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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煎饼

  友人家里自故乡给她寄来一袋煎饼。

承蒙乡情,她送了一些给我。

上周三,中午无事,我去菜市场,买了一些现成的炒菜。

回来后,打开包袱,拿出一个娇小的煎饼,卷上菜蔬,小口嚼着,仔细咽着,久违的乡情油然而生。

不一会,我吃了四个。

然而,牙齿和腮帮上的肌肉并不领情,经年累月远离煎饼,它们有点娇惯,嚼起煎饼不免吃累。

看来要想自己仍像当年那样,操着又厚又大的煎饼,大嚼快咽,已不现实。

就这样,我一边咂摸着煎饼,一边和友人在网上就这个话题聊着、侃着,霎时心头一热,忽有所感:

说起煎饼,每个身在鲁南、日日食之的乡亲可能会觉得它稀松平常,毫不稀奇,但那些身处异乡的鲁南游子一想到它,以往的故乡生活,思盼的亲人朋友,会不知不觉涌入心头,一瞬间乡愁不知有多浓……

    和故乡的每个人一样,我也是吃煎饼长大的。

小时,常吃地瓜干煎饼、麦子煎饼。

也许由于那时家里菜肴好,也许其时年龄尚小,我没觉得吃煎饼是苦差事,反倒觉得能吃到煎饼是幸福。

或许这种感觉,来自幼时父母的娇哄。

在我稚龄时,父母肯定也如当地其他父母那样哄孩子,卷起一块小煎饼,包上菜,递给我,说给粑粑(亦即煎饼,不过只能对儿童这么说)吃。

当我稍大记事起,煎饼则往往与奶奶联系在一起。

那时我正上幼儿园,父亲在果园忙活,母亲在地里劳作。

每当放学,我很少回家,一般欢快地哼着歌,一溜小跑奔向奶奶家。

当人尚在墙东胡同头,未到大门口之际,我就会大叫一声,奶奶,我饿了;奶奶一准闻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卷好菜的煎饼递给我。

可以说,在我记忆中的孩童时代,煎饼饱含着母亲的叮咛、奶奶的关爱,吃起来不苦不涩,香甜异常。

     奶奶去世后,家庭变化多。

一连几年,爸妈天天在地里干活,没个停,不得休,难有时间从容包顿饺子改善伙食,回家无非简单炒个时令蔬菜当咸菜,吃煎饼。

经常两三个月,天天吃煎饼,没有馒头、饺子和米饭来调节。

记得有一次爷爷蒸了馒头,让我和妹妹去吃。

说实话,爷爷一辈子不会做饭,奶奶去世后他不得已才开始做饭,水平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即使如此,我和妹妹还觉得那馒头好吃,香。

这时,吃煎饼是苦,苦不堪言,我那不长的人生似乎也头一次真切得体验到生活的艰辛。

     后来,上了初中高中,煎饼与我的生活更是结下来不解之缘。

当时,母亲为了省钱,每个星期推磨磨糊子,烙煎饼。

烙好的煎饼一些留着自己吃,一些叠好给我送来。

从初中到高中,我一连吃了六年煎饼,每天都与煎饼为伍。

那时,学校伙房的菜不好,汤多油少,自己带的咸菜时日久了也不可口,这样常年在油水不足的情况下吃煎饼确是煎熬。

那时,我见了煎饼就发愁,但没办法。

每到周六,看到母亲送来的煎饼,我心里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自己断粮的日子到头了(那时我妈一个星期给我40张煎饼,我每顿吃3个,一天吃9个,这样周四煎饼就吃没了。

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多送,送多了,煎饼易坏,易发霉);难过的是,又要陪伴这个老朋友一个星期。

(似乎鲁南学子过去苦读总有煎饼相伴。

那时候高中各校,尤其是莒南三中这种农家学子多的学校,每逢周末,家长都会骑着自行车去送煎饼。

远路的同学,家里来送不方便,他们就带许多小麦,来学校后,找个煎饼房换煎饼吃。

因此,不管如何,反正煎饼成了鲁南学子苦读的天然标志。

记得初中班主任刘启松曾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

说他当年带的一个学生考上了中专。

刘老师去送录取通知书。

那个学生的妈妈拿着录取通知书,没有高兴,就是哭,一边哭,一边说,再也不用给他送煎饼了。

    所以,当我看见邻居家二姐和小叔,在外地求学当兵回家探亲的当口,不馋饺子、不馋米饭,就馋煎饼,还开玩笑说自己是煎饼肚子时,我非常不解。

当我听说,东北一个大娘离家多年之后返乡探亲,什么饺子、米饭、包子统统不吃,顿顿吃煎饼时,我也不解。

更有甚者,我们村有一个人在湖北上大学,还不到一个学期,就央求家里给他寄煎饼。

当时村里人听了,纷纷嘲笑他没出息。

闻之,我心里更是不解。

别人还好说,他可是高中刚毕业,七年的煎饼生涯才结束未及,怎会又念起煎饼。

其他回乡省亲的人,回家是否天天吃煎饼,不得而知,我猜大体情形差不多。

否则,他们离乡时,不会费劲带一蛇皮袋煎饼上路。

不管怎样,每当看到这些情形,每当听到这种传闻,我总是不解,心下狐疑,我那饱受煎饼摧残的恐惧心理使我经常在心里发问,煎饼有这么好吃么,当年没吃够么?

    及至求学银川,日常主食换成了米饭和馒头。

我不由得高兴,心想终于可以和煎饼暂时说再见了。

可是,肠胃并不领情。

它虽然常年饱受煎饼的摧残,可要天天吃米饭和馒头,似乎有点水土不服,免不了有个接受过程。

为调换自己的口味,我曾经尝试一个星期吃米饭,一个星期吃馒头,可还有点不习惯。

我不得不承认原来我也有个煎饼肚子,虽然并不那么鲜明。

同样,这个情况不独我有。

记得,有一次同乡韩君回家,临来特地捎来煎饼。

同乡王君,煞有其事得把我叫到食堂。

两个人叫了几个菜,兀自在那卷起煎饼,大吃大嚼。

其他在座的同学校友,无不大惊失色,他们没有上前问,但那眼神又分明在说,这牛皮纸也能吃?

    转战上海读书时,同学们喜欢讨论各地饮食时。

这时,南方同学张口就会说你们北方人天天面条如何如何,馒头怎样怎样,言谈中煎饼被概括得无影无踪。

为此,我不得不每次站出来解释,我们那地界吃面食少,我们主食吃煎饼。

不仅如此,即使有一二同学知道我们吃煎饼,也往往以常见的满大街山东煎饼来理解山东的煎饼文化。

每到这时,我又不得不手脚并用耐心地解释,这不是正宗的山东吃法。

真正的山东煎饼,会一次烙很多张,之后叠起来放进盆里。

待吃时,卷成实心圆筒,或就着菜直接吃,或将菜卷进煎饼吃。

现在城市摊位上做的山东煎饼,只是鲁南的菜煎饼类型。

    其实,和南方同学说的只是我记忆里的煎饼做法。

真正回到故乡,我发现故乡的煎饼这些年也一直在变,种类在变,制作方法在变。

不消说,地瓜干煎饼已经退出舞台,难觅踪影了,只有乡间还有人在过年时节烙一点,馈赠好友。

麦子煎饼也比以前高级多了,机器磨的麦子糊糊越来越细,有时烙出的煎饼几乎和面煎饼难分彼此了,虽然口感有异。

听在茶厂上班的嫂子说,现在她们那个厂子专门做更高级的煎饼,什么绿茶煎饼、小米煎饼应有尽有,不过这些都是对外销售的小吃类型,好吃是好吃,却难以推广,我们土著日常食用的主要以麦子煎饼、面煎饼为主。

制作煎饼的方法也发生很大变化,这主要是煎饼房的生产工艺提高了。

现在只要磨好麦子糊糊或搅好面糊糊,就往一种煎饼机里倒,她会一片片自动烙好,简便省事。

手工烙的煎饼也有,但那要贵很多。

也许由于现在人都很忙,很少有人自己烙煎饼了,就连我妈这种以往老烙煎饼的人现在也经常拿粮食去换了吃。

    不仅如此,纯正的山东煎饼也已在异域扎根。

可以毫不夸张得说,哪里有鲁南人,哪里就有煎饼。

我听村里一个在新疆库尔勒落户的哥哥说,他那边鲁南人很多。

他们虽在千里之外,即使讨了什么云南、贵州媳妇,但习惯一如故乡,平常吃食还以煎饼为主,烙煎饼的手艺也没丢,云贵媳妇烙起煎饼照样在行。

难怪这个哥家的小侄女回洙边,卷起煎饼来,非常麻利,吃起来没有丝毫不适;难怪有人去新疆时,麻袋里总会装一口鏊子(烙煎饼的铁锅,中间稍微凸起)。

我还听小朱说,在深圳,纯正的山东煎饼要10块钱一斤。

没想到,在家里无比便宜的吃食一入他乡,竟然身价暴涨,吃之怀乡不免奢侈,徒增伤感。

之前在上海读书时,每次从家里坐车去上海经过青口时,屡屡见到有人委托客车司机把几个麻袋装的煎饼带去上海。

看来,在大上海的苏北人也忘不了故乡的煎饼,也想在淮扬本帮菜的关照下饱尝故乡滋味。

由此看来,喜爱煎饼的乡亲大有人在,不管他们在哪个异域他乡,他们那个煎饼肚子还是离不开煎饼。

    啊,煎饼,不出家门,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听许多山东人说,泰安、淄博、潍坊等山东大多数地方已经不吃煎饼了,只有我们鲁南(临沂、日照)苏北(连云港)还顽固地坚持着这一传统吃食。

真不知这种吃食寄托了多少代鲁南苏北乡亲的爱恨情仇、酸甜苦辣。

我想大多数乡亲在外地求学的岁月中,在异乡打工的当口,一想起家乡,浮现在脑海的除了父母儿女,也一定还有那散发着麦香的煎饼。

   其实这么多年在外求学,我的煎饼肚子经过米饭馒头的改造,已渐渐娇惯,对煎饼始终没有像小叔、二姐那样迷恋想念,但我依然能体会离乡的乡亲那种对煎饼的真挚感情。

    拿我来说,我就常常想象奶奶在60、70年代烙煎饼的身影。

我生得晚,没见过奶奶壮年时烙煎饼的那一场景(我常听父亲说奶奶以前给中学烙过很多煎饼,眼睛都因此有点问题。

我记事后,见过奶奶烙煎饼,那时奶奶用手帕包着头,在雾气腾腾的过屋里来回忙碌),但我想奶奶的动作一定很优美。

她用瓦齿(一种木片,类刀,可以起到削刮麦子糊糊的作用)在鏊子上一张张摊上糊子,一圈一圈来回抿着。

火到煎饼熟,揭下来绵软可口。

就是这一张张煎饼,养活了父亲、叔叔、姑姑等一大家子。

    我也常常想妈妈在过去这30年烙的煎饼。

呵呵。

我、妹妹和爸爸烧火,妈妈烙煎饼。

我们在烧火的时候,不忘把一个个地瓜、栗子埋进灰烬里烤熟。

妈妈在烙煎饼的时候,会不断告诉我们火大了,火小了……

    呵呵。

想着想着,今天下午我又去菜市场买了一些菜,打算吃上次她送的煎饼。

那些煎饼,我舍不得很快吃完,总想隔几天吃一次。

结果回来打开塑料袋一看,煎饼已经长霉了。

望着那长毛的煎饼,我心里一阵苦笑。

唉,可怜的煎饼,不好意思,让你霉在这异乡了。

    还好,年关将近,不久又还乡……

 

 

 

 

 

 这5张图全来自

其中图一是过去用来磨麦子糊糊的石磨,图三则是用麦子放水浸泡后用石磨磨出来的麦子糊糊(俗称糊子),图二是莒南家乡烙煎饼的场景,图四是叠好的煎饼,图五则是莒南地道的菜煎饼(亦即现在全国流行的山东煎饼之原始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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