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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上海市区商业中心的等级体系及其变迁特征宁越敏,黄胜利(华东师范大学中国现代城市研究中心,上海200062)摘要:改革开放促进了上海商业的发展和商业空间结构的演变。文章以上海市区内的30余个商业中心为研究对象,认为上海市区商业中心的变迁具有以下特征:商业中心的整体职能有所提高,等级差异有所缩小,在空间上商业中心的集聚与扩散、衰落与兴起并存。最后,就商业中心的建设提出3项建议。关 键 词:商业中心;等级体系;上海市中图分类号:F7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363(2005)02001505收稿日期:2004-09-21;修回日期:2004-12-02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

2、目(40171030);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十五”规划项目(01JA790084)作者简介:宁越敏(1954-),男,上海市人,教授,博导,硕士,主要从事城市地理学研究,(E-mail)ymning 。商业中心是城市商业的主要载体,其等级体系和空间结构是城市地理学研究的重要内容1。1980年代,我国学者宁越敏、杨吾扬、吴郁文、李振泉等先后对上海、北京、广州、长春等城市做过实证研究26,较为系统地探讨了计划经济时期我国大城市商业中心的分布特征。但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大城市的零售商业发展十分迅速,新的商业业态不断出现。同时,受城市建设、人口郊区化等因素的影响,城市商业的空间结构也发生了重大变化

3、。文章以上海为例,对市区商业中心等级体系及其变迁予以新的研究,以期探讨近20年来商业中心兴衰的规律。1 商业中心的界定和数量1.1 商业中心范围和内容的界定商业中心是聚集在一定范围内,具有多种职能,能够满足人们一定购物和服务需要的商店群,它需满足以下条件。(1)商业中心的商业设施必须达到一定的规模,或至少拥有一大型综合性商场,或拥有100家以上的商店。(2)商业中心的范围不受行政区划的限制。凡跨行政区的商业中心,文章将其作为一个整体加以界定。(3)商业中心内的商店一般连续布局,或由距离相隔很近、职能互补的商店群组成。(4)商业中心须是兼营餐饮、娱乐、服饰等商品和服务的综合性零售商业中心,主营专

4、业性商品的商业中心或批发市场不在研究之列。1.2 研究样本的界定1982年,宁越敏曾对上海60余个商业中心进行了考察,通过定量和定性分析,将其分为3级、6个类别(表1)。表1 上海市区商业中心等级划分2Tab.1The hierarchical systemof retail centers in Shanghai central city级别类型 商业中心一级市商业中心专业商业中心南京路、淮海中路、四川北路北京东路、福州路、豫园二级一级区 商业中心二级区 商业中心西藏路、金陵路、老西门、小东门、静安寺、徐家汇、大自鸣钟北站、八埭头、沪东文化馆、长阳路、提篮桥、东长治路、东昌路、大兴街、打浦桥

5、、石门一路、曹家渡、中山公园三级小区商业中心新村商业中心石门二路、高郎桥、太平桥等天山新村、武宁路、新华路等经过20余年的发展,上海中心城区的范围大大扩展,商业中心的数量更多。上海市商业发展“十五”计划 将南京东路、淮海中路、四川北路等8个商业中心列为市级商业中心,五角场、老西门、曹家渡等12个商业中心列为区级商业中心。龙柏小区、万里小区等则被列为居住区商业中心。由于政府往往从平衡区域商业布局或重点发展某一区域商业的宏观角度来制订相关计划,未必与商业发展的现状相符合。为了揭示改革开放以来上海市区不同等级商业中心的兴衰和发展现状,文章对41个商业中心进行了实地调查,其样本如下(表2)。2 商业中

6、心的等级体系商业中心的服务半径和档次不同,级别也不同。第24卷 第2期2005年 4月地域研究与开发AREAL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Vol.24No.2Apr.2005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Ltd.All rights reserved.表241个商业中心样本Tab.2The list of 41 retail centers所在区 样本区域个数黄浦南京东路、豫园、老西门、金陵东路、西藏路、小东门、大兴街7静安静安寺、南京西路、石门一路3长宁中山公园、天山路、新虹桥地区、新华路4普陀长寿路、武宁新

7、村、曹阳新村、宜川新村4杨浦五角场、控江路、八埭头、杨树浦路、长阳路、沪东文化馆6卢湾打浦桥、太平桥2闸北新客站不夜城、彭浦新村、北站3虹口四川北路、曲阳路、东长治路、提篮桥4徐汇徐家汇、田林路2闵行莘庄南方商城1浦东新区新上海商城、昌里路、东昌路3卢湾、徐汇淮海中路1普陀、静安、长宁曹家渡1总计41低级商业中心主要提供居民经常使用的、日常生活所必需的货物和服务,高级商业中心主要提供使用次数较少,非日常生活所必需的高级货物和服务。因此,低级商业中心的数量多,吸引范围小,而高级商业中心的数量少,吸引范围大,从而构成了城市商业中心的等级体系。2.1 商业中心等级体系的初步分类2.1.1 确定划分指

8、标。由于缺乏商业中心商店总营业面积、营业额等指标,文章在运用中心性指数进行分析时选择了4个变量:(1)商业中心内商店的数量;(2)大型百货商店或购物中心的楼层总数;(3)国内外品牌专业店和专卖店的数量;(4)贵重钟表和金银首饰店的数量。2.1.2划分步骤。首先,设i=1,2,3,4(指标的序号),j=1,2,3,.,31(商业中心的序号。因41个样本中有些已极度衰落,第3,4项指标数据为零,无法进行对数变换,所以只选取其中31个样本作为定量研究的对象)。从统计资料中获取原始数据Xij;其次,对原始数据进行对数变换(消除数据变化幅度不一的影响),令Yij=LOG(Xij)。再次,对Yij进行标准

9、差的标准化(消除量纲不同的影响),设Y1j,Y2j,Y4j为非正态变量,其均值分别为 1,2,4,其标准差分别为R1,R2,R4,运用Z1j=(Y1j-1)/R1,Z2j=(Y2j-2)/R2,Z4j=(Y4j-31)/R4,算出各指标的标准化值。最后,由于各指标对商业中心地位的贡献程度不一,因此,设定第一个指标的权重为0.18,第二个指标的权重为0.25,第三个指标的权重为0.25,第四个指标的权重为0.32。把这几个权重分别乘以所对应的标准化了的值,再将每一个商业中心的这4个乘积值相加求和,以此确立各商业中心的商业吸引力和档次(表3)。若以 0.5为界,这31个商业中心可以初步分为七大类(

10、中心性指数缩写为X)。第一类:1.5X 2.0,如南京东路、淮海中路、四川北路、徐家汇。第二类:1X 1.5,如豫园、南京西路。第三类:0.5X 1,如五角场、金陵东路。第四类:0X 0.5,如控江路、新客站、新虹桥、新上海商城、曹家渡、彭浦新村。第五类:-0.5X 0,如武宁路、长寿路、石门一路、曹阳新村、田林路、中山公园。第六类:-1X -0.5,如打浦桥、天山路、宜川新村、南方商城、东长治路、曲阳路、静安寺、老西门。第七类:-1.5X -1,如八埭头、北站、昌里路。与改革开放之前相比,4个指标中,商业中心商店数量的变幅最小,专卖店、专业店的变幅最大,差距最明显。这说明专业店、专卖店有向高

11、等级商业中心聚集,追求商业利润之外品牌效应的趋势。2.2 对初步分类的修正由于缺乏一些更为精确的统计数据和统计手段,以上分类还略显粗糙。为了更科学地对31个商业中心进行归类,文章在表3数据基础上,先借用聚类分析的最短距离法,寻找各得分和之间的合理分界点,其后再加以定性修正。通过定量和定性分析,将上述31个商业中心分为3级6类。一级市商业中心4个:南京东路、淮海中路、四川北路、徐家汇二级市商业中心2个:豫园、南京西路一级区商业中心8个:五角场、金陵东路、控江路、新客站、新虹桥、新上海商城、曹家渡、彭浦新村二级区商业中心6个:武宁路、长寿路、石门一路、曹阳新村、田林 路、中山公园居住区商业中心8个

12、:宜川新村、南方商城、天山路、打浦桥、东长 治路、曲阳路、静安寺、老西门居住小区商业中心3个:昌里路、北站、八埭头居住小区和居住区商业中心的最大特色是与居民日常生活起居密切相关。与居住区商业中心相比,二级区商业中心的商店数量、经营档次、经营品种都有很大提升,专卖店、专业店数量增多,有的商业中心还经营贵重首饰、名特优商品,如开设金店、银楼,以及真维斯、阿迪达斯、鳄鱼等著名品牌店。一级区商业中心的商圈规模比二级区商业中心的规模大,且大型百货商店和专业店、专卖店数量较多,61地域研究与开发第24卷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Ltd.Al

13、l rights reserved.表331个商业中心4个指标的得分(按得分排序)Tab.3The scores of four indexes of 31 retail centers商业中心得分排名商店数量指标得分大型商店层数得分品牌商店指标得分首饰商店指标得分4个指标总得分南京东路10.25790.5740 0.4053 0.58351.8207淮海中路20.30180.41900.42600.44851.5953四川北路30.31230.41460.36270.49941.5889徐家汇40.20890.42330.42290.47521.5303豫园50.18010.08440.29

14、590.67111.2315南京西路60.07190.29230.29310.47521.1326五角场70.22250.26210.2347-0.10800.6112金陵东路80.14400.11460.15390.17020.5827控江路90.11000.01060.23840.14040.4994新客站不夜城10-0.06700.11460.05920.02130.1282新虹桥地区110.0061-0.12800.01170.19690.0871新上海商城12-0.16400.1146-0.06400.14040.0267曹家渡130.14240.0106-0.21200.06750

15、.0087彭浦新村140.0389-0.06300.0676-0.03500.0081武宁路150.0464-0.03600.0117-0.0350-0.0130长寿路16-0.07100.1416-0.0110-0.1080-0.0480石门一路170.0464-0.27100.1247-0.0350-0.1350曹阳新村18-0.13400.0678-0.24500.0675-0.2430田林路190.1118-0.09300.0506-0.3860-0.3170中山公园20-0.0290-0.0630-0.0800-0.2110-0.3830打浦桥210.0464-0.0360-0.13

16、60-0.3860-0.5120天山路22-0.1520-0.16700.0008-0.2110-0.5290宜川新村23-0.1640-0.1670-0.1580-0.2110-0.7000南方商城24-0.3920-0.1670-0.18300.0213-0.7210东长治路250.1025-0.2140-0.2830-0.3860-0.7810曲阳路26-0.1770-0.2140-0.1830-0.2110-0.7850静安寺27-0.0010-0.4490-0.1920-0.1080-0.8400老西门28-0.1770-0.1280-0.1580-0.3860-0.8500八埭头2

17、9-0.0430-0.1280-0.4780-0.3860-1.0350北站30-0.0230-0.4490-0.3310-0.3860-1.1890昌里路31-0.2230-0.2710-0.2450-0.3860-1.1250档次较高,增添了婚纱摄影、娱乐等服务设施。由于地价较高,一级区商业中心一般不设占地范围较大的大型超市。二级市商业中心的商店数量不一定比区商业中心多,但其职能却有所增加,名特优商品汇萃,不仅具备为全市服务的功能,还吸引了为数不少的外籍游客。一级市商业中心比二级市商业中心规模大,名店、特色店、老字号店更多,行业的分工更细。此外,还有一些特殊职能,如古玩珍藏、古代家具及贵重

18、珠宝。它在全国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并能吸引大量的国际游客。中心地理论认为,高一级商业中心总是包括了比它低一级的商业中心所拥有的全部职能。若商业中心指城市而言,确实如此。但就城市内部的商业中心来说,却是另一种情况。不同等级商业中心的地价不同,相应的商店等级也有所不同,由此组成商业中心的等级体系。3 商业中心的变迁特征3.1 商业中心的整体职能有所提高市级商业中心中,南京东路已被辟成步行街,增加71第2期宁越敏等:上海市区商业中心的等级体系及其变迁特征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Ltd.All rights reserved.了大型商厦

19、、国际品牌专卖店。随着一批知名度较高的专业店和品牌店的进入,四川北路的商品门类、品牌也更加丰富了。淮海中路则继续朝着时尚、高雅的方向发展,眼镜业、婚纱摄影业、药房等已被列入限制准入类,而与消费者现代需求和现代生活质量密切相关的现代休闲商业则被列入受欢迎类。居住区级商业中心的变化更大,旧时低级功能的粮油店、菜场、浴室消失了,出现了以往区级商业中心才拥有的大型商场、百货公司以及新型的面积达1 000m2以上的大型超市,这是改革开放以来市民的购买力大大增加所致。有些商业中心如东长治路虽然没有大型商场,但商业网点有增无减(121家),商店的规模也有所扩大。3.2 商业中心的等级差异依然存在,但差距有所

20、缩小目前,上海市区各级商业中心之间仍然存在相当大的差异,这种差异既表现在规模上,也表现在职能和服务半径上。但与改革开放之前相比,各类商业中心之间的职能差距有所缩小。伴随城市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居住区级商业中心的职能明显加强,而市级商业中心之间也出现新的态势。例如,20世纪80年代初,南京路是上海市首屈一指的商业中心,各种商店林立,大型商场多,而同为市级商业中心的淮海路、四川北路还没有一家大型百货公司。而现在,南京东路与淮海中路、四川北路、徐家汇等市级商业中心间的差距已十分细微,昔日明显的等级差异已被各自的特色职能所代替。如南京东路的百货公司、珠宝玉器、特色或传统食品、旅游品等,淮海中路的服装、

21、餐饮、婚纱摄影,四川北路的鞋帽、通讯用品、箱包、礼品店,徐家汇的百货、娱乐、游艺等。3.3 商业中心集聚与扩散并存20世纪80年代初,尽管苏州河北岸区域的人口和面积占浦西地区的45.5%和58.9%,但分布于此的市级商业中心只有一个(四川北路)。相比之下,南岸拥有2个市级商业中心(南京路、淮海路)、3个市级专业性商业中心(福州路、豫园、北京东路)。另外,南岸区级商业中心的数量也多于北岸。改革开放以来,商业中心的区位出现了集聚和扩散并存的局面。一方面,中心城区原有的商业中心大多继续扩张;另一方面,由于人口外迁、交通拓展等因素的综合作用,内环线以外地区对商业设施产生了很强的引力,新兴商业中心在此呈

22、扩散式发展。例如,闸北区的彭浦新村,杨浦区的五角场,普陀区的宜川新村、曹阳新村,长宁区的天山路,新虹桥地区,徐家汇的田林新村,闵行区的南方商城等都在内环线之外,五角场、控江路商业中心的兴起,正逐渐改变着杨浦区居民去四川北路购物的消费习惯。集聚力和扩散力的相互作用,改变了过去传统的商业向心聚集形式和“金字塔”式的商业空间网络结构。居住区级商业中心的职能正逐渐得到强化,日用百货迅速在此集散,大大减少了消费者的购买成本和交易费用,也使得中心地体系变得不甚明晰;与此同时,市级商业中心的功能仍在不断提升,市级商业中心的影响力依然存在;相比之下,某些区级商业中心的地位有所下降。3.4 商业中心衰落与兴起同

23、在(1)因交通枢纽集散客流功能的衰退而衰败的商业中心有:小东门、提篮桥、北站、杨树浦路、沪东文化馆;因充分利用交通集散功能而兴盛的有徐家汇、五角场、新客站不夜城、南方商城。(2)受交通网络或房地产建设负面影响的商业中心有太平桥、中山公园、长寿路、曹家渡、天山路、武宁路、西藏路,但其中一些将随房地产开发的结束和人气的集聚将恢复以往的地位,而有些商业中心因道路的大幅拓宽将难以恢复到过去的繁荣景象。(3)受零售业态变革正面影响的商业中心有南京西路、新上海商城,负面影响的是曹阳新村(附近地区大卖场抢走了很多客流)。(4)受人口迁移或旧区改造正面影响的商业中心主要位于市区的边缘地带,这里大多是新居住区集

24、中之地,如彭浦新村、新虹桥地区、宜川新村、昌里路、田林路、曲阳路、东昌路、控江路、打浦桥;受负面影响较大的商业中心主要位于旧城区,受人口大量外迁和旧区改造的双重影响,其商业逐渐衰退,如大兴街、八埭头、长阳路、老西门、静安寺、东长治路等。4 完善商业中心建设的若干建议4.1 倡导“错位竞争”在各级商业中心的职能和服务能力都有所提升的背景下,市级商业中心要坚持“错位竞争,多方共赢”的理念,完善功能定位。南京东路以发展购物、娱乐、展示、休闲等综合经营功能为特色,展示不同层次的商品和服务,满足不同层次消费者的需要,继续占领上海商业的制高点。与南京东路步行街毗邻的南京西路,可以三大购物广场为核心,配合专

25、卖店,继续荟萃顶级、时尚化、个性化品牌。淮海中路宜以精品经营、品牌专卖、特色餐饮、休闲娱乐等时尚化、个性化消费为特征,发展现代零售业和高档次服务行业,凸现高雅和引领时尚特色。四川北路宜以品牌专卖和大众化消费为81地域研究与开发第24卷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Ltd.All rights reserved.主,借助历史文化气息,增加非物质性消费的比重。徐家汇商圈则宜以多层次和多样化经营为特色,发展购物中心、主题商厦、专业店、专卖店、万国餐饮等,进一步凸现现代化商圈的综合经营服务功能。豫园商城可进一步突出商业、旅游、文化三位一体的

26、功能。4.2 发展区级、居住区级商业中心近年来,随着城区的扩展,市区外缘地带逐步兴起了一批区级或居住区级商业中心。一般而言,区级商业中心以服务于本区域居民消费为主,设置百货店、专业店、超市便利店、餐饮、文化娱乐网点等,基本上不设置购物中心或大型综合超市。但现在,购物中心或大型超市的免费班车已开进了大街小巷。使一些区级或小区级商业中心的生存面临挑战。其实,很多商业中心的成功之处都在于百货商店与商业街的完美结合。相比较而言,商业街对远距离的部分消费者也具有一定的吸引力,而大型百货商店的内部服务功能则相当突出。在消费者整体感知相对一致的背景下,商业街以价格较低、交易灵活、吸引范围广的特点,区别于大型

27、商店信誉好、质量好、吸引范围小的特点。整体而言,如果没有邻近的商业街,区域消费者的经济水平将直接影响附近大型商店的发展。所以,区级商业中心除了设置大型百货公司以外,还应加强商业街的建设,特别是在面临大卖场、批发市场(以“货多、价低、质低”为特点)的竞争压力时,更要引进一些品牌服装、餐饮店,以与百货商店相互辉映、相得益彰。4.3 改善与商业中心相适应的交通网络发展交通网络建设,提供地点的接近性,对商业中心的兴衰至关重要。徐家汇之所以能成为新的市级商业中心,原因之一就是依赖于地铁和地面公交大量人流的集散。另一方面,“阔街无闹市”又反映了交通干道不利于商业街的发展。交通干道车流量大,行人过街不便,不

28、利于商店经营。武宁路、长寿路、海宁路等商业中心地位的下降都印证了这一点。而徐家汇之所以能在交通繁忙的五叉路口,开辟一片商业新天地,还与其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和各个商厦间的空中走廊有关,它们明断暗连,使客源保持有效的流动,其经验可供其他商业中心建设时参考。参考文献:1 于洪俊,宁越敏.城市地理概论M.合肥: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1983.270-292.2 宁越敏.上海市区商业中心区位的探讨J.地理学报,1984,39(2):163-172.3 徐放.北京市的商业地理J.经济地理,1984(1):40-46.4 杨吾扬.北京市零售商业与服务中心网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J.地理学报,1994,49(1)

29、:9-15.5 吴郁文,谢彬,骆慈广,等.广州市城区零售商业企业区位布局的探讨J.地理科学,1988(8):208-217.6李振泉.试论长春市商业地域结构J.地理科学,1989(3):131-141.The Hierarchical System and Its ChangingCharacteristic of the Retail Centers in Shanghai CityNING Yue2min,HUANG Sheng2li(The Center for Chinese Modern CityStudies,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Shangha

30、i200062,China)Abstract: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of China,Shanghais retail has experienced a rapid development,and the spatial structure of retail has been changed.Based on the survey to the dozensof retail centers in the cen2tral city,the paper puts emphasison the analysisof changesof the hierar

31、chical system and distribution pattern ofretail centers.Also,the authors put forward three suggestions to the construction of Shanghais retail centers.Key words:retail center,hierarchical system,Shanghai city91第2期宁越敏等:上海市区商业中心的等级体系及其变迁特征 1995-2005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Ltd.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