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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章》新析.docx

1、论语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章新析论语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章新析大叶大学共同教学中心专任助理教授刘国平摘要论语 先进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一章,乃孔子与弟子讨论个人抱负之纪录,但夫子听了从子路到曾皙(点)所表述的志向襟怀後,不禁一声长叹而後说:吾与点也.由於夫子对曾点叹息又称许,因之引起到底夫子真意为何的争论.本文试图透过当时情境之分析及纪录真相之还原,全面釐清包括当时师弟的年龄,孔子之职位,(孔子所问)问题的内涵,记录之真相,夫子之哂由,众生之志行,曾点之鼓瑟,夫子之喟叹,对点之称许,众生之噤声,曾点之问话,孔子之回答等问题,期对夫子真正之用心,有所澄清,并对所有师弟之间应对之内涵与过程有

2、个较合理的解释与说明.关键词:论语,侍坐,子路,曾点,喟然叹曰壹,前言论语 先进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一章(以下简称侍坐章),文字优美,人物栩栩如生,师弟间之互动跃然纸上,故历来常被选为先秦诸子散文的典范之一.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之古文鉴赏大辞典,於论语所选篇章二,其一即是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何永清亦尝针对该文之文章加以分析 .然论语一书,不少章句,本就异解极多.此章孔子既喟然而叹,何以又说吾与点也,因而惹出更多不同之见解.学者亦总不脱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一句,而对全章加以诠释,以说明孔子为何称许曾皙(即曾点)之故.而历来训解者意见纷陈,但主要不出以下四种:或以安贫乐道之旨说孔子之称许曾点

3、,是因夫子知济世无望,也发恬然退隐之思,所以他和知时 的曾点产生共鸣,而称许之实质乃是孔子之志在出世. 或以为曾皙的回答表面上虽与政治为国无关,但所描述的正是理想社会的一个缩影,表示曾皙亦有欲实现大同社会的理想,而孔子深表赞同,而称许之实质则是孔子之志在入世. 或以为孔子之意,应该如文康儿女英雄传所说,孔子口中虽说吾与点也,但实质上是对正处大有作为年龄的曾点,却不思为国为邦以酬知之伤心,夫子所说是伤心话,不是赞同语. 此外方骥龄以为浴乎沂,为的是以去旧垢,正樊迟所谓崇德,修慝,辨惑以修身,盖正己方可正人,克己方可复礼,而袚褉即克己之祭典,故孔子极赞美曾皙之所言. 此乃以礼字解说孔子所以称美曾点

4、之故.林怡亦提类似之说,认为斯篇所重,在於为国以礼一言.春服是春季做成以供郊庙祭祀用的祭服,春服既成是一项不可懈怠的礼制.曾子所言冠者,童子皆与祭祀之礼有关.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实乃礼乐之事的象徵.曾皙答话时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的举止,也充分体现出自身的礼乐修养,所以孔子之称许曾点,实质上是因为曾点的答话深中夫子的礼乐之道,在对三弟子的回答大失所望之後,听到曾皙从容不迫,娓娓道来深中礼乐肯綮之语,不禁在惆怅之馀略感慰籍,所以喟然长叹曰:吾与点也.以上四种说法各有其理据,但所论均有不足之处,本文拟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此章作全面之分析,并一究其解,以期获得一较为合理顺畅之解说.贰,侍坐章

5、的问题为了方便问题之呈现,先抄录侍坐章原文如下: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无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 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赤,尔何如 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 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子曰:何伤乎 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

6、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後.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如何 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 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 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 惟赤则非邦也与 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 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上述引文中,有许多问题待釐清,也只有釐清了这些问题,而後才可知晓孔子何以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以及全章真意之所在.第一,这章之情境究竟发生在什麼时候 孔子与弟子当时之年龄若何 第二,孔子问题之意旨何在 也就是说他所期盼的回答是什麼 弟子的答是否符合他所问的,相应不相应 第三,此章形诸文字时,其中子路的率尔而对,到底是谁认定的 第四,子路回答完之後,孔子笑了,他

7、笑什麼 笑的程度如何 这个哂字的真正意涵为何 是开怀,愉悦,赞同 还是不屑,冷笑 第五,曾皙在老师与同学讨论问题的时候,兀自在那弹琴,这种行为是否合礼 他弹琴是认真的吗 他回答问题的时候,所持的心态如何 第六,孔子听完曾皙的话,为何叹气,他叹什麼 第七,他说:吾与点也.是真赞同 还是口予心不予 第八,之後孔门师弟间何以默然,连子路亦成沉默之羔羊 听了曾皙的话,夫子之心境转折如何 第九,曾点为何发问 而且等众弟子不在的时候偷偷问,他提问时之心态如何 他该不该问,合不合礼 第十,孔子回答曾皙的态度如何 他对之前弟子的答问何以愈加肯定 曾皙是否碰了钉子 参,问题之分析以上问题可归纳成下列数点加以探讨

8、:一,论语侍坐章的情境时间夫子与弟子言志的时间,这个问题是颇为重要的.因为这牵涉当时孔子心境与诸子年岁的问题,而有助後续问题之釐清.兹先解决年岁问题.史记 仲尼弟子列传载,颜回字子渊,少孔子三十岁;冉求字子有,少孔子二十九岁;仲由字子路,少孔子九岁;曾参字子舆,少孔子四十六岁,参父曾点字皙,没有年齿的记载;公西赤字子华,少孔子四十二岁.崔述认为司马迁的记录有问题,他说:论语多以子路,冉有并称.季康子问从政,也以由,赐,求;孟武伯问仁,也以由,求,赤,其年皆似不甚远者.而列传谓子路少孔子九岁,冉有小二十九岁,子贡少三十一岁,公西华少四十二岁,年之相隔太远,恐未必尽然也.金锷对这个问题也提出他的看

9、法:论语子华使於齐,冉子与其母粟五秉,即夫子之粟.此盖夫子为司寇时,故有粟如此之多.若少孔子四十二岁,则是时方十二三岁,安能出使乎 四字或为三之讹.按论语 雍也记载,公西华被派遣出使齐国,冉有替他母亲向孔子请求小米,孔子说,给他六斗四升,冉有请孔子再加些,孔子说再给他二斗四升,但冉有却给了八十石.孔子私人不可能有这麼多的米,所以金锷判断此时孔子为鲁国司寇是合理的.孔子为鲁司寇时是五十四,五岁,如果公西华小孔子四十二岁,则此时才十二三岁,怎能出使齐国 所以金锷推算公西华以少孔子三十二岁为合理,也就是说四字是三字之讹.至於侍坐章之事发生於何时,似亦可自相关文献中找出些蛛丝马迹来.按史记 孔子世家记

10、载季桓子将死,叮嘱其子季康子,要把孔子召回来,但季桓子死後,季康子却接受了大夫公之鱼的建议,只召回孔子的弟子冉求,这一年是鲁哀公三年(前492年),孔子六十岁.此时子路早已当过季氏宰,老师与弟子相处日久,焉能不知弟子之志,而公之鱼在鲁都知道冉有之能而召之,换言之,去鲁之前,冉有早已扬名鲁国,则周游列国之时,孔子又焉用问其志 所以论语侍坐章之对话情境,当在孔子为鲁中都宰(鲁定公九年,西元前517年)後,子路为季氏宰(鲁定公十二年,前520年)之先最为合理.盖其时孔子问弟子如或知尔,则何以哉才最有意义,一则夫子想知道弟子中有没有与己同怀抱负之人,二则亦符孔子物色人才以自助之意.如果侍坐章的情境是在

11、夫子返鲁之後,则冉有忙於政,子路仕於卫,还会在一起言志吗 就算偶然在一起,此时问子路,冉有之志,更有何意义 又何必问得如此慎重 如果照钱穆先生所假设,以鲁定公十一年(前519年),孔子堕三都的前一年计,则时孔子年五十三,子路年四十四,曾皙年当三十,冉有年二十四,则子华年二十一也.此时正是孔子充满济世情怀抱负的时候,也是与弟子言志的合理之龄.又先进篇载: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是孔夫子不仅对弟子之材能关心

12、,对其个性亦加了解以裁成也.而公冶长篇所载: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於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之时境,必当在侍坐章之後,此时孔夫子对三弟子之能已了然於心,故能对孟武伯分析而言之若此.如在侍坐章之前,时公西华年不过二十一岁,冉有年不过二十四,孔子不当对渠等材能如此肯定,孟武伯亦不可能在孔子言不知子路之仁後,还问求也何如 赤也何如?且孟武伯别人不问,单问此三弟子,问的又是可谓仁乎 可见此三人之材能,已为时人所知,只不知可谓仁乎而已.

13、故孟武伯之问应在孔子为鲁司寇及子华使於齐(不必为主使)之後为合理.二,孔子问题之内涵孔子问弟子:以吾一日长乎尔,毋无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孔夫子先声明:不要因为我年纪比你们稍长,你们就拘谨,且不好意思开口,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你们平常说:没人了解你们的才能!如果有人了解你,知道你,赏识你,任用你,那麼你们能有什麼样的作为 很清楚,孔子是问弟子能作什麼 做到什麼地步 能把国家带到怎样的境地 并且要弟子们畅所欲言,不要客气.会笺所谓:盖诱之尽言,以观其志,而圣人和气谦德於此亦可见矣.辅氏亦云:以少侍长,以卑侍尊,易得有所引覆而不敢尽其情,故夫子先为谦辞以诱之,使之尽言以观其志.

14、由此可见,夫子这麼声明,实在用心良苦.他苦口婆心,循循善诱,盼的是什麼 盼的自是弟子实问实答的抱负与襟怀.三,子路之率尔而对与侍坐章实录的问题侍坐章载孔子要弟子回答问题後,子路率尔而对.按率尔在此本即含有先意,子路最先回答既是事实,其实不必加此二字,只书曰子路对曰即可.然何以书率尔而对,这牵涉论语编纂的问题.有关论语最後由谁编定,自唐柳宗元以来,许多学者多疑心是由曾参的学生所编定,因为论语不但对曾参无一处不称子,而且记曾子言行也独多. 论语既由曾子弟子编定,而侍坐章为曾点在论语中唯一出现的一次.可见曾点此人在孔门当不是很出色的人物,甚至四科十哲中,连曾子也排不上,更别说是曾皙了.曾子弟子在收录

15、其太师父之言行时,恐怕也不是很明白侍坐章应答中孔子之真意,但该章之为实录则不成问题.从文本中可知,夫子喟然而叹後,所有弟子都无言而退,而曾皙与夫子间之四问四答,只师徒二人得闻.故本章形於文字,当为曾皙或曾参之意,而曾子之门人记之.尤其牵涉子路之被评为率尔,当非夫子门人(子路同学)所记,应是二代弟子曾子门人接闻於其师之言所记为最有可能.如此则认定子路的回答是率尔而对的,应该非曾皙或曾参莫属.只是曾皙的看法本身即有错误.按孔子并没有说子路率尔而对,孔子只说子路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其撰编者即据夫子与曾皙答问之言为子路之对加上率尔二字.其实这是个误解,(说见後),而曾参尤其愚鲁老实,故有喟然

16、而叹之实录与吾与点也之误解.四,子路之对与夫子之哂侍坐章载,夫子说完问题後,直来直往的子路最先回答了,他的答案乾净俐落,没有半点言不及义,亦无任何一点隐瞒,更没有丝毫退缩,单刀直入,一针见血,夫子笑了.要知道夫子既言以吾一日长乎尔,毋无以也,足见他绝无嘲笑,不屑弟子之意.否则如何期待其他弟子的畅谈平生大志 故夫子之笑,非但不是轻蔑,反倒是含有赞同,鼓励之意.夫子此际为中都宰,正欲大展抱负,且其一生欲行大道於天下,故对弟子时有观志之问,得子路之言,怎能不欢欣鼓舞雀跃开怀呢 其後孔子问冉有,问公西华,问曾皙,皆问及而後答,且先进明言子路之率尔而对,於是或以为子路真是为国以礼,其言不让了.然则子路之

17、对就算快了些,亦不过未加思索而对,此正可见子路胸中早有成竹,其治千乘之国的能力与志向,早已在胸中酝酿很久了.程树德虽引礼记 曲礼曰:侍於君子,不顾望而对,非礼也.意思是说陪伴君子,在对答时,如不察言观色,便要失礼.但更应注意曲礼的另一句话:侍坐於先生:先生问焉,终则对.意思是说,侍候先生坐著时,先生问完话後,应予回答.子路年长,当老师问完之时,固当先对,且夫子既已声明在先,曾皙正在鼓瑟,其下三子皆须夫子指名而後应,子路不对,场面就冷了.所以,夫子之笑,当是听闻子路之远志异常高兴,因此才会开怀哂之,而绝无嘲讽之意.因为当夫子回答曾皙何哂由也,而说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时,曾皙接问惟求则非邦也与 惟赤

18、则非邦也与 显见至少曾皙认为孔子所笑者,乃弟子之自夸其能,至於率先之回答,并非可笑或问题之所在.至於邢昺疏:唯求也则非邦也与 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 ;唯赤则非邦也与 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者,此夫子又言不哂其子路欲为诸侯之事,故举二子所言,明皆诸侯之事,与子路同.其言让,故不笑之,徒笑其子路不让耳.句末所谓的徒笑其子路不让耳,只是顺夫子之言释之而已.而夫子之言则是顺曾皙之问所作不得已之回答.盖如果夫子如把他的哂,解释成对子路的一切肯定,则他如何解释他的吾与点也 曾皙不明,以为夫子真认为子路不让,故有率尔二字之添加.五,曾皙鼓瑟先进於本章,明言四子侍坐,而非三人侍坐.曲礼云:侍於所尊

19、敬,无馀席.既然曾皙是在陪伴老师,那麼应该尽量捱进前面,靠进老师不留馀席才是.当然靠进了尊长,尊长说话应注视尊长,更不应该在旁弹琴鼓瑟.所以礼记又说:侍坐弗使,不执琴瑟.孔子正在认真的与弟子言志,自然不会使曾皙鼓瑟.可是曾皙兀自在彼弹琴,视夫子殷勤诚恳的问话与苦口婆心的诱导若罔闻,这已经很失礼了.子路年长,答问已毕,论年齿当及曾皙 ,但夫子体谅他在弹琴,因此不得不先跳过他,而先询问冉求,公西华.及冉有,公西二子答毕,无论如何曾皙都当停下,回答老师问题.但他还是无动於衷,我行我素,完全忘记什麼叫侍坐於先生,先生问焉,终则对及侍坐弗使,不执琴瑟的道理.这样的一个人,怎可说是知礼!所以认为曾皙系因知

20、礼而被夫子赞许的说法,实有待商榷.再看,当孔子叫他时,还不立即停下,鼓瑟希,又弹了几下,最後又重重的弹了一声(铿尔),才站起来.回答问题之时,他又扭扭捏捏的说:异乎二三子之撰.要知道,孔子早已声明在先毋无以也,曾皙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此外,孔子与弟子言志之时,如果曾皙真的在认真弹琴,那倒也罢了,偏偏他又偷听偷看师弟间的对话,否则他怎知夫子问了什麼 其他同学答了些什麼 又怎会问夫子何哂由也 以及说自己的意见是异乎二三子之撰,又问惟求则非邦也与,惟赤则非邦也与了.这样一个鼓瑟不专,对师无礼,目无尊长,同窗之人,只如孟子所说的如琴张,曾皙,牧皮者,孔子之所谓狂矣的鄙人,又何知礼之有哉 六,每下愈况的答

21、案孔子何以喟然而叹 这得先从弟子的回答说起.本来孔子为鲁司寇时,虽当时陪臣执国政,大夫僭越,困难横阻,但他真想为国家作一番大事,对子路远大的抱负与充满自信的回答: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满心欢喜,故而哂之.但到了冉求,他纔讲了一句方六七十,又退缩成如五六十;纔讲了句可使足民,又周旋个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不只抱负比子路差远,自我的信心亦有所不足.子路三年可使垂危的千乘之国起死回生,且可使百姓有勇且知方也,而冉有却只能: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孔子闻此,默不作声,想来弟子志向短小,老人家已有些失望,故迳问:赤,尔何如 而无

22、任何之表示.没想到公西华回答说: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这个弟子的志向更小了,更没信心了.他说,不是说他能或他会,而只是愿学而已,而宗庙祭祀,朝聘会同时,他只愿做一个小小的外交部礼宾司的司长.治理国家,学习礼仪固然也很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当政者之抱负与态度.所以他离子路之志也就更远了. 按理,夫子问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因为曾皙并没有理会夫子.但夫子不死心,听著每况愈下的答案,他想看看这位鼓瑟者可有共平天下之志,所以他问了曾点,或许寄望爱好弹琴之曾点至少能如子游之治武城吧.毕竟人各有志,能亦有所不同啊!然而夫子听到的答案是这样的: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

23、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曾点说出自己的作为之前,先声明他的回答将异乎二三子之撰.他之所以作这样的声明,只有三种可能:一是他明白自己答非所问;二是怕他自私无为的短志可能遭到耻笑;三是他知道自己所说将是不可能实现的理想国.夫子见其妮扭,於是以何伤乎来安慰他.夫子曰何伤者,不就是因为曾点自感答问之不妥吗 一个连曾点自己也感到心虚不妥的答案,那会是朱熹所说:曾点之学,盖有以见夫人欲尽处,天理流行,随处充满,无少欠阙,故其动静之处,从容如此.而其言志,则又不过即其所居之位,乐其日用之常,初无有舍己为人之意,而其胸次,悠然与天地万物上下同流,各得其所之妙,隐然自见於言外,视三子规规於事为之末者,其

24、气象不侔矣.一种太平之世,大道流行的世界 再从另一面来说,如果曾点之言是一种自负心态的表示,那麼他的不让,岂非较子路犹甚,那夫子又何需慰之以何伤乎 所以曾点的声明,只能是前两种可能.而由孔子的何伤乎的安慰之言,足徵曾点之学,并无随处充满,无少欠阙,动静之处,从容如此的气象.他有的只是没有作为,只是暮春歌舞的享乐,既没针对问题,又无心对这世界作出一点点的贡献.这就使得前面三人每况愈下之志向,益加突显.而孔子此时(只是此时)之心情亦随之跌落谷底,几乎放弃素志,投降曾点,同流箕山,故听完曾皙的话,便喟然长叹的说:吾与点也.七,夫子之喟然叹曰:吾与点也对於夫子的喟然而叹,文康先生说得好:他(曾皙)的话

25、讲完了,夫子的心便伤透了彼时夫子一片怜才救世之心,正望者诸弟子各行其志,不没斯文.忽然听得这番话於是乎就喟然叹曰,吾与点也.这句话正是个伤心蒿目之词,不是个志同道合之语.果然志同道合,夫子自应莞尔而笑,不应喟然而叹了哇.文康之说见於小说儿女英雄传,後来之经师少采其说,或以其为小说家言之故.但通达之言,何必以其出处不正而加否定呢 袁枚亦云:二三子之言毕,而夫子之心伤矣.适曾点旷达之言冷然入耳,遂不觉叹而与之,非果与圣心契合也.如果与圣心契合,在夫子当莞尔而笑,不当喟然而叹.按:司马迁在史记 孔子世家中,记载了孔子在陈绝粮之事:不得行,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孔子讲诵弦歌不衰.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

26、乎?孔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子贡色作.孔子曰:赐,尔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曰:然.非与?孔子曰:非也.予一以贯之.孔子知弟子有愠心,乃召子路而问曰: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子路曰:意者吾未仁邪?人之不我信也.意者吾未知邪?人之不我行也.孔子曰:有是乎!由,譬使仁者而必信,安有伯夷、叔齐?使知者而必行,安有王子比干?子路出,子贡入见.孔子曰:赐,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子贡曰:夫子之道至大也,故天下莫能容夫子.夫子盖少贬焉?孔子曰:赐,良农能稼而不能为穑,良工能巧而不能为顺.君子能脩其道,纲而纪之,统而理之,而不能为容.今尔不脩尔道而求为容.赐

27、,而志不远矣!子贡出,颜回入见.孔子曰:回,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颜回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夫子推而行之,不容何病,不容然後见君子!夫道之不脩也,是吾丑也.夫道既已大脩而不用,是有国者之丑也.不容何病,不容然後见君子!孔子欣然而笑曰:有是哉颜氏之子!使尔多财,吾为尔宰.当然这样的一段细节记载未必全合历史事实,但却不违背孔子的精神.阳货篇也载: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於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如此一位力图实现自己理

28、念,顽强对抗命运的人,他是蹈励奋发的,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在论语中,吾人很难找到他叹息的记载,而这次观志的对话竟让老人家浩叹.除此之外,只有颜渊死的时候,孔子叹过:噫!天丧予!天丧予!子路死的时候,孔子叹过:噫!天祝予.最为向道及最能行道的弟子死了,所以孔子绝望了,不久孔子也死了.而在这之前,大道仍有延续下去可能实现的一天,孔子是永远怀抱希望的.何况言志之时,情势大有可为,夫子乍闻异乎二三子之撰,以为有何惊天大志,出人意料的竟是这番景象,怎不叫人喟然而叹呢 当然,孔子多采师生问答之方式以论学,见志,人各有志,父师有难移其子弟者,孔子因材施教,以长善救失见长,最初亦不必执意於以治国为第一,而且颜

29、回以德行心传孔学,也未见以治国之详以为说.但正所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吾人当思此时孔子问话之情境与用意,当孔子逢难得之机,将大用与世之时,固思博施济众,兼善天下,一如宪问所载:子路曰:桓公杀公子纠,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德性固然重要,然要其终,究要发於外王,普济苍生,故赞许进而不赞许退,不当与夫子言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之时境,相提并论.周氏所谓之独善点知时,又从何说起呢 八,师弟默然袁枚言:叹者有悲愤慷慨之意,无相视莫逆之心.其实,在先秦儒家典籍中,喟然除前一义外,亦多带有无可奈何之感.盖所以悲愤,即在於对一事之无可如何.如礼记

30、 礼运载:昔者仲尼与於蜡宾,事毕,出游於观之上,喟然而叹.仲尼之叹,盖叹鲁也.谷梁传僖公十年载:君(晋献公以申生欲害己)喟然叹曰:吾与女未有过切,是何与我之深也!论语 子罕: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孟子:尽心上:孟子自范之齐,望见齐王之子,喟然叹曰:居移气,养移体,大哉居乎!夫非尽人之子与?连同本章,十三经中有喟然二字者,不过五处,其意确然可知.孔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之後,所有弟子,受到夫子此一气氛之感染,默然无言可知,故论语不载弟子反馈之语,连子路也不再有问.换言之,孔子之

31、喟然叹言,众弟子或皆了然於心,知道老师见弟子每况愈下之志而不乐,故无言而退.不然夫子苦口婆心,循循善诱,要弟子务必畅谈己志,勿拘於言,如何只给了一声长叹,说了句吾与点也,就结束坐谈 说苑所载孔子北游,东上农山,与子路,子贡,颜渊言志,孔子不但意气风发,还逐一评论三子之志向呢! ,如何今日竟喟然到这般地步呢 当日农山之上听完夫子评断三人之志後,子路也还举手问曰:愿闻夫子之意.孔子回答他说:吾所愿者,颜氏之计,吾愿负衣冠而从颜氏子也.又子路尝闻孔子赞美颜渊:用之则行,舍之则藏,唯我与尔有是夫!他也还问个:子行三军,则谁与? 今日闻夫子独美曾点,又无逐一讲评,如之何渠不问夫子之与点,何也 弟子既无言而退之後,曾皙却留了下来.也正因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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