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河湟花儿中的宗教往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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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河湟花儿中的宗教往事

传统河湟“花儿”中的宗教往事

导读:

本文传统河湟“花儿”中的宗教往事,仅供参考,如果觉得很不错,欢迎点评和分享。

传统河湟“花儿”中的宗教往事

  作者/悦兰

  自然科学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是否能和人文科学高度融合,从而解决现阶段无能为力的精神层面的问题我们不得而知,但就目前来说,哲学、宗教、艺术、文学等人文学科在满足人们精神需要上体现着无法替代的作用。

其中宗教的历史最为悠久,现代考古发现,文字、歌唱、舞蹈、雕刻、绘画和建筑的产生都与原始宗教以及巫术紧密联系;哲学的产生也是人类走出宗教和神话的结果。

可见宗教对人类影响的深远和广泛,特别在民俗这一方面,无论国外,还是国内,背后是深深的宗教烙印,即使有些来自神话的习俗,那些神话也具有浓重的宗教色彩,可以说人类是和宗教一起成长的。

  河湟“花儿”是青海地区多民族喜欢的民歌或歌谣,有据可查的“花儿”记载距今400多年,但可猜想“花儿”历史更悠久,因为它乡间野曲的身份一直被排斥在正式场合、正式记载中。

现如今,“花儿”魅力与价值得到认同。

我们反复赏读、聆听,欲罢不能,喜爱之情难以言表。

青海“花儿”作为一种民间艺术和语。

言文学民俗体现出宗教情怀是情理当中的。

下面是一些有关宗教的传统“花儿”,笔者略有拙见呈上。

  一、河湟“花儿”中的寺庙

  1、寺庙是标志性建筑

  郭莽寺林棵里拉木头,拉木着修经堂哩;

  嫑嫌阿哥我世下的丑,我有个好心肠哩。

  瞿昙寺修下的隆国殿呀,对面儿照的是宝山;

  人伙里看见妹妹的脸,万花里就你鲜艳。

  娘娘庙修下的四四方,把大房修在个路上;

  金梁配在个玉柱上,担一场名声是气畅。

  土台上修下的三官庙,扁柏叶,手摘着煨了桑了;

  想你着哭到鸡儿叫,清眼泪,泡塌了打泥的炕了

  薛仁贵躲在个山神庙,背手儿站,不由地把家想哩:

  尕妹儿远着没法儿抱,见不上面,不由地清眼泪淌哩。

  麻雀儿探梅者树林里飞,石峡里水没淌着;

  隍庙的台沿前下一跪,丢你的心没想着。

  老爷山上的老爷庙,嫑霎修了,越修者越玄妙了;

  衣裳披上了送哥哥,嫑送了,越送者越难过了。

  以上“花儿”提到了佛教寺院、道教的庙,根据1935年马鹤文《西北考察记》记载,当时青海地区回教清真寺大小有360余处,喇嘛教寺院220多所,天主教堂20处,基督教堂8处。

遗憾的是没有查到道观的具体数量,《青海省志·宗教志》上记载:

“大通回族自治县道教的传播范围较广,信教群众在1949年前约万余,道观40余座。

”仅此而已。

我试想没有记载道教庙堂的原因是:

(l)道教的主要信徒为汉族,而且绝大部分老百姓生活贫困,为修道观捐不出多少钱财。

(2)像村庙或家庙一般规模不大,一间小土房即可,外面挂上些红色布或绸缎即可,视觉上没有佛教寺院和清真寺那么抢眼。

从上面“花儿”中我们看到的山神庙、娘娘庙、老爷庙、隍庙和三官庙均为道教庙堂,道教是中国本土教,无论庙堂数量多少,河湟地区汉族或土族婚丧嫁娶、盖房、立大门等家中大事必请道士看时辰、风水、八字,或做法事等,其活动在汉族百姓中非常活跃,与汉族百姓关系也较为亲密。

再看1945年李式金《西宁——青海的省会》中说:

“青海全省人口约一百二三十万,汉人约六十余万,回民二三十万(撒拉约三四万),蒙人约十万,藏族约二十余万,土族约三四万。

亦有从新疆迁入的哈萨回族约两万余人。

”以上资料说明,青海地区主要宗教信仰是道教和佛教,而且地广人稀、寺院、庙堂遍布。

色彩艳丽、风格鲜明的寺庙(尤其是黄教寺院)无疑是偏远的青海地区的一道风景;是荒凉土地上的标志性建筑物;也是他们可以寄托希望的地方。

人们在“花儿”中唱出寺庙,体现了当时浓厚的宗教氛围,也是人们宗教意识的外现。

这种意识给予他们精神力量,虽然吃不饱饭、破衣烂衫,但他们像野草般坚强地活着,并以自己的方式展现了生命的张力。

  2、寺院、庙堂的修建

  上面四首“花儿”词中都有关于修建寺庙的事,比如“郭莽寺林棵里拉木头,拉木着修经堂哩。

”“瞿昙寺修下的隆国殿呀,对面儿照的是宝山。

”从前面的资料我们已知青海各种寺院、庙堂数量众多,那么每个寺庙的修建需要一定数量的劳动者,主要是当地的劳动者。

河湟地区的农民心中,修建寺院庙堂是积德行善的好事,也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或许今年张家大哥去郭莽寺修殿堂,明年,天寿的二叔在村里修村庙,修建寺庙的事时不时就融入他们的生活,因此,“花儿”中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二、河湟“花儿”中的宗教信仰

  1、阴间和灵魂

  头枕墙根脚蹬天,孝子们穿的是孝衫;

  往前打的是引魂幡,还盼着阳间的少年。

  毛毛雨儿罩阴天,水红花罩了塄坎;

  手拉手儿到阴间,鬼门关到了团圆。

  八仙的桌子八个人抬,放在个当堂口里;

  死了时阳世上再不来,阴间里当两口哩。

  世事像日月来回转,好光阴,靠你苦心着挣哩;

  阳世上来了多行善,想坏心,阎王爷要你的命哩。

  关老爷死在九龙口,双骡子搬灵去哩;

  我丢下三魂陪你坐,死身子回家去哩。

  天上的神仙降福里,野狐叫鹰抓住哩;

  行善的人儿享福哩,恶人叫鬼抓住哩。

  歇地里长下的草嫑拔,麻雀儿抱两窝蛋哩;

  阿哥你走了时魂留下,给尕妹做两天伴哩。

  宗教的世界里存在鬼魂,并且某些时候鬼魂会从阴间跑到阳间祸害人们。

渡边欣雄《汉族的民俗宗教》中说:

“鬼魂,在反秩序的世界里存在。

”人们一边憎恶和恐惧混乱状态下的鬼魂,一边又对鬼魂的超能力产生了无限的幻想,这就催生了文学作品中鬼魂的形象,他们或从阴间跑来人间兴风作浪,或某个女鬼与一书生演绎了一段旷世奇恋。

《聊斋志异》就是个代表性的文学作品,青海“花儿”中也有大量涉及阴间、阳间、鬼魂的作品,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借鬼魂说人事。

此类“花儿”中的人事比较典型的有两种,一是爱情,二是道德伦理。

宗教呈现了一个完整的、系统的人死后的世界,“花儿”夸张的艺术手法借鉴了它,阴间和灵魂都成了爱情的载体,于是到了阴间,依附于灵魂的爱情一下就产生强大的感染力。

“手拉手儿到阴间,鬼门关到了团圆。

”“死了时阳世上再不来,阴间里当两口哩。

”想象与心上人死了都不分离,团圆在另一个世界,甚至不要转世再来人间,怕碰不到你,还怕碰到了也不相识,就在阴间里永永远远地做夫妻吧!

这是“花儿”最煽情的部分,元好问有词为证: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当然世间有无这般持久的爱恋,另当别论了。

再说此类“花儿”也有其时代背景,旧时代的婚姻多为媒妁之合,青梅竹马的和两情相悦的常常不能结为夫妻,婚外情便有了滋生的理由,何况想见却见不上的渴望堆积后难免成为“生死相许”的动力。

绽放于人们宗教意识里的苦情“花儿”,深切地表达了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的无奈却又不甘心。

至于道德伦理更不用说:

“阳世上来了多行善,想坏心,阎王爷要你的命哩。

”“天上的神仙降福里,野狐叫鹰抓住哩;行善的人儿享福哩,恶人叫鬼抓住哩。

”凡此等等,以前的农民受教育的极少,道德伦理观基本是在宗教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形成的。

比如大到不孝之人会如何,通奸的会如何,小到碗里的饭食要吃干净,否则到地狱里会被吃蛆等等,总之要多行善事。

  《汉族的民俗宗教》中说道:

“在人们所设定的秩序和结构里,鬼魂不能被组合进来,正是它们提供了汉族动态式宗教观的重要关键。

”“无法设定”的不确定性可以让一个鬼魂随意偏离跑道,也给了人们发挥想象力的空间。

生活中办不到的就死了以后变成鬼魂把它实现,被情感激发出的浪漫情怀展现的文学美感确实令人称道;生活中不能约束的,就拿死后灵魂得不到解脱和安宁来恫吓。

除了神灵对世间凡人的制约,鬼魂也是,是一种社会影响力的补充。

  2、神仙

  星星出来双双明,大佛爷摸了个观音;

  神人赛过了阳间人,嘴里还念着的梵音。

  神仙思凡者下界了,凡间的五荤里闹了;

  佛事的根子哈戒断了,天堂里再不想去了。

  星星出来挤眼睛,明月亮照亮了前程;

  大佛爷伸手摸观音,何况我俩是凡人?

  老百姓拜祭神灵,为了达成心愿,不关心是道教还是佛教,神灵们拥有各种法力,比如门神看家护院,保一家人平安,免受妖魔鬼怪的侵害。

人们通过拜祭神灵以求现实的利益或来生的富贵,这时候神仙们的崇高、威严在信徒心中没有半点含糊。

正所谓“信则灵”。

有趣的是,上面有几首“花儿”对神仙们则带有明显的调侃之意:

“星星出来双双明,大佛爷摸了个观音;神人赛过了阳间人,嘴里还念着的梵音。

”“大佛爷伸手摸观音,何况我俩是凡人。

”试想半夜三更时分,神仙们情不自已,一改往日肃穆,打起了女菩萨的主意,如此大胆的料想确实有违平时的忌讳。

  前年本人去互助东沟看过一次叫“帮帮会”的庙会,据说“帮帮”取自庙会上正一派的道士们敲打羊皮鼓之声。

一个大概二百三四十平米的农家四合院风格的土族小庙里,中间和四周挂着红黄白为主色调的长幡和纸符,道士们身着黑色长袍,外套红布印花长马甲,手持羊皮鼓和木槌,一边击打一边舞蹈,粗犷的舞蹈与微风中款款摆动的各色长幡、纸符相互衬托,伴着“帮帮”的鼓声,古朴、原始的质感令人震撼和回味。

就在观赏当中,旁边一位汉族老人自愿给我当了一回解说,他说这种舞蹈的目的是为了愉悦神仙,神仙有时候非常羡慕人间的快乐,以这种方式让神仙们快活一番,保佑春耕顺畅。

是啊,人世间有烦恼,也有快乐,苦难的时候想起了神仙,欢愉的时候也不能忘掉神仙啊,让神们在“花儿”中体味一下男欢女爱又何妨,调侃并无半点恶意。

就唱“花儿”的人来说,拿这么有说服力的“花儿”挑逗心上人也算是一种幽默的智慧吧。

另外,神仙多了点人性,好像也蛮可爱的。

  3、多种崇拜

  前锅里炒的是蘑菇莱,后锅里炒辣子哩;

  你不要我了猫鬼神害,下辈子转瞎子哩。

  正月里到了着贴门神;画的是敬德么秦琼;

  钢鞭宝剑拿的凶,守不住整人的坏人。

  红白

  女娲庙进香的殷纣王,把诗句留在了庙堂;

  见色起意的心嫑想,狐狸精乱了个朝纲。

  上去小峡北大通,龙王庙,早修在当峡里了;

  我俩好比芦草根,铧铲了,早隔在两下里了。

  猫鬼神来自民间传说的“邪神”;敬德、秦琼、关公是历史上战功赫赫的武将;韩湘子则是普通人,修炼成了“八仙”之一,女娲、龙王来自神话传说;俄博是祭祀山神的地方,属于自然崇拜;《孟子》是儒家学说。

除了这些,老百姓祭拜故去的祖先,还有对萨满教巫术的信仰。

河湟地区汉族多神信仰符合中国汉族宗教信仰的特征,不同的是,青海佛教寺院基本是藏传佛教寺院。

如此庞杂的一个信仰体系背后有中国悠久历史的积淀外,是否表明汉族具有更多包容性呢?

和朋友探讨此事,他认为汉族信仰的包容性是非自觉的,汉族百姓对宗教信仰的认识层面停留在它的功利性和实用性上,也就是说,不管哪里的神仙和鬼怪,我信了,就会有现实的利益,所以神也好、鬼也好,来者不拒。

由于功利性和实用性反倒体现了这种包容的狭隘,它可能淡化了道教、佛教中提炼人精神境界的部分,有人说:

“多信仰就是没信仰”,此话应该就是针对信仰的功利性和实用性。

当今社会人们对钱和权力的欲望或许也可以作为一种证明吧。

当然,多神崇拜丰富了宗教文化的内容是不容置疑的。

  三、河湟“花儿”中的宗教表现形式

  1、宗教器物

  青铜的灯盏十八转,降龙木刻下的底盘;

  我等上千年心不变,五百年修下的婚缘。

  兰州的木塔藏里的经,拉卜楞寺里的宝瓶;

  疼烂了肝花想烂了心,哭麻了一对儿眼睛。

  层层叠叠的一卷经,花园里种葡萄哩;

  热热火火的一片心,想死着谁知道哩。

  塔尔寺里的大经堂,铜铃儿当啷啷响了;

  想起个尕妹哭一场,清眼泪哗啦啦淌了。

  寺院、庙堂是供奉神灵、举行仪式的空间,这个空间里的器物或人带着神秘的色彩,而且宗教器物都有象征意思,比如宝瓶在佛教八瑞相排位第三,象征佛的胃;法铃代表“般若波罗密多”的阴性,体现空性,修持者左手持铃,右手和金刚杵相配,表示智慧和空性的完美结合;藏传佛教历史上有名的大师和神灵都手持经书作为器物,象征着他们获得圆满后的智慧和知识的传承;长明灯照破一切无明痴暗,象征智慧明达。

去过寺院的人都知道,这些器物在寺院里有固定的摆放位置,只可瞻仰,不可乱动。

此外,宗教器物如经卷、铜铃、宝瓶等做工相当精致,视觉效果庄重兼华美。

普通老百姓并不知道象征意义,但他们眼中那些器物是有降妖镇邪作用的,对它们神圣性的肯定和审美角度的赞许,让降龙木底盘的铜灯、层层叠叠的经书有了出现在“花儿”中的理由,就像门前的柳树,院里的干柴牡丹,桌子上七寸的盘子,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山峦,它们就在生活中,与你不时的面对,或许还相伴到老,所以你的“花儿”中就出现了它们。

其实都是心中情感的自然流露而已。

  2、占卜、许愿

  黑鸡儿下了白蛋了,白蛋哈换了线了;

  把我的花儿不见了,不见着许了愿了。

  高墙的大院里种葡萄,檀香木搭了架了;

  说好的阿哥没来到,娘娘庙算了卦了。

  一对儿明灯三炷儿香,金山寺还了愿了;

  许仙上了法海的当,白娘娘糟了个难了。

  占卜的历史悠久,源于巫术,早于世界三大宗教。

基督教《圣经》中反对占卜,佛教的《佛说阿难经》中指出:

“为佛弟子,不得卜问请祟符咒厌怪祠祀解奏,亦不得择良日良时。

”在《大般涅槃经》有言:

“不以爪镜芝草杨枝钵盂髑髅而作卜筮,亦不仰观虚空星宿。

”然而藏传佛教认为占卜是利乐众生的方便之法,所以使用十分普遍。

作为道教方术之一的占卜,几千年的历经幡俄博上插,手托手一处儿跪下;

  三世的夫妻把誓发,四世上还不能罢下。

  韩湘子修仙在终南山,真神仙,万样的花儿哈不贪;

  白日里心牵着夜梦见,实难怅,这两天想你着可怜。

  七岁上念了个“人之初”,八岁上念了个《孟子》;

  一天里活忙着没觑顾,一晚上想你到梦里

  关老爷杀死在九龙口,双骡子搬灵去哩;

  我丢下三魂儿陪你坐,死身子回家去哩。

史让其形成了一套完备的体系,堪称五花八门。

  许愿是人们想通过超自然力量的帮助实现自己所期望的事,占卜则是想借助超自然的力量预测未来。

许愿或占卜是寻求宗教救助的,从古至今,人类在改造世界、改造自己的过程中面对了无数迷茫、无奈和选择,卜卦和许愿都是想得到神助。

农民作为最底层的劳动者,历来生活艰辛,承载的苦难多,得到的帮助少。

宗教的心理调节功能体现的是人文关怀精神,这种关怀不分男女,没有尊卑,对庞大的农民群体来说,许个愿、算个卦都可能缓解他们的焦虑和悲伤,是有积极意义的。

比如:

“把我的花儿不见了,不见着许了愿了。

”1日时代的苦日子里,爱是人们难得的精神慰藉,相好的人突然见不着了,也没有任何消息,这是多么令人迷茫和焦虑的事啊,只好去跪拜神仙,看着慈眉善目、面带微笑的菩萨,不安的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或是求签算了一卦,上上签,不会大喜过望,因为该来的人还没来呢。

下下签,则有神灵的明示“最好不怎样、注意不要怎样”,意思是如果谨慎,有的风险就可以避过,是一种劝解、疏导。

宗教确有它的动人之处,“花儿”中唱出许愿、算卦就是反映了人们在生活中碰到困难时对宗教的依赖。

上面几首“花儿”中许愿和算卦主要是为了男女感情的事,因为“花儿”就是用来谈情说爱的,就青海农村的风俗讲,人们算卦、许愿也是常有的事,人们为自家久病的人算卦、也为丢失的牛羊算卦,为求儿女许愿、也为求雨许愿。

  四、庙会上的“花儿”会

  四月到了四月初八,各庙里把香儿降下;

  小妹妹降香心里的话,你不要把良心坏哈、

  三月里清明四月会,会场上走马们跑哩;

  尕妹儿的鞋袜消停给,我俩人一辈子好哩。

  六月的日子不平常,浪在个朝山的会上;

  苗条的身子羊鼻梁,浑身的稀罕在嘴上。

  瞿昙寺会上浪一趟,山边的花儿摘上;

  鸳鸯的枕头不稳当,尕妹的胳膊枕上。

  骑上骡子骑上马,六月的会场上走哩;

  担了名声嫑害怕,阳世上样样儿有哩,

  在1941年《西北通讯》上名为《青海花儿新论》的文章记载,每年农历六月六和七月十五的塔尔寺庙会上,人们在山坡上、松林里唱“花儿”的景象,虽然庙会与“花儿”会何时结合在一起有待考证,但可以肯定的是庙会为“花儿”会提供了理由、时间和地点。

平时乡亲们只能在田间地头唱几首,范围极小。

而在塔尔寺、老爷山这样的大型庙会上,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乡亲们如同过节一样,宗教仪式结束后,“花儿”会就自发地开始了。

东西南北的唱家们都免不了露一嗓子,“花儿”歌词与曲令就这样丰富了起来,也让一些好词、新曲令推广开来,新唱家们展露头角,以后自觉地成了“花儿”传承的继任者。

对喜欢“花儿”的乡亲来说,庙会就是“花儿”会,是唱“花儿”的节日。

由此可见庙会对“花儿”的发展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顺便一提,民间“花儿”中很多极具挑逗性,庙会期间就是大展身手的好机会,于是催生了一批约会的情人们,老爷山六月六的庙会结束后,据说一般会下“洗山雨”,庙会上老天爷对草丛、树林里的“野鸳鸯”睁只眼闭只眼,等到最后来一场“洗山雨”,洗去人间荒唐事的痕迹,山野又如以往般寂静。

写到此处,想起乡间对男女之事有句话说:

“不尿尿哈闲着哩!

”忍俊不禁,言外话,供大家一笑。

  “只有一条能揭开人类本性秘密的途径,那就是:

宗教的途径。

”“宗教是一种荒谬的逻辑;因为只有这样它才能把握这种荒谬,把握这种内在的矛盾,把握人的幻想中的本质。

”它们摘自德国哲学家卡西尔的《人论》,不妨将两句话结合在一起理解,宗教能够揭开人性的本质——荒谬、幻想和矛盾。

从河湟“花儿”中寻找宗教的痕迹,是对人性的旁观,以及看宗教对人性的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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