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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内篇注

 庄子内篇注目录        素七卷一逍遥游卷二齐物论卷三养生主人间世德𠑽符卷四大宗师应帝王

  

  庄子内篇注卷之一

  

  明匡庐逸叟憨山释德清注

  

  庄子一书乃老子之注疏子尝谓老子之有庄如孔之有孟若悟彻老子之道后观此书全从彼中变化出来以其人宏才博辩其言洸洋自恣故观者如捕风捉影耳直是见彻他立言主意便不被他瞒矣一部全书三十三篇只内七篇已尽其意其外篇皆𦽦衍之说耳学者但精透内篇得无穷快活便非世上俗人矣其学问源头影响论发明已透请细参之。

  

  逍遥游

  

  此为书之首篇庄子自云言有宗事有君即此便是立言之宗本也逍遥者广大自在之意即如佛经无碍解脱佛以断尽烦恼为解脱庄子以超脱形骸泯绝知巧不以生人一身功名为累为解脱盖指虚无自然为大道之乡为逍遥之境如下云无何有之乡广漠之野等语是也意谓唯有真人能游于此广大自在之场者即下所谓大宗师即其人也世人不得如此逍遥者只被一个我字拘碍故凡有所作只为自己一身上求功求名自古及今举世之人无不被此三件事苦了一生何曾有一息之快活哉独有大圣人忘了此三件事故得无穷广大自在逍遥快活可悲世人迷执拘拘只在我一身上做事以所见者小不但不知大道之妙即言之而亦不信如文中小知不及大知等语皆其意也故此篇立意以至人无己圣人无功神人无名为骨子立定主意只说到后方才指出此是他文章变化鼓舞处学者若识得立言本意则一书之旨了然矣。

  

  北冥(北海乃玄冥处也)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庄子立言自云寓言十九重言十七卮言日出和以天倪一书之言不出三种若此鲲鹏皆寓言也以托物寓意以明道如所云譬喻是也此逍遥主意只是形容大而化之之谓圣惟圣人乃得逍遥故撰出鲲鹏以喻大而化之之意耳北冥即北海以旷远非世人所见之地以喻玄冥大道海中之鲲以喻大道体中养成大圣之胚胎喻如大鲲非北海之大不能养也鲲化鹏正喻大而化之之谓圣也然鲲虽大乃块然一物耳谁知其大必若化而为鹏乃见其大耳鹏翼若垂天之云则比鲲在海中之大可知矣怒而飞者言鹏之大不易举也必奋全体之力乃可飞腾以喻圣人虽具全体向沉于渊深静密之中难发其用必须奋全体道力乃可舍静而趋动故若鹏之必怒而后可飞也圣人一出则覆翼群生故喻鸟翼若垂天之云此则非鲲可比也海运谓海气运动以喻圣人乘大气运以出世间非等间也将徙徙者迁也南冥犹南明谓阳明之方乃人君南面之喻谓圣人应运出世则为圣帝明王即可南面以临莅天下也后之大宗师即此之圣人应帝王即徙南冥之意也所谓言有宗事有君者正此意也。

  

  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搏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庄子意谓鲲鹏变化之说大似不经恐人不信故引此以作证据谓我此说非是漫谈乃我得之于齐谐中也问曰齐谐是何等书曰乃志怪之书所记怪异之事者也故谐之有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言翼击海水振荡三千里则其大可知扶摇大风也以翼搏大风以飞而上者一举而九万里之远则其大益可知已六月周六月即夏之四月谓盛阳开发风始大而有力乃能鼓其翼息即风也意谓天地之风若人身中之气息此笔端鼓舞处以此证之则言可信也。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耶其远而无所至极耶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此言大而又大之意也野马泽中阳𦦨不实之物尘埃日光射隙以照空中之游尘生物以息相吹言世之禽鸟虫物以息相吹谓气息之微也苍苍者非天之正色乃太虚寥远目力不及之地也意谓鹏鸟之大可谓大矣然在太虚寥廓之上而下视之一似野马尘埃而已眇乎小哉即扶摇之大风以鼓之亦若生物之以息相吹相嘘而已何有于大哉故曰其视下也亦若此已矣意谓圣人之大虽大亦落有形尚有体段而虚无大道无形不可以名状又何有于此哉此即以圣人之所以逍遥者以道不以形也。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凹处也)之上则芥为之舟(谓芥子大舟也)置杯焉则胶(胶粘着也谓坳堂之上不过杯水止可以芥子大舟则浮若以杯为舟则胶粘不动矣)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谓鹏能一飞九万里者则是风在下而鹏在上鼓之负之乃可远举若风小则无力不能举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大风在下大鹏培在风上使得背负青天乃不堕落)而莫之天阏者(天中道而折也阏壅滞而不行也言得此大风培送大鹏一举九万里远直至南溟而不中路夭折壅滞也)而后乃今将图南(言必有此大风然后方敢远谋图南之举风小则不敢轻举也)。

  

  此一节总结上鲲鹏变化图南之意以暗喻大圣必深畜厚养而可致用也意谓北海之水不厚则不能养大鲲及鲲化为鹏虽欲远举非大风培负鼓送必不能远至南冥以喻非大道之渊深广大不能涵养大圣之胚胎纵养成大体若不变化亦不能致大用纵有大圣之作用若不乘世道交兴之大运亦不能应运出兴以成广大光明之事业是必深畜厚养待时而动方𥁞大圣之体用故就在水上风上以形容其厚积然水积本意说在鲲上今不说养鱼则变其文曰负舟乃是文之变化处使人捉摸不住若说在鲲上则板拙不堪矣意笑世人轻薄浅陋口耳之学又无积德深厚何敢言其功名事业也。

  

  蜩(小寒蝉也)与鸴鸠(学飞之小鸠也)笑之曰我决起(尽力而飞也)而飞抢(撞也)榆枋时则不至而控(投也)于地而已矣奚(何也)以九万里而南为适(往也)莽苍(一望之地也)者三餐而反腹犹果(实也谓尚饱也)然适百里者宿春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此喻小知不及大知谓世俗小见之人不知圣人之大犹二虫之飞抢榆枋则已极矣故笑大鹏要九万里何为哉此喻世人小知取足一身口体而已又何用圣人之大道为哉庄子因言世人小见不知圣人者以其志不远大故所畜不深厚各随其量而已故如往一望之地则不必畜粮一饭而往返尚饱此喻小人以目前而自足也适百里者其志少远故隔宿舂粮若往千里则三月聚粮以其志渐远所养渐厚比二虫者生长榆枋本无所知亦无远举之志宜乎其笑大鹏之飞也举世小知之人盖若此。

  

  小知不及大知(以上二虫以喻小知之人)小年不及大年(此以小年大年又比小知大知也)奚以知其然耶朝菌(粪壤之菌朝生夕枯)不知晦朔(一月也)蟪蛄(夏虫也)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神龟也)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有寿之人)乃今以久(寿也)特(独也)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此因二虫之不知大鹏以喻小知之人不知圣人之广大以各尽其量无怪其然也如朝菌蟪蛄岂知有冥灵大椿之寿哉且世人只说彭祖八百岁古今独有一人而众人希比其寿以彭祖较大椿则又可悲矣世人小知如是而已。

  

  汤之问𣗥(汤之贤相也)也是已(言小知不及大知即汤之问𣗥便是此事也)穷发(不毛之地也)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要显北冥南冥都是海故此着天池字)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长也)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搏扶摇羊角(旋风也)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云在半空而鹏飞负天故云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斥泽名鷃泽中之小鸟也)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七尺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辨也。

  

  前引齐谐以证鲲鹏之事此复引汤之问𣗥以证小知大知之事言上说小知不及大知之说即汤之曾问于𣗥者便是此事然且即举鲲鹏不但证其鱼鸟之大抑且证明小大之辨故一引而两证之其事同而意别也故下文即明小大之不同。

  

  故夫(故夫者承上义而言也)知效一官行比(用也)一乡德(才也)合一君而徴(所信也)一国者其自视亦若此矣(亦若斥鷃之自足也)而宋荣子犹然笑之(宋荣子宋之贤人也笑谓彼四等人汲汲然以才智以所一己之浮名者)且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沮丧气失色也)定乎内外之分辨乎荣辱之竟斯已矣(言宋荣子所以笑彼汲汲于浮名者其自处以能忘名故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此但定其内之实德在己外之毁誉由人故不以毁誉少动其心以知荣辱与己无预如此而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言宋荣子所以能忘毁誉者但不汲汲以求世上之虚名耳)虽然犹有未树也(言未有树立也以但能忘名未忘我)夫列子御风而行冷然(轻举貌)善也旬有五日而后返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列子虽能忘祸福未能忘死生以形骸未脱故不能与造物游于无穷故待风而举亦不过旬五日而即返非长往也)若夫乘天地之正(正天地之本也如各正性命之正)而御六气之辨(乘天地则宇宙在手六气者阴阳风雨晦明乃造化之气也御六气则造化生乎身是乘大道而游者也)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彼圣人乘大道而游与造化混而为一又何有待于外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至人神人圣人只是一个圣人不必作三样看此说能逍遥之圣人也以圣人忘形绝待超然生死而出于万化之上广大自在以道自乐不为物累故独得逍遥非世之小知之人可知也)。

  

  庄子立言本意谓古今世人无一得逍遥者但被一个血肉之躯为我所累故汲汲求功求名苦了一生曾无一息之快活且只执着形骸此外更无别事何曾知有大道哉唯大而化之之圣人忘我忘功忘名超脱生死而游大道之乡故得广大逍遥自在快乐无穷此岂世之拘拘小知可能知哉正若蜩鸠斥鷃之笑鲲鹏也主意只是说圣人境界不同非小知能知故撰出鲲鹏变化之事惊骇世人之耳目其实皆寓言以惊俗耳初起且说别事直到此方拈出本意以故曰一句结了此乃文章机轴之妙非大胸襟无此气概学者必有所养方乃知其妙耳。

  

  此上乃寓言下乃指出忘己忘功忘名之圣人以为证据。

  

  尧让天下于许由(尧以治天下为己功今让与许由乃见忘己忘功之实)曰日月出矣而爝火(尧自喻爝火以许由比日月)不息其于光也不亦难乎(爝火之光难比日月)时雨降矣(以比许由)而犹浸灌(浸灌劳力而功小以自比也)其于泽(润也)也不亦劳乎(此自见其功不足居也)夫子立而天下治(言许由立地之间天下自治)而我犹尸(主也)之吾自视缺然(言有许由如此之圣人返隐而不出而我自愧如此犹居人君之位今乃自知缺然也)请致天下(然尧虽能让天下则能忘己忘功尚未忘让之之名如宋荣子之笑世也)许由曰子治天下(今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天下既治则己又何求人哉)而我犹代子吾将为名乎(言天下已治乃尧之功也今让与我是我无功而虚受人君之名也我岂为名之人乎)名者实之宾也吾将为宾乎(名自实有今我无实而有名是我全无实德而专尚名而处宾吾岂处宾不务实之人乎)鹪鹩(小鸟也)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此许由虽能忘名而未能忘己如鹪鹩之一枝偃鼠之满腹皆取足一己之意正似列子御风而未能忘形若姑射神人则无不忘矣)归(句此斥尧速归也)休乎(句此止尧再不必来也)君(句此一字冷语意谓你只见得人君尊大也)予无所用天下为(言我要天下作何用也)庖人虽不治庖尸祝(巫祝之人不离尊俎)不越尊俎而代之矣(此二句乃许由掉臂语谓尧不治天下如庖人不治庖只该寻要天下的人不可寻尸祝我非其人岂弃我之所守而往代之耶)。

  

  因前文以宋荣子一节有三等人以名忘己忘功忘名之人此一节即以尧让天下虽能忘功而未忘让之之名许由不受天下虽能忘名而取自足于己是未能忘己必若向下姑射之神人乃大而化之之神人兼忘之大圣以发明逍遥之实证也。

  

  肩吾问于连叔曰吾闻言于接舆大而无当(言大无实)往而不返(言只任语去而不反求果否也)吾惊怖其言犹河汉而无极也大有迳庭(二字皆去声谓过当也)不近人情焉(肩吾信不及处信是小知小见也)连叔曰其言谓何哉(问所说何事也)曰藐(极远也)姑射(山名)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言肢体清荣也)淖约(美好也)若处子(谓颜色美好如室中女也)不食五谷吸风饮露(言以风露为食也)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言己超脱人世乘云御龙而遨游于六合之间也)其神凝(定也)使物不疵疠(言所至则能福民也)而年谷熟(言所经则和气风雨及时也)吾以是狂(诳也)而不信也(我谓绝无此等人定是诳语故不信也)连叔曰然(然其不信处)瞽者无以与乎文章之观聋者无以与乎钟鼓之音岂惟(不但也)形骸有聋盲哉夫知亦有之(言肩吾之智若聋瞽无所知见故不信此说耳)是其言也(此聋瞽之言)犹时(是也)女也(聋盲之言即是女也)之人也之德也(此神人之妙用)将磅礴万物(与万物混而为一也)以为一世蕲乎乱(治也言此等人与造物同游无心于出世则为一世之福而求乎以治)孰弊弊(汲汲劳悴心之貌)焉以天下为事(言此人岂肯汲汲劳心以治天下为事哉)之人也(言此人)物莫之伤(言已脱形骸无我与物对故物莫能伤即老子云以其无死地焉)大浸(大水也)稽天(稽至也言滔天之水)而不溺大旱金石流(流金烁石言热之极也)土山焦而不热(不溺不热乃不能伤处)是(言此人)其尘垢(犹土苴也)秕糠(乃谷之粗皮非精实也)将犹陶铸尧舜者也(言此人之德即土苴秕糠最粗者尚能做出尧舜之事业况其精神乎)孰肯以物为事(言此神人之德如此谁肯弊弊以物为事)。

  

  此一节释上乘天地御六气之至人神人圣人之德如此即下所称大宗师者若此等人迫而应世必为圣帝明王无心御世无为而化其土苴绪余以为天下国家决不肯似尧舜弊弊焉以治天下为事极言其无为而化世者必是此等人物也。

  

  宋人资(货卖也)章甫而适诸越(宋人以章甫为贵重故往资之)越人断发文身无所用之(宋人自以章甫为贵而不知越人为无用也此喻尧以天下为贵特让许由而不知由无用天下为大似越人断发文身以章甫为无用也)尧治天下之民平海内之政往见四子(即啮缺披衣王倪之类)藐姑射之山汾水(尧之都也)之阳窅然(茫然自失之貌)丧其天下焉。

  

  此一节释上尧让天下与许由许由不受意谓由虽不受尧之天下却不能使尧忘其天下且不能忘让之之名以由未忘一己故也今一见神人则使尧顿丧天下此足见神人御世无为之大用一书立言之意尽在此一语不但为逍遥之结文而已也庄子文章观者似乎纵横洸洋自恣而其中属意精密严整之不可当即逍遥一篇精意入神之如此逍遥之意已结所谓寓言重言而后文乃卮言也大似诙谐戏剧之意以发自己心事谓人以庄子所言大而无用但人不善用不知无用之用为大用故假惠子以发之。

  

  惠子谓庄子曰魏王遗(馈也)我大瓠之种(惠子魏人故言魏王)我树之成而实五石(瓠之子有五石之多言其大如此)以盛水浆其坚(重也)不能自举(言一人举不动)也剖之以为瓢则瓠落(言廓落之大没处安顿)无所容非不呺然(大貌)大也吾为其无用而掊之(言击碎之也)庄子曰夫子固拙于用大矣(言惠子不能善用其大也)宋人有善为不龟(音均言寒冻手背皮皱裂如龟背之故也)手之药者(言能治使手不皱裂之药者)世世以洴澼(漂洗也)絖(旧绵絮也)为事(言因有不裂手之药故世世以此为业)客闻之请买其方百金(客闻其方妙故重价买之)聚族而谋之曰我世世为洴澼絖不过数金(所获之利薄)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言虽一旦而得厚利且不损己)请与之(不知客所用大也)客得之以说(去声)吴王越有难吴王使之将(使得方之人以为将)冬与越水战大败越人(言吴有此药故士卒能兵越无之故败也)裂地(剖土以封)而封之(言以此药致封侯也)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为洴澼絖则所用之异也(庄子以此喻惠子不善用其无用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虑(思其可用处)以为大樽(以瓠为度水之樽如今之渔舟小儿背瓠可知也)而浮于江湖(此以所用之大也)而忧其瓠落无所容则夫子犹有蓬之心(蓬有心而不通此嘲惠子一窍不通正卮言也)也夫。

  

  此一节庄子以自创逍遥神人之说以明无用之大用盖亦有自寓己意言世无所知也惠子乃庄子生平相契之友故托嘲调以见己意盖亦言其虽有圣人必须举世有见知者而后乃得见用于当世也言虽戏剧而心良苦矣此等文要得其趣则不可以正解别是一种风味所谓诗有别趣也后诸篇中似此寓意者多学者不可不知也前虽说不善用其大尚未说无用之用故下文以大树发之。

  

  惠子谓庄子曰吾有大树人谓之樗(樗散无用之木)其大本(树大身也)拥肿而不中绳墨(言不材之甚)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言不可裁取也)立之涂(喻当要路)匠石(喻当世执政之人)不顾(喻不为世所采录也)今子之言大而无用(言虽大而无实用)众所同去(言为众人所共弃也)也庄子曰子独不见狸狌乎(庄子因惠子说大而无用遂将狐狸野猫之小巧以比惠子并世用小知者皆不得其死)卑身而伏以候敖者(以比小知之人卑身謟求以取功利俟其机会如狸狌之伏身以候遨者)东西跳梁不避高下(以逾世人无知但知求利恣肆妄行不避利害)中于机辟(此机辟以取狸狌者)死于罔罟(以罔罟罗取狸狌因不避高下故堕死于机罔之中以喻世人之恃知求利名者亦若此而已)今夫斄牛(南方山中有此大牛)其大若垂天之云(斄牛虽大未必如此乃卮言也)此能为大矣不能执鼠(言斄牛之大纵若垂天之云能如此大亦不能执鼠言其至大不能就其屑小也)今子有大树患其无用(言既有此大树不必患其无用任他无用)何不树之于无何有之乡(此庄子自喻也然虽大而无用但你世人亦不必用但任放之于无用之地有何不可)广莫之野(此句与无何有皆喻大道之乡也)彷徨(游衍自得也)乎无为其侧逍遥乎寝卧其下(言至人无用而任与道游则行住坐卧乐有余地又何患焉)不夭斤斧(大树本已不材而又树之无人之境斧斤不伤以喻圣人无求于世故不为世所伤害也)物无害者(以无用且不置人前何害之有哉)无所可用安所困苦哉。

  

  此篇托惠子以嘲庄子之无用庄子因嘲惠子以小知求名求利之为害似狸狌之不免死于罔罟若至人无求于世固虽无用足以道自乐得以终其天年岂不为全生养道之大用是则无用又何困苦哉此虽卮言足见庄子心事自得之如此岂世之小知之人能知耶。

  

  庄子内篇注卷之一

  

  音释

  

  鸴

  

  (胡觉切音学小鸠也)。

  

  淖

  

  (叶尺约切音绰柔弱之貌)。

  

  洴澼

  

  (上旁经切音瓶下匹历切音霹漂絮声也)。

  

  絖

  

  (苦谤切音旷絮也)。

  

  𣀗

  

  (音离野牛也)。

  乾隆藏第153册No.1636庄子内篇注

  

  

  庄子内篇注卷之二      素八

  

  明匡庐逸叟憨山释德清注

  

  齐物论

  

  物论者乃古今人物众口之辩论也盖言世无真知大觉之大圣而诸子各以小知小见为自是都是自执一己之我见故各以己得为必是既一人以己为是则天下人人皆非竟无一人之真是者大者则从儒墨两家相是非下则诸子众口各以己是而互相非则终竟无一人可正齐之者故物论之难齐也久矣皆不自明之过也今庄子意若齐物之论须是大觉真人出世忘我忘人以真知真悟了无人我之分相忘于大道如此则物论不必要齐而是非自泯了无人我是非之相此齐物之大旨也篇中立言以忘我为第一若不执我见我是必须了悟自己本有之真宰脱却肉质之假我则自然浑融于大道之乡此乃齐物之功夫必至大而化之则物我两忘如梦蝶之喻乃齐物之实证也篇中以三籁𤼵端者盖籁者犹言机也地籁万籁齐鸣乃一气之机殊音众响而了无是非人籁比竹虽是人为曲屈而无机心故不必说若天籁乃人人说话本出于天机之妙但人多了一我见而以机心为主宰故不比地籁之风吹以此故有是非之相排若是忘机之言则无可不可何有彼此之是非哉此立言之本旨也老子云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此齐物分明是其注疏以此观之则思过半矣。

  

  南郭子綦(子綦乃有道之士隐居南郭)隐几而坐(端居而坐忽然忘身如颜子之心齐此便是齐物论之第一工夫)仰天而嘘(因忘身而自笑也)㗳焉(解体貌言不见有身也)似丧其耦(此言色身乃真君之耦耳今忽焉忘身故言似丧其耦)颜成子游(子綦之弟子)立侍乎前曰何居乎(言先生何所安心乃如此乎)形固可使如槁木(子綦既已忘形则身同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形忘而机自息故心若死灰子游言形与心固可如槁木死灰乎)今之隐几者非昔之隐几也(言昔见隐几尚有生机今则如槁木死灰比昔大不相侔矣)子綦曰偃(子游名)不亦善乎而问之也(言问之甚不善也)今者吾丧我(吾自指真我丧我谓丧忘其血肉之躯也)女知之乎(言女岂知吾丧我之意乎)。

  

  此齐物以丧我发端要显世人是非都是我见要齐物论必以亡我为第一义也故逍遥之圣人必先忘己而次忘功忘名此其立言之旨也。

  

  女闻人籁(乃箫管之吹而有声者)而未闻地籁(即下文长风一鼓万窍怒号)女闻地籁而未闻天籁夫(即众人之言论乃天机之自𤼵)。

  

  将要齐物论而以三籁𤼵端者要人悟自己言之所出乃天机所𤼵果能忘机无心之言如风吹窍号又何是非之有哉明此三籁之设则大意可知。

  

  子游曰敢问其方(问三籁之所以)子綦曰(先说地籁)夫大块(天地也)噫(爱去声)气其名为风(言大风乃天地之噫气如逍遥六月之风为息此抟弄造化之意)是(指风)惟无作(起也)作则万窍怒号(言大风一起则万窍怒号)而(汝也)独不闻之翏翏乎(翏翏长风初起之声也)山林之畏佳(摇动也)大木百围之窍穴(言深山大木有百围者则全身是窍穴)似鼻(此下言穴之状有似人鼻之两孔者)似口(似人之口横生者)似耳(似人之耳斜垂者)似枅(有方孔之似枅者)似圈(有圆孔之似圈者)似臼(有孔内小外大似舂臼者)似洼者(有长孔似有水之洼者)似污者(似浅孔似水之污者上言窍之形下言声)激者(故有声如水之激石者)謞(音孝)者(有似响箭之声而謞者)叱者(如人叱牛之声者)吸者(如人吸气而声细若[(冰-水+〡)*ㄆ]者)叫者(有声似人高叫者)号(音豪)者(有低声若号者)宎者(如犬之细声而留者)咬者(若犬吠之声者已上窍之声也)前者(前阵风也)唱于(声轻而缓)而随者唱喁(后阵而声重)冷风(零风)则小和(风一吹而众窍有声如和)飘风(大风)则大和厉(猛也)风济(止也)则众窍为虚(谓众窍之声因风鼓𤼵大风一止则众窍寂然言声本无也)而(汝也)独不见之调调之刁刁乎(调调刁刁乃草木摇动之余也意谓风虽止而草木尚摇动而不止此暗喻世人是非之言论而唱者已亡而人人以绪论各执为是非者)。

  

  此长风众窍只是个譬喻谓从大道顺造物而散于众人如长风之鼓万窍人各禀形器之不同故知见之不一而各𤼵论之不齐如众窍受风之大小浅深故声有高低大小长短之不一此众论之所一定之不齐也故古之人唱于前者小而和于后者必盛大各随所唱而和之犹人各禀师承之不一也前已唱者已死而后之和者犹追论之不已若风止而草木犹然摇动之不已也然天风一气本乎自然元无机心存于其间则为无心之言圣人之所说者是也争柰人人各执己见言出于机心不是无心故有是非故下文云夫言非吹也以明物论之不齐全出于机心我见而不自明白之过此立言之枢纽也知此可观齐物矣。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己人籁则比竹是己(言已知地籁则是比竹无疑故不必更说)敢问天籁子綦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己也(言天籁者乃人人𤼵言之天机也吹万不同者意谓大道本无形声托造物一气散而为万灵人各得之而为真宰者如长风一气而吹万窍也以人各以所禀形器之不一故各各知见之不同亦如众窍之声不一故曰吹万不同使其自已者谓人人迷其真宰之一体但认血肉之躯为己身以一偏之见为己是故曰使其自己谓从自己而𤼵也此物论不齐之病根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耶(此一言直指齐物之功夫直造忘言之境也咸者皆也取犹言看取乃返观内照之意也怒者鼓其𤼵言之气乘气而后方有言也谁者要看此言毕竟从谁而𤼵也但知言从己𤼵而不知有真宰主之若不悟真宰则其言皆是我见非载道之言由此是非之生终竟而不悟也要人识取真宰也)。

  

  齐物之意最先以忘我为本指今方说天籁即要人返观言语音声之所自𤼵毕竟是谁为主宰若悟此真宰则外离人我言本无言又何是非坚执之有哉此齐物论之下手工夫直㨗示人处只在自取怒者其谁一语此便是禅门参究之功夫必如此看破方得此老之真实学问处殆不可以文字解之则全不得其指归矣下文大知闲闲将此众窍音声作譬喻文虽不伦而意实然也。

  

  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大知谓仁义纲常为知者闲乃阑槛所以防物不逾越者也小知间间谓法度准绳斤斤一毫不假借者与夫工啇计利之人皆此类也大言炎炎谓纲常之说气𦦨熏人使不敢犯也詹詹谓分别利害精密不漏也此天地间人所有之知唯此两等而已此皆小知乃世俗之知耳故所言者非是天然特出于机耳故次明之)其𥧌也魂交其觉也形开(此𥧌觉开合盖言其机也谓𥧌时其块交合其机闭而不𤼵觉时形开其机𤼵于见闻知觉故与境相接)与接为构日以心斗(接谓心与境接心境内外交构𤼵生种种好恶取舍不能暂止则境与心交相斗构无一念之停也)缦者(此下形容心境交构之心机也缦谓软缓乃柔奸之人也)窖者(窖谓如掘地为阱以䧟人乃阴险之人也)密者(密谓心机绵密不易露也)小恐惴惴(惴惴恐惧貌谓假作小心状有所畏乃小人也)大恐缦缦(缦缦谓宽松之状乃大奸之人纵有大恐而佯为不采示不惧也)其𤼵若机括其司是非之谓也(机乃弩之𤼵括乃箭之括谓拿定伤人之机括其司是非乃主刁讼之人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诅盟心藏其事不肯吐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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