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书法家轶闻2.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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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书法家轶闻2

古今书法家轶闻

(2)

(转载)古今书法家轶闻

(2)(八)批评和创新

  昔宋翼常作此书(指“状如算子”)。

翼是钟繇弟子,繇乃叱之。

翼三年不敢见繇,即潜心改迹,每作一波,常三过折笔,每作一点,常隐锋而为之……——王羲之《题卫夫人〈笔阵图〉后》

  庾征西翼书,少时与右军齐名。

右军后进,庾犹不忿。

在荆州与都下书云:

“小儿辈乃贱家鸡,爱野鹜,皆学逸少书。

须吾还,当比之。

”——王僧虔《论书》

  羲之书,在始未有奇殊,不胜庾翼、郗愔,迨其末年,乃造其极。

尝以章草答庾亮,亮以示翼,翼叹服,因与羲之书云:

“吾昔有伯英章草书十纸,过江亡失,常痛妙迹永绝,忽见足下答家兄书,焕若神明,顿还旧观。

”——虞龢《论书表》

  谢安善书,不重子敬。

每作好书,必谓被赏,安辄题后答之。

——虞龢《论书表》

  谢公(安)问王子敬:

“君书何如君家尊?

”答曰:

“固当不同。

”公曰:

‘外人论殊不尔。

”王曰:

“外人那得知!

”——刘义庆《世说新语·品藻》

  子敬年十五六时,常白逸少云:

“古之章草,未能宏逸,颇异诸体,今穷伪略之理,极草纵之致,不若藁行之间,于往法固殊,大人宜改体。

”逸少笑而不答。

——张怀瓘《书估》

  ……王褒入关,贵游等翕然并学褒书。

(赵)文渊之书,遂被遐弃。

文渊惭恨,形于言色。

后知好尚难返,亦改习褒书,然竟无所成,转被讥议,谓之“学步邯郸”焉。

——《北史·儒林·赵文渊传》

  张融善草书,常自美其能。

齐高帝曰:

“卿书殊有骨力,但恨无二王法。

”答曰:

“非恨臣无二王法,亦恨二王无臣法。

”在齐梁之际,工书者殆无以过。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太宗以书师虞世南,然尝戈脚不工,偶作“戬”字,遂空其“戈”,令世南书之,以示魏征。

曰:

“今观圣作,惟戬字戈法逼真。

”太宗叹其高于藻识。

——《宣和书谱》

  李阳冰善小篆,自言:

“斯翁之后,直至小生。

曹喜、蔡邕不足言也。

”——李肇《唐国史补》

  (唐)亚栖,洛阳人,尝对御草书,两赐紫袍。

自云:

“凡书,通即变,若执法不变,号为奴书。

”——刘有定《衍极》注

  (石延军)正书入妙品,尤喜题壁,不择纸笔而得如意。

……人以为绝笔。

异时范仲淹作文诔之云:

“延年之笔,颜筋柳骨,散落人间,宝为神物。

”——《宣和书谱》

  文彦博善书。

黄山谷尝谓之曰:

“公书极似苏灵芝。

”公曰:

“灵芝墨猪耳。

”盖不肯与灵芝相侪也。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东坡作书,于卷后余数尺,曰:

“以待五百年后人作跋。

”其高标自许如此。

——董其昌《画禅室随笔》

  东坡尝与山谷论书。

东坡曰:

“鲁直近字虽清劲,而笔势有时太瘦,几如树梢挂蛇。

”山谷日:

“公之字固不敢轻议,然间觉褊浅,亦甚似石压虾蟆。

”二公大笑。

——曾敏行《独醒杂志》

  余学草书三十余年,初以周越为师,故二十年抖擞俗气不脱。

晚得苏才翁子美书观之,乃得古人笔意。

其后又得张长史、僧怀素、高闲墨迹,乃窥笔法之妙。

——黄庭坚《山谷题跋》

  吾书小字行书,有如大字。

唯家藏真迹跋尾,间或有之,不以与求书者。

心既贮之,随意落笔,皆得自然,备其古雅。

壮岁未能立家,人谓吾书为集古字,盖取诸长处,总而成之。

既老始自成家,人见之,不知以何为祖也。

  海岳以书学博士召对,上问本朝以书名世者凡数人,海岳各以其人对,曰:

“蔡京不得笔,蔡卞得笔而乏逸韵,蔡襄勒字,沈辽排字,黄庭坚描字,苏轼画字。

”上复问:

“卿书如何?

”对曰:

“臣书刷字。

”——米芾《海岳名言》

  徽宗命元章书《周官》篇于屏。

书毕掷笔于地,大言曰:

“一洗二王恶札,照耀皇宋万古。

”——毛晋《海岳志林》

  (黄慎)初至扬郡,仿萧晨、韩苑辈工笔人物,书法钟繇,以至模山范水,其道不行。

于是闭户三年,变楷为行,变工为写;又三年,变书为大草,变人物为泼墨大写。

于是,道大行矣。

——谢堃《书画所见录》

  乾嘉之间,都下言书皆推翁(方纲)刘(墉)两家。

戈仙舟学士,覃谿之婿,而石庵门人也,尝质石庵书诣于覃谿。

覃谿曰:

“问汝师那一笔是古人。

”学士以告石庵。

石庵曰:

“我自成我书耳。

问汝岳翁那一笔是自己。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二十五岁由长安移家回浙江,在杭州遇见一位安徽朋友(陈独秀),第一面一开口就向我说:

“昨天看见你写的一首诗,诗很好,字侧其俗在骨。

”这句话初听到,实在有点刺耳。

但仔细想一想,确实不差,应该痛改前非,重新学起。

——沈尹默《学书丛话·自习的回忆》

  上海有活报者,谓:

“王福庵篆隶等描花,沈尹默富商撑腰脊;”又谓:

“福庵书平铺直叙,一无足觇;尹默书王字底子尚不算差,但其笔趣则缺然,不足名士家。

”此论尚非过为诋毁,特尹默不可与福庵并论。

尹默书工夫不差,相当知笔法,惟以深于临摹,入而不出,故灵变不足,然无匠气,究非今日其他书家可望其肩背也。

……尹默年必展览其书一次,收入巨万,谓之“富商撑腰”亦不诬。

——马叙伦《石屋续沈》

  (弘一李叔同)晚年曾批评自己的书法说:

“朽人于写字时,皆依西洋画图案之原则,竭力配置调和全纸面之形状。

于常人所注意之字画、笔法、笔力、结构、神韵,乃至某碑、某帖、某派、皆一致屏除,决不用心揣摩。

故朽人所写之字,应作一张图案画观之斯可矣。

……无论写字刻印等,皆足以表示作者之性格。

朽人之字所文者:

平淡,恬静、冲逸之致也。

”——林子青《漫谈弘一法师的书法》

  〔按〕古今书法家的批评精神和创新精神,是中华民族文化万古常青的根本所在之一。

批评应当包括自我审视这一批评方式。

不溢美,不淹恶,能使批评促进创新。

当然还应当包括批评环境的培育。

(九)人品和个性

  郗太傅(应是太尉郗鉴)在京口,遣门生与王丞相书,求女婿。

丞相语郗信:

“君往东厢,任意选之。

”门生归白郗曰:

“王家诸郎亦皆可嘉,闻来觅婿,咸自矜持,唯有一郎在东床上坦腹卧,如不闻。

”郗公云:

“正此好!

”访之,乃是逸少,因嫁女与焉。

——《世说新语·雅量》

  王右军与谢(安)太傅共登治城,谢悠然远想,有高世之志。

王谓谢曰:

“夏禹勤王,手足胼胝;文王旰食,日不暇给。

今四郊多垒,宜人人自效;而虚谈废务,浮文妨要,恐非当今所宜。

”谢答曰:

“秦任商鞅,二世而亡,岂清言致患邪?

”——《世说新语·言语》

  王逸少作会稽,初至,支道林在焉。

孙兴公谓王曰:

“支道林拔新领异,胸怀所及乃自佳,卿欲见不?

”王本自有一往隽气,殊自轻之。

后孙与支共载往王许,王都领域,不与交言。

须臾李退。

后正值王当行,车已在门,支语王曰:

“君未可去,贫道与君小语。

”因论《庄子·逍遥游》。

支作数千言,才藻新奇,花烂映发。

王遂披襟解带,留连不能已。

——《世说新语·文学》

  羲之性好鹅。

山阴昙禳村有一道士,养好鹅十馀,右军清旦乘小艇故往,意大愿乐,乃告求市易,道士不与,百方譬说不能深。

道士乃言性好《道》、《德》,久欲写河上公《老子》,缣素早办,而无人能书,府君若能自屈,书《道》、《德》经各两章,便合群以奉。

羲之便住半日,为写毕,笼鹅而归。

——虞龢《论书表》

  〔按〕王羲之人品,世谓“骨鲠”;个性爱鹅,众说荒诞。

包世臣《艺舟双楫》:

“余学汉分而悟其法,以观晋唐真行,无不合者。

其要在执笔:

食指须高钩,大指加食指中指之间,使食指如鹅头昂曲者,中指内钩,小指贴名指外振,如鹅之两掌拨水者。

故右军爱鹅,玩其两掌行水之势也。

”将羲之爱鹅与羲之笔法作如此联想,实属穿凿附会。

陈寅恪《天师道与滨海地域关系》一文说:

王羲之故乡琅玡是天师道发源地,王氏世奉天师道,为家族世传之宗教,抄经是必然的行为,且必以善书者抄之,是为功德之事。

故道士“缣素早办”而俟之。

鹅,乃道教中服食雅好之上品,被列入《本草纲目》,能去五脏之毒。

故大王爱鹅,是道家风范,无关书法或指法。

此说令人信服,陈寅恪别具文化慧眼。

魏晋士人好服五石散,药性燥烈,或以酒消渴,或解衣赤膀,或食鹅去毒。

至今,江南百姓尚好在端午节前后服食新鹅。

又,天师道不逊家讳,长幼同用“之”作名,通婚者也必奉天师道,酷似西方宗教之习俗。

奉天主教者、奉东正教者,既全家信奉,又异教不通婚。

郗、王两族世为姻亲即是。

  太极殿始成,王子敬时为谢公(安)长史,谢送版使王题之,王有不平色,语信云:

“可掷著门外。

”谢后见王,曰:

“题之上殿何若?

昔魏朝韦诞诸人亦自为也。

”王曰:

“魏祚所以不长。

”谢以为名言。

(宋明帝《文章志》曰:

太元中,新宫成,议者欲屈王献之题榜,以为万代宝。

谢安与王语次,因及魏时起陵云阁,忘题榜,乃使韦仲将悬橙上题之,比下,须发尽白,裁馀气息。

还语子弟云:

“宜绝楷法!

”安欲以此风动其意,王解其旨,正色曰:

“此奇事。

韦仲将魏朝大臣,宁可使其若此,有以知魏德之不长。

”安知其心,乃不复逼之。

)——《世说新语·方正》

  (羊欣)父不疑,初为乌程令,欣时年十二,时王献之为吴兴太守,甚知爱之。

献之尝夏月入县,欣著新绢裙昼寝,献之书裙数幅而去。

欣书本工,因此弥善。

……欣素好黄老,常手自书章,有病不服药,饮苻水而已。

欣书既得王法,故时人云:

“买王得羊,不失所望。

”今大令书中风神怯而瘦者,往往是羊也。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会稽王世子元显每使(羊欣)书扇,常不奉命。

元显怒,乃以为其后军府舍人。

此职本寒人,欣意貌恬然,不以高卑见色,论者称焉。

——《南史·羊欣传》

  齐高帝尝与王僧虔赌书,毕,帝曰:

“谁为第一?

”僧虔对曰:

“臣书人臣中第一,陛下书帝中第一。

”帝笑曰:

“卿可谓善自谋矣。

”——《南史》

  李邕重义爱士,为文长于碑颂,而复多自书,人奉金帛以请,前后所受巨万计。

然能拯孤恤穷,家无厚积,人亦不以为咎也。

——朱长文《续书断》

  穆宗时,(柳公权)以夏州书记入奏。

帝曰:

“朕尝于佛庙见卿笔迹,思之久矣。

”即拜右拾遗侍书学士。

帝问公权用笔法,对曰:

“心正则笔正,乃可为法。

”帝致容,悟其以笔谏也。

——朱长文《续书断》

  柳公权志耽书学,不能治生,为勋戚家碑版,问遗岁时矩万,多为主藏所窃,唯笔砚图画,自扃鐍之。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五代杨凝式久居洛,多遨游佛寺道祠,遇山水胜概,辄流连赏泳,有垣墙圭缺处,顾视引笔,且吟且书,若与神会。

……时人以“杨风子”呼之。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东坡临钱塘日,有陈诉负绫绢钱二万不偿者。

公呼至询之,云:

“某家以制扇为业,适父死,而又自今春已来,连雨天寒,所制不售,非故负之也。

”公熟视久之,曰:

“姑取汝所制扇来,吾当为汝发市也。

”须臾,扇至。

公取白团夹绢二十扇,就判笔作行书草圣及枯木竹石,顷刻而尽。

即以付之曰:

“出外速偿所负也。

”其人抱扇泣谢而出,始逾府门,而好事者争以千钱取一扇,所持立尽,后至而不得者,懊恨不胜而去。

遂尽偿所逋,一郡称嗟,至有泣下者。

——何薳《春渚纪闻》

  长沙之湘西,有道林、岳麓二寺,名刹也。

唐沈传师有《道士林》,大字犹掌,书牌藏于寺中,常以一小阁贮之。

米元章为微官时,游宦过其下,艤舟湘江,就寺主僧借观。

一夕,张帆携之遁去。

僧亟讼于官,官为遣健步追取还。

世以为口实也。

——蔡絛《铁围山丛话》

  (赵)子昂见僧雪庵书酒帘,以为胜己,荐之于朝,名重一时。

僧书必未果胜,而子昂奖拔之谊不可及。

——梁?

《评书帖》

  延祐间,兴圣官成。

中官李丞相邦宁传奉太后懿旨,命赵集贤孟頫书额。

对曰:

“凡禁匾皆李雪庵所书,公宜奏闻。

”既而,命李、赵偕至雪庵处。

雪庵曰:

“子昂何不书,而以属吾耶?

”李因具言之,雪庵遂不固辞。

前辈推让之风,岂后人所可企哉!

——陶宗仪《辍耕录》

  一日,有二白莲道者造门求字。

门子报曰:

“两居士在门前求见相公。

”松雪怒曰:

“甚么居士?

香山居士、东坡居士耶?

个样吃素食的风头巾,甚么也称居士?

”管夫人闻之,自内而出曰:

“相公不要恁地焦躁,有钱买得物事吃。

”松雪犹愀然不乐。

少顷,两道者入,谒罢,袖携出钞十锭曰:

“送相公作润笔之资,有庵记,是年教授所作,求相公书。

”松雪大呼曰:

“将茶来与居士吃。

”即欢笑逾时而去。

盖松雪公入周朝后,田产颇废,家事甚贫,所以往往有人馈送钱米肴核,必作字答人,人以是多得书,然亦未尝以他事求钱耳。

——孔齐《至正直记》卷一

  (赵孟頫)自登显仕,……颇厌人求索(书)。

有出缣楮袖间,辄盛气变色,深闭固拒乃已。

然名士大夫相知之厚与挟贵而来者,间亦欣然行笔。

好事之友又或鼓勇旁噪,至其得意,自谓追迹古人,亦近世书家之一奇哉。

——柳贯《柳待制文集》

  有以书画求文公徽仲(文征明)鉴定者,虽赝物必称真迹。

人问故,公曰:

“凡买书画者,多有馀之家,此人贫而卖物,必待此举火。

我一言沮之,则其家受困矣。

”——金埴《不下带编》

  康熙十七年(1678)诏举博学鸿词科,给事中李宗孔刘沛,先以章荐,(傅山)辞不就。

明年(1679)檄邑长踵门促上道,山仍以疾辞,有司令夫役舁其床以行。

既至京师三十里,以死拒不入城。

公卿始以老病上闻,诏免试,许放还,特加中书舍人,以宠之。

鄙不爱,自称曰民。

——《霜红龛集》

  京师打钟庵落成,僧慕傅先生(山)名,丐书庵额。

以僧无行,不许。

曾念某甲与傅善,啖以重金,令转乞。

……(甲)乃沽佳醖招饮,又预作五绝诗一首,以“打钟庵”三字嵌诗中,乘微醺,自握笔书此诗,屡书屡自拉弃之。

傅睨之而笑。

甲曰:

“家有屏,欲书山诗刻其上。

”顾不善涂鸦,时傅醉矣,曰:

“我为汝代笔如何?

”甲喜曰:

“幸甚。

”遽索纸纵笔为之。

甲请曰:

“既赐书,即求暑款。

”傅笑而许之。

甲乃刘此三字授僧榜于门。

一日傅偶过庵前,讶署己款,笔意确是,注视之,沉思良久,忽忆前为甲书屏中有此三字,始悟为甲所卖,遂与绝交。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郑板桥嗜食狗肉,贩夫牧竖有烹狗肉以进者,辄作小幅报之,富商大贾虽饵以千金,不顾也。

时扬州有一盐商求板桥书不得,虽转辗购得数幅,终以无上款不光,乃思得一策。

一日,板桥出游,闻琴声而入门,见一人须眉甚古,危坐鼓琴,一童子烹狗肉方熟。

板桥大喜……两人未通姓名,并坐大嚼。

板桥见其素壁,询其何以无字画。

老人曰:

“无佳者。

此问郑板桥虽颇有名,然老夫未尝见其书画,不知其果佳否?

”板桥笑曰:

“郑板桥即我也。

请为子书画可乎?

”老人曰:

“善。

”遂出纸若干,……老人曰:

“贱字某某,可为落款?

”板桥曰:

“此某盐商之名,汝亦何为名此?

”老人曰:

“老夫取此名时,某商尚未出世也。

同名何伤?

清者清,浊者浊耳。

”板桥即署款而别。

次日盐商宴客,丐知交务请板桥一临。

至,则四壁皆悬己书画,视之,皆己昨日为老人所作。

始知老人乃盐商所使,而己则受老人之骗,然已无可如何也。

——《清朝野史大观》卷十

  李审言《脞语》中又记何子贞既倾包眘伯,又嫉吴攘之,谓:

“攘之老矣,栖于佛寺,求书者踵接,赖以赡家。

贞老闻之,不平,语杨州运使方子箴曰:

吴某,其师尚不懂笔法,况吴耶?

语渐传于盐贾之耳,攘攘之声价顿减。

”——马叙伦《石屋续沈》

  (清)成亲王以善书著名,所谓诒晋斋主人是也。

一日趋朝,有侍卫以一箑(扇)相求。

王命仆从收之,顾而微笑。

诘旦还其箑,侍卫喜逾望,展视则横书三字:

“你也配”。

——李伯元《南亭笔记》

  赵?

叔之谦,吾浙绍兴人,以书及刻石擅声;举人,致官知具。

与李?

客为中表而?

客以妄人斥之,然人谓?

  客毁誉有以己意者。

惟李审言详《脞语》记,?

叔私造魏碑以售于世。

书有润格,如应亲友之作,于首一字必淡墨书之,使之有别。

又由杨惺吾介绍京师汇文堂为刻《续环宇访碑录》而不付工资。

则撝叔竟无行至此耶?

——马叙伦《石屋续沈》

  于右任给人写字,还有个忌讳,就是最讨厌在题款上署什么职衔。

他说:

“书法是一种艺术,应该给人的是美,而不是让人闻到官气。

”一次,副官送上一卷宣纸,声明是军队的几位要人求字。

底稿上除拟有求写的内容,还注着官衔。

于右任看后,很不高兴地说:

“我一生写字不分等级,不看官衔。

求字是为看字,写那个官衔干什么?

不管谁的,官衔一律抹掉,只留名字。

”——陈四长潘志新《民国奇才于右任》

  邓散木早年以“粪翁”署名书作,名闻沪上。

时有好事者在报上撰文记述一事:

“中委某公钦其艺,斥巨资,托与翁之素稔者,求为其亡母著墓志,并书其碑,惟不喜翁之名粪,请更易之。

与翁之素稔者,亦婉言劝其通融。

翁怫然曰:

公厌我名耶?

美名者天下滔滔皆是,奚取于我?

我固贫,宁灶冷,易名非不难转也。

”——张用博《散木先生二三事》

  〔按〕人品、个性跟书法艺术的关系,简单地说“书如其人”往往容易异化为“书如其人之政治”。

而其实,“人”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文化概念,不仅包括“政治”一类,还有学识修养、审美情趣、性格倾向等等。

蔡京为奸臣,赵孟矱失节,均在“书如其人(政治)”的异化心态中被贬评,而忽略了书法本身的价值及其创作者除“政治”之外的种种文化构成。

不过,在审美联想中创作者的政治品德确实会对欣赏者起到一定的作用,或强化美感的生成,或削弱美感的魅力,而这就不是“书如其人”的问题了。

(十)伪造和代笔

  纪文达(昀)师曰:

“右军杂帖多任靖代书,盖靖学书于右军,后大令又学书于靖也。

事见陶弘景《与武帝论书启》,今尚在《隐居集》中。

此事人多不知,即历代书家传记亦佚其名,盖不幸而湮没耳。

”——梁章钜《浪迹丛谈》卷九

  (康昕)亦善隶书。

王子敬常题方山庭殿数行,昕密改之,子敬过后不疑。

——张怀瓘《书断》

  李怀琳,洛阳人,国初时好为伪迹。

其《大急就》称王书,及《七贤书》假云薛道衡作叙,及《竹林叙事》并卫夫人,咄咄逼人。

《嵇康绝交书》并其伪迹也。

——窦蒙《述书赋注》

  怀瓘先君与高(正臣)旧。

朝士就高乞书,凭先君书之。

高曾与人书十五纸,先君戏换五纸以示高,不辨。

客曰:

“有人换公书。

”高笑曰:

“必是张公也。

”然不能辨。

——张怀瓘《书断》

  (张)旭虽姿性颠佚,而书法极入规矩也,……如京、洛间人传摹狂怪字,不入右军父子绳墨者,皆非长史笔迹也。

——《颜鲁公集》

  米元章芾妙于翰墨,精于鉴裁,遇古器物旧画,则极力求取,必得乃已。

尤工临移,至能乱真,常从人借古本自临拓,临竟,并与临本真本还其家,令自择其一,而其家不能辨也。

以此得人古书画甚多,家藏古帖尤富,名其所藏曰:

“宝晋斋”。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幼儿友知代吾名书碑,及手大字,更无辨。

门下许侍郎尤爱其小楷,云:

“每小简,可使令嗣书。

”谓友知也。

——米芾《海岳名言》

  俞和喜书翰,早年得见赵文敏(孟頫)运笔之法,行草逼真文敏。

好事者得其书,每用赵款识,仓卒莫能辨。

  陈谦,姑苏人,居京师,能楷行书,专效赵松雪,时染古纸伪作赵书,猝莫能辨,购书者接踵户外。

  詹僖自号铁冠道人,行草法赵文敏,一点一画,皆有祖述。

自云刻意书学五十年,心记腹画,方悟旨趣。

尝以子昂款式落之,识者卒不能辨,每作赝书以粥,又别作李怀琳、杨补之书,得盲儿价甚伙。

然僖名动公卿,而亢洁自好,终不屑丐一官,人以是颇重之。

  戴禄者,临邑邢子愿(侗)家僮,亦精六书之学,与子愿书往往乱真。

邢与王渔洋家有姻娅之好,渔洋幼时,多见屏幛间署子愿姓名,率戴书也。

  (刘)石庵有三姬,皆能代笔,可乱真,外人不能辨。

晚年书代笔最多,其但署名“石庵”二字及用长脚“石庵”印者,皆代笔,署“瑛梦禅”亦其一也。

  马眄,徐州营妓也,性慧丽,苏东坡守徐日,甚喜之,能学东坡书,得甚仿佛。

东坡尝书《黄楼赋》未毕,眄窃效书“山川开合”四字,轼见之大笑,略为润色,不复易之。

今碑四字乃眄笔也。

——马宗霍《书林纪事》

  〔按〕书法中的伪造和代笔,大概是跟书法艺术的独立性地位的确立同时产生的。

伪造、代笔当然是假的,无真可言。

但假到能乱真的程度,则又不失为好物,同样具有某种艺术属性。

文物鉴定上的求真和审美欣赏上的求真,既有关联,又有区别,不能以前者的求真行为替代后者的求真行为。

(十一)女书法家、神童及其他

  (蔡琰回汉,曹)操因问曰:

“闻夫人家先多故籍,犹能忆识之不?

”文姬曰:

“昔亡父赐书四千许卷,流离涂炭,罔有存者。

今所诵忆,裁四百余篇耳。

”操曰:

“今当使十吏就夫人写之。

”文姬曰:

“妾闻男女之别,礼不亲授。

乞给纸笔,真草唯命。

”于是缮书送之,文无遗误。

——《后汉书·列女传》

  王羲之妻郗氏,鉴之女也,甚工书,兄愔与昙谓之女中笔仙。

  后赵石虎有马妓,著朱衣进贤府,立于马上,马走作书,字皆端正,称飞骑书。

  唐房璘妻高氏,有楷书《安公美政碑》、行书《石壁寺铁弥勒像颂》,在太原府交城县,笔画遒丽,不类女子所书。

欧阳文忠《集古录》谓:

妇人之笔箸于金石者,高氏一人而已。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四

  吴彩鸾自言西山吴真君之女。

太和中,进士文萧客钟陵,中秋夜,彩鸾在歌楼中,萧心悦之,遂偕往。

萧拙于为生,彩鸾为以小楷书《唐韵》一部,市五千钱,为糊口计。

然不出一日间,能了十数万字,非人力可为也。

钱囊羞涩,复一日书之,且所市不过前日之数。

由是彩鸾《唐韵》世多得之。

历十年,萧与彩鸾遂各乘一虎仙去。

——《宣和书谱》卷五

  (赵孟頫妻管道昇)亦能书,为词章,作墨竹,笔意清绝。

仁宗尝取其书,合公及子雍书,善装为卷轴,识之御宝,藏之秘书监,曰:

“使后世知我朝有一家夫妇父子皆善书,亦奇事也。

”——杨载《赵孟頫行状》

  ……(李)叔同善音乐,出入勾栏,昵一妓,妓亦善书,致相得,后忽游日本……——马叙伦《石屋余沈》

  〔按〕历代女书法家不乏其人,然所传书迹则如凤毛。

女书法家的价值更表现在书法世传的家庭教育中。

一些妇女并不以善书著称,但自小生长在翰墨之家,对书法的幼教也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如唐朝欧阳通,早孤,由母徐氏教以父书,方有大小欧阳之美誉。

又如清人俞樾,幼庭受外祖母教,读书习字。

以往书史盛称父子相承,殊不知母氏对书法世传的重要作用。

  班超与母随至洛阳,家贫,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常辍业,投笔叹曰:

“大丈夫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研间乎?

”——马宗霍《书林纪事》

  (王僧孺)家贫,常佣书以养母,写毕,讽诵亦了。

——《南史·王僧孺传》

  大历中,东都天津桥有乞儿,无两手,以右足夹笔,写经乞钱。

欲书时,先再三掷笔高尺余,未曾失落。

书亦官楷,手书不如也。

——段成式《酉阳杂俎》

  〔按〕书法作为一种谋生的手段,在印刷术发明之前是普遍性的,以抄书、抄经为业,对文化的传播、古籍的保存起到了意想之外的作用。

敦煌遗书几乎都是他们的手迹,是“敦煌学”中不可忽视的研究课题。

他们的书法与士人的书法,并非如水火不相融,而是互为影响互为交流的。

  王绍宗少贫狭,嗜学,工草隶,客居僧坊,写书取佣自给,凡三十年。

佣足给一月即止,不取赢。

尝谓所亲曰:

“自恨不能专有功,褚虽已过,陆犹未及。

”又尝与人书曰:

“鄙夫书翰无功者,特由水墨之积习耳,当精心率意虚神

  静思以取之。

吴中陆大夫常以余比虞君,以不临写故也。

闻虞被中画腹,与余正同。

”虞即世南也,则其自负可想。

——马宗霍《书林纪事》卷二

  (祝)允明生而枝指,故自号枝山,又号枝指生,五岁作径尺字,九岁能诗,稍长,博览群集,文章有奇气,当筵疾书,思若涌泉。

——《明史·文苑二》

  王穉登,字伯?

长洲人。

四岁能属对,六岁善擘窠大字,十岁能诗,长益骏发有盛名。

——《明史·文苑四》

  (明)沈应奇,宁波人,七岁能大字,以神童荐,宪宗召试,命书“皇帝”字,应奇俯伏奏曰:

“书皇帝字,乞赐一几。

”上奇之,字复称旨,命授中书舍人。

时内阁万安奏:

当令读书,不宜使有官、遂改送顺天府学。

  李宾之东阳,四岁能作径尺书。

景帝召试之,甚喜,抱置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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