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商品流通战略问题研讨会.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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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商品流通战略问题研讨会
人民网文字直播文字实录中国商品流通战略问题研讨会
[人民网]:
3月25日9时，中国社科院学术报告厅举行“中国商品流通战略问题研讨会”，敬请关注！
[16:
56][高培勇]:
在今天我们将推出中国商品流通战略问题研究的一个专题报告，选择在这个时点推出这样的报告，举行这样的一个重大成果发布会，有着很重要的背景，大家都知道全国流通工作会议将要召开，刚才姜增伟部长介绍说，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第二次以国务院名义召集的第三次全国流通工作会议，第一次是1963年，第二次是2003年，这次是2012年，那么在国务院层面召开这样的全国流通工作会议，当然我们理解有很深层次的考虑，我们已经看到在起码这次金融危机以来，我们越来越强烈的感受到流通领域在整个经济发展过程当中的重要，不论是扩大内需，促进消费，甚至包括调结构转方式这些重大举措的落实，都躲不开绕不过流通领域这道坎，我们已经看到在当前的条件下提高流通效能，降低流通成本，减轻企业负担，已经成为我们下一步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的抓手，或者说已经形成包括经济学界和政府决策层在内的共同期待，在这样的背景条件下，李扬副院长指示我们要抓好对流通问题的研究，适时的拿出对于流通领域改革以及今后发展的政策建议。
[09:
17][高培勇]:
大家也知道我们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的前身是财政与贸易经济研究所，从1978年建所以来，财贸所在中国的流通领域一直是处于学术重镇这样一个地位，一直扮演着，引领中国流通领域的研究。
财经院组建之后，我们给自己的定位是国家级学术型智库，我们每当做出重大决策的时候，我们以为我们有这样的责任发出自己的声音，做出自己的贡献，也就是根据李扬院长的指示，我们从2月份开始，在原有的深厚基础研究上，组成了我国商贸研究服务流通，由我们院的学术委员副主任宋则同志担任课题组组长，最终完成这样的报告。
这份报告在这样的发布会上正式的发布，也希望能够得到各界给予我们的指导，并且提出一些批评和建议。
今天到会的嘉宾和领导非常多，对我们财经院来讲是一个非常令人高兴的日子，请允许我荣幸的向各位介绍今天到会的领导和嘉宾，他们是：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社科院副院长李扬教授；商务部党组副书记商务部副部长姜增伟先生；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党组成员卢中原先生；商务部市场秩序司常晓村司长；国务院研究室张沧海副司长；财政部教科文司聂常虹副司长；交通运输部综合规划司蔡玉贺副司长；
[09:
26][李扬]:
尊敬的姜部长、尊敬的卢主任，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
[09:
27][李扬]:
非常高兴利用休息时间来参加这样的会，刚才高培勇说了这个会是我在支持和督促下办的，刚刚高培勇已经介绍了，从全国层面开流通为名的会没有几次，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开得更少了，那么这种状况在我看来就并不是特别的合适，因为大家想在马克思主义说四个环节，生产、流通、分配、消费，这四个环节，那三个环节看起来研究很多，生产都是始终不离的一个题目，生产的会要开得非常之多，分配问题也是始终给人挂在嘴上的，消费依然，流通这个问题，这就不是特别的正常，这次危机以来，尤其是我们在反危机的过程中，特别是最近两年经济发展过程中，实现了十几年来没有过的物价急速上涨的情况之下，我们觉得这个问题特别重要。
[09:
28][李扬]:
我们的媒体集中报道煤炭如何如何涨价，菜篮子如何如何日渐萎缩，大家的反映非常强调，价格老在涨，也许是同一个媒体，下一条新闻可能报道，在农产品的生产基地，东西是如何如何卖不掉，这些也很多，那么因为这种问题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政策，最初是加强菜篮子里带，如果我们把这两种现象，一边是消费者得到的价格，得到的价格是日渐升高。
[09:
29][李扬]:
另外一面生产者得不到市场，他卖的价格日渐降低，两个风险拼成一张图，我们就可以看到问题出在流通里，这次我们才发现我们对它忽视太久。
我们发现这三个环节都存在着问题，那么我们今天在财经院这样的平台上谈这个事情。
过去传统体制下管流通的三个机构，与农村有关的供销合作社，我们那个时候的国家整个体系里面，生产、流通、分配、消费各有所思，改革开放之后把市场化了，最先取消的就是这几个部门，供销合作社现在还存在，但是已经变了样子，很难说它就是为农民服务的合作机构。
[09:
29][李扬]:
流通的事情客观存在，我们如果说取消了这个部，一定要有一个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相适应的体制安排，否则的话就变成空白，现在看起来安排还没有完全到位，就使得我们整个事情发生了一些问题，那么我们刚刚看到国务院非常重视，从去年开始关于流通问题开了一系列的会，什么物流等等，就是与流通有关的事情都受到了重视，就表明我们今天的会是开的非常重要的。
[09:
29][李扬]:
关于流通的问题，在中国还有一个事情，就是各种税费，除了流通组织之外，各种税费，在这次应对物价上涨问题的过程中，国务院首先对税制进行了一些调整，中国的税是一个流转税为主的税务结构。
所谓流转税为主，就是只要有交易环节就会课税，只要课税就会给下游的产品价格增加了上涨压力，综合的很多事情，大家不是说国家税收在增长，很高兴的看到这样的结果时候，同时就意味着税加到价格里面的部分是越来越大，我们得到的价格是越来越涨，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课题。
[09:
32][李扬]:
我这样说的意思是想说关于流通问题研究，以及我们下一步要提出一些建议。
在疏通流通渠道，一方面是体制，另外一方面相关的一些领域，比如说税收、各级政府的收费也需要调整，所以我想流通领域体制理顺了，那么在体制中嵌入的一些政府的政策安排理顺了，我们才能够实现降低流通成本，提高流通效率，这样一个目标。
[09:
33][李扬]:
我们最终的目标，效率尽可能的高，服务于我们的生产和服务于我们的消费，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开这个会，非常之重要。
它的重要性还可以再进一步的挖掘，大家知道我们从上个世纪末中央就已经在引导整个中国经济进行转型，科学发展观成为我们现在主要发展的指导和原则，我们要过多的依赖出口，过多的依赖投资专项，比较多的依赖消费，比如说对沿海地区来说，有好多本来是为国际市场而生产的企业，可不可以逐渐转向主要为国内市场生产，这个要求肯定是存在的压力肯定存在的，但是转得并不太好。
[09:
34][李扬]:
我们做过调查，为出口来生产利润是很薄的，厂商回答的答案很值得我们深思，不是说我们不想转，国内的环节太多了。
非常薄的利润为外国厂商的生产为了省心，国内都不知道怎么找订单，一个环节一个环节怎么沟通上，更何况国内存在的省与省之间的壁垒，很多的问题。
[09:
37][李扬]:
所以在这个方面说，我们疏通流通环节，提高流通效率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转变我们过多的依赖出口这样一种状况，一个很重要的环节。
就像我说的，过去我对这个环节重视是不够的，当然我希望我们今天这个会能够产生影响，我相信也会产生影响，以此为契机，我们把这个事情重视起来。
从理论上说对流通的忽视，我们对一些理论的误解有关，有一些理论其实我觉得是对马克思主义不当的理解，运用单纯生产观念，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09:
38][李扬]:
更何况我们引用现代化，除了传统流通之外，通过各种信息化的手段进行流通，已经很难说清楚它是用原来的概念是生产、流通还是消费，我看报告里面谈到业态的变化，所以要研究这样一些问题，这样的一些问题，会对我们未来的发展，对我们经济转型产生非常积极的影响。
[09:
38][李扬]:
最后我想对财经院说几句话，刚才高培勇已经做了简单的回顾，最早的财经院是中国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的财贸组。
组建财贸所之后，最先从财贸所分裂出去的房地产，然后又分裂出一大块是金融。
去年我们在财贸所的基础上，又组建了财经院。
这个过程其实很有意思，我们财贸先从不受重视，只是一个研究所里面从组到受重视，然后又到了被泛化了，中间一块一块拨出去，今天我们从战略的问题上，同时来议题，这实际上是经济，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市场经济逐渐深入发展的过程，在我们财经院的历史上得到了非常清晰的反映。
我觉得我们还是占了风气之先，为国家的政策做出重大的贡献，最后预祝大会圆满的成功，谢谢各位。
[09:
39][高培勇]:
感谢李扬院长，我刚才跟大家介绍的时候说今天这个会，拿出这篇研究报告，都是根据李扬院长的指示来做出的，他又再一次的阐述了这次会议一个深刻的背景。
因为姜增伟部长有会，我们把议程做一下调整，大家欢迎商务部党组副书记副部长姜增伟先生发言。
[09:
40][姜增伟]:
尊敬的李扬副院长，各位专家学者，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
[09:
40][姜增伟]:
我很高兴参加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论坛，在会议召开之际，论坛对流通领域的重大问题进行评估判断和讨论。
有着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在此我代表商务部对论坛的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
大家所知道的，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商品流通的功能、地位、作用，在不断的放大，我觉得这是人民主观意识来决定来承担，它是客观存在的。
[09:
41][姜增伟]:
从我自身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我觉得特别在我们国家精品商品流通的功能、地位、作用，应该予以逐步的重视，它不仅对GDP的拉动，对财政的贡献，对就业的安排，更重要的在一定程度上关系到我们国家经济社会运行的成本，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社会的安定，所以我希望我们通过这次论坛，在我们专家学者的引领下，能够把商品流通的重大现实问题和理论研究能够引向深入。
[09:
41][姜增伟]:
改革开放以来，有利的推动运行中各种生产要素有效的配置，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最活跃的力量，但是必须看到流通领域的一系列深层次的矛盾和制约日益凸显，为社会高度所关注，流通业的发展，是中国经济新的比较优势的重大战略机遇，我们必须从全局和战略的高度充分认识加快流通业发展的重要意义。
[09:
42][姜增伟]:
第一、加快流通业发展是转变发展方式与外部经济风险的重要举措。
[09:
42][姜增伟]:
中央已经提出“十二五”要全面实施扩大内需的战略，扩大内需的关键是扩大消费，流通业既有满足消费需求，促进未来消费需求的重要作用，通过加大流通发展。
更好的防范外部风险。
通过这几年我们看到这样的一个事实，分别是我想讲2011年我国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已经达到52.6%，对2010年上升14个百分点。
[09:
43][姜增伟]:
第二、流通连接社会生产和桥梁的纽带，形成有效供给，环节产能过剩，通过发展流通业，畅通物流销售环节，推动企业实施供应链管理从而提高中国制造的竞争力，流通是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发展流通也有助于服务业的重大发展。
[09:
43][姜增伟]:
第三、加快流通业发展，是增强国家实力保证和改变民生的重要要求。
[09:
44][姜增伟]:
国内生产总值已经超过日本，位居全球第二。
流通业吸纳就业能力日益增强，到2010年末流通业就业人数已经达到1.39亿人，占全国就业人数的比重18.2%。
[09:
47][姜增伟]:
第四、加快流通业发展，是缩小城乡差距，成为城乡经济促进的基础。
[09:
48][姜增伟]:
凡是流通业发展的地区经济就会繁荣又具有竞争力和辐射力，从而更好的带动经济的发展。
从2006年开始，通过实施发展农村连锁经营开展消费品配送的工程，实施扩大农产品的规模。
到2010年底全国连锁农业基地建设的数量已经突破60万家，覆盖全国75%的行政村。
据有关专家测算，我国流通业对发达省份城乡一体化的贡献率达到30%。
[09:
51][姜增伟]:
第五、加快流通业发展是提升工业管理水平。
[09:
51][姜增伟]:
当今流通业竞争不仅仅是单个企业的竞争，更是全过程供应链的竞争，目前以沃尔玛为代表的企业，通过全球化的供应链管理，在社会范围内通过资本、技术、管理和人力，具有强大的组织力辐射力和话语权，也占据了高端的位置。
据我了解包括伊拉克的战争，美国后勤保障一部分是通过沃尔玛实现的。
所以作为一个商业企业，在现代的社会发展过程中，除了自身的功能，或者自身的努力之外，我觉得在社会中的位置变化和整个社会发展的趋势逐步的融合。
促进流通业发展，尤其是培育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大型企业，有利掌握国际国内主渠道，有利于我国流通业向流通销售环节流通。
[09:
51][姜增伟]:
女士们、先生们、中国社会科学院是人文社会科学的研究重要阵地，今天在这里召开流通领域战略问题的高层论坛，我愿意就流通领域和流通领域的重要工作，再谈以下几点看法。
[09:
51][姜增伟]: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社会的事业发展都是在理论指导下进行了，从理论创新的推动下发展，实现和理论创新相互突进，是我国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鲜明特征，建国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由于受重生产当中的影响，加上流通体制和变化等等，流通理论研究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目前我国流通领域整体上的研究力量相对薄弱，在流通领域发展当中遇到的重大问题，缺乏探讨。
推进理论和政策研究工作，显得格外重要和迫在眉睫。
[09:
52][姜增伟]:
当前我国流通领域改革面临着许多实际问题，流通的速度慢，流通的成本高，流通的效率低，流通领域食品卫生安全问题，购物便利化的问题等等，社会各界都很关注。
同时我们准备在国内召开的全国流通工作会议上，也将予以重点的解决，但是会议解决也不是很容易，但是作为政策的主张，应该在国务院上固定下来，我觉得尤为重要。
[09:
53][姜增伟]:
除此以外还有理论问题需要专家学者重点关注。
流通主体培育，如何进一步培育大型流通企业，促进中小企业成长问题；流通管理体制的改革问题，如何进一步加强和改善市场运营调控问题；加强流通领域法律法规建设问题，如何进一步建设统一开发竞争有序的市场，以上理论和现实问题应该说关系到我国流通业发展的大局，亟待研究。
[09:
54][姜增伟]:
我想在这里再跟大家强调的一点，这些问题的存在，对于商务部来讲以及行政职能，应该是产生了不可回避的一些影响，在这个方面应该说我们从部里的角度对商品流通理论研究包括我们自身的研究，包括其它的单位都有很多重要的作用，流通的领域问题解决，流通的发展我看很难得到提高。
[09:
55][姜增伟]:
当然我们应该看到商务部成立以来，我们加强以科学院所的加强与合作，攻坚研究基地等等方面应该说取得了一定的进展，2010年年底我们聘请的国内36位专家学者，通过开展不同形式的科研活动，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今天我欣喜的看到，社科院发布了我国商贸流通战略问题的报告，对流通领域的热点难点问题，进行了探索，我也希望包括中国社科院在内的全国专家学者进一步加强研究，前沿问题的研究和重大现实问题的研究，商务部应该给予更多的支持，包括在课题方面应该给予的支持。
[09:
55][姜增伟]:
最后让我们共同努力，为开创流通工作新局面，同时也预祝本次论坛取得圆满的成功，表示我们商务部的祝福。
同时也对我们这次会议的成功举办表示感谢。
最后，预祝本次论坛取得预期的目标。
[09:
56][高培勇]:
谢谢姜增伟部长，尤其感谢姜部长对我们财经院在流通领域做的肯定，特别是对于今后我们在流通学术领域进一步加强研究所用做的工作的指导，现在的确是这样。
[09:
57][高培勇]:
我记得在人民大学工作的时候，当时我记得季校长就提到了好几位，也提到了我们今天在座的宋则研究员，前天我们的老所长拿给我一本书，那本书是1985年出版的，是由财贸所牵头做的，流通讨论会，我发现在那本书当中所列名作者名单当中，很多都是一些大牌的经济学家，也包括当时年仅33岁的宋则研究员，我们算了一下今年60岁，倒回到85年是33岁，我们在座现在好多都是33岁的年龄，的确我们真的是感觉到有这样的积淀，要延续以往我们在流通领域所做出的贡献，这的确是我们今天财经院研究工作的一种激励，压力不小，我们得重视这种责任，重视这种使命感，安全李扬院长的指示，在流通领域做很多工作。
对于我们来讲是好消息。
接下来我们有请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卢中原先生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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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卢中原]:
感谢高培勇院长给我这个机会，邀请我参加这个研讨会，我和李扬院长曾经都是财贸所的同仁，我们都很有感触，20年前我们对市场流通问题研究比现在火，我个人是参加过中国市场研究的课题，而且我是主报告起草人，所以我感觉今天开这会，晃如昨日，我觉得这些年我们研究生产领域的事情，投资、分配还有金融、财政、房地产，但是我们市场流通的热乎劲不如以前了，刚才李扬院长和我也在探讨，就是说我们现在国内的研究，研究这种从体制角度研究市场问题现在是比较薄弱的，但是从商科的角度，研究市场营销倒是越来越深入。
[10:
03][卢中原]:
我记得当年我们跟美国的一些著名的教授一起研究的时候，他们主要是从市场营销学的角度，跟我们进行合作，提的问题都很专业，很微观，但是我们不仅关心这样的问题，我们还关心中国体制变革，既有宏观调控的，而是指国家层面部委层面体制变革的需要，又有我们在营销学研究领域当中的一些微观问题，我个人再提三点感受。
[10:
04][卢中原]:
研究报告我看了一下，有很多观点我是非常赞同的，比如我们对农产品流通，总是事后，而是加速了振荡，我们现在不断重复蛛网理论，不断的出现这个问题，再有就是扩大消费，我们确实很少出实招，短期的应急的多，长期能够把消费潜力调动出来的实招大招确实少，因此我想我再提三点看法供大家参考。
[10:
05][卢中原]:
第一、就是我们的流通业市场发育面临的新的机遇，就是我们的人均GDP达到了5400美元，而国际经验表明，3000—7000美元是第三产业发展最快的时期，我们现在达到5400美元正好应该是发展最快的时期，意味着我们的第三产业特别是为生产和生活服务的第三产业，其中当然包括我们的市场流通，有更好的供给条件和更强烈的需求条件，我们不到人均GDP发展水平的时候，比如说20年前80年代，我们使用的市场发育，人民群众没有需求的时候，你再推新的业态是成长不起来的，比如说我们也搞超市到农村去，农民的收益很低的时候，这种超市没有需求，现在就有需求了。
[10:
05][卢中原]:
尤其是在北京，看到租赁市场，我专门考察过，说明在新的大城市，新的流动人口增多的情况下，新的流通业态提供更多的需求，比如说有来北京打工的人，他不需要买房子，他需要租，这就满足新的流动人口对服务的新的需求，也就是在人均GDP达到第三产业发展的阶段，带来的基础，很有意义，在这个时候我们要多研究如何适应这种新的需求，增加新的供给，我们的市场研究才有更广阔的空间，我看到政府制定的执行人员，还有企业界的老总们，我希望和财经院的专家们，三方合力来共同研究怎么扩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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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卢中原]:
第二、我们面临着新的挑战，中国经济进入了增长速度放缓的时期，就是中国经济增长的潜力会逐渐的收窄，比如说过去我们长期习惯于8—12这种合理空间，未来我们就可能收窄了，有可能到7—11是合理空间，中间的曲线只有8和9，那么我们长期脑子里想的我们不能低于8，低于8怎么办，我们整个生产速度在放缓，我们过去高速度高效益的速度型效益，速度型发展，在宏观领域受到挑战，在微观领域同样受到调整，亏损开始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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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卢中原]: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流通行业，怎么样抓住机遇，迎接这种挑战，为工业发展，适宜经济增长放缓，增长收窄的新挑战，这是我们需要研究的，不然的话，大家都在讲经济环境趋紧，他肯定会越来越慢，跟对我们的中长期预测，“十三五”期间应该是中国经济增长放慢的比较明显的时间，那么我们怎么办？
再往后我们的增长速度不断不断的下降，我们只能靠效率改进，就是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来支持我们的经济增长，这是从供给面的角度来看，资本、劳动力还有全要素生产率提高，这是三大生产的重要要素。
三大需求我们要想办法通过市场流通的改进，使我们的消费需求能够在国内的需求当中，占到更有利的拉动作用，起到这样的拉动作用，占到更大的份额。
[10:
08][高培勇]:
卢主任讲的特别好，刚才李扬院长也在底下讲，就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很多问题，刚才讲到的价格补贴的问题，讲到的服务业和第三产业的发展问题，甚至包括宏观经济层面的总需求问题、消费问题、投资问题，都要加入研究，我们必须要在这些方面投入更多的精力，李扬院长刚才指示说了，说这样的会，今天商贸流通战略问题的研究会议，我们每年要举行一次，我们稍微休息5分钟，我们再发布今天的成果报告，谢谢大家。
[10:
12][宋则]: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大家上午好，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机会介绍课题组的研究成果，刚才李扬院长，姜增伟部长，还有卢中原副主任，都就当前流通问题和整个国民经济形势问题做了一个非常好的发言，下面我就按照本次会议，简要的介绍一下我们的成果，不超过30分钟，因为我想今天我们邀请了这么多的嘉宾，我们一定要让大家都能有讨论、发言的机会，我们社科院搭建这个平台来研究流通问题。
[10:
32][宋则]:
我记得在2001年，也就是11年前，也是在这个会场，我们召开了流通理论讨论会，由我们财贸所代表社科院承办的会，李扬当时是我们的副所长，当时卢中原也是我们的嘉宾，我想十年过去了，我们也有重大的发现，这次我们在写这个报告的时候，也注意了一些，怎么样体现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突出战略层面的问题，怎么样和商务部的成果和院校的成果错开，大家都不要错开，大家都在做同一件事，我们最好是多开一些视角，今天我们提的报告是摘要，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还没有展开，我手里还有我们报告的全文，6万多字，我想我们研究讨论之后，给大家发电子版，这样来得更快，而且更方便，有兴趣把你们的电子邮箱留给会务组，以便联系。
[10:
32][宋则]:
成果中大家拿到的要里面有的内容这里尽量的就从简，我们更多的集中，不超过30分钟介绍一些报告里面没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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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宋则]:
我们这个成果也是经过认真讨论的，也是财经战略研究院最后定的题目，就是我国商贸流通服务业战略研究，原来的题目也不清楚，经过讨论修改我们用了这个题目，我们向关于流通问题，我们想从流通看国民经济，从国民经济看流通，这样的一个层面，不是一般简单的讨论行业内部的细节问题，就从战略层面，我们应该关注什么问题？
或者说最高决策层他最有兴趣的问题在哪里，那么这里面最基本的就是我们的内涵和外延。
比如说在我们框架中，比如说批发零售、餐饮、物流有一部分，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我们想说的是不是太了解的，就是在国家现行统计之外的，也就是说我们社科院在十年前写的报告，我们这次6万字的报告，大部分已经报送，经过社科院给中央做了报送。
[10:
33][宋则]:
我们最关心的不是商贸业自己的那点事，而是第一第二产业还存在着那么多生产企业自觉设置的，也是很专业化的采购、分销、物流系统，是怎么运行的，按照社会分工来说，应该被视为商贸流通业，但是由于种种的原因，有体制的，有服务业本身识别控制的原因，所以识别统计核算疏漏，使大量的工作难以进入现行政策设计的策略。
[10:
34][宋则]:
我们在研究问题的时候，除了工业物流有所设计之外，一面是农民自己搞的销售，工业企业自己搞的销售，这个东西他也是要花人力、物力和财力的，这个也是非常大的数字，这个是我们很关注的一个问题，再有就是我们的流通规模，现在是什么样子，最新的数据今年2月份发布了，我们的国内生产总值47.2万亿，全国社会的消费品零售总额为18.4万亿，生产资料销售总额40万亿，我是非常保守的填了数字，社会物流总额达到160万亿，从业人员是1.2万亿，刚才姜增伟部长给了一个数字是1.39亿。
如果这样算可能有重复计算。
总之，中国大的口径的话，就是比国家统计局的数字大一些，可能我们的就业人员要比这个更多，而且这些数据每年以10%以上的数字被不断刷新，我更关心的是这些数字背后的含义，这是我们一直在跟踪的问题。
[10:
36][宋则]:
这十年我们也有新的发现，最重要的就是我们讨论全国问题的基础，就是这个问题即商贸流通服务业影响力日益增强的趋势。
核心的问题，我们发现我们长期以来对商贸流通服务业影响力的评价不够完整准确，主要是表现在偏于直接影响力，而低估了间接影响力。
确实很有特殊性，很难设置完整的统一的研究框架，这个太复杂了，差别太大，但是从影响力的角度来说，我觉得这是值得整个服务业做专项研究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主持国家社科基金的项目，就是现在流通服务业的影响力研究，那个成果6万字。
[10:
37][宋则]:
间接影响力什么意思？
其实就是说你商贸流通业说得那么热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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