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进文学史的古代女作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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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进文学史的古代女作家
国学书简
写进文学史的古代女作家
文/潘朝选
中国古代，能写进历史的才女，寥若晨星，屈指可数。
不是古代的中国女人没才华，而是在重男轻女、男尊女卑思想的主导下，人们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
哪怕是很多大家闺秀，富贵女子，也多是学些女工、琴艺、茶艺，根本没机会断文识字，就更别提写文章了。
历史上，纵然有才华横溢的女人，女性作家的作品也很难流传下来，甚至不少女子，空有才女称号，作品却早已失传。
但再黑暗的夜空，也会有淡淡的星光。
中国历史上，依然有一些才华横溢的才女，留下了她们脍炙人口的诗文。
今天，我们就从历史残留的只言片语中，去领略她们的绝代风华。
许穆夫人：
第一位爱国女诗人
许穆夫人是春秋战国时期卫国人，因为嫁给许国许穆公，故称许穆夫人。
许穆夫人自幼性聪敏，有才华，貌美多姿，能歌擅诗。
据说，她写了很多诗篇，但因为历史太久远，都不确切。
她的诗收入在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一共有《竹竿》《泉水》《载驰》等三篇十二章。
关于她的传说和诗篇，最著名的就是《载驰》这一首，颇有传奇色彩。
据说，嫁到许国后不久，卫国被入侵，国家将亡。
许穆夫人异常悲痛，决定回去救国。
半路上，她被许国的人追上，又把她拦回去。
人们觉得，一个女人，怎么能救一个将亡的国家呢？
但许穆夫人坚信自己的决定，并写下了千古名篇《载驰》，表明了自己坚强的意志和归国的决心。
许穆夫人最终回到卫国，在安顿灾民的同时，还积极向齐国求救。
当时的齐国国君齐桓公感其爱国之情，决定出兵相助，让卫国终于摆脱了亡国之祸。
而许穆夫人，也因此名垂千古。
名作《载驰》这首诗最后写道：
“大夫君子，无我有尤。
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
”意思是什么呢？
大概是说：
“许国大夫君子们，不要对我生尤怨。
你们考虑上百次，不如我亲自跑一遍。
”语言虽十分简单，却感情丰沛，读来令人由衷感佩。
巾帼不让须眉。
许穆夫人因此成为了中国文学史上见于记载的第一位爱国女诗人，同时也是世界文学史最早的爱国女诗人。
卓文君：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很多人都听过这两句诗吧，它出自卓文君名篇《白头吟》。
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爱情佳话，至今被津津乐道。
卓文君是当时权贵之家的女子，从小接受好的教育，很有文才。
可是，她嫁人后不久，丈夫就死了，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当时，司马相如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他早听到卓文君的才名，恰巧又有机会来到了卓文君家，见到卓文君后，更是心生爱慕，于是故意在宴会上弹琴作诗，吸引她的注意。
而卓文君呢，悄悄从门缝里，看到了司马相如，也为他的才华所倾倒。
宴会完毕，司马相如就派人以重金赏赐卓文君的侍者，以此向她转达倾慕之情。
卓文君呢，乘夜逃出家门，私奔相如，司马相如便和她一起，急回成都，留下了“文君夜奔”的佳话。
回到成都后，司马相如家很穷啊，啥也没有。
过了一段时间，为了谋生计，两人来到临邛（qiong），变卖一切东西作为本钱，开了一家小店，每天起早贪黑地卖酒，也就是我们说的“当垆卖酒”。
后来，汉武帝因为赏识司马相如的文章，又把司马相如召回去，做了大官。
当了大官之后，司马相如变心了，还专门寄给卓文君一封信，这封信，很特别，里面只有一行字，共十三字，即：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单独没有忆字。
聪明的卓文君当然知道其中的意思，无忆，就是指司马相如对她已经没有想念了。
伤心欲绝的卓文君便开始给司马相如写信，这一写，就写了一首千古佳作《怨郎诗》，从一写到万，又从万写到一，字字如玑珠，句句是长情，不得不让人感叹她的过人才华：
一朝别后，二地相悬。
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
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杆。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圆人不圆。
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六月三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红似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
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
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
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据说，司马相如看到这首用数字连成的诗之后，越看越觉愧对妻子，于是亲自赶回故乡，把她接来长安一起生活。
除了这首颇具传奇色彩的《怨郎诗》外，卓文君还写了和司马相如的《诀别书》，以及脍炙人口的《白头吟》。
只不过，一直到今天，都有人在怀疑这些文章，到底是不是卓文君写的。
但是，笔者觉得这并不重要。
因为这些诗和词，已经成为了我们最美好的精神食粮，并且留给了我们一段动人的爱情佳话。
而敢爱敢恨的卓文君，已经成为了自由、独立女性的最好标杆。
班婕妤：
“古有樊姬，今有婕妤”的后宫贤妃
班婕妤是汉成帝的妃子，同时也是著名的古代女作家。
根据史料，她还是历史人物班固、班超和班昭的祖姑。
班昭也是历史上少有的大才女，在班固死后，她继父兄遗志，续写了《汉书》。
当然，本文不可能写尽所有才女，在这里我们就不展开了，本文也不另说了，有兴趣的小读者，可以去了解。
班婕妤出生较好，从小有机会断文识字。
她相貌秀美，文才颇高，尤其熟悉史事，常常引经据典、出口成章。
同时，还擅长音律，既写词又谱曲，她的词曲有感而发。
对汉成帝而言，班婕妤不只是他的侍妾，也是他的良师益友。
班婕妤的贤德在后宫中也是有口皆碑，深受时人敬慕，有“古有樊姬，今有婕妤”之称。
樊姬是谁呢？
她是楚庄王的王后。
樊姬为了劝阻楚庄王不要因打猎而玩物丧志，就不吃禽兽肉，以此来打动楚庄王。
把班婕妤和樊姬并举，可见大家对她的评价相当高。
班婕妤现存作品仅三篇，其中，最著名的是《团扇歌》：
“新裂齐纨素，皎洁如霜雪。
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
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
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这首诗虽说的是，天气凉了之后，团扇就没有人要了。
但实际上，写的是她自己年老色衰之后，不再被恩宠的遭遇。
文学史上对她的评价很高，著名的古代文学评论家钟嵘，在他的名作《诗品》中，将班婕妤列入上品诗人十八位之列。
蔡文姬：
“文姬归汉”的传奇一生
蔡文姬父亲蔡邕，就是一位大书法家，可见家学深远。
蔡文姬自小便崭露过人才华，《三字经》中更是直接唱道：
“蔡文姬，能辨琴。
”据说，三岁的蔡文姬在庭院玩耍，父亲在房中抚琴，突然琴弦崩断，文姬在庭院自信大喊：
“第三根！
”而后父亲又故意弹断一根弦，文姬再次辨认回答：
“第五根！
”
蔡文姬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也是富于传奇的一生。
在历史上，她和曹操之间的故事，是最为传奇的一章。
曹操和蔡文姬父亲蔡邕算得上是好朋友，两人都很有才华。
16岁那年，有大官看上了美貌的蔡文姬，为了摆脱纠缠，在曹操的帮助下，蔡文姬远嫁他乡。
可惜，不久后丈夫就死了。
蔡文姬只能回娘家，但是不久之后，她父亲也因为权力斗争被杀。
丧夫失父，让她十分低落。
这时候，她的妹妹让她过去陪伴。
但是在路上，她却被匈奴劫了去，并且一去就是十四年。
十四年里，她嫁给了匈奴左贤王，并生了孩子，以为就此终老了。
但曹操有权有势后，他派遣使者，花费重金将她赎回。
在回家的路上，蔡文姬强忍着与丈夫、儿子离别的痛苦，将眼中的泪水，心中的悲绪，化作那一曲流芳百世的《胡笳十八拍》，这是中国古代十大名曲，反映的主题正是“文姬归汉”。
回来之后，曹操把她嫁给了一个很普通的人，叫董祀。
大概意思是，希望她平安过一生。
但是这个董祀呢，喜欢上了其他女人，让曹操大为恼火，要把他处死。
蔡文姬去找曹操求情。
当时曹操正在宴请公卿名士，对满堂宾客说：
“蔡邕的女儿在外面，今天让大家见一见。
”蔡文姬披散着头发光着脚，叩头请罪，说话条理清晰，情感酸楚哀痛，满堂宾客都为之动容。
曹操终于被蔡文姬感动，赦免了董祀。
而回家后的蔡文姬，一时悲愤交加，写下了长诗《悲愤诗》，在文中喊出了“欲死不能得，欲生无一可”“人生几何时，怀忧终年岁”等名句。
据说，蔡文姬记忆力超群。
当她回来之后，曹操问她：
“听说你家原来有很多古籍，现在还能想起来吗？
”蔡文姬说：
“当初父亲留给我的书籍有四千余卷，但因为战乱流离失所，保存下来的很少，现在我能记下的，只有四百余篇。
”曹操说：
“我派十个人陪夫人写下来，可以吗？
”蔡文姬说：
“男女授受不亲，给我纸笔，我一个人写给你就是。
”没想到，她将自己所记下的古籍内容写下来送给曹操，没有一点错误。
“文姬归汉”不仅是指她回到了家乡，同时也是说，她把汉文化带回来了。
谢道韫：
巾帼不让须眉
谢道韫，是著名书法家王羲之次子王凝之的妻子，也是著名的才女。
可惜，她留下的事迹不多，但依然颇富传奇色彩。
当时的宰相谢安，是谢道韫的叔叔。
在一个大雪天，同样喜欢写诗作文的谢安，与孩子们一起讨论用何物比喻飞雪。
有人说“撒盐空中差可拟”，谢道韫则说：
“未若柳絮因风起”，因其比喻精妙而受到众人的称许。
也因为这个著名的故事，她也成为中国古代才女的代表人物之一，而“咏絮之才”也成为后来人们称许有文才的女性的常用词语。
这段事迹写进了《三字经》中：
“蔡文姬，能辨琴。
谢道韫，能咏吟。
”把她与蔡文姬相提并论。
嫁到王家之后，平平淡淡过了几十年。
晚年之时，丈夫和子女都在战争中被杀，谢道韫手持兵器带着家中女眷奋起杀贼，但终因寡不敌众被俘，此时她还抱着只有三岁的小外孙。
她对敌人厉声喊道：
“大人们的事，跟孩子无关，要杀他，就先杀我。
”
但是，因为都听说她是一位才华出众的女子，今日又见她如此毫不畏惧，顿生敬仰之情，非旦没有杀她，反而送她回家。
从此以后，谢道韫寡居会稽，足不出户只是打理本府内务，闲暇时写诗著文，过着平静的隐士生活。
当时，有人拜访她，回去之后，直说：
“内史夫人风致高远，词理无滞，诚挚感人，一席谈论，受惠无穷。
”可见，谢道韫的才华学识是令人佩服的。
谢道韫的后半生写了不少诗文，其中著名的作品有《泰山吟》：
“峨峨东岳高，秀极冲青天。
岩中间虚宇，寂寞幽以玄……”女才子大笔挥洒，全诗充满阳刚之气，气度非凡，不让须眉。
柳如是：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她本名叫杨爱，是明朝著名的歌妓，也是著名才女。
因读辛弃疾《贺新郎》中“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两句，非常喜欢，所以自号如是。
后来，她嫁给了有“学贯天人”、“当代文章伯”之称的明朝大才子钱谦益为侧室。
柳如是因为出身贫困，从小就被掠卖到吴江为婢，长大后沦落青楼，改名为柳隐。
柳如是交往了当时很多名士，有着深厚的家国情怀和政治抱负。
在社会动荡之时，她曾经对人说：
“中原鼎沸，正需大英雄出而戡乱御侮，应如谢东山运筹却敌，不可如陶靖节亮节高风。
如我身为男子，必当救亡图存，以身报国！
”可见其心气极高。
当清兵南下，兵临城下时，柳如是劝钱谦益与其一起投水殉国。
但是钱谦益沉思无语，最后走下水池试了一下，说：
“水太冷。
”柳如是却“奋身欲沉池水中”，幸亏给钱谦益硬托住了。
后来，钱谦益做了清朝的官。
又后来，因为反清案被捕入狱。
柳如是四处奔走把他救了出来。
在钱谦益去世后，乡里族人聚众欲夺其房产，柳如是为了保护钱谦益的产业，竟用缕帛结项自尽。
恶棍们虽被吓走，一代才女也结束了一生，享年四十六岁。
说起柳如是和钱谦益，有人这样感叹：
他与她相识于一场初雪，他为她命楼“我闻室”。
时局动荡，她说:
“妾身得以与君相识相知，此生足矣，今夜又得与君同死，死而无憾。
”他却难舍此生，她满心悲凉。
他毙，她为护他家业，吮血立下遗嘱，解孝带悬梁自尽，只落得孤坟一座，他却与原配夫人合葬一墓。
近代著名作家徐天啸曾经这样评价柳如是：
“其志操之高洁，其举动之慷慨，其言辞之委婉而激烈，非真爱国者不能。
”
柳如是留下的作品主要有《湖上草》《戊寅草》《尺牍》等，名句有“梦中本是伤心路。
芙蓉泪,樱桃语。
满帘花片,都受人心误。
”“草衣家住断桥东，好句清如湖上风。
近日西泠夸柳隐，桃花得气美人中。
”只言片语，如星辰闪闪发光，遮不住她才情。
薛涛：
一袭道袍了余生的女诗人
薛涛是唐朝女诗人，她与卓文君比肩，与花蕊夫人、黄娥一起，四人并称为“蜀中四大才女”。
后人又把她与唐代的李冶、鱼玄机、刘采春等三人相并列，称为“唐朝四大女诗人”。
薛涛是出生在大家庭，从小受到好的教育，年轻的时候，曾和很多文人有过交往，甚至产生恋情。
最为著名的，就是与大诗人元稹的“姐弟恋”。
当他们相遇时，元稹年刚而立，而薛涛已经四十多岁。
两人在一起，流连在锦江边上，相伴于蜀山青川。
那段时光，是薛涛一生最快活的日子。
但是，不仅之后，元稹调离川地，细算起来，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过就三个月而已。
元稹走了。
令她欣慰的是，很快她就收到了元稹寄来的书信。
薛涛从此迷上了写诗的信笺。
她嫌平时写诗的纸幅太大。
于是她对当地造纸的工艺加以改造，将纸染成桃红色，裁成精巧窄笺，特别适合书写情书，后来被人们效仿，并被称“薛涛笺”。
可惜元稹不久就和她提出了分手。
她朝思暮想，满怀的幽怨与渴盼，汇聚成了流传千古的名诗《春望词》：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
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
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
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读来令人怜惜。
薛涛在当时就已经有才名，也是一个十分倔强的女子。
在和元稹分手后，她穿上女道服，一生无伴到白头。
有人评价说，“宁可同春天一同老去，也不愿将就半分半毫。
”说的就是薛涛。
薛涛流传至今诗作有90余首，收于《锦江集》中。
李清照：
名副其实的“千古第一才女”
如果在历史上，找一位能够和男性作家平分秋色的女作家，那个人一定是李清照。
这是因为，相比于其他女作家，她的作品在质量上乘的同时，得以较为完整地保全，数量也很可观。
李清照的一生，说起来没那么复杂。
年轻的时候，嫁给了尊重她、欣赏她的赵明诚，过得很幸福。
晚年的时候，北宋的灭亡、丈夫的病逝，她过得很凄苦，词作多是悼念丈夫、思念故国。
李清照的代表作很多，风格自成一体，被人们称“易安词”、“漱玉词”。
其词据今人所辑约有45首，另存疑10余首。
李清照前期的词比较真实地反映了她的闺中生活和思想感情，题材集中于写自然风光和离别相思。
如《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文风清新，活泼秀丽,语新意隽。
李清照南渡后的词和前期相比也迥然不同。
国破家亡后政治上的风险和个人生活的种种悲惨遭遇，使她的精神很痛苦，因而她的词作文风大变，而充满了凄凉、低沉之音。
例如《菩萨蛮》：
“风柔日薄春犹早，夹衫乍著心情好。
睡起觉微寒，梅花鬓上残。
故乡何处是？
忘了除非醉。
沈水卧时烧，香消酒未消。
”
李清照词的风格以婉约为主，屹然为一大宗，人称“婉约词宗”。
有人说：
“男中李后主，女中李易安，极是当行本色。
”把他与南唐后主李煜相提并论，可以见得，这是很高的评价。
李清照的很多诗篇都是中小学必背篇目。
例如《夏日绝句》：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几乎是家喻户晓。
而她也因过人才华，是公认的“千古第一才女”。
能数得上名字的中国古代才女，除了以上提到的这些外，还有与李清照一起并称为“宋代四大才女”的朱淑真、吴淑姬、张玉娘，此外还有杜秋娘、严蕊、上官婉儿、刘细君、苏若兰、叶小纨、贺双卿等，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相对于数千年的历史来说，真正叫得上名字的才女，可谓屈指可数。
甚至，二千多年的留名才女，还不如某一个短暂王朝的留名才子，令人叹息。
漫漫数千年的历史，才女的身影如流星般轻轻闪过。
他们很少有机会读书识字。
就算读书识字了，也很少有机会写文章。
就算写文章了，也很难流传下来。
只能说，可恨时代多责难，巾帼何曾逊须眉！
好在，近代以后，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涌现了很多才华横溢的女性作家，像萧红、丁玲、张爱玲、杨绛、宗璞、严歌苓、王安忆等，成为中国文学星空中璀璨的明星，用一部部脍炙人口的经典力作，共同推动着中国文学不断繁荣发展。
本文首发于《花溪·少年写作》2020年11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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