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师承录》节选余国俊.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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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师承录》节选余国俊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1 不被西医病名束缚 -8

不被西医病名束缚-8

——胸胁隐痛、胃脘满闷、小腹灼热(月真)胀半年

诊断现场

刘XX,女,56岁,1987年3月16日初诊。

患者12年前曾患过急性黄疸型肝炎,经治疗已痊愈。

嗣后偶尔肝区隐痛,胃脘满闷,服疏肝和胃方药数剂,便可暂安。

惟半年前因情怀不畅,加之操劳过度,致胸胁隐痛,胃脘满闷,小腹灼热(月真)胀加重,曾屡用小柴胡汤、丹栀逍遥散、半苓汤、滋水清肝饮等方药加减,服药60余剂,均少效验。

患者自忖得了不治之症,终日惶惧。

但经B超、X光、胃镜等检查,均未发现病灶。

刻诊:

午后胸胁隐痛,胃脘满闷,小腹灼热膑胀,嗳气频作,入夜加重;伴双目干涩,夜梦纷纭,口干苦,大便干燥;舌淡红苔薄黄欠润,脉弦细。

(“胸胁隐痛、小腹灼热入夜加重,伴双目干涩,夜梦纷纭,口干苦”等症状群与“胃脘满闷、嗳气频作、小腹(月真)胀”等症状群,这两组主观性症状,患者的感受一样地苦不堪言;经反复询问,连她本人都分辨不清楚孰主孰次)

辨证论治

本例患者,其胸胁隐痛、小腹灼热入夜加重,伴双目干涩,夜梦纷纭,口干

苦等,显然属于肝肾阴虚;

而其胃脘满闷、嗳气频作、小腹(月真)胀等,则又属于肝郁气滞。

这两组主观性症状,患者的感受一样地苦不堪言;经反复询问,连她本人都分辨不清楚孰主孰次,医者就更难强为之区分了。

此乃肝肾阴虚合并肝气郁滞之证。

治宜滋养肾,疏肝行气。

予一贯煎合四逆散加味:

当归10g,生地12g,枸杞12g,北沙参12g,麦冬15g,金铃炭6g,柴胡10g,白芍12g,枳壳10g,生甘草5g,炒枣仁10g。

3剂。

并告之以其病可治,亟宜移情易性,乐观开朗。

二诊:

胁隐痛、胃脘满闷、小腹灼热膑胀减轻;但胸部隐痛未减,大便仍干燥。

上方加百合30g,草决明20g,肉苁蓉20g,枳实易枳壳,3剂。

三诊:

胸部隐痛及诸症均明显减轻,大便畅,舌淡红苔薄白,脉弦细,上方去金铃炭,加白蒺藜10g,服至自觉症状消失为止。

3个月后患者介绍其亲戚来诊,言上方续服8剂后,一切自觉症状均消失。

思辨解惑

[学生甲]老师治肝病,凡属肝肾阴虚的,必首选一贯煎,酌加数味滋肾填精药物,常获良效。

但近来使用一贯煎合四逆散的治验也不少。

疗效不可否认,但容易贻人以话柄。

因为这2首方子的功效和主治大相径庭,合并用之,在理论上是不大说得通的。

简而言之,一贯煎以大队阴柔药物滋养肝肾,少佐一味金铃子疏肝行气,使之补而不滞;四逆散则属阳刚之剂,专司疏肝行气。

故而两方合用必有顾忌:

若其证是以肝肾阴虚为主,使用一贯煎时合用四逆散,则有损气伤阴之弊;若其证是以肝郁气滞为主,使用四逆散时合用一贯煎,则有滋腻碍气之弊。

[老师]我认为要把眼光移向临床:

临床上到底有没有肝肾阴虚与肝郁气滞两种病机共存,且都是主要病机的病证?

请注意,我指的不是肝肾阴虚兼肝郁气滞,也不是肝郁气滞兼肝肾阴虚,而是两种病机共存并列,分不出孰主孰次的情形。

治疗这种并列的病证,若单用一贯煎(或酌加数味滋肾填精之品),其滋养肝肾犹可,但方中仅少佐一味金铃子疏肝行气,力薄势单,能希冀其除满闷消膜胀吗?

[学生丙]据《柳州医话》记载,一贯煎的功效是滋阴疏肝,主治肝肾阴虚,气滞不运,胸脘胁痛,吞酸吐苦,疝气瘕聚等症。

看来本方是滋养肝肾与疏肝行气两擅其长的,合用四逆散,似有蛇足之嫌。

[老师]果真如此吗?

深究一下阴虚气滞的机理和证侯特征,或许有助于回答这一疑问。

何谓“肝肾阴虚,气滞不运”?

《内经》上说,“阴虚则无气”,就是说阴液亏虚,不能化气;气少,则难以推动血行而濡润脏腑经脉,故而产生胸脘胁痛。

这种疼痛并不剧烈,不过为隐痛或绵绵作痛而已。

可见《柳州医话》所谓的“气滞”,当责之气少;气少,又当责之肝肾阴虚。

因此治疗这种“气滞”,只能在滋养肝肾阴液的基础上,少佐行气而不伤阴之品,俾其补而不碍运。

若惟事滋阴,而不少佐行气之品,便成“呆补”了。

话又说回来,本例患者的一派气滞症状,可否归咎于气少呢?

从其胃脘满闷,嗳气频作,小腹(月真)胀而极端难受来看,显然是合并有肝郁气滞的病机。

而肝郁气滞,绝不是气少,

而是气多、气盛。

由此还不难理解:

前面说的气少,乃是生理之气少;而本例之气多而盛,则是病理之气多而盛。

如果这种解释不谬,则合用四逆散就不是蛇足了。

[学生甲]我注意到患者服初诊方3剂后,胁隐痛、胃脘满闷、小腹灼热膑胀等均减轻,但胸部隐痛未减,大便仍干燥。

我原以为老师在二诊方中可能要加用麻仁丸及活血通络药物,不意仅加入百合、草决明、肉苁蓉,枳壳改用枳实之后,胸痛即缓,大便亦畅,是何道理?

[老师]肝病出现胸部隐痛,乃因肝的经脉上贯膈而注肺。

但治肝不效,当考虑肺金同病。

本例肝肾虚火灼肺,肺燥络伤而隐痛;肺热下移大肠,肠燥津乏,故大便干燥。

乃加百合清润肺络,加草决明、肉苁蓉合枳实润肠通便,经验证明,凡胸部隐痛之属虚火灼肺,肺燥络伤者,重用百合多能很快止痛;而肠燥津乏之便秘,重用草决明、肉苁蓉,少佐枳实以润肠通便,多无通而复秘之虞,这是优于麻子仁丸之处。

[学生乙]我一直在思考:

本例虽然合并有肝郁气滞的病机,但肝肾阴虚之象十分显著,因此合用四逆散还是有点偏燥,难道不可以改用较为平和的疏肝气药物吗?

[老师]四逆散由柴胡、白芍、枳实、甘草4味药组成,哪一味是偏燥的药物呢?

即使担心柴胡“劫肝阴”,但方中寓有芍药甘草汤酸甘化阴以济之。

可见本方“偏燥”之说,是一种误解。

附带说一下,一贯煎中的金铃子,性寒,味极苦而劣,颇难下咽,只宜少用暂用,切不可多用久用。

魏柳州虽创制了本方,但细观其医案,多不用金铃子,而改用白蒺藜,大概也属于一种反思吧。

[学生丙]听说老师近年来使用一贯煎合四逆散的治验不少,不知曾治疗过哪些疾病?

[老师]治过急性肝炎恢复期,慢性肝炎,肝炎后遗症,妇女及男子更年期综合征,慢性附件炎,神经官能症等等。

这些都是西医病名,不要让它们束缚住自己的头脑。

临床上只须观其脉证,如确属肝肾阴虚合并肝郁气滞者,用之可以收敏效。

Re: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面对繁杂的多病因-11

——眩晕17年

诊断现场

徐X,女28岁,干部,1986年2月17日初诊。

患者8岁时因不慎落水,着凉受惊,卧病月余,体质渐差。

11岁即患眩晕,发时头昏目眩,耳鸣,呕恶,每年发作五六次。

迁延至20岁时,一游医令服铅粉18g(1日吞服6g)治疗眩晕,导致急性铅中毒。

经华西医大附院排铅治疗4个月,铅中毒的主要症状消失,但眩晕明显加重。

患者经常头昏目眩,甚至感觉天旋地转,不敢睁眼,眼球胀痛,视物有飘动感,耳鸣耳闭塞,手足振颤,干呕心烦。

西医诊断:

内耳眩晕病。

曾经省市多家医院中、西医治疗。

中药曾用过平肝潜阳,熄风止痉,滋养肝肾,健脾化痰,虫类搜剔通络等,服药达数百剂,均无显效,经常无法坚持工作。

刻诊:

症如上述,舌红苔薄白,脉沉细。

试投“柴陈泽泻汤”加味:

柴胡10g,黄芩6g,法夏10g,党参15g,茯苓12g,陈皮10g,甘草3g,白术10g,泽

泻30g,钩藤12g(后下),菊花10g,天麻10g(轧细吞服),生姜10g,白芍12g,生牡蛎30g。

效果:

服3剂,头昏目眩、眼球胀痛、干呕、心烦明显减轻;

守服25剂,诸症基本消失。

辨证论治

[学生甲]一般的眩晕病使用西药也能迅速缓解,有的甚至可以自行缓解。

[老师]确有自行缓解的,但临床所见较少。

至于眩晕急重症,屡用西药如镇静、安定、止吐及抗胆碱能药物,却收效甚微,而转诊于中医者,却不少见。

[学生乙]但中医的眩晕与西医的眩晕病之间是不能划等号的。

[老师]何谓眩晕?

眩者眼目昏花,晕者头脑晕转。

但细检中医古书及现代教材,竟有将头昏、头重足轻而无旋转感觉亦赅于其中者,这只能叫做广义的眩晕。

而西医的眩晕,则分为“真性眩晕”与“假性眩晕”两大类,堪称泾渭分明。

其真性眩晕,亦称“旋转性眩晕”,由前庭神经或内耳迷路病变所致,临床表现为头晕目眩,并感觉自身旋转,或周围景物旋转,伴恶心、呕吐、耳鸣、耳聋、眼球震颤、头痛、共济失调等,此为真性眩晕的特征。

有鉴于此,江老认为,宜将头昏、头重足轻而无旋转感觉者排除出眩晕范畴之外,这样名正自然言顺,辨证才有准的。

可见江老常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即借鉴西医,为我所用,不是一句套话。

[学生丙]江老为眩晕正名,令人耳目一新。

但怎样运用中医学理论来辨识真性眩晕呢?

[老师]首先要参验历代医家关于眩晕的论说,但参验时应予具体分析,含英咀华,切忌信手拈来,生吞活剥。

如“无风不作眩”、“无火不作眩”、“无痰不作眩”、“无虚不作眩”等论说,虽各具至理,但未免失之偏颇;且均以眩晕的广义立论,若移来阐释真性眩晕的病因病机,就难免失之笼统和抽象。

江老认为,值得重视的倒是张仲景论眩,多从少阳相火上炎,痰饮上逆立论,主用小柴胡汤、苓桂术甘汤、泽泻汤、小半夏加茯苓汤等,颇与真性眩晕的某些特征相契合。

“少阳相火上炎,痰饮上逆”一语,可以推衍出真性眩晕的综合病因病机——风、火、痰、虚。

借鉴江尔逊老中医论治眩晕的独到经验,拟诊为脾肾亏虚,风火痰上扰。

曾随访2年,惟诉情怀不畅时感觉头昏,或轻微眩晕,而照服本方二三剂,便可息止。

Re: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思辨解惑

[学生丙]我有点费解。

“少阳相火上炎,痰饮上逆”与“无痰不作眩”有什么本质差别呢?

[老师]“少阳相火上炎,痰饮上逆”一语,可以推衍出真性眩晕的综合病因病机——风、火、痰、虚。

此与“无痰不作眩”的一隅之见岂可同日而语!

[学生乙]老师刚才说“少阳相火上炎,痰饮上逆”一语可以推衍出风、火、痰、虚来,真是闻所未闻,究竟是怎样推衍出来的?

[老师]少阳相火与厥阴风木为表里,风助火势,火助风威,总是相因为患;而痰饮上逆多缘于脾肾亏虚。

你看,这不是推衍出风、火、痰、虚四个字来了吗?

而历代深谙此理者当首推陈修园。

不过,陈修园论眩晕,乃是以风为中心,而以火、虚、痰串解之,颇能阐幽发微,切中肯綮。

他说,“风非外来之风,指厥阴风木而言”,木旺则生风;且因厥阴风木“与少阳相火同居,厥阴气逆,则风生而火发”;虚者,“风生必挟木势而克土”,又“肾为肝母,肾主藏精,精虚则脑海空而头重”,即子盗母气;痰者,“土病则聚液成痰”。

这就是说,风火痰为眩晕之标,脾肾虚为眩晕之本。

所以陈修园总结说,“其言虚者,言其病根;其言实者,言其病象:

理本一贯”。

(《医学从众录•眩晕》)

江老认为,陈修园的论说十分超妙,若移来阐释真性眩晕的病因病机,比较准确。

但江老强调指出,眩晕的发作,并非风、火、痰、虚四者各自单独为患,而是综合为患。

所以他对张景岳所谓“眩晕一证,虚者居其八九,而兼火兼痰者,不过十中一二

耳”的说法颇不以为然。

就临床所见,眩晕发作时,无不呈现一派风火痰上扰之象,难道都能用“虚”来解释吗?

[学生丙]但总不能否认“虚”的重要性吧?

[老师]当然不能否认,因为否认了,也就很难圆满地解释风火痰上扰的标象。

不过,陈修园说虚是眩晕的病根,我们可否理解为“潜在病因”或“体质病因”?

但不论如何理解,眩晕总是风火痰虚综合为患,属于本虚标实之证,治疗就宜标本兼顾。

[学生丙]我有个很大的疑惑:

若系痰饮为患,就必有相应的舌脉——舌苔腻,脉弦或滑。

但本例却是舌红苔薄白,脉沉细。

[老师]据临床观察,少阳火升,痰饮上逆的真性眩晕,其舌脉均无定体。

舌苔腻,固为痰饮之征,而不腻或竟无苔者,未必不是痰饮。

江老曾治不少眩晕患者,舌淡红苔薄白或无苔,补气血无效,滋阴潜阳亦不效,改用涤痰逐饮,驱风清火反收捷效。

其脉无定体,更无需赘说。

不过此中机理尚待进一步探索。

[学生丙]落实到具体的治疗方法,老师讲到要“标本同治”,不过古今医家在遵循“标本同治”这一治则时,在具体治法上却是异彩纷呈,各领风骚,令人无所适从。

老师能否点评一二?

[老师]一言难尽!

陈修园曾评道,“河间诸公,一于清火驱风豁痰,犹未知风火痰之所由作也”。

又说,“余少读景岳之书,专主补虚一说,遵之不效,再搜求古训,然后知景岳于虚实二字,认得死煞,即于风火二字,不能洞悉其所以然也”(《医学从众录•眩晕》)。

但修园治疗眩晕,或遵丹溪之法,单用大黄泻火;或运用鹿茸酒、加味左归饮、六味、八味丸补肾;或运用补中益气汤补脾,亦未尝标本同治。

程钟龄、叶天士倡言标本同治,如健脾益气合化痰降逆,滋养肝肾合平肝潜阳,平正通达,看似良法。

但若移来平息眩晕的发作,犹嫌缓不济急,难求速效。

近世论治眩晕,或偏重于治标,如从痰挟肝气上逆施治而用旋复代赭石汤,从“支饮眩冒”施治而用泽泻汤等;或倡言发作期治标用温胆汤,缓解期治本用参芪二陈汤等,均各有千秋,可资参验。

[学生丙]江老取法的是哪一家呢?

Re: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老师]江老治此证有异于古今诸贤之处,在于其发作期即主张标本同治,而融驱风清火豁痰补脾之药于一炉,庶其迅速息止之。

待眩晕息止之后,再缓治其本。

[学生甲]前面追究本虚时,是包括了脾和肾的,为什么标本同治时只补脾而不补肾呢?

[老师]江老认为,眩晕发作时,痰饮上逆的标象十分昭著,而直接补肾之药,不但缓不济急,且有滋腻之弊,反而掣肘,难求速效。

故必待眩晕息止之后,再议补肾。

江老临床曾屡见有迭用六味、八味、左归、右归等以期息止眩晕,结果收效甚微,甚

至分毫无效。

此非方药力微,实为用之不得其时之故。

所以江老治本,首重于脾。

而所谓补脾,不是呆补,实为运脾和胃。

因为运脾可化痰饮,和胃能止呕逆;脾运能御肝之乘,风木才不得横恣;风木静,相火宁。

这样,风火痰上扰的标象就可很快消除。

可见这是直接治本而间接治标,一举两得。

[学生甲]本例眩晕缠绵17年,又曾受铅粉毒害,身体一直较差,堪称顽固性眩晕,故屡经中、西医治疗未获显效。

老师接诊后,虽未收迅速息止之功,但能守法守方,服至25剂终于基本息止,疗效还是较满意的。

据我所知,江老自拟的柴陈泽泻汤,已经临床验证数百例,一般服2—4剂便能迅速息止眩晕,不失为一首高效验方,值得推广使用。

我想知道柴陈泽泻汤的药物组成、常用剂量、方解及使用范围。

[老师]柴陈泽泻汤即小柴胡、二陈、泽泻汤合方,另加天麻、钩藤、菊花。

药用:

柴胡10g,黄芩6~10g,法夏10g,党参12~15g,甘草3~5g,大枣10~12g,生姜6~10g,陈皮10g,茯苓15g,白术10~15g,泽泻10~15g,天麻10g(轧细吞服),钩藤12g(后下),菊花10g。

其中小柴胡汤旋转少阳枢机,透达郁火,升清降浊;二陈汤化痰降逆;泽泻汤涤饮利水。

方中尚寓有小半夏加茯苓汤,亦可降逆化痰,涤饮止呕;又寓有六君子汤,运脾和胃以治本。

加天麻、钩藤、菊花者,旨在柔润以熄肝风。

根据“异病同治”的原则,可以扩大本方的使用范围。

如高血压或脑动脉供血不足所致的眩晕,只要具有真性眩晕的特征性症侯,投以本方,亦可收迅速息止功。

此外,我近来治疗颈椎病所致的眩晕,则去陈皮、茯苓、甘草、钩藤、菊花,而重加葛根30~60g引领津液上过头项,以舒筋缓痉;再重加川芎30~45g活血化瘀,通络止痛。

已观察10余例,其近期疗效尚满意。

 

Re: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冲出教科书的“樊笼”18

——顿咳1个月

诊断现场

男患,5岁,1985年1月20日初诊。

初似外感咳嗽,服金沸草散加减4剂无效,咳嗽日渐加重,且出现痉挛性呛咳,持续咳嗽数十声,涕泪俱出;咳嗽近尾声时,必深长吸气一大口,发出鸡鸣样回声,并竭力咳出胶粘之痰涎,甚则吐出食物,1日发作10余次。

西医诊断为百日咳,用西药治疗1周乏效。

中医诊为顿咳,先予泻白散合《干金》苇茎汤4剂,继予贝母瓜蒌散合桑白皮汤3剂,同时配服鸡苦胆,1日1枚,连续服药1周,持续性痉挛性呛咳仍未明显缓解。

刻诊:

症如上述,精神萎顿,双目浮肿,睑内红赤,舌红苔薄黄,脉细数。

 

辨证论治

[学生甲]顿咳即百日咳,独见于小儿;因其具有传染性,又称为“疫咳”。

近年来随着百日咳菌苗接种的推广普及,本病的发病率已大大降低,但农村仍时有所见。

据临床观察,患儿一旦发病并发生持续性痉挛性呛咳,中西医治疗均很棘手。

病情严重者还往往合并肺部感染(肺炎喘嗽),甚则惊厥。

从理论上讲,应当早期发现,早期隔离和及时治疗,但在临床上,至今还没有“截断扭转”的方药,病家医家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患儿逐渐进入痉咳期。

[学生乙]顿咳的早期症状与一般外感咳嗽很难区别,所以只能按外感咳嗽来治疗。

我就曾遇到过几例,按外感咳嗽治疗无效,迁延数日,愈咳愈频,直至出现持续性痉挛性呛咳,并伴有特殊的深长吸气声和鸡鸣样回声,方知确实是顿咳。

于是按照《景岳全书》所示,用桑白皮汤(桑皮、半夏、苏子、杏仁、贝母、黄芩、黄连、山栀)加减泻肺镇咳,疗效不好。

又转而试用钱氏泻白散泻肺清热,《千金》麦门冬汤润燥降逆,《千金》苇茎汤清肺豁痰,效果均不满意,真是“千方易得,—效难求”!

Re: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考虑为毒伤肝肾,肝火刑肺之证。

治宜养肝敛火,滋肾解毒,润肺豁痰。

予“简氏顿咳方”加味:

白芍20g,生甘草10g,五味子6g,黄连3g,地龙10g,蝉衣10g,玄参15g,麦冬15g,

北沙参15g,生牡蛎30g,贯众15g,僵蚕10g,天竺黄12g。

7剂,1日1剂。

另用蜈蚣、生甘草各25g,轧为细末,每次用蜂蜜凋服2g,1日3次,连服7天。

效果:

服上方4剂,痉挛性呛咳显著缓解,服完6剂全止,尚余1剂未服。

改用沙参麦冬汤合四君子汤以善后。

思辨解惑

[学生甲]今观老师使用简氏顿咳方加味治疗本例顿咳,效果不错,似有所会悟。

但老师将其病机概括为“毒伤肝肾,肝火刑肺”,听起来颇感生僻(特别是“毒伤肝肾”4字),不知这—病机概括有何根据?

[老师]顿咳的典型症状表现在痉咳期:

持续性痉挛性呛咳,并伴有深长吸气声和鸡鸣声,甚则吐食、鼻衄、目衄,显系肺金严重受戕,导致津枯液乏,痰火上升。

这种连续不断地向上冲激的邪气到底是何物呢?

换言之,人身之中,到底哪一种邪气才有这样大的冲激之力?

我看恐怕只有肝气和肝火才能肆虐如此。

因为肝气横恣上逆,可以导致肝火升腾莫制(气有余便是火)。

对照《易经》,肝属木,于卦为震,震为雷,则肝中所藏之相火为“雷火”;因其威力强大,又名“霹雳火”,故能反侮肺金,中医称为“木火刑金”或肝火刑肺。

若再深入一层,雷火本来静谧地潜藏于肝木之中,何以会浮越于外而升腾莫制呢?

我个人认为,可能是由于百日咳杆菌这种邪毒秉强烈的燔灼之性,而严重地耗伤了肝肾的真阴(根据乙癸同源之理,肝阴伤则肾阴多伤;肾阴伤水不涵木,又可加重肝阴伤),肝肾阴伤,则肝中所藏的雷火失于滋潜,必浮越于外而刑伤肺金。

这样一种病理机制,可不可以用“毒伤肝肾,肝火刑肺”8个字来概括,大家可以进一步探讨。

[学生丙]既是肝火升腾莫制,理应重剂清肝泻火,但观老师所用方药,似乎并非如此,

[老师]肝火有实火与虚火之分,但将肝火称作雷火之时,主要是指虚火为患,故宜乎滋之涵之潜之。

况肝为将军之官,其性刚烈,纵然兼夹实火,亦不宜使用苦寒重剂。

因苦寒可能化燥而

进一步劫伤肝阴,则肝火愈益升腾莫制。

故我遵师训治疗此证,恒以滋养肝阴,敛戢雷火为主,配合滋肾解毒,润肺豁痰,而习

用简氏顿咳方加味:

白芍、甘草配地龙、蝉衣、黄连养肝敛火,玄参、麦冬、生牡蛎配贯众、僵蚕滋肾解毒;北沙参、麦冬配天竺黄润肺豁痰。

方中还寓有三虫汤(僵蚕、地龙、蝉衣),配合验方蜈蚣甘草粉,解痉通络镇咳之力颇宏,所以疗效较为可靠。

Re: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学生乙]老师用的是简氏顿咳方的加味方,请问原方是由哪些药物组成的?

[老师]原方系我的老师简裕光老先生创制,是治疗痉咳期的基础方,其组成只有6味药:

白芍15g,麦冬15g,玄参15g,五味子6g,生牡蛎30g,贯众15g,此方创制于60年代末期,那时连续几年的冬春季节,川西农村流行百日咳,不少处于痉咳期的患儿,遍用成方及单验方乏效。

简老乃拟此方,以白芍、五味子养肝阴,麦冬润肺燥,玄参、生牡蛎、贯众滋肾解毒。

药味平淡如斯,但随症加味,多能很快缓解痉咳。

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相信。

其加减之法约有:

发热加青蒿、生石膏;咳血、鼻衄加柏树果、白茅根;目赤或目衄加木贼草、密蒙花;呕吐加竹茹、生赭石。

如连服2剂效差者,配用僵蚕、蜈蚣、地龙、蝉衣,轧为细末,蜂蜜水调服1.5g,1日3次。

简老尝曰:

痉咳期多属肝肺肾三脏之真阴受伤,而致肝火升腾肆虐,故用顿咳方加味之

时,忌加升提、发散、苦寒、滋腻之品。

遵斯训而用之者,多历验不爽。

[学生甲]观老师使用顿咳方时所加之药,是以僵蚕、地龙、蝉衣等虫药为主,其疗效较好的主要原因恐在于此吧?

[老师]虫类药物泄热、熄风、解痉、镇咳等功效远胜于草本之品。

近现代擅用虫药的名医当推章次公和朱良春。

朱良春介绍了3首治疗顿咳的虫药验方,我都分别试用过,确实有效,除了本例用过的蜈蚣甘草粉之外,另2首是:

①顿咳散:

蝉衣、僵蚕、前胡各6g,生石膏、杏仁、川贝、海浮石各4.5g,六轴子、

北细辛、陈京胆各1.5g,诸药研极细,每次1岁服0.3g,1日可服4~5次(间隔3小时),白糖开水送下。

②蜂房冰糖液:

露蜂房1个,先用开水泡4~5次,至无红汤为止;再用清水漂几

次,用纱布包好,加水2碗,煎数沸,再加冰糖50g,煎取药汁,候温顿服。

但顿咳散有的药物难配齐,故我在使用简氏顿咳方加味之时,多配用蜈蚣甘草粉或蜂房冰糖液。

Re: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明察疾病的各阶段21

——尿道口渗血反复发作3年,加重2个月

诊断现场

王XX,男,35岁,1985年12月6日初诊。

患者13年前阴部撞伤,致尿道口渗血甚剧,经救治而血止。

5年前曾复发1次。

近3年来尿道口渗血复发较频,每逢受凉、劳累及房事后,必然渗血;所幸中西药物合用,渗血可以渐止。

惟2个月前因连续熬夜,尿道口渗血甚多,昼夜淋沥不绝,门诊治疗无效,乃收住外科病房。

迭经输液、输血、抗感染及对症治疗,渗血量有所减少;又配服中药40余剂,渗血仍不止。

查阅其处方,多数系小蓟饮子、五淋散、犀角地黄汤等化裁以清热凉血,化瘀止血,间有用知柏地黄汤加味以滋阴降火,凉血止血;最后一方,则是用金匮肾气丸(汤)加怀牛膝以引火归原。

刻诊:

鲜血从尿道口徐徐渗出(并非随小便而下),或点滴,或呈条索状而下;1昼夜渗血4—6次,每次渗血约2—5ml,无痛感。

住院期间,曾经B超、膀胱镜及X光等多次检查全尿路、生殖器,均未发现任何病灶,无法确诊。

患者面色少华,神疲气短,纳尚可,大便微溏,舌淡紫,苔薄白,脉弦缓不任重按。

 

Re:

《中医师承实录》节选——余国俊著

辨证论治

[学生甲]本例尿道口渗血,到底是什么病?

具体地说,应当怎样来确立病名诊断?

[老师]中医书上似乎还找不到这样的病名,患者小便时,尿中固然混杂有血液,但不解小便时,尿道口亦在渗血,所以不属于尿血的范畴。

当然更不是血淋,因为血淋者必尿血,排尿时淋沥涩痛,而患者尿道口渗血时无丝毫痛感。

西医亦未能确诊,因为叠经多种现代设备检查,均未发现任何病灶。

如果非要确立病名诊断不可,权且叫做“尿道口渗血”罢。

[学生甲]本例尿道口渗血反复发作3年,加重2个月,叠用中西药物,仍渗血不止。

从患者面色少华,神疲气短,大便微溏,舌淡紫、苔薄白,脉弦缓不任重按等来综合分析,其病机显然属于气虚不能摄血。

我感到难以理解的是:

对于这样明显的证侯,前医为什么还要连续、持久地使用清热、滋阴、凉血的方药呢?

[老师]患者来我室就诊时所呈现的一派气不摄血的证侯,是不是一开始就出现了呢?

大家知道,中医学所称的“证”,指的是疾病发展过程中某一阶段上的特殊矛盾即特殊本质。

因此,“阶段”二字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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