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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

李绅

绅-唐赵国公、诗人编辑词条李绅(772年—846年)生于唐大历七年(772年),亳州(今属安徽)人。

父李晤,历任金坛、乌程(今浙江吴兴)、晋陵(今常州)等县令,携家来无锡,定居梅里祇陀里(今无锡县东亭长大厦村)。

李绅幼年丧父,由母教以经义。

15岁时读书于惠山。

青年时目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以同情和愤慨的心情,写出了千古传诵的《悯农》诗2首

目录人物简介诗词鉴赏传记记载故事传说展开编辑本段人物简介  所属朝代:

唐代  所属文学时期:

隋唐五代文学  同时期作家:

元稹、白居易  李绅(772年—846年)生于唐大历七年(772年),亳州(今属安徽)人。

父李晤,历任金坛、乌程(今浙江吴兴)、晋陵(今常州)等县令,携家来无锡,定居梅里祇陀里(今无锡县东亭长大厦村)。

李绅幼年丧父,由母教以经义。

15岁时读书于惠山。

青年时目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以同情和愤慨的心情,写出了千古传诵的《悯农》诗2首,内有“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名句,被誉为悯农诗人。

贞元二十年(804)李绅再次赴京应试,未中,寓居元稹处。

曾为元稹《莺莺传》命题,作《莺莺歌》,相得益彰,流传后世。

元和元年(806年)中进士,补国子监助教。

后离京至金陵,入节度使李掎幕府。

因不满李掎谋叛而下狱。

李掎被杀后获释,回无锡惠山寺读书。

元和四年赴长安任校书郎,与元稹、白居易共倡新乐府诗体(史称新乐府运动),作有《乐府新题》20首。

元和十四年升为右拾遗。

元和十五年任翰林学士,卷入朋党之争,为李(德裕)党重要人物,任御史中丞、户部侍郎等要职。

与李德裕、  元稹被誉为三俊。

长庆四年(824年),李党失势,李绅被贬为端州(今广东肇庆)司马。

放逐期间,李绅写了不少描绘路途艰险、发泄心中怨气的诗文。

自宝历元年(825年)至太和四年(830年),李绅历任江州刺史、滁州刺史、寿州刺史,处境有所改善。

太和七年,李德裕为相,起用李绅任浙东观察使。

开成元年(836年)任河南尹(管理东都洛阳的长官),旋又任汴州刺史、宣武军节度使、宋毫汴颖观察使。

开成三年八月,编《追昔游诗》3卷,并作序。

诗序历述从少年起至入汴止的经历。

开成五年任淮南节度使,后入京拜相,任中书情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继又晋升为尚书右仆射门下侍郎,封赵国公。

居相位4年。

会昌四年(844年)因中风辞位。

后又出任淮南节度使。

会昌六年病逝扬州,终年74岁,归葬于故乡无锡。

赠太尉,溢文肃。

作品流传至今的有《追昔游诗》3卷、《杂诗》1卷,收录于《全唐诗》。

另有《莺莺歌》,保存在《西厢记诸宫调》中。

编辑本段诗词鉴赏  《悯农二首》  

(一)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二)  春种一粒粟,  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  农夫犹饿死。

  赏析  第一首诗是写劳动的艰辛,劳动果实来之不易。

第一、二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描绘出在烈日当空的正午,农民仍然在田里劳动,这两句诗选择特定的场景,形象生动地写出劳动的艰辛。

  有了这两句具体的描写,就使得第三、四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感叹和告诫免于空洞抽象的说教,而成为有血有肉、意蕴深远的格言。

这首诗没有从具体人、事落笔,它所反映的不是个别人的遭遇,而是整个农民的生活和命运。

诗人选择比较典型的生活细节和人们熟知的事实,深刻揭露了不合理的社会制度。

  在表现手法上,作者采用相互对比,前后映衬的方法,不仅给人以鲜明强烈的印象,而且发人深省,将问题留给读者自己去思考,从而取得更好的效果。

  第二首是一首揭露社会不平、同情农民疾苦的诗,着重写旧社会农民所受的残酷剥削。

  悯农  第一、二句“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以“春种”“秋收”,概写农民的劳动。

从“一粒粟”化为“万颗子”,形象地写出丰收的景象。

第三句“四海无闲田”,更写出全国的土地都已开垦,没有一处田地闲置着。

此句与前两句的语意互相补充,进而展现出硕果累累,遍地金黄的丰收景象。

劳动人民辛勤劳动创造出如此巨大的财富,在丰收的年头,照理该丰衣足食了吧?

谁知结句却是“农夫犹饿死”。

这真是触目惊心!

一个“犹”字,发人深思:

到底是谁剥夺了劳动成果,陷农民于死地呢?

“犹饿死”三字极为深刻地揭露了社会不平,凝聚着诗人强烈的愤慨和真挚的同情。

  《悯农二首》不是通过对个别的人物、事件的描写体现它的主题,而是把整个的农民生活、命运,以及那些不合理的现实作为抒写的对象。

这对于两首小诗来说,是很容易走向概念化、一般化的,然而诗篇却没有给人这种感觉,这是因为作者选择了比较典型的生活细节和人们熟知的事实,集中地刻画了那个畸形社会的矛盾,说出了人们想要说的话。

所以,它亲切感人,概括而不抽象。

  诗人还用虚实结合、相互对比、前后映衬的手法,增强了诗的表现力。

因此它虽然是那么通俗明白,却无单调浅薄之弊,能使人常读常新。

在声韵方面诗人也很讲究,他采用不拘平仄的古绝形式,这一方面便于自由地抒写;另一方面也使诗具有一种和内容相称的简朴厚重的风格。

两首诗都选用短促的仄声韵,读来给人一种急切悲愤而又郁结难伸的感觉,更增强了诗的艺术感染力。

  《宿扬州》  江横渡阔烟波晚,潮过金陵落叶秋。

  嘹唳塞鸿经楚泽,浅深红树见扬州。

  夜桥灯火连星汉,水郭帆樯近斗牛。

  今日市朝风俗变,不须开口问迷楼。

  译文:

  金秋时节,长江横卧,渡口宽广,行船至此闻鸿雁高亢地鸣叫,飞过扬州的上空,停下船来,跃是天晚,但也还能看到”浅深红树“,而这时已是灯火辉煌,星火满天了,动静之中,扬州夜晚浑成阔大的境界、灿烂繁华跃然纸上。

时代变迁,风气在改,过去的迷楼已变得平平经常。

编辑本段传记记载  《追昔游集》自序  追昔游,盖叹逝感时,发于凄恨而作也。

或长句,或五言,或杂言,或歌或吟,或乐府齐梁,不一其词,乃由牵思所属耳。

起梁汉,归谏垣,升翰苑,承恩遇,歌帝京风物,遭谗邪播越,历荆楚,涉湘沅,逾岭峤,抵荒陬,止高要,移九江,泛五湖,过钟陵,溯荆江,守滁阳,转寿春,改宾客,留洛阳,廉会稽,过梅里,遭谗者再为宾客分务,归东周,擢川守,镇大梁,词有所怀,兴生于怨,故或隐或显,不常其言,冀知音于异时而已!

开成戊午岁秋八月。

(原刻本《全唐文》卷六百九十四)  《旧唐书·李绅传》  李绅,字公垂,润州无锡人。

本山东著姓。

高祖敬玄,则天朝中书令,封赵国文宪公,自有传。

祖守一,成都郸县令。

父晤,历金坛、乌程、晋陵三县令,因家无锡。

绅六岁而孤,母卢氏教以经义。

绅形状眇小而精悍,能为歌诗。

乡赋之年,讽诵多在人口。

元和初,登进士第,释褐国子助教,非其好也。

东归金陵,观察使李爱其才,辟为从事。

绅以所为专恣,不受其书币,(锜)怒,将杀绅,遁而获免。

诛,朝廷嘉之,召拜右拾遗。

  岁余,穆宗召为翰林学士,与李德裕、元稹同在禁署,时称三俊,情意相善。

寻转右补阙。

长庆元年三月,改司勋员外郎、知制诰。

二年二月,超拜中书舍人,内职如故。

俄而稹作相,寻为李逢吉教人告稹阴事,稹罢相,出为同州刺史。

时德裕与牛僧孺俱有相望,德裕恩顾稍深。

逢吉欲用僧孺,惧绅与德裕沮于禁中。

二年九月,出德裕为浙西观察使,乃用僧孺为平章事,以绅为御史中丞,冀离内职,易掎摭而逐之。

乃以吏部侍郎韩愈为京兆尹,兼御史大夫,放台参。

知绅刚褊,必与韩愈忿争,制出,绅果移牒往来,论台府事体。

而愈复性讦,言词不逊,大喧物论,由是两罢之。

愈改兵部侍郎,绅为江西观察使。

天子待绅素厚,不悟逢吉之嫁祸,为其心希外任,乃令中使就第宣劳,赐之玉带。

绅对中使位诉其事,言为逢吉所排,恋阙之情无已。

及中谢日,面自陈诉,帝方省悟,乃改授户部侍郎。

  中尉王守澄用事,逢吉令门生故吏结托守澄为援以倾绅,昼夜计划。

会绅族子虞,文学知名,隐居华阳,自言不乐仕进,时来京师省绅。

虞与从伯耆、进士程昔范皆依绅。

及耆拜左拾遗,虞在华阳寓书与耆求荐,书误达于绅。

绅以其进退二三,以书诮之,虞大怨望。

及来京师,尽以绅尝所密话言逢吉奸邪附会之语告逢吉,逢吉大怒,间计于门人张又新、李续之,咸日:

“缙绅皆自惜毛羽,孰肯为相公搏击,须得非常奇士出死力者。

有前邓州司仓刘栖楚者,尝为吏,镇州王承宗以事绳之,栖楚以首触地固争,而承宗竟不能夺,其果锐如此。

若相公取之为谏官,令伺绅之失,一旦于上前暴扬其过,恩宠必替。

事苟不行,过在栖楚,亦不足惜也。

”逢吉乃用李虞、程昔范、刘栖楚,皆擢为拾遗,以伺绅隙。

  俄而穆宗晏驾,敬宗初即位,逢吉快绅失势,虑嗣君复用之,张又新等谋逐绅。

会荆州刺史苏遇入朝,遇能决阴事,众问计于遇。

遇曰:

“上听政后,当开延英,必有次对官,欲拔木塞源,先  以次对为虑,余不足恃。

”群党深然之,逢吉乃以遇为左常侍。

王守澄每从容谓敬宗曰:

“陛下登九五,逢吉之助也。

先朝初定储贰,唯臣备知。

时翰林学士杜元颖、李绅劝立深王,而逢吉固请立陛下,而李续之、李虞继献章疏。

”帝虽冲年,亦疑其事。

会逢吉进拟,言李绅在内署时,尝不利于陛下,请行贬逐。

帝初即位,方倚大臣,不能自执,乃贬绅端州司马。

贬制既行,百僚中书贺宰相,唯右拾遗吴思不贺。

逢吉怒,改为殿中侍御史,充入吐蕃告哀使。

绅之贬也,正人腹诽,无敢有言,唯翰林学士韦处厚上疏,极言逢吉奸邪,诬摭绅罪、语在《处厚传》。

天子亦稍开悟。

会禁中检寻旧事,得穆宗时封书一箧。

发之,得裴度、杜元颖与绅三人所献疏,请立敬宗为太子。

帝感悟兴叹,悉命焚逢吉党所上谤书,由是谗言稍息,绅党得保全。

及宝历改元大赦,逢吉定赦书节文,不欲绅量移,但云左降官已经量移者与量移,不言左降官与量移。

韦处厚复上疏论之,语在《处厚传》。

帝特追赦书,添节文云“左降官与量移”。

绅方移为江州长史。

再迁太子宾客,分司东都。

  大和七年,李德裕作相。

七月,检校左常侍、越州刺史、浙东观察使。

九年,李训用事,李宗闵复相,与李训、郑注连衡排摈德裕罢相,绅与德裕俱以太子宾客分司。

开成元年,郑覃辅政,起德裕为浙西观察使,绅为河南尹。

六月,检校户部尚书、汴州刺史、宣武节度、宋亳汴颍观察等使。

二年,夏秋旱,大蝗,独不入汴、宋之境,诏书褒美。

又于州置利润楼店。

四年,就加检校兵部尚书。

武宗即位,加检校尚书右仆射、扬州大都督府长史,知淮南节度大使事。

会昌元年,入为兵部侍郎、同平章事,改中书侍郎,累迁守右仆射、门下侍郎、监修国史、上柱国、赵国公,食邑二千户。

四年,暴中风恙,足缓不任朝谒,拜章求罢。

十一月,守仆射、平章事,出为淮南节度使。

六年,卒。

  绅始以文艺节操进用,受顾禁中。

后为朋党所挤,滨于祸患。

赖正人匡救,得以功名始终。

殁后,宣宗即位,李德裕失势罢相,归洛阳,而宗闵、嗣复之党崔铉、白敏中、令狐(陶左换纟)欲置德裕深罪。

大中初,教人发绅镇扬州时旧事,以倾德裕。

初,会昌五年,扬州江都县尉吴湘坐赃下狱,准法当死,具事上闻。

谏官疑其冤,论之,遣御史崔元藻复推,与扬州所奏多同,湘竟伏法。

及德裕罢相,群怨方构,湘兄进士汝纳诣阙诉冤,言“绅在淮南恃德裕之势,枉杀臣弟”。

德裕既贬,绅亦追削三任官告。

(卷一七三)  《唐才子传·李绅传》  绅字公垂,亳州人。

元和元年,武翊黄榜进士,与皇甫(氵是)同年,补国子助教。

穆宗召为翰林学士,累迁中书舍人。

武宗即位,拜中书侍郎、平章事。

绅为人短小精悍,于诗特有名,号短李。

与李德裕、元稹同时称三俊。

集名《追昔游》,多纪行之作。

又批答一卷,皆传。

初为寿州刺史,有秀才郁浑,年甫弱冠。

应百篇科。

绅命题试之,未昏而就,警句佳意甚多,亦有集,今传。

(元·辛文房)编辑本段故事传说作诗悯农  唐朝时候,亳州出了一名大诗人,名叫李绅。

李绅自幼好学,二十岁中了进士,皇帝见他学识渊搏,才学出众,招官翰林学士。

有一年夏天,李绅回故乡亳州探亲访友。

恰遇浙东节度使李逢吉回朝奏事,路经亳州,二人是同榜进士,又是文朋诗友,久别重逢,自然要盘桓一日。

这天,李绅和李逢吉携手登  上城东观稼台。

二人遥望远方,心潮起伏。

李逢吉感慨之余,吟了一首诗,最后两句是:

何得千里朝野路,累年迁任如登台。

意思是,如果升官能象登台这样快就好了。

李绅此时却被另一种景象感动了。

他看到田野里的农夫,在火热的阳光下锄地,不禁感慨,随口吟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逢吉听了,连说:

“好,好!

这首作得太好了!

一粥一饭得来都不易呀!

”  李绅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吟道: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李逢吉一听,天呀,这不是在揭朝廷的短吗?

这小子好大胆,回到书房,李逢吉对李绅说:

“老兄能否将刚才吟的两首诗抄下来赠我,也不枉我二人同游一场。

”李绅沉吟一下说:

“小诗不过三四十字,为兄听过,自然记得,何必抄录?

若一定落笔,不如另写一首相赠。

”李逢吉只得说:

“也好,也好。

”于是,李绅又提笔写下一首:

  垄上扶犁儿,手种腹长饥。

  窗下织梭女,手织身无衣。

  我愿燕赵姝,化为嫫女姿。

  一笑不值钱,自然家国肥。

  写好,递与李逢吉斧正。

李逢吉看了,觉得这首诗在指责朝廷方面,比上两首更为具体。

第二天,李逢吉便辞别李绅,离亳进京了。

李逢吉表面上对李绅很好,可内心里却想拿他作垫脚石,再高升一级。

他回到朝中,立即向皇上进谗说:

“启禀万岁,今有翰林院学士李绅,写反诗发泄私愤。

”武宗皇帝大吃一惊,忙问:

“何以见得?

”李逢吉连忙将李绅诗奉上。

武宗皇帝召李绅上金殿,拿出那首诗来,  李绅看看,说道:

“这是微臣回乡后,看到民生疾苦,即情写下的,望陛下体察!

”武宗说:

“久居高堂,忘却民情,朕之过也,亏卿提醒。

今朕封你尚书右仆射,以便共商朝事,治国安民。

”李绅叩头道:

“谢皇上!

”武宗又道:

“此事多亏李逢吉举荐。

”李绅则对李逢吉感激不尽。

而李逢吉呢,听说李绅反而升了官,又惊又怕,正胆颤心惊,李绅却登门向他表示谢意。

李逢吉更是蒙在鼓里,只好哼之哈之。

不久,李逢吉被调任为云南观察使,降了官。

这时他才感到自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李绅的三首悯农诗,千百年来人们只见到前两首。

这第三首《悯农诗》被传到皇宫,后来哪里去了呢?

只到近代,人们才在敦煌石窟中的唐人诗卷中发现。

作书责龙  李绅为人刚直,当谏官时得罪过一个显官李逢吉。

李逢吉趁敬宗刚登基,就参了李绅一本,敬宗就找个借口把李绅贬为瑞州司马。

李绅被贬,一路上翻山越岭到了康州。

康州到瑞州没有旱路,只有一条水路——康河,而康河水浅难以行舟。

地方官说:

“李司马有所不知。

这康河有条老雌龙,这河水涨不涨,全看它高兴不高兴。

康州人凡有急事上端州,都备下三牲礼品,上媪龙祠去求水,只要老龙高兴,马上河水就涨。

李司马,你不如备上礼品,上媪龙祠祷求一番,试试如何。

”李绅说:

“礼品还分多寡么?

”“礼品多,水涨得就大就快,礼品少了,恐怕就不好讲了。

”  李绅勃然大怒,说道:

“世上贪官污吏勒索百姓,犹令人愤恨,没想到龙为一方之神,竟也如贪官恶吏一般,可愤可恼,我偏不上贡,还要作文骂它一顿!

”  地方官连忙说:

“司马千万不可莽撞!

惹恼了老龙,恐怕要误大人行期……”  李绅说:

“当今天子恼我,尚不过把我贬到端州,水中一鳞虫,看它能奈我何?

”来到媪龙祠,李绅命书僮摆出文房四宝,研好墨,伸好纸,手指着老龙塑像,写道:

“生为人母,犹怜其子,汝今为龙母,不独不怜一方子民,反效尘世贪官恶吏刮民骨髓,岂不耻为龙乎……倘不,吾当上表天庭,陈尔劣迹,定伐鳞革甲,汝不惧雷霆耶?

”写好,在老龙面前点火焚了,一道清烟升起。

地方官吓坏了:

“李司马,可闯大祸了!

这老龙十分灵验,你这檄文一下,恐三月也涨不了水啦!

”李绅傲然一笑,说:

“误了行期,大不了丢了这顶乌纱帽。

要是惹恼了我,拼着一死,我也要毁了这老龙祠,教世人不信这等恶神!

”话没落音,家人禀道:

“老爷,河水涨了!

河水涨了!

”  果然,汹涌大水从媪龙祠后滚滚而出,片刻之间,康河成了十几丈宽,深不见底的大河。

地方官又惊又喜,喃喃说道:

“难道老龙也怕李司马的檄文么?

”好吃鸡舌  据史书记载,李绅在为官后“渐次豪奢”,一餐的耗费多达几百贯,甚至上千贯,并且他特别喜欢吃鸡舌,每餐一盘,耗费活鸡三百多只,院后宰杀的鸡堆积如山。

全然没有“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简朴与珍惜的意识。

与李绅同一时代的韩愈、贾岛、刘禹锡、李贺等人,无不对其嗤之以鼻。

费思量,颇让人费思量——一个对农民生产的不易、生活的艰辛,感同身受,充满人文关怀的人,怎么又一盘耗鸡三百只?

这不是“吃农”、“啃农”么?

前后判若两人呀!

滥施淫威  族叔成孙友人成囚  只是生活奢侈,倒无可指摘,但他发迹后爱耍权威、无情无义就是人品低劣了。

《云溪友议》中记载,李绅发迹之前,经常到一个叫李元将的人家中作客,每次见到李元将都称呼“叔叔”。

李绅发迹之后,李元将因为要巴结他,主动降低辈分,称自己为“弟”、为“侄”,李绅都不高兴,直到李元将称自己为“孙子”,李绅才勉强接受。

  还有一个姓崔的巡官,与李绅有同科进士之谊,有一次特地来拜访他,刚在旅馆住下,家仆与一个市民发生争斗。

得知是宣州馆驿崔巡官的仆人,李绅竟将那仆人和市民都处以极刑,并下令把崔巡官抓来,说:

“过去我曾认识你,既然来到这里,为何不来相见?

”崔巡官连忙叩头谢罪,可李绅还是把他绑起来,打了20杖。

崔巡官被送到秣陵时,吓得面如死灰,甚至不敢大哭一声。

当时人们议论纷纷:

“李绅的族叔反过来做了他的孙子,李绅的友人成了被他流放的囚犯。

”  由于李绅为官酷暴,当地百姓常常担惊受怕,很多人甚至渡过长江、淮河外出逃难,下属向他报告:

“本地百姓逃走了不少。

”李绅道:

“你见过用手捧麦子吗?

饱满的颗粒总是在下面,那些秕糠随风而去,这事不必报来。

”热衷结党  李绅实为李党骨干  发迹后的李绅还热衷于拉帮结派。

唐朝中晚期,士族势力逐渐衰微,庶人阶层通过科举进入了政权的核心。

而原来掌握大权的士族又不甘心放弃政权,于是同庶人出身的官员争夺权力。

士族官员以李德裕为首,故称李党。

庶人官员以牛僧孺为首,故称牛党。

牛李两党水火不容,双方互相倾轧了近40年,史称“牛李党争”。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权力斗争中,李绅紧跟李党老大李德裕,是李党中的骨干分子。

一意孤行  酿成一生最大污点  李绅一生中最大的污点,是他晚年经手的“吴湘案”。

唐武宗会昌五年(845年),74岁高龄的李绅出任淮南节度使。

其时,扬州江都县尉吴湘被人举报贪污公款、强娶民女。

李绅接报后立即将吴湘逮捕下狱,判以死刑。

但此案上报到朝廷后,谏官怀疑其中有冤情,朝廷便派遣御史崔元藻前往扬州复查。

崔元藻调查后发现,吴湘贪赃属实,但款项不多,强娶民女之事则不实,所以罪不至死。

但李绅却一意孤行,强行将吴湘送上了断头台。

  李绅为何执意处死吴湘?

按照奏章中的说法,事情的起因是扬州都虞侯刘群欲娶流落广陵的美女阿颜。

不料阿颜的养母却悄悄把阿颜嫁给了江都县尉吴湘,刘群闻讯后非常气愤,就唆使他人举报吴湘贪污公款、强娶民女。

但是,如果李绅与吴湘之间没有私人恩怨,李绅不可能如此坚决地处死吴湘。

因此,《册府元龟》中的说法是,李绅欲夺阿颜献给李党老大李德裕,所以一心想干掉吴湘这个绊脚石。

  不过,这种说法不见得真实。

毕竟李绅和李德裕都是老之将死之人(李绅在此事后第二年就死了,李德裕死于五年后),不太可能为争夺一美貌女子谋人性命。

而且,李绅家中私妓成群,完全没有必要夺人所爱。

诗人刘禹锡吟了一首《赠李司空妓》:

“高髻云鬓新样妆,春风一曲杜韦娘。

司空见惯浑闲事,断尽苏州刺史肠。

”李绅见刘禹锡如此着迷,便将自己的家妓送给了刘禹锡。

由此可见,李绅还没有疯狂到想把所有的貌美女子都占为己有的地步。

  其实,李绅执意处死吴湘,是为讨好李党老大李德裕而实施的一次报复行动。

原来,吴湘的叔父吴武陵当年得罪过李德裕的老爸李吉甫,两家是世仇。

为了取悦李德裕,李绅将吴武陵的侄子吴湘也列为报复对象,因而罗织罪名,处其死刑。

事实上,李德裕同此案也脱不了干系。

御史崔元藻回京后说吴湘罪不至死,时任宰相李德裕立即将他贬为崖州司户参军,企图掩盖真相。

  大中元年(847年),“吴湘案”终于得到平反。

这时李绅虽已去世,但按照唐朝的规定,酷吏即使死掉也要剥夺爵位,子孙不得做官,因此,死去的李绅受到了“削绅三官,子孙不得仕”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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