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说十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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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十篇

小小说十篇

  摩登机器人    我有幸观看了一场街头演出,演出的节目中最精彩的要算机器人射箭了。

机器人一上场,喧闹的观众顿时就鸦雀无声了。

  机器人呈长方形,全身绿漆,走起来绿光闪闪,像一堆移动的铁盒,叮铃咣当。

头上支着的两根羊角天线,像那戏曲演员头上的两根野鸡毛,胡摇乱摆的,引来阵阵逗笑声。

  机器人蓦地站住,拈弓搭箭,“嗖嗖嗖”,一连三箭,箭箭命中靶心。

  哗――全场掌声雷动。

  机器人有节奏地转动着身子,向四周的观众鞠躬,掌声又一次暴响。

  演出结束后,我试图作一次采访,了解一下这位机器人的来龙去脉。

  “你怎么还不退场?

  问这话的是杂耍班的头人,五十来岁,开场时耍过大刀,两把鬼头大刀耍得上下翻飞,但没有获得一星半点掌声。

  我亮出了记者证,说明了来意。

他脱口笑道:

那神箭手是我女儿,以前上场也是百发百中,就是卖不出去票。

现在的人怪不怪,喜欢的是这一套,你都看到了,还真管用!

  他发现自己失口,双手一揖回避了。

我无意中朝布蓬里瞟了一眼,惊奇地看见,一个年轻姑娘面对着一堆涂着绿漆的方盒子,边拭汗,边无奈地摇头。

  啊,原来如此。

  

  神奇的根雕

  

  高速公路修到这里戛然而止。

  一棵老枯树耸立在前,不偏不倚占据在路中央。

枯树的枝杈上挂满了驱邪的红布条,大大小小的布条在萧瑟的秋风中猎猎作响,显示出一股威慑力,令人望而生畏。

  尽管有人在裸露的树根上浇上了鸡血,仍没有一个推土机手敢于推倒这个附予了种种神秘传说的老枯树。

据说,火车经过这里,,必须鸣笛三声,不然就会爬不上路旁的一道山梁。

果然,火车每次经过这里,都会加大嗓门鸣叫三声。

据说,,老李头测量公路线路时,就因为将一根铁丁钉在树杆上,当晚便心脏病复发一命呜呼。

这应了周遭百姓的传言,谁动了老树谁就会遭灭顶之灾。

  工地总指挥见施工受阻,一气之下,亲自驾驶着推土机朝老树冲去。

老树已是一堆朽木,但根扎得很深,推土机的铁铲只啃下一块皮。

总指挥退回推土机,准备作第二次冲刺时,突然有人冲他大叫一声:

不好了,你儿子骑摩托车撞下桥栏了。

  噩耗传开,所有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

一条现代化高速公路就此停工了。

有人提议绕道,让公路划一个弧。

有人坚持破除迷信,在树上浇油点火,来个“纸船明烛照天烧”。

第二个方案得到了通过,却遭到了老百姓的极力反对,扬言誓与老树共存亡。

  年轻的市长急得束手无策。

  这天,已经离任的老市长不请自来,他叼着烟斗,拄着拐杖,优哉游哉地围着老树转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连连点头,叹道:

确实是棵神树!

  说着伏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揭下一块树皮,虔诚地用手帕包好,装进了贴胸的衣袋。

  第二天,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老市长在文革中打瘸的腿,敷上树皮后奇迹般痊愈了。

有人亲眼见到,老市长在学校操场上踢足球呢!

消息传出后,就有人来剥树皮了。

新市长笑了,立即派人四下宣传,说老树的疗效只能由医科部门鉴定,大家要破除迷信,不要听信传言,随便砍树。

这一宣传如同火上浇油,传言更盛。

  神树能治病!

神树能招财!

神树能消灾!

神树能延寿……

  一时间,求神木者蜂拥而至。

用手用口的、用刀用锹的、用锄用斧的……日以继夜,川流不息。

不到三天,老树就奇迹般地消失了。

  年轻的市长高兴之余,带着好不容易抢到的一截老树桩,前往老市长家探望。

  推门一看,见老市长正在家里研究根雕呢!

  

  天使的选择

  

  她很可怜的,她总是很可怜的,扫地、抹桌子、送开水……是她份内的工作,当然不值得可怜。

可怜的是,你就当你的服务员吧,为什么也要掺和进来写小说呢?

而且居然还交了一篇作品,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此时,她站在我们面前,像个受审的犯人,微低着头,两手不知所措地绞动着衣角。

  我们五六个“法官”正襟危坐,短篇小说学习班行将结束,我们这些创作丰收的作者颇有些自命不凡,以一种恩赐者的眼光注视着这位招待所的“临时”女作者。

我们曾以自己剩余的精力玩儿似的改好了她的作品,岂只是改,简直是另写了一篇。

  现在,这个幸运儿在想什么呢?

如果把她的作品即将发表的消息告诉她,她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或许会像小姑娘似的高兴得跳起来,或许呢,会感激涕零,眼眶里盈满幸福的泪水。

她的眼珠黑沉沉的,秋水一般清澈,也许正是这样一双沉思中透着哀怜的大眼睛使我们动了恻隐之心吧!

只是,生得美的人常常不具备才华,这不是造物主的过错。

一些人有了一张漂亮的面孔,就像有了一张达到自己目的的通行证;而另一张需要用心血和汗水换来的通行证就成了多余的了。

这不,眼下的这位姑娘就用它敲开了神圣的文学殿堂的大门。

  “这就是你的小说,你看看。

”年轻的小说编辑微笑着递给她两张铅印稿。

  她的手已经很干净了,仍然撩起衣襟擦了又擦,生怕将稿件弄脏了。

接过稿件后,她的手激动得哆嗦起来,面颊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大约她看见了自己的名字,那双睫毛很长的眼睛闭上了,头微微后仰,陶醉在一种成功的喜悦之中……蓦然间,仿佛有人惊醒了她的美梦,她睁大眼睛,惊惶地紧紧地盯着铅印稿上的文字,就像盯着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兽。

  一切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她肯定会大吃一惊的,这个小短篇本来就不是她写的嘛!

  可是大吃一惊的却是我们。

  “这是谁写的?

”她用力抖动着铅印稿,就像抖动一份诉状,就像要把上面的铅字抖下来。

  “这是大家帮你改的。

”年轻的小说编辑狡黠地眯起一只眼回答。

  “帮我改的?

这哪是帮我改的!

”她睁大眼睛扫视着我们,俨然是一位刚正不阿的女法官。

  无形中,我们和她的位置转换了,我们一个个低下头来,避开她的目光。

尽管她是这样的天真、稚嫩,尽管我们是这样的成熟、老练。

  “这不是我的,我不要!

”她斩钉截铁地说,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愤然地扔下铅印稿,扭头离去。

  我们面面相觑,沉默,长时间地沉默。

  

  病

  

  天将亮未亮时,一个女人怀抱着孩子急匆匆地进了医院急诊室,惊慌地叫道:

“医生,快,救救我的孩子!

  医生正在和一位漂亮护士谈话,见女人进来,忙说:

“别急,先量量体温。

  说着,抽出桌上的体温表,对着灯光看了看,夹在了孩子的掖窝里,然后和女护士接着刚才的谈话。

几分钟后,他向女人伸出手说:

“拿来。

  女人惊恐地问:

“什么拿来?

  护士补充说:

“体温表拿出来。

  说着伸手取出体温表,医生看了看体温表,在处方单上写了几笔,朝女人一递说:

“没什么关系,去打一针就好了。

  女人把孩子一层层包裹好,来到走廊里唯一亮灯的房间。

  注射室里,正在看报纸的值班护士见女人进来,伸手接过处方单说:

“交十块钱。

  女人从衣袋里抓出一把皱巴巴的钱,护士皱着眉头从中拣出两张五元的票子。

然后拿起注射器,装上针头。

  女人害怕起来,咬紧嘴角,喃喃地道:

“孩子,别怕,妈妈在这里,打针一点都不痛。

  打完针,女人舒了一口气,包裹好孩子,放心地走了。

  半小时后,天已大亮,突然间,那个女人又抱着孩子冲进了医院,狂呼道:

“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你们把我的孩子整死了!

  许多人围上来观看,七嘴八舌地要找医院论理。

  “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女人撕心裂胆地哭叫着。

打抱不平的人也跟着叫,要找医生算账。

  叫声惊动了院长,他将女人让进了急诊室,接过了孩子,一层层解开包裹孩子的斗篷、衣物……

  围观的人吃了一惊,哪有什么孩子,原来包裹里裹着的是一个大布娃娃!

  此时一个男人挤了进来,拉起女人就走,边向院长道歉说:

“对不起,对不起,她又犯病了。

  

  酒客

  

  张林其实不好酒,只是量大。

而今酒宴多,张林为人豪爽,朋友也多,便成了酒宴上的常客。

他从不吃白食,朋友结婚办喜事凑份子,他总是出双份。

有他在场劝酒闹酒,那气氛就不一样了。

张林劝酒时,先斟满一杯酒,请客人喝,客人推辞不喝,他也不言语,一仰脖子自行干了。

然后,再为客人斟满酒,请客人喝。

客人不好意思了,只得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张林最拿手的是“打通关”。

顾名思义,“打通关”就是要陪着每个客人干一杯,没有超群的酒量,谁也不敢作此妄举。

每当此时,张林好生得意,他举着酒杯,挨个给客人敬酒。

认识的不认识的,年轻的年长的,男的女的,都在他的指挥调遣下欣然举杯,一饮而尽。

每当此时,他浑身就会流淌着一股受人注目的惬意感。

如此的豪情海量,出尽风头的能有几人。

感谢父母给了他一副好肠胃――能装酒。

  不久前,张林又参加了一次婚宴。

婚宴共五桌酒,四十来人。

张林估量了一下,凭自己的酒量,打通关绰绰有余呢。

想到此,张林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意。

酒过三巡,他仍然稳住阵脚,不到火候决不出马。

酒过五巡后,婚宴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大家相互碰杯,笑声满堂。

到时候了,该上场了,张林站起来,心里说,看我的啦,打一个通关让你们开开眼吧!

就在此时,新郎握着话筒讲话了:

“各位亲朋好友,现在,我和新娘为大家演唱一首故乡,感谢大家光临。

”一首故乡唱毕,全场掌声雷动。

张林想,这下该轮到我“打通关”了吧。

没想到一位姑娘接过话筒说:

各位来宾,我给大家朗诵一首诗――《献给您,母亲》。

张林只好耐心等着,节目一个连着一个,唱歌的、跳舞的、说相声的、乐器演奏的。

新郎爱好文艺,来的朋友几乎都有一手绝活。

吹拉弹唱,好不尽兴。

张林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时,新郎新娘来请他了:

“张林,欢迎你来个节目!

”张林一阵耳热心跳,他哪会什么节目,他只会喝酒呀!

他本想说要和全场人“打通关”的,此时却不好意思开口了,似乎往日值得炫耀的“打通关”此时已成了一件丢人的事。

  从此以后,再也没见到张林“打通关”了。

  

  升迁传奇

  

  (既为传奇,就是说这等事极为稀少,甚至绝无仅有。

)故事的主角名丁一,原名丁得禄,此人没什么水平,却喜欢玩水――想当官。

只可惜命运不济,已过而立之年,却仍在某机关任职――伙房炊事员之职。

当官需有官腔,为练官腔,他曾在口里含一个大鸭蛋,一次被人撞见,差点没噎死。

当官需有群众基础,于是他逢人便点头哈腰,笑脸相迎。

一次机关球赛,球滚到河沟里,就有人喊,丁得禄,捡球,下次选举投你一票!

他便奋不顾身地跳进了河沟里。

但是诸般努力已付,一官半职仍未得,丁得禄百思不得其解。

痛定思痛,他不惜血本,备了一桌丰盛的家宴,请来高手指点。

高手是在官场混迹多年的杨某。

酒酣耳热之际,杨某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番点拨,只拨得他眉开眼笑,茅塞顿开。

次日一早,丁得禄便到了派出所,要求改名丁一。

理由很充分,得禄是升官发财之意,丁一么,普通一丁嘛!

丁一改名后,传奇便由此开始。

此后不久,机关里举办了一次选举,推荐什么代表之类的选举。

此类选举一般人都不怎么热衷,唯丁一兴奋异常。

他自荐参加了选举,并上下游说,广拉选票,充分利用了手中的实权――菜勺子。

一连几日,他打菜的窗口排起了长队。

一切都在那位杨某的预料之中,丁一当选了,继而,又传来令人目瞪口呆的消息,一级级选举,丁一全都名列前茅。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丁一无论参加什么选举,选票都居高不下。

如此这般,丁一发迹了,常在官场上抛头露面。

这般如此,丁一有了自己的官车、官宅、官太太。

个中奥妙,丁一秘而不宣,后来,丁一的儿子出世,也取名丁一。

其妻不解,一再追问,丁一才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姓氏笔划。

  

  表哥的钱袋子

  

  表哥名柴喜,独眼。

他的一只左眼是被鹰啄瞎的。

那天柴喜从县城卖猪回来,在长途车上被小偷盯上了。

小偷是一男一女,趁柴喜打盹之时,将他的钱袋子偷走了,里面装着卖猪的三千块钱哪,是儿子结婚的钱哪。

不过柴喜防了一手,在钱袋子上栓了一条牛筋绳,他抓住牛筋绳一拽,又将钱袋拽了回来。

他不敢坐车了,还差两站路就下了车。

哪知两个小偷也下了车。

柴喜慌不择路,摆脱小偷后,在麦地里遇见一只受伤的鹰。

这可是意外之财,他扑上去抓住了鹰,慌乱间用牛筋绳绑住鹰腿。

就在此时,小偷用刀逼住了他。

他一松手,鹰带着钱袋子飞上了天。

  柴喜追到天黑,才追到那只歇在树上的鹰,他和鹰都已筋疲力尽了。

他靠在树上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说,我可以下来,你解下钱袋后必须放我走。

冥冥之中柴喜赌咒发誓答应了。

睁眼一看,鹰果然停在他手上。

柴喜解下钱袋后,不顾梦中的承诺,抓住鹰想将其摔死。

鹰就啄掉了他的左眼珠飞走了。

  表哥每次见到我,都要我把这段往事写下来。

  

  绝境

  

  海船在冰川受困,食物殆尽,十几名船员面黄肌瘦,目光如灰,无望等死。

唯一人虽作死状,然精力尚存,面容鲜活。

旁人怀疑他藏有食物,遍搜其身,却一无所获。

是夜,满船哀声,两人毙命。

如此数日,人死过半,有那饿疯者抽出刀,要取死人肉食之。

“砰”地一声,船长枪响了。

船长笃信人死后进入天堂,如肢体残缺,何颜面对上帝。

如有幸获救,何颜面对死者亲人。

船长扫视所剩船员,发现仅一人可活到最后,那就是第一次出海的洛克。

洛克也在坐等死神降临,但脸色微显红润,洛克缘何仍有此状,船长已无心过问。

他将航海日记及船员名册托付给了洛克。

又是几天过去,船上唯一的幸存者只有洛克了。

洛克能活到现在,全仗他长统靴里的糖。

出海前,新婚的妻子在他靴子里灌满了沙糖。

在这些饥饿的日子里,他只在夜色掩盖下将草棍伸进皮靴夹层,沾上糖粒慢慢吸吮。

独自度过了漫长的一天后,冰层就化开了,航道也开通了,一条铁甲船驶来,洛克获救了。

当他回到妻子身边时,靴子里还有大半靴子糖。

他愧疚了,后悔没将糖分给其他船员,如果那样,至少有一半人会活下来呀。

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洛克活得很压抑,从未有人见他笑过,。

他常常去海边眺望,有时一整天呆呆地站在海边。

洛克老年时有些疯疯癫癫,见人只会重复唠叨一句话:

我不该,我要向船长请罪……

  

  秘方

  

  新酒酿成后,来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雷石头。

雷石头是小镇有名的酒客,只要他点头了,新酒就不愁打不开市场。

当天傍晚,雷石头就登门打酒了。

雷石头打酒,不用壶也不用瓶,而是整坛子的黄酒往家里扛。

雷石头一进门,就咋呼着要酒。

来来就打开了一坛子新酒,请他品尝。

一看那清亮亮的黄酒,雷石头的额头顿时就拧起了疙瘩,他喝了一口,“噗”地一声又吐了出来,嚷道:

这也叫酒,清汤寡水的,你父亲离世时,没把秘方传给你呀?

说着,就在酒坊里翻找起来。

他鼻子上像装着探测器,吸着鼻子四处嗅,很快就嗅到半坛子老酒。

一时间他喜出望外,将老酒倒进一个盆里,迫不及待地伏下头,像牯牛饮水,“哧溜”一声,盆里浑浊的老酒就浅下去寸余。

抬起头,长吸一口气,又是一口。

叹道:

好酒好酒,厚,真厚!

  来来哭笑不得。

其实,父亲在世时,酒也全是他酿的,所谓秘方,只是没在新酒中兑洗脚水。

父亲是朝酒里兑了洗脚水的,那是为了报复。

就因为文革中小镇上的人斗过父亲,逼死了母亲,父亲才朝酒里兑洗脚水,每天的洗脚水都没浪费。

没想到这些年了,小镇上的人不但没察觉,反而喝习惯了,现在想不兑都不行了。

  雷石头空着两手醉醺醺地走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来来心里久久地悬着一个问号:

到底兑不兑洗脚水呢?

  

  儿子

  

  张进,汇款单!

屋子里没人应声,尽管门紧闭着,但邮递员小李知道家里有人,这是经验。

张大爷耳背,每月来送汇款单,都是喊了又喊,叫了又叫,喊叫声惊动了左邻右舍,出来帮忙喊,张大爷才蹒跚地出来。

出来后就会喜笑颜开地向邻居们说:

我儿子又寄钱了!

  小李从邻里们的谈论中得知,张大爷靠着微薄的退休金度日,唯一的儿子在广州打工,这些年了也没见他回来过。

同去打工的朋友回来说,他儿子在广州混得不错,已当了工头,儿子很孝顺,每月都要给他寄一百元补贴生活。

  后来,邮递员小李调到邻区邮局坐柜台,一日,他为顾客办理邮政汇款时,偶然发现一张汇款单上写着的收款人是张进。

抬眼一看,汇款的老人不就是张进么!

  小李有些吃惊,老人怎么自己给自己汇款呢?

  而且对话中小李发现,老人一点也不耳背。

既如此,缘何每次给他送汇款单都要大声喊叫呢?

  小李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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