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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家伙毫不掩饰想吃掉我俩的欲望,隔着老远就张大了嘴。

我吓得鳍都软了,对心爱的鱼儿说,你先跑吧,有多远跑多远,不要管我了。

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与其说是一种悲壮的姿态,不如说是心神不宁下的胡言乱语。

我的鱼儿果敢地答道,不行,要走一起走,要死一块死。

我犹豫了一下,就和她肩并肩地逃命。

四周都是鲨鱼的血盆大口,慌乱中,我的鱼儿一下钻进了其中的一个。

我侥幸地从包围圈中逃了出来,不顾一切地游着,游到鲨鱼变成飞鸟也找不到的地方,嚎啕大哭。

雨着了魔似的下着,在窗子上写下潦草的字迹,不待细读,又如世事般翻过新的一页。

昏暗的夜空中闪烁着熹微的灯火,就象异乡的笑靥明灭动人。

我躺在床上没有动,脑子里想着那些与自己有关或无关的事儿,一丝愁绪如同飘在半空里的风筝摇摆不定。

蓝桥酒吧有着一个电影里的名字。

它铭刻了我所有尘世的忧伤。

有一年春天,从外地来了一个叫扎卡的调酒师,他会调一种怪怪的酒,喝下去之后,又酸又甜既苦又辣,给人爆炸似的快感。

这道酒成了酒吧的招牌并被很酷地命名为“人体炸弹”。

起先以为扎卡是新疆人,他却告诉我是阿富汗人。

除此之外,他很沉默。

过完春天,扎卡带着他神秘的配方离开了蓝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在这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好多常来蓝桥的单身男女匆忙结了婚,也有好多人因为有了外遇闹起了离婚。

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扎卡又象一棵遭了水的种子突然冒了出来。

他蓄起了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的络腮胡子,却变得十分健谈。

我时常一边喝着“人体炸弹”,一边听他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吹牛。

他跟我讲一个双腿残疾的阿拉伯老头如何徒手穿越了整个大沙漠;

又说一个全身瘫痪的丈夫是怎么样用牙齿点燃大火,烧死了红杏出墙的妻子。

他用温和的表情讲着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和他抬杠,他也不争辩,只是淡淡地笑,好象是不屑,又好象是宽容。

接着,他又随春天一起离开了。

雨在扎卡走了之后下起来。

从夏天到秋天,城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连石凳也沁出水珠来。

好些地方淹了水,人们撬开窖井盖子,想让水退去,可是水一点没减少。

有个聪明的家伙想了个好点子。

他叫人拿来钻井设备,搭起架子往下钻,打算疏通管道。

他一连钻了三天,水退了一些。

但是到了第四天,水一下子从井下喷涌出来,把钻井平台都淹没了。

人们开始担心,这样下去,整个城区会变成一个大水塘。

不过这种担心很快成了多余的,有人发现从井下冒出来的是优质石油。

新闻媒体蜂拥而至,接着是外商前来考察,说要把我们这里建成一个大油田。

当然,这和我无关。

我独自生活在这个城市里,从小到大,对这个城市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淡漠。

每一年,我都会莫名其妙地丢失一些东西。

小的时候是玩具,而后是钢笔本子。

十五岁那年失去了童贞,这本来是一个男人值得夸耀的事情,可那是被邻家寡居的大婶偷去的,我只好在每次完事后都保持了沉默。

我总想着去外地,换一个新的环境生活,又缺乏勇气,老是疑心会在旅途中被人打上一闷棍,然后从这个世界彻底地消失。

认识佾是在秋天的蓝桥酒吧。

她带着春天的气息闯进来,在我旁边点了一杯“人体炸弹”。

她长着一个洋娃娃般可爱的鼻子,鼻尖上有点绒绒的汗。

在这样寒冷的雨夜,她还穿着短裙。

我想提醒她,关节炎会从她的修长腿部蔓延,让她在将来的某一天疼痛难忍,在此之前,诸如我这样的男人还会费心琢磨如何将她紧并的双腿分开。

这些突如其来的关切使我隐隐感到和她存在某种内在的联系。

我对她说,在这个季节里喝人体炸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由于温度,地理,扎卡和水分等等都处在一种失衡的状态,加上大气压力和人为因素,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她白了我一眼,我则以微笑回报。

为了不让被烟熏黄的牙齿露出来,我还把双唇抿成了一字。

可她压根就没注意到。

她把酒喝下去,眉头奇妙地扭成了一个问号。

这是预料中的,我侃侃说道,当你对某件事好奇的时候,也许那仅仅是一种期望。

比如你去餐厅吃饭,点了一道鱼,餐厅给你一只鸡,你很纳闷。

其实你只需要一点想象,假设当初点的就是鸡,那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如果你一定要吃鱼,不妨试着先点一只鸡。

她冷酷地看了看我,似乎想把我粗野地吃掉。

然后说,当你对某件事好奇的时候,也许那仅仅是一种无知。

比如我去餐厅想坐一会,什么也没点,餐厅硬塞给我一只鸡。

本来无所谓,可那只鸡为了表明自己是活的,不停说着废话。

为了让它安静下来,我们只好割了它的舌头。

我吓了一跳,赶紧闭了嘴。

但我无法光明正大地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这让我感到自己像只进退维谷的猪。

她独自喝着酒,在四周的喧闹中显出一种不融洽的落寞来,有时好象在发呆。

我寻思了一会,终于又鼓起勇气说了一句非常有诗意的话,灵魂的走狗背负忧伤,在河床裸露的独木桥上怀想远方。

她慢慢回转头看着我,神情恍惚得象是在梦游。

她用催眠般的语气低吟,寂寥的沙漠里没有兔子的踪迹,找寻,总是徒劳无益。

说完,我们两人一起微笑如同拈花的佛祖。

我们象先锋诗人那样又说了一些只有接头者才能理解的暗语之后,彼此就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她豪爽地喝了许多酒,我痛快地讲了许多话。

我跟她讲一个双腿残疾的阿拉伯老头是如何凭借双手穿越了大沙漠的故事,她很惊奇;

我又说一个瘫痪的丈夫是怎么用牙齿点燃了大火,烧死他不忠的妻子。

她的眼神就有些飘忽了。

她问我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故事。

我告诉她,是扎卡讲的,就是那个著名的调酒师。

在春天到来的时候,他就会回来,那时我们可以喝到纯正的人体炸弹,听他讲最新的阿拉伯故事。

听我这样说,她显得十分欣喜,感慨道能到那里看看多好。

我没料到她迁徙的梦想比我飞得更远。

我说为了扎卡,应该干一杯,她欣然同意。

接着又为遥远的阿拉伯干杯。

然后她就醉了。

她醉倒的速度惊人的快,我的空酒杯还没放下来,她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我叫了她几声,她没反应,我莞尔笑了起来。

结了帐,我扶她出门。

柔软的身体紧靠着我,让我心里痒痒的。

外面的雨还在下,冰冷的雨丝滴在脸上,让人心绪高远或者意乱情迷。

我问她住在哪里?

她嘟哝着阿拉伯。

我只好把她带回我的家。

坦诚地讲,我不是个好色之徒。

但我离君子的做派也还有些微的差距。

把她放在床上躺下,我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尽管不大,却是我深刻内涵的不俗表现。

我站在那里,饱览秀峰与山谷,想象着高山流水,苍驹白狗,不禁心潮澎湃。

这样说有点离谱了。

事实是我想扑上去,依照男人的本能昏天黑地死去活来的胡乱一番,可我明显胆怯了。

激烈的思想斗争让我的心起了水泡。

人生的际遇往往就是这样,就象在一出正剧里不时冒出的一个小丑。

我觉得我呆在那里的样子一定蠢透了。

她打了个酒嗝,样子有点难受,然后翻了一下身。

我怕她会从床上摔下去,忙过去扶住她,把她往里面挪。

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突变。

她猛地抱住我脖子,我失去了重心,一下栽倒在她身上。

我还有点不知所措,她已经利索地解着我的衣服。

接下来,我们没说一句废话。

在这个温柔的夜里,喘息和呻吟成了最动人的话语。

我依稀来到波涛连绵的大海,看见了五彩斑斓的珊瑚。

我像鱼一样畅快地游着。

天明时分,汹涌的海潮才渐渐退去。

直到醒来,她还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指痕印在了我的肌肤上。

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爱不爱我。

这个问题似乎严肃了点,我沉吟了一下。

她起身去穿衣服,我连忙说,如果你留下来,我们一定会相爱的,等到我们头发白了,牙齿都掉光了,我们就可以像鱼一样接吻。

无论沧海桑田怎么变化,我们都无法分开。

这大概是我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她笑起来,爬到我身上,要我用鱼的方式吻她。

我撅嘴吸住她,起伏的潮水又将我们淹没。

她像是一条饥渴的海绵,有好几天我们都没出门,直到我们都觉得饿了。

我在家里找了半天只找到半袋饼干。

她用手抓了一大把胡乱往嘴里塞,可爱得像非洲的灾民。

吃完了,她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饼干末说还要吃。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商店大多关了门。

等我把吃的买回来,却没看见她的人。

我一下慌了,却发现她蜷缩在角落里,在房间的地板上睡着了。

我怜惜地把她抱起来。

她立刻醒了,紧紧地搂住我,怕我跑了似的。

我轻声问她还饿吗?

她摇了摇头说,已经吃饱了。

我很奇怪。

开玩笑道,你该不会吃了我的柜子吧。

她低了头羞涩地说,我刚才饿极了,吃了你的几本书,你不会生气吧。

我抬头看了看书架,最上面顶头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空档,那里应该放着我收藏的一套西洋画册,明显少了三本。

这是我花了不少钱买的。

我不忍责怪她,也还有点怀疑,就问她书好吃吗。

她点点头,满脸纯真地说,味道不错,精装的书最好吃,封面象是油煎薄饼,里子像肉松,如果加点调料,吃起来会更香。

我受了她的蛊惑,就象年轻的亚当开始犯错。

我扔掉了手中的面包,找来盐、胡椒、味精、甚至还找到一瓶果酱。

那套西洋画册还剩两本,我们把它摊在地上,将作料调匀,涂抹在书的每一页。

她说可以吃了。

我捧起书,小心地咬了一口,的确很美味。

她得意地笑道,我没骗你吧。

我拉着她陪我一起吃。

我们俩都爱吃书中的彩页,于是疯抢起来。

我喜欢的是印象派的手笔,吃到嘴里有点梦幻的味道;

而她好象更偏爱野兽派的。

也许这就是个性的缘故吧。

没多久,我们把家里的书都吃光了。

我开始考虑出去干活,以便买回足够我们吃的书。

我一直有一份闲散的工作,就是在街头的名胜地为人画素描。

我跟她谈了我的想法,她很不高兴,说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实际上,我也不愿意留下她一个人。

我发觉我是真的爱上了她。

我要她陪我一起去,她说白天出门让她忧郁。

我们便又在家里缠绵了几日,两个人都饿坏了。

我问她还想吃那些漂亮的彩页吗?

她只好不情愿地答应让我出去工作。

我出去作画,赚到钱就去买书。

她在家里也忙开了,每一次回家感觉都不一样。

我的房子快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里面的摆设不是越来越整齐,而是一天比一天乱。

我想这样也好,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不至于寂寞。

后来她不知道从哪里弄回一些坛坛罐罐,我猜她可能想做点泡菜,使我们的书变得更可口。

但我猜错了,她在里面盛了土,撒下了种子。

于是我又想,她大概是打算种点花,让我们的家更浪漫。

我象往常一样画完画回家,打开门,我的家变成了一个热带丛林。

粗大的藤本植物从墙边的罐子里爬满了整个房间,中间一棵大树穿出天窗插入云霄,有些鸟飞进来,还有几只猴子在屋顶跳跃。

她一丝不挂吊在一棵藤子上和猴子戏耍。

我的嘴巴张开以后就没合拢,她兴奋地对我喊,快上来和我一起玩呀。

说着一纵身,跳到另一支藤上。

我木呐地放下手中的画具,走到树下。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笨拙,我爬了几下没爬上去。

她灵巧地跳下来,扒光了我的衣服,她说,不要让这些无谓的外在束缚了你。

我去试了一下,轻盈了许多。

过了一会,我便能在藤蔓上荡秋千,和她追逐嬉戏。

后来,我甚至还像猴子一样,和她倒挂在树上猛烈地交配。

在我年老的时候,已经游历了很多地方。

有一次,我来到亚马逊流域,在遮天蔽日的林荫下,很容易想起年轻时的模样。

从秋天到冬天,我和心爱的女人过起这种丛林式的生活。

不管外面刮风下雨还是飘起了雪花,我们俩赤身露体,围着篝火就象我们遥远的祖先。

有时,我想自己是不是太随和了,随和到没有一点自己的个性。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她把我们的床拆了,在树上搭一个木屋。

我觉得睡在那上面是件很危险的事,一不小心掉下来就会让屁股开花。

可我什么也没说,而是装成高兴的样子,顺从了她的心意。

但这事还没完,她要把我的整个房顶都拆掉,以便在晴朗的夜晚可以伴着星星和月亮入眠。

这样浩大的工程,我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

我的迟疑让她不悦,她说男人的心应该是不羁的,失去想象的翅膀,你会变成一只笨重的鸵鸟。

我反驳她说,任何事情都是有限度的,梦想也离不开现实的依托。

我们没有争吵,只是她把手放在嘴里使劲地咬,咬出了一道很深的血痕。

我几乎立刻就要妥协了。

她转过身爬上树去睡,把我独自留在了树下的地板上。

过了几天,我想通了,觉得没有必要固执己见让她感到委屈。

就算她把房子弄垮了,我们还可以住在树屋里。

虽然这样我们不可避免地要暴露在众目睽睽下,但这也有可能是我过分的忧虑。

最主要的,是我已经离不开她。

我把我的想法认真地告诉她,她却已经忘了这事,正不亦乐乎地忙着新的项目。

我松了一口气,也略有点失望。

扎卡再一次回来的时候,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脸阴郁得就象一个地道的恐怖分子。

我把佾介绍给扎卡。

他半天没有说话,目光直直地看着佾,过了很久才说,你们不会在一起的。

我顿时愤怒起来,你又不是先知,凭什么胡说。

扎卡冷冷地看着佾,没有回答。

佾却在他的注视中低下了头。

我感到恐慌,拉着佾从酒吧跑出来。

我要她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来这个烂地方。

佾点了点头。

佾并没有遵守她的诺言。

有几次我从外面回来,发现她穿着衣服,这证明我不家的时候她出去过。

我开始跟踪她。

不出所料,她背着我去了蓝桥酒吧。

隔着橱窗,我看见她和扎卡在吧台边聊得很起劲。

扎卡也不是我见到他时的样子,满脸都是笑。

我忍无可忍冲了进去,大骂扎卡这个混蛋,然后拉着佾,要她跟我回去。

佾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我走了出来。

我讥笑佾说,你不是白天出门会忧郁的吗,现在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佾脸色苍白,把手放到嘴边用力咬着。

我有点不忍,但怒火未消,又说了一句,你别用这个吓唬我。

我的话一定刺痛了她。

她摇晃着没走出两步,突然晕了过去。

我赶紧把她抱住,心里就象被刀割。

我把佾放在树上的小木屋里,用心伺候着。

她慢慢开始恢复。

我不敢出去干活,每天在家里守着她。

等她完全康复之后,我发觉她的性情发生了很大变化,变得非常沉默。

有时一天也难得说上一句话。

那些藤蔓和树也无心去照料,渐渐都枯黄了。

外面正是春天,而我们的家里却到了秋天,满地残枝败叶。

这样下去,我担心佾迟早会离开我。

我记起佾曾经说过的一次远游,她很想去西藏。

由于金钱和时间等原因,一拖再拖。

我觉得现在正是时候,只要躲过了春天,等扎卡走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跟她重提这事,以为她会很开心的,哪知道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开始努力地赚钱。

在这个城市里,我没有什么朋友,一分一毫都要靠自己。

在我离家出门工作的时候,佾的那份轻松快活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跟我说起那些神奇的阿拉伯故事,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彩。

我知道,她渴望一个丰富多彩的人生。

而我只需要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

她没有掩饰在我离开后去找过扎卡,她说喜欢听扎卡讲更多的故事。

她的坦白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加紧筹备旅行的事,不想在这个城市多待一天。

临行的头一天夜晚,我郑重地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她看着我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我们不应该让它破灭。

我开心极了,和她在树上睡得异常安稳。

天亮时,佾却不见了。

我立刻想到扎卡,跑到酒吧一问,扎卡也已经离开。

我才意识到她的梦想和我完全不同,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悲剧。

雨在扎卡走后又下了起来。

我蜷缩在城市里,心如槁灰。

从蓝桥酒吧里偶尔能听到佾的消息。

她和扎卡先去了阿富汗,然后又到了伊朗,现在正去埃及的途中。

我想她此刻一定是快乐的。

我又想到我和她本是路人,在路途中偶然相遇。

相恋只是错身而过的一刹那,路途中有这一刹那的光明就足矣,何必苦苦追寻什么永恒。

我不断地用各种办法宽慰自己,可我仍然有些执着。

第二年春天,扎卡和佾都没有回来,我反倒坦然了。

这让我下了一个很久都没有下的决心,离开这个城市。

对这个熟悉的地方我早已厌倦,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值得我留恋。

我孤身坐上了一条沿江而下的船。

快到长江的入海口时,我从那条连接着过去的船上下来,走到江边。

我把脚放进江水里,水很凉,过了一会我就感到舒服起来。

我想起佾教我爬树时说过的话。

于是,我脱掉身上所有衣服,将全身都浸到水里。

慢慢地,我在江水里游了起来,滚滚的江流把我推向大海。

就在江水和海潮的交汇处,我又变成了一条鱼,重新开始了我一生的游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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