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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典文学欣赏边塞诗资料

目录

摘要2

一、初唐2

二、盛唐4

三、晚唐5

四、研究发轫期(20年代初至40年代末)8

五、研究发展期(50年代初至70年代末)9

六、研究成熟期(80年代初以后)11

参考文献:

16

浅谈唐代边塞诗欣赏

摘要:

源远流长的中国古代文学,到隋唐五代时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百花齐放、万紫千红的繁荣局面,唐代诗歌的发展进入一个黄金时代,是我国诗歌发展的顶峰。

而边塞诗则是构成盛唐之音的一个重要内容,是唐诗当中思想性最深刻,想象力最丰富,艺术性最强的一部分。

边塞诗参与人数之多,诗作数量之大,为前代所未见,成为唐朝诗歌百花园中一支永不凋零的奇葩,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重要的地位。

关键词:

唐朝、边塞、雄浑豪迈、出军远征、阴郁悲苦

法国著名文学史家丹纳说:

“如果一部文学作品内容丰富,并且人们知道如何去解释它,那么我们在这部作品中所找到的,会是一种人的心理,时常也就是一个时代的心理,有时更是一个民族的心理。

”俄国美学家普列汉诺夫也说:

“任何一个民族的艺术都是由它的心理所决定的,它的心理是有它的境况所造成的。

”边塞诗最能体现唐代国运兴衰,从初唐国力雄劲到晚唐穷兵黩武,边塞诗也经历了从初唐、盛唐的雄浑豪迈到晚唐的阴郁悲苦。

今天,当我读起这一首首或高昂、或低沉,或豪迈、或悠远的边塞诗,当时的一幕幕场景又跃然浮现眼前。

我仿佛穿越了时空,神游于苍茫豪迈的塞外,重温唐代光辉的历史。

一、初唐

我骑着一匹壮马,离开了繁华而富庶的杭州,随着达达的马蹄声,我离中原越来越远,夹杂着沙石的北风、连绵起伏的沙丘和悠长的胡笳声告诉我:

这里就是塞外了。

刚离开三月桃红与五月梅雨的的天境,雕楼画栋、小桥流水的江南,我瞬间被大漠雄浑壮阔的景色震惊了。

面对西北,我心中涌动出了王维的诗: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王维《使至塞上》

浩渺的大漠,天际一缕云彩,落日隐于长河,寥寥数笔,就勾勒除了大漠苍凉壮美的景象。

王维的诗被称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当诗人的浪漫情怀与唯美的诗句相结合,描绘出的五彩斑斓的色调,与苍山、广漠、冰雪、长河纠缠在一起,展现出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人在画中寻觅,画在心中痴迷。

我蹲下身,抚摩大地,抓一捧沙粒飘逸风中,缓缓地从指缝间滑落,闭上眼睛,听那车轮碾碎历史的嘈杂,听那风中传来的羌笛,思绪飘向远方……

王国维的《人间词话》说过:

“一切景语皆情语也。

”边塞诗中壮丽瑰奇的边塞风光正是边塞诗人心理情感的外化和折射。

此时天下甫定,人民安居乐业,然而东突厥恃强骄纵,屡屡向中原侵扰,曾一度兵至长安附近的渭水便桥,边关人民频频受到骚扰,激起了人民的愤怒,“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愿为腰下剑,直为斩楼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等诗句都体现了诗人们对胡人的愤恨和渴望建功立业的心情。

唐太宗作为一代明君,当然不会坐视突厥侵扰边关人民,于是派兵部尚书李靖统帅五道大军,北击突厥,仅用三个月时间,便一举平定了东突厥,体现了唐朝之初的强盛国力。

李世民所写的《饮马长城窟行》“塞外悲风切,交河冲已结。

瀚海百重波,阴山千里雪……”诗境界广阔,语言顿挫有力,风格峻拔,气势高昂。

贞观重臣虞世南继承了隋唐边塞的优秀传统,写出了一些拜托尘俗的边塞诗,为唐代边塞诗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之后的边塞诗以初唐四杰为代表,杨炯的《从军行》写道: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烽火照西京”一句,用夸张手法外患严重、情势危急,“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将反侵略的军事行动写得迅猛凌历,声势逼人,尽管风雪苦寒,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宁为百夫长”,不愿再把青春年华消磨在笔砚之间。

寥寥数笔,有力地突现出作者强烈的爱国激情和唐军将士气壮山河的精神面貌。

烽火发金微,连营出武威。

(虞世南)

但令一顾重,不吝百身轻。

(卢照邻)

不求生入塞,唯当死报君。

(骆宾王)

表达了诗人强烈的爱国激情和报效祖国,建功立业的心情。

初唐是唐代边塞诗歌的发轫时期,它对盛唐及晚唐的诗歌做出了很好的典范和铺垫,为盛唐时期边塞诗歌的发展揭开了序幕。

二、盛唐

时间转向了盛唐期间,我继续向西,看到一队人马呼啸而过,转眼间变消失在视线中,但强壮的军马,严整的军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胡笳声咽、柳笛悠扬、旌旗翻卷,继续向西,很可能意味着要爆发一场战斗;而向东,则是一片和平。

那里是自己的家乡,那里有父母,有朋友,还有自己的爱人。

没有多少人天生愿意打仗,但为了免除捐税,为了获得军功,当然,也是为了千里之外的安定,“愿为腰下剑,直为斩楼兰”,哪怕即将变成白骨,他们也必须向前,再向前。

贞观之治的沉淀,开元盛世的到来,唐朝迎来了鼎盛,它的经济实力正如杜甫《忆昔》中说的: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物质生活的富足,使唐朝社会安定繁荣,人们对生活,对理想充满着希望和自信,一种盛世的民族心理逐渐在心中形成。

“云里帝城双凤阙,雨中春树万人家”,描绘出了万事万物生机盎然的风采。

正是在这种历史背景下,形成了我们后世所称的“盛唐气象”。

“盛唐气象”又是培育盛唐人们豪迈,进取精神的土壤,国力的强大,使唐代士人普遍持有一种积极进取的精神和强烈的抱负,他们强烈追求“济苍生”、“安社稷”、“致君尧舜”的理想,充满积极向上、乐观自信的精神品质,热情地向往建功立业,形成一种“遍观百家”、“好语王霸大略”、“喜纵横任侠”的文学格调。

盛唐边塞诗人崇尚意气,崇尚豪放“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酒”,“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这种豪爽,富有意气的诗句在边塞诗中比比皆是。

盛唐边塞诗体现了一种阳刚之美。

在边塞诗中,一方面以夸张对比衬托的手法对战争残酷,环境恶劣进行展示,如“战士军前半生死”,“黄金百战穿金甲”,“孤城落日斗兵稀”。

但另一方面,边塞诗作更凸显人面对战争时奔涌出的巨大精神力量。

其中既有:

不屈的意志和必胜的信心,保家卫国的豪情,还有在战场上建立功名的壮志。

如“不破楼兰终不还”;“愿为腰下剑,只为斩楼兰”;“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这两方面使诗句具有永不泯灭的魅力,诗句中洋溢着的崇高感,成为中华民族的最强音,千载悠悠。

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王维)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王翰)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

(王昌龄)

豪迈,勇敢,一往无前!

即使是艰苦战争,也壮丽无比;

即使是出征远戍,也爽朗明快;

即使是壮烈牺牲,也死而无悔。

我们因汉得族名,因唐而举世闻名。

汉武帝北逐匈奴,威震西域;唐玄宗亦北攻突厥、西击吐蕃。

生活在盛唐无疑是自豪的,品读盛唐边塞诗,不仅能从中体会到我们祖先血管中流淌过的骁勇尚武的血液,还能使我们在了解西北风土人情的同时,更加热爱我们伟大的汉民族。

三、晚唐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代明君唐太宗已然成为历史,唐玄宗晚年昏庸,唐朝开始走下坡路了。

晚唐国势日渐衰微,各种社会危机日趋严重,宦官专权、藩镇割据、朋党之争、边患频仍,统治者忙于自救,已完全失去了盛唐、中唐时期开疆拓土、成就帝王大业的气魄。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我看到一位年长的老人在官兵的催促下与家人依依惜别,他心里明白,此去大半是不会再回来了,现场如生离死别般使人肝肠寸断,我不忍直视,默默的将视线转向西北,然而此时我看到不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而是“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层峦叠嶂的山峦阻隔了将士们望乡的目光,“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夜风送来了凄凉幽怨的芦笛声,更加唤起了征人望乡之情,铺天盖地的风沙鞭笞在身躯,阵阵寒冷的空气凝滞血液,一路参差不齐的人马从我身边路过,溅起的是枕骸遍野、尸骨纵横。

走过古战场,我仿佛看到了黄沙缝里渗出一滴滴血泪,听到铁骑席卷大地的声音,弯刀与剑戟刺穿躯体的声音,战车颓然倒下的声音……

晚唐由于时局的江河日下,不可挽回,文人士子因时运艰难,失去了往日立功边塞、从军幕府的豪情,边塞诗的创作主体也随之发生了变化,极力描绘边塞战争的血腥肃杀之气,以抨击朝廷的平戎失策给士卒带来的沉重灾难,表达了诗人对战争的强烈反感和对生命的深沉呼唤。

“战士辞营不道归”再也不是“欲饮琵琶马上催”那样的浪漫与洒脱,而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和苍凉。

碛里征人三十万,一时回首月中看。

(李益)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陈陶)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离别情。

缭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

(王昌龄)

色彩阴郁,景象悲苦,感情压抑,意绪低沉,诗人心态已堕入消沉与绝望的深渊,边塞诗也就一变而为反战、休战的呼声而显得异常的凄厉与沉痛。

边塞诗的主题发展,走过了从初、盛唐的颂战、尚战,中唐的怨战、厌战而至晚唐的休战、反战的全过程,其格调也由盛唐的明朗壮大、中唐的哀婉幽怨而变为晚唐的凄厉和沉痛。

无论是唐代的哪个阶段,边塞诗始终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为唐代的诗歌的丰富发展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给后世文学充当着典范,与此同时,唐代的边塞诗歌也给后人留些了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历史的沉淀,给这个伟大的中华民族以历经沧桑的稳重和团结。

边塞诗是唐诗的骄傲,千百年来,它或奇丽峻峭,雄浑挺拔;或清新幽雅,缠绵悱恻;或慷慨高歌,响遏云天,或低徊浅唱,感慨万端;或令人热血沸腾,欲跃马横戈,或使人愁肠寸断,想折戟断刀……以昂扬雄浑、悲壮崇高的动人巨响,回荡在我们的心头,成为了一个时代璀璨的亮点,耀眼光辉的存在。

我紧裹披在肩上的衾裘,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大西北。

历史的帷幕在西北这片古老土地上,铁蹄与弓矢交错,野蛮与文明冲击,一幅幅历史画卷展现在我面前。

在这里,盘马弯弓射大雕的英雄踏着塞外的落日走过,勒马回首看到的是的是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在这里,万里觅封侯的猛士迎着关外的阵阵朔风走过,回首就是“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的无比心恸,在这里,慷慨豪放的诗人徘徊在这浩瀚而博大的地域,从袖中抖落出那些平添了铁骨脊梁的诗句,留传千年。

唐代文学的最高成就是诗,诗歌是其“一代文学”的标志。

唐诗的发展存在不同的段落,历来有四唐说或五唐说,就是将唐诗历程大致划分为四段或五段,四唐说包括初、盛、中、晚,五唐说是在盛、中唐之间增加一个转折过渡阶段。

初唐诗歌创作是一直延续着六朝宫廷诗风,以宫廷帝王为中心,讲究诗歌技巧,完成了近体诗的诗体建设,而宫廷斗争一部分文人抛离歌功颂德的创作惯性,“文章四友”和沈、宋才创作出他们最好的作品,同时,科举制度的实行调动了寒士的参政热情和希望,初唐四杰和陈子昂都是在此背景下走向历史的前台,他们自觉地批判宫廷诗风,将北朝文学的刚健之气和南朝文学的清新明丽、汉魏风骨与六朝绮丽结合起来,迎来新的诗歌时代。

开元十五年前后,盛唐诗歌群体出现,创作《春江花月夜》的张若虚等“吴中四士”是盛唐之音的先声,他们风流潇洒,浪漫不羁;王维、孟浩然等表现了山水田园的静谧明秀之美,高适、岑参等表现了边塞生活的瑰奇壮伟、豪情慷慨,这两类题材分别代表了盛唐诗人人格追求的两个层面――既追求精神的自由、人格的高洁,也追求建功立业。

“诗仙”李白以其天纵之姿挥洒笔墨,信笔琳琅,喷玉吐珠,呼风唤雨,追求个人实现,展示了盛唐人特有的豪放飘逸、自由奔放,其诗如行云流水又变化万千,如出水芙蓉。

盛唐诗歌唱理想,精神浪漫,激情洋溢,气象高华,骨气端详,清新自然。

天宝后期,社会矛盾激化,终于引发了安史之乱,盛世如落叶飘零,使用如椽巨笔反映这场历史转折的是“诗圣”杜甫,他带着盛唐人的热情和责任直面惨淡的人生,忧国忧民,将律诗内涵丰富的长处充分开掘出来,创作出《春望》、《蜀相》、《登楼》、《登高》、《秋兴八首》等名作;直接表现战火中涂炭的生灵,创作出以“三吏三别”为代表的“诗史”作品。

稍后活跃于京城的大历诗人群,因社会衰败而心绪彷徨,气骨顿衰,偏爱夕阳秋风。

中唐中兴,与此呼应诗坛上出现了追求新变的风气:

韩愈、孟郊、李贺等,师承杜甫奇崛、散文化的创作经验,崇尚奇怪,甚至以丑为美,形成了韩孟诗派;白居易、元稹以及张籍等,则学习民间乐府,追求通俗甚至世俗,形成元白诗派,怪与俗构成了中唐诗风相反相成的两极。

最终牛李党争、藩镇割据、宦官专权这三大矛盾彻底消耗了王朝元气,长庆以后,中兴成梦,诗人不得不无奈地放弃追求,放逐自我,自甘沉沦,在男女之情中寻找寄托,在苦吟雕琢中打发时间,在歌咏黄昏中消耗生命,最终迎来了唐王朝的终场,李商隐、杜牧就是这个时代的精神代言人。

四、研究发轫期(20年代初至40年代末)

1、概念的提出和初步界定  

早在1924年,徐嘉瑞先生在《中古文学概论》一书中就已明确提出了“边塞派”这一概念。

该书第五编第二章《唐代文学之分类》,对唐诗进行了主观与客观的“实质分类”;客观类即包括社会派、田园派和边塞派;其中边塞派以高岑、王昌龄、王翰、李颀诸人为代表;心理分类高岑属“情绪”类之“激情”小目。

徐氏虽未加详论,但由此已能窥测到他对边塞诗的初步界定。

1927年胡云翼《唐代的战争文学》一文也提到了“边塞派”的范畴,1930年在《唐诗研究·唐诗的分期》中,他进一步归纳了边塞派的特征,指出:

“很多的闺情、闺怨的描写,就其意义讲还是边塞诗意义。

”此后,贺昌群于1934年在《文学》二卷六号上发表《论唐代的边塞诗》一文称:

边塞诗是“对异族征伐的反映”,其因西域文化的参和而更显“雄伟瑰丽”;唐代诗人“几乎都有几首边塞诗”,统计数量“有千余首之余”。

该文还对边塞诗在初、盛、中、晚四个时期的发展,作了粗线条的勾勒。

贺氏是现代学术史上第一个统计边塞诗的人,虽然其统计结果与今人所统计的约两千首不同,其论述对盛唐肯定也不足,但它仍须重视。

1935年刘经庵也试图对“边塞诗”作出界定,他在《中国纯文学史纲》第一编第五章中说:

“古无所谓边塞诗,到了盛唐,岑高辈大概受了北朝民歌的影响,乃用北地的风物、边塞的状况,咏为边塞诗。

”他的界定中也包括一部分闺怨诗。

此外,杨启高《唐代诗学》中亦将唐代诗歌分为山水、田园、玄理、边塞诸派。

总之,现代意义上的边塞诗研究,肇端于这一时期。

论者或从文学流派的角度,或从题材描写的范围,对“边塞诗”提出了界定。

界定虽显粗略,但创始之功实不可没。

2、战争性质与诗人的倾向性  

边塞诗研究史一以贯之的主线乃是对战争性质的分析,及以此为基础对诗歌价值作出的判断。

三十年代贺昌群谓边塞诗是武功极盛的唐帝国征伐的反映。

胡云翼及罗根泽《乐府文学史》直接称边塞诗为“征战文学”,四十年代中后期苏雪林《唐诗概论》持论略同而论述稍细,她说:

边塞诗乃是“唐民族势力向外发展的结果”,战争不必赞美,然异族杀戮人民、占据土地、抢劫财货,“所以唐代对外用兵,实都是可赞美的民族自卫战争,而不是帝国主义对弱小民族的侵略战争了。

”她认为:

“文学家心灵鼓荡于这荼火般胜利空气里,则其产生大批壮快兴奋的战争歌颂”亦属当然。

3、对边塞诗的评价  

建国前,论者对边塞诗评价极高,几无异议。

胡云翼说边塞诗人“替诗坛

开辟一块新的描写境界”;刘经庵则说边塞诗“给诗坛开了一条新的出路”。

罗根泽称,诗至边塞始洗萎靡,开始走向振拔、质直、伉爽,盖“此受建安及北朝之影响也”。

宗白华称初盛唐“出塞诗”为“鼓吹民族精神”的“民族诗歌的结晶”,“一洗六朝靡靡的风气……成为壮美的文学”(《唐人诗歌中所表现的民族精神》,1935年);郑宾于《中国文学流变史》赞美高岑诸人是“放怀高唱的一派”,盛誉岑诗万籁怒号、虎虎有生气,开辟了诗坛新路。

苏雪林则说边塞诗“具有一种异国情调”,诗至开元始涤除齐梁余习,由女性变为男性,岑参即是“更充分表现男性的一个”。

刘大杰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中将高岑归为浪漫派,称其痛饮狂歌,无暮年之消沉,无隐士高人之味,有现实的人生观,其诗亦跳动、活跃。

这些评价充分肯定了边塞诗的创造性及为唐诗开辟新路的功绩。

作为边塞诗研究的发轫期,从二十年代到建国前夕,其成绩主要表现在对“边塞诗派”概念的初步界定,及对其艺术特征和意义的归纳和评说。

苏雪林关于战争性质与诗人倾向性的论述,开启了贯穿边塞诗研究史的一大主线。

徐嘉瑞《岑参》一文(1927年)从“崇高”理论的角度,对岑参诗作了精辟的论述,他罗列并分析了岑诗中系列意象共两组十八种,成为现代史上第一个用美学理论分析岑参诗歌的学者。

可惜他开辟的道路在以后的半个多世纪里一直罕有人至,直到八十年代中期才开始改观。

五、研究发展期(50年代初至70年代末)

建国后研究者们运用马列主义文艺理论,重新观照、审视包括边塞诗在内的文学遗产。

学者们用阶级观点分析诗歌,并与民族矛盾结合起来研究边塞诗,他们往往从诗人与统治阶级、人民的关系上切入,对诗人、诗作进行价值评判,人民性成为测试诗人思想倾向的含金指标。

这是本时期边塞诗研究的指导原则。

对战争性质的探讨仍是本期研究的主线。

研究者用毛泽东正义非正义的战争哲学观武装自己,以战争性质来检验诗人的倾向性,判断作品的价值。

影响深广的“战争性质决定诗歌价值”的批评模式开始形成。

本期边塞诗的研究成果并不丰富;相对而言,研究工作显露出一些明显的偏颇和不足。

一是战争性质探讨日益占据龙头地位,探讨角度和方法也愈来愈远离文艺特性;以致唐代边战的论辩代替了对具有丰富内容的边塞诗的深入研究。

二是阶级性、人民性有时被强调到不适宜的地步,作品分析往往简单化。

三是片面理解古为今用,突出表现在从当时国际国内局势出发,夸大主战诗的意义而否定反战诗。

1、关于诗人对战争态度的论争  

范文澜先生在《中国通史简编》中首先提出:

天宝战争属侵略性质,高适诸人歌颂侵略之作应予否定;但他并未全面否定边塞诗。

1957年,沈玉成《论盛唐边塞诗》(《文学遗产》增刊三辑)一文,论证了自唐初迄玄宗百年边战的主流属正义战争,否定了范说。

他注意从保护商路上看唐代边战,是八十年代大讨论中一些观点的滥觞。

同年,赖寒吹、林楠在《岑参诗是歌颂武功吗》(《文史哲》1957年第2期)一文中对两年前黄兰坡论岑参诗“歌颂武功”的观点提出异议;其分歧也集中在诗人对战争的态度。

黄文以为岑参歌颂帝国武功隆盛并非鼓吹战争;赖氏以为“歌颂武功”会引申到美化战争上面,故驳之甚力。

1961年1月22日《解放日报》发表了易朝志执笔的华东师大57级学生讨论成果《试论边塞诗与战争的评价问题》,表面上既批判黩武主义,也不姑息无原则非战思想,但全文明显抬高主战诗,集中批判“否定战争的倾向”,对即使“有原则非战”的诗作也抱持不满。

到了3月15日,《光明日报》刊发了《唐代边塞诗的评价问题》学术简报。

文中援引《扬州师院学报》1960年第9期上李廷先和赵继武的文章,开始大力挞伐反战诗,以为“反战诗都是腐朽没落的世界观的集中体现”,这类诗“以虚伪的悲天悯人的人道主义假象出现,而实际上是害怕战争的思想感情的流露”。

此前易文提到边塞诗“鼓舞我们去为当前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为保卫社会主义建设和世界和平而进行坚决斗争”,就已透露出一些不正常气息,到了《学术简报》则完全明朗化,并以官方舆论形式肯定下来。

由于受当时国际局势及国内备战思想的影响,从服务现实政策的需要出发,此时许多文章盲目批判反战诗,策应了政治气候而脱离了古代文学实际。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被文革所打断。

十年文苑一片萧条,边塞诗研究几乎停止。

本期一篇有份量的文章是赵镇平、赵慎修的《论高适和岑参的边塞诗》(《北京师大学报》1961年第2期)。

该文肯定了唐代边战,并对高岑边塞诗中抵御外侮、杀敌报国的内容作了恰当评价,对高岑谀颂征南诏和取石堡这类诗歌给予否定。

文章虽从战争入手,但立论公允,论述深刻。

2、具体诗人评价  

主要集中在高岑身上。

五十年代前期论者多能恰当肯定高岑诗作,后期因受现实政治影响出现盲目否定岑诗的倾向。

黄兰坡详析岑诗艺术,倍极赞誉;赖寒吹虽反黄氏而鸣,却不否定岑其诗,尤其对众矢之的的《献封大夫破播仙凯歌六章》深为辩护,用心良多。

赵镇平文从多侧面论析高诗的爱国精神;指出爱国精神是岑参作品的中心,也注意到怀乡之作占二分之一的岑诗“另一特色”;论高岑异同亦可为人接受。

后来赵继武对岑诗提出价值异议,以为岑诗反映都护而不及士卒,且害怕战争,有反战思想,故否定之。

该文被《光明日报》的“学术简报”转引而倍受重视。

3、关于盛唐边塞诗作为文学流派的存在及边塞诗繁荣的原因

部分论著也作了初步探讨,然多从社会条件之表层着眼,强调了边战频繁,交通发达,文人赴边获得边塞生活的体验诸方面的原因;其代表性成果便是产生于六十年代初期的两部著名文学史,即游国恩《中国文学史》和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编《中国文学史》中的有关论述。

由于它们作为高校教材被普遍使用,影响极广,以至其后很长一个时期内,有关唐代边塞诗繁荣的理论探讨,大抵被规范在同一个口径内,少有突破。

六、研究成熟期(80年代初以后)

本阶段以吴学恒、王绶青《边塞诗派评价质疑》(《文学评论》80年第3期)为起点。

此文发表犹如飞石击水,沉寂多年的学苑骤然涌起大波。

该文对唐代边战作了一次总的定性:

是压迫侵凌少数民族的不义的罪恶战争。

颂美边战的诗自然也成了侵略者的赞歌,只有少数反战诗幸免于难。

这种对边塞诗的全面否定,立即引起古典文学界强烈反应。

短期内争论文章纷纷发表,涉及问题方面颇广而焦点则集中在战争性质判定上。

争论持续到八1984四年中国唐第二届年会及其后的十几年间。

1、关于战争性质的争论  

《质疑》否定开天边战,并“顺理成章”否定边塞诗,吴、王反对者反击也集中在战争性质的重估上,借以捍卫边塞诗价值。

于是争论便迁移到史学领域。

大多数论文倾力于战争正义性论证,以是否先施武力、先涉入对方领土为判定战争性质原则;并据以判断边塞诗的价值。

这种讨论不能说完全没有意义,但与诗歌研究终隔一层。

周祖譔等对这种“三十年来惯见不疑的正统研究方法”作了批判,指出“撇开艺术形式只从政治角度对文艺作品进行评价显然是片面的,这就是所谓的‘政治标准第一,艺术标准第二’这一文艺批评原则在实际批评中的具体应用。

”呼吁注重艺术反映现实的特殊品性,重视边塞诗美学价值,重视文本,正确看待“诗本事”。

胡大浚则侧重于从边塞诗内容的丰富性入手,通过对全部近2000首边塞诗的考察指出边塞诗虽围绕边战而发,然绝非战争所能范围。

“举凡从军出塞,保土卫边,民族交往,塞上风情;或抒报国之志,或发反战呼声,或借咏史以寄意,或记现实之事件;上自军事、政治、经济、文化,下及朋友之情、夫妇之爱、生离之痛、死别之悲,只要与边塞生活相关,统统都可归入边塞诗之列”。

对蕴含如此丰富的诗歌作品,简单地以战争性质来判断其价值,自然难得其义。

由此战争性质与诗歌价值之间人为的简单逻辑关系被斩断,僵化的批评模式逐渐被人们屏弃。

论者在重视艺术文本的同时,尝试运用各种批评方法以阐发边塞诗的文学价值和蕴义,研究工作由点上的深入过渡到整体进步。

2、关于爱国主义和民族问题的讨论  

建国以来论者一直认为,爱国主义是边塞诗的灵魂,战争性质是判定有无爱国主义的前提,讴歌正义战争,揭露不义之战就表现了爱国主义,反之则无。

吴、王《质疑》以开天边战为不义而一笔抹倒边塞诗;反对者则多着力论证开天战争的正义性一面来辩驳。

对此,周祖譔指出:

论者对爱国主义的理解过于促狭,仅限于讴歌正义战争和揭露不义之战;而且用爱国主义概括内涵丰富的文艺作品,会抹杀不同文艺的特殊性,用词亦滥。

胡大浚则认为“边塞诗不等于爱国诗”,“边塞诗与爱国主义、民族主义的关系,既有统一的方面,又有不一致的方面”。

边塞诗人对战争、异族的态度千差万别,不同诗人、诗作对同一战争持绝然相反的态度亦比见层出。

况且,边塞诗内容万象竞呈,仅以爱国主义、民族精神评之不符合文学实际。

爱国主义是一个历史范畴,用今天所认为的爱国诗来范围唐代的边塞诗,或把边塞诗的美学价值局限于今天所理解的爱国主义精神,都是不全面、不科学的。

诸多学者更从多侧面阐释了爱国精神的丰富内涵,体现出对“爱国主义”理解的逐渐深入。

在民族问题上,吴、王《质疑》误把唐蕃矛盾划归国内民族矛盾;《质疑》的反对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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