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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岭游记

马岭游记

文友聚于一小酒馆,推杯换盏间自然谈及山水田园,又是秋意正浓之时,自然又谈及山中的黄栌、枫树、野菊、衰草、落叶。

说话间不觉诗情渐兴,遂相约登山览景。

我生于山、长于山,给友人们做向导责无旁贷。

秋日看山,就应看山的斑斓、山的宁寂、山的繁华落尽后的释然。

于是我给大家推荐了马岭关。

相约容易相聚难。

友人们没有一个陶渊明,可以在“植杖而耘籽”时忽然性起,离开耕作的土地去“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工作,找一个大家都空闲的时间实属不易。

在一推再推之后,我们选择了10月26日,那是一个星期天,但遗憾的是群科老弟因事缺席了,天师也是在将工作托与他人之后才成行的。

天气预报说26日有雾霾黄色预警。

早晨6点起床后,推门一看,嗬!

果是好大雾,能见度不足50米。

我们犹豫了,我们要乘车做长途旅行,其中还有很长的一段山路,会不会有危险呢?

文友们兴致正高,顾不得那么多了。

可喜的是天怜有情人,7点钟时突起大风,雾霾顿散。

我们的心情也顿时晴朗起来。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们向雄关巨山出发了。

车在一个叫“水上”的小山村停了下来。

下车一望,好险峻的山势:

正中是一个山口,西边耸立着牛群垴,牛群垴南西两面肯定经过哪路山神刀劈斧砍过,要不怎么会这样崛地而起,怒指青天?

东边的不老青从这里看似乎要温和的多,由三层山台错落堆起,缓缓升高。

马岭关就位于牛群垴和不老青之间的山洼处。

不忍惊醒在绿树的怀抱中沉睡着的水上村,我们沿着村西边蛇行而过的村路上山。

村中突然传来一声鸡鸣,没有别的鸡跟唱,这一孤鸣在山峦间回响了许久。

将到村外时,一条小巷中悠然走出一条黄狗,大概见我们人多,并没有叫。

它的主人也悠然而出,我们向他问过好后,他叮嘱我们:

“慢些儿上,高着哩!

过了村,就是缓缓升起的山坡,山坡上蜿蜒攀爬着延长着白居易、马致远歌唱过的古道。

古道旁边的核桃树落光了叶子,遒劲的枝干沉默着直指苍穹。

柔美的要算柿子树了,个头都不高,有叶的叶红果黄,没有叶的灰黑的细枝上挑满了金黄色小灯笼。

核桃树是山中的男人,朴实而深沉;柿子树是女人,妩媚而招摇。

没有树的地方是一些不知名的灌木,在已绿中发黑的荒草丛中变换着深黄浅红的各种颜色。

古道有一米多宽,用不太整齐的各种石块砌成。

在人烟稀少的大山里,能用这样的石块砌出不知尽头在哪里的这样的路实在太不容易了。

每块石头边沿处都被磨成了圆弧形,经过无数风雨阅尽人间沧桑后在诉说着昔日的繁华和匆忙。

举首上望,黄红的灌木星星点点在山坳间连缀了起来,在我们眼前铺展开一幅色彩绚丽的太行深秋图,这不禁让人联想到了杜甫名句“山青花欲燃”的景象。

可惜现在是晚秋,山已略显苍黄,花也被色彩各异的秋叶取代了。

古道越走越陡峻了。

两边的植被也都成了黄绿相间的衰草。

马岭关应该到了吧!

不过还不能望见它的雄姿。

转过一个弯,是一大方厚实的土黄色石板,中间有两个径尺余、深尺余的圆锥形深坑,这就是古代马岭关驻军舂米的地方了。

相传老祖王诩亦曾脱衣舂米于此。

蹲下身用手摸一摸,冰凉侵肤,仿佛直通远古。

有步履轻快的文友已转弯到了马岭关关门,突发一声巨喝:

“马岭关,我来了!

我们顿时激动起来,迅速起身加速,箭步上前与雄关相拥了。

马岭关是太行五大雄关之一,冀南第一关隘。

据《汉书》记载,韩信伐赵代,沿太行山西麓北进,就曾驻军马岭关,指挥汉军作战。

《邢台县志》记载:

“韩信寨,城西北一百六十里马岭山脊大峰也。

悬崖陡壁,高出云表,为西北诸山之祖。

上有台,名曰放箭台。

唐天佑三年,河东元帅李克用遣其大将李嗣昭领兵数万攻邢州,进兵路线也和韩信一样,沿和顺、昔阳县东进,企图首先抢占马岭关一带制高点。

但邢州守将朱全忠深知马岭关的战略价值,即令骁将张筠于马岭关一带天险伏兵,结果,李嗣昭还未看到马岭关的影子,先头部队已被张筠歼灭。

最后,李嗣昭终因无法突破,大败而还。

在关门内,有一通明代残碑,碑额篆书“邢州西山关隘”,碑文中有“明嘉靖……”字样,当于明嘉靖年间刻立,是修筑马岭关长城的记事碑,可见明嘉靖年间还曾大规模修建马岭关长城。

马岭关“东连齐鲁,西接秦晋”,由相距近一华里的东西两个关口组成。

东关口雄视冀南平原,西关口扼守晋中要道。

我们来得太晚了。

我们眼前的雄关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在蓝天白云下,它更像一位鹤发老人在安详宁谧中眯着眼。

它的东关门尚在,但已没有了昔日的庄严和杀气;西关门业已塌毁,仅余一豁口;城墙大半已倒圮,仅存的也跌撞欲坠:

披上秋日的阳光,它更显苍老灰黄。

登上仅存一人多高的东城墙南望,只见下面的沟壑山岭都向关口奋力攀爬而来,快到关口时各奔东西,东面上耸为不老青,西边凝聚成牛群垴。

不老青牛群垴交接处绝壁千仞,唯一关口可通。

关下山岭上沟谷中的树木不顾地势险恶纷纷尽力向山顶奔袭,不禁让人联想到攻山勇士,它们一个个视死如归前赴后继,引得文友们血脉贲张。

放眼远望,群山竞高,绵延起伏于雾海之中,宛如大海中游弋的巨舰,云蒸霞蔚,骇人视听。

东关口里面原有营房一座三间,为窑式建筑,开两个圆拱门,可屯兵几十人,现已废,但仍可遮风避雨供过往行人小憩。

营房前原有老柳一棵,几年前来时它还倔强地矗立着,朽烂昏黄的巨大身躯上仅滋养着手腕粗细的一个枝桠了,枝桠上的树叶仍泛着油绿的阳光。

现在它已不见了,只剩下几块与牛粪差不多的朽木。

想来老柳一定在风雨中呻吟着不肯倒下,还梦想着昔日的葱翠,还记忆着在它下面啃食着干粮说着些不咸不淡话语的守关兵士,惦记着在它下面歇足喝水的过往行客商旅……

有几块断碑,零乱匍匐于营房前的杂草丛中。

文友们将其翻转对接,但终因断残太多旧貌难复。

碑上仅有的文字隐隐记载着修关和战争的故事,具体事件也难考其究了。

当年多少壮志豪情,多少丰功伟绩,多少血雨腥风随着石碑的轰然倒地、无奈崩裂都成了不曾发生过的事——让人不胜唏嘘感慨。

营房前还有石鼓门墩一面,相传当年建文帝偕兰陵郡主逃亡至此建云梦双寺隐身修行,如果属实的话,此鼓大概是仅有的见证了吧。

营房前至西关门下是一片洼地,可耕种,现在依然没有荒芜,当是关下水上村民的庄稼地。

一只山鹰在青碧的天空下盘旋飞翔,上上下下,忽左忽右,尽情沐浴着秋日的阳光。

马上举起相机准备抓拍一张秋日碧空苍鹰图,但山鹰好像窥透了我的心意,快速向牛群垴山顶上飞去,相机只记载下碧空里一个灰黑的点。

这大概就是历史吧!

昔日繁忙的古道,过往的商旅羁客,叮当的驼铃,守关的将士,咚咚的战鼓,雨点般的箭簇,如今连一个灰黑的点都不存在了。

踏着连绵衰草,我们走出马岭关破落的西关口,沿着古道走一段下坡路就是吊桥沟了。

通向吊桥沟的古道修建在陡峭的山坡上,靠向悬崖的一边有半人高的墙垛,都用巨石垒成,默默护佑着过往行人。

下面的吊桥沟宽处三四十米,窄处不足十米,两旁悬崖壁立,难以登攀,是天然屏障。

沟两边长满了红叶,向沟的东西两面绵延开来,形成了两条互不交融的红丝带。

在秋日阳光的朗照下,红叶尽情舒展着它的艳红,向人们展示着热烈和奔放。

正陶醉间,忽然传来了歌声,操着浓重的山西口音:

马岭山坡缓又缓,

哥哥我手举放羊鞭。

眼前的绵羊我撵不上。

心里只把你来想。

唱歌的人赶着羊群出现在了我们的上方山坡上,他嗓音并不优美,但粗犷多情的歌声在空寂的山峦间飘来荡去,经久不绝,让人顿生一种苍凉空旷之感。

歌声带着我们来到了同样粗犷苍凉的吊桥沟边。

吊桥已经被一座小石桥取代了。

石桥并不雄伟壮观,它像山中的一只鸟雀,飞卧在吊桥沟最窄处的南北峭壁之上。

桥为单孔石拱桥,用青石砌成。

站在桥上俯瞰,吊桥沟深达数丈,虽无激流奔涌,也让人顿生寒意。

桥南树石碑一通,文字隐约可辨,大意是述说修建马岭大道的缘起、修建的艰难、组织者的辛劳、出资人的慷慨。

碑下有石龟,头足断裂不见,龟背花纹依旧纹路清晰。

石桥两边石碑横立为栏,数一数共有12块,桥面也用石碑铺就,抹去灰土仔细辨认,大都记载着出资人姓名籍贯和出资情况。

据老人们讲,马岭道上原有石碑二百多座,现存寥寥,想来修桥用去不少。

桥北有已断为两截的石碑一座,额上四字“为民福利”,碑文二十四字:

“马岭大路重修,昔邢人民要求。

为使交通永久,行人必须爱护。

”语言通俗,是对来来往往行人的谆谆告诫。

文字俱用赵体行楷写成,笔力雄健饱满,可惜不见书写人姓名,刻碑者是林县王仁玉,立碑时间是民国三十七年。

民国三十七年即一九四八年,这一代早已解放,当是人民政府所建!

在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在绝壁陡立的山崖上,在物质条件极为匮乏的战争年代,修建出如此高难度的石桥,实在不可思议。

一幅画面不觉出现在我们面前:

烈日高悬,山民们都赤裸着紫黑色的上身,青筋暴露。

他们有的弯腰拱背,开山凿岩,号子声击打声震耳欲聋;有的跪爬着抬起巨石,木杠子扣进了磨出老茧的肩膀,在陡峻的山路上奋力前行,……在鲜血和汗水中小桥慢慢抬高,合龙。

耳畔又依稀响起了叮当声,骡马商队迎面而来,他们在小桥上勒住了领头的枣红马,坐在桥边的石头上抽出了心爱的烟袋,一股旱烟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他们中一位老者磕了磕烟锅说:

“有座石桥真好哇!

有文友兴致高昂地吟诵起毛主席的诗句来:

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坐在桥北小憩,恍惚间一座城楼在桥南立起,半空中悬着桥板一面。

荷戟之士在城头巡视,威武轩昂。

疲倦的我骑着一匹瘦马走了过来,对着兵士高声喊道:

“军爷,放下吊桥让我过去吧!

”兵士说:

“可有通关文牒?

”我布满灰尘的脸上堆起谦卑的笑容,说:

“有!

有!

”吊桥吱吱呀呀放了下来,验过文牒,交了通关费,我牵着瘦马拖着软累的双腿向关口方向走去。

吊桥又吱吱呀呀地升了起来。

石桥从红叶丛中穿过,在招摇的嫩红中,石桥愈发显得苍老而凄冷了。

摘一片红叶嗅一嗅,一股奇香直透心脾。

在红叶热烈的拥围中石桥应该感觉到丝丝暖意吧!

穿过红叶带,走过一段“之”字形的陡峭坡路,古道把我们带到了一大片断壁残垣前,这就是闻名遐迩的“三里坡客栈”。

尽管早有耳闻,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们震撼了:

你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目之所及尽是荒草的地方竟然有如此规模的客栈。

可惜的是客栈同马岭关城墙一样破落,仅剩下一米来高的石墙了,只有周围的核桃树像庄严的卫士一样一刻不离地拱卫着它。

听父亲说客栈属昔阳县铺上村杜家祖产,建国后公私合营时因其它地方公路建成这里生意冷清废弃了。

父亲说我爷爷曾经靠给这家客栈担水砍柴送米买面养活了一大家子人。

父亲说客栈可供上百人住宿,可拴五六十头骡马。

三十年前父亲上山西时还在铺上村杜家吃过饭住过一宿。

爷爷在我出生前就已去世了,不过,三里坡客栈,你有恩于我家,谢谢你了。

在单调的黄色中,三里坡客栈在一片开阔的洼地中自下而上扩展开来,残留的废墟也有二三十亩。

它与我们印象中的客栈有所不同,更像一个小村落,古道从它中间穿过。

古道下边有几栋大房子,仅开一门,中间没有隔断,大概是马棚之类建筑;古道上方参差错落着大小不一的许多房舍,大房舍都是套间形式,小房舍也显得小巧玲珑,隐约可见当年的豪华气派;客栈最高处是一座宽3米多长5米多的大建筑,在所有的房舍中显得格外不同,它开了三个门,可能是集体客房吧。

每隔几座房舍就有三五平米见方的小建筑,我们推测那应该是厕所。

你能想象得到它当年是多么的红火热闹。

多少达官贵人、富商巨贾、羁客游子、贩夫走卒一路颠簸劳苦,终于走到了他们心目中温暖的家。

老板热情好客,小二殷勤接待。

旅人们洗去一路征尘,吃着别具风味的菜蔬,饮着山中的老酒,说着一路的见闻,而后脱衣躺在干净的客床上,那份惬意,那份舒坦,让旅人们心灵的酸楚、身体的疲累立刻如烟散去。

就连马岭关上守关的将士也将客栈里的小酒馆当做了自己的家,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之时,淫雨霏霏、风号雪骤之夜,他们踱过吊桥来到客栈,几杯酒下肚,思乡怀亲顿时释然。

我们徘徊在断壁间,触摸着往日的人烟阜盛、喧嚣吵闹。

孔尚任的《哀江南》不觉涌上心头:

那皇城墙倒宫塌,满地蒿莱了。

长桥已无片板,旧院剩了一堆瓦砾。

横白玉八根柱倒,堕红泥半堵墙高。

碎琉璃瓦片多,烂翡翠窗棂少。

舞丹墀燕雀常朝,直入宫门一路蒿,住几个乞儿饿殍。

行到那旧院门,何用轻敲,也不怕小犬牢牢。

无非是枯井颓巢,不过些砖苔砌草。

手种的花条柳梢,尽意儿采樵;这黑灰是谁家厨灶?

时代潮流日千里,社会发展变面貌。

御苑皇宫都瓦砾遍地,雉飞兔走了,这废弃了的客栈怎能保住原貌呢?

汽车的马达声时而传来,下面不远处的半山腰缠绕着交通要道

——邢昔公路,公路边的加油站、小超市、饭店酒庄生意火爆。

马岭关、古道、吊桥沟上的石桥、三里坡客栈已完成了它们的使命,无声地安卧在这里静听着不远处的繁华热闹。

就让他们在这里沉睡消失,成为历史的记忆或如一缕轻烟飘散在历史长空中吧!

踏着衰草,踏着落叶,踏着祖先们走过的古道、踏着对大地无限依恋的夕阳斜晖,我们向山下走去。

回首上望,什么都看不见了。

再见了客栈,再见了石桥,再见了古道,再见了我们的马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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