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循环经济的的国际经验和对我国的启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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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循环经济的的国际经验和对我国的启示
发展循环经济的国际经验和对我国的启示
中国人r-t-资踩与环境∞05年第】5卷第4期a{BHJPULA删.瑚强0URc髓ANDENV~ONMENTV0Il’No-型
发展循环经济的国际经验和对我国的启示
周国梅任勇陈燕平
（中日友好环境保护中心,北京100029）
捕要对发展循环经济的国际经验进行系统分析与研究.德国,日本等发达国京发展循环经济,建设循环受杜会的演变,动园,主要做
法厦萁执行效果,对其他发谜国家的废弃物管理措施,清洁生产和生奄工业圈区建设等.值得我们羌洼.为此.特提出国际经马盘对我
国发羼循资源,环境与经济增
之间矛盾的过程中,探索出来的一种新的经济发展模
式.这种新的发展模式最大的特征是物质的循环,高效利
用和环境友好的发展模式,即”资源能源消耗少,经济效益
高,污染排放小”的新型经济发展模式.
人类循环经济的思想萌芽有着悠久的历史,可追溯
到20（3o多年前,但是作为一种经济理论的形成则源于20
世纪60年代以后人类对环境污染,生态恶化,资源耗竭等
问题的反思:
循环经济的实践则起步于2O世纪8O一90年
代,在德国,日本等发达国家逐步形成的一种系统的实践
活动鉴于德国,日本等国家是世界上公认的循环经济做
得很好的国家.因此,考察和研究这些国家发展循环经济
的实践做法和制度支撑对我国发展循环经济有重要的现
实意义.
l德国发展循环经济的经验
在德国.循环经济酝酿于七世纪8O年代后期,系统的
实践出现在90年代r卢期,以1994年颁巾,1996年实施的
《循环经济与废物管理法》为标志=德国循环经济从酝酿
到系统实践所处的社会经济与资源环境发展阶段具有两
个基本特征:
一是处于工业化后期,进人消费型社会,产业
结构,产业技术及生产效率处于国际先进水平;二屉常规
的工业污染问题已得到基本解决.消费和特殊工业废弃物
凸显为主要环境问题,气候变化等国际环境问题进人德国
国内环境保护的重要议事日程因此,德国的循环经济是
以生活和工业废弃物的再利用与处置为主线演变而来的,
又称”垃圾经济.然后通过生产责任者延伸制度向牛产领
域延伸,推动可持续生产和消费模式的建立.目前.进一
步试验通过整体性物质流管理方法.推进区域的循环经济
发展.从德国循环经济发展的演变历程看,其发展经历了
如图J所示的四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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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I德国环境政策与循环经济演变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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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发展循环经济的主要做法包括:
①建立完善的法
律法规体系;②建立以收费制髅和企业化运营为基础的实
施矶制;③从盎=业到区域层面试验示范物质流管理模式.
德国循环经济法律i击规体系的核心部分是由《循环经
济与废物管理法》和其下的若干专项法规组成.专门法规
既有德国自己制定的法规.也有欧盟的相关指夸,涉及电
收{|日期:
:
2005—01—08
作者简彳r:
周国梅,博士,剐研究员,主要从事环境与经济政策循环经跻理论与实践等方面的研究
?
l37?
中国人口?
资源与环境2005年第4期
子废弃物管理,废弃机动车管理,包装废弃物管理,化学品
和危险品的管理等方面.目前正在研究制定中的《物质流
管理法》将会成为德国循环经济的又一个标志性的法律.
从表1可以看出,德国废物的管理随着《物质闭合循
环及废物管理法》（1996）的颁布和循环经济实践的推进,
取得了显着的成效.
表1德国垃圾收集和再利用情况
Tab,1Collectionandrecycleofsolidwastesingermany
从德国数十年来的管理措施演变及主要做法的经
验,我们可以总结如下经验:
①依靠公众的力量是极为有
效的.大多数德国公众对于任何减少或回收废弃物的措
施都反应热烈并且极为合作.公民和非政府组织成为推
动循环经济的中坚力量;②引入相关利益方并要求他们承
担责任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废物管理政策来说,与产业界
沟通并得到他们的支持和承诺是非常有效的.例如,1997
年德国纸业协会发布了一份自愿承诺书,提出增加废纸再
生份额.在多年大量投资之后,2001年德国纸业生产中再
生纸的利用率已达到了65%;③利用市场机制与市场手段
可以事半功倍.德国在废弃物循环利用中,采取污染者付
费等经济激励措施,从源头上削减废物.如2003年初针
对一次性饮料容器引入的押金制度在减少随意丢弃方面
非常成功,并使其大量被回用式容器所取代;④运用物质
流管理能够带来长期效益.着眼于效率显示了企业与整
个经济活动降低成本的潜力.在生产中寻求生态有效的
策略不仅激发了企业的创造力,也创造了商业机会,提高
了区域附加值,在国内外提升了竞争力.
考察德国循环经济发展的未来方向,可以看出主要有
两大趋势:
一是以新颁布实施的《优先发展可再生能源法》
为核心,促进清洁技术的使用,实现全过程控制,其核心目
标是提高资源和能源的使用效率;二是酝酿出台物质流管
理方面的法律法规,在物质流管理的基础上实现循环经
济.德国联邦政府目前正计划最迟在2020年完全抛弃垃
圾填埋方式.届时,所有的垃圾都必须在物质和能量方面
经过预处理和重复利用.这将是一种几乎没有残留物的
填埋方式,需要进行大量的研究和开发工作,同时必须使
?
】38?
产品生产者依据能量和物质节约标准承担责任,对循环经
济的认识必须从产品设计开始,也必须将循环经济作为国
民经济的一部分予以规划和实施.
2日本建设循环型社会的经验
日本同样以废弃物问题为主线,提出了建设”循环型
社会”的说法.2000年颁布的《建立循环型社会基本法》
称:
”循环型社会是指,通过抑制产品成为废物,当产品成
为可循环资源时则促进产品的适当循环,并确保不可循环
的回收资源得到适当处置,从而使自然资源的消耗受到抑
制,环境负荷得到削减的社会形态.”
尽管称谓不同,但日本建立循环型社会的历史背景及
发展过程与德国的循环经济是基本一致的.同样是在处
理资源环境与经济发展关系的历史过程中,以解决生活和
工业废弃物问题为主线,产生和发展了循环型社会的概念
和实践.
与德国循环经济概念提出时强调对废弃物进行物质
闭路循环利用相比,日本循环型社会的概念更深入和宽
泛,强调要建立资源能源消耗和环境负荷最小的社会,这
相当于我国目前倡导的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
这一差异与日本利用”后发优势”学习和发展德国经验有
一
定的关系.
当然,从德国循环经济发展的进程和趋势看,日本的
循环型社会与德国的循环经济是一脉相承的,称谓不同,
本质和趋势是一样的.德国循环经济从废弃物循环利用
人手,通过生产责任者延伸制度将循环经济向生产领域扩
展,通过物质流管理向区域推进,最终目标是建立可持续
生产和消费模式.日本同样是以建立废弃物再利用和安
全处置产业一”静脉”产业为重点,努力与生产领域的物质
利用过程一”动脉”产业连接,改变传统的”大量生产,大量
消费,大量废弃”的社会经济发展模式.
日本建立循环型社会的实践模式可以概括总结为三
个方面:
①环保产业化,即发展”静脉”产业;②产业环境
化,即发展环境友好型”动脉”产业;③”动脉”与”静脉”结
合或链通,并趋向物质流动平衡.
由于日本产业结构和技术工艺水平已处于先进水平,
所以,除了清洁生产外,环境友好型产品和企业环境经营
是产业环境化的主要做法.
静脉产业是日本建立循环型社会的重点领域和切人
点,主要做法是建立废弃物再生利用行业的生态工业园.
只要静脉产业体系建立起来,理论上讲,动,静脉产业间或
者说整个社会中的物质循环利用体系就会自然形成.但
由于技术经济成本比较优势和国际贸易市场的原因,一个
国家内部可能并不能建成相对闭合的物质循环体系,废旧
周国梅等:
发展循环经济的国际经验和对我国的启示
资源可能流向再利用成本低的国家和地区.这就是日本
目前为什么要研究和推动物质循环利用的国际体系,特别
是东亚国家范围内.
综上所述,日本建设循环型社会的主要经验是:
①建
立完善的法律法规体系,关键制度体系如生产责任者延伸
制度,以及有效的经济政策;②明确界定中央政府,地方政
府,企业和公众的责任和义务.政府在政策制定和资金扶
持方面发挥主导作用,企业以市场机制为基础成为建设循
环型社会的主体实践者,公众既有减少资源能源消耗与垃
圾排放,分类回收和处理付费的责任,又有监督政府和企
业的责任;③建立以环境保护部门和经济发展部门为主
体,各相关部门配合的组织协调体制,确保经济发展以区
别于传统片面追求经济增长的方式运行;④产,学,官共同
研究开发循环型社会建设的关键技术.
经过不到l0年的时间,日本循环型社会已经进入到
良性发展时期,不少废弃物的循环利用率已达到或超过法
定目标.
表2日本各循环经济专项法设定的目标及实施状况
Tab.2Objectivesandimplementationofpromotingrecycle-orientedsocietyinJapan
实施对象品种2002年度2010年法定目标实施对象品种2000年度法定目标
懈台式计算机75.1%50%藿96%%95%%源笔记本计算机43.8%20%
磊显像管显示器66.7%55%沥青水泥98%95%
利液晶显示器63%55%一
实施对象品种2002年度法定目标
小型电池50%50%卺空调78%60%
进镍氢电池79%55%再电视75%55%
电池72%60%电冰箱61%5o%
锂电池64%30%洗衣机60%50%
实施对象品种2002年度2015年度实施对象品种2001年度目标（2006年）
釜汽车8o%以上95%曼.37%46%再再生法的再生率……
生实施对象品种2002年度回收率
法ASE70%以上包耋塑料瓶53.4%
3其他国家发展循环经济的主要做法
其他国家虽然没有明确循环经济的提法,但是很多做
法都体现了目前我们所倡导的循环经济的理念和原则,主
要体现在3R原则在废弃物处理中的应用,企业开展的清
洁生产和生态工业建设等.
面对废弃物的困扰,许多国家制定了法律法规来解决
问题.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来,许多国家为促进废弃物
的减量化,循环利用和安全处置,都制定了各自的政策法
规.归纳起来主要有:
自愿回收制度,生产者负责制,推行
行业减费制度,废物分类制度,市场手段,财务和税收政
策,设立废弃物循环利用基金,废物焚烧回收利用能源,对
环境负责的采购方式,环境标志制度以及制定可持续发展
商业准则等.
清洁生产被普遍认为是在企业层次上的循环经济的
具体实践形式.自从联合国提出清洁生产的概念后,世界
上很多国家都成立了国家清洁生产中心,致力于推进清洁
生产,在企业层次上开展清洁生产已经取得很多经验.
单个企业的清洁生产和厂内循环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因为它肯定会形成厂内无法消解的一部分废料和副产品,
于是需要从厂外去组织物料循环.生态工业园区就是要
在更大的范围内实施循环经济的法则,把不同的工厂联接
起来形成共享资源和互换副产品的产业共生组合,使得这
家工厂的废气,废热,废水,废物成为另一家工厂的原料和
能源.1990年以来,生态工业园区开始成为世界工业园区
发展领域的主题,并在各国的具体实践中取得了较丰富的
经验.
丹麦卡伦堡是目前世界上工业生态系统运行最为典
型的代表.美国的生态工业园区建设也各具特色.70年
代以来,在美国环境保护局（EPA）和可持续发展总统委员
会（PCsD）的支持下,美国的一些生态工业园区项目应运而
生,涉及到生物能源的开发,废物处理,清洁工业,固体和
液体废物的再循环等多种方面.特别是从1993年开始,
生态工业园区在美国发展迅速.美国政府在总统可持续
发展委员会下还专门设立了一个”生态工业园区特别工作
组”.目前,美国已有近20个生态业园区,并各具特色.
4发展循环经济的国际经验对我国的启示
通过比较研究,可以发现国际上发展循环经济,建设
循环型社会的做法对目前我国正在大力推行的循环经济
?
139?
中国人口?
资源与环境2005年第4期
有很多启示,主要体现在战略选择,法规和政策,管理体制
与机制,优先领域选择,技术与信息,宣传与公众参与等几
个方面.
4.1战略启示
德国,日本等发达国家发展循环经济,建设循环型社
会是在可持续发展理论指导下的后工业化社会发展战略
的自然转型,针对目前他们面临的特有的发展中出现的问
题,如消费型社会所带来的新的环境问题,大量生产,大量
消费,大量废弃的生产和生活方式所带来的资源和环境压
力.因此,德国和日本等发达国家提出发展循环经济,建
设循环型社会的战略背景实际上体现了其处理经济发展
与环境保护关系的演变和重新定位.从最初的以经济发
展为绝对中心和优先的战略,逐步向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
并重的战略过渡,到目前采取各种政策措施,体现了环境
优先的战略;无论德国还是日本,发展循环经济,建设循环
型社会的重点内容都是废弃物循环利用和处理处置问题,
废弃物问题本身并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环境问题,归根到
底还是一个资源问题,是资源的利用方式和利用效率问
题.因此,在发达国家,废弃物问题直接引发了循环经济
战略,要解决的核心问题实际上还是提高资源,能源利用
效率,遵循3R原则.
我国发展循环经济的背景和战略选择是与我国所处
的发展阶段和面临的挑战相适应的,是在快速的工业化中
期阶段,发挥后发优势,在跨越式发展战略下经济发展模
式的选择,尽管发展阶段不同,循环经济的发展重点和优
先领域不尽相同,但是,在战略选择层面上,德国和日本等
国家的做法对我国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和启示.
（1）发挥后发优势,实现跨越式发展是发展中国家在
工业化过程中的必然规律,循环经济为实现这种跨越式发
展提供了可能的途径;我国在人口,经济和资源环境方面
的国情,决定了我们必须克服后发劣势,发挥后发优势,借
助循环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
（2）西方发达国家对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关系的定位
演变以及传统环境污染问题的解决,启示我们要重构经济
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日本,德国等发达国家在最初的
经济发展优先战略指导下,经历了严重的环境危机后,反
思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在人均GDP达到8000—
10000美元阶段,将环境保护逐步与经济发展融合,环境
状况开始好转,工业化引起的传统环境污染问题得到解
决,目前我国东部一些地区和典型示范区人均GDP已达
到3000—5000美元,考虑到购买力评价因素,我国东部等
较发达地区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的关系已经接近转折点
了,因此,借鉴发达国家经验,我国已经到了重新定位环境
保护与经济发展关系的关键时期,只要发挥后发优势,政
?
】40?
策措施到位,就可以实现环境质量的好转.
（3）实现跨越式发展,需要借鉴和利用先进经验,利用
后发的技术优势,少走弯路.目前的循环经济战略是有许
多可以借鉴和应用的理论,技术和实践经验.目前,一些
欧盟国家已出现了经济增长和物质消耗脱钩的现象.在
资源能源效率方面,我国与发达国家有很大差距,但同时
意味着我们有更大的改进潜力,以较低的成本实现较大幅
度的提高.
4.2法律法规和政策启示
完善的循环经济法律制度是发展循环经济的基本依
据和保障.为实施全过程资源循环利用,实现循环型社会
发展模式,日本在”基本法,综合法,专门法”3个层面上建
立了一套完善的法律法规体系,值得我国借鉴学习.
《清洁生产促进法》的颁布标志着我国环保立法观念
已从末端污染治理方式转向生产全过程控制,但这一立法
思想在其它的资源环境法律中体现不充分.另一方面,在
资源再生利用和可持续消费等循环经济的重要领域,我国
的立法基本处于空白.因此,我国应重新改造现有的资源
环境法律体系,构建涉及生产,消费和资源循环利用等领
域,包括基本法,综合法和专门法几个不同层次的循环经
济法律法规体系,包括循环经济促进基本法,废物处置法
和资源节约和综合利用促进法以及促进各种特定物质循
环利用和废物安全处置的专项法律法规,使我国循环经济
发展有法可依,并与现有资源,环境法律相协调.
要全面推进循环经济发展,我国应逐步建立和完善以
下四个方面的关键制度和政策:
（1）循环经济市场制度.循环经济市场制度是指以价
格为杠杆,以激活工业经济生产,流通,消费各领域中资源
利用效率为目的,从循环经济的角度规范工业经济个体经
济行为的约束和激励制度.
（2）循环经济规范制度,包括清洁生产制度,绿色消费
制度,绿色贸易制度,绿色采购制度,绿色包装制度,绿色
标志制度等.这些制度的建立与实施,将会使资源在生
产,交换,分配,消费等经济领域实现资源循环利用,并对
各种资源循环利用行为进行有利的约束与规范.生产者
责任延伸制度是一个重要的循环经济规范制度,在产品的
生命周期内,生产者不仅要为产品的质量负责,同时也要
负责废旧产品的回收和循环利用.利用经济手段和市场
机制,建立生产者对其产品使用结束后负责其收集,回收
和循环利用的机制.
（3）循环经济激励制度,包括绿色财政制度,绿色金融
制度,绿色税收制度,绿色投资制度等.这些激励性制度
安排,将会对资源循环利用和环境保护活动提供一种有效
的动力机制.
周国梅等:
发展循环经济的国际经验和对我国的启示
（4）循环经济核算制度,包括绿色会计制度,绿色审计
制度,绿色国民经济核算制度.这些制度安排,将生态环
境资源的存量消耗与折旧以及保护与损失费用纳入到资
源循环利用与经济绩效的考核之中,评价社会经济活动的
真实经济绩效,对经济个体的经济行为实行有效的定量考
核与监督.
鉴于提高资源和能源利用效率是发展循环经济的核
心内容,国际上在发展循环经济时也非常重视提高资源和
能源利用效率,调整和优化能源结构等方面的内容,因此,
建立和完善配套的资源,能源利用政策十分重要.针对我
国目前的情况,需要重点研究制定促进资源综合利用政
策,节约石油管理政策,水资源节约政策,包装物回收利用
政策,废旧轮胎回收利用管理政策等.
4.3管理体镧和机镧启示
恰当的体制安排可以保证政府各部门之间互相协调,
各司其职,共同推进循环经济的发展.德国,Et本等国家
能够顺利推进循环经济发展,建设循环型社会,与政府部
门建立了和谐,高效,各司其职,互相协作的循环经济管理
体制有密切关系.因此,我国推动循环经济的发展,也需
要建立一个协调的管理体制.
循环经济管理体制应根据循环经济的内涵和本质特
征来建立.首先,循环经济是经济,是社会生产和再生产
活动,经济综合部门自然应发挥主导作用.即从产业政
策,资源能源价格政策,财政金融政策,国家社会经济发展
规划等宏观调控手段的角度,引导经济结构调整和微观经
济活动向循环经济方向发展.其次,循环经济不同于传统
的经济发展模式,它因资源环境问题而起,又以提高资源
效率和保护环境为主线贯穿经济活动的全过程,是可持续
的生产和消费活动,资源和环境保护部门是循环经济管理
体制中不可缺少的部门,否则,在运行管理和指导方式上,
无法保证循环经济的发展会区别于传统经济.环保部门
在推进和指导循环经济的发展方面大体上有两方面的作
用:
一是从经济运行的资源环境绩效的角度,监督和评价
循环经济发展的状况.制定循环经济不同领域和层次的
指标体系和标准是环保部门发挥该作用的基础和前提.
二是加强环境监督管理,抓住抓好项目,政策及规划的环
境影响评价,从外部形成循环经济发展的驱动力.
总之,发展循环经济是一级政府的职责,需要经济综
合部门和资源环境部门根据各自的职能定位,从不同角度
共同发挥主导作用;科技,财政,金融,税务和国民经济建
设的其他相关部门密切配合.这就需要国家和各级政府
建立统一协调机制,协调各主要部门的管理职能和行动.
国际经验表明,建立循环经济运行机制,明确政府,企
业和公众各自的责任和义务,是确保循环经济顺利发展的
关键.在发展循环经济方面,政府既负有引导责任,又应
通过制定各种经济激励措施,给予资金和政策支持.企业
作为循环经济的实践主体,应意识到自己的社会责任,通
过污染者付费制度和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促使企业负责
其产品生命周期内的生产,使用,收集,回收,再生利用和
处理处置.公众参与不仅是为了创造循环经济发展的良
好社会氛围,而且公众在循环经济发展的许多领域如绿色
消费,节约资源能源和回收利用废物等方面有着直接的责
任和义务,作为消费者,要对收集和处理生活垃圾付费.
4.4优先领域选择启示
尽管具有相同或者类似的本质,但是由于我国和发达
国家的发展阶段不同,决定了我国在循环经济优先领域和
具体实践模式方面的差异.我国的循环经济建设要解决
我国在快速工业化过程中遇到的资源瓶颈,环境压力,因
此,我国循环经济面临着我国所独有的压缩型工业化产生
的复合性环境问题,具体实践内容就非常丰富,几乎包括
了国民经济的各个产业.
改造现有的工业体系,构建生态工业体系是生产领域
发展循环经济的重点,要紧紧扣住资源开采利用,产品生
产和废旧资源再生利用等环节,遵循经济,资源循环利用,
环境和社会就业等效益相统一的原则,选择高污染和高资
源能源消耗的”双高”产业,如钢铁,煤炭,石油,石化,化
工,建材等行业,提高其资源生产率,降低其污染负荷,使
其向生态化转型.
尽管我国与发达国家在发展循环经济的优先领域选
择方面有所侧重,但是,发达国家的优先领域废旧资源回
收,再利用再循环产业（所谓静脉产业）对我国也具有特殊
的意义,同样应成为我国发展循环经济的优先领域.
4.5技术与信息支撑体系
当代知识经济的主要技术载体是以信息技术和生物
技术为主导的高新技术,国际经验表明,循环经济同样需
要先进的科学技术为支撑,如果没有先进技术的输入,循
环经济所追求的经济和环境多目标将难以从根本上实现.
循环经济的支撑技术体系由五类构成:
替代技术,减量技
术,再利用技术,资源化技术,系统化技术.
同时,循环经济是一个复杂的经济再生产系统,只有
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才能对其进行物流分析与管理.循环
经济的生态经济效益最终将明显地体现在经济系统的物
质流变化上.一个循环型经济系统应该大幅度地减少资
源输入流同时大幅度地减少废物输出流.从循环经济的
角度看,对一个经济系统（无论是企业,家庭还是城市,国
家）的输出输入和环境影响进行分析评估,必须立足于整
个过程和整个系统,而不是仅仅涉及其中的一个环节或一
个局部.因此,物质流分析构成了循环经济信息管理技术
?
141?
中国人口?
资源与环境2005年第4期
的基本思路.它要求从物质和能源的整个流通过程即从
开采,加工,运输,使用,再生循环,最终处置六个环节对系
统的资源消耗和污染排放进行分析,从而得到全过程全系
统的物流情况和环境影响,建立区域循环型经济系统的环
境与经济的良性循环.
4.6宣传教育与公众参与
循环经济系统既包括生产体系又包括消费体系.没
有可持续的消费方式,就不可能形成可持续的生产方式,
循环经济也无从谈起.所以,发展循环经济不仅需要政府
的倡导和企业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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