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

上传人:b****1 文档编号:15107945 上传时间:2023-06-30 格式:DOCX 页数:8 大小:24.71KB
下载 相关 举报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8页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8页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8页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8页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8页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_第6页
第6页 / 共8页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_第7页
第7页 / 共8页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_第8页
第8页 / 共8页
亲,该文档总共8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8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docx

80后房奴《寒门再难出贵子》作者王王

寒门再难出贵子?

第四章拿什么来拯救你

作者:

王王

二、青春,在“蜗居”中前行

2014年7月29日,中央电视台晚间新闻频道就以“青春,在‘蜗居’中前行”为主题,报道了北京四环外10公里处北四村毕业大学生的生存状态。

一个只给6000人的村庄设计的水电设施却要供应流动人口达到9万人的日常生活需求,一条臭气熏天的河流(劣五质水)穿越村庄而过,每天20顿的垃圾堆放在村里,生存环境、安全隐患令人堪忧。

其中,一项报道数据就可见一斑,派出所的2.4个民警平均就要下包1万人,治安问题尤为严重。

很多一线天的楼间距,蛛网似的电线,狭长的窄路,一旦发生火灾根本难以救援,人生安全堪忧。

林立的电线杆和脏乱的墙上到处帖一些租房广告,其中最低的价格是260元一个月,房里手机信号极弱,没窗户的单间蜗居着一个个“天之骄子”的梦想。

一位毕业大学生就苦笑着说:

和“蚁族”一样,我们是“鼠族”,终日不见阳光。

很多毕业的大学生,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都会惊讶地说道“北京也有这样的地方”,感慨还不如我们那的农村。

而在对居住环境满意度的调查中,竟然有62%的人对所居住的环境还基本满意,只有20%的人不满意。

作为走向社会的第一个家,他们这样的“内心感恩”,让人觉得很不是滋味。

而在对最担心的问题的调查中,排在前4位的却是环境恶劣、火灾隐患、人身安全与担心拆迁。

此时,他们矛盾的心理显露无余。

在内心,既有对环境问题、火灾隐患和人生安全方面的担忧,又有担心拆迁找不到着落的恐慌。

作为人生的过渡期,他们在这样的尴尬心理困境中寻找着未来的出路,无不让人感慨,那坚韧的品性和对梦想的执着。

然而,抱怨集聚终有爆发的渠道。

作为租户,他们凭借网络,在贴吧上讥讽戏谑、狂笑怒骂。

史各庄的贴吧上就有一个帖子——《史各庄,谁动了我的乌托邦》,住在里面的人是强打起精神蹉跎新的岁月,还是内心充满希望,在明天升起的朝阳中憧憬着人生旅途中真的未来?

或许,可以在这篇帖子中寻找到答案!

“史各庄,谁动了我的乌托邦”

这篇贴文的题目,无疑是《谁动了我的奶酪》这本畅销书名的翻版。

书中讲到人生犹如“迷宫”,每个人都在其中寻找各自的“奶酪”,可能是稳定的工作、身心的健康、和谐的人际关系,也可能是甜蜜美满的爱情,或是令人充满想象的物质财富……而史各庄里的大学毕业生们,同样也在追寻着相同的人生。

他们的内在心理、居住环境、未来前途等,我们在《史各庄,谁动了我的乌托邦》里一起寻找。

“史各庄大概可以被称为是一个村镇,它位于北京地铁昌平线生命科学园站北侧,G6京藏高速的西侧。

从生命科学园站北侧A出口出来,步行到‘庄’的最南侧距离约有1公里。

‘庄’成长条形,南侧最宽,东西约有800米,北侧最窄,约有400米。

南北纵横约有2公里。

庄内建筑以4到6层桶状楼房为主,一层多为商铺,二层及以上绝大多数为出租用房间,并且庄南侧绝大多数房间已经出租完毕,庄北侧居住人数较少。

庄的中央位置是一个不小的钢厂,想必其员工都居住在庄内,但庄内的居住人员绝不全是钢厂的员工。

庄内所见私家车数量较少,可推测庄内人员外出工作的主要交通方式是地铁和公交。

最近的地铁站自然是昌平线生命科学园站,公交站在G6京藏高速沿线有数个。

商业环境可分两部分阐述。

庄内的商业皆为小型商铺,形式主要有超市、杂货店、饭店、发廊和网吧,另有少数小型诊所和KTV、台球等娱乐场所。

所有商铺的共性是规模小、品质差、服务或产品的价格低,属于低端商业。

于此不难推测出当地居民的消费水平。

与此成为鲜明对比的就是史各庄南侧的大型购物中心永旺,其紧邻地铁生命科学园站。

商场内不乏JUSCO、特力屋等中高端品牌,顶层有电影院,一层有各种餐饮,地下有大型超市。

商场内顾客甚多,笔者推测多数为昌平人乘地铁来此消费,少数为开私家车来此消费。

在上下班时期,可能会有一部分史各庄的居民在此用餐或有一些其他消费,但不会成为主流,绝非购物中心的主要经济来源。

史各庄的东北方向有一大片别墅区,其大小约相当于史各庄。

其中住着什么人以及他们的购买力如何不大好估量,点到为止。

真正走进史各庄,能看到的是另外一些东西。

房屋是密集的,道路是窄小的。

路旁是各种商摊、垃圾堆、柴火堆、电线杆、广告牌和杂物,终于凌乱。

一条被污染的小河穿庄而过,在远处就足以用眼睛感知河的恶臭。

房屋外墙不是普通瓷砖就是水泥墙,任何多余的装饰都是没有必要的。

在史各庄,任何趋向于形而上的事物都可以被视为另类。

路边的广告牌告诉我们,即便是招揽客人,其手段也可以彻底形而下。

类似于‘大馅包子铺’、‘人气旺超市’这样的广告牌在道路两旁层出不穷。

能想出这样的商铺名字,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想象力过于天马行空还是相反的那一种。

每隔一定距离就会出现的垃圾投放点自成一道风景,半包围结构的水泥矮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止风将垃圾吹散,易于收集清理。

但此时,这些矮墙的唯一作用仅仅是提醒人们这是垃圾投放点,因为堆放垃圾的数量远远超过了它原本的承载量,概是垃圾清理不够及时的缘故。

于是,徜徉于史各庄的街道,你就会不时看到有大堆的垃圾在路旁嚣张地绽放,并且他们的威慑力是如之强大,以至于你绝不可能在整条路上找到任何空气清新的地段。

需要一提的是史各庄中央的钢厂,只能远观,就增加了它的神秘性。

多数厂房如同盖了一半,外墙颜色极为古怪,厂内时不时会发出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声音。

该厂为史各庄带来多少经济效益目前不好直观确定,但是水污染、空气污染和噪音污染都是显而易见的,利弊目前不好权衡。

史各庄之所以是如上描述的史各庄,全是由居住在这里的人们一手造就的。

回到庄的南侧,具体的进入到楼中来观察这里的人们。

他们多是承受不起市区内高额的房价和租金,而来到这里。

距离城区较为遥远,环境较为恶劣,这使得史各庄内的房间租金低廉;庄内可谓繁华的低端商业,也可使生存成本降到很低的程度。

类似于史各庄这样的地区,是城市里低收入人群的无奈之选,也是必然之选。

走入楼内,楼道里的昏暗不出意料。

有别于公寓式的楼房,这里有的只是一间间的屋子,屋内摆放的不过是一张或几张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

电脑是每个人都要有的,要不是电脑,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在身心俱疲之时超越现实,感受到来自另一种层次的心灵慰藉?

(画外音:

书籍)灶台在楼道里,没有看见什么通风设备,估计是一家做饭,十家‘吃香’。

洗衣服洗澡也要到外面,在屋里除了睡觉和上厕所什么都干不了。

笔者猜想,来到这里的人们,多数一定会经历这样一个过程:

初到这里,他们非常不习惯和不情愿,却又无力改变,无奈只能留在这里,并发誓要努力工作,将来过上美好的生活;一段时间过去后,在某一个瞬间,他们突然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原来只是一个小人物,如同一盏独自矗立在偏僻巷陌的路灯,亮了一整夜,也未照见一个晚归的人;再后来,他们开始习惯于这样的生活,因为‘任何一种负面的生活都能产生很多乱七八糟的细节,使它变得蛮有趣的,人就是在这种有趣中沉沦下去,从根本上忘记了这种生活需要改进’。

这些细节,可以是昨天在楼下发廊剪头竟然只用了5分钟,或是今天小饭馆的菜里肉的形状很奇怪。

再后来,他们可能离开史各庄了,他们的房子可能是100平米了,他们去剪个头可能要花1个小时了,他们桌上的菜可能只有肉没有菜了,但他们可能再也没有逃离过史各庄给他们留下生活方式,他们的眼里可能再也没有闪过光。

从未知道什么是生活。

他们从生活那里学到的唯一知识就是没有必要知道什么是生活。

但是生活不应该如此悲观,事实上,生活并未如此悲观,因为这不是结局,他们的后代来到了这个世界,站在一些新的起点,点燃一些新的梦想。

我们‘祈祷生的优雅可以抚慰它的渺小。

’”

可以看出,史各庄里的毕业大学生们,面临的抉择依旧是突围,一是拼出一片更好的天地,与史各庄潇洒地告别;另一个是拖着行李踏上回家的路程,以伤感的眼神无奈地远去。

然而,人生最为宝贵的青春却生活在一个烂泥塘里,浑身抹不去的脏臭味,内心难以遗忘的社会境遇带给心灵无以言表的创伤,一直影响着未来的生活,虽然他们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生活,但一代人的突围,难道不是为下代人的发展道路铲去了更多的荆棘吗?

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祈愿在人生以后的光亮中慢慢褪去。

谁为青春的冲动埋单

谁的青春不冲动,谁的梦想不远大,谁又能躲避青春的利刃……当年,《蚁族》一书出版后,社会上很多“蚁爸”“蚁妈”都是留着眼泪读完那本书的,说不会再让自己的孩子在大城市里做一名“蚁族”了。

相信,如果有更多的父亲、母亲看到《史各庄,谁动了我的乌托邦》一文后,同样也会心疼难受不已,甚至会立马打电话叫蜗居在都市的这一个个“鼠族”回家,而他们因此也多了一个名号——“鼠爸”和“鼠妈”!

毕业时朝气蓬勃、激情满怀,虽然就业形势严峻,但内心总感觉社会的一大片天地正需自己去开拓和建设。

传统的读书观念,多少对大学的社会功用放大许多。

希冀在都市干出一番事业,期待成为一名光鲜亮丽的白领。

然而,社会给这些毕业大学生们上的第一堂课就是——在哪里落脚?

从未体验过的生存困境,成为一个个“鼠族”,在外人眼里难以忍受的脏乱差的租住环境,一个彼此寻求认同感的群体却还违心地说是基本满意,在一个不见光日的10平方米的出租屋里,靠虚幻的网络世界来逃避残酷的现实境遇。

所以,他们租房时可以不要厨房、不要厕所,但是不能没有宽带。

很多人在畏惧、失意中上完了这第一堂课,内心的梦想似挨了现实的一记棍棒,让其清醒了许多。

就业的过程,波折而辛酸,几乎找不到满意的工作,都以暂稳与跳槽的游离心态将就度日。

麻木,是梦想的可怕天敌,而这样的生存状况却很容易让人在毫无改变的心态下过着不知明天怎何的生活。

此时,梦想或许只能成为内心难以启齿的一个念想,奋斗也只是按部就班地将每天的24小时过完。

无能为力,看着青春在剧烈的疼痛中被现实一层层地剥开暴晒,梦想似乎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被自己熬死。

在这些“鼠族”的内心,最大的苦痛莫过于时光毫无意义地远去。

网上有一段话,用来描述这些“鼠族”的心理恰到好处:

“很多年前,我坐在海边一条年久失修的破船上,眼光停留在海边水里女人们的臀部和胸部;一边扣着脚气一边在想,等我三十岁的时候,俘获他们像捞起一把海藻一样容易。

当三十岁真正向我走来时,我却像一头从雪洞中钻出来的海豹,赤裸裸地立在阳光之下,无奈也好,尴尬也罢,你无处躲藏!

”的确,5年是众多毕业大学生定下的发展规划期,因为这时每个人都到了30岁的关卡,“成家立业”的现实考验,已经把所谓的梦想辩驳地哑口无言。

他们既无法再以“年轻”自居与梦想为伍,又要面对人生个体的责任与义务,被现实磨尽了棱角。

很多人并未褪去青春的张扬与自傲,年龄的大关和现实的逼迫就摆在了眼前没得选择,似乎昨天还能为自己的青春埋单,今天就马上要为沉重的责任和义务肩挑。

不容乐观的就业形势,让毕业大学生们已经放低了高居者的姿态。

然而,他们的内心却并未真正屈从,让他们在心理上接受“上大学只是一种经历,并不代表着什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们总觉得前面的路还很长,足够展望人生的未来;他们总觉得自己的梦在这里还能够实现,哪怕付出再多的青春。

为此,毕业后有的人专职靠研、考公务员、考证书等,放弃工作,做最后的拼搏。

青春,可以用来奋斗,但绝不是用来做赌注的筹码。

毫无意义地浪抛,最后换来的只能是一声叹息、一段悔恨。

可是,谁又能作为青春的审判官,接受一页谁是谁非的诉状。

多少人在孤立无援地征程中寂寞地前行,风雨同行中进行着自我慰籍地鼓励,最后,换来了一无所有的落魄。

王小波在《三十而立》中这样写道:

“好多年前,我在京郊插队时,常常在秋天走路回家,路长得走不完。

我心里紧绷绷,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也不知走完了路以后干什么。

路边全是高高的杨树,风过处无数落叶就如一场黄金雨从天顶飘落。

风声呼啸,时紧时松。

风把道沟里的落叶吹出来,像金色的潮水涌过路面。

我一个人走着,前后不见一个人。

”对众多“鼠族”而言,30岁时已不敢奢谈梦想,只会低头赶路,准备一辈子像一头老黄牛,在人生中过着有趣味地沉沦生活。

没有时间抬头,此时成了他们心中最大的共鸣。

身处蜗居中的“鼠族”,他们的年轮只是岁月徒增的圈环,他们的青春也只是跌跌撞撞的一道道伤痕,真实的状况就是这样,现实的人生意义或许并不具有诗情画意版煽情,然而终究是一段过往,存在过的青春。

外面很精彩,内心很无奈

在北四村里“蜗居”,“鼠族”们说,夏天热的根本睡不着觉,而租户的户主不允许他们装空调,原因是电压太低。

在一格格的房间里,他们就像铁板上的烤肉,吱吱作响……诚如他们没有生的主宰一样,只有被迫与无奈。

中国转型期的城镇化建设,更多考虑的是市场,商品房的建设,并没有为每年几百万的毕业大学生在都市奋斗的住房安置情况进行考虑。

比如,德国虽有77%的年轻人在租房,但他们的住房是有法律保障的。

因为德国《住宅建设法》明确规定,年轻人作为社会“贫穷一族”,政府必须要为他们提供住房,并在面积大小、房屋设施和租金等方面为他们量身订做,满足需求。

日本青年同样也喜欢租房,因为本身他们有社员寮,即大公司或政府机关为自己的职员提供的住宿设施,这些寮属于集体福利,价格比一般民间租赁便宜许多。

所以,在中国才有像唐家岭(唐家岭外地人与本地人的数量对比接近17:

1)、北四村、史各庄等城乡结合部、城中村的现象存在。

这些村庄收留了一个个都市里最具财富的群体,也成了这个群体进入社会的第一个家。

因此,纵然这里的环境再差,他们还是会抱着感恩的心来对待这一暂留之所。

当然,他们偶尔也会找到情绪爆发的导火索。

比如,在唐家岭,本地居民就曾抱怨急速涌入的大学毕业生们把这里的生活环境搞乱搞差了,而他们则毫不留情地回帖反问:

“没有我们这些外来人,你们哪来的退休金,你们的年轻人哪来的工作,你们的别墅是我们这些外来人给的!

如果我们都不在唐家岭了,你们指着什么活,种地活?

种什么能让你们年薪几十万?

等我们全部走了,唐家岭除了虫子,还有什么?

”这无疑是他们长期处于压抑、焦虑、紧张后的内心失控与宣泄。

因为只有在虚幻的网络里,他们才能指责、也才敢怒骂他们在这座城市仅有的落脚之地。

24岁的“诗人”杨海明,也是住在唐家岭地区。

有一年因为接连下了3场大雪,这里的许多小巷都成了泥水沟,不往脚上套一个塑料袋根本就无法出行,他为此几乎毁掉了一双鞋子。

回到住处,他写下了这样的话:

  “在一个黑漆漆的雨夜/我终于一脚踩进了泥里/那些稀泥和石子像久违了的情人/在我鞋里缠绵/“操他妈的!

”/我不知道那些灯光去了哪儿/只好一路抱怨着回到家/打开电视/调到凤凰卫视/可只看见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在作报告/说要彻底响应国家号召做好国庆期间唐家岭镇的安保工作。

然而,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当他们因为无法立足而被彻底赶出这个城市的时候,他们又会如何看待这段苦涩的青春岁月。

时代已经证明,80后一代不是被忽视或者被排斥社会建设的一代,“鼠族”们也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群体,若干年后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将会成为社会的精英阶层,诚如《史各庄,谁动了我的乌托邦》里所讲的那样,青春岁月的经历将会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他们以后的人生心态。

难以想象,一群在人生最有梦想的年华里经常遭到冷落、鄙视、甚至是不公待遇,等其进入中年后,他们会如何对待和回报这个社会,会如何教育自己的下一代?

因此,关注他们,无异于就是关心中国的未来。

当人民日报社论员文章批评80后一代集体暮气沉沉时,可曾想过城市里不仅有一群“蚁族”,还有终日不见阳光的“鼠族”?

他们蜗居在城市最为脏乱差的一角里,三餐无营养、睡眠质量差、恐慌伴每天、心情时常糟,试问他们如何有朝气、有激情?

一眼望去没有尽头的拼搏路程,他们如何有希望、有信心地去拼搏?

他们积蓄的能量早已在毕业后最黯淡的5年时光里消耗殆尽了,最终却没有任何的回报,反而一直处于倒退的人生态势,何来张扬而靓丽的青春气息。

调查显示,他们这一群体的心理健康水平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消极完美主义特质明显,而且个体能够强烈地感受到一种心理层面的相对剥夺感。

生活中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冲击着他们的内心。

所以,他们30岁的人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像一张软绵绵的卫生纸,包满了难堪而粗糙的一道道褶皱。

用“熟悉的陌生人”来形容这些“鼠族”对所呆城市的了解,言不为过。

虽然很多“鼠族”最后离开了,但作为常驻的“过客”,起码也是“暂住一员”。

然而,他们好像并没融入进这个城市,被这个城市排斥着,靠近不了。

每天睁开惺忪的睡眼,来不及吃早饭就要赶趟需要坐上一个多小时的公交,忙碌到中午,吃份最便宜的午餐,稍作调整又要投入到忙而乱的工作当中。

等下班回来,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极少渴望生活趣味的“鼠族”还能做顿晚餐,然而等吃完洗漱完毕,往往也到了夜深的时候。

干脆打开电脑,或拿出手机,上上网、玩玩微信,躺在一个人的床上度过这每天最为舒坦幸福的两三个小时。

偶然有个节假日,还想睡个懒觉,等日上中天的时候才懒洋洋地起床,吃顿饭、上下网、洗件衣服已是晚上了。

喜欢逛街的,也只是两三成群地到街上转转,再到公园坐上一会,最后吃点特色小吃来结束这一天的假期。

真正的城市生活,他们够不着一点。

《Lilei和Hanmeimei之歌》中有一句:

“一样的是我们都有了个当初不曾遥想的以后。

”的确,经历过如此困顿的境遇,在30岁的时候,最大的人生收获或许就是认清了那已经被现实摔得粉碎的梦想,而且至少折成了两截,在质变中渐渐清醒。

因为有不甘,才会有无奈。

洗一把脸,重新规划下人生。

但毋宁说是人生真真正正地第一次肃清梦想,把一些虚幻缥缈的东西清理出去,而把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存留下来,靠着人生过往的沉淀,重新上路。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资源标签

当前位置:首页 > 解决方案 > 学习计划

copyright@ 2008-2023 冰点文库 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19020893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