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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垣骆驼城散文

残垣骆驼城

银开源

作为本地人,我去看骆驼城,只有两次,一次是老同学相约,一次是酒泉的朋友拉去的。

不过我对骆驼城还是有感情的,也是有深刻记忆的。

据史书记载和学术考证,骆驼城为西汉酒泉郡表是县地,魏晋南北朝时期为河西建康郡治。

西晋灭亡后,割据河西的前凉张氏政权为安置关内来投的难民,在骆驼城故址建郡,并以东晋王朝都“建康”来命名,借此标榜效忠晋王室来争取北方汉人的支持,成为战乱给骆驼城历史烙下的特殊印记。

此后前凉于公元376年被前秦所灭,建康郡首次易主。

淝水之战前秦苻坚失败后,其大将吕光乘机占领河西拥兵自立,次年又镇压了以张大豫、王穆为首的前凉残余势力在建康郡举行的叛乱,并于公元389年建立后凉,委任参军段业为建康太守。

第二年,因吕光滥杀无辜,卢水胡人沮渠、蒙逊拥立段业为主,以建康郡为根据地纠集各部族起兵反吕,四年后占领张掖建立北凉,使骆驼城成为北凉政权的发祥地。

沮渠、蒙逊自段业自称凉王后,为与西凉李暠争霸,于公元405年增筑了建康郡城。

在历经北魏、北周250年后至隋代被撤销建置降称福禄县。

唐武后证圣元年(公元695年),大将王孝杰在此置建康军,成为甘、肃两州之间的军事重镇,郡与军虽一字之差,但反映出地方行政与军事管制两种管理体制,军有大军、中军、小军之分。

大军的建置是万人左右,中军五千人左右、小军三千人左右。

建康军是中等军,最多时,屯兵五千三百人。

唐大历元年(公元766年),建康军被吐蕃攻陷后,惨遭屠掠,后荒废,从此沦为牧人晚间的宿营地,被当作天然的骆驼圈,风靡一时的故都由此得名骆驼城沿用至今。

神秘的骆驼城曾让后人产生了许多遐想。

相传,西夏王李元昊在攻打由回鹘骆驼王子镇守的骆驼城时,因城池坚固久攻不下,便命人用乱木、骷髅镇住了从山上流向骆驼城的“臭门泉”。

断水后骆驼王子支持不住,以土丘水缸假制米山面岭、油缸醋井来迷惑城外重兵,摆出誓同来敌一决死战的架势,而在背后则调兵差民开挖了一条自城中直通往今罗城红寺坡的地道。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骆驼王用饿马摇铃、悬羊擂鼓的手法掩敌耳目,他自己则率领城中军民老少潜入地道悄然远遁。

骆驼城遗址分南北两部分组成。

南北两城仅一墙之隔,总面积30.77万平方米,南城南北长494米、东西宽425米,北城东西长425米、南北宽210米,从整体上看又分外廊、宫城、皇城三层,外城的瓮城、马面、敌台、角墩、城垣等辅助设施一应俱全,基本完好。

在城西南2公里处,还有俗称“羊蹄鼓城”的小方城,长55米,宽40米,向东开一小城门,系主城外围防御堡垒,二者遥相呼应,互为犄角之势。

统观全城结构严密精巧,气势宏伟雄壮,历经千年仍巍然屹立,充分展示了古人在军事工程设计施工方面的高超水平。

如今历史留给我们的是坍塌的城墙和无尽的遐思。

望着千年风蚀雨蚀下的残垣断壁,不禁让人思接八荒,目越千年,感慨万千,心生悲怆。

当年的高大坚固没有挡住历史的车轮,也没有经得起历史风雨的侵袭,远去的故事只剩下眼前的一道土梁的记忆,饿羊打鼓,饥马摇铃,已成为陌生的传说,风土剑能穿出地道百里,却挽救不了一个王朝覆灭的命运。

遥望榆木山,不变的是青山绿水,永恒的是公正的时间。

面对残垣断壁的骆驼城,除了保护历史遗迹的意识,我再无言,无言于夕阳下的骆驼城。

 

附:

骆驼城的黄昏

陈思侠

去年之前,我原来是有个计划的,写一本《行走在酒泉的周边》。

计划大约和柯老道说起过。

那时候的心思,觉得干了10多年记者,北京、天津、兰州去过,却没有机会见见邻居,看看人家的阡陌和沟渠里,开什么样的花,淌什么样的水。

酒泉的四周,仅去过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和内蒙古额济纳旗。

东部的高台、肃南,西边的新疆哈密,西南的青海德令哈,仍是翘首盼望的地方。

最早计划去的是青海的德令哈,从上大学时,我就反复读过海子那首脍炙人口的短诗“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每次念叨这首诗,就想去与酒泉隔邻隔居的德令哈,想去看看这座荒漠上的孤城。

有一段时间,我在一千二百万分之一的中国地图上,一遍遍寻找过由敦煌通往那里的红线。

去酒泉的周边行走,写写酒泉的周边,在我的心里,那是一种温暖心灵的情怀,一种近于固执的渴望。

去年春天的时候,德令哈差点就要成行了,结果在敦煌打了一个结,青海德令哈所属的海西州领导不在家,原本计划磋商敦煌至格尔木铁路的事宜,只能再次择机而行。

我们就在敦煌的戈壁上、肃北和阿克塞的大山里一路铺着图纸转悠了3天。

转过年来的今年8月,民乐诗人王登学多次打来电话,邀请我去看油菜花,说扁都口的油菜花都快黄过头了。

这还不算,又给我发过来一张油菜花盛开的图片。

看着流溢金光的乡村,心里也就有些迫切,先去那儿看看。

心里还想着,那么好的一个地方,不能让柯老道一个人占着写啊。

就约了肃北诗人马旭祖、河西在线的林晚笑,一路狂奔过去了。

骏马奔驰、笑声不晚,实实在在遇着了一个金灿灿的花海。

这回倒是路过了高台,透过车窗看看,就跟很多小城镇一般模样,闻名河西的高台烈士陵园,也没有显露出来,心里就有些懊丧。

错过了。

到高台去,是南华镇教师银开源先生促成的。

已经约了三次,不去不行。

时值寒冬,别人总会说:

大地一片白茫茫,真干净。

没甚看头吧。

我倒不觉得,寒冬木叶落尽,视野开阔,正是登高远望时。

高台的文学作者,我知道银开源外,还有一位教师蔡竹筠。

这两位好像都是多面手,散文、小说、诗歌俱拎得上手来。

去的当天下午,就见着了,还有写小说的陈真,和银开源一起教学的马明老师。

这时候,蔡竹筠已经调到文联,编辑一本叫《大湖湾》的文学期刊,身份已经是县作协主席了。

闲聊几句,知道高台烈士陵园正在大面积维修,看不了,蔡竹筠提议去骆驼城。

心里想:

心有灵犀啊。

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当地古文化遗址观光、思古,向来对于今天的写作者,是最为崇高的礼遇了。

来酒泉的朋友,也是这样。

可惜酒泉那一眼泉,已经弄得不晋汉、不明清,莫辩时代,让人难于出口了。

骆驼城的方位,大约是在高台县城西南吧?

我们乘坐的出租轿车是与祁连山并行的,而且越来越近。

穿过了好几座乡村,道路是柏油的,碎石路也有,大体上平坦。

整个村庄的树木,已经落尽了叶子,秃枝秃桠,看得真是很远。

土坯的、砖混的房舍,间杂逶迤、错落起伏,与酒泉乡村别无二致。

路旁枯干的芦苇,密集而高大,箭林一般立着,像是随时出征的猛士,摊开了沉沉的牛皮箭囊。

沿路遇到的农民,也是忙着往家里拉运玉米杆的,灰土土的脸上,展露着收获的那种喜色。

马明老师说,骆驼城不远啊,20来公里,我在那里生活了好些年呢。

一个在古城遗址旁生活了好多年的人,该是带了很厚重的文化风气的,我能够猜度的我就相信,是因为小时候生活的村庄旁,就有一座烽火台。

很高的烽火台,像一艘旗舰,立在垛口上,再看那些大大小小的沙丘,就像大海里波浪在翻滚。

从那时候起,我就对脚下的泥土,有了一种敬畏。

这块土地不但能游牧,不但能生长出禾苗,还能够挺起一个人的胸膛和滔滔的热血。

那些锈蚀的箭头、那些粗糙的黑瓦片,总是让我想到骏马驰骋的沙场。

骆驼城很静默。

它在历史的深处,酣睡着。

我们由南门进去,也许不是过去的南门了,因为没有门楼,门道也不是笔直的,拐了一个很直接的弯道,看上去,像是一块没有切利落的砍瓜。

也许是某个时候,被人为的折断了城墙吧。

但是这城墙,却是很宽厚的,从现在的断裂处,可以清楚看出至少有三层明显的纵向断裂层,也就是说,它是经过了很多次加固的。

但是再厚的城墙,也会断裂。

连万里长城都会被一个弱女子哭倒,区区一座边塞小城,又能够抵御多少战火的戕害呢?

况且,西北的风沙,足以让一座失去水源的城市毁灭。

黄土不生庄稼,就得承受血火,这些坚硬的泥土上,布满了一个个密密麻麻的风窝,像一张张呻吟的嘴唇,凝固了遥远的厮杀和征战。

现在,我们正一步步走近它,走进它。

在历史上,高台曾经是酒泉的一个部分。

这样说的意思,只是说明有一种血缘关系,地域血缘关系。

我不知道现在的大学,地理上该不该设置这样的一个科目,因为河西的历史,不仅仅是一部区域裂变史,也是一部移民史,历代都在移民,这是一个研究起来颇费力的庞大体系。

有史可查的是,自西汉武帝将河西走廊纳入汉王朝起,高台就成了酒泉郡的一部分。

近些看,1949年高台解放后,隶属张掖分区;1950年5月,张掖分区撤销,高台隶属酒泉专区,1955年又划归张掖。

不论是因为战乱抑或后来的行政区域划分因素,应了那句中国评书的开场白:

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而高台地上的骆驼城,在这样的合并、撕裂中,竟然也是硬挺挺的一个郡!

不可动摇地锲入了历史的卷轴。

骆驼城始建于东晋陲安元年,随后又是后凉建康郡太守段业另立年号建立的北凉国国都。

据《重修肃州新志》记载,骆驼城不但是北凉初建时的国都,而且是汉代乐涫县、唐代建康军的故址。

这么看,我们眼中就不只剩下那一截残破的城墙了,而是一个皇家大院。

不,是一个皇城。

洋洋汤汤地流露出了建筑鳞次栉比,市井车水马龙的都市气象。

将军仗剑行,宫娥舒广袖。

暮鼓晨钟里,歌舞升平里,这座边塞皇城,在黑河的臂弯里,像一条丰腴、壮硕的游鱼,弄潮做浪,纵游八极,很是不凡。

这座城池对于后来的高台,恰似黑河游鱼的鱼眼,点活了几千年的历史。

与河西很多古城遗址一样,骆驼城也是内外城池俱全。

这是军事、民居统筹的典型建筑。

专家们从遗存分析,骆驼城前部城垣东、西、南三面各开一门并筑有瓮城,内城南垣正中辟门并筑瓮城与外城相通。

这与瓜洲锁阳城大有异工同趣之妙。

锁阳城除主城外,也有4个瓮城,城的四周还筑有若干用以加固城郭的马面,像拳头一样凸出了城墙的基准线。

锁阳城虽说久已废弃,但城垣全为黄土夯筑而成,十分坚固,因而城廓依旧显得完整。

骆驼城和锁阳城还有两个共同之处,其一是都依靠河流,一个黑河,一个疏勒河,这两条发源于祁连山的庞大的内陆河流,给了这两座城池足够的活力和生机;其二都是地处大漠深处,南面祁连雪峰皑皑,北边地势平坦,一马平川的草地田野。

整个古城周围天阔地广,苍茫幽远,一派边塞风光尽收眼底。

汉唐时代的河西,就像它承运的丝绸一样华丽。

这条走廊上也就留下了名人雅士的足印。

张骞一定是到过骆驼城的。

在与匈奴接触之前,这个形意踌躇、志在必得的大使,带着浩浩荡荡的团队,烟尘起出,俱是华盖和宝辇。

到得清末林则徐,西去路漫漫,两头瘦驴,一腔悲愤,已是愁云惨淡万里凝。

这些,都不过是一个瞬间的注脚。

但是明代走遍河西的诗人沈青崖,钟情于骆驼城:

“榆木山前古建康,南郭风景绘屯庄。

两行高柳沙汀暗,一派平湖水稻香。

紫燕泥穿曲巷,白鸥冲雨过横塘。

当年画舸中流处,谈笑行兵寄羽觞。

”道出了骆驼城往昔的繁华景象,以及周边水清树茂,阡陌纵横的美丽田野风光。

我们踏进骆驼城,已是黄昏光景。

淡薄的云层,让太阳没有了赤烈的火性,倒有一层淡淡的愁云,紧锁在骆驼城的上空。

我们来了,穿过厚厚的城墙豁口,城内是白泥样抹平的土地。

那些野草,此刻已经安眠了花色和芬芳,仅留下枯瘦的骨架。

哦,古城,这群冒昧的拜访者,正步行穿越你的心脏。

泥土仍旧是那么坚实,暴雨冲刷过,黄沙掩埋过,而你像被焙烤过的活字坯,留下了自然的、原生态的脸孔。

我们不是考古学家,只有挖掘才能看清你的身躯;我们不是画家,靠浓墨重彩才能还原你的容貌。

我们是行者,思考的行者。

我们丈量了你的胸襟,那是刀在腰,弓在握的猛士纵情的驰马场!

那是墨在胸、笔在心的文士文思的涌泉口!

这干硬的泥土,是昔日沙场上的利剑,是帐帷中的琴心。

我也许根本就不能够读懂你。

一座在纸上发黄的城邦,没有骆驼这性灵的低嚎,有谁能够给我们引路呢?

我们甚至找不到你的门槛和殿堂,敲不响你府衙前的大鼓。

我们是迷失在街巷里了吧?

我们是被悬空在吊檐上了吧?

也许,我们就在一口古井的边沿上徘徊。

这是危险的时候。

你的睡眠总是被惊扰。

流沙已经由西北角爬上了你的胸口;那些野麻和碱蒿子,已经堵住了你的耳朵;那些就地起洪的泥流,已经灌满了你的七窍。

你应该得到安息。

但是,文字的剑客来了,走了,他们究竟能带走你的神韵,还是你的灵魂呢?

我不知道。

在回到高台县城的傍晚,我甚至不能够听到这座城市嘈杂的声响,我被朋友们的真情灌醉了。

就像这一刻,我也沉醉了,为你的沉寂,为你的平坦,为你的残破。

真正的历史,就该是这样书写的。

我为你鞠躬!

清寒的风气,贴地而来。

枯草就像铁铸的一般,丝毫没有摇晃的意思。

脚下的灰白色的足印,顷刻就被抚平了。

这一幅展开的历史长卷,站立在我们面的时候,就像一位考古学的教授了。

在教授面前,学生能够得到的就是启发。

这幅长卷是立体的、现实的,是任何一本教科书都不能够替代的。

它的缄默,就是一本厚重的典籍和宝卷。

不加修饰,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文过饰非。

所有的历史,本质上就该是这样的,就是一把泥土。

太阳低过城墙顶的时候,我定格了眼前的画面:

渐渐凝重的云层、赫黄色的城墙、赫黄色的流沙。

这里面,那些风洞,像太阳的黑子,骄傲地布满了我的眼睛。

它们是活跃的,它们就像鼹鼠,能让一个平面变成蜂窝,最终陷于毁灭,归于平静。

这是自然力,这是最终的结局,谁也不能改变。

但是我来了,我的心里留存了眼前的面貌,思考了它的厚度,想象了它的锦绣江山。

在我的胸怀里,它夯实了我的文化块垒,织密了我的文化情结。

这,不够吗?

一个人,自由地踩踏在一个皇城的肩头上;一个人,只回忆过去和反省历史;一个人,仅仅因为自己的笔,就可以纵横在一个王朝的心脏,这,能不够吗?

我没有看到黑河在古城的哪一端。

我没有登高,我一直在仰视这座古城池;我也没有足够的资料来查证。

这一切,都留给了想象的空间。

我不知道是因为河流改道,还是战火屠城的原因,人们消失了,屋子空了,然后塌陷,夷为平地。

不看到更好啊。

不看到惨烈,会让我生发更多轻盈的想象。

今天,骆驼城周围全是村庄和麦田,人们容纳了这块空地——现实的、时空的、心灵的空地,这是这个时代人的良心!

骆驼城是有位置的。

它不是只剩下了一截截残壁断垣,它剩下的还有人们对于和平的渴望,人与自然和谐的教堂。

进来过,你就不能不正视,不能不去解读和诠释。

我想握住一块泥土,这里面,由黎庶的情感,由军旅的徽章,粘合成了今天的硬度。

这泥土胜过了磁,胜过了瓦,胜过了黄金和白银,因为它依旧可以长出茁壮的小麦、玉米,依旧能够被黑河水一次次滋润,依旧能够被一代又一代文士吟唱大地的光明和美。

又一群观光客到了。

小轿车、好奇的神色。

这群闯入者攀爬上古城墙,岌岌可危的城墙啊。

他们肆意、夸张,就像在自己的后院里。

这是一群不读历史的人,不懂历史的人。

这个时代,还有多少人是真正的凭吊者呢?

是城墙上这群在办公室里拿着红戳发文件的人吗?

骆驼城。

我们要离开了,但是我们留下了记忆、思想和情感。

对于历史如此,对于朋友的家园如此,对于自己的人生如此。

我们也许不高尚,但是绝不卑微,因为我们尊重古城。

几年前,我在锁阳城看到人工铺筑的黑石子路,一个文物管理员自豪的眉飞色舞:

我们争取了好几十万元项目,铺筑观光大道。

我就感到悲哀。

这条大道的尽头,不是风景,也不是遗迹,而是沙丘。

历史不容篡改,历史遗迹也需要尊重。

其实,你根本就不能改变它的一切,它已经属于大自然了。

骆驼城,这是高台历史上的一个坐标。

不因为它曾经是郡,只因为它曾养育过一代又一代人,我们就不能不敬畏它。

地址:

甘肃省酒泉市神舟路27号《酒泉日报》

邮编:

735000

骆驼城随想

贺天兵

很小的时候,你的名字常常伴随着令人神往的传说故事,在大人们沉重的劳作之余被津津乐道,我也一直把你当做一个神话,深深根植于我的心底,让你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你仿佛是阿拉伯故事中储满宝物的芝麻之门,是魔法无边的阿拉丁神灯,那样的神秘而遥远。

后来我知道你曾是英雄们逐鹿征伐的疆场,是牧人农夫春种冬藏的家园,也曾是商旅羁客往返东西方的咽喉要道。

我久久地渴望着掀起你的面纱,亲耳聆听你讲述自己的故事。

当我第一次远眺你的时候,是在你脚下早已干涸的那条河的对岸,当时夕阳正西沉,它将一袭浓郁而又清澈的红色的睡衣披在你的身上,你清瘦而矍铄的身体在晚霞中吐纳着些许苍凉。

多少年魂牵梦萦的你就耸立在我的眼前,我感到你是那样的熟悉而安详,那样的亲近而和气。

你的身旁没有刀光剑影,没有金戈铁马,也没有深不可越的壕沟、高挂的吊桥和紧锁的城门,有的只是你满身细软的沙子、敞向四野的断垣以及你在呼吸的声音。

你像一位满脸刻满了皱纹而又深存微笑的老人,一位拥有无数故事的可亲可敬而又不喜欢热闹的智者,你用你自己的方式娓娓诉说着你的心事。

突然,我又觉得你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得令我后怕,活像罗丹刻刀下的思想者,深刻得令我慌乱,又像一位峨冠博服的古人在夕阳中踽踽独行。

古道西风,昏鸦瘦马,你在寻找着曾经丢失的什么吗?

你是当年的那个李耳在青牛上悟着“道”吗?

是菩提树下的王子在思考着人生吗?

还是那个被困于陈蔡之间的仲尼用布满征尘的双手缓抚铮铮弦琴?

站在你的额头,你裸露的肌肤深深记载着风的痕迹和雨的莽撞;翻开你散乱的青砖和瓦片,却怎么也翻不完你的历史,每一块瓦砾都是一块古老文明的碎片,每一粒微尘都记载着一个关于你的故事。

洪水几经撕开你的胸膛,黄沙又缕缕掩上你的伤口,那一层又一层的焦土也说不清你有几重劫难。

风吹了你一千年,雨淋了你一千年,如今,你的骨头还是那么硬朗。

我想,在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稻香四野,牧马嘶嘶,鼓乐齐宣,琴瑟和鸣吧。

不知又是何时,是谁安排你去赴花开花落、盈虚消长的约会?

你的喉咙一定发出过痛苦的呻吟,你的生命之灯一定久久不肯熄灭。

惜乎物转时迁,劫尘频添,风刀霜剑,严迫威逼,致使香销玉殒,梦锁尘封。

沧桑兴废,遥思难禁,如今空留得这折戟沉沙、燕走他家的墓场,让偶尔驻足的旅人喟叹不已。

你的墙头是否还有人去吹埙?

我的脚下有没有再响起过商队的驼铃?

黄沙无数次地光顾你,替你披好睡衣,盗墓贼也常会来窥窬,翻一翻你的衣兜,而你更多的是把沉思留给后人,把自己多舛的一生书写进漠漠黄沙,任人凭吊!

  (作者:

高台县委办公室)贺天兵

 

夕阳下的骆驼城(外二首)

银开源

牧者

  已寻不到当年的肥美草场

  只有饿马摇出的铃声

  和着饥羊打鼓的节拍

  依稀可辨

  榆木山下的那口泉

  早已流干了眼泪

  夕阳下的残垣断壁

  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惨烈的厮杀

  智者的隐遁

  无法将断裂弥合

  拾起一块汉砖唐瓦

  就拾起一段历史

  曾经的辉煌

  曾经的勾心斗角

  曾经的争权夺利

  只有血色的记忆

  史书也许不知道

  还有一个风土剑的传说

  依然在百姓口头流传

  但无论怎样

  该失去的永远无法挽留

  不该失去的永远传颂

  我在夕阳下

  站成一镜新景

  

  关于一片汉砖

  Y基因里不灭的是老祖宗的灵魂

  从山顶洞到夏商周

  从春秋战国到东西汉

  传承下来的不光是文字

  还有这块砖

  砖在不经意间

  将一个朝代的秘密泄露

  工艺技术智慧

  甚至还有我前世的名字

  端详着他

  仿佛那火红的炉膛

  翻飞的瓦刀

  雄峻的城池

  攻城夺池的厮杀

  就在记忆的细胞里

  为什么碎

  为谁碎

  该碎的是谁

  东风猎猎

  西风飒飒

  我凝望那血色夕阳

  汉砖在手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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