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石庵与《大汉报》.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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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石庵与《大汉报》

胡石庵与《大汉报》

(2011-03-0109:

26:

41)

白雉山

《大汉报》是武昌辛亥首义后由革命党人胡石庵创办的第一份革命报纸,它创刊于1911年10月15日,比鄂军都督府的机关报《中华民国公报》创刊还早一天。

距今已逾百年,存世量几成绝响,是国家一级文物。

我曾有幸拍得一张照片,甚为喜慰。

那是上世纪的1981年初秋,北京的《人物》杂志社约我写一篇关于胡石庵与《大汉报》的文章,以纪念辛亥革命70周年。

交稿后,杂志社又来信说:

最好能配发一张《大汉报》的照片,但在北京遍寻不得,嘱我设法在武汉寻找。

于是我找湖北省图书馆和武汉图书馆的老友张德英、徐明庭等先生请其帮助,但他们都说并无馆藏。

我又找遍了省内和各大学图书馆,亦均无所获。

最后我抱着一线希望去向著名辛亥革命史家贺觉非先生求助,他说省博有一份,但时过境迁,不知还保存否?

经贺老联系后,省博负责同志说,已交武昌辛亥革命纪念馆展出了。

于是贺老又陪同我去“红楼”的纪念馆找到了楚文杰馆长,请其帮助。

楚馆长说:

因时间过了70年,报纸的纸质已发黄变脆,不可移动,故一直珍藏在玻璃柜中。

如要拍照,也只能隔着玻璃拍。

我喜出望外,便请来附近一家“海鸥照相馆”的高级摄影师,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

我拍照的这份是创刊后第二天的报纸,分别印有“黄帝纪元四千六百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西历一千九百十一年十月十六号礼拜一”、“第二号”、“发行所汉口新马路余庆里一衖口”等字样。

分为“社说”、“短评”、“要件”、“军政府紧要新闻”等专栏。

在“社说”专栏中,有“记者十厂”写的《敬告军政府》文章:

“掀天揭地之事业,必仗多数人之团结方能见功。

当轫创之时,热血鼓涨,自能万众一心,见如荼如火之气象。

迄大业已成,百废待策,众口纷纭,各争一是,从拂莫定,善否难决,相持不下,党争遂起。

”其向军政府进言,用意拳拳。

在“短评”中有“外间谣传荫昌带旗兵三万来鄂,此说大误”、“同胞同胞,疾起为之,耰锄棘荆,同建万年之大业”等,亦皆鼓舞士气激励民心之评。

“要件”专栏中刊有《中华民国军政府布告全国文》:

“维我轩辕,肇开疆土,奄有中夏,经历代圣君贤豪之缔造成兹文明古国。

凡吾族今日所依止之,河山所被服之,礼教所享受之,文物何一非我先人心血颈血之所遗留?

”“本政府由是首举义旗,万众一心,天人同愤,白麾所指,瓦裂山颓。

故一二日间,湘鄂赣粤同时并举,皖宁豫陕亦一律响应。

而西则巴蜀已先克复,东南半壁,指顾告成。

是所深望於十八行省父老兄弟,戮力共进,相与同仇。

还我邦基,雪我国耻。

永远建立共和政体,与世界列强并峙於太平洋之上,而共享万国和平之福,又非但宏我汉京而已。

将推此赤心,振扶同病,凡文明之族,降在水火,皆为我同胞之所必怜而救之者。

呜呼!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想我神明贵族,不乏英杰挺生之士,曷勿执竿起义,共建洪勋。

期于直抵黄龙,叙勋痛饮,则我汉族万万世世之荣光矣!

我十八行省父老兄弟,其共勉之。

”这篇胡氏杜撰以“中华民国军政府”名义的布告,其胜利战绩虽系“美丽谎言”,但对当时的士气民心,却起到了无可估量的振奋作用。

在“军政府紧要新闻”专栏中,还刊有鄂军都督府布告,汉口军政分府布告,汉口军政分府迁址,武昌、汉阳、汉口三镇消息等内容。

远见卓识   胆量过人

1911(辛亥)年10月10日,武昌首义一声枪响,使统治中国达268年之久的爱新觉罗王朝灰飞烟灭,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君主专制制度从此冰消瓦解。

当时群情奋发,举国同欢。

在这开创历史新纪元的时侯,革命的第一张报纸——《大汉报,它象声震环宇的号角,在旧民主主义革命史和近代新闻史上,都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但谁能想到:

这张革命的报纸,既不是当时鄂军政府筹办的,也不是什么革命团体创刊的,而是我国新闻界前辈胡石庵个人的“杰作“呢?

胡石庵(1879-1926),原名人杰,又名金门,别号天石,湖北天门人。

其父曾以翰林主讲“江汉书院”,早死,家境贫困。

胡石庵年十七为诸生,十九岁到北京从谭复生游。

“戊戌政变”时,返鄂入“经心书院”学习,与唐才常交往,加入兴中会。

自立军起事时任参谋,事败,奔沪被捕。

获释后,投入保定某部队。

八国联军入京时,又返鄂肄业于“经心书院”,旋被开除。

1900(光绪三十年)年冬,以谋炸铁良事再度被捕。

出狱后,落拓汉上,以卖文为生。

平生著述甚富,有《湖北革命实见记》、诗文集及小说《明珠血》、《马上儿女传》等40余种。

胡石庵与詹大悲,何海鸣、孙尧卿等为莫逆交。

后又入同盟会,积极从事革命活动。

宣统二年(1910年),卖掉全部家产营印刷业,在汉口歆生路(即现江汉路)开设了一家印刷公司,刊行革命书籍。

次年辛亥首义后,便立即创刊了《大汉报》。

由于《大汉报》在革命中发挥了杰出的作用和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黎元洪除了给报纸题赠了“赤手回澜”的匾额外,还在共和党成立时,黎极力劝他参加,但却被他坚决拒绝了。

胡石庵在主持《大汉报》期间,自己对报纸的各项工作事必躬亲,带头去做,而且还经常深入前线,采访战况。

尤其令人敬佩的是,当清军气焰方炽火烧汉口时,他竟以一介书生,居然纠合散兵,指挥若定,与敌人作殊死战。

汉口失守后,他又到武昌继续出版《大汉报》。

汉阳失陷时,为安定人心计,他编集了一些外省胜利、援兵立至的“新闻”、“要电”,在《大汉报》上连续发表。

并在一天之内连发6次“号外”,对当时安定人心和鼓舞士气方面,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袁世凯就任大总统后,为了笼络人心,便设立了一个名为“稽勋局”的机构,来对革命有功的人授奖:

颁发勋位和嘉禾、文虎等勋章。

胡石庵得知被授予一等嘉禾勋章后,对这一“殊荣”,却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立即把勋章退回了“总统府”,并附上一首诗:

三户亡秦愿已空,战场荒草渍残红。

郑蛇内外成虚斗,冀马奔腾起大风。

一雁横飞秋色里,万花齐落鼓声中。

乾坤正气消磨尽,狗尾羊头亦巨公!

 ‘

这首诗对仗工稳,用典贴切,旁敲侧击,对袁凯的倒行逆施极尽其挪揄嘲讽之能事,体现了胡石庵爱憎分明的可贵品质。

胡石庵不但敢于给“总统府”寄去这首诗,而且还敢于在《大汉报》上披露出来。

因而激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人们拍手称快。

但却遭到袁世凯的忌恨。

因此,当袁党段芝贵督鄂时,这张为革命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大汉报》就被强行封闭了,胡石庵也锒铛入狱。

出狱后,因受刺激过深,落落寡欢,于1926年郁郁死去。

出奇制胜   赤手回澜

首义伊始,武昌城内百废待举,更无暇顾及报刊宣传等工作。

汉口的形势则更为纷乱。

一天,有两个日本人和一个英国人在闲谈时问胡石庵:

“武昌之变,究竟属何性质?

”胡石庵毫不含糊地说:

“是革命党起义,光复汉族河山,推翻君主,建立民国。

”那个英国人说:

 “恐怕不一定吧,我们领事馆接到总督瑞澂的照会说武昌是土匪作乱,奸虏烧杀,抢夺钱财,无恶不作。

既是革命党起事,为什么没有明文公告使中外人士了然呢?

”胡石庵立即斩钉截铁地回答说:

“你们不要相信那一套,那是瑞澂的恶意中伤,一两天内就会有革命的机关报在汉口出版的!

”  

胡石庵深深知道,作为舆论工具的报纸,在这革命的紧要关头,必须肩负起它的重要使命,一定要把报纸尽快办出来。

回公司后,他就将工人召集拢来,同大家商量。

但此时公司里除几台破旧的印刷机外,连纸张也没有了。

可是大家情绪极高,马上凑集了一点钱,买回几令纸。

胡石庵一个人就苦思冥想、自写自编、排版校对,在首义后的第五天(1911年10月15日),这份首义后的第一张革命报纸——《大汉报》就诞生了!

在《大汉报》的创刊号上,头版头条就登载了一篇以“中华民国军政府”的名义,讨伐清朝封建统治者的檄文:

“维黄帝纪元四千六百零九年八月二十日,中华民国军政府布告国人曰:

春秋大九世之仇,小雅重宗邦之义。

”接着列举了清朝政府统洽中国260多年来在内政外交方面的种种罪行。

然后义正词严地说:

“军政府恭行大罚,义无反顾。

谨申大义,以告国人”。

这篇笔锋犀利的檄文,既非军政府的文告,亦非受命之作,而是胡石庵闭门“创作”出来的。

正当报纸开印的时侯,革党人郑江灏来了,他看后惊奇地问:

“这是江那边军政府送来的吗?

”胡石庵风趣地回答说:

“非也,这是本店自造的。

”郑说:

“你好大胆,竟敢用军政府名义!

”胡答:

“把声势夸大些,既可以安军心,又可以丧敌胆,这个谎非扯不可!

”说完两人相视大笑。

在创刊号上,除了这篇檄文外,还有一些振奋人心的“新闻”和“专电”:

如“黄州巡防营独立”、“荆沙宜昌的驻军宣告独立并向武汉赴援”、“湖南革命军起义占领长沙其援鄂部队即日可到”、“九江独立”等等。

当然,这些“新闻”和“专电”也都是胡石庵虚构的“杰作”,但看的人都信以为真,热烈争购,使创刊号的三万份报纸,顿时被抢购一空!

有趣的是,第二天胡石庵就收到一位革命党人假托“大总统孙文”的名义,写的一篇《告全国同胞书》的来稿。

胡石庵心里明白:

孙中山此时根本不在国内,也还未经民选什么“大总统”,但他认为这篇文告文情并茂,有号召力,就全文照登了。

这是胡石庵又一次“胆大妄为”!

这种作法,说明胡庵的办报方针深受资产阶级不求真实,追求耸人听闻的思想影响。

但在当时,对稳定大局、安定人心、鼓舞士气等方面,确实起到了非同小可的积极作用。

后来,汉口军政分府成立,詹大悲从各方面大力支持了胡石庵,才使《大汉报》真正成为一份名正言顺的革命机关报了

爱憎分明   文如其人

胡石庵爱憎分明,思路敏捷,文笔锋利,深切感人。

他在《大汉报》上发表的不少诗文,都赢得了读者的敬佩和欢迎,产生了强烈的社会影响。

如写的一首哀悼彭楚藩、刘复基、杨宏胜三烈士的七绝:

孝儒舌断血成碧,子胥头悬眼尚睁。

革命未成遗恨在,江流呜咽作悲鸣!

这首诗哀惋沉痛,催人泪下。

当它在《大汉报》》上发表后,激起广大读者感情上的共鸣。

在《大汉报》上,胡石庵不但经常自己撰写诗文,或颂扬革命,或鞭挞敌人,或唤起民众,都是立场坚定,爱憎鲜明。

他还在报上发表了不少别人的脍炙人口的好作品,受到了人们的赞赏。

如黎元洪赴京时,《大汉报》上就发表了老报人蔡寄鸥写的一首五言古体长诗。

这首诗在当时影响很大,而此后却不多见,故知者甚少,颇为珍贵,兹赘录如下:

我本楚狂人,狂歌声欲嘶。

学为泽畔吟,放浪武昌矾。

俯仰叹今古,楚人其殆而。

昆季不相亲,安望相扶持?

昔日有伍员,去国泪如丝。

中途遇良友,把酒哀别离。

复楚与存楚,意见竟分歧。

昔有屈大夫,秉笔作骚词。

忠也而获谤,信也而见疑。

至今汨罗水,呜咽不胜悲!

昔日有陈胜,揭竿举义旗。

其徒曰吴广,患难本相依。

胡为功未成,背道各分驰。

三户可亡秦,独立宁能支?

昔日有项羽,拔山山可移。

子弟八千人,临去不相随。

可怜垓下死,只有一虞姬。

四面皆楚歌,英雄泪满衣。

昔有陈友谅,相从徐寿辉。

起义天目山,勋望何巍巍。

胡为君与臣,自已相诛夷。

不及牧牛郎,犹解创国基。

上下数千年,吾楚忒颠危。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谁欤在武昌,平地一声雷!

大哉黎宋卿,帐前多健儿。

拔剑不相下,天颜讵敢违?

功狗既当烹,功人安可为?

瞻望鹗鹉洲,芳草何萋萋。

瞻望黄鹤楼,笛声何凄其!

古人不可见,神仙不可跻。

万骨皆枯槁,荒凉六大堆。

一将功已成,掉头去不归。

哀哉我楚人,犹自醉如泥。

沫猴不可冠,井蛙不可窥。

拔剑仰天啸,作此楚狂诗!

这首三百六十字的长诗,用比兴手法,将上下千年有关三楚人物典故,如数家珍地列举出来,或歌颂其英雄行为,或总结其失败教训,既是对黎元洪的期望,也是对当时革命者的劝告,婆心苦口,用意拳拳。

其爱国忧民之心,溢于言表,发人深省,感人至深,因此被传诵一时。

宣传革命 影响深远

胡石庵和他所办的《大汉报》为旧民主主义革事业作出了卓越的贡献,这是当时革命阵营中普遍公认的,就连黎元洪和袁世凯也不能不承认。

甚至当时外国的通讯社和报刊,都要以《大汉报》的消息为依据。

从下面摘引的当时群众的反映及首义参加者的回忆中,便可见其一斑。

朱峙三(继昌)在《辛亥武昌起义前后记·见闻录第二》中说:

“《大汉报》为胡石庵独资所办,敢发直言伟论。

”李春萱(作栋)在《辛亥首义纪事本末》中说:

“《大汉报》是胡石庵创办的革命报纸,它尽量刊载革命胜利消息和人民群拥护革命的情形,总是供不应求。

交通要道贴有《大汉报》的地方,挤满了看报的人群。

”胡贽(茂之)在《辛亥史话》中更描写道:

“辛亥革命时期,《大汉报》销行最广,鼓吹之力独多。

当时革命军尝云‘胡石庵一支笔,胜过吾辈三干毛瑟枪!

’其推重有如此者。

”当时武汉街头有童言说:

“《大汉报》,真个巧,见了它,胆大了。

”又说:

“《大汉报》,胆真大,人人怕,它不怕”。

甚至当时武汉街头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耐人寻味的笑话:

“中华民国是胡石庵吹起来的。

”这虽是一句笑话,但不难看出当时《大汉报》所发挥的巨大作用及广大人民群众对它的喜爱程度。

在国外,《大汉报》也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如当时刊载那篇冒名大总统孙文告全国同胞书的报纸一传到伦敦,英国人士就都认为这篇文告是孙中山先生预拟的,而大总统的名义也是人民预选的。

还有不少人高兴地去向正滞留在英国的孙中山先生祝贺哩!

总之,胡石庵作为早期资产阶级旧民主主义的报人,思想上固然有其局限性,但他使《大汉报》在辛亥首义中发挥了如此巨大的作用,这在我国近代新闻史上,是罕见的也是难能可贵的。

有一个署名“觐”的人在胡石庵的像赞中写道:

“现革命身,说革命事,为革命家,著革命记。

”他逝世后,其挚友国民党元老居正,为他所题的赞语中也说:

“公之别号,名可补天;公之才学,大笔如椽!

”这些都可说是对他战斗一生十分恰当的评价。

 (刊于2011年第5期《世纪行》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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