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重庆老重庆十大袍哥排行榜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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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重庆老重庆十大袍哥排行榜下
水煮重庆老重庆十大袍哥排行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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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重庆十大袍哥排行榜(下)水煮重庆|司马青衫
这是仿照的袍哥公口大堂
墙上贴的哥老会十条就是袍哥的“红黑十条”
哥老会就是袍哥,二者是一回事
老重庆十大袍哥龙虎榜第一名唐廉江第二名况青云第三名田德胜第四名石孝先第五名唐绍武第六名冯什竹第七名范绍增第八名薛智有(女)第九名巴巴拉(希腊)第十名谭照康(乞丐)6第六名义字大爷冯什竹冯什竹籍贯重庆巴县活跃时间民国初年职务义字袍哥树德社副社长、重庆义字袍哥总社社长生卒年生年不详。
卒于解放初期。
被枪毙。
冯什竹是重庆袍哥义字堂口在40年代的总舵把子。
冯什竹曾经在潘文华部担任军需处长,后转业到地方,去江津担任肥缺征收局长,挣了不少钱。
加上他肯帮助手下兄弟,所以名气很响。
抗战期间,义字袍哥最大的是“树德社”,军阀师长陈兰亭(石柱人,曾参加刘伯承组织的顺泸起义)担任社长,副社长就是冯什竹。
义字袍哥在重庆人数最多,虽然公口不多,但是每个公口都有几十个分社,全市共有200多分社。
义字袍哥从清末开始就很团结,加上有陈兰亭、冯什竹两位有地位、有人缘的中心人物,所以在二战胜利后,很容易就以陈、冯二位的“树德社”为基础,于1945年10月2日,在瓷器街(现在得意世界和八一路之间,大轰炸惨案纪念遗址这条路)回园召开义字总社成立大会。
树德社冯什竹任社长,孝义社杨少宣任副社长,总社设在米花街(现在的八一路一带)竟业茶社楼上。
义字总社搞得非常不错,还开办了一个五福公司,有各方袍哥照应,生意很红火。
总社每个月办公费用300万法币,就由五福公司账上支付。
除了办公司,义字总社还办有一个私立中学:
正中中学(即现在的渝北区实验中学。
话说读者中有没有这个学校的毕业生呀?
可不要忘了当年办这个学校的义字袍哥大爷哦);还有一所私立医院:
重庆医院(现在已不可考)。
除了经商办学开医院,义字总社在政治上也很不得了。
总社成立前,全市十八个区,只有两个区长是义字袍哥,总社成立后,有了组织就大不一样。
在区长和市参议员两级选举中,义字总社统一策划,集中力量投票,副社长杨少宣亲力亲为,坐一辆破吉普车,跑遍全市十八个区,他说“基础选举是我们袍哥在政治上生死存亡问题,非拼死力争不可”——结果,十八个区,有十六个区的正副区长、十四个市参议员落入义字袍哥囊中。
义字袍哥牛到什么程度?
总社成立时,重庆卫戍司令王瓒绪亲临。
杨森就任重庆市长后,第二天就上门拜访冯、杨二位社长。
义字袍哥旗下一位商人,被政府扣留了一笔资产,杨少宣给杨森一个电话,第二天就全部发还。
据曾经担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的胡子昂回忆,当年他竞选重庆参议会议长,担心手里选票不够,有人推荐找冯什竹,说他们义字袍哥的票多。
于是,胡和冯见了一面。
冯口气很大,要求胡子昂先参加义字袍哥,然后才给他选票,胡拂袖而去。
可见当时冯什竹的义字袍哥势力大到何等地步。
7第七名传奇哈儿范绍增
范绍增籍贯大竹县清河镇人职务川军旅长、师长,国军88军军长、集团军副总司令、重庆礼字袍哥总社社长、上海益社社长、河南省体委副主任活跃时期民国初年(上世纪三十、四十年代)生卒年1894——1977范绍增,外号范哈儿。
据他自己回忆,他是13岁参加袍哥的。
范哈儿小时候非常调皮,不好好读书,酷爱赌博,经常逃学去赌场,他说“我本来喜欢赌博,并且样样都在行”。
他当镇长的爷爷,非常讨厌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经常从赌场捉回这个孙子暴打。
一次,范反抗,失手打伤爷爷的眼睛。
这下不得了,爷爷要活埋他。
埋到半截,爷爷被劝走了。
妈妈给了十三岁的范哈儿一块大洋,让他跑路——就这样,范哈儿踏上了江湖,在赌场加入了袍哥礼字堂口。
加入袍哥后,范哈儿先当土匪,然后被招安进川军,从此在川军厮杀。
范以袍哥义气为部队纽带,所以部下打仗肯拼命。
范自己也带头讲义气。
尤其是对收留他、重用他的杨森,范特别忠心。
在杨森对刘湘的一次大战中,杨森失败。
范哈儿带兵投靠赖心辉。
范先给赖心辉说清楚:
如果杨不再回来,我就永远跟着你混。
如果杨回来,不好意思,就要去投靠杨森。
果然,次年杨森卷土重来时,范哈儿和其它六部师、旅长率兵前往川东投靠杨森,这就是轰动一时的“七部归杨”。
后来,刘湘收编范哈儿时,范也和前来谈判的潘文华说:
我只有一个条件,杨森过去对我不错,所以我绝不杀杨森的回马枪。
其余打哪个都可以。
基本上,抗战之前范哈儿都在前线打仗,没有多少时间陪袍哥玩。
抗战期间,范哈儿在前线也打了几仗——范的部队88军,是他自己掏腰包购置军火,然后回大竹招兵买马,再去前线抗日,这点非常了不起。
抗战后期,范回渝。
回到重庆,除了和孔祥熙、杜月笙这些人打牌、合伙做生意外,范也开始和重庆袍哥深入接触。
重庆礼字袍哥历来都是礼渝社统一领导,成员多是普通市民、小生意人、码头力夫、军警底层人员,还有部分流氓土匪。
总舵把子何占云一直想让范哈儿当社长,范哈儿却一推再推——他嫌礼字辈分太低(按照袍哥的老规矩,义字比仁字矮一辈,礼字比义字又矮一辈)。
袍哥要想从礼字、义字往上一堂口跳,是大忌。
新的堂口嫌你出身底,旧堂口骂你不耿直,所以,范哈儿再不喜欢这礼字袍哥身份,也不好意思往仁字、义字跳槽。
抗战后,礼字袍哥也酝酿成立总社。
比义字总社成立时间晚一些,人数、影响力都远不及义字。
后来,在反复邀请下,实在推不掉,范哈儿才勉强答应当了几天礼字总社的社长。
但很快就跑去上海,和老朋友杜月笙打得火热,在上海成立了一个不分堂口的益社。
49年,范绍增回渝,重新领导礼字总社。
范哈儿哪里哈嘛,他聪明得很。
他的主意是借礼字袍哥这块牌子,招兵买马。
等手下人马多了,解放军一旦打进重庆,自己起义后,当起义将领的级别可以高一些。
1949年后,范绍增先后担任解放军50军高参、河南省体委副主任。
8第八名江湖红颜薛智有薛智有籍贯不详职务国民党重庆市党部妇女主任、军统社会服务队妇女大队长、女袍哥组织“巾帼社”社长活跃时间民国中叶(40年代)生卒年生年不详。
死于40年代后期,一说是被暗杀。
重庆女袍哥,最早成立于20年代。
江北袍哥富商江木栖的母亲高老太,组织各路姨妈、太太们,率先成立一个“姨妈会”,然后模仿男袍哥的组织,成立“坤道社”。
但是最大的女袍哥组织,却是薛智有这位女同学成立的。
薛智有,据说是川军某军头的女儿,江湖人称“八方搁平”。
此女从小胸有大志,立志当一位有益于人类的女袍哥。
长大后,薛大小姐终于得偿所愿,自己成立了一个袍哥公口“巾帼社”,专收女袍哥。
女袍哥的组织成立后,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一致拥护,各路女汉子蜂拥而来,部长、区长、议员、师长、企业家的太太、妹妹、女儿们等名媛,成为女袍哥的主力会员。
这些女袍哥,互称“姊妹伙”——你没有看错,“姊妹伙”这个至今风靡的词汇,就源自于此。
最昌盛的时候,重庆女袍哥多达1万多人,在重庆各地开设有200多个公口。
比较有名的有和平路的四维社、江家巷的八德社、南纪门的淑云社。
女袍哥组织,老大不叫舵爷而叫大姐,以下二姐、三姐、五姐、六姐,六姐以下称妹,直到最小的幺妹。
在四维社刚刚成立的时候,保守的老袍哥田德胜见女袍哥越来越多,挺不情愿的。
是啊,女袍哥一多,俺们男袍哥的老婆都去参加女袍哥队伍,动不动一堆女袍哥找你去吃讲茶,家里会乾纲不振呀。
但是,由于四维社的发起人余姓美女的的老公是义字袍哥,所以义字袍哥的老大冯什竹则力挺,四维社最终得以成立并壮大。
抗战时期,女袍哥的总堂口——高玉林茶馆,就开在南岸黄桷垭正街。
重庆自从巾帼社、四维社成立后之后,陆续还有什么、“懿友社”、“三民社”、“八德社”、“同心社”成立,居然还有一个女袍哥公口叫“淑女社”,莫非里面都是羞答答的淑女袍哥?
还有个叫“三八社”的,不知道是不是为庆祝三八节而成立的。
连当时小小的丰都县,居然也有个女袍哥堂口,叫“平权社”,大约是呼吁男女平等的意思吧——你们臭男人可以嗨袍哥,我们女人自然也可以嗨。
丰都这个女袍哥堂口人不多,只有17人,女舵把子叫李志莲,非常嚣张,直接把堂口设在县衙门口的熊瀛山茶馆内。
重庆女汉子们,一旦有了自己的组织,不惹事才怪。
重庆女袍哥第一次打群架的地方,在菜园坝。
一次,某官员的老婆在菜园坝和一个女袍哥发生口角,这下不得了,该女袍哥一声吆喝,从全城涌来一百多“姊妹伙”,把官太太打翻在地。
事情没有完,这群女袍哥又跑到这位倒霉的政府官员办公室大打出手…….第二天,当时的报纸兴高采烈地写道:
“但见那些女袍哥们,像鹅卵石长了翅膀一样,飞起来打人,肆意狂恣,凶猛异常。
”
还有一次,巾帼社一位女社员的老公,喝麻了,半夜回家,莫名其妙对老婆施暴,这位女社员被打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挨了打的老婆不服气,跑去巾帼社告状。
好嘛,敢打我们的女社员——巾帼社上下同仇敌忾、如临大敌,气冲冲一群姊妹伙冲上门来,把这个男人打得遍体鳞伤。
这还没有完,女袍哥们把这个倒霉蛋剥光衣服,扔进白酒缸——三起三落之后,可以想象那个痛法,身上如万刀齐割——唉,重庆耙耳朵男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女汉子培养成功的。
除了薛智有,重庆著名女袍哥还有两位。
一位叫王履冰,三八社的女舵把子;另一个叫欧阳致钦,坤道社的女舵把子(创始人高老太之后接任)。
这个王履冰,可不是一般人,当年考入重庆第二女子师范学校,积极参加共青团组织的各项活动,后参加共产党,还被送去莫斯科东方大学留学,后来背叛革命回到重庆,混进袍哥队伍当了个女袍哥头子,曾任国民政府的立法委员。
欧阳致钦则是袍哥师长蓝文彬的老婆,时任“重庆妇女建国会会长”。
这些出来混社会的女袍哥命都不好。
王履冰于1949年春季上吊自杀、欧阳致钦跳河而死。
王履冰死后,阵仗非常大。
全城女袍哥大办丧事,灵堂设在和平路四维茶馆。
连市长杨森、委员长行辕参谋长肖毅肃、警察局长唐毅都送了花圈。
最显眼的一幅花圈,是当时重庆最有名的交际花卢三所送。
上联是:
王大姐呜呼;下联是:
卢三妹哀哉。
下葬的时候,数千女袍哥送葬,为了哀悼王大姐,各女袍哥茶馆停业三天。
后来重庆人骂那些女流氓为“王大姐”,我怀疑就是这里来的。
9第九名希腊袍哥巴巴达
巴巴达
籍贯希腊活跃时间清末、民国职务袍哥进同社三爷、某袍哥公口大爷、商人生卒年不详。
51年离开重庆回家乡希腊巴巴达是个苦孩子,从小就背井离乡离开老家希腊。
先到越南,然后沿滇越铁路走私,慢慢进入四川内地。
巴巴达第一次加入组织,是在奉节,由湘军将领鲍超的孙子当介绍人。
曾国藩手下的悍将鲍超,本是奉节人,后加入清军,在曾国藩手下组建“霆字营”,打了不少硬仗,身负108道伤。
洪秀全的幺儿,就是这个家伙抓到的,因此被封为子爵。
后回奉节,成为当地名人。
按照惯例,也就成为当地的袍哥老大。
洋人巴巴达,这次加入的是仁字袍哥“进同社”,任三排三爷。
按照袍哥人事部门的相关规定,三排三爷是实权派,分管人事、财务工作,内部称为当家三爷。
巴巴达一加入组织就身居高位,说明此君在江湖上那是混得相当不错。
没多久,三爷巴巴达来到重庆,又经重庆袍哥仁字大爷邱绍芝介绍,嗨大爷。
大爷就不得了了,可以自己开山门、立堂口。
不过,我怀疑巴巴达是所谓的“闲大爷”,就是交钱挂名的荣誉大爷。
加入了光荣的袍哥组织,巴巴达的生意当然越来越好。
巴兄的生意不少。
才开始是做钟表、百货等洋货,他聘请袍哥兄弟李炳南(后来李把自己的姨妹介绍给巴当老婆,和巴巴达成了老挑)当助手,上到成都,下到万县、奉节,一路拿出袍哥公片(类似名片),各路袍哥兄弟一看洋袍哥来了,纷纷帮忙,巴大爷的生意这下发得不能再发了。
有次,巴巴达在内江打麻将,遭人“抬了轿子”(麻将骗局),输了一千多银元,巴巴达输光了,就用自己带的两箱时钟抵账。
回来后,李炳南都以为这回要亏惨,哪晓得一算账,还是有利润。
1909年,巴巴达转向,投身娱乐圈,开始玩电影。
他是把电影引入重庆的第一人。
巴巴达买了个小型电影机,到处流动放映,吸引关注,借此卖洋货——巴兄的营销手段相当不错。
然后,巴巴达开了个电影院,专门放外国电影。
刘湘驻重庆期间,他和刘湘旗下的袍哥军阀范绍增等打得火热,借势拓展生意,在千厮门、龙门浩分别开了华洋旅馆和西餐厅,主要为在渝的帝国主义分子提供各种服务。
据说巴巴达已经彻底重庆化了,一口流利的重庆话,喜欢打麻将,耿直、爱开玩笑,很受当时的各路军阀、袍哥欢迎。
1951年5月,帝国主义分子巴巴达黯然离开他生活了40多年的重庆,带着老婆和两个儿子、五个女儿(应该还有大把银元),回到希腊。
其实,在重庆嗨袍哥的老外,不止巴巴达一个人。
美国在重庆的一家保险公司大班(现在叫CEO)开普,也由其翻译胡文钦介绍嗨仁字袍哥,逢人就称兄道弟。
当时很多老外,要在重庆做生意,不管自己嗨不嗨袍哥,都必须和袍哥搞好关系,不管是做洋货,还是倒卖军火,中间都有袍哥和老外勾结。
10第十名丐帮袍哥谭照康
谭照康籍贯不详职务乞丐、礼字袍哥舵把子活跃时间抗战前后生卒年不详袍哥这点好,不唯成分论,只要有本事,心眼活,抓得住机会,加上心黑手黑屁眼黑,就爬得上去。
谭兄原本是标准的无产阶级,乞丐嘛,真正的一无所有。
然后又从无产阶级滑到了流氓无产者这个黑窝里面,再从流氓无产者变成了黑社会大袍哥——这个堕落过程,是这样的:
开始,谭兄只是一个普通的叫花子,但是,他胸怀大志,不甘心当一名基层乞丐,抓住一切机会挣表现。
对于叫花子而言,这些所谓的机会,不外乎人家不敢干、不愿干的,他敢干、他愿干。
比如当“假孝子”。
这是乞丐圈的传统技艺,现在大街上都时有所见:
一个年轻人,头缠白布、披麻戴孝,手里捧一骨灰盒,呼天抢地,称没钱给死去的老爸老妈下葬,求大家赐点钱钱吧——其实,他老爸老妈说不定正在旁边偷乐。
还有就是打“莲花落”。
这个真心讲,需要技术和机敏的应变能力。
谭照康,就很擅长这一招。
打莲花落,需要的道具是一对快板。
这种要钱的招数,一般是这个流程:
拿着快板,沿着一条街,从第一个店铺开始,站在店铺前面,边打快板边念白,正规的莲花落套路,全部是好听的话,路过什么店铺就随机应变,马上编一套应景的顺口溜,给老板各种祝福。
老板一高兴,就打赏。
老板如果是财迷,坚决不打赏,也没关系,走下一家。
但是恶丐不是这样的,前面几句是好听的,老板如果懂事,打发几文钱,就走到下一家继续。
如果老板不给钱,接下来就是难听的话了——这种做法,就是强讨了。
比如走到鞭炮铺,先来两句开场白:
一路走来一路瞧,这家铺子实在好。
老板如果稳起不说话,就继续说好听的:
火炮(重庆话鞭炮)声音炸得响,老板客人来四方。
要是老板凶神恶煞,一毛不拔,谭兄的话就变了:
老板的店子遭水淹(淹,重庆话读发“安“音),一串一串是哑弹。
通过自己坚忍不拔的不懈努力,谭照康秘密组织了一帮乞丐,号称“别帮”,就是别人不敢上的货,他敢上;别人不敢卸的货,他敢卸,专门帮走私贩子装卸走私的银元、鸦片、吗啡等黑货,成为重庆水码头的一霸。
这样,谭在重庆黑社会渐渐有了名气。
1932年,礼字袍哥的一位大爷苏炳荣看起了谭照康,超拔他进袍哥,在礼字的礼渝堂嗨“幺大”。
礼字袍哥,本来就是社会底层的袍哥组织,重庆警察局侦缉队在礼字袍哥大量征召卧底外勤,谭照康又混进了侦缉队,当上了小特务。
没隔多久,又被派到长寿扇沱的缉私卡子——谭兄本就是走私的老手,这回喊他去缉私,岂非正是专业对口。
几年后,1939年,谭照康从扇沱回到主城时,早已腰缠万贯。
有了钱,这袍哥嗨得就一路顺风,很快就提升为五爷、三爷,一直到自立公口当大爷,成为陪都袍哥中有数的大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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