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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数学经验

我的数学经验

林松山教授

国立交通大学理学院院长

2000/11/28在中央大学数学系的演讲内容

张纮诚、邱淑惠整理

 

开场白

院长、各位老师,我从来没有拿过优良教师奖,而今天却有那么多优良教师在这里。

我是不是可以先请他们如果有重要的事,就先离开,不要在这里。

不然这样压力实在太大了。

我很高兴有这个机会来到中央大学,单维彰老师上学期告诉我,他有一个教学创意研讨会的活动,希望有机会来听听我的经验。

我大概算了一下,今年大概11月底比较不会那么忙,没想到一直忙不过来,所以一直要忙到这个礼拜天晚上才把稿子差不多整理好。

我今天跟诸位报告的大概会偏重以下五个部分:

第一个是我在英国念书当学生的时候,我所碰到的老师、同学,那是当学徒的一种经验,是一种学数学经验。

第二个就是回到台湾之后当作一个数学的研究者,从我的同事﹑我的朋友这边所感受到的作研究经验。

第三个是当作一个数学老师,从教大学部、研究所到博士班,当老师的种种经验。

第四部分是真的来不及写,到晚上一点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去谈行政与服务相关的经验,最后要谈的就是这些年来,在人生,宗教上自己的一些感觉。

我刚才有特别请问过单老师,他也同意说只要不是传教!

嗯,不是传教。

但就个人的这种宗教体验,在我学习过程有什么样的帮助。

换句话说,宗教是我手上的最后一张牌,是我的底牌,如果不谈到这个的话,感觉上会不是那么的完整。

今天我所说的,主要是一种回顾跟整理。

差不多两个礼拜前,我女儿从学校回来,我去火车站接她时,跟她谈到的一些烦恼。

就是我现在作事情的步调,跟她的妈妈好像不太能够配合起来;我希望缓慢一点,但妈妈速度还是非常快,做什么事情都非常敏捷。

我女儿讲,根据她念的心理学,说我现在属于成年的后期,成年期的最后阶段。

这时候的人,会去回顾一下,整理一下,这一生是怎么过的。

所以就在这情况之下,我把它定位成今天跟诸位报告的主题。

多年来我旁边的这些人,跟我的环境对我自己的影响,基本上是一种主观的感受,是我自己内部的感受。

所以你今天听到的绝对是一面之辞,因为不同的人在大家互动的过程里面,应该有不同的感受。

所以我就从在英国念书当学徒这样的一个经验,来开始今天的报告。

 

在英国的求学经验

我念台湾大学数学系,也留下来念数学研究所。

拿到硕士之后在台大当了一年的助教,后来经过一些老师的推荐,我到英国去念书。

到了爱丁堡一个叫做Heriot-Watt的学校。

这个学校大概有两三百年历史,在二次大战之后才变成大学。

我在那边念了三年书,从1975年到1978年。

以下分成几个部分,来谈留学的经验。

英国的博士教育大概是怎么样?

我所碰到几位印象深刻的老师?

我们怎样上课?

我碰到哪些同学?

最后就是说从台湾到英国、到欧洲,当作一个旅客、旅行者,我有些什么感受?

在我去英国时,因为已经拿到硕士学位,所以他们给我的身分是researchstudent,就是做研究的学生。

念Ph.D.可以有奖学金,他们给我三年的奖学金。

英国给奖学金是相当人性化,至少在那时候是如此。

我已经结婚了,他们预期太太应该很快就来,所以他给我很好的待遇,给结婚津贴(marriageallowance)。

我当过兵,做过一年的军官,因此那边就说我有工作经验;我还当过助教,这也算工作经验,这些全部加起来之后他们就给我应该拿到的这些奖学金。

在那个时候我在付学费、付生活费后还有一些钱可以到各地去旅行。

在英国Heriot-Watt的数学系,是个小数学系,跟我领域相关总共只有四个老师。

同年的博士生总共也只有四个,两个苏格兰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伊拉克人,所以只有我们四个博士生。

我们的制度基本上就是师徒制,老师是supervisor,跟他的就是supervisedstudents。

supervisor跟supervisedstudents之间的互动关系大概是怎么样?

就是一个礼拜固定跟老师见面的一次,一般大概是一个小时。

这些老师也教书,基本上教两种课程,一种是教大学部的,就像我们的必修课,另一种是研究所开课。

教授可以开课,但是研究所的学生不必修课。

就算你去听老师讲课,也不必考试、没有学分,什么都没有。

你就是当研究生,研究生就是在做研究。

所以如果有人要跟我拿博士班的成绩单,没有,根本没有博士班的成绩,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修课过,只有去上课。

另外,这个学校每一个礼拜五下午,一定会找英国本地、或从欧洲来的、甚至从美国来的数学教授,来给研究生演讲。

那个时间所有的相关老师跟研究生都应该出席。

我们几个研究生一定是坐在最后一排,互相提醒,等一下如果睡着而且教授转过头来看的话,旁边的人就要动一下他,如果打鼾的声音太大声也要提醒一下(伊拉克人跟我打鼾的声音都比较大)。

一般英国人不晓得怎么搞的,他们听演讲好像也不会睡着,我们经常会睡着。

所以在这情况之下,我经常和伊拉克人坐在一起,他发出声音我就推他一下,有时候两个人都睡着的时候,教授就会回过头来看一看,笑一笑,那两个英国人就帮忙推一推,这种事情几乎每一个礼拜都要发生。

我们唯一需要抛头露面的,就是研究生每一年年度快结束的时候,系里面的人就会要求你告诉大家你这一年来在做些什么事情,时间大概从20分到30分钟,也就是找一个题目上台去讲一讲。

这是我们唯一一次需要在公开场合要讲东西给老师和同学听。

连修课都没有了怎么可能会有要考qualify,没有资格考这一回事。

在我刚去的时候,我的指导教授就说你来这边是来作博士研究,最后能不能毕业就看你有没有写论文。

他估计,如果我能写两篇论文就大概能够毕业,最后我毕业时候是写了四篇论文,所以就把四篇论文装订起来变成一本我的毕业论文。

导师时间是这个样子,一个礼拜约定一个时间,我经常都是礼拜二早上九点到十点,到指导教授的房间去。

在那里,我的责任就是在这个钟头一定要讲,要用破英文讲,说我上个礼拜在做些什么?

不论如何那个钟头一定要讲完,此外也跟老师谈,谈一些你觉得有兴趣或你觉得困惑的东西。

基本上都是在讲数学,一个礼拜都要一次。

这心得报告是比较广义的,除了你现在做的问题以外,你对数学相关的东西你有兴趣的,那是你个人的时间,你可以关起门来跟教授讲。

你可以关起门来,那个时候大概也没什么性骚扰那种严重的事情,老师见学生不管男生女生都得把门打开来,那个时候大概民风比较纯朴。

此外,我想大家都知道在英国,有所谓tea-break或是tea-time或是coffeetime,时间是早上十点钟左右到十点半,十分钟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

有些老师有课就晚一点来,或者要上课就早一点离开。

下午大概就是三点到三点半左右。

中午的lunchtime,一般老师经常会带三明治来学校吃,几个同学也带三明治来学校吃,在这边聊天。

有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有带的话,老师就找学生一起到餐厅。

到餐厅去大概两百公尺就可以吃午餐。

当我一开始说在英国当学徒,是因为你在那里一天至少有三次可以跟那些上课的老师在一起,除了正式的上课之外,大部分的时间只要碰到了,谈的都是数学圈的事情,数学的种种、一些传说:

哪一个教授他从哪里转到了哪里,哪一个教授做了一些什么结果,顺便也会告诉你哪些事情在学术界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

他不是讲的那么明,但是你慢慢就可以感受到,在这个文化、这个圈子里面,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

老师跟研究生,除了教授之外,其它人都要排班,去整理休息室茶水的罐子,装开水准备牛奶,一个礼拜都有一个人要值班。

 

经师与人师

现在来跟大家报告几位跟我密切的老师。

第一个是我的指导教授-K.J.Brown,他做的是BifurcationTheory,他的专长是数学的Reaction-Diffusion方程或模型。

他是一个很细心、很谨慎、很保守、很害羞(nervous)的人,为什么要找他?

我在台湾申请的时候,他们写信来说我的formaladviser是K.J.Brown,要我到英国爱丁堡之后可以直接去找他。

我跟所有的台湾学生一样,他们给你什么,你就接受什么。

他经常会作排练(rehearsal)。

譬如说我做了一些小结果出来,指导教授就叫我去爱丁堡北边一个叫做Dundee的城镇参加一个研讨会,作一些报告。

在这之前他就要我操演了好几次,我就把我想象中那些所能用的英文,很漂亮的词汇把它放进来,把它背熟一点,就开始讲给我老师听。

我一面讲他就一直皱眉,皱到最后说他不晓得我英文那么好,他完全都听不懂我在讲什么。

最后我只好把它写成平常我写的那些英文,那是台湾式的,很简单,但是很明白。

所以指导教授叫我一定要准备,不管到任何地方你一定要排练。

所以现在我在学校上课,我会跟我的助理讲(她们都知道我的行程),只要我在上课前半个钟头,除非有什么紧急的事,不然不要跟我讨论一些不相干的事。

我要去上课之前都会整理一下,让我把整个我想讲的东西,全部在脑筋里面再排演一次。

后来我发现不是只有我这样做,张系国说(前一阵子他来交大演讲)他经常这样做。

叶李华老师,也说他从台北要来交大上课的时候,在车上他都要再把晚上要讲的内容(哪个地方要讲笑话,哪个地方要插什么东西)全部都排演一遍。

我的指导教授给我的训练,就是一个paper写出来,应该呈现出什么东西?

要怎样去找题目?

怎样去找资料?

最后怎样能够把东西做出来,怎么包装?

要投到怎样的期刊上?

也就有机会被接受。

他只有大我四岁,大部分的情况之下他比我还紧张,不像是我的指导老师,其实我心目中我的指导老师不是这个样子。

我从1978年毕业以后,在1986年到加州大学去圣地亚哥校区访问了一年。

也在1986年我再回到学校一次,又见到他。

他比以前轻松多了,那时他也当了系主任。

第二位是J.Ball。

如果我跟人讲说我是Heriot-Watt的Ph.D.,别人都会说我一定是J.Ball的学生。

我说刚好不是,我不是他博士班的学生。

他的专长是做非线性弹性力学。

为了要做非线性弹性力学,他的非线性泛函分析功力就非常的高,在这里我提两件让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事。

第一个就是一年级我上他的泛函分析课,他介绍BanachspaceX,定义X*是对偶空间。

那么他就问我们说X*有多大,三四个学生坐在那边不晓得怎样去回答。

他就说答案是在HahnBanach定理,HahnBanach定理事实上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我在台湾念硕士班的时候读过实变,但是从来没有人告诉我HahnBanach定理是要来解决X*有多大。

第二个就是我在做一个研究题目的时候,有一次在想一个问题,想了很久,我觉得那个题目的答案应该是怎样,看到Ball在休息室里面,我就赶快跑去跟他说,我觉得这个答案应该是这样。

他就问我说「Doyouhaveanyevidencetosupportyourguess?

」他说他觉得好像不太对,后来就跟我当场算了一下,给我一个反例。

这个反例证明我刚才的想法是不对的。

所以说他已经把数学这个东西当成是一个数学实验,当你想证明一个定理的时候,你一定要搜集许许多多的资料,把你手上能够算的东西先算过,发现你想证明的东西的确是对的,这时候才一直做下去。

所以对他们来讲数学不只是推理,数学是一个实验性的东西,你在做这些研究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在幕后做了很多工作、很多计算,然后你就会慢慢地去感觉,有感觉之后你就会慢慢地去猜测:

如果这边应该有个定理的话,这个定理应该长什么样子?

所以先有感觉,先有实际的操作之后,再来猜测这应该是对的或不对的。

所以,我就晓得将来我在做研究得时候,应该把数学当作科学一样,是要做实验的,是要做猜测的,是要有感觉的,最后再用数学把他包装出严格的样子,让人家看出来你果然是对的,事实上你已经相信它是对的,才告诉人家那是对的。

所以Ball做的问题都是比较大的问题。

这位教授可以发展一套理论。

我的指导老师他只告诉我怎样去找问题、解决问题、写论文,但是Ball给我的就是说,当作一个数学家,你可以发展理论,这些理论可以适用到很多领域里面。

当作一个老师,他大概也只有大我三四岁左右,他的研究室就在我们四个研究生的正对面,因此一天到晚都可以看到他,从他的身上我可以观察到一个聪明的人,一个很敏锐的人,一个很坚决的人,一个有高品味做好数学的人,一个不需要靠别人就能够把东西做出来、这样有创意的人,一个会自我反省的人,一个很勇敢的人(不用别人的东西,靠自己的双手去做出来,在这个情况之下你如果不勇敢,那就没有路可走),一个很冷静的人,一个富有驱策力的人(他希望把数学做好,做得更好)。

但是相对来讲我们一不小心就会走岔了路:

一个聪明人很可能恃才傲物,一个敏锐的人很可能会变得很刻薄,坚决会变得刚愎自用,品味高会变得傲慢,有创意会看不起别人、会孤芳自赏,反省会变得犹豫不决,勇敢会变得鲁莽,冷静会变得冷漠,有驱策力会变得有野心。

这个中间怎样去拿捏,在他的身上我可以发现很多东西,有些东西他会多了一点,譬如说他很酷,他对我相当热情,但他对我伊拉克的同学就没有,他不跟他们讲话,他很有选择。

他会跟我讲话跟我聊天,但一碰到其它人他就立刻拉下脸来。

所以同样一个人,当我说Ball对我影响很大的时候,对别人来讲他可能是一个很糟糕的老师。

第三位是我的系主任R.J.Knops,在英国大部分一个系只有一个教授,他们拿到博士之后如果能在大学工作,大概都是当讲师(lecturer),过了几年之后如果学术上获得了肯定,大概就可以升到seniorlecturer。

很少人会变成reader,如果你要当教授的话,英国有一个全国性的committee,他们每年都会审查哪一个学校的seniorlecturer或Reader可以升到教授。

当时,在我们系上只有Knops是教授。

Knops是head,他决定的事就算数了。

在那边没有那么多的民主。

他教过我弹性力学,在一开始上课他就讲,在爱丁堡有两个铁桥,一个铁桥的铁线是粗的,另一个是细的。

他告诉我们说粗的铁桥是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建的,那时候只有线性弹性力学。

那个细的铁桥是在十几年前建的,那时候的数学家及工程师已经知道非线性弹性力学了。

他们就知道这些钢铁的应力弹力,以及可以支撑的力量。

因为已经算得很清楚了,所以知道要用多大的铁线就可以了。

所以他告诉我们这就是linear和nonlineartheory的差别。

他对我蛮好的,他会邀请我和我太太去他们家玩。

记得有一个星期日下午我们到他家去。

他们家有很多小孩,大概有六、七个。

他年纪其实不太大,只大我十几岁,大概四十多岁左右。

他的小孩老大Peter有七、八岁,他们家后面有一棵长得不是很高的苹果树,Peter就爬到树上。

这时候Knops就跑过来在树下把手张开。

当时我就注意到Knops可以让他的儿子去冒险、去爬树,但他在场的时候不会让儿子去冒那种无谓的险,他会跑到旁边去设法保护他。

我看了以后就想,将来当了爸爸以后也要做到这一点,不仅是爬树、游泳的时候要去帮助他,我将来在外面做人做事也尽量不要结怨,不要有很多的敌人,让以后自己的小孩长大出去外面,别人知道他是谁的小孩,前途就毁了一半。

我希望在学术界能够交更多的朋友,让我的学生在毕业之后不要受到打压。

而是希望别人因为知道他是某人的学生,所以认为他的本性应该是可靠的。

Knops很亲切、很relax、很开朗、很宽容、很优雅,对我很慈祥、很睿智。

他的行政能力很强,很多事情他都可以处理好。

我1986年回去的时候他还是对我非常好。

那时候我已有两个小孩,他就安排我们家去住校长的招待所。

小河边有漂亮的草和很漂亮英国的房子,有两匹小马。

两个小孩很高兴,一整个礼拜都跑去跟马玩。

他太太带我太太及小孩在我和Knops做学问的时候到处去玩。

那时我跟他讲我刚去的第一年,常常在想要不要找他当supervisor,但从来没有开口跟他讲。

他说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我是典型的Chinese,有任何事都不会写在脸上,更不用说用嘴巴讲出来写出来。

我经常在想我要不要换指导教授,换J.Ball也好,换Knops也好,为什么要找Brown呢?

结果Knops跟我说他当时派指导老师只是暂时的,在我刚到的时候照顾我,过一段时间我可以自己决定找谁当指导教授。

但是我怕得罪Brown,怕以后日子不好过。

我们每一个人都会这样想,尤其是从台湾过去的。

在他的身上我隐隐约约的看得出我希望的父亲是怎么样的,父亲的影子在他的身上可以呈现出来。

 

英国的授业方式

在英国,学校是三个学期制,一个学期大约是十个礼拜。

如果一门课一周上三小时,那么一学期可上二十多个小时。

我们曾经安排一个德国的教授到学校去讲DegreeTheory,他用十个钟头就把DegreeTheory讲完。

在学校,二十多个小时就要将一门课教完,课要怎么上?

三年来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老师拿一本书上黑板教书的。

他们会写下自己的讲义,然后告诉你,最基本的东西从哪里来、历史上为什么会发展出这些东西、将来应该会发展到哪些地方等等。

总共才三十个小时,他们会把基本的核心一步一步建构给你看,告诉你哪些是有用的定理,在哪些场合会用得上。

因为这些人是做研究的人,所以他们知道一本书那些定理重要、那些不重要。

他们会告诉你,真正重要的核心以及其它的细节例题在那里找得到。

用这样的方式,一个研究生在短短的二、三十个钟头里,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所以,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书也是可以这样教的。

这跟我们在台湾当大学生、当硕士生时,从老师那里所学习到的完全是不同的东西。

他们有几百年学术研究的传统在支持着,而且知道做学术研究这些问题的来龙去脉,哪些部份重要、哪些不重要,哪里还有发展的空间。

所以,现在、过去跟将来他们都能照顾到,连最基本的modleequation都会导一次给你看,所以书是可以这样教的。

在台湾,我看过跟我在英国博士班的老师一样好的、甚至更好的老师,其中一个是台湾大学的林绍雄教授。

他在交大时,我跟他念CombustionTheory,也跟他念KAMTheory,大学时代还跟他在台大一起参加登山社。

有一阵子他去清华、交大,最后回到台大。

他让我知道,台湾人也可以把书教得那样好。

 

英国的同学

我的三个博士班的同学,有两个是苏格兰人,他们对我很友善,但他们对另外一个伊拉克人就很不好。

有一天他们跟我说:

「Iknowyou,butIdon’tknowhim.」

在1976年世界杯的足球赛,苏格兰的足球队在南美洲踢进了16强,但在第一场比赛就输掉了,那时候整个宿舍都欢呼了起来,那些外国学生就一起祝贺苏格兰的大败。

对苏格兰来说-football、对韦尔斯人来说-rugby(橄榄球)是非赢不可的,尤其一定要赢英格兰,输给英格兰对他们来讲是非常难以忍受的。

Knops跟J.Ball两个人都是英格兰人。

苏格兰人或韦尔斯人认为在政治上可以输给英格兰人,但在足球、橄榄球上不能输。

但是我们看看NBA,很多美国回来的同事或朋友都依然很怀念NBA。

所以,美国这个国家真的是很厉害,是个伟大的国家,这些从美国回来的留学生还一直怀念在美国的美好时光。

从这一点,我们发现地主国家跟留学生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

我的伊拉克同学-阿拉伯人NajiAlAmood,在三年里面我经常跟他在一起,因为另外两个英国同学都已经结婚,所以他们的生活像是上下班制,因此我跟NajiAlAmood比较常一起玩、一起吃饭。

我们有很好的友情,但是后来我听说他经常在背后讲我的坏话。

有一天我问儿子:

「如果你的朋友经常在背后说你的坏话,那么你要如何去对待他?

」他回答说:

「我从来不会去想这件事。

」那时候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关系很紧张,我很同仇敌忾地说,我很同情巴勒斯坦人。

他就拉拉我的手、拍拍我的肩膀,我想如果我是阿拉伯人的话,他大概会脸颊跟我的脸颊相亲。

他们男生跟男生之间表达友谊的方式,事实上是比我们台湾人强烈的多了。

他跟我说,阿拉伯人跟犹太人之间的关系是这样子的:

兄弟跟堂兄弟打架,就要帮兄弟;堂兄弟跟表兄弟打架,就要帮堂兄弟;阿拉伯人之间是堂兄弟,阿拉伯人与犹太人是表兄弟,所以事实上我是外人。

犹太人跟阿拉伯人血缘上是非常相近的,从血缘上的观点来看,犹太人跟阿拉伯人的问题就像是表兄弟吵架,迟早都会解决的。

我1986年回英国的时候,他的指导老师跟我说,AlAmood回伊拉克当教授教书后(他还没回伊拉克时已有小孩了),因为经常批评政府,听说后来被监视,而他自己都不知道。

后来听说他被抓去关起来,而我们英国学校数学系的系主任、校长透过外交部写信给伊拉克政府,希望他们能给我们的毕业生人道的待遇,而他最后大概被枪毙了。

当前几年波斯湾爆发战争的时候,我知道他的儿子已经很大,他们家住的城市在Basla。

Basla大约在幼发拉底河跟底格里斯河交会的出海口,美军一开始就轰炸那个城市。

我晓得他几个孩子一定会去当兵。

有一天我晚上一直睡不好,一直在想NajiAlAmood的儿子会怎样,第二天就看到报导美军当晚开始轰炸了。

我在英国碰到很多各地来的同学,有从南洋来的华人、从新加坡、马来、印度尼西亚来的华人,还有香港人、马来人和印度人。

我还碰到几个奈及利亚人。

有一个奈及利亚人在那边念统计,他人很好,他跟我讲Chinaisournaturefriend。

我跟他解释说,我是Taiwanese,但他还是说我是他天生的朋友。

他请我吃饭,又送我PDE的书。

那些PDE的书不是我想要的,不过他送给我,我还是把它带回来。

他娶了一个德国的白人太太,他太太在柏林工作养他。

我有几次一大早去宿舍找他,发现有另一个苏格兰的女人在他房间里。

每一次我遇到这件事,他就买一些东西送给我。

我很喜欢他,很可爱。

 

异国文化

既然我是在异国念书,那么就当作一个旅行者,来感受一下不同国家的文化。

第一年,就是1976年的暑假,我们需要搬家,中间有一个月的空档。

我就跟我的指导老师说,我这一个月没地方住,要住旅馆,因为新的房子要一个月后才能住。

在这期间既然要住旅馆,那么我可不可以到英国各地去旅行,他答应了,于是我和我太太在暑假那一个月到伦敦、剑桥、牛津等很多地方去玩。

刚开始我们坐火车、搭公共汽车,但是有些地方公交车到不了。

我太太跟我说,用比的好不好,就是搭便车的意思。

她比一比,就有车子停下来,于是我们上车,后来我们发现其实可以这样做。

当时英国的治安蛮好,因为我们两个是东方人,不是黑人,又是一男一女;在这种情况下,大部份的司机都觉得蛮安全,会让我们上车。

有些甚至于还会为我们多绕道,送我们到要去的地方。

我们后来食髓知味,之后的路程不管远近经常都用这样的方式来搭车。

我们后来又陆续到了希腊的几个地方,像Athens、Corinth、Delphi、OlympiaandMycenae等等。

到了Olympia,希腊的导游-一个英文教授告诉我们,希腊人在内战的时候会为了办奥林匹克运动会而停战,不像现在为了战争什么都可以不要。

然后又去了巴黎、意大利(罗马、威尼斯、佛罗伦萨、比萨、庞贝)、西班牙(马得里、Codoaba、Granada、Seville、Toledo)。

当时庞贝还很少人有去过,古城的样子煞是好看。

在西班牙,西班牙南部是欧洲民族和阿拉伯人的混合区,很多的种族冲突都会发生。

在Codoaba我们看到清真寺被硬生生地改成教堂。

我们本来还想去埃及并申请签证,但当我们打电话去问签证时,领事馆的人说我们是台湾人,比较麻烦,须要打电话回开罗问。

一个人要大约一百英镑,相当于两百美金,因为太贵我们就没去了。

后来他们把护照寄还给我们,我们发现护照上签证其实已经发给我们了,只是后来又被划掉。

这时才知道,原来一百英镑有可能是领事馆的人自己另外要的。

 

回顾英国生活

在我的求学过程中,一直在当人家的徒弟和英国数百年来数学文化的传承者,跟美国的经验有很大的差别。

另外,我是一个台湾人,在欧洲遇到不同的文化,让我有很深的感受。

有人跟我们说Tobeaforeignerisafull-timejob。

当作一个外国旅客,在英国是一个全天候的工作─你随时都会感觉到你是个外国人,有人在注意你。

在爱丁堡,我都是搭公交车去学校。

有一次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坐过头了,当时有一个老婆婆走过去跟司机说:

「那个人应该在前面那一站下车,他今天忘记了。

」于是司机赶快停车,提醒我下车,我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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