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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宗教的视角再论《人鼠之间》的主题

杨杰赵龙武

(东北师范大学,长春130024;哈尔滨工业大学,哈尔滨150000)

内容提要:

安妮·洛夫蒂斯(AnneLoftis)、伊恩·乌斯比(IanOusby)和约翰·提摩曼(JohnH.Timmerman)等中外文学评论家在他们的论著中都分别对约翰·斯坦贝克的《人鼠之间》的主题进行多层面的分析,那就是孤独、友谊以及人们的美国梦的幻灭等。

本文从宗教视角重新解读《人鼠之间》,提出此故事同样还具有深刻的宗教寓意。

此小说正是“圣经故事”“该隐杀弟”中“该隐诅咒”的现代翻版。

当小说中的人物面临是友谊相伴,还是孤独一生的选择时,这也正是该隐所处的困境。

关键词:

宗教寓意,“该隐诅咒”,孤独

《人鼠之间》是美国二十世纪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约翰·斯坦贝克(JohnSteinbeck)写于三十年代的成名作。

同样,也是美国文学史上一部重要小说。

小说于1937年出版,在此之前,斯坦贝克写了《天国牧场》(ThePasturesofHeaven,1932)和《致一位未知的神》(ToaGodUnknown,1933)等。

这几本书出版后都未能引起轰动,那时的斯坦贝克在公众中默默无闻。

直到1937年,他写了《人鼠之间》才引起了公众的注意。

正如英国评论家伊恩·乌斯比在他的《五十部美国小说》中写道:

《人鼠之间》“尽管篇幅不长,但却不是一部无足轻重的作品。

自它在1937年出版以来,它就奠定了自己作为二流经典作品的地位。

实际上,对于某些读者来说,它似乎更令人满意,并胜过斯坦贝克一些更为雄心勃勃但缺陷也更多的作品,像《愤怒的葡萄》和《烦恼的冬天》这样的小说。

”①虽说对于它胜过《愤怒的葡萄》这种观点笔者无法苟同(因为《愤怒的葡萄》是记录美国三十年代大萧条时期史诗般的作品),但若说它的出版奠定了斯坦贝克作为美国文学史上重要作家的地位,这是任何人也无法否认的。

小说字数不多(《人鼠之间》只有五万多个英文词,译成中文也不过七万字),情节也比较简单。

两个农业流动工人乔治和莱尼来到一个大农场干活,莱尼身材高大,但智力低下,喜欢小动物,但由于他力气大,常常不经意地伤害小动物,因此往往易于陷入麻烦中。

乔治身材矮小,但聪明敏感,并具有怜悯心,尽管他不如莱尼强壮,但他精明并在生活上照顾莱尼,他们两个有个共同的梦想,那就是有一天他们可以攒足够的钱买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农场,有两间房子,再养上两只小动物。

两人都一贫如洗,卖力干活,亲密无间,情同手足。

农场主的儿子柯利生性乖戾,吝啬多疑,视妻子为笼中宠物,对农场工人如奴隶、贼民。

柯利的妻子漂亮轻浮,内心孤独,渴望交往沟通。

一天,当柯利的妻子与莱尼闲聊时,莱尼无意中失手折断了她的脖子,致使她死亡。

为使莱尼免遭报复,乔治亲手枪杀了莱尼。

这样一部中篇小说,多少年来,中外文学评论家们从不同层面对作品的主题一再分析,归结起来,不外乎有以下几种。

其一是“友谊友爱论”[黄丽在《外国文学研究》(1993,3)的文章“催人泪下的梦幻曲-浅论《人鼠之间》”中和苏索才在《外国文学》(1996,1)的文章“约翰·斯坦贝克其人其作”中对此有所论述,安妮·洛夫蒂斯(AnneLoftis)在她的“关于《人鼠之间》的历史性导读”(AHistoricalIntroductiontoOfMiceandMen)中也间接地提到这一主题];其二为“孤独论”[安妮·洛夫蒂斯在“关于《人鼠之间》的历史性导论”中和伊恩·乌斯比(IanOusby)在他的《五十部美国小说》(FiftyAmericanNovels)中对这一主题进行了详尽的论述];其三为“人们梦想的幻灭”即“美国梦的幻灭”[安妮·洛夫蒂斯在其论著中和约翰·提摩曼(JohnH.Timmerman)在他的《约翰·斯坦贝克的小说:

走过的路的美学》(JohnSteinbeck’sFiction:

TheAestheticsoftheRoadTaken)中提到并论述过];其四为“资本主义社会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自由竞争法则”[曾令富的“《人鼠之间》的另一种解读”在《外国文学评论》2003,2专文论述]。

诚然,一部好的作品会让不同层次的读者从不同层面去解读。

约翰·提摩曼在他的著述中写道“此作品已达到在结构和主题的艺术性上的丰富,使之位于斯坦贝克最佳作品的行列。

”(Timmerman96)可见,对于这部内涵如此丰富的作品主题的挖掘显然还有一定的空间。

众所周知,斯坦贝克本人从小就深谙、悉读《圣经》。

在他的代表作《愤怒的葡萄》(TheGrapesofwrath)中,无论在结构上和内容上都不乏圣经故事的影子。

现在我们若从宗教的角度重新解读《人鼠之间》,我们会找到该故事的宗教渊源,发现它的神话寓意,它也正是圣经故事“该隐诅咒”的寓言。

在《旧约全书》中的第一卷“创世纪”的第四章,有这样一个故事,那就是“该隐和亚伯的故事”。

故事讲到:

该隐和亚伯是亚当和夏娃的长子和次子。

该隐是种地的,尽管他辛勤耕耘,庄稼长得茂盛,果实饱满。

当收获季节,他把农产品进贡给上帝耶和华时,还是得不到上帝的偏爱。

然而他的弟弟亚伯是个牧羊的,当献祭时,亚伯选取最好的头生羊,连同羊胎油一起作为贡物,献给耶和华。

亚伯及他的贡物赢得上帝的恩宠。

该隐又生气,又嫉妒,当他们在田间时,该隐杀了亚伯,当上帝询问该隐:

你弟弟在哪儿呢?

该隐回答:

“我不知道:

难道我是专管看我弟弟的吗?

”由于犯了杀人罪,上帝驱逐该隐远离人群,远离父母,罚他流落他乡,到处漂泊,做一个农业流动工人,永远也不会拥有或享受他自己的劳动果实。

该隐担心其他人听到他杀人的事会杀了他,但是上帝耶和华给他立个记号,带在他身上,免得人遇到他就杀。

因而,该隐离开了家,住到伊甸东边的挪得地方去了。

当我们把这段圣经故事和《人鼠之间》相对比时,不难发现二者的相似性。

如果依据它的神话寓意,我们再读《人鼠之间》,我们发现它是一个关于人类命运的故事,因为人类在堕落、倾覆的世界中,总会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问题:

人的命运是注定要孤独生存,做一个生活在世界上的独居的流浪者,还是去关心,照顾他人,与他人结伴走完自己的行程呢?

这是与圣经《旧约全书》中“创世纪”的第四章一样相同的主题,事实上,斯坦贝克提出的问题与该隐反问上帝的问题是一样的,“难道我是专管看我弟弟的吗?

”从他在人类历史的圣经译本中的位置,我们可以与《圣经》的编撰者们一同认为它是在亚当与夏娃偷食禁果,有了聪明智慧,被逐出伊甸园后最早的“关于人类的问题”,斯坦贝克为作品选择的也是相同的主题。

《人鼠之间》正是斯坦贝克早期关于人类灵魂的象征性故事的探索。

该隐和亚伯故事的寓意在乔治和莱尼的寓言中随处可见并为它提供了神话媒介。

友谊还是孤独

该隐的故事在《人鼠之间》中最恰当的运用在于莱尼和乔治的关系,以及故事中其他人物对他们这种友谊的反应。

在第一章中,斯坦贝克确立了两个发展于始终的观念。

第一个就是两个主人公共同地生活,他们兄弟般彼此关心和忠诚的友谊,斯坦贝克弘扬的是源于这种关系的美好、喜悦、安全和慰藉。

“如果他们那些家伙进了监狱,他们会烂掉,······但我俩不会。

莱尼插嘴道:

“但是不是我们!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有你照顾我而你有我照顾你啊,这就是原因。

”他欢喜地笑了。

(Steinbeck18)

同样重要的第二个观念就是这样一个事实,这种友谊和信任在乔治和莱尼生存的世界上是罕见的,不同寻常的,另类的。

与他俩形成鲜明对比的其他的人都是没有朋友或伙伴的孤独的人。

在第一章中,乔治说:

“像我们这样在农场干活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他们没有家,他们不属于任何地方,他们来到一个农场干活挣钱,然后就进城,把挣到的钱挥霍掉,然后你知道第一件事就是排队到另一个农场劳动。

”(Steinbeck17)

与乔治-莱尼的友谊可替换的就是孤独。

由于斯坦贝克在后边章节中的证明以及经济无收益的加入,孤独也就越发可怕。

换句话讲,农业流动工人也是上帝对“该隐诅咒”的达成:

“你种地,地不再给你长出佳禾,你必定流落他乡,到处漂泊。

”(张久宣14)斯坦贝克对主题的处理完全是自然的没有人为的痕迹,《人鼠之间》中所有的细节在上下文中看起来都是自然的,而且是有机联系的整体。

但是请注意这一点,在书中除了对莱尼和乔治作为种地的人,并且从他们的劳动中一无所获的描述,作者也试图让他们“到处漂泊流浪”。

当他们在第一章中被介绍到的时候——这无疑使小说中的主人公尽可能地与圣经段落更接近一致“你必定流落他乡到处漂泊。

”(afugitiveandavagabondshaltthoube…)(张久宣14)

对于无家可归和经济无收益的灾难,斯坦贝克后来补充了人在心理上的堕落,那就是孤独生存的结果。

在书中第三章,乔治告诉农场的车把式斯利姆:

“我看见农场上那些家伙都独来独往,那不好。

他们没乐趣,过一段时间,他们脾气就会变坏的。

”“是的,他们脾气会变坏的。

”斯利姆应和道:

“他们这样,就不想和任何人谈话。

”(Steinbeck39-40)

在第四章中,马房长工黑人克鲁克斯告诉莱尼:

“一个人需要个什么人接近他…要是他得不着一个人和他接近,他会发疯的。

无论他是谁,只要跟你在一块就成…我告诉你吧,一个人太孤独了,他会生病的。

”(Steinbeck66)这是斯坦贝克对现代世界里该隐的描述,也是对孤独的现代人的描述,他的命运是如此苛刻以致他会感到被迫去附和该隐对上帝说的话。

“这刑罚太重了,我受不了哇!

”(张久宣14)

在《人鼠之间》中,斯坦贝克呈现给我们的是两个普通人的故事(这两个人努力想摆脱无家可归,经济无收益的状况)和人的心理的堕落。

斯坦贝克的故事也正是《圣经》中“该隐的诅咒”的具体体现。

如果在第一章,莱尼和乔治自然地、公开地肯定他们的手足之情;在第二章,乔治就比较犹豫。

“他是我的…表弟,”他告诉农场老板,“我答应他姑妈我会照顾他的。

”这对乔治来讲并不是密告,并不是背信弃义,而是社会环境所迫的一种掩饰,因此老板高度怀疑莱尼和乔治的友情。

他问乔治:

“你把他的工钱拿去了吧?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会为另一个人费这么大神。

”一段时间后,农场主的儿子柯利对此也怀疑起来,他话里有话,含沙射影。

当乔治说:

“我们一起旅行,”柯利回答:

“噢,所以就是那么回事。

”其实,斯坦贝克是在这里暗示大多数人在这个缺少友情、充满隔膜的世界里,见到两个人亲如弟兄地结伴在一起的普遍反应:

这里一定会有剥削,或是金钱上的、或是性上的。

同时,斯坦贝克也正在通过暗示该隐的态度的普遍性(“我不知道:

难道我是专管看我弟弟的吗?

”)来发展这个故事的寓意层面。

甚至富有同情心和能理解他人的斯利姆对莱尼和乔治的手足之情也表示了不可思议。

“很少有人是打帮的,”斯利姆在第二章中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

说不定这个讨厌的世界上人们都在彼此戒备吧!

”就如同斯坦贝克诠释《圣经故事》一样,这也是“该隐诅咒”的一部分:

不信任、猜疑。

后来,为了更丰富地表达孤独的主题,斯坦贝克着墨于克鲁克斯和柯利的妻子的孤独。

他们二人都表达了对伙伴和“一个可说话的人”的渴望。

尽管莱尼和乔治明显地逆水行舟,他们还是继续再次肯定他们的团结一致,一直到包括第六章中莱尼生命的最后一刻。

在此,在莱尼神智混乱中、在幻觉中出现的一只大兔子告诉了这个半痴的逃亡者乔治已经厌烦他了,要远离他。

“他不会的!

”莱尼喊着。

“他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我了解乔治。

我与他一起结伴旅行。

”事实上,斯坦贝克的这个中篇小说的情节的发展,低潮和高潮都是围绕着莱尼—乔治关系这个基本意象。

在整个故事中几乎所有的人物对此都有这样或那样的反应。

在第一、二、三章中,尽管旁观者们令人沮丧的观点,他们的友谊仍然一如继往地不为所动,没有受到威胁。

在第三章的中间部分,当坎迪被允许加入买小农场的计划时,这种合伙经历了争论。

后来在第四章中,克鲁克斯也主动作为一个应征者加入这个弟兄和梦幻家联盟。

这是关于故事主题的乐观主义的制高点;也正是这一刻“该隐诅咒”的故事可能的逆转似乎最为可能,因为斯坦贝克暗示对于上帝的回答可能是:

“是的,我是专管看我弟弟的。

”假如我们能理解作者的意图到达这一点,我们发现我们被这一观点唐突地打断了我们的思路,那就是:

倘使乔治—莱尼—坎迪—克鲁克斯联盟成为普遍那将会怎样?

但是,后来,在同一章中,柯利妻子的出场预示着这一转折点。

那就是作为现实的兄弟会的理想的希望开始消退、模糊。

故事通篇,柯利的妻子都代表着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会毁灭他人,同时,也会引诱别人去毁掉她自己。

因为,最后她将在第五章使自己作为莱尼无法抗拒的诱惑。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在第四章中就已为最后要瓦解这一兄弟联盟打下了伏笔。

在马厩、克鲁克斯的住所,她一参加进这一讨论,她就无礼对待克鲁克斯,坎迪和莱尼,嘲笑他们的梦想农场并威胁要编造某种罪状,使克鲁克斯处以私刑。

克鲁克斯一被提醒他在白人社会的软弱无能的地位,他马上就收回他要参加那个乔治-莱尼-坎迪农耕联盟的表示。

然而,克鲁克斯的撤回,尽管作为社会批评极为有效,但远非如此。

它象征着对斯坦贝克一直在考虑的这个问题的一个回答;人当真要孤独前行还是与朋友相伴?

很显然,这是故事中许多其它情形中的一种,当斯坦贝克暗示这个回答——克鲁克斯对友爱团结的希望只是短暂的。

在这章的结束,他又陷入自己的孤独中。

故事的情节从这开始,尽管农场兄弟会的梦做得仍然活跃,但对于实现梦的真的希望值却在急剧地跌落。

在第五章里,在乔治和坎迪发现柯利妻子的尸体后,他们都认识到那梦中的小农场现在是得不到了,那兄弟般的合伙也将烟消云散。

事实上,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因为兄弟会不可能在这个斯坦贝克作为“该隐诅咒”的现代副本描绘给我们的充满着孤独、无家可归和经济无收益的世界中长期存在下去的。

这之后,乔治紧接着就莱尼的过失杀人的最可能的糟糕后果作了演说,演说的内容并不是有关柯利的愤怒或者莱尼的殉死或者农场的失去,而是关于乔治作为经济无用的牺牲品,像所有其他人那样将成为一个孤独的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的预言。

“我每月劳动,月底拿上那五十美元,而后在某个肮脏的妓院过上一夜,或者在弹子房消磨到人们都走光,而后我会回到农场再劳动一个月,然后我还会再有五十美元。

”(Steinbeck85)乔治的演讲才意味着小说真正的高潮,因为它回答了斯坦贝克通篇最感兴趣的问题。

现在我们知道莱尼—乔治在友情上的实验的结果,那就是人类本质上的孤独。

当然,斯坦贝克一直在微妙地暗示这一结局。

例如:

遍布在第二章和第三章中有七处提到乔治在工棚里玩单人纸牌(solitaire);当作者在小说的开头第一行中营造他的场景时“soledad南几英里……”,问题的答案就被暗示其中了,因为soledad是加州中部的一个城镇,此词是西班牙语的一个词汇,意思为:

孤独。

失乐园

虽然如此,但是也有其它的隐含的意义存在于他们梦想农场和梦幻的破灭中。

他们的计划注定要破产,不仅因为人类的兄弟会在该隐以后的世界无法存在,而且也因为乔治、莱尼和坎迪所构想的农场的意象过于理想化了。

退一步讲,即使他们得到那个农场,那个农场也不会像他们预想的一样满是舒适,富足和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因为丰富的水果和蔬菜,家畜和家禽,以及人们参与的团体“没有麻烦,人们不会彼此伤害,也没有人偷盗。

”这些是极不切实际的愿望。

乔治和莱尼,他们某种程度上是受到源自“创世纪”第四章中该隐故事提出的问题的鼓舞,他们想退却到第二章,生活在伊甸园。

在一个倾覆的世界中的所有梦想中,这个可能是最最实现不了的了;因为乐园已经失去了,正如小说主人公乔治·弥尔顿的名字所暗示的一样。

尽管总有些人像坎迪(Candy)(他象征着甜蜜的希望),但克鲁克斯(他象征着黑人的绝望)的观点也许才是对人类生存状况的更真实的写照:

“没有人到达天堂,没有人得到土地,这只存在他们的头脑中。

他们一直在谈论土地,但它只在他们头脑的想象中。

”(Steinbeck67-68)很显然,在这一上下文中,克鲁克斯对没人得到过土地的评价并不指字面上的拥有,而是指来往农场的这些普通工人们自娱自乐的知足的梦想。

    一个旧约道义的批评家

为了进一步追寻与弥尔顿的相似处,我们很快察觉到斯坦贝克没有证明上帝在对待人类的方式上合理的意图。

相反,如果有的话,特别是在原罪惩罚的观念领域里,《人鼠之间》暗示着一个旧约道义的批评家。

这再次打开了我们在解读这部中篇小说中的另一个立体层面含义。

如果乔治和莱尼得不到他们梦想中的农场,并且那个梦想农场作为天堂的隐喻或者意象,正如在第四章中克鲁克斯的话语中所暗示的那样,那么获取梦想农场的失败也就与人类要到达天堂的失败的问题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其实,斯坦贝克对这个最后命名的主题的思考真是太难了,以致于让人无法找到。

若沿着这极特别的思路,我们发现莱尼象征着人的一个重要方面——动物的欲望,对触摸的渴望以及对感官欲望的瞬间满足的本能反应。

乔治则象征着理性的成分,它努力去控制这些欲望,或者更理想地,把它们提升到一个更崇高、超凡的水平。

在莱尼的幻觉中,兔子在接近结尾时给莱尼的忠告:

“上帝了解乔治所能做的每一件事是为了把你从阴沟里提上来,但是它没用。

”斯坦贝克通篇在暗示欲望与理性共存才构成人类的本性。

“我和他一起旅行。

”他又继续暗示想把人雕琢成珍贵的,圣洁的,非一般的东西的努力是另一种永远达不到的妄想。

甚至当理性(乔治)试图传达给欲望(莱尼)它的紧急信息(“你这个疯子,狗娘养的,你一直使我处于麻烦中…我从没得安宁”)时,欲望没有能力满足理性的要求。

这个隐含的主题当克莱拉姑妈——在莱尼幻觉中如同大白兔一样——在第六章中责备莱尼时:

“我告诉你又告诉你,听乔治的话,因为他是个好农工,并且对你又好。

但是你从不小心,总做坏事。

”莱尼回答她,“我努力了,克莱拉姑妈…我努力又努力了,只是我忍不住…”。

(Steinbeck89)动物的欲望,即使受到很好的照顾,初衷良好,也无法完全压抑或控制。

因而,人们最好的期盼是一种在这两个因素间的力量的不确定的平衡——事实上,那就是大多数农场帮工所能做到的——每个发薪日以合法平常的方式沉溺于感官快乐的渴望中。

做不到这点,人就必须完全压抑住拒绝控制的欲望,就像乔治在小说结尾处所作的一样——杀死莱尼,这是具有象征意义的。

可能这是旧约道德准绳所要求的人性的残损的隐蔽的附注。

同时,《人鼠之间》在神学上的寓意对乔治和莱尼实践的友谊联盟的高尚试验投掷了最高关注。

作品也通过作为人类兄弟情的举足轻重的范例试图逆转该隐诅咒的这不可改变的潮流。

因此,我们说《人鼠之间》是斯坦贝克的“该隐诅咒”的寓言故事。

沃伦·费伦奇在《约翰·斯坦贝克》一书中写到“斯坦贝克富于灵感的洞察力一个强有力的来源系根植于圣地巴勒斯坦,这对于一位如此有效地使用了基督教典故的作家来说恰到好处。

”(5)同样他也多次称斯坦贝克的写作为“寓言式写作倾向”。

由此看来,《人鼠之间》为“该隐诅咒”的寓言故事的解说也不无道理。

注释【Notes】

①参见王问生,沈蕾译:

《50部美国小说》,(英国)伊恩·乌斯比著。

上海:

上海译文出版社,1991年。

这里转引自田俊武:

“鼠与人的最佳设计常常落空”,《湖北民主学院学报》1(1991年)。

②参见张久宣编:

《圣经故事》。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

引用作品【WorksCited】

1.Steinbeck,John.OfMiceandMen.London:

PanBooksLtd,1974.

2.Goldburst,William.“OfMiceandMen:

JohnSteinbeck’sParableoftheCurseofCain.”TheShortNovelsofJohnSteinbeck:

CriticalEssayswithaChecklisttoSteinbeckCriticism.Ed.JacksonJ.Benson.DurhamandLondon:

DukeUniversityPress,1990.48—59.

3.Loftis,Anne.“AHistoricalIntroductiontoOfMiceandMen.”TheShort NovelsofJohnSteinbeck:

CriticalEssayswithaChecklisttoSteinbeckCriticism.Ed.JacksonJ.Benson.DurhamandLondon:

DukeUniversityPress,1990.39—47.

4.Timmerman,John.“VintageoftheEarth:

InDubiousBattleandOfMiceandMen.”JohnSteinbeck’sFiction:

TheAestheticsoftheRoadTaken.NormanandLondon:

UniversityofOklahomaPress,1986.94—101.

5.张久宣编:

《圣经故事》。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

6.王义国译:

《约翰·斯坦贝克》,沃伦·弗伦奇著。

沈阳:

春风文艺出版社,1995年。

7.常耀信:

《美国文学简史》。

天津:

南开大学出版社,1990年。

作者工作单位:

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长春13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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