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两万里第一部分1到4章摘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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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第一部分1到4章摘抄

海底两万里第一部分

第1到4章

第一章

飞逝的巨礁

一八六六年出了一件怪异的大事,是一个没人说得清也无法说得清的怪现象,想必没人会忘记。

且莫说港口居民被种种流言弄得心神不定,内陆民众惊诧不已,就连海上的人们也都感到震惊。

欧洲和美洲两大洲的商人、船东、船长、船老大,各国的海军军官,以及这两大洲的各国政府,都对这件事表现出极大的关注。

确实,一段时间以来,有好些船只在海上与一个庞然大物相遇。

那是一个长长的梭子状的物体,有时泛着磷光,比鲸的个头儿大,而且速度也比鲸快得多。

各种不同船只的航海日志对出现的这个庞然大物都做了记录,说这个物体或这个生物速度极其快,动力极其大,像是天生就具有强大的生命力。

如果说它是一种鲸类动物的话,那它的体积要比当时科学所分类的所有的鲸都要大得多得多。

无论是居维叶按照多次观察所得,平均算来,去除保守的估计,即此物长二百法尺。

当然,它真的是存在的,而这种存在也是无可否认的。

人是一向喜欢听神奇的事的,所以,这个不可思议的东西的出现,必然会在全世界引起轰动。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根本不是什么奇谈怪论。

确实,一八六六年七月二十日,加尔各答-布纳克轮船公司的蒸汽机船希金森总督号,在距澳大利亚东海岸五海里处,就曾遇见了这个游动着的大家伙。

起先,巴克船长以为是遇见一块不为人知的巨礁,他还准备对它的准确位置加以测算哩,可是正在这时候,这个奇怪的大家伙竟然突然喷出两道水柱,水柱高达五十尺,直插云霄。

如此看来,要么是这块巨礁上有间歇喷泉,否则的话,希金森总督号所遇见的就确实是一种海洋哺乳动物,只是尚不为人知罢了,这种动物能从鼻孔里往外喷出混杂着空气和蒸汽的水柱。

在同一年的七月二十三日,西印度-太平洋轮船公司的克利斯托巴尔·科伦号在太平洋水域也看到了同样的情况。

这么看来,这个奇特的鲸类动物速度惊人,能够快速地从一处游到另一处,因为希金森总督号和克利斯托巴尔·科伦号是在两个相距七百海里的不同地点看到它的,而时间上只是相隔三天而已。

半个月后,在距克利斯托巴尔·科伦号在太平洋上遇见那个大家伙两千海里处,国家轮船公司的海尔维蒂亚号和皇家邮轮公司的香农号,在美洲与欧洲之间的大西洋海域迎面近舷对驶时,分别在格林尼治子午线

有关的报告接二连三地传来:

横渡大西洋的佩莱尔号的几次最新发现,跑伊兹兰航线的埃特纳号与那个怪物擦肩而过,法国诺曼底号驱逐舰的军官们所做的记录,海军准将菲茨·詹姆斯的参谋部在克利德勋爵号上所测定的精确方向……所有这些报告,都引起了公众的强烈反应。

在那些生性爱说俏皮话的国家,这件事被当成了笑谈,但在那些认真务实的国家,如英国、美国、德国,人们对这件事就极其关注。

在各个大的中心城市,这个怪物成了时髦话题:

在咖啡馆里,人们在津津乐道地谈论它;在报刊上,人们在嘲讽它;甚至有人还把它搬上了舞台。

各家小报可算逮着机会了,随心所欲地编出种种离奇的故事来。

有些因为编不出新花样,便把想象出来的那些巨型怪兽又给刊登了出来,从那头白鲸——可怕的“莫比·狄克”

于是乎,在学者圈内和科学杂志上,轻信者与怀疑派之间便展开了一场没完没了的论战。

大家因怪物问题而变得异常激动。

信奉科学的记者与相信神灵的记者大打起笔墨官司来,有些记者还因此动起了手,他们从海蛇争起,最后竟发展到人身攻击了。

这场论战持续了半年,双方各不相让。

各种小报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矛头指向巴西地理研究所、柏林皇家科学院、不列颠学术研究会、华盛顿史密斯协会等所发表的论文,对《印度群岛报》、穆瓦尼奥神父

在一八六七年的头几个月里,怪物的事似乎已经被遗忘了,不会再被人提起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些新的情况又出现在了公众的面前。

这一次,已经不再是什么有待解决的科学问题了,而是一个必须加以避免的、真真切切的危险。

这个问题的性质变了。

那怪物在变,变成了小岛、巨岩、暗礁,却是个能飞逝的、难以捉摸的、无法捉住的暗礁。

一八六七年三月五日,蒙特利尔海洋航运公司的莫拉维扬号夜航至北纬27度30分、西经72度15分的海面上,右舷尾部撞上了一块礁石,可任何海图上都没有标明这一带海域有此礁石。

当时,莫拉维扬号借着风力并凭借自身那四百马力的动力,正以每小时十三节

意外发生在早晨五点前后,天刚破晓。

值星

这件事本身是极其严重的,但是,如果不是三个星期后又发生了类似的事故的话,也许这事也就像其他的许多事故一样,被人忘掉了。

而这新的一次事故,由于受损船只的国籍及它所属的那家公司的名望的缘故,才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英国船东丘纳德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位精明的实业家于一八四〇年开办了一家邮船公司,用三艘四百马力、一千一百六十二吨的轮式木船,开辟了利物浦和哈利法克斯之间的邮政业务。

八年后,他的公司设备增加,拥有了四艘六百五十马力、一千八百二十吨的邮船。

又过了两年,又增加了两艘马力更强、吨位更大的船只。

一八五三年时,刚刚获得继续经营邮政快递特许权的丘纳德公司,又增加了多艘船只:

阿拉伯号、波斯号、中国号、斯科蒂亚号、爪哇号、俄罗斯号,全都是速度一流的快船,而且还是继大东方号之后,在海上航行的最大的船只。

这样一来,该公司便拥有了十二艘船,其中八艘是外轮驱动的,四艘是螺旋桨式的。

我之所以简略地介绍了这些情况,是想让大家清楚地知道,这家举世闻名的经营有方的公司,在海上运输方面是何等了得。

没有任何一家远洋航运公司经营得比它更好。

二十六年来,丘纳德公司的船只横渡大西洋两千次,没有一次延误,没有丢失过一封信件,没有损失一个人,没有损失一艘船。

因此,尽管法国与之进行有力竞争,但旅客们仍旧对它情有独钟,这一点,从官方的统计资料中也可看得出来。

因此,丘纳德公司的最好的汽轮中有一艘发生了意外,引起巨大的反响,也就不足为怪了。

一八六七年四月十三日,海上风平浪静,风向甚宜,斯科蒂亚号正行驶在北纬45度37分、西经15度12分的海面上。

船只开足一千马力,以十三点四三节的航速行驶着。

驱动轮正常地拍击着水面。

此时,船只吃水深度为六点七米,排水量为六千六百二十四立方米。

下午四点十七分,旅客们正在大厅里用晚餐,突然间,斯科蒂亚号左舷轮后部被轻微地撞击了一下。

斯科蒂亚号并没有撞上什么,而是自己被撞到了,像是被钻孔器似的锋利的工具戳了一下,而不像是被钝器击打着了。

撞击似乎非常轻,船上的人都没有因此而有所不安,但是,大家却听见货舱监运员跑到甲板上来,大声喊叫道:

“船要沉了!

船要沉了!

旅客们一下子慌乱起来,但是安德森船长连忙稳住了大家。

确实也是,眼下还并没有什么危险。

斯科蒂亚号共有七个用防水舱壁隔开来的船舱,有一个舱进水,是绝无大碍的。

安德森船长立即下到底舱。

他发现五号舱被海水浸入,而且浸水速度很快,说明破口处窟窿很大。

所幸,这间舱内没有锅炉,否则锅炉必然被浇灭。

安德森船长立即下令停船,并派一名水手潜入水中查看损毁情况。

不一会儿,情况便弄清楚了,原来船体吃水线以下部分有一个两米宽的大洞。

这么大的洞涌进的海水是无法堵得住的,因此,斯科蒂亚号只好在它的几个驱动轮被淹没了一半的情况下,继续行驶。

此时,它距克利尔岬三百海里,所以晚了三天才驶回利物浦,进了公司的船坞。

这三天可是让利物浦的人惊恐得够呛。

斯科蒂亚号被架上了干船坞,工程师们开始对它进行检查。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吃水线下两米半的地方,破了一个有规则的等腰三角形的洞。

铁皮上的裂口很整齐,即使使用打孔钻也无法打出这么规则的洞来。

如此看来,弄穿这个洞的钻孔工具肯定不是用一般的淬火技术制作的,而且,这个工具用巨大力量冲出来,穿透四厘米厚的铁板,还得倒退出来,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最近的这次事故情况就是如此,其结果又让公众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自此,以前的那一次次海难的不明原因,全都归结到这个怪物的身上。

这个怪诞的大动物因而便承担起所有沉船事故的责任,可是,沉船事件数目很大,根据维里塔斯署

因此,不管公正还是不公正,反正这只大怪物成了这些船只失事的罪魁祸首了。

由于这个大怪物的存在,各大洲间的航路变得日益危险,公众坚决地要求,应不惜一切代价,把这头可怕的大怪物从海洋里清除掉。

第二章

赞成与反对

这些事件发生的时候,我刚对美国内布拉斯加州的贫瘠土地进行了一番科学考察之后回来。

我是作为巴黎自然史博物馆的客座教授,由法国政府委派,前去参加这项科学考察工作的。

我在内布拉斯加州工作了半年,采集了不少重要标本,然后,于三月末到了纽约。

我预定于五月初返回法国。

回国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便对我所采集的矿物和动植物标本进行了分类整理。

斯科蒂亚号发生意外的时间正好是这个时候。

这件事我十分了解,因为它当时已是个热门话题,我是不可能不知之甚详的。

美国和欧洲的报纸,我看了又看,但并无更多新的东西。

这事真是个不解之谜,令我困惑。

我游移在两种极端的看法之间,没有定见。

这件事肯定是确有其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那些持怀疑态度的人,还被邀请去亲手摸了摸斯科蒂亚号上的那个窟窿。

我到纽约时,这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一些不学无术的人说是浮动的小岛啦,看不见的暗礁啦……但这类假设被彻底否定了。

确实也是,除非这所谓的暗礁内装有一台机器,否则它怎么可能那么迅速地移来动去呢?

同样,说它是一个浮动的船体,是一艘遇难船只的巨大残骸的说法,也是不能成立的,原因也是一样的,它的速度为什么会那么快?

因此,可能的答案只有两个,人们因而分成了观点极其对立的两大派,一派认为是一种力大无穷的怪物,另一派则认为是一艘动力强大的“海下”船。

可是,这后一种假设尽管还算说得过去,但经过对新旧两个大陆的调查,它也站不住脚了。

因为某个人要想拥有这样的一种机械,那是不可能的。

他是在什么地方建造它的?

是什么时候造的?

造这么个庞然大物,他又怎么能保守得住秘密呀?

只有一国政府才可能拥有这种破坏力巨大的机器。

在人们想尽办法提高武器杀伤力的悲惨时代,某个国家背着别国研发这种可怕的武器是有可能的。

继夏斯勃枪发明之后,又发明了水雷,水雷之后又出现了水下撞锤,随后又是各种各样的你攻我击的对抗性武器的出现。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各国政府纷纷发表声明,予以否认,所以这种战争机器的假设也就不能成立了。

各国政府的真诚是无法怀疑的,因为这事关公众利益,远洋运输遭到破坏,各国政府是不可能在这件事上撒谎的。

再者,建造水下船只,岂能掩人耳目?

个人干这种事而又密不透风是非常困难的,而对于一个一举一动都受到敌对国家的密切监视的国家而言,想保密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因此,在对英国、法国、俄国、普鲁士、西班牙、意大利、美国,甚至土耳其进行调查之后,所谓水下大马力船的假设最终也被否定掉了。

尽管小报仍在不断地讽刺、挖苦这个大怪物,可是它依然在海上漂来漂去。

因此,人们任由想象力驰骋,竟至荒诞不经地说是一种神鱼。

我抵达纽约后,有些人便专程前来征询我对此事的看法。

我曾在法国出版过一部两卷四开本的著作——《海底的秘密》。

该书深受学术界重视,我也因此而成为博物学这一极其神秘的科学方面的专家,别人当然要征询我对此事的看法了。

只要是能够否定事情的真实性,我是绝对要持否定的态度的。

可是不多久,我被迫逼无奈,只好明确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而且,《纽约先驱论坛报》也给“巴黎自然史博物馆教授、尊敬的皮埃尔·阿罗纳克斯先生”发了约稿函,请他对此事发表看法。

我只好也说说自己的看法。

因为我无法保持沉默,所以就说了。

我从政治学和科学的角度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论述,写了一篇内容翔实的文章,于四月三十日发表在该报上。

在此,我把拙文的摘要抄录如下:

我对各种不同的假设一一加以研究之后,由于所有其他的假设都被排除掉了,所以我不得不承认有一种力量大得惊人的海洋生物存在。

我们对海洋深处毫无所知,探测器下不到那么深的地方。

海洋深处到底是什么情况?

海面以下十二到十五海里的地方到底有什么或者可能有什么生物存在着?

它们的机体是怎样的结构?

对此,我们几乎一无所知。

不过,向我询问的这个问题,可以用两难推理加以解决。

要么我们对生活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的各种各样的生物有所了解,要么我们并不了解。

如果我们对它们并不全都了解,而大自然又仍然对我们保守着某些鱼类学中的秘密的话,那么,承认某些鱼类或鲸类新类别甚至新品种的存在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这种新的鱼类,其器官基本上“不适合漂浮”,它们生活在水下探测器无法达到的海底深处。

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或一时兴起,或纯属任性,它们偶尔也会浮出水面。

反之,如果我们了解所有这类生物,那就该从已经分类了的海洋生物中去查找我们所说的那个动物。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就会倾向于它属于一种巨大的独角鲸什么的。

一般的独角鲸或海麒麟,身长通常为六十尺。

把它扩大五倍,甚至十倍,再根据其增加的长度赋予它相应的力量,同时增强其攻击性能力,这便是我们所要查找的那个动物了。

它将具有香农号的军官们所确定的长度,具有撞击斯科蒂亚号的触角和撞坏一艘汽船铁壳的力量。

确实,据一些博物学家的看法,独角鲸有一把象牙质的利剑或一支骨质的戟,那是一颗坚如钢铁的大牙。

有人在鲸身上发现过这种长牙,那是独角鲸成功地攻击了鲸之后所留下的。

还有人在船体吃水线下拔出了这类牙齿,它们像锋利的钻头戳穿木桶似的把船底凿穿。

巴黎医学院陈列室里就收藏着一颗这样的巨齿,长二点二五米,根部宽四十八厘米!

那么,假设把这种动物的攻击武器的威力加大十倍,那它的力量也得加大十倍,再让它以每小时二十海里的速度游动,用它的速度乘以它的重量,便可求出它所造成的海难所需要的冲击力了。

因此,在获取更多的资料之前,我认为那是一头独角鲸,它体形庞大,身上长着的并非一支戟,而是像驱逐舰或战舰的金属冲角一类的武器,它既具有舰船的重量,又具有与它们相同的动力。

这一无法解释的现象就这么做了解说,要么干脆就说,不管大家是瞥见、看到、感觉到或觉察到什么,反正这纯属无稽之谈。

这种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最后的这句话说得很差劲儿。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多少保持点教授的尊严,免得让美国人笑话,因为美国人嘲笑起人来是不客气的。

我这是在给自己留点余地。

其实,我心里是承认这个“怪物”的存在的。

我的文章引起激烈的争论,反响很大。

有不少人是赞同我的观点的。

而且,该文的结论也给人留下了遐想的空间。

人的头脑就喜欢这种对超自然生物的奇思异想,而海洋正可以为这种遐想提供空间,因为海洋是这类庞大的生物赖以生存繁衍的最佳场所,与之相比,陆地上的动物,如大象和犀牛,简直是小得可怜了。

海洋里生活着人们已知的一些最大的哺乳类动物,因此也可能还隐藏着人们尚不知晓的一些硕大无朋的软体动物和一些看着会让人毛骨悚然的甲壳类动物,譬如一百米长的大虾或二百吨重的螃蟹什么的!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从前,各个地质纪的陆地动物,如四足兽、四手兽、爬行类、鸟类,都是用大模型造出来的。

造物主用巨型模具把它们制造出来,经年累月,斗转星移,模具在逐渐变小。

既然地核几乎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而海洋却始终不变,那么,在深不可及的海洋深层,为什么就不可能留存有另一个时代的巨大物件的模具呢?

海洋的年即地核的世纪,世纪则是地核的千年,那么,海洋为什么就不能在其中保留着那些巨大生物的最后一些变种呢?

我自己也被引向了这种种的幻想之中,可我是不可以这样的呀!

我必须中断这种幻想,因为我觉得时间已经把这些幻想变成了令人胆战的现实。

我再说一遍,大家都一致认为存在着一种神奇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却又与大海蛇什么的并无共同之处。

如果说有些人只是把这件事当作一个有待解决的纯科学问题的话,那么另有一些人,特别是美英两国的一些更注重实际的人,则主张把这个可怖的怪物从海洋中清除掉,以保证横渡大洋的交通运输的安全。

工商界的报章就是以这后一种态度来看待这一问题的,所有那些为声称要提高保费的保险公司说话的报纸杂志,如《海运商情杂志》《船舶协会报》《邮船报》《海事与殖民地杂志》等,在这个问题上,态度完全一致。

公众舆论形成之后,美国率先发表了声明。

纽约已做好准备,组织起一支远征队,前去清除独角鲸。

一艘名为亚伯拉罕·林肯号的快速驱逐舰已做好准备,争取尽快远航。

各武器库的大门已向法拉格特舰长敞开,他正积极地装备自己的舰艇。

事情偏这么怪,等你决心要追逐这个怪物时,这个怪物却不见了踪影。

此后的两个月里,没再听到有关它的消息,也没有一艘船与它遭遇。

这头独角鲸就像是已经得知人家正在追捕它似的,因为大家谈它谈得太多了,甚至还通过越洋电报谈论着它!

于是,一些爱说笑的人便说,这个精明的怪家伙游经海底电缆时,截获了电报,听见了风声,便藏而不露了。

这么一来,这艘已经准备好远征,并装备了威力很强的捕鲸炮的快速驱逐舰,竟不知往哪儿开好。

人们的情绪越来越烦躁。

这时候,七月三日,终于有了消息,说是从加利福尼亚的旧金山驶往上海的一艘轮船,三个星期前,在太平洋北部水域,又看见了那头独角鲸。

这则消息令群情振奋。

法拉格特舰长奉命立即起航,一天都不许耽搁。

食物已经装上了船,燃料舱里装满了煤。

全体船员已各就各位,只等点火,加温,起锚!

真可谓刻不容缓,马不停蹄,毫不延宕!

说实在的,法拉格特舰长心里也痒痒的,巴不得尽快起航。

亚伯拉罕·林肯号准备驶离布鲁克林码头的三小时前,我收到了一封信,内容如下:

纽约第五大道饭店

巴黎博物馆教授阿罗纳克斯教授

先生:

如果您愿意随亚伯拉罕·林肯号一同远征,代表法国参加这次探险的话,美国政府将乐观其成。

法拉格特舰长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一间舱室。

顺致

敬意

海军部长J.B.霍布森

第三章

随先生尊便

在收到J.B.霍布森的信之前三秒钟,我想追逐那头独角鲸的念头还都没有穿越美国西北部的念头强哩。

可看完这位尊敬的海军部长的信之后三秒钟,我便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真实心愿,我平生唯一的目标就是要捕捉到这个令人焦虑不安的怪物,把它从这个世界上给清除掉。

可是,我刚刚做了一次艰苦旅行,鞍马劳顿,疲惫不堪,急需休整。

我一心想着返回祖国,访朋会友,回到我那带有植物园的住所,欣赏我的那些被视作珍宝的藏品。

可现在,我把这一切全都抛到了脑后,我忘掉了疲劳、朋友、藏品等一切,毅然决然地接受了美国政府的邀请。

“再说,”我在想,“条条道路通欧洲,也许那头独角鲸非常可爱,能把我引向法兰西海岸也未可知!

这个威风十足的动物也许会为了讨我的欢心,让我在欧洲海域捕获到它。

而且,我带回巴黎自然史博物馆的独角鲸的那象牙质戟,不得小于半米长。

可是,我现在则必须到太平洋北部海域去寻找这头独角鲸,这可是与我返回祖国的道路正好是反方向的呀。

“孔塞伊!

”我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孔塞伊是我的仆人。

他是个忠心耿耿的小伙子,我每次旅行他都跟随着我。

他是个正直的佛来米人,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服侍我。

他性格稳重,规规矩矩,为人热情,生活突发意外,也从不大惊小怪。

他心灵手巧,什么都会。

他虽然名字叫作孔塞伊,但却从不提什么建议,即使问他他也不提。

由于同我们这些巴黎植物园的学者圈子中的人经常接触,孔塞伊耳濡目染,渐渐地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我觉得他都快成专家了。

他对博物学的分类非常精通,能像杂技演员一样灵巧地把门、纲、亚纲、目、科、属、亚属、种、变种,等等,分得清清楚楚。

不过,他的学问也仅限于此。

他对分类掌握得十分娴熟,其他方面就不行了。

他深谙分类理论,却缺乏实践。

我想,他也许连抹香鲸与一般鲸都分不清楚!

但他是个正直而诚实的小伙子!

至今,十年来,孔塞伊跟随着我到处进行科学考察。

他从来不去考虑旅途遥远,鞍马劳顿。

无论前去哪个国家,不管是去中国还是去刚果,他都准备好行囊,说走就走,二话不说。

他去哪儿都不在乎,连问都不问一声。

另外,他身强力壮,肌肉发达,什么病也伤不着他,而且还总是心平气和,处事随和,从不发火。

总之,他心地善良,很好相处。

小伙子三十岁,同他主人的年龄之比是三比四。

请大家原谅,我用这种方法来说明我今年已年届四十。

不过,孔塞伊也有个缺点。

他过分拘礼,跟我说话都客气得过分,使用第三人称。

“孔塞伊!

”我又叫了一声,一边手在哆嗦着准备行装。

当然,对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伙子,我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平常,我是从来不问他可否跟我一起出行的,但这一次就不一样了,这可是一次远征,时间也不知要多长,而且险象环生,是去追逐一个能把驱逐舰像敲核桃似的敲碎的大动物。

再沉着冷静的人,对这种事也得掂量掂量!

孔塞伊会怎么说呢?

“孔塞伊!

”我第三次在叫他了。

孔塞伊来了。

“先生叫我?

”他边走进屋里边问。

“是呀,小伙子。

帮我准备一下,你自己也准备一下。

我们两小时后出发。

“随先生尊便。

”孔塞伊平静地回答。

“一分钟也不能耽误。

把我所有的旅行必需品,衣服、衬衫、袜子等,不用数了,尽量多拿,往我的大箱子里塞。

赶快去弄吧!

“那先生的标本怎么办?

“以后再说吧。

“怎么!

先生的那些原始兽类、蹄兔目兽类、羚羊属动物,以及其他动物的骨骼标本,都怎么办呀?

“先寄存在饭店里吧。

“那先生的那只活鹿豚呢?

“我们不在时,请别人给喂喂吧。

另外,你让人把我们的那些用于研究的动物想法运回法国去。

“这么说,我们不回巴黎了?

”孔塞伊问。

“回……当然要回……”我支支吾吾地回答说,“不过,得绕个弯。

“先生喜欢绕弯就绕吧。

“啊!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是稍稍绕点道而已。

我们要搭乘亚伯拉罕·林肯号走。

“先生觉得合适就好。

”孔塞伊平静地回答道。

“你知道,我的朋友,事关那个怪物……就是那头深海独角鲸……我们要把它从海上清除掉……我是《海底的秘密》这部四开两卷本著作的作者,是不能不随法拉格特舰长一起出海的。

这任务很光荣,不过……也是个危险的任务!

我们不知道要跑到哪儿去寻找它!

这种动物可能变化多端,反复无常!

可我们仍然得去找它!

好在我们有一位胆大心细的舰长……”

“先生去哪儿,我跟先生到哪儿。

”孔塞伊回答道。

“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为好!

我实不相瞒,这种远航很可能会有去无回的!

“随先生尊便。

一刻钟后,我们的箱子收拾停当了。

孔塞伊干这种事毫不费神,我敢肯定他什么都不会忘了的,因为这个小伙子整理起服装、衬衫来,如同给鸟类和哺乳类动物分类一样轻车熟路。

我们乘电梯来到饭店的中二楼大厅。

我下了几级阶梯,到了一层。

在总是围满了人的大柜台前,我结清了账。

我交代饭店的人把用稻草填塞好的动物标本和风干的植物标本邮寄到巴黎。

我还留下了些钱,足够让人代喂我的那头鹿豚的。

这之后,孔塞伊随我上了一辆马车出发了。

马车跑这一趟索费二十法郎。

我们经百老汇大道径直前往合众国广场,然后沿着第四大道,来到与仓厄利大街交汇的路口,拐入卡特林大街,驶抵三十四号码头。

我们在码头上了卡特林号渡轮,连人带马和车一起到了布鲁克林。

这儿属纽约大区,位于埃斯特河左岸。

几分钟后,我们便到了亚伯拉罕·林肯号停泊的码头。

这艘驱逐舰的两个大烟囱正在冒着浓烟,生火待发。

我们的行李什物立即被搬上了驱逐舰的甲板。

我急匆匆地登上船去,询问法拉格特舰长在哪里。

一名水手领着我来到艉楼,我看见了一位气宇轩昂的军官,他向我伸出手来。

“是皮埃尔·阿罗纳克斯先生?

”他问我道。

“正是,”我回答道,“您就是法拉格特舰长?

“是的。

欢迎您,教授先生。

您的舱室已经准备好了。

我告辞出来了,免得耽误舰长做起航的准备。

水手把我领到为我准备好的那间舱室去。

亚伯拉罕·林肯号是为了此项新任务而专门挑选并加以改造的。

这是一艘快速驱逐舰,配有高压蒸汽机,蒸汽可达七个大气压。

有了这么大的气压,亚伯拉罕·林肯号的平均时速可以达到十八点三海里。

这一速度已经非同小可了,但要与那头鲸类动物搏斗,尚嫌逊色。

驱逐舰的内部装备符合这次远航的要求。

我对我的那间舱室也很满意。

我的舱室在舰的尾部,对门就是军官们的休息室。

“我们住在这里会很舒服的。

”我对孔塞伊说。

“先生请勿见怪,这就跟寄居蟹待在蛾螺壳里一样。

”孔塞伊回答道。

我让孔塞伊留在舱室把我们的箱笼固定好,我自己则上了甲板,看看起航的准备情况。

这时候,法拉格特舰长正下令解开把亚伯拉罕·林肯号拴在布鲁克林码头上的最后的那几条缆绳。

这么说,要是我晚到一刻钟,甚至还到不了一刻钟,此舰就会不等我就开走了,我也就错过了这次特别的、奇妙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远航了。

说实在的,对这次远航,即使真实地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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