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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左右没有人心疼我,我想心疼心疼自己可以吗?
第十七章:
这是短期内进步的唯一办法!
第十八章:
都过去二十年了,还是没能习惯,自己早已没有了镰刀。
第十九章:
你还有下一世,下下世,总会有一世,你会愿意回到我身边。
第二十章:
你只有一生一世,我就索性弃了永生永世,陪你一生一世。
番外一•毕业季
番外二•问你,可以不可以
作者前言
作者介绍:
狐桃君
小花阅读签约作者
爱生活,爱可乐,是一周最少要买两瓶可乐的可乐狂魔。
喜欢的动物是狐狸,喜欢的花是桃花,
所以取名狐桃君。
还喜欢像石原里美那样可爱的女孩子,
如果你是这样可爱的女孩子,请联系我。
个人作品:
《问你可以不可以》
在写《问你可以不可以》之前,为了搜集资料,我在网上找了很多死神的图片来看。
我一边看一边跟小伙伴讨论,觉得图片里的形象和我的男主角人设特别搭,傅筠来就该是这样子的,一身黑不溜秋的黑色斗篷,一看就是个没感情的性冷淡。
看完“男主角”的图片后,我又恶趣味地搜了搜镰刀的图片,不出所料,大多都是灰头土脸的割草镰刀。
于是,我便坚定地认为那就是我萌萌的女主角的形象,并且在正文里也真的把她写成了一把割草镰刀。
还有女主角的名字——辜冬,也是我精心取的,读起来特别可爱。
有感受到身为亲妈作者的我,对他们满满的爱吗!
原本我想写一个甜甜甜的死神寻找镰刀的故事,一路轻松到底,结果写着写着有点跑偏,嗯……但我依然觉得这是一个甜甜甜的故事!
我很喜欢这个故事的主角人设,孤独的死神和呆萌的镰刀。
他们在死神和镰刀的状态时形影不离,那么在人类的状态时,就该是天生一对。
死神注定会找到他的小镰刀,傅筠来注定会和辜冬在一起,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故事里的每一个人物,不论是傅筠来、辜冬,还是余衷情、谢子砚,他们选择爱人的方式都不一样。
有的是认定了就将其牢牢握在手心里,不管如何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有的是为爱洒洒脱脱放手,将其隐藏在心底。
还有的,是甘愿逆天改命,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正是因为他们每个人的选择和性格不一样,所以才决定了这个故事的发展方向。
人有很多面,爱也有很多种,除了她们外,世上还有很多种不一样的对爱的表达方式。
希望我,还有看到这个故事的你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正确的表达爱的方式。
最后,希望看到这个故事的你们能喜欢这个故事,喜欢里面的每一个角色,喜欢傅筠来也喜欢谢子砚,喜欢辜冬也喜欢余衷情。
因为我很爱他们,很爱。
《鹦歌妍舞》
笙歌著
标签:
妖王和舞蹈演员|多嘴鹦鹉|建国前都成精了|全妖族都等着妖王娶媳妇
内容简介:
人类舞蹈演员向妍,初见骆一舟时,觉得他是自己前半生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但第二面,她就给骆一舟打了一个“只可远观”的危险标签。
向妍归国,辗转回到家乡小镇,却发现骆一舟也在镇上诊所当医生,还被外婆撮合跟他之间的关系。
生命中出现一个骆一舟,就像是打开了一道玄幻的大门。
直到有一天,向妍发现,骆一舟是妖王,他的宠物是成了精的鹦鹉……一切开始变得不同。
狐桃君著
一把专属小镰刀丨引路者大人今天也不高兴丨没有过去丨预知未来
“你打算怎么赔偿我?
”傅筠来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辜冬暗暗吐槽:
你莫名其妙用我割草,还问我怎么赔偿?
还有没有天理?
我不是威风凛凛的狩猎镰刀吗?
傅筠来啧一声,苍白的嘴角微微向上扬:
“你本就是我的镰刀,我用你割草不行吗?
不是物尽其用吗?
”
辜冬呆愣愣地想: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傅筠来抬手敲了她一记,慢条斯理地说:
“当然。
辜冬崩溃: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彻底恢复过来,当一把不能说话不能动的镰刀好憋屈!
!
《遇见他的那间花店》
江小鸟著
花店不卖花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妖丨客人,这个真的不可以
洛浮经营着一家交易魂灵与愿望的花店,走进店里的人都有着各自的执念。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店里有一天会来一个干干净净,什么味道也没有的客人,而且客人还一口咬定,说是来相亲的!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沐辰其实是个除妖人,根本就是为了寻灵根而来。
沐辰表示:
灵根是我家的,你既然离不得它,那么,你这辈子也没办法离开我了。
洛浮:
?
《珍珠恋人》
山风著
一串神秘的珍珠项链|灵异事件|阴谋爱情
甄辞夏在海边卖了十几年珍珠了,五岁的时候就学会怎么坑蒙拐骗。
没想到一时疏忽,马失前蹄,败给了一个叫作纪浔的神秘男人。
而纪浔的出现,也唤醒了她身上沉睡的秘密。
无法摘下的珍珠项链。
在每个月圆之夜发出诡异的光。
在纪浔的帮助下,甄辞夏得到了这串项链上的神秘力量。
也因此被珍珠召唤出来的亡灵恶鬼不断地拉入灵异案件。
《追不上的星光》
靳山著
世袭守灵少女|怪物少年|古老的使命与不死的爱
“我们族人一直守在这片土地上,即便身躯倒下,还有灵魂不灭。
“你守着这一亩三分地,我守着你。
“你能陪我多久呢?
“直到我倒下,还有灵魂不灭,永远爱你。
乔今的族人背负着古老的使命,世世代代守护着汀疆谷,她为此而生。
她以为自己会和父辈一样平静又寂寥地度过一生,却在校园里遇见了怪物一般的李宵行。
他没有睡眠,他嗜血为生,他的生命漫长没有尽头。
楔子那是把只属于我的小镰刀
零点时分。
弯月高悬,万籁俱寂。
凛冽的寒风中,一道身着宽大黑色斗篷的身影在莹白月光的笼罩之下,手持一柄高及头顶的银色镰刀自屋顶轻飘飘地掠过,很快,他便隐入一栋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居民楼里。
不过须臾,那道身影就从居民楼里穿墙而出。
他悬浮于空,手中长柄镰刀的刀锋处还残留着点点荧光,那是刚刚勾取过灵魂的痕迹。
屋子里的老人刚刚离世,老人一生清白且是寿终正寝,所以勾魂的过程很是顺利,并未受到什么阻拦。
“小镰刀,干得不错。
”黑斗篷男子嗓音微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邪气。
傲娇的小镰刀在夜色下寒光闪了闪,以示回应。
那当然咯!
小镰刀想。
黑斗篷男子轻轻笑了笑,眼底划过极淡的笑意,他更紧地握住镰刀,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本没有名字,世人却赋予他称号。
有人说他是勾魂的死神,有人说他的出现就意味着不祥和死亡。
他的身份只存在于恐怖故事和古老传说之中,是隐晦神秘的,从来没有人真正察觉过他的存在。
他是孤独的引路者,他的职责,是替黑夜中离世的灵魂引路。
不论那些灵魂生前曾做过什么,为善或作恶,是自然死亡抑或是被害身亡,都需一一将他们的前尘往事涤荡干净,让其以纯白之体顺利进入轮回。
一整夜的奔波步入尾声,天色将明,太阳的能量将替代他在白天行使涤污引路的职责。
黑斗篷男子双手抱胸立于某棵枝叶繁茂的树枝上,宽大的斗篷完全遮盖了他的眉眼,没有人知道斗篷下的他到底是何模样,包括日日陪在他身边的小镰刀也不知道。
但不否认,它好奇得很。
大概……斗篷下是一具干枯易碎的千年老骷髅吧?
“啧……”他叹息一声,黑色的斗篷在风中舒展开,被吹得猎猎作响,“又是无聊的一晚。
小镰刀被它的主人随随便便倚在树干上,陪着他看地平线一点点亮起的微光。
又是充实的一晚哪……小镰刀想。
他斜睨了小镰刀一眼,嫌弃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思想能不这么简单?
小镰刀无辜地表示它不能说话。
“乖,我知道你能自主思考。
”他漫不经心道。
小镰刀的眼睛谄媚地亮了亮——哦,如果它有眼睛的话,主人终于肯承认它是一把聪明机智的镰刀了!
却听见它一贯毒舌的主人继续说:
“毕竟是我的镰刀嘛,有个这么厉害的主人,他的镰刀又能弱到哪里去?
泄气的小镰刀腹诽,自恋!
他笑笑,重新将小镰刀揽入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它的刀刃,丝毫不在意自己会被寒气割伤,语气罕见的温和。
这温和的语气让小镰刀一下子警惕起来,这触摸也让它不寒而栗。
“左右日子无聊得紧,如果你听话的话,下次还带你去割草玩,嗯?
开不开心?
”他慢条斯理地说。
就知道!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小镰刀气哼哼想:
喂喂喂!
谁想去割草啊!
我可是威风凛凛勾魂涤污的狩猎镰刀哎!
才不是割麦子的农具!
明明是为了你自己开心吧!
此番心理动作被他理所应当地无视了。
“嗯,既然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委屈的小镰刀:
“……”
在太阳即将跃出地平线的那一刻,黑斗篷男子施施然收回目光,拎着小镰刀轻飘飘地腾空而起。
“好了,收工。
气温一点一点地回升,连带着那股寒风也带了些融融暖意。
小镰刀能感觉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漂亮刀柄被主人紧紧握在手里,隔着主人黑色的手套仿佛还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
小镰刀忍不住刀脸红了一红,偷偷看了看自己主人被黑斗篷上巨大兜帽严严实实遮掩住的侧脸,不禁想,如果能一直待在主人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他,好像也不错。
就算他真的是干枯易碎的千年老骷髅也没关系。
黑斗篷男子注意到小镰刀的分神,再次睨了它一眼,哑着嗓子短促一笑:
“怎么,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千年老骷髅?
小镰刀脸又红了一红,辩解道:
才没有胡思乱想,明明是在想很正经的事情。
“唔,的确很正经。
”他慢吞吞地应道。
此时此刻,气氛莫名有些美好,小镰刀突然回想起主人曾给它读过的睡前故事,冒出些少女怀春的心思来,自己这么可爱,如果某一天坏掉了,或者被弄丢了,主人肯定会舍不得自己的吧。
黑斗篷男子薄唇扬了扬,冷冰冰道:
“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哈?
小镰刀僵住了,感觉自己刀刃卡壳了。
“你总会有坏掉不能使用的一天,而我也终有一日会彻底消散,所谓的感情只是廉价之物,所以,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他重复。
小镰刀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从不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
他见惯了生生死死,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虚无的感情。
明知道是这样的理由,小镰刀还是委屈又不甘,它已经开始依赖自己不是很温柔的主人了。
它赌气般用足了力道,试图从主人手里挣脱出来,不知是它力气真的很大,还是黑斗篷男子有意放了手,它居然真的脱手而出,失去了支撑的它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直直坠了下去。
小镰刀彻底蒙了,它本以为主人会握紧自己,然后耐着性子哄一哄自己的。
毕竟……自己是漫长的余生里,唯一时刻陪伴在他左右的存在呀……
坠下的那一刻,小镰刀刀刃上一整晚勾取的莹白灵魂纷纷自尖端溢出,不由自主地飘入了黑斗篷男子的宽大衣袖里。
引路者与镰刀本就是相互依存互不分离的。
镰刀负责预知死亡,涤荡污秽,而他则负责指引灵魂前行的方向。
原本,这种种能力通通归属引路者一人所有,只是,时光太过漫长,千年,万年,他已经寂寞太久太久了,这才分离了自己的能力出来。
小镰刀突然的剧烈震动让黑斗篷男子出现了一瞬的愣怔,他毫无防备地松开了手,这才眼睁睁看着它坠落。
银色的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不过须臾便消失在了视线尽头。
沉默了几秒,他压抑住恼怒,冷笑一声,拂了拂衣袖,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
这把镰刀再称手又如何?
虽然有些可惜这两百多年里在它身上倾注的心血,但既然它这么呆这么任性,不懂揣摩他的心思,一点也不合他的心意,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再花个五十上百年重新打造一把新的镰刀。
烦躁的思索之际,一缕明亮的光已经毫不留情地投射在黑色斗篷的一角,很快就在上面燃出一个洞,灼热疼痛感飞快蔓延开来,他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停滞在了阳光之下。
时辰已到,而他与光明水火不容。
黑斗篷男子回过神,无法无视这股千百年来从未感受过的疼痛,终究还是停了下来,无奈地弯了弯嘴角嗤笑一声。
算了,看在它这么蠢的分上,还是把它捡回来吧。
毕竟,那是一把只属于我的小镰刀。
晚上十一点整,同寝的室友已经进入了梦乡。
辜冬数着室友们渐渐平缓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翻身起来,套上外套裹上围巾后轻手轻脚掩上门,驾轻就熟地从二楼走廊尽头的小阳台上翻身而出。
落地的时候,一楼隔音很差的房间里,宿管阿姨翻身嘟囔了一句梦话,吓得辜冬没及时控制好力度,踉跄了一下。
好在,宿管阿姨并没有醒。
辜冬偷偷摸摸到达约定地点时,开完会从公司赶过来的谢子砚已经在寒风中等她了。
他身量修长,天生一副模特架子,等人也被他等得像在拍画报。
注意到辜冬的出现,本慵懒地倚靠在车上抽烟的他站直身子,弯唇调侃道:
“小咕咚,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一个忙得四脚朝天的大老板都比你到得早。
辜冬朝他的方向小步跑过来,嘴角抽搐了一下:
“得了吧,我可没让你来,说了我自己可以一个人去。
”她想了想,“还有!
谁允许你给我起这么肉麻的外号了?
小咕咚?
她忍不住一阵恶寒。
谢子砚早习惯了辜冬对自己的嫌弃,笑笑:
“反正闲得无聊呗。
“哎?
刚才是谁说忙得四脚朝天的?
辜冬上了车,接触到车内温暖的暖气,这才渐渐平缓了呼吸。
她不是第一次深夜偷偷溜出来,本意是不想将室友牵扯进来,如若她们知道了自己经常深夜外出,肯定会问东问西。
她从小就是大家口中的不祥之人,现在她已经明白,唯有隐藏自己的能力才是最好的。
如果不是无意中和谢子砚泄了底,说自己今晚要出去,她说什么也不会让他跟着来。
“对了。
”谢子砚突然开口。
“什么?
”辜冬还没缓过神来。
他突然打开他那边的车窗,寒风一下子灌进来,冻得辜冬一个哆嗦。
他朝窗外丢了烟蒂,这才重新关上车窗,垂着眼慢悠悠说:
“你上次说,我会什么时候死来着?
辜冬一下子愣住了,心凉了凉,老半天她才僵硬地强笑两声:
“我开玩笑呢,你别信我的胡说八道。
话虽如此,她飞快地瞟了谢子砚一眼,他周身有一道极浅的淡红色微光,以普通人的肉眼无法看到,只有她才能看到,这是将死之兆,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他最多还有半年的寿命。
只剩半年哪……
辜冬眼睛眨了眨,有些难过,她逼迫自己不要继续想这个问题,人的生死不由她掌控,不由任何人掌控,没有谁会愿意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这只会是徒增压力罢了,她也曾因随意透露生死而吃过不少苦头,现在,她很清楚,能提前预知生死已经是恩赐,唯有珍惜好接下来的时光。
“是吗?
谢子砚语气淡下来,也不知道信了这个说辞没有,总之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么晚,你到底要去哪儿?
这么神神秘秘的。
”谢子砚转移话头。
“哎,谢子砚,你有没有听说省图书馆最近发生的闹鬼事件?
”辜冬兴致勃勃地说。
到达省图书馆附近时,已经接近零点了,街道上行人车辆已经很少了,而图书馆的大门紧闭着,除了一楼门卫室坚挺地亮着灯外,整栋楼都黑漆漆的,而他们的位置正好能将整栋楼尽收眼底。
辜冬趴在车窗上,没打算下车,而是绷紧了神经,谨慎地打量。
她不是没有想过撬锁或者翻窗进去,却又担心会惊扰了那只“鬼”,毕竟嘛,还没有摸清楚是“女鬼”还是“男鬼”,是“好鬼”还是“恶鬼”。
万一是只“色鬼”,她不就吃亏了?
谢子砚看她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有些好笑:
“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闹鬼?
你要真想去探险,我可以带你去全世界知名的鬼屋,保准比图书馆刺激。
“嘘!
辜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老半天才小声回复:
“各种论坛,小道新闻,只要想知道,自然能知道咯。
这世界上猎奇的人还是很多的。
还有啊,你不要天天显摆自己有钱好不好?
我对全世界知名的鬼屋才没有兴趣。
辜冬自知道自己的能力起,就一直对发生在这个世界的神秘事件很是关注,即便最后知道了只是恶作剧,她也断不能坐视不理。
上天既然将这能力砸到她头上,肯定是有原因的。
更何况,这次的闹鬼事件被说得煞有介事,论坛帖子里不少人都声称在深夜经过这里时亲眼看到过。
辜冬暗自推测,图书馆这种收藏了大量古籍的地方,酝酿出几只书灵来也不是不可能……
谢子砚见她这么专注,也循着她的视线打量:
“说起来,当初建这家图书馆时,我家投了不少资,如果真有闹鬼这种事,倒不失为一种营销手段。
辜冬转头翻翻白眼,无语道:
“万恶的资本家就知道赚钱!
谢子砚挑挑眉不置可否,顿了几秒,他扬起嘴角,突然指了指辜冬的身后:
“喏,小咕咚,那是不是你要找的鬼?
辜冬一惊,飞快地回过头:
“哪里?
哪里?
图书馆依然很安静地矗立着,什么异样也没有。
辜冬有些无奈,再度回头看着谢子砚玩笑得逞的恶劣笑容,不满地吐槽:
“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谢子砚将双手搭在后脑勺,阖上眼睛:
“好好好,小咕咚你继续找,我不打扰你。
辜冬也不再继续搭理他,眼睛骨碌骨碌到处转,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小时……
辜冬由双目炯炯有神到视线模糊不清,她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推了一把谢子砚。
“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已经这么晚了。
谢子砚眼睛掀开一条缝,笑道:
“不打算找鬼了?
辜冬摇摇头,振振有词:
“不是我不愿意坚持,而是鬼太懒惰了,都这么晚了,它还不肯出来溜达,太不负责任了,怎么对得住辛辛苦苦在寒风中蹲守它的我?
谢子砚哭笑不得,只觉得这姑娘一会儿一个主意,没个准。
他拍了拍辜冬的脑袋,柔声道:
“系上安全带。
辜冬乖乖低头系上安全带,在车子开动的瞬间最后一次往图书馆的方向扫了一眼,她的余光突然看到些什么,瞬间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的声音里带了些毛骨悚然的味道:
“哎……谢子砚,你有没有看到图书馆顶楼闪、闪过一道黑影?
次日恰好是周末,辜冬起了个大早,纵使谢子砚在送她回学校途中,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少管这些古古怪怪的事情,她还是选择独自一人来到了省图书馆,打算查清楚那“鬼”究竟是什么。
昨天虽然仅仅是模模糊糊的一眼,但也让她生出些不安和兴奋的感觉来,那“鬼”和她往日所感受到的普通人类的力量完全不同,强大而神秘,让她不由自主生出恐惧感和……莫名的熟悉感。
自然不可能是人类的灵魂,也就是传言中的“鬼”。
说不定,和她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辜冬大学读的是历史学,以前时不时也会到图书馆来借阅古籍查资料,所以对这里面的布局很是熟悉。
白天和黑夜不同,白天的图书馆是对外开放的,开放时间是上午九点到下午四点。
她驾轻就熟地找到面熟的女负责人,礼貌地直奔主题:
“姐姐,请问你们这里招不招人?
女负责人怔了怔,并未立即回复她。
辜冬忙不迭接着说:
“我什么都可以干,图书分类,清洁打扫都可以,英文翻译也行,如果需要巡逻的保镖,我也能做到。
”她笑颜无辜甜美,语速虽急促却并没有给人压迫感,“我每天晚上都有时间,周末也有时间,如果还不行的话,我不用上课的时候都可以过来的。
那负责人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踌躇道:
“辜小姐,不好意思,招聘这种事情要问我们馆长。
辜冬笑眼弯弯:
“没关系,我可以等的。
你们馆长今天上班吗?
身后一把低哑而清冷的嗓音简单地回复了她。
“傅教授。
”女负责人调整了下站姿,朝辜冬身后喊。
辜冬惊讶地回头。
身后一个颀长的身影朝她的方向走来,他一身简单的浅色大衣,脸色苍白,莫名带着些矜贵禁欲的味道。
他面容儒雅斯文却偏偏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邪气。
他眼形狭长眼神冰冷,只随意扫了辜冬一眼,就让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辜冬并未过多注意那人惊艳的容貌,而是突然浑身僵硬,手指也微微发抖起来。
她自出生起就存在的神秘能力,除了预知死亡外,还能辨别简单的善恶,人一旦做了恶事,浑身气息也会随之改变,从原本的莹白渐渐变深变黑。
而眼前这人却让她完全无法看透。
他周身弥漫着一层透明的雾气,非黑也非白,是她从未见过的状态。
与此同时,那人也冷冰冰地扫了辜冬一眼,她看起来软萌萌的,红色的围巾几乎要将她的整张脸包裹住,只露出一双水润润黑漆漆的杏仁眼睛,像早春流淌过山涧的泉水般清澈,一看就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但对他而言,毫无记忆点。
而目光接触的那一刹那,那个小姑娘眼神躲了躲。
那人视若无物般收回目光,将手中一沓宣传册递到女负责人手里,简洁明了地说:
“将它发了。
“好的,傅教授。
”女负责人柔柔应声。
被称为傅教授的那个男人随意颔首,不再搭理她们。
等他走远了,女负责人才小声向辜冬介绍道:
“这是我们馆新任馆长傅筠来,你可以称呼他为傅教授。
“新任馆长?
辜冬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疑惑:
“为什么不是称他为傅馆长,而要称为傅教授?
那女负责人顿了顿,面上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因为他喜欢。
辜冬噎了噎:
“……好有道理。
看着女负责人按傅筠来的嘱咐急急忙忙去忙活了,辜冬只好往楼上走。
“看起来……是个古怪的人哪……”辜冬喃喃着得出结论。
虽然没能如愿留下来兼职,但辜冬并没打算气馁,她上了四楼阅览室,找了处熟悉的靠窗的桌子坐下,一边看书一边消磨时光。
刚刚坐下,她就给好友余衷情发了条短信,让她今天不用等自己吃饭了。
余衷情的回复短信很快,依然是简明扼要的一个字:
“好。
”并没有多问她原因。
辜冬松了一口气,将手机设置为静音,没有负担地继续看书打发时间。
时间匆匆流逝,辜冬就在图书馆里消磨到了下午四点,里头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她也慢吞吞合上一页都没看的书。
昨夜她就是看到那“鬼”从四楼阅览室的位置“飘”到了屋顶,可整个阅览室她都一一仔细看过了,并没有所谓“书灵”的痕迹,大概,这些书还没老到能酝酿出书灵吧。
既然白天没有任何异样,那只好继续晚上蹲点了。
还有,她顿了顿,那个新来的馆长看起来也神秘得很,他真的会是她认知中的纯黑的、罪大恶极的人吗?
她磨磨蹭蹭地下了楼,眼帘里正好映入傅筠来和那个女负责人的身影,远远看过去,傅筠来好像在训斥那位女负责人——她的眼睛看起来红通通的。
没说几句,傅筠来就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他在经过辜冬时目不斜视,径直擦身而过上了楼。
辜冬哼了一声,对他的印象又贬低了几分。
辜冬几步跑上去将口袋里的纸巾递给那个女负责人,关切地问:
“姐姐你还好吧?
女负责人感激地接过纸巾擦拭了下眼角:
“没关系,辜小姐你去忙吧,闭馆时间到了。
辜冬见她看起来垂头丧气的,同仇敌忾般骂了句:
“傅教授真是不留情面,对女孩子都这么凶巴巴的,一点都不温柔!
“啊?
傅教授怎么了?
”女负责人有些没明白辜冬的意思。
辜冬狐疑:
“傅教授他不是在……”她想了一个委婉的词,“批评你吗?
女负责人有些意外她为什么把傅筠来想成这样,否认道:
“不是啊,傅教授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从不批评我们。
他只会选择直接开除我们。
女负责人在心底补充。
看辜冬半信半疑,她只好解释:
“我是眼疾犯了,没有大碍的。
辜冬明白了:
“所以傅教授刚才是在安慰你咯?
女负责人又否认:
“不是,傅教授让我有病就去治,不要惊吓到别人。
辜冬:
看来,是个没人情味的家伙啊!
“好了,多谢你辜小姐。
”女负责人将纸巾丢入垃圾桶里,“时间不早了,我也该下班了。
辜冬指了指刚刚上楼的傅筠来,随口问:
“傅教授不下班吗?
馆里这么忙啊?
女负责人摇摇头:
“傅教授住在图书馆里。
“哦,这样啊。
注视着女负责人去里间的办公室收拾东西,辜冬的眉头渐渐拧成一团,她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傅筠来上楼的方向。
这才转身若有所思地离开。
如果上天可以给她选择的话,辜冬希望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