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听来的聊斋剖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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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听来的聊斋剖析

听来的聊斋

小时候常听前辈们讲恐怖的故事,一般都是在晚上村里开会时的会前讲,那时的心情,既想听神秘的故事,如果别人听到了自己没听到就觉得亏了,而当前辈讲到那些鬼神出没的情节时,又越听越害怕,慢慢地向前辈靠拢,生怕自己离人群太远被鬼缠住,开罢会回家时,总要走在中间,走在前面怕撞上鬼,走在后面更怕被鬼拖住,有时大人知道我们听了鬼故事,就故意吓唬我们:

“啊——!

那墙角好象有个人。

”孩子们便“哇——!

妈呀!

”地叫起来,一阵疯跑,那种恐惧的心态真是无法言状。

下面是几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

晚上捕鱼的遭遇有一个我们叫白公(曾祖父)的前辈叫文乾,我在木马人的抗战中说到他曾经打死一条日本狼狗,他最喜欢打鱼。

上世纪五几年的一天晚上,他照例杠上罩网提起马灯到河里罩鱼,从村里的坝底罩到坝上游,又从坝上游罩到坝下游到铁炉村的坝底,然后再罩上来,虽然很累,但多少有点收获,也是很开心的。

晚上罩鱼,四周漆黑,万物歇息,除了那椿鱼杆冲击水下发出来的轻微声音或撑竹排时竹篙铁尖碰到水底卵石发出的声音,就是自己的呼吸声了。

虽然打鱼人习惯了这种夜生活,但一个人在这寂静的河面上,无疑也是觉得孤独的。

又到了我们村的坝前面时,已经是午夜了。

他把竹排撑到河中间偏村子这边一点的地方,心里打算要回家,偶然间把头往左边一摆,看到对河水边有一盏灯。

这个时候出现一盏灯,无疑是和他一样的打鱼人。

我们这里如果看到自己不相识的人,若要打招呼总是“呜!

”的叫一声,文乾白公正是这样向着对河“呜——!

”地叫了一声,接着又问:

“得了好多咯啦?

”对方没有回应,但灯火已经移动起来,还能听到竹篙插入水底碰到鹅卵石发出的“嗒!

嗒!

嗒!

嗒!

”的声音,灯火移动动得非常快,他看到了竹排,正要继续跟对方说话,定睛一看,竹排上只有马灯,却不见有人。

文乾伯公顿时吓的头发竖直,出了一身虚汗,他赶紧没命地将自己的竹排往岸边撑,那急迫,已经使出了吃奶之力,犹嫌竹排走得太慢。

到了岸边,也来不急拴竹排,急急地提上东西爬上岸一路飞飚,一不小心又跌倒在地,把马灯也摔坏了,那恐惧更如雪上加霜,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依然浑身发抖。

第二天就病倒了,一个月后方才好转。

自那以后,文乾白公就再也不敢晚上出去打鱼了,下午打鱼也在太阳落山后,夜幕还没笼罩,阴气还没出来时就收拾东西回家。

村里人知道他夜里打鱼遇上那东西后,一个更老的前辈就说以前那地方曾经淹死个打鱼人。

看官也许要问:

“打鱼的人都会水,怎么可能被淹死呢?

”你们有所不知,一般拿罩网罩鱼的人,罩到鱼后就必须下水去捉,晚上水面水里都一片漆黑,看不到东西的,只能凭双手摸。

万一遇到有沉积在水底的破鱼网把手缠住,就不辩头尾,若又胡乱挣扎一气,越挣缠的越紧,结果就是被淹死。

又有人会说:

“被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这种说法也不对,纵观多年来被水淹死者,还是不会水的占大多数。

会水的人在水里只要不被它物缠住,生存能力比不会游泳的何止强百倍?

所以我劝大家一定要学会游泳,这门技巧不比别的技术的,一旦学会即使多年不用,一挨落入深水,急迫中自然就游动起来了,那不就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了吗?

第二个故事:

背鬼一般来说,屠夫佬跟卖棺材的一样,都是不惧神不怕鬼的贼大胆。

解放前我们木马车田村有个杀猪的,某年五月间到双洲村委大江洲自然村亲戚家帮杀猪,到圩上把猪肉卖完后,杀猪的经不住盛情邀请,在亲戚家吃晚饭。

自然是把酒言欢,猜拳行令,五金魁呀—六六顺呀—合四双杯!

直喝到五老爷认不得六老爷,更不知天昏地暗,待到晚上十一点方才放盏,亲戚要留他住夜,他又说明日还要赶早杀猪,于是出得门去,摸黑还家。

虽说屠夫佬都能喝,但总是有个限度,即使刚好在限度上,也会面红耳赤、走路发飘,那杀猪的出门开始几十步就如漫舞,东扭西歪,但得微风轻拂,酒就醒了一半,本来日日起早贪黑,走惯了夜路,又得酒气壮胆,更是雄纠纠气昂昂。

从大江洲出村不到一华里,就步入一个密密如原始般的森林,恰逢二十几,无月之夜,抬头不见天。

夜行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摸黑行走,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倒也能看到点朦胧的东西,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只不过都是模糊不清的。

森林里的羊肠路很窄,两边身子经常被灌木枝牵挂,寂静的岭上连松树枝都没摇动,偶尔有野狗突然“呜呜!

”地发出婴儿哭似的声音,没有野狗叫时就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灌木枝挂衣的声音了。

杀猪的走进密林几百米后,就听到后面又发出了“嗒、嗒、嗒、嗒”的声音,比普通人的脚步声显得单调些。

杀猪的当然知道身后是什么东西了,但他一点也不害怕,心跳仍然是原先的频率。

那声音开始较远,后来渐,直到好象就贴着自己的脚后跟。

屠夫佬一直听着这声音有些烦,就说:

“你哈跟倒我做什么?

累不累呀!

”后面的答:

“累呀!

那我们轮流着背对方呀!

”杀猪的说:

“背就背!

”后面的又说:

“那是你背我先还是我背你先?

”屠夫佬想:

如果我先要这鬼来背,它把我背到鬼窝里去,我就要被群鬼掐死,还不如我背它先,即使真的要它背,也要出了这个密林再说。

主意打定后他就说:

“我先背你!

”那鬼回答一声“好!

”便把身体伏到屠夫佬背上。

杀猪的原以为鬼只是一缕阴魂,没有重量的,还觉得把这鬼背到天涯海角都不累,鬼爬到身上后他才晓得,差不多有两个人那么重,而且很高,下面感到脚拖地,他抬头往后面想看鬼的身子比自己的头高多少,但因天黑竟看不到边。

他在心里骂一句说:

“他妈的,这鬼这么高啊!

”背着这高鬼步履维艰,杀猪的累出一身虚汗,三华里的森林狭路,他用了平时两个那么长的时间才走完。

终于出了森林,来到水田边,屠夫佬要轮换了,说:

“好了!

我背了你这么远,现在轮到你背我了。

”那鬼有些不情愿地说:

“好吧!

”屠夫佬把身体压上鬼身,那鬼立即大叫:

“你好重呀!

我背不动你,还是你背我吧!

”杀猪的没有办法,只好说:

“我背累了,要歇一会。

”于是人和鬼就在田边休息,也不说话交流,过一阵后屠夫就又背着鬼上路。

还好,这时离村子已经不远,很快就要到家了。

到了家门口,杀猪的双手紧紧搂住背上那鬼,对着门大叫道:

“新财!

快把那桶尿提出来!

”他的大儿子半夜里听到老该叫着要他提尿桶出去,没穿衣服打着赤脚从房角落提起大半桶尿就跑了出来。

杀猪的急叫儿子把尿浇到他背着的东西上。

随着尿液哗啦啦地浇在背着物上,就听到那物件极其痛苦地发出尖厉的咦咦呀呀的嘶叫声,从尖声大叫慢慢弱小,还没等把尿浇完,声音就停止了,好象死去一般。

屠夫佬双手松开,“咣当!

”一声,鬼倒在地上,父子俩一看,原来是棺材盖板,杀猪的这才恍然大悟:

我说怎么又重又高呢!

原来是块棺材板。

屠夫佬心狠手辣,又叫儿子把柴火搬来,迅速点燃,两人把浇了尿的棺材板抬到火上烧,这时又是一阵凄惨的咦呀声,渐渐停止。

鬼把魂灵依附在棺材板里,浇尿时是痛昏迷过去,这回则是真的死了,被烧死了。

看官又要问了:

“鬼是人死后的阴魂,怎么可能死去呢?

”呵呵!

虽然中国人普遍地认为天地之间存在着仙、凡、阴三界,但却不知还有一界:

“聻”。

一般来说,人死后有一魂投胎转世(特殊情况例外),另一魂则成为鬼在阴间生活(也有极少部分会成仙升天,如:

在上界因触犯法规被贬下凡的;在人间刻苦修炼成就真身的),同样是有时间限制的,寿命长短因鬼而异。

鬼死了则变聻,鬼怕聻就如同人怕鬼一样,聻不仅能夺去鬼的生命,还要吃鬼。

阎王殿那些鬼的统治者们常用的一种方法就是将犯法的鬼投到聻间,让聻把鬼吃掉。

让鬼死去的名堂也有很多,如:

太阳晒,鬼是阴物,太阳光是至甚至烈的阳气,鬼魂一遇到太阳光就消散了,再也不会聚起来;火烧,火也是极强的阳气,鬼魂一触及就死了;用铜器发出的声音将鬼魂震散,这种方法必须用铜器将鬼魂围住,然后又快又猛烈地敲铜锣,让鬼魂跑无处跑,藏无处藏,这样就会被铜声震散;用桃木制成的利器刺到鬼的身上……….一般的鬼都是怕人的,因为人属阳界,阴阳对冲,肯定是阳胜,所以鬼怕人的程度与人怕鬼比更甚百倍,只有极胆大的鬼才敢与人接触,但一般也只敢同那些阳气衰微了的人接触,上面说到的这个鬼怕是活得不耐烦了,才去缠一个屠夫佬。

哈哈!

第三个故事:

鬼老同我们灵川人有一种认亲结拜方式,就是认老同。

认老同和结拜为兄弟有点相似却又有不同:

结拜成兄弟分大小长幼,一方为兄就有一方为弟;认老同则是不分大小长幼的,互相都尊对方为兄长。

如用甲乙来分两人,甲的儿女称乙为伯伯,乙的儿女也称甲为伯伯。

用我们的木马话叫,就是“同伯!

话说有一个人(暂且把他称为“老甲”)因夜晚到田间放水遇到一鬼,因说话投机,竟与鬼认了老同(注:

这人不是木马村的)。

后来老甲就经常夜间一个人出去和鬼老同聊天,闲聊中他大胆地问了对方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死的呀!

鬼老同直诚地告诉他,自己是因牵牛到水塘里喝水,站在塘边一不小心掉入水中,因不会游泳而被淹死。

老甲还问了鬼老同很多问题,比如:

鬼不吃饭靠什么维持;鬼在阴间怎么生活;阴间有没有各种级别的官;鬼之间有没有互相勾结、争权夺利、诬蔑陷害;鬼怕什么……..等等问题,鬼老同都一一作答,并不隐瞒。

他们还互相说出自己的愿望和遗憾。

有一天,鬼老同最不愿说的话,他说,自己是被一个同样为淹死的冤死鬼害死的。

因为按照阴间的规定,冤死鬼如果不将另一个人害死,他的灵魂就不能转世投胎为人。

那个冤死鬼为了转世投胎而害死了他,他若想投胎转世也只能在自己淹死的地方害死一人。

这样的机会很难找,因为阳气很足的人鬼是害不死的,只有等阳气极衰弱了的人经过才能得逞。

所以他非常苦恼。

老甲对鬼老同说:

“请不要做这种缺德事。

你被别的鬼害死,心里就非常怨恨,何苦又去害别的人呢!

别人跟你无冤无仇,你怎忍心让他(她)替代你做冤死鬼?

你想过没,你害死一人,会造成多少人伤心难过?

你的心能安吗?

不要做亏良心的事。

再说,你现在有我这个老同陪着,也不寂寞,就安心地做鬼吧!

”鬼老同听后沉默不语。

老甲反对鬼老同找替死鬼,但鬼老同并不为此疏远老甲,依然相投如故,无话不说,虽然人鬼殊途,却真如亲兄弟一般。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相聚时鬼老同在言语间表现出很开心的样子,它无不高兴地对老甲说:

“老同!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可能不长了。

”“为什么呀?

”老甲问。

鬼老同就说:

“我找替死鬼的机会来了。

两天后会有一个阳气衰落的人赶圩回家时路过我淹死的那个水塘,他会带着一个草帽,到时我就化作一股风把他的草帽吹到塘中,他下去捞时我再稍稍作法,他就淹死了。

”老甲生气地说:

“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还是要害人呀!

”鬼老同说:

“不是我无情,哪个冤死鬼不想投胎转世?

我也要转世回阳间,到时你可不要来破坏我哦。

老甲哪里听鬼老同的话,他才不愿看到一个人平白无故地遭鬼害。

两天后,老甲什么事都不做,吃了早饭就到鬼老同淹死的水塘边坐着,专等草帽被风吹到塘里的人,劝他不要下水捞。

果然,接近中午的时候,天上乌云滚滚,空中狂风呼嚎,地上万枝点头,水面急浪滔滔。

大雨就要来临,就见一个人伸手拧住草帽,摇晃着身子走到水塘边,突然一阵急风袭去,草帽脱手腾空,慢慢飘落水边,那人看了一眼便小心地走向水塘。

老甲看到这里,心里大急,高声地向那人呼叫:

“不要去捞!

不要去捞!

下不得水,一下水就被淹死。

丢个草帽事小,丢了性命事大。

”那人听老甲说得非常有道理,便放弃了捞草帽,转身向回家的路上走去。

鬼老同的害人计划落了空。

晚上,当两老同又见面时,鬼有些不高兴,它说:

“老同,我的愿望被你毁灭了。

你怎么不顾我的感受,故意破坏我的策划呢!

”老甲说:

“我当然不能明知你要陷害人而不去挽救,我说服不了你但可以去阻止被害人送死。

”鬼老同听老甲那救人的坚决态度,也无可奈何。

两老同仍和平相处,并没有为此割袍断义。

又过了一段时间,相见时鬼老同又现出了兴奋的情绪。

老甲问:

“听你说话这么开心,是不是又找到替死鬼了。

”鬼老同笑了两声说:

“是啊!

”老甲问:

“是明天还是后天?

”鬼说:

“就是明天。

明天是圩日子,有个女的赶圩后回家要走那塘堤,她的头上戴着雨帽,我用上次的方法把雨帽弄进水塘里,然后她下水去捞,就会被淹死了。

老甲又坐在水塘边,准备着到时劝说那女人不要下水。

同样是近午的乌云滚滚,风急浪滔,又加了聚雨似箭。

一个女人走上塘基,突然雨帽飘落入塘,老甲大声呼喊叫她不要下塘,女人不听继续往下走,老甲飞身上前,急忙中扯住了女人的衣服,女人一边大骂,一边挣脱老甲的拉扯,滑进塘里掉进水中,瞬间就看不到影子了。

老甲来不急脱衣急忙跳入水中捞人,水塘很深,他顾不得一切潜身入水用手四处乱摸,好久都摸不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人捞上来一看,已经死了。

这时一阵鬼的笑声传到老甲的耳朵里:

“呵呵呵呵!

老同!

我成功了,我能投胎做人了。

再见!

”老甲正要破口大骂鬼老同的残忍阴毒,却见鬼魂已经飘然而逝——赶时间投胎去了。

他只能在心中暗暗地诅咒这缺德鬼。

老甲算了算,跟冤死鬼认老同足足有两年。

回想两年来的交往,这缺德鬼表面似真诚老实、心襟坦荡,内心却深藏着极恶毒的阴谋诡计。

这种诡计在鬼心里长期蕴藏,一经发泄出来就如洪水猛兽,让人惊恐又难以阻挡,杀人于无形、杀人不见血。

老甲后悔不该认这鬼老同辱没了自己的人格,于是他遍寻八方有道高士,从高人那里学来好几套捉妖杀鬼的绝招。

黑夜里鬼一看到他就会躲得远远的。

第四:

古宅惊魂列位看官不知去过双潭圩没有。

双潭圩属甘棠公社(灵川镇)三个圩(大面圩、桥上圩〈灵川县城〉、双潭圩)中最小的一个圩,只有两廊圩亭,呈北南走势分布。

我还是尽快写入正题吧。

靠东侧的那廊圩亭最长,隔一条过道再往东,是一廊两层两进前面都是铺面的比较高的房子。

就在这一廊跟圩亭并列的铺面中间位置,有一座在双潭圩最大最豪华最有气势的宅子。

我的笔拙,写不出华丽的词句,也尽量描述一下吧。

这座宅子也是两层两进坐东朝西砖木结构,有五空,最前面朝着圩亭的五空是铺面,满楼;二楼部分从前面又往外挑出一米,不是做阳台,而是让楼上更大一些,除中间一空做客厅,其他的都是房间。

第一进与第二进之间有一个较大的花园式天井,天井里有花有草有池塘,还有曲曲折折的赏花径,又从北南彻一道隔墙将天井分为东西两部分。

这道隔墙的上面不是一坦平,而是成波浪式的起伏,整座房子外墙、屋顶也是起伏状,挑檐都有雕刻着好看的鸟、兽类的装饰物,屋脊的南北两头和中间也有装饰物,显得大气而豪华。

天井的隔墙中间有个圆形的门,从这个门进去,过了天井就是一进房子了。

这进房子是住宅,全是木地、壁板,二楼有回廊式阳台走廊,门、窗格子和楼梯都是极精细的雕刻。

这么说吧,我们从电影电视上看到的古代豪绅、王府的庄园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让我们闭上眼睛设想一下吧,八九十年前,在这座房子里,男主人穿着红袍马褂,踏着方步一进一出,那些姨太太、大小姐绫罗绸缎、饰金戴银,束了腰、裹了脚,身边有丫环服侍着,腰一扭一扭的、屁股左右晃着从楼上慢步下来,伴随着她们的是银铃般的笑声,脚踩楼板发出的声音,还有她们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香味。

这些小姐姨太走进花园,听着群鸟的歌唱,观赏百花的姿色,或捕蜻蜓,或捉蝴蝶,还有墙角蛐蛐的鸣叫,池塘青蛙的低吟,水里金鱼的漫游,足不出户,尽享人间春色。

这样的生活是多么羡煞人呀!

可是,就是这显赫豪华的人家,在一夜之间便遭来横祸,倾刻间财去人空。

事情发生在跑日本鬼之前,不知是有内应还是土匪早就踩好了点,反正是在一个月黑天高之夜,从灵田山里出来的土匪突然闯入豪宅大肆抢劫。

因为屋子里都是木门木地板,大量的土匪拥入活动肯定会惊醒熟睡中的人,于是一场生死搏斗在黑夜里展开,结果就是屋主人不分男女老幼绝大部分被杀死,只有一个小男孩还留下一条命,但眼睛也被刺瞎了。

豪宅一夜间变成死宅,怎样处理后事就不说了,后来这座宅子就把天井中间的圆门关闭,前面部分在圩日出租给别人做生意,后面部分闲置下来,那小主人搬到老家跟家屋人同住。

那小瞎子靠着门面出租和百来亩水田出租,也过得有滋有味,但因为是瞎子,讨不上漂亮能干的红花大姑娘,后来是聚了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自己没育有后代,因染上鸦片烟瘾,逐渐卖去大部分农田。

话说解放后,这座屋子被当作地主房产被政府没收,因为曾经发生过那种恐怖的事故,圩上的农民都不想住,也就没分,农村生产大队成立时,就把这座屋做了大队部。

大队部白天有人值班,晚上也要有人在留宿听电话,当然时不时还有会开。

这个大队部办公没多长时间,干部们都说里面有鬼,于是在圩的北端找地方另建了一座房子,把大队部从鬼屋里搬了出来。

很快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四清工作组来了,虽说大部分人是与社员同吃同住,但也有两三个人要独立居住办公,其他的所有人也要开会学习,需要有一个固定的办公地点。

大队部太窄,没有工作队办公的地方,支书对工作队的领导说:

“屋子有是有,而且还很大,就是住得不安宁(共产党人强调要做无神论者,所以不好说有鬼,只能这样说),不知你们想不想住。

”工作队长说:

“有个地方住就行了,什么安不安宁的,先带我去看看再说。

”看了屋子后工作队长非常满意,于是决定工作组的办公地点就设在那里。

前面五空的第一层全部隔板都已经被拆去,变得空荡荡的,圩日仍可出租,平时正好可以作大会场,楼上作来访接待和平时办公室,里面那一进就做宿舍和队员们开小会、写材料的地方了。

里面这一进他们也让地面部他闲置着,只住干爽的楼上。

平时只有两个人住在这宽大的屋子里面,显得有些冷清寂静,特别是到了晚上,人们都停止了劳作,四处鸦雀无声,只听得院子里的树叶在风中沙沙沙沙的细微声音。

按照大队干部的建议,他们总是把所有的门闩都闩好,再插上一把柴刀挤紧。

还没住上十天,一次半夜里甲工作队员醒来,听到隔壁乙队员住的房间有“擦--擦--擦--擦--”的脚步声,时而快时而慢,好象每一个角落每一块木板都要走到,这声音在寂静的暗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第二天早晨他问队友:

“昨晚你怎么半夜醒来在屋里踱步,搞得我睡都睡不着。

”那队友说:

“没有呀!

我昨夜睡得好好的,一觉睡到大天亮,哪里起来踱步了?

”这天晚上乙队员在灯下写材料,听到外面有人上楼梯的脚步声,心想:

是哪个下到生产队的队员回来了?

门都是闩上的他怎么进来的呢?

可是,只听楼梯响,不见有人来,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写好材料上床睡觉正要入眠,听到外面走廊上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开始是一个人,后来有两三个互相交谈,声音尖细,偶尔发出笑声。

他觉得是自己用脑过度产生了幻觉,天亮后并没跟队友说。

第三天乙队员听到天井里那圆门打开了,“吱呀——”地发出很大的响声;第四天他挑灯写材料,有人脚步轻轻地走到他身后,已经听到了对方的呼吸声,他猛地一回头,却不见人影。

乙队员惊慌了,他敲开甲队员的房门,把他听到的说给甲听,甲说他也听到天井里圆门打开的声音。

后来两人就总是在一起聊天,直到非常困时才上床睡觉。

他们发现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楼梯和楼板都会发出脚步声,那些没人住的房间也会发出开关门的声音,时常听到有女人细小的说话声,偶尔还听到哭声。

他们把晚上听到奇怪声音的事说给队长听,队长很不以为然,他不相信有此怪事,认为是他们白天工作太辛苦了,晚上产生幻听。

一天晚上,又刮风又下雨,两个人坐在一起说着话,风很大,突然听到天井里那圆门被风刮开了,两扇门在大风中猛地合拢又猛地推开撞到墙上,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于是两人出去想把门闩上,待走近一看,门仍闩得好好的。

门闩上还插着把柴刀呢,在风中纹丝不动。

最为惊恐的是,这个门和他们住的这屋子的大门有时晚上还真的会打开,而他们住的房间门从没打开过,屋子里也没少任何东西,这种现象在其他任何鬼屋里面都是没有出现过的。

队长也是经常回到办公屋的,有时候是写材料,有时候是组织队员学文件,有时是开会。

一个大白天,其他队员都下到生产队去了,他一个人在家写材料,听到隔壁房里有人在聊天,一直在聊。

也是他写材料太费精力把脑袋弄迷糊了,竟怀疑这两个队员偷偷跑了回来,于是去推开房门想骂人,却见里面空空如也,真是莫名其妙。

这一天,有个队员回家了,还有一个到县城开会。

晚上,队长召集在家的几个队员就目前的工作进度和下一步怎么开展进行总结布置。

一共五个人坐在房子里,队长就着自己桌子上的马灯读着材料,用久了的马灯玻璃罩上蒙上了一层油烟显得昏暗,他偶尔抬头看看前面,突然看到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五个人,另一个人站在左边门后侧,看不清脸,但很象去县里开会那个。

他再低头下去读一会材料,又抬起头看,发现那人站在了右边,象是回家的那个队员。

就这样这第六个人时而左时而右,时而象这时而象那,他心里有些慌了,联想到白天都能听到奇怪的声音,不得不相信常住这里两个队员说的事情。

他不敢再抬头,硬着头皮极其简单扼要地把要说的事快速说完便起身离去,到自己常住的社员家里过夜。

第二天,他宣布工作组不再在这里办公,马上搬迁。

这座屋又成了空宅。

后来的十多年里,也有好几批工作队到双潭,大队干部再也不把此屋给工作队住了。

上世界八十年代,瞎子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他了解到一个政策可以收回老宅,于是请人写书上报,竟获得了批准,他顺利地如愿以偿。

瞎子把最北面的那空卖出去给个外村人做了裁缝铺,留下四空圩日出租,也收不到什么租钱。

他仍不敢在这屋子里住,又怕别人占了去,每日早晨拄着拐杖来到圩上守着这若大的屋子,一日三餐也在这里吃,到日落西山上掌灯时分,他又拄着拐杖回老家。

我也有二十年没到双潭圩仔细地走走了,不知这座古老闲置的鬼宅倒了没有。

有心的看官不妨去那里看一看。

第五个故事:

狐狸精我们都看过《聊斋志异》,书里描写的狐狸精大都美艳、聪明、温柔、善良,身上发出一种特有的香味儿,而且还充满了正义感,常为受了冤屈的人打抱不平。

年轻的时候看了此书,觉得有的狐狸精可能非常亲切,曾想,如果让我也碰上一个这样的狐狸精那多好呀!

我们村里人说的狐狸精可不是这样的。

长辈们说我们村的人是好多次在田垌里看到过狐狸精的,最晚的一次在跑日本鬼前的那一年,是我家屋的大哥看到的。

我家屋的这位大哥在全村我这辈人中是老大,年纪比我父亲也小不了几岁。

那年他才13岁多,大概是四月末五月初的光景,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这一天仍是乌天黑地,大雨如倾盆。

早晨起来,这位大哥想到田垌里看看,他披上蓑衣,戴上斗笠,腋窝下夹了一杆鸟铳便出门了。

一路向东走出村,过了一片狭窄的田垌,来到我们村后面的背后岭,顺着黄色的土路往上走,到顶后东面的坡度就小了很多。

雨裹着北风,吹得岭上的松树林呼呼作响,雨也“哗哗哗哗”地随风在空中卷扫着,由于雨幔非常密,三十步以外就看不到什么东西了。

大哥刚走到坡的一半,就听到风雨声中还夹着一种微弱的好似小孩子哭泣的声音,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估计是在前方。

他继续往前走,下完坡后,那哭声越来越清晰,距离一个小石桥只有三十多步了,年轻人视力好,他隐约看到桥头那宽敞而又比其他地方高一些的位置象坐着个人,正是这个“人”在那儿哭,但声音又不象正常人的声音。

渐渐地越走越近,他看清楚了那“人”不是坐着,而是站着,很矮,身上披着几块烂蓑衣片,头上戴着个破斗笠,浑身好象在发抖,哭一声身体就向上耸一耸。

大哥一边走一边想:

“这么奇怪啊!

这样一个倾盆大雨的清早,怎么可能有一个小孩子站在这里哭呢?

”这时离那站立着的“人”已经只有二十来步,他看清楚了那不是人,而是一只狐狸,于是他放慢了脚步,慢慢将鸟铳抽出来。

狐狸都是狡猾的,何况这是一只成了精能装扮成人的狐狸精,它早就发现有人来了,一边学着人哭,一边歪头看着人慢慢向它走近,它发现这人双手握着鸟枪,知道自己生命危险,立即“呀——”地大叫一声,前肢将破斗笠一翻,后肢向上跳起,急速向远处逃去。

说时迟那时快,大哥迅速伸鸟铳对准狐狸勾动板机,就听“嘭”的一声,狐狸精也同时“呀——”的一声大叫。

很可惜,由于来不急瞄准,而狐狸精又是跑动着,这一枪没打中要害,只打断了一只后腿。

那狐狸精中枪后只稍停顿了一下,马上就拖着那条断腿三足狂奔,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影子。

狐狸精为什么要在大雨倾盆的时候化装成人站在路边呢?

它就是要等人走近它。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带着鸟枪的男人,而是一个两手空空的女人,她又没发现这是狐狸精化装的,待到女人走到它身边,它便“呀——”地大叫一声,保准能把人吓死,即使不死也会被吓昏迷,这时狐狸精就会扑上去咬断人的喉咙。

人死后狐狸精把她的灵魂吸进自己的身体里,以后这狐狸精就可以真正变化成人的模样了。

第六个故事蛇精

这个故事是听一个奶奶辈的人说的。

1969年,一个爷爷辈的人从兴安调回我们灵川,他的老婆没有工作,于是就回村里住下了。

这位奶奶是中共党员,第二年就当上了生产队的指导员。

应该就是她当上指导员这年的冬天,忘记了是因为哪家办喜事,她闲着没事来到我三伯娘家,坐在灶房里跟几个女人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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