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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陈天华,见日本《朝日新闻》社论:

“清国留学生良莠不齐,应请政府加以取缔”的文章。

因而愤极,写了两昼夜的绝命书数万字,以警告我国留日学生,蹈东海(品川)而死。

激起“取缔”风潮,留学生全体愤而归国。

后来日本政府出面调停,开放学陆军的名额(原限定只能由北京练兵处,即后来的陆军部保送),各省督抚亦可协商保送,因得改学陆军。

  不料到振武学校检查体格又因眼病(害沙眼)就医,推迟了一年,始得进去。

          

          三、改学陆军

 1905(乙巳)年,18岁。

入振武学校(学军事的预备学校)合格。

但体力不强,器械体操,见而生畏,因发奋锻炼,每天息灯后起床,潜往树林中操一小时,用二十磅至一百磅的铁哑铃一对,锻炼举起。

然后冷浴搓身。

不到半年便体强力壮,对任何器械体操,无不运转如意。

  1908(戊申)年,21岁。

振武学校毕业。

在国府台野战炮兵第十六联队入伍,当士官候补生。

  1909(己酉)年。

22岁。

离开联队,进东京陆军士官学校第八期炮兵科肄业。

  1910(庚戌)年,23岁。

参加同盟会的小组“求知社”。

当时许多人主张回国后靠搞兵变进行革命,入社的同志军、政界的都有,而以军人为主,军人如蔡锷、唐继尧皆是,政治家如宋教仁、张耀曾等皆是。

         四、回国参加辛亥革命

  1911(辛亥)年春,24岁。

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回国(计留日九年)。

初任保定军官学校第一期入伍生总队(因当时北洋军队有打军棍习惯,恐学生受不了,故特设此队集中入伍,后便为陆军预备学校)炮队教官。

  是年秋武昌起义,南下参加汉阳之役的炮兵司令部(曾继梧任司令,曾系求知社同志)工作。

  1912(壬子)年,25岁。

任湖南岳阳镇守府司令部参谋处长兼教练科长。

不久,驻军袁润庵(日本士官第五期同学)旅所辖团、营、连、排长,都系曾继梧任湖南混成协主任参谋时招训的一批湖南陆军速成学生分发来协见习的,由曾亲自主管考勤,要求很严,引起他们的不满。

曾继梧鉴于岳阳为湖南门户,为预防北兵入侵,恐兵力不够,曾呈请省政府批准添招新兵两个补充团,藉教练科的教练员(有广西干部学生百余人)来训练成军,以固北防。

袁润庵受部下怂恿,伙同捏造谣言,说曾不相信该旅,特地招来补充团,准备撤换他们,竟带兵将司令部围住,抢劫一空,逼迫曾继梧下令解散补充团,遭到曾的怒斥。

吾代曾晋省,控诉该旅造谣惑众,犯上作乱。

主张严加惩办,藉申纲纪。

……后因无结果,愤而辞职,到陆军部去当个小科员。

        

        五、在陆军部做伏案工作

 吾到陆军部后,在学习炮兵科当个一等科员(中校阶级)。

  1914(甲寅)年,27岁。

痛遭母丧。

入部不久,常搞编辑陆军炮兵操典射击教范及军士、兵卒教科书籍,用部令颁行全国等伏案工作。

初以为首都大部,不合理的事总会少些,谁知北洋军阀,自袁世凯以下,更是一群豺狼当道,无法无天。

袁世凯公然欲做皇帝,洪宪筹安会,日益猖撅起来。

其时,求知社同志蔡锷(反正时云南首义都督),由袁羁绊在京,任经界局长已久,密谋倒袁护国,特遣士官五期同学石陶钧,赴美与黄兴密商,其联系缄件,由吾亲手转蔡。

这时蔡在北京,特地肆意冶游八大胡同,并在家与妻吵闹不休,以表示意气消沉,绝无大志。

久之俟袁防他稍懈,乘间潜返云南,发动护国军进攻川贵讨袁,迫使川督陈宦(陈离京入川时,曾向袁行三跪九叩首大礼,三呼袁大皇帝万岁)亦通电响应。

袁被活活气死。

洪宪祸国,始告结束。

          六、再度赴日留学

  1917年(丁巳)年,30岁。

吾厌伏案工作,枯燥无生趣,乘北京派员赴日留学陆军专门(陆大交涉尚未办好)之议,携眷带薪,再度赴日留学,计入东京陆军炮工学校普通、高等两科各一年,千叶野战炮兵射击学校一年,东京帝大造兵科研究一年,一共四年。

           七、回湘援鄂

  1921(辛酉)年春,34岁。

湘督赵恒惕(求知社同志)等人,联名电邀吾回湘,任湖南陆军第一师参谋长。

这时赵在湖南筹办自治,就是想独立自主,搞得轰轰烈烈,使鄂人亦感到北洋军阀王占元,盘踞湖北多年,贪污搜刮,搞得民穷财尽,不胜亡省之痛,纷纷向湖南请求出兵援助邻省自治。

赵于是倡言联省自治,而有出师援鄂之役。

吾任援鄂总指挥部参谋长,在赵李桥、羊楼洞,击溃王占元主力部队孙传芳部。

不料洛阳吴佩孚乘王占元向他求援之机,派其师长萧耀南(鄂人),率部轻易将王占元赶走,攫取湖北地盘,并假言调解,亲率靳云鹗、寇英杰等部,阻击援鄂军于汀泗桥,背水为阵,以示必胜。

经过十一天的苦战,已将其全部击溃,退过咸宁去矣。

因援鄂军当时正围攻北军未曾退出的五个团于汀泗桥的左翼,未及乘胜追击,致使北军获得整顿机会,复于次日拂晓,被其救援部队猛攻,终致全线动摇而失败。

吴佩孚于全线溃败之余,正扫兴过河,登车大叹“完了”,“完了”,欲返洛阳,一闻前线转败为胜之讯,复乘兵舰,疾驶岳阳,炮轰援鄂军退路,迫使赵签城下之盟,投降了吴佩孚。

吾再三劝赵,表面上可向吴虚与委蛇,骨子里还应站在革命立场,向广东看齐。

但赵受到政学系的包围,有“再不要听荒(方)唐鬼(指我)、送(宋)它子军师(指宋鹤庚)的话了”之语。

对吾建议口诺而心违,甘心背叛革命。

从此便死心塌地地为北洋军阀吴佩孚做走狗,并勾结陈炯明和北洋军阀方本仁等,专搞破坏广东革命的勾当,而忌视湖南革命同志矣。

  1922(壬戌)年,35岁。

吾由北京政府大总统黎元洪派赴日本看秋操,归途过沪,晤谭延闿,告以赵已坚决降吴,不可救药,非由广东来根本解决不可。

劝谭随孙中山革命,到湖南发动倒赵,声讨其背叛革命,投降北洋军阀之罪。

待湖南各军反赵拥谭酝酿成熟时,请孙中山下令讨贼,便可回湘,号召反赵各军,实现湖南的革命。

适孙此时正在沪上,谭便竭诚投孙,即相随入粤,另由陈嘉会、刘步青诸人奔走联系,在湖南各军酝酿反赵。

           八、参加讨赵

  1923(癸亥)年,36岁。

湘西蔡钜猷部,因烟土过路问题,公开反赵,赵遂翻脸出兵讨蔡。

谭乃奉孙大元帅令入湘讨贼。

委宋鹤庚为讨贼军第一军军长,鲁涤平为讨贼军第二军军长,吴剑学为讨贼军第四军军长,蔡钜猷为讨贼军第五军军长,谢国光为讨贼军第三军军长,直趋衡阳,通电讨伐赵恒惕。

于是谢国光、吴剑学诸部与赵恒惕的死党叶开鑫部,交战于衡阳湘潭之间。

这时,第一军军长宋鹤庚在湘乡原籍,观望不表示态度;

第二军军长鲁涤平亦不明白表态。

宋、鲁内心,皆因部队不能完全掌握,只好如是以藏拙也。

吾见势成僵局,乃以“拥赵、拥谭、自干、滚蛋”八字,即四个建议,派军法官胡耀湘,持赴湘乡,请宋任择其一,表示决心,以便实施,否则,吾将先行,恕不奉陪也。

宋乃请吾面谈。

相见之下,笑谓余日:

“吾将决心滚蛋,赴沪休养。

”遂以讨贼第一军军长任命状印信交余代行。

并写信数封,招呼其所能掌握的部队负责人,要他们服从我的指挥调度,就相与分道扬镳而别。

吾乃直赴衡阳,密嘱家属,即奔汉口暂避。

但不久后,我的家被赵的亲信蒋锄欧带兵抢劫一空。

          九、“九一”政变

  吾南走衡阳晤谭,询及战况,知已成相持之局。

适来衡途中,见到叶开鑫部朱耀华团(叶部有三个团,其中两团已上火线。

朱是张辉瓒的内侄)正开赴前线,吾问张辉瓒曰:

“你对朱能掌握否?

”张曰:

“这伢子,平素对余,倒是无话不从的。

不过叶对他很厚,他是否有所顾虑,则非敢断言也。

”吾因嘱张曰:

“你马上派一亲信驰告朱,要他将部队就地停止,在炭团子附近宿营,他自己即来龟头市与我碰头。

”吾乃与张先行驰赴龟头市相候。

及与朱见面,吾劝朱马上率部回头开往省城,将赵恒惕逮捕,解送衡阳。

朱坚持不肯。

余一再晓以大义,乃允将部队开赴省城,把赵吓走,是可以的。

只好如此再说。

遂于9月1日同朱进城,向天鸣枪,赵果被吓走,不知去向。

这就是所谓“九一政变”的实况。

  吾一面召集宋所能使唤的部队,一面探索赵的行踪。

第三天,确知赵已逃往醴陵车站。

乃要朱派轻装部队一连,驰往捕赵解衡,朱又不肯,方感自己无兵的痛苦。

这样在省主持了省政13天,终以孤掌难鸣,无所作为。

赵此时已请得吴佩孚的援兵,开到岳阳,又将一、二两师各旅扩编成师,齐集岳阳。

随即向长沙攻击前进。

十、讨赵之战

  赵卷土重来,其势甚大。

吾只好弃城过河,在岳麓山一带,将吾所召集诸部及朱团,与赵部隔河相战,继而有株洲、昭陵,淦田、朱亭等地之战。

吾于渌口过河时,遭到唐生智的袭击,几濒于危。

长沙好友邹序彬,闻知此讯,以为吾已死,竟望河而祭。

这样苦战了33天,最后到了朱亭之战,鲁涤平亦因唐生智杀了他的妹夫,赵恒惕毫不帮他讲句公道话,遂愤而反赵,亦参加了朱亭之役。

忽因陈炯明兵围广州,谭延闿奉孙中山电令,即率所部,驰解广州之围,遂中止战斗,全部南撤入粤。

这支战得精疲力竭之师,甫抵北江,饷糈械弹,衣物费用都缺,急待补充;

而江西方本仁军在陈炯明犯广州的同时,已南侵北江,将驻防滇军压过南雄、始兴,到了周田,只差一日路程,便欲夺取韶关矣。

时已深秋,亦只好忍饥挨冻,顶住赣军,计分两路。

鲁、谢、吴以其二、三、四军主力,沿始南大道堵击;

吾则以第一军各部,由始南大道右侧,翻山越岭,向始兴河中流地段急进,以威胁赣军的左翼;

但因地方偏僻,人民乍见兵来,皆被吓得坚壁清野,躲入碉堡,使我军求食为难,吾曾每天尽吃红薯。

几经困苦,经过了11天的战斗,终由我派狙击部队,于第11天的拂晓,突击始兴城东侧高地,俯射县城,并威胁始兴,南雄大道的退路,才把战况扭转过来,逼得敌人狼狈逃退。

遂一直追过大庾岭,将战事告一段落,并收降了赣军劲旅第九旅高凤桂部,报请谭延闿转请孙中山电令改编为赣军第一师,即以高凤桂为师长;

并要余带高晋见。

孙对我当面嘉奖,并赠手提机关枪八挺。

陈炯明围广州之军洪兆麟部,皆系湘人,闻谭延闿带了卫队营入广州,以为湘军大部队已到,便齐声喊道:

“我们湖南人不打湖南人。

”随即自动撤围东去。

这次战事就告结束。

我在广东的湘军中,代理第一军军长兼第一师师长之职。

       十一、东征

            

  1924(甲子)年,37岁。

是年春,湘军休整未遑,孙中山令以湘军为主力,配合滇粤各军东征,讨伐陈炯明,乃有河源、新丰之役。

滇粤军之辅攻惠阳者,至博罗便停止不进,以致湘军突进新丰,又逢炎暑季节,新丰河流域,瘟疫流行,湘军又因南来不久,水土未惯,病死过半,遂致无功而还。

           十二、北伐

  是年10月,西北军冯玉祥等组成国民军,举行“北京政变”,囚禁曹锟,逼迫其免去吴佩孚职务。

冯等倡议孙、段(祺瑞)、张(作霖)三角同盟,共商国事于北京。

孙命谭延闿为北伐军代总司令,率领湘、滇、粤、陕、闽、豫各军,由江西北进。

吾适病发不起,所部军队,由宋鹤庚(这时宋已来粤,其内心对革命恐怕不是那么坚定的)兼领入赣。

不料宋、鲁大闹意见;

谭连叹:

“伯雄(方鼎英号)在此,决不致此。

”所谓将帅不和,指挥便乱,竟中方本仁诱敌深入之计。

我部伙食担子走在前头,无准备、无目的地一直跟敌踪到达吉安,忽遇方本仁来了个猛虎洗脸式的反击,便若山崩瓦解、狼狈不堪地垮了下来,益发不可收拾矣。

迨湘军跨过赣州,吾病稍愈,闻讯赶上,到南康遇谭,见面之下,便紧握吾手,叹问:

“如何是好?

有何面目见人!

这样垮下去,所剩残兵败将,将何辞再向广东要钱呢?

”我们一路同行,至大庾岭古庵观梅,谭再次追问怎么办才好,吾乃谓谭曰:

“办法好歹总会有的,所怕的是您不能实行。

”盖谭是有名的八面玲珑,不能不这样先打个招呼也。

谭慨然曰:

“我绝对负责实行,请拿出办法来吧!

”吾乃要他下令所有官兵,都到南雄某中学待命,建议“整理”之策。

吾于当晚将“湘军整理处”条例及编制表拟好,主要是一兵一枪地进行点验,以团为单位组编,有几团编几团。

整理处设总监一人,谭自任之;

副总监若干人,各军长任之;

副监若干人,各师长任之。

另设讲武堂一所,轮训官长。

次日开大会提出讨论,一致通过实行。

马上开始点验,编成七个团带一个营,军容整奋,焕然一新。

       十三、任北伐军特遣总指挥

  是年冬,“湘军整理处”成立后,吾任副监。

时病体尚未复元。

而所部第一师,约有枪5000余,人上万数,由宋鹤庚率领。

宋受赵恒惕勾引,带往湘粤边区的汝城县停止不进,迭派代表来要我前往领导。

吾明知其不肯回粤,谭亦极不愿我离开,但感于公谊私情,不能不一往,伺机另谋出路,以尽友道。

适在大本营参谋长方声涛处,看见国民二军总指挥岳维峻,自河南发来约谭再度出师北伐,会师武汉,共同解决北洋军阀余孽萧耀南之电。

因问方曰:

“此电回复了吗?

”方曰:

“你们湘军是主力军,此役搞得这样溃不成军,还能会师武汉吗?

”吾因汝城部队企图再度北伐,便建议说:

“吾有计划。

稍缓一个时期,当可实现此举。

但须先请大本营给我以‘北伐军特遣军总指挥’的明令。

吾将率汝城之师北伐。

并希大本营参谋长亲缄赵恒惕,请其许我假道赴湘西。

吾保证不出三个月,会同盘据该地的熊克武(熊号称5万之众)、蔡钜猷两部东下与岳会师武汉。

这样答复可否?

”方欣然照办。

吾就率随身的卫队营驰赴汝城,宣布此策,博得全军欢声雷动。

因遣专人持方缄。

驰省要宋鹤庚(宋已做赵的座上客)面赵交涉。

说明假道如得成功,赵可收回湘西数十县的地盘,是乐为的。

但赵的回电,只是满纸欢迎我晋省欢叙,不及其他。

知有变化,就向地方筹办一个月给养,电赵请准以田赋作抵,自选湘粤桂边区由宜章—临武—蓝山—宁远—东安—新宁—洞口—安江—辰溪—沅陵之线,用战斗行军前进。

不料朱培德部王均,以北伐时在谭延闿指挥之下担任先锋,已超越吉安,谭忽溃退,并未通知他,故受极大损失,因而极恨湘军,乘我部通过他防地乐昌至九峰时,竟迁恨及我,而尾跟我部,放冷枪捣乱。

迨我先头越过九峰,遇到唐生智部何键堵住去路时,使我进退维谷,只好爬到湘边高山之巅的一处平地集中,交给旅长汪磊领导,誓往长沙,牺牲一切,为部队收编向湘赵交涉,并嘱大家好好团结,不要乱动。

自带徒手卫队一排,向衡阳唐生智的师部前进。

不久,部队便被何键编散。

吾晤唐生智,承其特别礼待,派专轮送我晋省,并赠光洋3000元。

      十四、老友曾继梧保护吾脱险赴汉

       

  吾抵省后,即往油铺街成劭吾家,吾友曾继梧,已闻信先在相侯。

见面之下,慨然谓我曰:

“你既冒险来省,赵恒惕想公开杀你,是不敢的,但要防他暗害。

吾今拚了这条老命,来保护你安然脱脸就是。

现在已5点钟,我们对好了手表,吃过晚饭,你就去省府会赵,到7点钟准定要回。

如过时不回,我亲来省府接你。

”吾于是与曾这样约好而去。

至省府时在座的,赵以外,有宋鹤庚、唐义彬、邹序彬三人。

相见后,赵即开口曰:

“我们湖南的士官同学,人虽不多,可是想为桑梓做点事的心志是都有的。

自你第二次留日,我们在湖南的十几个人联名打电报给你,请你回来,想大家同心同德为地方尽点心力。

不料适得其反。

对以往的事暂且不去谈,即如这回你带队伍到了汝城,我们连电欢迎你回长沙来叙谈,又不料你文不对题地答非所问;

最后唐生智来电报告,说你有异动,你一意孤行到这种地步,我就只好回电围剿了。

”赵言至此,便闭声不响。

吾才接腔曰:

“你还有话要讲吗?

我是不是也可以讲几句呢?

”于是宋、唐、邹齐声说:

“可以,可以。

我们今晚是同学谈心,大家随便谈,请即畅所欲言吧!

”吾乃开腔曰:

“我们以往对桑梓所作所为,如你所说,暂且不谈,是功是过,听后人评论去。

但言这回我到汝城的事,早有大本营参谋长方声涛托宋转交你的信,说得很明白,但求你假道,给我率部赴湘西去,保证不出三个月,即协同熊克武、蔡钜猷诸部东下,与国民二军岳维峻会师武汉,将湘西数十县的防地交还给你,难道这也是我的一意孤行,值得你一剿吗?

”吾言至此,宋鹤庚才从袖口里,双手抖颤,将信捧出曰:

“唉呀!

信还在我这里,忘记没有交啊!

”吾才又曰:

“既是这样,那末,就请看看这封信吧!

”吾看手表,已快七点,乃起身曰:

“曾凤老已与吾约好7点钟准定要回去。

若到时不回,他就亲来省府接我。

今7点快到了,我即请告辞。

”并说吾尚有病没好,打算日内即回汉口家中休养,恕不再来辞行。

我就这样起身,向外边走。

他们虽无挽留,但吾已边讲边行矣。

及到家中,刚好7点钟,曾便要陪我马上搭汽车赴湘潭,谓有一日轮已去湘潭,我们到湘潭购票上船,免人注意。

迄抵湘潭,该轮因水浅中途折回长沙。

于是又返长沙直趋轮船码头,购票上轮。

凤老犹不肯回,必待轮船开走,他才回家。

于是他站在趸船上,我在大餐间前台,两人又相对谈了一个时候,直至轮船开动,曾才谆谆致意保重而别。

此老侠义,不减少年,吾每回忆及此,不禁热泪盈眶矣。

        十五、再度入粤

  1925(乙丑)年春。

38岁。

吾在汉口家中养病。

谭延闿迭来电催回粤。

一直延到夏天,吾由国民军二军岳维峻的参谋长刘化南(求知社同志)约往河南参观巩县兵工厂。

复见报载奉军姜登选(求知社同志)督皖,杨宇霆(士官同期同学)督苏。

于是又到蚌埠晤姜,到南京晤杨,察知北方力量虽厚,但皆军阀习气深,感到要革命,还是南走粤的好。

这时孙中山、廖仲恺皆已西逝。

吾于是年中秋前始返广州。

见谭问曰:

“承您一再电催返粤,不知有何驱使?

”谭曰:

“系蒋介石相催,要你去帮办黄埔教育。

此事本来总理在日已派廖仲恺前来接洽过,因那时你在湘军带有部队,不能抽身,遂未相告。

今见你已在汉口休养,故尔迭电相催。

”云云。

吾乃问:

“黄埔校长是蒋,教育长是邓演达,欲我去执粉笔耶?

吾乃有病之躯,如欲我再为冯妇,实在是敬谢不敏。

“本来当初廖来找你时,邓尚未来。

后来见你暂难去就,汪精卫才介绍邓去。

但蒋既找你甚殷,想必是另有妥当安置的。

”吾乃曰:

“既是这样,且看看吧!

”吾正与谭谈话之间,蒋介石来晤谭。

一见我在座,便欣然曰:

“好呀!

你来了。

祖庵先生想已详细告知你了吧?

我想明天就派王茂如(王柏龄号)来,接你去黄埔好吗?

”我说:

“好吧。

待我稍事休息一下好吗?

”蒋曰:

“这好办。

我叫茂如来,和你商量好了。

”第二天,王柏龄果来,吾仍以稍事休息一下为辞,既未拒绝,也未即行。

这样又拖了一个时期。

适召开各军统一军事教育会议,当时广东的一、二、三、四、五、六军,皆有军事学校,湘军办的讲武堂,吾以湘军整理处副监名义,在那里帮忙,因此参与这个会议。

  

        十六、组织黄埔军校入伍生部

  1925(乙丑)年冬,广东召开统一军事教育会议,蒋以陆军总监身份,主持这个会议。

会议结束时,蒋命邵力子以黄埔军事政治学校入伍生部中将部长的任命状给我,言明归校长直接领导。

盖当时教育长邓演达只是少将级,而吾在湘军已任过代军长兼师长,并曾任北伐军特遣军总指挥,已是中将以上的级别了。

前此谭延闿之所谓蒋会另有安置者,大概就是指此说的。

吾于是重新组织新生入伍生部,副部长都定少将级。

这时,第三期尚未毕业;

第四期入伍生已成立两个团。

后来,第五、六、七各期,每期都是4千余人,到第七期止,黄埔军校遂结束了。

       十七、代行校长职务

  1926(丙寅)年,39岁。

当时黄埔本校,派系斗争激烈,主要有孙文主义学会(右)和青年军人联合会(左)两派。

廖仲恺在世时,以党代表身份,遇到出了问题,即往讲一次话,都能顺利解决。

廖死之后,便无人能起此作用。

蒋介石身为校长,并无威信。

盖孙文主义学会,骨子里就是蒋支持的。

后虽由蒋勒令双方解散,但暗里斗争依然如故。

是年北伐,蒋要我代教育长并以学校全权交我代行。

又新派李济深为副校长。

吾即拟定副校长的职权两条送阅。

蒋以红铅笔圈掉,说:

“我只给他挂一空衔,于你办事有益。

若付以实权,则你将一事也办不通了。

”但吾不肯接受校长职权,要求回第二军,参加北伐,到前方作战去。

蒋谓:

“本党命脉在黄埔。

今以党的命脉交给你,责任何等重大,而你却欲回二军去带兵北伐!

只要你把学校办好,将来还怕没兵带吗?

”吾以实感派系斗争无法解决对,蒋复谓我曰:

“这是一个党政问题。

吾将党的问题拜托中央党部主席张静江先生;

政的问题,吾将拜托行政院长谭祖庵先生。

你遇有这两方面的问题发生时,可去找张、谭二位代为解决。

你只负带好学生的责任好了。

”吾才说:

“那末,吾对学员,就不能带有色眼镜看人,就是说,不论他是国民党或共产党,我都一视同仁。

凡是好的,都要嘉奖;

凡是不好的,都要惩罚。

必须这样,才是公道,你同意吗?

“当然同意。

”吾才接受下来。

            十八、清党

  1927(丁卯)年,40岁。

吾在学校,开诚布公,全校师生,干劲冲天。

到5月间忽然清党。

蒋将后方广东的清党交李济深主持。

……吾乃说;

“既是清党,我有三点要求:

一、请给我一个时间。

”李济深问曰:

“要多少时间?

“三天。

二、请给我一点经费。

三、在我要求的时间内,请对黄埔学校范围三里以内不要派一条兵舰、一个士兵来。

这三件事能答应的话,我在清党期间内,绝对有把握。

不致出乱子。

”李问:

“要钱干什么?

究竟要多少?

“这就是我的清党之法。

在清党三天之内,不论何人,都可以请假支三个月薪,自由离校。

如有困难,可支到五个月的薪。

不过,这是要经过我的批准。

将来报销时,不要为难。

此乃不清自清之法。

至云我有无调查,吾于接受代行校长职务时,有约在先,我对任何派系,都一视同仁。

平素并不调查,这是得了校长同意的。

惟政治部主任熊雄,是一个公开的共产党。

他的主张,认为国民革命乃共产革命必经之路。

他在学校,是一有功人员。

吾要他出国。

他的需要,不在三、五个月支薪之列,要以出国川资及在外国能生活一年为度,这样来决定付给他的数目。

”吾言至此,李皆一一点头同意。

吾才回校,照样执行。

三天之后,由本校特别党部,组织清党委员会负责清理。

我这三天的时间,所有问题严重的人差不多都已离校他去。

不过,后来李济深受破坏分子胡靖安(第三期生、江西人)等少数人的包围,使黄埔范围内(尤其是入伍生团)的清党,搞得乌烟瘴气,乱捕滥关,毫不通过负责的团队长。

吾一直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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