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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恶声论翻译Word下载.docx

而今日之中国正处于这种荒寂的境况之中,先前政局动荡,外敌乘虚而入,战火之下,美妇自污其面以避祸,有识之士被困于冰冷的旋流;

这种先前经历的屈辱伤痛依然堵塞在后人的胸间,虽不可打量其内心,但观其外表,疲惫蜷缩、蛰伏冬眠的状态,已经很久了。

到了现在,形势又为之一变,各种奇异的思想、奇异的事物,逐渐进入中国,志士们多怀畏惧之心,相继远赴欧美,准备采集其文化,纳入父母之邦。

他们沐浴在清新(文化)氛围里,必有全新的感受,他们所遭遇到的思想潮流更与以往截然不同,但流淌在血管里的,依然是炎黄热血。

被扼杀在内心的固有的荣耀与神彩,一旦遇到外部的刺激,便勃然怒发了。

于是复古纳新,精神焕然通彻,既无限地扩张了自我意识,又能及时(将这种新思想)带回祖国,敞开闭合已久的心扉所发出的声音,其声势必壮如雷霆击物。

梦中的人还在梦中,但毕竟觉醒了这一些人,国人也许是靠这些先觉者而不被灭绝,与国人能够存续下来的原因相同,中国也正是靠着这些有识之士(的呼喊)而存活到现在。

虽然如此,但时光不断流失,政治荒寂的现状却仍在继续。

上下求索却寂静如无人,内不见心声自发,外不见应者,愚昧且沉默,处于一种若存若亡的状态,(如此下去)恐怕就会形成一种偏见,认为受到的伤害太深了,因此会长久地枯槁下去而不能再恢复到昌盛、盛局面了,这种悲观情绪是更让人伤心下泪了。

况且我还知道,这种强调困难的人是很会振振有词的。

这今十余年来(注1),受到的外侮日益加深,一些人士逐渐从睡梦中醒来,知道了什么是“国”,什么叫“人”,急公好义之心萌动,独立自存的愿望加深,各种言论波涌而来,行动也日渐多了起来。

来中国游历的外国人,莫不惊讶中国维新之迅捷。

国内年青的读书人,走出去接受国外的文化、制度,相仿其喜好和说话(即言谈举止),高帽西服走在大街上,见到西方人伸手相握,谈笑风生,而毫无逊色。

在国内受了新思潮影响的人,也全都争相对国人提耳面命,大声疾呼,告诉他们生存于二十世纪的公民,应当是何种的状态;

而听者无不首肯,尽力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唯恐落于人后,并且又天天在报刊鼓舞,出版各种书籍从旁协助,中国的文言文,虽说诘屈聱牙难于通晓,但终究还算是输入世界文明的有力工具。

倘若再革新武备、振兴工商业,那么国家富强,指日可待。

我们今天正处于一个“准备时代”,一切事物都在发生着改变,如果把坟冢里的死人叫起来告诉给他这种变化,死人也会开口惊呼现在的筹划和议论,无不超越前人、超越古人,只有去遗憾自己死早了,这怎么能说成是“荒寂”呢?

等等。

如果这样看,那么今日之中国,便正是一个吵吵闹闹的混浊之世了!

人在世间应该说什么样的话?

应该做什么样的事呢?

是发在心底的声音,是照耀内心的光明,却都很难见到。

时局形势发生了变化,人求生的办法也会随之改变,人要担心饥寒,便本能地竞相通过各种途径去谋生,有的人便拉拽上了维新的“外衣”,用来遮蔽其自私的身体,于是乎作为工匠就去赞美自己的斧头,却把国家积贫积弱的现实委罪与农夫使用的犁杖(的落后);

猎户则高扬自己的弓箭火铳,却说百姓困乏是因为渔夫过于爱惜渔网了(不肯改进变革),若是游历欧洲,就偏去学习了女子束腰器具的制造方法把它带回国,再把对细腰蜂蚁的崇拜说成是文明,并宣称不能细腰的女子就是不文明的野蛮人。

假使他们真的是工匠、真的是猎户、真的是束腰器具的制造者,也算是好的,试想其实际状况,并不是以上各种技能技术所比喻的那样,他们的心是荒诞污秽的,只是把从别处听到东西再从耳朵里拿出来炫耀、蒙蔽一时。

因此这种声音纵然高唱声千万,附和声亿兆,也不足以破除人界的荒凉;

而是在日日投下鸩毒,正在加速中国的溃败,这种增加悲哀的做法,不是比任由其荒寂下去更严重吗?

故而,现在我所看好的所期待的,是在有不随从附和众人喧嚣,独具自我见解的人士,用深远而细致的洞察力,评定出世界文明的高下,向着自己坚信念的理想目标而去,像《庄子·

逍遥游》中说的那样“举世誉之而不加劝(劝:

努力),举世毁之而不加沮”,有愿意追随者任其来,如果是施以讥讽谩骂,使他孤立于世,也无所畏惧。

这样也许就能以天光照亮阴暗,启迪国人内心的光明,每个人都做自己的主人,不随波逐流,中国就可以站立起来。

现在,生活在被征服的文明古国里的人民,一向被我们的志士们所鄙视不屑提及,现在他们都进入自我觉醒的阶段了。

他们敞开真心地呼喊着,发出的声音透射着光明,人民的精神被发扬了出来,逐渐不为强权暴力与诡诈手段所控制,而中国为何依然独自荒寂无声呢?

是因为杂草拥塞了前行的道路,有识之士便难以出世吗?

还是因为众声喧嚣充满了人的耳腔,因此听不到发自渊底的心声。

于是就宁可闭口不言呢?

可叹呀!

观察历史所给出的垂示,我知道在人类的前进中需要有先驱者来为之开辟道路、为之扫清障碍,所以也一定会出现强有力的人物,然而恶声浊流如汪洋一般,就连强有力的人物也被吞没了,华夏沃土,如凄冷荒原,黄帝神在长啸叹息,种族本性散失,发自心底的声音与内心的光明,两下遥不可期。

虽如此,但事情往往错在自我局限**,自己主动在江中投下一束芦苇,其希望就会大于等待别人的大船,我并不绝望,把更大的希望寄托在将来,这便是写下此文的原由。

二、

总结现在人们所提的主张,按照事理去考察,借助命名给它们归类,就可以将这些主张分为两大类,一类是说:

“你要成为一个国民”,另一类是说:

“你要成为一个世界人”。

前者以“不如此就会亡国灭种”让人屈服,后者以“不如此就是挑衅人类文明”让人屈服。

寻求其立论的源头根据,虽说都是些没有条理、没有明确目标的东西,却都是在消除人的自我意识,使人浑然一无所知,不敢与别人有所区别,个性泯灭于整个群体之中,就像是用黑暗掩盖住了各种色彩,如果不依从附和的话,就拿大众群体意志作为笞杖,打击压迫,让你不能施展抱负。

过去受到仇敌的压迫可以呼吁群体来援助,苦于暴君的压迫也可以呼吁群体起来推翻他,现在个人受制于群体,还有谁会寄予同情呢?

所以在民众中出现(被压制的)“独夫”,就始于今日,以少数人压制大众是过去古代的事,大众可以反抗它、可以脱离它;

以大众虐待少数人却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而且还不允许少数人抵抗,大众提倡自由,而这种以众欺寡式的自由,其卑劣与空虚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人一旦丧失了自我,还会有奋起呼喊的人吗?

而这种大众式自由的狂欢与嚣张才刚刚开始,尚呈方兴未艾之势。

上述现在流行的两类主张,虽然或者会有相反甚至对立的地方,但它们在毁灭人的个性上却是高度一致的。

总结其言论主张举其大宗来说,第一类(即国民说)的主张有:

破除迷信、崇拜侵略、尽国民义务;

第二类(即世界人说)的主张有:

同文字、弃祖国、尚齐一(注2)。

至于他们用来捍卫其主张的坚强后盾,便有科学、适用技术**、进化论、世界文明等等,言辞间很是自负,好像牢不可破。

但对于什么是科学?

适用技术是用来做什么的?

进化的原理和状态如何?

如何来领会文明的含义?

却只有含糊其辞,不能把它们一一说清楚,甚至陷入自相矛盾的境地。

可悲呀!

树的根和干都动摇了,枝叶还会有依托吗?

难道这些人真的是随波顺流而下,不能自主,于是暂且随声附和以迷惑世人?

还是自知浅薄,只为吃喝打算,不得不借此面具在天下沽名钓誉呢?

名声倒是是够“丰厚”了,但给他人造成的伤害又怎么算呢!

所以,要对中国今天这种混乱局面有所指责的话,就是担心这样的“志士英雄”太多了,而真正有自我意识的人又太少了。

“志士英雄”,并非不好,但他们用妇人的头巾蒙面,不敢表露心声,因而神形恶浊,总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

奥古斯丁、列夫·

托尔斯泰、让·

雅克·

卢梭,他们的所作的《忏悔录》是很了不起的,是心声的自然流露。

如果志士英雄们的主张原本就没什么实际内容,只是抱定牵强附会的宗旨,动辄道貌岸然地说什么利国、利天下,那么我愿意先听一听他的真心告白。

但,与其让他们把自己的真实用心在人前公开,使之羞愧,还不如就此闭嘴收起他们的议论,荡涤去污垢恶浊,还大众以清新明朗,包容并等待天才的涌现,来启发每个人内心的光明,只有这样坚持走下去,才有实现人生的意义的可能,人的个性也不至于沉沦于污泥浊水。

但志士英雄们是不肯闭嘴的,所以,也只好去分析、解剖其言论,以便弄清其主张的是非曲直了。

三、

“破除迷信”的呼声,在今天尤为强烈,不但时时沸扬于读书人的口中,而且聚集成大套的理论了。

但皆不先说明白什么是正信;

不能确立正信,就无从在比较中知道什么是迷信和荒诞了。

人在天地之间,如果认识和智力还停留在混沌愚昧的原始状态,思想简陋,就不用说了;

倘若人已经并不满足于物质生活,就必然会有精神上的需求。

所以古印度人,看到疾风暴雨,黑云盘旋,奔雷闪电时作,就会认为是雷神在与敌搏斗,人为之震撼恐惧而生虔诚敬畏之心。

古希伯来人,认为壮观的大自然,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秘,于是有关神灵降临的传说与迎奉神灵的法术便兴起了,后来的宗教,就是由此萌发孳生而来。

虽然中国的志士们称之为迷信,但我却认为这是有精神追求的民族,希望脱离相对有限的现实世界,去追求无限的绝对至上的精神世界。

人的心灵必然是要有所依托的,没有信仰无以支撑,宗教的兴起,是不可能停止的。

回顾我们中国,向来就以普遍地崇拜万物为文化的根本,敬天礼地,有充足的仪轨定式,从发育到壮大,整然有序,有条不紊。

从崇敬天地开始,逐步普及到万物,凡人类的一切思想知识学问以至于邦国、家族的制度,无不发端于此。

其功效显著,大无可比**,人因此便不会轻视养育自己的乡里故土,也因此不会发生阶级(对立);

其他纵如一草一木一石一竹,均视为是含有神秘的灵性,有玄妙高深的义理在其中,而不是简单地看成是一种物质,其所表达的崇敬与关爱广远且博大,世所未见能有与其相匹敌的。

但民生多艰难,这种本性日渐稀薄了,到今天也只能见于古人的记录与本性未失的农夫;

到士大夫中去寻找,太难了!

如果有人,说中国人所崇拜的不是无形的神灵而是一个个有形实体,不是一种主宰神而是万物皆有灵性,这种崇拜与信仰就是迷信的、荒诞的,那么请问:

对于无形的神灵、单一的主宰神,你如何能肯定它就是唯一的正确信仰呢?

宗教的起源,本是在有精神追求的民众之中建立起来的,纵然信奉的对象有多神与一神、无形与有形的区别,但它们在满足着人的精神需求上,则恰恰是相同的。

环视各种生命,详察大千万物,好像无不充满了对人生的感悟,无不蕴含着微妙的义理,这就如同诗歌的所表达境界和给人的震撼力,是多么的美妙啊!

也就是现在感通神明、向往神秘的人士想的理想指地吧,而中国早在四千年前就有了呀;

把它斥责为迷信,那正信这种东西有是什么呢?

大约处于道德风俗浮浅的末世中的读书人,精神已经窒息,只有崇尚肤浅的功利思想,躯壳虽在,但已经丧失了敏锐的知觉(指对万物的领悟和理解的能力)。

于是对于充满人生况味与有趣神秘的宗教信仰上的事情想不明白,对于自然界中物种生命的排列归属,更不放在心上,著书只为稻粱谋、俸米有望勤折腰;

遇事便以自己为标准来衡量别人,因为自己没有信仰,就把别人有信仰当成了一桩大怪事,把对外吃败仗、国家蒙受耻辱这样的罪过,也全部加在有信仰的身上,制造出种种谬论来,必以尽悉颠覆人的精神寄托和神秘信仰为快事。

不明白破国毁家的,从历史得到的验证来看,正多是这些这些无信仰的人,而与(有迷信习俗的)乡里小民毫不相干。

“伪读书人”必须去除掉,“真迷信”大可保存下来,这才是当今的急务。

在攻击宗教信仰的言论中,自称理由充足,名声尤其显赫的就是把“科学”一当成衡量一切的标准的那些人,他们稍稍听到了一些关于物质上的知识,便说:

“磷,是一种元素,不能叫鬼火。

”略微翻了翻生物方面的书籍,就说:

“人体,是由细胞组成的,哪里有灵魂呀?

”知识还不能全面掌握,便动不动用其在“理化杂说”一类书籍中所拾取的最肤浅且多谬误的东西,来解释所有的事。

他们也不想想,种种神秘的事理是千变万化的,决非一册“理科入门”所能涵盖的,用一种学科知识去攻击另一种学科的知识,不是在颠覆科学吗?

意图把科学转化为宗教的,西欧已经有人这样做了,德国有一个的学者叫海克尔,是研究生物学的,他终于建立了科学与宗教结盟的“一元论”宗教学说,他认为应当另立起了“理性的宫殿”,来供奉十九世纪三位一体的女神。

哪三位呢?

就是真、善、美。

但仍然奉行着宗教的仪式,使人改变对宗教的原有的认知,不舍弃对现世的追求,而努力进取。

到了尼采,则采选达尔文的进化论学说,来攻击基督教,另外建立了他的“超人”理想。

虽说是以科学为根据,但并没有脱离宗教与幻想的气味,尼采的主张,只为改变人的信仰,而不是摧毁信仰,其思想意图是显而易见的,但迄今为止,尼采的思想还没有被发扬光大。

大致上说以现在科学所能揭示的规律,还达不到极其博大精深的程度,举着它来招徕众生,听它的人就可能会不满意;

只有一种学说的首创者,他的思想学术志向操行,大都博大深邃,勇猛坚贞,其思想主张纵然被同时代人抵制,也无所畏惧,这正是才德出众的人啊!

鉴于此,对只把酒饭当成行事准则,别无操守,还妄想剥夺他人信仰的人来说,虽然有“元素细胞”作为护身铠甲,但其悖谬不合事理的地方,已经是不用过多的话来解释了。

我不理解的是听到这种议论的人,为何还会顶礼膜拜、不住赞颂他们呢?

虽然这样,但还算是好的,更为卑劣的,是专有一班人致力于毁掉佛教寺院(注3)。

(他们的理由是)国民既已觉悟,就应当兴办教育,而志士们大多贫穷,富人又往往吝啬,教育救国势不可缓,为今之计只有占据寺庙来教育子弟。

于是先破除迷信观念,再击毁寺庙中供奉的佛像,自封为头领,聘请一名教师,总管一切事务,学校就算成立了。

佛教教义崇高,凡是有见识的人都是认可的,中国对它有什么可指责的呢?

而要迫不及待地灭法。

若说现在的佛教对增进民众信心没有作用的话,就应当先自省一下民众道德是怎么堕落的;

想挽救民众道德,对佛教发扬光大尚恐来不及,为何反而要毁坏它!

况且学校在中国,是何种的状况呢?

教师的学力普遍很低,虽有一点肤浅的西学知识又不很明了,只能故作新学姿态,用来迷乱外人。

讲古代史便说:

黄帝伐什么尤,汉字尚未认全;

讲地理则说地球经常会破损,但还可以修复,大地实体与地球模型尚且不能分别。

学生得到这种知识,只会增加无知骄横,自命为中国的精英,没做成过一件事,高傲神气却超过了开国元老;

他们的志向操行又很卑下,其目的也仅在换取功名上,靠他们在将来让中国站起来,危险啊!

近来的佛教徒在修行上虽然哀退了,但比起这些学生来,起码在内心清净上还是要强很多的。

若在南方,更有一帮执意于禁止民间庙会的志士。

要说农民耕作,一年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好不容易等到有空闲了,就会举行谢神的祭祀活动,举起酒杯犒劳自己,洁净三牲酬谢神灵,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都得到了愉悦。

号称志士者兴起,指责乡民举行这种活动,完全是在浪费钱财和时间,于是奔走呼号,竭力遏止,还将乡民为酬神准备的财物没收充作公用。

哎呀!

从还没有破除迷信的时候算起,生财之道,实在没有比它来得更快的了。

这是要让人精神昏浊,本性沉淀;

或让人精神空虚,沉溺于对感官物质享受的追求,做的太过分了。

换句话说朴素的农民,其内心纯净,却又是终年劳作,他们必定也有张扬精神的需求。

因此农家便会每年举行仪式答谢上天所赐予的大福气,自己也承蒙上天的庇荫而举杯欢聚,使心身稍事休息,预备更繁重的劳作。

现在连这种活动也要禁止,这是要让人学轭下(注4)的牛马呀,人不能忍受,必定会以其他方式发泄出来。

况且这种自娱自乐的事,他人不应当干涉,诗人用高声朗诵来表达内心,即使暴君也不会干涉;

舞者用扭曲伸展的动作来舒畅自己身体,即使暴君也不会干涉;

农民的自娱自乐,志士们却来干涉;

所以志士们的危害,远比暴君还要猛烈呀!

这正如《庄子》里说的:

“乱之上也,治之下也”(意思是:

搞乱社会的上策,治理国家的下策,也就是常说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至于破除迷信的支流细节,还尚有许多种,举其大概,首先要算是嘲讽神话了。

凡古希腊、古埃及、古印度的神话,全都拿来嘲笑,称大可作为笑料。

想神话创作,来自上古时代的各部落先民,他们目睹天地间万物的神奇,就凭着想象力把它加以人格化,想象出许多古朴怪异、神奇可观的神话传说,若信以为真固然有失恰当,但去嘲笑它就太糊涂了。

上古先民,有如此的想象力,作为后人当对其丰硕成就感到如何地惊叹!

何况欧洲的西方文艺,多蒙受其惠泽,思想学术,因它而得到提高,达到美妙境界的,不知有多少。

倘若想研究西方的人文科学,对西方神话进行研究是首先要做的事,若不知道他们的神话,就不能了解他们的文学艺术,对人家的文学艺术糊涂无所知,对期中反映的文明成果,又怎么会有所收获呢?

如果说埃及是因为迷信而亡国,就把它的上古文明,全部加以斥责批判,这真是小孩子的见识,古代和现代的区别,尚且不知道,对这些人即使有一丝笑容也应该吝惜起来。

其次是借口科学,来怀疑中国悠久神话中的龙,考察其由来,其实是拾外人余唾(说外人说过的话)。

这些外人只知道崇拜表面的金钱与武力,没什么内涵底蕴,见中国衰落了,就连中国的一块石、一株花,也加以菲薄,于是吹毛索疵、搜求挑取,竟然以动物学的原理,来否定神话中的龙。

想龙之所以成为神物,本是我先民想象力创造,拿来作为动物学中的例证,只能是自证其愚蠢了,而我华夏同胞,贩卖这路货色是要干什么呀?

或许所谓的“国民”就是如此吧,非但“无足”(够不上)惭愧,这种(指以生物学的原理来否定神话之的龙)丰富的想象力,倒更该自我发扬了。

远古有印度、希腊,近古有东欧、北欧各国,从神话传说到神灵崇拜的传统,其丰富程度,别的国家是不能与其相提并论的,他们的人民天性奇伟而高远,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我没有见后世对他们有什么诟病的。

只因为神话神物不能自己创造,就去长途贩运,就认为先民的想象力太贫乏了,真该“有足”(够得上)惭愧了。

可悲啊!

龙是国家的标志符号,而加以诽谤,我们这些固有的典章文物在世间将荡然无存了!

而俄罗斯的国徽是长着两个脑袋的鹰,英吉利的国徽是像人一样相对而站的两只狮子,(这两种形象的动物同样是违背动物学之原理的)却唯独不蒙受诟病,为什么呢?

只因为国势兴衰不同呀。

科学原理也因此被掩盖了,金钱武力于是就填满其内心,像这样的人,能跟他说正经话吗?

直唾其面罢了。

现在(志士们)更要创下古今天下闻所未闻的奇事了,他们要规定出一个“正信”宗教来强迫国人来信奉,连心也要被他们剥夺,信仰自己不能做主,然而这般破除迷信的志士们,却正是这种他们所要建立的正信宗教势力的忠实奴仆。

四、

崇尚侵略的人们很像是有机体的动物**,兽性占据主导,最具奴仆性。

中国的志士们为何要附属于它呢?

上古先民开始只分为不同的部落族群,后来才发展成国家,划分出疆界,生于此长于此,适应天时,分享地利,凭借自己的力量改善生计,和睦相处互不攻伐,这大约是最好的状态了,但也并非做不到。

回顾人类进化起始,还是微生物,从爬虫类动物到食肉类动物到类人猿进化直到现在(注5),原始本性隐伏其中,时而会暴露,于是就会有嗜血杀戮发动侵略的事发生,夺取他国的土地人口和财产来满足自己的野心;

而有时又会顾及到舆论影响,便编造出许多好听的名堂来自我掩盖,经过的时间久了,便深入了人心,大众渐渐也就不知其来龙去脉了,本性跟着习惯全都改变了,虽是智慧贤人,也会被染上污秽。

如在俄罗斯的波希米亚地区,素来流行一种泛斯拉夫主义,身居高位者,他们的这种愿望(指泛斯拉夫主义)和言行,只是还没有普及到乡间农夫那里,但忧思善感的诗人,内心已经被熏染了,即使是用卓越博大的思想也难以洗涤干净。

这些诗人所宣扬的爱国,大都并不是用艺术的才思情致,去抒发人类的荣耀与光彩,而足以为世人所尊崇,反而是拿赞颂军队武器如何地精锐,侵占的土地屠杀的人如何地多,来喋喋不休地为自己的国家粉饰增光。

到了近代,才知道人是另有本性存在的,虎狼行径,不是其首要,此风才稍有收敛。

但在下层人士中,还未能摆脱影响,有远见的人对此很担忧,他们于是视战争为蛇蝎,在人间大声呼吁和平,这也是震荡在内心深处的声音,在这些有远见的预言者里托尔斯泰是其中的一个。

他说人生最为可宝贵的,比不上选择自食其力的生活了,对武力侵占掠夺,必须施以最严厉的禁止。

下层平民百姓没有不喜欢和平的,而上层统治者却喜欢喋血杀人。

驱使人民参与侵略,丧害人民的生命,导致家室残缺,得不到庇护的惨状遍及全国,人民流离失所,这是政治家们所造的罪孽呀!

怎么才能根治它呢?

最好的选择是不奉命。

命令出征但士兵不去集合,照样拿着农具在田里耕作,平和而快乐着;

下令将他们抓起来治罪,但官吏不到,照样拿着农具在田里耕作,平和而快乐着,在上独裁者被孤立,在下臣民拒绝奉命行事,天下就太平了。

但平心而论托尔斯泰的这种想法也有问题,假如全俄罗斯早晨这样做了,傍晚敌军就会到,人民早晨将武器弃于脚下,傍晚就会失去土地家园,流离失所、四散逃亡的情状,比其前一种情况(指奉命参与侵略战争)还要糟。

所以托尔斯泰所说的这番话,作为一种理想是很好的,但要落实到实际行动,结果便会违背初衷很远。

但,这也仅仅是就利害权衡而言,在探察了人类存在的差异性后,也应当知道这种权衡利害的想法也是错误的。

人类在进化的道路上,(不同地域不同族群)在进化程度上存在着区别和差异,有的保留了蛆虫的本性,有的保留了猿猴的本性,纵然再经过万年,也不会完全相同。

即便是部分达到了相同,遭遇到一个不同的更强者,整个族群体制就会立即溃败,人的本性柔弱温和,就像是羔羊,即便是只有一匹狼进入牧场,也能将它们杀得一个不留,到此时再祈求保护,只能是后悔太迟了。

所以嗜血杀戮、侵占掠夺的行径,就是兽性的爱国,人要想超越禽兽,就不应当羡慕这种兽性爱国的思想。

但战争绝迹、永久和平,又一定会晚于人类的灭绝,要在地球分崩离析之后;

那么军事武备的寿命,大概要与人类同始同终了。

然而这样做(常备武力)只是为了自卫,避免遭受虎狼的兽性侵略,不是借此作为自己的尖牙利爪,来残害杀戮比自己更弱小的族群,要让武力为人所用,而不是硬把人变成武力的奴役,人只有懂得了这个道理,才可以跟他谈论军事,也才不至于把自己也同时置身于兽性的恶魔之中。

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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