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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缘纪念李抱忱博士

歌缘——紀念李抱忱博士

雷颖

我自幼喜爱和声,热衷合唱。

一生中曾参加过许多歌咏队、合唱团。

并且在合唱团中,结识了我的爱妻,由结识相爱而结为美满姻缘,四个儿女亦个个热衷合唱。

合唱是我终生热爱的艺术。

小學五年級時,進入北平孔德學校上音樂課則選了許多中外名曲、民歌,教同學唱。

同學們對唱歌興趣極高‘許多民歌至今仍能朗朗上口。

前幾年,在台北仍有聯絡的孔德小學同班同學還常常聚會,曾在一起唱幼時的歌,懷念那一段美好時光。

初中進入南開中學唱歌風氣甚盛

南開中學的宿舍,除高三住的四齋是完全隔離的單房間(四人一間)外,其他各年級住的二、三、五、六、七齋,都是一人多高的隔間,上面都仍通氣,所以完全不隔音,一律是大統艙,住人不多。

我在二三五六齋都住過。

在我附近房間中,都不乏愛唱歌的同學。

宿舍中經常歌聲繞樑十分熱鬧。

那時很少電影歌曲。

雖有一些如《毛毛雨》、可憐的秋香》等在市坊間流行的歌,但是在南開則從來沒有人唱。

宿舍中最流行的除了音樂課和歌詠團的歌以外,就是外國民歌,尤其是翻譯中文唱詞的歌。

當然亦有人唱英文原詞。

《OneHundredandOneBestSongs》是最為學生喜愛的歌本。

宿舍中只要有人開端,就常有人伴配第二部和聲。

其他人雖有不喜歡唱歌者,但從沒有人嫌吵嫌煩的;只要有“堤邊柳到秋天葉亂飄”,馬上就有人跟上第二句的第二部“葉落盡只剩得細枝條,、、、、”。

由初中到高中一年級唱的多是短小優美的抒情歌,《懷古》、《春遊》、《OldFolksAtHome》、《MyOldKentuckyHome》、《LongLongAgo》、《OldBlackJoe》、《憶兒時》、長城謠》等等數不清記不完的小歌。

高一念完,七七事變抗戰軍興,我隨南開中學遷移到重慶市郊沙坪壩繼續學業,開始接觸到悲愴雄壯的抗戰歌曲。

記得第一次在同樂會中合唱《松花江上》,台下多少外省(四川省以外的)流亡學生泣不成聲,在台上的同學們也在淚眼婆娑中唱完這首歌。

課外活動有歌詠隊的組成。

民國二十八年重慶市舉辦全市中等學校歌詠比賽,南開中學榮獲冠軍。

指定曲是黃自名著《青天白日滿地紅》,我們的自選曲是賀綠汀的《游擊隊歌》,節奏輕快而雄壯,唱來如行雲流水,似萬馬奔騰。

比其他各校水準高出極多。

高中時組成“四人合唱團”

高中時,三位志同道合的歌友邀我參加四人合唱團。

李世珷唱Firsttenor或混聲曲子的女高音部分,朱世楷唱Secondtenor或混聲曲的男高音部分,王愷華唱Secondbass當然也是混聲中的男低音,而少了一個FirstBass或是女中音部。

他們三人找到我,湊成了一個男聲四重唱。

因為四個人唱歌興趣特別濃厚,成了莫逆之交的好朋友。

除了上課不在一個教室以外,其餘時間整個都在一起。

我們的歌聲漸漸被同學們發現而欣賞、而熱愛。

校園中許多大小型的音樂活動和同樂會都邀請我們演唱。

每天晚飯後自習前,大多數同學都在校園中和操場上散步、談天,享受一天最悠閒的片刻時間,我們四人則圍在一棵棕櫚樹四周,面對樹幹唱起我們喜愛的歌,欣賞自己的和聲共鳴。

多少同學每日黃昏為了聽我們美妙四重唱而出來散步,欣賞歌聲。

兩首,最為我們喜愛,後來成了我們的招牌歌。

《We》曲要有一個好男低音,後面一大段Secondbass獨唱;三部和聲,我們有個好Bass王愷華,《Good-bye》曲有兩句SecondTenor獨唱,我們有朱世楷,都能傳神。

《We》曲輕快而有喜悅感;《Good-bye》曲悠揚柔美而有浪漫氣息。

自此以後,凡是有我們參加的音樂會,在國歌之後的第一個節目,一定是這首男聲四部合唱。

除了唱歌以外,校中許多活動我們都是活躍分子,領導人物。

為紀念天津母校七月廿八日被日本飛機炸毀,而成立的“七二八體育會”,我是創辦人之一,中堅分子,叱吒風雲於球場上;王愷華是話劇明星,曾任《財狂》與《北京人》的男主角;李世珷的男高音獨唱,享盛譽於校園中;朱世楷除男高音獨唱外,更是運動場上一員猛將。

我們四人都能吹軍號,被學校當局徵召為“空襲警報隊隊員”——那時用號音發警報,學校有專人守警報電話,號兵隨時在側發第一聲;空襲警報一長兩短,我等四人則火速進入不同位置,再向山區疏散避難地區傳送;至緊急警報一長數短,解除警報一長聲。

才完成一次整項任務。

——每人一把鋥亮的銅軍號隨時不離手,在校園中受人親切而欣賞的注目。

於是“四大金剛”之名不脛而走。

至今遇到當年同時在校的老同學們還津津樂道。

李抱忱先生於民國廿七、廿八年受聘於南開中學擔任音樂指導。

舉家住進南開教職員宿舍“津南村”中。

對歌詠隊的訓練教導功勞至大。

南開中學高中並無音樂課,但在重慶市歌詠比賽中得到高、初中兩項合唱冠軍。

抱忱之功不可沒。

他對我們四個人的四重唱非常喜愛,特別加以指導,並選歌教我們唱。

忱師教我們唱歌時,用鋼琴伴奏,在唱混聲合唱曲時,他把右手應按的正常鍵盤,向左移一個音階(Octave),低八個音,兩手常前後重疊。

他說,如此才能顯出四個男聲的和音特色。

這也許是他的特別方式,或是我孤陋寡聞,尚未見過其他人如此彈過。

忱師除做過許多有名的合唱曲外,也喜歡寫一些玩笑式的幽默小品,或自己寫譜,或用他人曲譜。

他教我們唱“繞口令”:

“山前有個崔粗腿,山後有個粗腿崔,二人上山來比腿,比了半天大粗腿。

也不只是崔粗腿的腿粗,還是粗腿崔的腿粗。

呀呀嗨嗨,依呼呀呼嗨”,第二段是“顏圓眼”與“圓眼顏”二人比眼圓,更為繞嘴。

中學畢業後,我與愷華、世愷均考入軍政部兵工學校大學部(在沙坪壩後山的小楊公橋)。

我們也參加統一招生——如現之聯招——也分別錄取各國立大學,但沒有去。

成立唯歌歌詠團

記得是民國仨一年耶誕節前幾個月,由中央大學畢業的艾國炎兄主辦聖樂團,請到陳仁炳博士擔任指揮。

沙坪壩各大院校與社會青年一百餘人參加。

所選的歌曲以《彌賽亞》中選曲為主,配上許多耶誕名歌,雅俗共賞。

曾在沙坪壩、化龍橋和重慶數度演出,非常成功。

更增進了沙坪壩的合唱風氣與水準。

聖樂團功德圓滿結束以後,大家合唱興趣不但沒有隨之消失,反而更形高漲。

於是幾個人商量組織一個志同道合而夠水準的小型歌詠團,以十六個人為目標,由我們幾個人在聖樂團及同學友好間去邀請,很快地得到回響,組成了十八個人的合唱精英隊伍。

由艾國炎擔任團長,重慶的名音樂教育家和提琴家王沛綸先生擔任指揮。

女高音之一沈如京在幾年後成為我妻。

歌詠團組織好,積極選歌練歌。

大家都是好友,相處非常愉快。

為團體取個名字倒煞費腦筋;最後還是我出的主意,因當年的招牌歌:

“Wemeetagaintonight”,就乾脆叫“WeClub”好啦。

大家都認為滿別緻而不俗。

要翻譯一個中文名字,也想了很久,最後決定用“唯歌”,言與意都非常恰當,作名字也很雅。

民國卅二年春季,唯歌歌詠團在沙坪壩青年館舉行“五月音樂會——MayTimeConcert。

除合唱外,有王沛綸的小提琴獨奏,胡伯亮的鋼琴獨奏;並請到中國交響樂團的首席大提琴黃源禮和男高音王潤生,都是一時之選。

如節目表除了以《Wemeetagaintonight》開端,《Goodbyemylover,Goodbye》結尾以外,所選的合唱曲,有幾首特別值得介紹:

《春天花正多》是李抱忱作詞的一首名曲,當年在重慶很受歡迎。

忱師以幽默輕鬆的詞句描述青年男女的愛情對話,曲調亦輕快活潑。

《風吼雷鳴》是外國名曲。

曲調雄壯,非常有震撼力。

中文歌詞作者已不復記得,也可能出自忱師之手。

是以國事維艱,鼓勵青年人努力振奮之作。

開端幾句還記得是:

“聽!

聽!

聽!

狂風怒吼,拔山撼岳直使鬼神愁。

莫不是責我青年萎靡頹唐,強寇在前仍不知努力自強;聽!

聽!

聽!

、、、、”

當然抗戰期間黃自先生的抗戰名曲《抗敵歌》與《旗正飄飄》是最流行、最為聽眾喜愛的合唱曲,夠水準的合唱會中是一定不可少的。

王沛綸先生不久亦離開了重慶。

我們又幸運地找到了李抱忱先生。

他那時已是國立音樂學院的教務主任。

經常風塵僕僕地由青木關到沙坪壩來訓練、指導、指揮“唯歌”,唱他所選的歌。

也常帶著我們幾個“老”學生,在沙坪壩小街上的小飯館打牙祭。

記得忱師最喜歡吃紅燒肥腸。

後來身體不好,無法再享受了。

抱忱師獨特的指揮風格

民國卅三年唯歌開第二次音樂會,一連三天。

分別在化龍橋、沙坪壩和重慶市中心舉行。

忱師親自指揮,鋼琴伴奏仍然是胡伯亮,並加兩名鋼琴家李嵯峨與毛宗傑。

除合唱外,請到當時陪都音樂界的名音樂家中國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王人藝先生,和首席大提琴黃源禮先生,分別表演獨奏;名男高音于忠海獨唱,加上胡伯亮的乾親獨奏,在戰時陪都音樂界可說是最高水準的節目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在南開中學的小學妹曾憲恩,天生一副好嗓子,聲音甜美圓潤。

初中時就和我們一起唱歌。

曾以一首《花非花》成名於校園中。

她的女高音以抒情曲最能發揮她的音色。

這次音樂會為她選了兩首張定和的作品《比翼鳥》和《後湖春日(?

按;此字複印件看不清楚)》,都能展她所長,在眾名家節目中,毫無遜色。

張定和先生是當年的青年作曲家。

上海音專畢業,黃自先生的得意門生,功力確實了得。

寫過許多好歌,有抒情也有抗戰歌曲。

抗戰勝利後,又有好幾首非常好的勝利歌曲。

可惜因為他的思想左傾,後來在台灣都禁唱。

最近他的《勝利之歌》已開禁,去年在抗戰歌曲演唱會中,由幾個合唱團聯合唱出。

我曾唱過這支歌,數十年後再聽,十分親切也感慨萬千。

《常常在靜夜裡》歌詞美,旋律柔和。

我和如京最喜愛此歌。

“常常在靜夜裡,當睡神尚未來臨,滅孤燈聽細雨,憶從前快樂光陰。

、、、”唱來迴腸蕩氣,哀怨淒涼。

忱師指揮此曲時,對其原有節拍並不重視。

他說此曲的情感流露比節拍更重要。

他帶我們唱得很慢,前兩個四小節(最後兩個小節亦同)末尾都用休止符。

我曾將這個表情-Expression-特別告知長女戊白與幼女庚玲和他們的合唱朋友們,並曾分別帶他們唱過兩遍。

每次唱時我都有不勝今昔之感。

最後一個節目是忱師的作品《出征》,和名歌劇《浮士德》中的大合唱曲由忱師改編改寫的中文歌詞《凱旋》。

每次音樂會最後“Encore”之聲不絕。

後來唱些什麼歌已記不得了。

只記得觀眾的反應熱烈感人。

忱師的合唱指揮有他的獨特風格。

他曾說音樂團體的指揮者有兩大派別;一個是肢體動作比較顯著,除了要讓團員抓著節拍和表情,也要讓觀眾感受到音樂的節奏和所要表達的感情,可以說是表演派;另一派是動作不用誇張形式,只要團員們看見了即可,讓音樂來帶動觀眾的情緒,不以指揮者的動作來輔助其效果。

當年有兩位世界頂尖的交響樂指揮可以代表這兩派。

前者是史托考夫斯基,後者是托斯卡尼尼。

忱師自己屬後者。

不講求動作表演。

他的指揮動作自然柔美,沒有任何不必要的動作。

手臂動作比較大,上身亦或搖動,但下身很少動,腿部不彎曲或作跳動姿勢。

唱者很容易跟隨,也能融合在他的表情中。

記得他用的指揮棒是一隻約一英尺半長的木製圓棒,較一般指揮家用的長一點,前細後粗,尾端是一個約三公分直徑的圓球,握在手心中。

他不是用手指執棒,而是用手心執棒。

柔和時動作悠閒自然,強烈時可以用力甩動。

忱師是天生的左撇子,用左手握指揮棒。

看他揮動指揮棒的姿態,真叫人心曠神怡。

有些歌曲是柔和安詳的曲譜與歌詞,如《安眠曲》和《常常在靜夜裡》,忱師不用指揮棒,只以雙手作柔和的動作,偶爾還閉上眼睛,似在欣賞美好的旋律與和聲,唱者很自然地也隨他進入恬靜溫和的境界中了。

熱心推廣合唱教育的忱師

民國四十七年以後,忱師數度來台推廣合唱教育,在自由之家住過一段時間。

我和如京曾去探望他好幾次。

我們曾暢談往事和别後情形。

有一次他應一個學術團體的邀請,去參加午餐會,並發表一篇簡短演說,題目是《音樂與人生》。

因為這團體中我有幾位熟朋友,忱師叫我陪他去參加。

在一片感性的話語之後,他說“讓音樂自己來說吧!

”放了一首他的作品《人生如蜜》合唱曲以作結束。

忱師對台大合唱團十分喜愛,經常指導。

有一次在館前街中國大飯店設宴招待在台的好友和學生,就有台大的數十位同學。

在座的還有嚴孝章、宋時選、趙琴、王大空等知名人士和我與如京。

孝章說唱喜歡對著留聲機指揮合唱,忱師立即請台大合唱團表演一段黃自的抗戰歌由孝章指揮(孝章指定此歌,因他很熟悉)。

結果不知是他指揮合唱團還是合唱團“帶著”他的指揮動作,但皆大歡喜,笑做一團。

民國四十八年初,在台北中山堂,李抱忱博士指揮他所訓練的幾個合唱團隊的聯合演出,最後一個節目是《上山》。

作詞的胡適博士、作曲的趙元任博士都在座。

李博士請他們兩位上台講幾句話。

胡博士說:

“《上山》本來是鼓勵青年人不怕難不怕苦努力上進的新詩。

自己寫完後並不覺得有什麼好。

等趙博士寫出音調,唱出來的時候,就覺得好得多了;等李博士再把它譜成四部混聲合唱,那就好得更多了。

”趙博士說:

“聽了這首歌很‘暖心’。

”李博士最後說:

“這一次聚會,應該在中國合唱史上,流線一段佳話。

民國五十九年元月,中國廣播公司為忱師舉辦“李抱忱作品演唱會”,又趙琴女士主持。

忱師剛剛大病初愈,還上台指揮一首由六個合唱團聯合演唱他的《離別歌》。

九年以後,他為他所熱愛的合唱教育鞠躬盡瘁而去了。

在教堂追思禮拜中,再聽合唱團唱出《離別歌》,我與如京已泣不成聲。

年華已老,合唱生涯也漸逝去。

令我和如京十分欣慰的是孩子們個個熱愛合唱。

常常聽到他們的歌聲,確是人生一大樂事。

大女兒戊白今年在美國聖路易城與他的夫婿葉陽初邀集了十數友好,組織了一個非常夠水準的合唱團,而且決定用“唯歌小集”為名,讓“唯歌”再度重生。

去年四月在聖路易城舉行首次春季音樂會,是一場非常成功的演出。

也是延續了我們的音樂生命。

前不久讀到趙琴女士在聯合報發表的《李抱忱博士逝世十週年》紀念文,益增我們對他的懷念。

特為文記之。

(注:

此文從複印件錄下。

原載何處不詳。

複印件是李世珷於1990年6月28日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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