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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余华的《偶然事件》

本科生毕业论文

 

题目论余华的《偶然事件》

 

论余华的《偶然事件》

 

摘要:

早期的余华作品充斥着暴力、血腥,死亡成为主人公的必然结果。

随着作家的成长生活经历的丰富,作家更加关注社会、关注生活。

在创作转型后的《偶然事件》无疑是奇特的,因为它仍然在描写死亡而且以死亡开始,又以死亡终结,给人更深的震撼,让我不得不去认识它关注它。

正如我所言,这是一场生命的葬礼,是一种另类的人生经历。

这一事件是活在作家的精神世界的真实的存在,是他用精神创造出来的一个荒诞闹剧,让人看来更像是对生活开的一个玩笑。

《偶然事件》要让人们感受的的并不仅是他人的生活,更是对生活的感悟。

关键词:

余华、荒诞、真实、命运、转型

 

导语

说到余华,大家都会想到他的《许三观卖血记》、《活着》,这两部倍受瞩目的长篇使他走向文学的巅峰,但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他的短篇小说。

正如余华所说:

“短篇小说表达时所接近的是结构,语言和某种程度上的理想。

短篇小说更为形式化的理由是它可以被严格控制,控制在作家完整的意图里。

”[1]读短篇不仅仅是了解小说内容情节,更在于对小说的领悟理解,学习其语言结构,领悟作家完整的写作意图,这样在创作上才能进步。

作家通过一个短篇给我们一个认识不同的人生体验另一种生活掌握人生真谛的机会。

余华的短篇很多,他用短篇使自己拥有许多人生经历。

“我发现自己的写作已经建立了现实经历之外的一条人生道路,它和我现实的人生之路同时出发,并肩而行,有时交叉到一起,有时又天各一方。

因此,我现在越来越相信这样的话——写作有益于身心健康,因为我感到自己的人生正在完整起来。

写作使我拥有了两个人生,现实的和虚构的,它们的关系就像是健康和疾病,当一个强大起来时,另一个必然会衰落下去。

于是,当我现实的人生越来越贫乏时,我虚构的人生已经异常丰富了。

”[2]每个人的生命是不同的,经历各种各样,但大部分的生活是平庸碌碌无为的。

身为一个作家,虽然现实生活平淡乏味,但是作家必须具备使精神生活丰富多彩的能力,用自己手中的笔写给自己一个渴望的或许曾经拥有或许一生都不会拥有的人生经历。

这正是作家充满神秘感的地方。

早期的余华作品充斥着暴力,血腥,死亡成为主人公的必然结果。

这种经历是以牺牲性命为前提的,我们不希望从现实中得到,所以余华把他写入作品,通过虚幻的作品让大家体验生活、珍视生命。

而《偶然事件》无疑是奇特的,这是作家创作转型后的作品。

进入现实主义创作后的作家开始摆脱荒诞,更加直接的关注生命。

然而《偶然事件》又一次写到了死亡。

它不仅以死亡开始,同时以死亡终结,给人更深的震撼,让我不得不去认识它关注它。

  一、荒诞的作品

余华的写作生涯深受两个人的影响。

刚开始写作,他读的是川端康成,几年之后,当他感到江郎才尽之时,他读了卡夫卡,《变形记》没有给他带来震撼冲击,但《乡村医生》这部充满荒诞的作品却给他终生难忘的印象,卡夫卡让他解放了思想,让他明白不必受制于作品。

卡夫卡的《城堡》里,K·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进入城堡里:

“K·到达时,已经入夜了。

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村庄。

”[3]卡夫卡以此为开端,整部作品都没有对K·的身份进行解释。

萨特在《恶心》中说,一个动作,一件事件,在人类的五光十色的小小世界里,永远只能是相对的荒谬,只有和周围环境比较起来才是荒谬的。

“我们说的偶然性是在理性估计之外,不在意识控制之内,所以事件发展的方向是不可预料的。

”[4]《偶然事件》是事件的荒谬。

《偶然事件》也是没有交代身份,只有江飘、陈河两名字而已。

没有职业,没有长相,语言都少之又少,他给我们的只是一场以凶杀案的讨论为线索而导致的另一场凶杀案,最终我们仍然只能猜测两起案件都是情杀,第二起案件是受第一起案件的启发。

这是一部荒诞派作品,初读它时,我只觉得抓不住重心,不知所云。

是的,余华的叙事是无目的无重点的,他可以持续写陈河与江飘两个人之间的信件往来,一封封信把“峡谷”中的凶杀案一步一步的推演出来,陈河确定是情杀,而江飘不置可否,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回答陈河的问题,并把陈河信中的漏洞列出来。

当我们以为他们会继续讨论下去时,余华出其不意的给江飘安排一次次艳遇。

当江飘建议陈河去私通而且数量上超过他妻子时,陈河竟然去做了。

陈河在露天餐厅向一位长发女子搭讪,可由于他的笨拙搞砸了一切,这一情形同江飘与一位年轻女人的顺利搭讪形成强烈对比。

无疑江飘比陈河更有智慧更懂调情,可结果令人瞠目结舌,陈河把江飘杀死了,在江飘毫无察觉,不明所以时。

陈河为何杀死江飘,又成了一个悬念。

陈河是否已经确定江飘就是那个与妻子私通的男人而杀人泄愤,陈河对江飘的接近是否是有目的的,他们的信件是否是陈河用来击垮江飘戒备的工具,或是精神出现紊乱的陈河对上起案件的再现,我们都无从知道。

在这样一个充满悬念的作品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故事,也可以说是作家的精神上的经历。

他告诉我们是偶然事件,其实不然,这不仅仅是偶然两个字所能概括的,这是一场生命的葬礼。

江飘的生活惬意洒脱,可陈河将他的生命终结,我们谁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遇见什么,轻松的生活往往因为一次偶遇,一个不经意的驻足而改变,使生活不再按照我们设计的方向前进。

这一场情杀我们不能确定谁对谁错。

在法律看来陈河是有罪的,可罪过只针对他的行为,在思想上我们却给予同情。

他爱他的妻子,纵然妻子与人私通。

他在致江飘的信中有提到:

“你是否考虑到凶手非常爱自己的妻子,如果他不爱她,他就不会愤怒地去杀人,他完全可以离婚,可是他太爱自己的妻子,这种爱使他最终绝望,所以他选择的方式是同归于尽,因为那种爱使他无法杀害自己的妻子,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但他的愤怒又无法让他平静,因此他杀死了勾引者,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上封信已经说过促使他杀人的就是因为绝望和愤怒而使这种绝望和愤怒的就是他对自己妻子的爱。

”[5]从信件开始陈河就是站在自己的立场用自己的思想来解读“峡谷”的凶案。

如果错就错在他因爱生恨,可即使他杀人,他仍是精神不振脸色糟糕的,他没有因为杀人而面露凶光而惨无人道,他只是以最残忍的方式给自己的婚姻一个终结。

那么江飘是罪有应得吗,也不尽然。

勾引别人老婆在道德和法律上都是受到谴责的。

可他罪不致死,而且他很有原则,不碰未婚女性。

他还有更长远的未来,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发现自己的荒唐,或许当他发现所爱之后学会珍惜,可这些因为陈河的泄愤而成为不可知。

王世诚曾评论说:

爱情不存在,你以为是爱情的东西,其实只是欲望,不管他披着什么外衣。

因此,相信爱情便意味着灾难,相信爱情便无可救药。

[6]一场爱情与欲望的纠葛葬送了两个人的生命。

一个事件不一定要有一定对或一定错,或许到最后大家看到的只是一场荒诞的闹剧。

作家把这当成人生历练,或许他把自己认定为陈河或者是江飘,他只是让自己感悟到这段时光而不给我们以正面解读,生活本身就是一个未可知的延长线,没有人知道它何时终止,也没有人会在意线上每个不经意的点。

荒诞的描写充斥其间,任意妄为的时空变换,杂乱无章的作品,突破常识和日常经验的写作,明显带有初期创作时先锋派小说的色彩,可是接近生活有据可循的事件同时带有了现实主义的色彩。

在写作手法的相互交融中,呈现给读者一个荒诞却不失真实的作品。

二.文学的真实

“写作是为了更加接近真实,而要达到真实,必须使用‘虚伪的形式’。

”[7]这里虚伪的形式指的就是力图达到文学的真实而不是现实的真实。

《偶然事件》看来只是一则故事,可能不会发生,但作家却运用文学手法让故事看起来更接近真实,让我们产生寻找“峡谷”的欲望。

小说内容是虚构的,即使是真实的事件经由作家的主观想象和创作,事件也被转化为故事。

当然,情杀对我们来说并不十分稀奇,可是作家却在结构上给了我们一个夸张的开始。

以一个凶杀案为开端同时以极其相似的另一宗凶杀案作为故事的结局。

这两个人应该是熟悉的陌生人,在通信时两人是思想的朋友,在现实中,一个人是丈夫,另一个是其妻子的情夫。

这样的矛盾冲突在作品中才会真实。

我认为新闻报道的真实是现实的真实,我们用它来了解我们身边发生的事,这是不能被夸张和虚构的。

小说的真实是文学的真实,我们不能把这个事件转移到生活中来。

现实生活没有地狱和天堂,但丁写出了《神曲》,月球上没有嫦娥,嫦娥奔月的故事仍然凄美感人。

当我们沉浸在作品中时,我们并不会想到这是虚构的,是不存在的,恰恰相反,我们跟随但丁进入地狱,跨上天堂,在那里是由我们的精神所引领的,让我们感到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人类早已踏上了月球,那里没有嫦娥,没有吴刚桂树,也没有玉兔。

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嫦娥的幻想,不影响我们每年八月十五对嫦娥奔月的解读,这就是文学的真实。

文学的真实不以现实真实为标尺,而是以精神的真实为考量。

“如果没有这样的表述,叙述就会沦落为生活和事件的简单图解。

这就是为什么生活和事件总是转瞬即逝,而文学却是历久弥新。

”[8]当然,这种文学的真实也不是凭空捏造的,而是经过严密的逻辑思考来完成的。

文学作品经常充斥着各种偶然,这也是文中矛盾冲突或情节转折的关键,作家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一系列的偶然合理化,为故事的顺利发展创造合理的外围环境,这一环境不一定是现实社会存在的,可以是发挥想象在精神世界中合理存在的。

或许不存在一个酒吧叫“峡谷”,而且也不会短短两个月在“峡谷”中发生两宗凶杀案,这些都是虚构的。

是作家运用了偶然、巧合而为之。

作家营造出一个环境让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真实。

 “我宁愿相信自己,而不相信生活给我提供的那些东西,所以在我的创作中也许更接近个人精神上的一种真实,我觉得对个人精神来说存在的都是真实的,只存在真实。

”[9]在余华的作品中,他所认为的真实只是存在于他自己精神中的真实而不仅是社会中的真实。

在他精神中一个人死了即使那个人在现实生活中还活着对他来说也已经死了。

这并不意味着是唯心主义,而是文学创作必须要突破解决的。

作家必须要有统领作品构思情节的能力。

对于《偶然事件》余华只是用不幽默的方式给我们描绘了一个荒诞剧。

在这里没有连贯的情节、没有完整的人物形象、没有集中的主题思想,甚至对白也语无伦次毫无逻辑性可言,让人感到荒唐不协调,一切都与生活脱节,可是把这一切放到作品中我们则不可说不符合逻辑。

陈河是一个偏执的人,他给江飘的十四封信中都偏执的认为那两个人的争执是因为一个女人,这是一桩情杀案,原因是被杀者勾引杀人者的妻子。

其实,此时说是讨论情杀不如说是陈河对勾引妻子者的控诉(至少他认为妻子是被勾引的)。

在讨论过程中,陈河在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杀人者。

陈河的偏执使他疯狂,知道妻子的不忠,他所选择的不是离婚,他认为离婚并不会使他幸福,唯有与勾引他妻子的人同归于尽才能够泄愤。

这样的人在生活中也是可以看见的,但比生活中的人物更典型突出。

当然江飘也有他的突出特点。

江飘的生活糜烂,他肆意享受生活,与有夫之妇私通。

同时他也是智慧洒脱的,在与人调情时,他可以把自己的调戏说成诗意的碰触,在与陈河讨论凶杀案时则会精准的指出陈河的错误,案情的分析多是出自于江飘,陈河只会主观认定。

12月3号的凶杀案是必然会发生的,虽为《偶然事件》只是时间上的偶然,或者是由偶然事件引起了一个凶杀的故事。

陈河偏执而江飘风流,一个女人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这时一个案例的出现使陈河可以作为参考来化解自己的悲愤,陈河就按照这个案例杀死了江飘。

在这之前,陈河或许想过很多种报复妻子及其情人的方法,只是没有行动,那个杀人者给了他勇气,在逐渐讨论中更让他觉得此事非做不可。

这个故事环环相扣,状似不知所云结构松散,可细读起来,每封信都不可或缺,每个环节都有其作用,荒诞怪异却又理所当然,是真实事件却夸张巧妙,是虚构故事却合情合理,这就是文学中的真实,存在于作家的精神天空并通过文学手法进行修饰,使作家的作品似真似幻。

三、对命运的关心

命运这一主题是每一个作家都逃不掉的,每个作家作品的故事都是在命运的驱使下发生的,作家在创作人物时也拟定了他的命运。

余华用“不言说”的方式关注命运。

他作品的人物或生或死或重逢或别离都是他对人物命运的裁决。

余华在1986年写《一九八六年》《河边的错误》《现实一种》时总是充斥着现实世界带给他的混乱。

张颐武曾评价:

“余华好像迷上了暴力”,余华的小说最不可回避的就是死亡。

在读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的三卷本《余华作品集》时,他的中篇卷共十二篇,除了《夏季台风》《四月三日的事件》(间接讲到死亡事件)和《战栗》外其余九篇主要人物以及一般人物都必死无疑,短篇卷除了《十八岁出门远行》《爱情故事》《两个人的历史》之外,其余六篇都走不出死亡事件这一定数。

他在死亡故事中表露了对命运的漠视,同时也是对生活的思考。

余华把写作当作另一种人生经历,他做要做的是把在现实生活触及不到或超越生活的方面借由作品来实现。

余华的作品受卡夫卡的影响而存在荒诞派的特点,似乎作家不曾出现在作品中,他仅仅是一个叙述者,不是全知全能的神。

人物关系人物身份都是作品中人物自己表现出来,我们看不到作家的存在。

实则不然,他只是把自己分设几个身份,浸透到人物中,感受人物心情,体验人物命运,从而达到关心人物命运的目的。

他写死亡并不是写暴力血腥而是用极端手法向人们敲响警钟。

《偶然事件》凶杀案的造成是由于主人公对爱情观念的错误认知,这里作家不是对爱情的赞美而是对主人公爱情观的抨击。

陈河让我们明白爱情不是唯一,婚姻不是枷锁,人生并不以爱情为支撑。

江飘给我们以提醒,破坏别人婚姻,不忠于爱情的人必定受到惩罚。

陈河的妻子看似没有自食恶果,其实她才是真正受到惩罚的人。

由于她背叛爱情和婚姻,造成家庭破裂,丈夫获罪,情人也死于非命,她的人生将不再有阳光,自责悔恨将追随她一生。

作家在经历这场爱与生死的悲剧后获得了不一样的人生体验,得到了心灵的震撼,也使我们有所收获,让我们在震撼之余能有所感悟。

生活不可能完全按照我们预期的方向前进,我们能做的只是当困难出现时尽全力解决,而不是屈服于命运。

《偶然事件》在叙述中可能并没有明确的说明要我们学会珍视生命,在爱情面前沉着冷静,可是,当读完全篇,我会不自觉的发问:

值得吗?

很少有人会疯狂的和与妻子私通的人交朋友,很少有人因为家庭生活的不幸而放弃生命,但,面对陈河的疯狂我们都会有所感悟,都会不自觉地想到自己,想到掌握自己的命运。

没有明确的叮咛嘱咐,没有对事件的评价,余华用淡漠的态度来完成作品,在淡漠的外表下引起读者的思考,让读者自己去领悟生命,关爱生命。

作家采用第三者的叙述方式,达到引人思考的效果,更好的表现作家的深刻思想,表达他对人物命运的关心,这样的淡漠来表现深刻的爱恨情仇才能更加具有感染力。

四、创作的转型

大部分余华的研究者都把余华的创作以1989年为界分为两个时期:

前期以激进的姿态进行先锋探索,作品主要是中短篇小说;后期转向现实主义,作品主要是长篇小说。

先锋小说家和现实主义作家之间有着很大的差距,所以我认为此时的余华在思想上的转变需要一个过渡期。

任何事情从发生到结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精神方面的变化更是如此。

所以我认为在划分一个作家的创作分期时,最好能出现一个过渡期,过渡期中包括作家思想上的波动,创作上的尝试,以及对社会认识的加深。

余华的创作明显随年龄的增长而有所不同。

年少时的肆意轻狂,充满了对传统现实主义的反叛、对日常经验和常识的不满。

余华初期的作品都以精神病为题材,用以冲破尝试和经验的束缚,这样的创作别具一格,但同时也显露出他的缺陷:

缺乏对日常经验和常识的深刻认识。

随着年龄的增长,经过生活经验的积累和创作经验的增加,上世纪80年代后期,余华已经不需要精神病题材的依托,可以在无限广阔的精神领域中自由翱翔,任意的搭建属于自己的艺术殿堂。

浪漫的人终有一天认识到现实的残酷,完美的人终有一天看透世界本不完美,轻狂的人随着时间的沉淀总会变得沉稳。

此时的余华已经洗去轻狂变得稳重,不需要每天呐喊来掩饰自己的无知,所有的生活经历和体验为余华创作的转型提供了坚实的基础,而且余华的创作转型也是心智成熟后的必然结果。

以1989年为界,余华的创作转入现实主义,但是与80年代后期的创作仍有内在的联系,在作品的内容方面较多的涉及苦难、暴力、死亡和小人物灰色的生活。

90年代的创作尽量避免先锋小说的影响,努力趋向现实主义。

在这一时期的创作中,余华放弃了前期的先锋实验,不再采取抽象变形的写法,不再把梦魇般的世界呈现到作品中,他的作品开始变得平实、自然,已经具有了现实主义小说的风格。

在这一时期余华对待生活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在先锋小说时期,作家描写的大都是阴暗的世界,凄苦的生活,人性的险恶,悲惨的命运,不变的死亡,他的作品没有温情,没有光亮。

而90年代后他在创作上有了很大的变化,他对待世界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作品中也开始流露出温暖和关爱。

在小说的内容上虽然还是写苦难,写小人物的灰色生活,但却流露出中国人在“活着”时忍受苦难的韧性和面对苦难依然乐观向上的精神。

“许多评论者都认为余华的前期作品和后期作品在思想内涵和叙述风格是天壤之别,完全是对世界的两种认识,其实,细读余华的前后期作品,都传述着一种苦难意识”。

[10]作家在1990年创作的《偶然事件》同样渗透着苦难意识,这不能成为判定创作时期的依据,根据作家创作年限的划分,这篇短文应属于现实主义的作品,可是从文章来看,又运用了极其荒诞的方式表现死亡,明显可见先锋派的痕迹。

这时就需要过渡期这一概念。

这篇短文采用的是荒诞的形式,可是作家以表面的淡漠表达对生命的思考。

文章以陈河亲自叫来警察做终结,陈河明白自己以后的命运,与此同时引起读者的思考“我的生命将怎样,我又会往哪里去”,在思考中回归现实进入现实主义的世界。

文章中兼容了两个创作时期的特点,巧妙而和谐的统一到作品中,虽有些不伦不类但这是作家成功转型必不可少的实验之作。

创作的转型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长时间的生活积累和创作实践,而这短暂的时期我称之为模糊期或是过渡期。

我们不一定要把它明确的提出并运用到每个转型的作家身上,但是这一观念有利于我们更好的理解转型初期作家的作品。

结语

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偶然相遇却是彼此宿命的死敌,由于证件互换给两人的生命带来牵绊。

小说堆积了大批的偶然,让主人公用局外人的视角决定自己的命运。

无论形式内容还是思想的创意都很新颖独特,堪称一流。

正如我所言,这是一场命运的葬礼,是一种另类的人生经历。

这一事件是活在作家的精神世界中的真实的存在,是他用精神创造出来的一个荒诞闹剧,让人看来更像是对生活开的一个玩笑。

生活给我们的不仅有欢乐幸福和晴空万里,更有悔恨痛苦和乌云满天,不论何种生活状态都是对我们命运的考验。

这些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生活经历,一个生命阶段。

在作家眼中看到的还有创作灵感与素材。

余华在现实生活中自觉过滤他所需要的素材寄放到头脑中,经由精神上的提炼将其投入到作品当中。

在报纸上看到一车苹果在运输途中被抢就写出了《十八岁出门远行》。

不知是什么消息让他写出《偶然事件》,但我能了解的是他把消息带给自己的震撼以自己的方式转化成另一种人生经历,让读者也能体验到事件背后的深意。

说《偶然事件》是荒诞性质的作品是因为这一事件是作家在卡夫卡的影响下写出的没有理性、规律和标准的作品。

作家随心所欲人物是非难辨,开始与结尾的相似更增加作品的荒诞。

我们提到文学的真实就确认了这一真实并不一定存在于现实社会而是存在于作家的精神世界。

文学的真实比现实真实更加深刻与震撼,是对现实的夸张与升华,文学之下的小人物也能显得突出。

对命运的关心是中国文人的通病,所有作品都逃不过对生死福祸的描述。

每个人对命运关心的方式各有不同,表面淡漠不着痕迹而渗透到作品中才会字字珠玑。

《偶然事件》是生活的一个缩影、一个片段,我们没有目睹,所以作家把它描述出来,让我们看到他人的生活。

余华把写作当成另一个人生,而这一人生摆脱了现实的平淡无奇变得光彩夺目。

他在作品中感悟人生发现生活。

《偶然事件》带给我的并不是与我无关的淡漠,而是这样的生活感悟:

生活中有许多不如意,爱情是盲目的,婚姻是附带责任的,不能因为婚姻的不幸爱情的消失而背叛婚姻。

每个人都应珍视自己的生活,经营自己的爱情与婚姻。

一旦造成伤害,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爱情之战,最终害人害己。

对存在转型现象的作家来说,严格的界定创作分期是不严格的。

创作转型需要长时间社会经验的积累和文学创作的不断尝试,尤其是作家思想上的转变和跨越。

《偶然事件》是余华创作上具有标志意义的作品,虽然处在创作后期,但仍然沿用前期的写作方法,短文的形式,这就是处在过渡期的小说的代表。

从《偶然事件》可以看出余华在那个年代的思想状态、情感表现,以及把握世界、社会和人生的方式。

对余华创作的研究后期作品大家都集中在他的长篇上而忽略了对短篇的研究,有关《偶然事件》的评论还没有展开,我期待真正深入学理的评论尽快登台。

同时我希望对转型作家的作品分期可以出现一个过渡期,用以更加准确的把握作品,理解作品,同时看到作家的不断进步。

注释:

[1]余华《长篇小说的写作》,《当代作家评论》,1996年第3期。

[2]余华《战栗·自序》,新世界出版社,1999年版,3页。

[3]胡志明《卡夫卡现象学》,文化艺术出版社,2007年版,129页。

[4]刘恪《先锋小说技巧讲堂》,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120页。

[5]余华《偶然事件》,《战栗》,新世界出版社,1999年版,31页。

[6]王世诚《向死而生:

余华》,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134页。

[7]王达敏《论余华》,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6页。

[8]余华《文学的现实》,《上海文学》,2004年第5期。

[9]余华《我的真实》,《人民文学》1989年第3期。

[10]闫占洲《论余华小说创作的转型》,《甘肃教育学院学报》,2002年版。

参考文献:

[1]《战栗》作品集,余华,新世界出版社,1999年版。

[2]《我的真实》,余华,《人民文学》,1989年第3期。

[3]《虚伪的作品》,余华,《上海文论》,1989年第5期。

[4]《长篇小说写作》,余华,《当代作家评论》,1996年第3期。

[5]《文学的现实》,余华,《上海文学》,2004年版,第5期。

[6]《余华研究资料》,洪治纲编选,天津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

[7]《向死而生:

余华》,王世诚,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8]《论余华》,王达敏,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

[9]《先锋小说技巧讲堂》,刘恪,百花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

[10]《感官王国——先锋小说叙事艺术研究》,张闳,同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11]《卡夫卡现象学》,胡志明,文化艺术出版社,2007年版。

[12]《论余华的叙事循环》,何鲤,《湖北大学学报》,1996年第5期。

[13]《主体的泯灭与重生——余华论》,郑国庆,《福建论坛》2000年第6期。

[14]《论余华小说创作的转型》,闫占洲,《甘肃教育学院学报》,2002年版。

OnYuHua's"Accidentalevent"

Abstract:

EarlyYuhua'sworksarefilledwithviolence,bloodyworks,deathbecometheinevitableresultofthehero.Alongwiththegrowthofthewriterlifeexperiencerich,hepaymoreattentionsocial,paycloseattentiontolife.Inthecreationofthe"Accidentalevent"aftertransformationisundoubtedlypeculiar,becauseitisstillindescribingdeathanddeathtostart,anddeathtocometoanend,giveusdeepershock,letmehavetoknowitfocusesattentionon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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