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

上传人:b****3 文档编号:4625277 上传时间:2023-05-07 格式:DOCX 页数:8 大小:24.30KB
下载 相关 举报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8页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8页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8页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8页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8页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_第6页
第6页 / 共8页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_第7页
第7页 / 共8页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_第8页
第8页 / 共8页
亲,该文档总共8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8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docx

民间故事时迁盗甲的故事

民间故事:

时迁盗甲的故事

诗曰:

雁翎铠甲人稀见,寝室高悬未易图。

寅夜便施掏摸手,潜行不畏虎狼徒。

河倾斗落三更后,烛灭灯残半夜初。

神物窝来如拾芥,前身只恐是铁驴。

  话说当时汤隆对众头领说道:

“小可是祖代打造军器为生。

先父因此艺上,遭际老种经略相公,得做延安知寨。

先朝曾用这连环甲马取胜。

欲破阵时,须用钩镰枪可破。

汤隆祖传已有画样在此。

若要打造,便可下手。

汤隆虽是会打,却不会使。

若要会使的人,只除非是我那个姑舅哥哥。

他在东京,见做金枪班教师。

  这钩镰枪法,只有他一个教头。

他家祖传习学,不教外人。

或是立刻,或是步行,都有法则。

端的使动神出鬼没。

”说言未了,林冲问道:

“莫不是见做金枪班教师徐宁?

”汤隆应道:

“正是此人。

”林冲道:

“你不说起,我也忘了。

这徐宁的金枪法,钩镰枪法,端的是天下独步。

在京师时,多与我相见,比赛武艺,彼各相敬相爱。

只是如何能勾得他上山来?

”汤隆道:

“徐宁先祖留下一件珍宝,世上无对,乃是镇家之宝。

汤隆比时,曾随先父知寨往东京视探姑姑时,多曾见来。

是一副雁翎砌谅圈金甲。

这一副甲披在身上,又轻又隐,刀剑箭矢,急不能透。

人都唤做赛唐猊。

多有贵公子要求一见,造次不愿与人看。

这副甲是他的性命。

用一个皮匣子盛着,直挂在卧房中梁上。

若是先应付得他这副甲来时,不由他不到这里。

”吴用道:

“若是如此,何难之有。

放着有高手弟兄在此,今次却用着鼓上蚤时迁去走一遭。

”时迁随即应道:

“只怕无有此一物在彼。

若端有时,好歹定要取了来。

”汤隆道:

“你若盗的甲来,我便包办赚他上山。

”宋江问道:

“你如何去赚他上山?

”汤隆去宋江耳边,低低说了数句。

宋江笑道:

“此计大妙!

”吴学究道:

“再用得三个人同上东京走一遭。

一个到京收买烟火药料,并炮内用的药材。

两个去取凌统领家老小。

”彭玘见了,便起身禀道:

“哥哥,若得一人到颖州取得小弟家眷上山,实拜成全之德。

”宋江便道:

“团练放心!

便请二位修书,小可自教人去。

”便唤杨林,可将金银书信,带着伴当,前往颖州取彭玘将军老小。

恭永扮作使枪棒卖药的,往东京取凌统领老小。

李去扮作客商,同往东主洋收买烟火药料等物。

乐和随汤隆同行。

又帮薛永往来作伴。

一面先送时迁下山去了。

次后,且叫汤隆打起一把钩镰枪做样,却叫雷横提调监视。

原来雷横祖上,也是打铁出身。

  再说汤隆打起钩镰枪样子,教山寨里打军器的,照着样子打造。

自有雷横提督,不在话下。

  大寨做个送路筵席。

当下杨林、薛永、李云、乐和、汤隆,辞别下山去了。

  次日,又送戴宗下山,往来探听事情。

这段话一时难尽。

这里且说时迁离了梁山泊,身边藏了暗器诸般行头。

在路迤逦来到东京,投个客店安下了。

次日,踅进城来,寻问金枪班教师徐宁家。

有人教导道:

“入得班门里,靠东第五家黑角子门便是。

”时迁转入班门里,先看了前门,次后踅来相了后门。

见是一带高墙,墙里望见两间小巧楼屋。

侧手却是一根戏柱。

时迁看了一回,又去邻居问道:

“徐教师在家里么?

”人应道:

“敢在内里随直未归。

”时迁又问道:

“不知几时归?

”人应道:

“直到晚方归来,五更便去内里随班。

”时迁叫了相扰,且回客店里来。

取了行头,藏在身边,分付店小二道:

“我今夜多敢是不归。

照管房中。

”小二道:

“但放心自去干事,并不差池。

”再说时迁入到城里,买了些晚饭吃了,却踅到金枪班徐宁家左右看时,没一个好安家去处。

看看天色黑了,时迁抻入班门里面。

是夜寒冬天色,却无月光。

  时迁观察土地庙后一株大柏树,便把两只腿夹定,一节节扒将上去树头顶,骑马儿坐在枝柯上。

静静望时,只见徐宁归来,望家里去了。

又见班里两个人,提着灯龙出来关门,把一把锁锁了,各自归家去了。

早听得谯楼禁鼓,却转初更。

但见:

角韵才闻三弄,钟声早转初更。

云寒星斗无光,露散霜花渐白。

六街三市,但闻喝号提铃,万户千家,各自关门闭户。

对青灯,学子攻经史,秉画烛,佳人上绣床。

  这时迁见斑里静静静地,却从树上溜将下来,踅到徐宁后门边,从墙上下来,不费半点气力。

扒将过去,看里面时,却是个小小院子。

时迁仗在厨房外张时,见厨房下灯明,两个娅环,兀自整理未了。

时迁却从戏柱上盘到博风板边,伏估一愉儿。

张那楼上时,见那金枪手徐宁和娘子,正炉对坐向火,怀里抱着一个六七岁孩子儿。

时迁看那卧房里时,见梁上果真有个大皮匣拴在上面。

卧房门口,挂着一副弓箭,一口腰刀。

衣架上挂着各色衣服。

徐宁口里叫道:

“梅香,你来与我摺了衣服。

”下面一个娅环上来,就侧手春台上,先摺了一领官绿亲里袄子,并下面五色花绣踢串,一个护项彩色锦帕,一条红绿结子,并手帕一包。

另用一个小黄帕儿,包着一条双獭尾荔枝金带,也放在包袱内,把来安在烘龙上。

时迁都看在眼里。

  约至二更以后,徐宁整理上床。

娘子问道:

“明日随直也不?

”徐宁道:

“明日正是天子驾幸龙符宫,须用早起五更去服侍。

”娘子听了,便分付梅香道:

“官人明日要起五更出去随班。

你们四更起来烧汤,安排点心。

”时迁自忖道:

“眼见得梁上那个皮匣子,便是盛甲在里面。

我若趁半夜下手便好。

如果闹将起来,明日出不得城,却不了大事。

且捱到五更里下手不迟。

”听得徐宁夫妻两口儿上床睡了。

两个娅环在房门外打铺。

房里卓上,却点着碗灯。

那五个人都睡着了。

两个梅香,一日仗侍到晚,精神困倦,亦皆睡了。

时迁溜下来,去身边取个芦管儿,就窗棂眼里只一吹,把那碗灯早吹灭了。

  看看伏到四更左侧,徐宁觉来,便唤丫环起来烧汤。

那两个使女从睡梦里起来,看房里没了灯,叫道:

“阿呀,今夜却没了灯。

”徐宁道:

“你不去后面讨灯,等几时。

”那个梅香开楼门,下胡梯响。

时迁听得,却从柱上只一溜,来到后门边黑影里伏了。

听得丫环正开后门出来,便去开墙门。

时迁却潜入厨房时,贴身在厨卓下。

梅香讨了灯火入来看是,又去关门,却来宠前烧火。

这个女使也起来生炭火上楼去。

多时汤滚,捧面汤上去。

徐宁洗漱了,叫烫些热酒下来。

丫环安排肉食炊饼上去。

徐宁吃罢,叫把饭与外面当直的吃。

时迁听得徐宁下楼,叫伴当吃了饭,背着包袱,拕了金枪出门。

两个梅香点着灯,送徐宁出去。

时迁却从厨卓上出来,便上楼去,从槅子边直踅到梁上,却把身躯伏了。

两个丫环又关闭了门户,吹灭了灯火,上楼来,脱了衣裳,倒头便睡。

时迁听那两个梅香睡着了,在梁上把那芦管儿指灯一吹,那灯又早灭了。

时迁却从梁上轻轻解了皮匣,刚要下来。

徐宁的娘子觉来,听得响,叫梅香道:

“梁上什么响?

”时迁做老鼠叫。

丫环道:

“娘子,不听得是老鼠叫?

因厮打这般响。

”时迁就便学老鼠厮打,溜将上来,静静地开了楼门,款款地背着皮匣,下得胡梯,从里面直开到外门。

来到班门口,已自有那随班的人出门,四更便开了锁。

时迁得了皮匣,从人队里趁闹出去了。

有诗为证:

狗盗鸡鸣出在齐,时迁妙术更多奇。

  雁翎金甲逡巡得,钩引徐宁大解危。

  且说时迁奔出城外,到客店门前。

此时天色未晓。

敲开店门,去房里取出行李,拴束做一担儿挑了,计算还了房钱,出离店肆,投东便走。

行到四十里外,方才去食店里打火,做些饭吃。

只见一个人也撞将入来。

时迁看是,示是别人,却是神行太保戴宗。

见时迁已得了物,两个暗暗说了几句话。

戴宗道:

“我先将甲投山寨去。

你与汤隆渐渐地来。

”时迁翻开皮匣,取出那副雁翎锁子甲来,做一包袱包了。

戴宗拴在身上,出了店门,作起神行法,自投梁山泊去了。

  时迁却把空皮匣子,明明的拴在担子上。

吃了饭食,还了打火钱,挑上担儿,出店门便走。

到二十里路上,撞见汤隆,两个便入酒店里商议。

汤隆道:

“你只依我从这条路去。

但过路上酒店、饭店、客店门上,若见有白粉圈儿,你便可就在那店里买酒买肉吃,客店之中,就便安歇。

特地把这皮匣子放在他眼睛头。

离此间一程外等我。

?

”时迁依计去了。

汤隆渐渐地吃了一回酒,却投东京城里来。

  且说徐宁家里天明,两个丫环起来,只见楼门也开了,下面中门、大门都不关。

慌张家里看时,一应物件都有。

两个丫环上楼来,对娘子说道:

“不知怎地门户都开了,却不曾失了物件。

”娘子便道:

“五更里听得梁上响,你说是老鼠厮打。

你且看那皮匣子没什么事?

”两个丫环看了,只叫得苦!

皮匣子不知那里去了。

那娘子听了,慌张起来道:

“快央人去龙符宫里报与官人知道,教他早来跟寻。

”丫环急急寻人去龙符宫报徐宁。

连连央了三替人,都回来说道:

“金枪班直随驾内苑去了。

外面都是亲军护御守把,谁人能勾人去。

直须等他自归。

”徐宁妻子并两个丫环如热锅子上蚂蚁,走头无路,不茶不饭,慌做一团。

徐宁直到黄昏时候,方才卸了衣袍服色,着当直的背了,将着金枪,迳回家来。

到得班门口,邻舍说道:

“娘子在家失盗,等候得观看,不见回来。

”徐宁吃了一惊,慌张奔到家里。

两个丫环迎门道:

“官人五更出去,却被贼人闪将入来,单单只把梁上那个皮匣子盗将去了。

”徐宁听罢,只叫那连声的苦,从丹田底下直滚出口角来。

娘子道:

“这贼正不知几时闪在屋里?

”徐宁道:

“别的都不打紧。

这副雁翎甲,乃是祖宗留传,四代之宝,不曾有失。

花儿王太尉曾还我三万贯钱,我不曾舍得卖与他。

唯恐久后军前阵后要用,生怕有些差池,因此拴在梁上。

多少人要看我的,只推没了。

今次声张起来,枉惹他人讥笑。

今去失去,如之奈何?

”徐宁一夜睡不着。

思考道:

“不知是什么人盗了去?

也是曾知我这副甲的人。

”娘子想道:

“敢是夜来灭了灯时,那贼已躲在家里了。

必定是有人爱你的,将钱问你买不到天明来,在家里纳闷。

怎见得徐宁纳闷?

正是:

凤落荒坡,尽脱浑身羽翼;龙居浅水,失却领下明珠。

蜀王春恨啼红,宋玉悲秋怨绿。

吕虔亡所佩之刀,雷焕失丰城之剑。

好像蛟龙缺云雨,如同舟楫少波涛。

奇谋勾引来山寨,大展擒王铁马蹄。

  当日金枪手徐宁正在家中纳闷,早饭时分,只听得有人扣门。

当直的出来问了名姓,人去报道:

“有个延安府汤知寨儿子汤隆,特来拜望哥林。

”徐宁听罢,教请汤隆进客位里相见。

汤隆见了徐宁,纳头拜下,说道:

“哥哥一向安乐?

”徐宁答道:

“闻知舅舅归天去,卫着官身羁绊,二乃路途遥远,不能前来吊问。

  并不知兄弟信息。

一向正在何处?

今次自何而来?

”汤隆道:

“言之不尽。

自从父亲亡故之后,时乖命蹇,一向流落江湖。

今从山东,迳来京师控望兄长。

”徐宁道:

“兄弟少坐。

”便叫安排酒食相待。

汤隆去包袱内取出两锭蒜条金,重二十两,送与徐宁,说道:

“先父临终之日,留下这些东西,教寄与哥哥做遣念。

  为因无心腹之人,不曾稍来。

今次兄弟特地到京师纳还哥哥。

”徐宁道:

“感承舅舅如此挂念。

我又不曾有半分孝顺之心,怎地报答?

”汤隆道:

“哥哥休恁地说。

先父在日之时,只是惦念哥哥这一身武艺,只恨山遥水远,不能勾相见一面。

  因此留这些物与哥哥做遗念。

”徐宁谢了汤隆,交收过了,且安排酒来管待。

  汤隆和徐宁饮酒中间,见徐宁眉头不展,面带忧容。

汤隆起身道:

“哥哥如何尊颜有些不喜,心中必有忧疑不决之事。

”徐宁叹口气道:

“兄弟不知,一言难尽。

夜来家间被盗。

”汤隆道:

“不知失去了何物?

”徐宁道:

“单单只盗去了先祖留下那副雁翎锁子甲,又唤做赛唐猊。

昨夜失了这件东西,以此心下不乐。

”汤隆问道:

“却是什么样皮匣子盛着?

”徐宁道:

“我是个红羊皮匣子盛着,里面又用香绵里住。

”汤隆假意失惊道:

“红羊皮匣子?

是上面有白线刺着绿云头如意,中产是有狮子滚绣球的?

”徐宁道:

“兄弟,你那里儿来?

”汤隆道:

“小弟夜来离城四十里,在一个村店里沽些酒吃,见个鲜眼睛黑瘦汉子,担儿上挑着。

我见了,心中也自暗忖道:

‘这个皮匣子却是盛什么东西的?

’临出门时,我问道:

‘你这皮匣子作何用?

”’那汉子应道:

‘原是盛甲的。

如今胡乱放些衣服。

’必是这个人了。

我见那厮却是闪肭了腿了,一步步捱着了走。

何不我们追逐他去?

”徐宁道:

“若是赶得着时,却不是天赐其便。

”汤隆道:

既是如此,不要担阁,便赶去罢。

”徐宁听了,急急换上麻鞋,带了腰刀,提条朴刀,便和汤隆两个出了东郭门,拽开脚步,迤逦赶来。

前面见有白圈壁上酒店里,汤隆道:

“我们且吃碗酒了赶,就这里问一声。

”汤隆入得门坐下,便问道:

“仆人家,借问一问:

曾有个鲜眼黑瘦汉子,挑个红着皮匣子过去么?

”店仆人道:

“昨夜晚是有这般一个人,挑着个红羊皮匣子过去了。

一似腿上吃跌了的,一步一颠走。

”汤隆道:

“哥哥,你听,却如何?

”徐宁听了,做声不得。

有诗为证:

汤隆阴谋赚徐宁,便把黄金表至情。

诱引同归忠义寨,共施威猛破雄兵。

  且说两个人赶忙还了酒钱,出门便去。

前面又见一个客店壁上有那白圈。

汤隆立住了脚,说道:

“哥哥,兄弟走不动了。

和哥哥且就这客店里歇了,明日早去赶。

”徐宁道:

“我却是官身。

倘或点不到,官司必定见责,如之奈何?

”汤隆道:

“这个不用兄长忧心。

嫂嫂必自推个事故。

”当晚又在客店里问时,店小二答道:

“昨夜有一个鲜眼黑瘦汉子,往我店里歇了一夜,直睡到今日小日中,方才去了。

口里只问山东路程。

”汤隆道:

“恁地可以赶了。

明日起个四更,定是赶着,拿住那厮,便有下落。

”当夜两个歇了。

次日起个四更,离了客店,两个又迤逦赶来。

汤隆但见壁上有白粉圈儿,便做买酒买食,吃了问路。

到处皆说得一般。

徐宁心中急迫要好副甲,只顾跟随着汤隆赶了去。

  看看天色又晚了。

望见前面一所古庙,庙前树下,时迁放着担儿在那里坐地。

  汤隆观察叫道:

“好了!

前面树下,那个不是哥哥盛甲的匣子?

”徐宁见了,抢向前来,一把揪住时迁,喝道:

“你这厮好大胆!

如何盗了我这副甲来?

”时迁道:

“住,住!

不要叫!

是我盗了你这副甲来。

你如今却是要怎地?

”徐宁喝道:

“畜生无礼!

倒问我要怎地!

”时迁道:

“你且看匣子里有甲也无?

”汤隆便把匣子翻开时,里面却是空的。

徐宁道:

“你这厮把我这副甲那里去了?

”时迁道:

“你听我说。

小人姓张,排行第一,泰安州人氏。

本州有个财主,要结识老种经略相公,知道你家有这副雁翎锁子甲,不愿货卖,特地使我同一个李三两人,来你家偷盗。

许俺们一万贯。

不想我在你家柱子上跌下来,闪肭了腿,因此走不动。

  先教李三把甲拿了去。

只留得空匣在此。

你若要奈何我时,我到官司,只是拚着命,就打死我也不招。

休想我指出别人来。

若还肯饶我官司时,我和你去讨这副甲还你。

不知尊意如何?

”徐宁踌躇了半响,决断不下。

汤隆便道:

“哥哥,不怕他飞了去。

只和他去讨甲。

若无甲时,须有本处官司告理/”徐宁道:

“兄弟也说的是。

”三个厮赶着,又投客店里来歇了。

徐宁、汤隆监住时迁,一处宿歇。

  原来时迁故把些绢制紥缚了腿,只做闪肭了脚。

徐宁见他又走不动,因此非常中只有五分防他。

三个又监了一夜。

次日早,起来再行。

时迁一路买酒买肉陪告。

  又行了一日。

次日,徐宁在路上心焦起来,不知究竟有甲也无?

有诗为证:

宝铠县梁夜已偷,谩将空匣作缘由。

  徐宁不解牢笼计,相趁相随到水头。

  三人正走之间,只见路傍边三四个头口,拽出一辆空车子,背后一个人驾车,傍边一面客人,看着汤隆,纳头便拜。

汤隆问道:

“兄弟因何到此?

”那人答道:

“郑州作了买卖,要回泰安州去。

”汤隆道:

“,我三个要搭车子,也要到泰安州去走一遭。

”那人道:

“莫说三个上车,再多些也不计较。

”汤隆大喜,叫与徐宁相见。

徐宁问道:

“此人是谁?

”汤隆答道:

“我去年在泰安州烧香,结识得这个兄弟,姓李名荣,是个有义气的人。

”徐宁道:

“既然如此,这张一又走不动,都上车子坐地。

只叫车客驾车子行。

”四个人坐在车子上。

徐宁问道时迁:

“你且说与我那个财主姓名。

”时迁迄逼不过,三回五次推托,只得胡乱说道:

“他是出名的郭大官人。

”徐宁却问李荣道:

“你那泰安州会有个郭大官人么?

”李荣答道:

“我那本州郭大官人,是个上户财主,专发了结识官宦来往。

门下养着多少闲人。

”徐宁听罢,心中想道:

“既有主坐,必不碍事。

”又见李荣一路上说些枪棒,唱几个曲儿,不觉的又过了一日。

  话休絮繁。

看看到梁山泊,只有两程多路。

只见李荣叫车客把葫芦去沽些酒来,买些肉来,就车子上吃三杯。

李荣把出一个瓢来,先倾一瓢来劝徐宁。

徐宁一饮而尽。

李荣再叫倾酒。

车客假做手脱,把这一葫芦酒都倾翻在地下。

李荣喝骂车客,再去沽些。

只见徐宁口角流涎,扑地倒在车子上了。

李荣是谁?

却是铁叫子乐和。

三个从车上跳将下来,赶着车子,直送到旱地忽律朱贵酒店里。

众人就把徐宁扛扶下船,都到金沙滩上岸。

宋江已有人报知,和众头领下山接着。

  徐宁此时麻药已醒,众人又用解药解了。

徐宁开眼见了众人,吃了一惊。

便问汤隆道:

“兄弟,你如何赚我来到这里?

”汤隆道:

“哥哥听我说。

小弟今次闻知宋公明招接招四方豪档,因此上在武冈镇拜黑旋风李逵做哥哥,投托大寨入伙。

今被呼延灼用连环甲马冲阵,无计可破。

是小弟献此钩镰枪法,只除是哥哥会使。

因此定这条计,使时迁先来盗了你的甲,却教小弟赚哥哥上路。

后使乐和假做李荣,过山时下了蒙汗药。

请哥哥上山来,坐把交椅。

”徐宁道:

“都是兄弟送了我也!

”宋江执杯向前陪告道:

“见今宋江暂居水泊,专待朝廷招安,尽忠尽力报国,非敢贪财好杀,行不仁不义之事。

万望观看怜此真情,一同替天行道。

”林冲也来把盏陪话道:

“小弟亦在此间,多说兄长清德,休要推辞。

”徐宁道:

“汤隆兄弟,你却赚我到此,家中妻子,必被官司擒捉,如之奈何?

”宋江道:

“这个不妨。

观看放心。

只在小可身上。

早晚便取宝眷到此完矛。

”有诗为证:

钩镰枪法古今稀,解破连环铁马蹄。

不是徐宁施妙手,梁山怎得解重围?

晁盖、吴用、公孙胜,都来与徐宁陪话,安排筵席作庆。

一面选捡精壮小喽罗,学使钩镰枪法,一面使戴宗和汤隆,星夜往东京搬取徐宁老小。

  话休絮繁。

旬日之间,杨林自颖州取到彭玘老小,薛永自东京取到凌振老小,李云收买到五车烟火药料回寨。

更过数日,戴宗、汤隆取到徐宁老小上山。

徐宁见了妻子到来,吃了一惊。

问:

“是如何便得到这里?

”妻子答道:

“自你转背,官司点名不到,我使了些金银首饰,只推道患病在床。

因此不来叫唤。

忽见汤叔叔赍着雁翎甲来,说道:

‘甲便夺得来了,哥哥只是于路染病,将次死在客店里。

  叫嫂嫂和孩儿便来看视。

’把我赚上车子。

我又不知路径,迤逦来到这里。

”徐宁道:

“兄弟,好却好了,只惋惜将我这副甲陷在家里了。

”汤隆笑道:

“我教哥哥高兴,打发嫂嫂上车之后,我便复翻身去赚了这甲,诱了这两个丫环,整理了家中应有细软,做一担儿挑在这里。

”徐宁道:

“恁地时,我们不能勾回东京去了。

”汤隆道:

“我又教哥哥再知一件事来。

在半路上撞见一伙客人,我反哥哥的雁翎甲穿了,搽花了脸,说哥哥名姓,劫了那伙客人的财物。

这早晚东京已自遍行文书,捉拿哥哥。

”徐宁道:

“兄弟,你也害得我不浅!

”晁盖、宋江都来陪话道:

“若不是如此,观看如何肯在这里住。

”随即拨定房屋,与徐宁安排老小。

众头领且协商破连环马军之法。

  此时雷横监造钩镰枪已都完备。

宋江、吴用等,启请徐宁教众军健学使钩镰枪法。

徐宁道:

“小弟今当尽情剖露,训练众军头目。

捡选身材长壮之士。

”众头领都在聚义厅上,看徐宁选军,说那个钩镰枪法。

  不争山寨之人学了这件武艺,有分教:

三千甲马,斗时脑裂蹄崩;一个英雄,见后魂飞魄丧。

正是:

撺掇天罡来聚会,招摇地煞共相逢。

究竟金枪徐宁怎地敷演钩镰松法?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资源标签

当前位置:首页 > 法律文书 > 调解书

copyright@ 2008-2023 冰点文库 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19020893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