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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生活体验:

余光中的散文《我的四个假想敌》:

在父亲眼里,女儿最可爱的时候是在十岁之前,因为那时她完全属于自己。

在男友的眼里,她最可爱的时候却在十七岁以后,因为这时她正像毕业班的学生,已经一心向外了。

父亲和男友,先天上就有矛盾。

对父亲来说,世界上没有东西比稚龄的女儿更完美的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长大,除非你用急冻术把她久藏,不过这恐怕是违法的,而且她的男友迟早会骑了骏马或摩托车来,把她吻醒。

(余光中《余光中散文》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第131-132页。

余光中的诗《今生今世》:

今生今世/我最忘情的哭声有两次/一次,在我生命的开始/一次,在你生命的告终/第一次,我不会记得,是听你说的/第二次,你不会晓得,我说也没用/但两次哭声的中间啊/有无穷无尽的笑声/一遍一遍有一遍/回荡了整整三十年/你都晓得,我都记得。

余光中的诗《民歌》:

“传说北方有一首民歌/只有黄河的肺活量能歌唱/从青海到黄海/风也听见/沙也听见”。

云鹤的《野生植物》是这样写的:

有叶/却没有茎/有茎/却没有根/有根/却没有泥土/那是一种野生植物/名字叫/华侨

法国作家福楼拜在写就他的代表作《包法利夫人》后有这么一段关于体验的阐述:

写书时把自己完全忘去,创造什么人物就过什么人物的生活,真是一件快事。

比如我今天同时是丈夫和妻子,是情人和他的姘头,我骑马在树林里游行,当着秋天的薄暮,满林都是黄叶,我觉得自己就是马,就是风,就是他俩的甜蜜的情话,就是使他们的填满情波的眼睛眯着的太阳。

宋代著名爱国词人辛弃疾就是这样做的。

请看他的《丑奴儿》一词: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诗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梁衡在评价辛弃疾时所说的:

“真正的诗人,最善以常人之心言大情大理,能于无声处炸响惊雷。

”(梁衡《把栏杆拍遍》东方出版中心2002年版第8页。

 

二、艺术发现:

卞之琳的《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列夫·托尔斯泰曾在日记中记述了他在创作《哈泽·穆拉特》之前的一个审美发现:

昨天,我穿过一片刚刚犁过的黑土田地。

一眼望去,除了黑土以外,什么也没有,连一根绿草也看不到。

可是在尘土飞扬的灰秃秃的路旁,却长着一棵鞑靼花(牛蒡),这棵花有三条幼枝,一条已经断了,断枝上挂着一朵沾了泥的小白花;另一条也折断了,上面沾满了污泥,黑色的绿枝显得垂头丧气,十分肮脏;第三条幼枝向旁边直伸出去,虽然也因为蒙上灰尘也变黑了,但还活着,中间部分还是红的。

这使我想起了哈泽·穆拉特。

我真想把一切都写出来。

这一片田野上,只有它把生命坚持到最后,不管怎样总算坚持下来了。

(转引自赫拉普钦科《作家的创作个性和文学的发现》上海译文出版社1977年版第24页。

看到这一景象,托尔斯泰不禁感叹:

“人战胜了一切,毁灭了成千上万的草芥,而这一棵却依然不屈服。

”在这里,托尔斯泰以他敏锐的艺术眼光,发现了牛蒡草坚韧不屈的生命力中所蕴涵的审美价值和社会意义,发现了高加索英雄哈泽·穆拉特与牛蒡草相通相似的精神所在:

顽强不屈,坚持到底。

于是这一民间英雄的原象便越来越鲜明,成为摄入其艺术视野的独具魅力的审美原象。

屠格涅夫《麻雀》中的艺术发现:

我打猎回来,沿着花园的荫路行走,我的狗跑在我的面前。

忽然,它缩短步伐,开始潜行,似乎在寻觅猎物。

我沿着荫路望去,见有一只嘴部嫩黄、头生柔毛的小麻雀。

它是从巢中掉下来的,立着不能动弹,失望地拍拍尚未丰满的羽翼。

我的狗慢慢地走近它。

当时,突然从身旁的树木上落下一只头毛灰黑的老麻雀,势如飞石一般,正投到狗的鼻前来。

它惊惶万状,倒竖了全身的羽毛,发出绝望而哀求的叫声,两次投向那齿牙发光的张大的口边。

它为救护而来:

用它自己的身体庇护自己的小雀儿……但它整个的小身体面对恐怖而战斗了!

它的音调哽咽而怪异。

它虽恐怖失神,却还是愿意牺牲自己。

在它看来,这狗是多么庞大的怪物啊!

但它不能因为有危险,就高高地躲在树枝上……有一种比它自卫本能更强的力,使它扑下身来。

我的铁莱莎(狗名)呆呆地立住了,倒退了……显然也认识这一种力。

我急忙唤回了这惊愕的狗,而且怀着敬意走开了。

是啊!

请勿见笑,我怀着敬意——对于那悲壮的小鸟,对于它那爱子的冲动。

爱,我想比死或者死的恐怖还要强烈。

全靠这个,全靠爱,物类的生命才得团结而进步。

(选自朱宪生、沈念驹译《屠格涅夫全集》(第十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第356页。

屠格涅夫在打猎回来的路上不经意地看到了弱小的老麻雀为了保护幼子居然奋不顾身地与比它强大得多的狗战斗的一幕,却由此产生了“爱,我想比死或者死的恐怖还要强烈。

全靠这个,全靠爱,物类的生命才得团结而进步”的艺术发现。

三、艺术构思:

托尔斯泰夫人曾在《日记》中记载了托尔斯泰构思《安娜·卡列尼娜》时的一段过程:

“刚才,托尔斯泰叙说他怎样想到小说的,‘我坐在睡房里仔细地看着睡衣袖口上那用白丝线绣成的花纹图案,它非常好看。

于是我想,人们怎么会想出这么多花纹、装饰、刺绣。

有个女人感兴趣的女红、时装、见解的整个世界,这该是多么令人神往啊。

我明白女人喜爱这些东西,才会去做。

当然,我该想想安娜,……忽然,这个花纹图案提示我写出整整一章。

安娜失去了享受妇女生活在这方面的欢乐,因为她孤身一人,所有妇女都离开了她,没有人跟她谈谈这纯属女人的常务。

’”

(转引自孙绍振《审美形象的创造——文学创作论》海峡文艺出版社2000年10月版第155页。

写过得奖小说《陈奂生上城》的著名作家高晓声在对他已感觉到的农民原象进行提纯的过程中曾这样阐述道:

去年我回到家乡,刚碰到闲季,发现不少农民都在做油绳,卖一天可以挣三块多钱,农民一天挣三块多钱是很高兴的。

于是我就想到了让卖了油绳的农民来住一夜招待所,看看他有什么意见。

当时就想了这么多。

但这里面显然要补掉一些漏洞。

他为什么要来住高级招待所,难道他发痴了吗?

是谁介绍他来的?

因此,要让陈奂生住进来就得解决一系列问题。

起码要解决两个问题,一是他不得不住,二是有个能介绍他进来的人。

后来我在小说里都解决了。

(转引自孙绍振《审美形象的创造——文学创作论》海峡文艺出版社2000年10月版第182页。

四、语词表达:

杜甫的著名诗句:

“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

按照正常的语序应该是“鹦鹉啄余香稻粒,凤凰栖老碧梧枝”。

但诗人进行这样的艺术处理,不仅符合了律诗的审美规范,而且激活了审美意趣,给人带来了全新的审美感觉。

孙绍振教授曾经这样评价南帆的散文语言:

南帆的散文之所以能够在众多散文家里脱颖而出,就是因为他创造了自己的“专用字汇”,使本来已经熟悉到丧失感觉的词语突然发出陌生的光彩。

他在《枪》中光是在描述“枪”这样一个普通的器械,他就让许多被用得像磨光了的铜币一样词语焕发出了新异的棱角。

除了他,有谁会这样说:

“拉动枪栓的咔哒声如同一个漂亮的句号,”“一枝枪的扳机在食指轻轻勾动之中击发,一个取缔生命的简洁形式宣告完成。

”“躯体与机器(按:

指枪)的较量,分出了胜负,这是工业时代的真理。

”“枪就是如今的神话。

”他还非常严肃地将枪和男性的生殖器相类比:

“两者都隐藏着强烈的侵略性、进攻性;射击的快感与射精的快感十分类似,”“男性的性器官制造了生命……枪的唯一目的是毁灭生活……是对于男性器官的嘲弄。

他的关键词语基本上是普通书面语词汇(句号、取缔、真理、神话、快感、嘲弄),并没有复杂修辞手法,但是这些普普通通的词语不但获得了新异的感性生命,而且有了思想的深度。

……

(转引自孙绍振《审美形象的创造——文学创作论》海峡文艺出版社2000年10月版第207页。

由此可见,没有对日常语言进行陌生化的个性化的处理,也就没有南帆的独特的新异的表现,当然,没有他独特的情感方式和思想深度,也同样不可能有他独特的新异的处理和表现。

曹征路的中篇小说《大学诗》在叙述到研究生院里研乙楼的女硕士已经变得很功利,根本看不起研甲楼的男硕士时是这样写的:

然而实际情形是,两人一间的宿舍,居然谁也没为谁腾过地方,零纪录。

如今这些女硕士尽管表面小资,布尔乔亚加波希米亚,其实她们一个个都曾经沧海,心比天都老。

还没等你把气氛渲染足呢,她们的问题就出来了:

你有房吗?

你有车吗?

你有维萨卡吗?

答案自然比绅士的那张脸恐怖,就像饭卡必须充值才敢进食堂一样的肯定。

(《小说月报》2004年第4期)

钱钟书在《围城》中对“文凭”的描写:

“方鸿渐受到两面夹攻,才知道留学文凭的重要。

这一张文凭,仿佛有亚当、夏娃下身那片树叶的功用,好像精神上赤条条的,没有包裹。

有时候则在反常的书写中强化正常的心理感受,如屠格涅夫在写一个老太婆死去时只用了这么一句话:

一只苍蝇从她蓝色眼膜从容地爬了过去。

就给读者带来了惊心动魄的印象。

有时候甚至让人理解起来有些困难,但它激发了你去关注和理解的积极性,如上文所举的庞德的著名诗句:

“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一般显现;湿漉漉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瓣。

钱钟书的《围城》就把人生的希望与绝望,把从恋爱到白头偕老的过程喻为一串葡萄,

“有人先挑好的吃,但留下的只有回忆。

有人把最好的留在最后吃,每吃一颗都还希望吃更好的。

张玉庭曾在《只因改了一个字》这篇文章中以林则徐改诗为例,颇有见地地分析了语词斟酌对提升诗歌境界深化作品意蕴的重要作用:

林则徐有个女婿,写过一首吟月的诗,诗中有一句:

“一钩足以明天下,何必清辉满十分。

”林则徐见了提笔把诗中“何必”二字中的“必”字改成“况”字,顿使全诗境界大变。

为什么?

因为原诗的意思是:

既然弯弯的月牙儿已经足以照亮天下,何必放出它的全部光辉呢?

字里行间分明流露出一种安于现状自鸣得意的满足感,这显然不是力争上游的进取姿态。

而林则徐只改动了一个字,就使全诗境界焕然一新:

一钩弯弯的月牙尚可照亮人间,更何况一轮辉煌的满月呢?

显然,这是在启发诗人不要满足于当一弯“月牙”,而应当抖擞精神去争当一轮“满月”。

(见《应用写作》2003年第3期)

五、叙事策略:

海明威早期一篇小说中的一段叙述:

清晨六点钟,他们在一家医院墙根枪毙了六名部长。

院子里有好些个水坑,柏油路面上覆满淋湿的落叶。

雨下得很大,医院的百叶窗都关死了。

有一个部长得了伤寒病。

两名士兵把他抬下楼,抬到楼外的雨地里。

他们费劲地想扶他靠墙站着。

后来那军官对士兵说让他站着不行。

他们刚一放排枪,他就应声倒在泥水里,头耷拉在膝盖上。

(转引自孙绍振《审美形象的创造——文学创作论》海峡文艺出版社2000年10月版第253页。

这段叙事讲述的是枪毙部长的恐怖过程。

但海明威并没有曲尽其致地渲染,而是极俭省地勾勒出了一个凄凉的场面,那些水坑、墙根、淋湿的落叶、下得很大的雨、关死的百叶窗、伤寒病、泥水、耷拉在膝盖上的头,构成了一个充满张力的场景,在这种张力中透出残忍和压抑,其中的心理蕴涵是十分丰富的。

这种叙事策略让读者不能不开放五官去感受和体验,并通过这种感受和体验去思考生活。

海明威自己也说过:

我总是根据冰山的原理去些它。

关于显现出来的每一部分,八分之七是在水面以下的。

你可以略去你所知道的任何东西,这只会使你的冰山深厚起来……。

如果一位作家省略某一部分是因为你不知道它,那么小说里面就有破绽了。

(《海明威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73页。

由此可见,海明威的叙事策略是自己精心设计的,由此也体现出海明威独特的艺术风格。

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著名小说《百年孤独》是这样开始讲述他的故事的:

“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这个精练的叙事策略具有巨大的张力,它是站在将来的立足点上来回忆过去,实际上包含了将来、现在、过去三个时间层面,隐含了“现在”的叙事者对“将来”的观照和对“过去”的反思,充满着历史的深邃感,内涵非常丰富。

同时也巧妙地激起读者去探询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事的好奇和兴趣。

于是,接着作家进一步顺着读者的思路,掉转笔头,开始讲述一百年前建立的马贡多这个小镇的孤独历史。

这种叙事策略,在小说中反复运用,一环紧接一环,环环相扣,一次有一次地给读者造成新的悬念,不断地吸引读者继续往下读,形成了这部小说独特的艺术魅力,也体现了马尔克斯的杰出的艺术独创能力。

李绵星的中篇小说《庶出》,讲述的是一个庶出(偏房生的)的儿子60多年坎坷而不幸的人生经历,由此折射出时代风云的变幻和人生的感悟。

作品是以第一人称“我”来叙事的:

“我”是父亲的小老婆生的,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和社会歧视导致了“我”性格的异化并沦落成了一个惯偷。

劳改释放后,“我不愿意活在熟人堆里”,落户到了劳改农场附近的屯子里,并得到了一个“大我五岁”的农村女人朴寡妇的关爱。

在“我”孤独和痛苦(文化革命中被批斗和游街)的日子里,朴寡妇无私地照顾“我”的吃、穿并给了“我”性爱。

即使在知道“我”根本不想娶她为妻的情况下仍然无怨无悔没名没份地伴随了“我”整整三十五年,一直到死。

这时候,作者在这里设置了一个关键细节,那就是,在出殡时“我”为无后的朴寡妇当了孝男!

请看下面这一段叙事:

起灵前,在屯里老少爷儿们牛蛋一样的目光里,我穿上了大孝,白袍白帽,麻绳缠腰,瓦盆举过头顶,摔得又脆又响:

娘——起程了!

我拼尽气力喊出这句话,我要让天听见,我要让地听见,我要让屯里的父老乡亲听见,我要让棺材里的朴寡妇听见!

我的身边我的身后响起了铺天盖地的哭声。

我高擎长长的招魂幡引领着朴寡妇的魂灵朝荒野中走去。

(《小说月报》2004年第4期)

这个感天动地的细节确实深深地震撼了读者,可以说,它在把情节推向高潮的同时也把前面及后面的叙事都激活了,有思想的读者由此可以悟出,为什么朴寡妇对“我”这么好,“我”却一直不愿意娶她为妻?

原来“我”在朴寡妇这儿得到的不仅是女人之爱,更是一种母爱,正是朴寡妇不求回报的母爱填补了自小缺少父亲教养和母亲关爱的“我”的心灵空白,给“我”带来了比性爱多得多的温暖。

“我”之所以不能娶她为妻,因为“我”是把她当作“娘”在敬在爱啊,所以“我”给朴寡妇当孝男,“我”这是给“娘”送葬啊!

如果没有这个细节,这层蕴意根本就无法表达出来,作者对母爱的渴盼、呼唤和张扬的情感把握也就无法如此力透纸背震撼人心地揭示出来。

可以说,这个细节是非常重要的,又是十分独特的,充满张力的,它设置得恰到好处,是激发叙事魅力的核心细胞,也是作者叙事策略和叙事才华的充分展现。

马来西亚女作家朵拉的小说就常常十分巧妙地预设了一个召唤读者阅读并进而去填补空白、连接空缺、更新视阈的文本结构。

朵拉叙事从不拐弯抹角,她常常一开篇就把情节的突变推到你的面前,有这样一些开头:

“她在婚礼前半个月失踪了。

”(《剩余的色彩》)

“这一段日子,胡孟强时常要想起杨晓敏,尤其是听说她已经回来以后。

”(《走样的空白》)

“他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后退。

”(《重逢》)

这样的开头会你感到十分突然,留下了许多召唤你去进一步解读的空白点,但读下去你马上又会觉得也许讲故事本来就应该这样省事,文本本来就应该具有这种召唤结构。

在小说《暗处的眼睛》中,她照样不做任何交代就进入情节的核心:

“恍惚间,她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望着自己。

接下来的文本设置分明就是在召唤读者和女主人公一起去寻找和思考这双藏在暗处的眼睛到底是谁的,而夫妻间情感演变乃至分手的细节就在这种寻找中简洁而灵动地跳出来了。

当女主人公发现这双眼睛原来就是自己正视自己的眼睛时,这个故事也就平静地结束了。

但它给你的感觉绝对不是平静的。

文本的预结构进一步激发你用自己的生命体验去填补空白,更新自己对爱情的看法,即如果爱情已经消失,分手也许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这就是“正视”。

在这里,朵拉巧妙地通过文本的召唤结构,把这一涵永的哲思,演绎得十分灵动,在这种灵动中扩展了读者的期待视野,丰富了读者的审美眼光。

莫泊桑的短篇小说《我的叔叔于勒》中,有这样一段对父亲的大礼服的状写:

“我的父亲高高挺着藏在礼服里面的肚子,这件大礼服,家里人在当天早上仔细地擦掉了所有的污迹,此刻在他四周散布着出门日子里必有的汽油味。

我一闻到这股气味,就知道星期日到了。

在等级观念森严的社会中,父亲想表现得气派一点、体面一点,所以他“高高地挺着肚子”,但因为家境的窘迫,出门只能穿处理过的旧礼服。

这段状写似乎是那么不动声色,但作者蕴藉其中的看似淡淡的其实是深入骨髓的辛酸却分明打动了读者的心。

潘向黎的短篇小说《白水青菜》中对男主人公喝汤的感觉的描写:

就那么一口,整个胃都舒服了,麻木了一整天的感官复苏,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好像一个薄薄的壳被敲碎了,所有的肌肉、每一条纹理都活了起来。

真是好汤!

……

后来,他不只一次怀念那时的生活。

那种安宁,那种坐在餐桌座前等着妻子把瓦罐端上来的感觉,掀开瓦罐的盖子时看到的好看的颜色,第一口汤进口,微烫之后,清、香、甘、滑……依次在舌上绽放,青菜残存的筋脉对牙齿一点儿温柔的、让人愉快的抵抗,豆腐的细嫩滑爽对口腔的爱抚,以及汤顺着食道下去,一路潺潺,一直熨贴到胃里的舒坦。

(《小说月报》2004年第4期)

这里的喝汤,其实是“喝”家的感觉。

频繁的应酬使男主人公已经“昏迷了味蕾”,其实是昏迷了情感,只有在妻子每天特地为他精心煲制的汤中才想到了家的温馨。

当经不住诱惑而离家别恋的他在身心俱疲之后,不由自主又时时怀念起喝汤的感觉。

作家在这段细腻的精致的文字中,把常人无法体会到的喝汤的生理和心理感觉描摹得栩栩如生,可感可知。

看起来似乎不动声色,其实已经非常形象独特地演绎了男主人公对家的怀念和失去家的无奈。

六、抒情方式:

蔡其矫的诗:

《石林》

“岁月残酷把一切磨成齑粉/惟有你姿态如故/在不停的嬗变中独立/对人世的盛衰毫无牵挂/对疑问拒绝回答/光的波纹永远为你颤栗/生命的形象从不疲惫/石头比时间顽强/沉默梦见永恒!

《爱情和自由》:

爱情呀!

把你的勇气给我

那种敢于抛弃一切

又为一切所抛弃的果敢

那种为你而忍受万苦千难的明断;

追求使我坚强,

为你献出热诚从不疲倦。

自由呀!

把你的信心给我

那种对权威不屑一顾的视线

那种从美中产生欢乐的信念;

热望使我专注

即使在失败中仍保有尊严。

渴望云霞的心呀!

把燃烧着的挑衅掷给太阳;

因为没有爱

真理孤独而且冰冷,

没有自由

美也片刻难以生存⑹

《祈求》:

我祈求炎夏有风,冬日少雨;

我祈求花开有红有紫

我祈求爱情不受讥笑

跌倒有人扶持

我祈求同情心——

当人悲伤

至少给予安慰

而不是冷眼竖眉;

我祈求知识有如泉源

每一天都涌流不息

而不是这也禁止,那也禁止;

我祈求歌声发自各人胸中

没有谁要制造模式

为所有的音调规定高低;

我祈求

总有一天,再没有人

像我做这样的祈求!

《孤独》:

“没有一棵小树伴我长夜,/没有一口水井解我干渴,/没有绿叶,没有芬芳,/我现在是沙漠中/一棵孤独的仙人掌。

//四向尽是无穷的天际/寂寞而又荒凉,/虽然不哀哭悲叹/可灵魂这样凄切/这样孤单!

《距离》: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你是红叶焚烧的山峦/是黄昏中交集的悲欢;/你是树影,是晚风/是归来路上的黑暗。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你是信守约言的鸿雁/是路上不预期的遇见;/你是欢笑,是光亮/是烟花怒放的夜晚。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你是晶莹皎洁的雕像/是幸福照临的深沉睡眠;/你是芬芳,是花朵/是慷慨无私的大自然。

/在现实和梦想之间/你是来去无踪的怨嗔/是阴雨天气的苦苦思念;/你是冷月,是远星/是神秘莫测的深渊。

《竹林里》:

泼水在空中凝固

翠绿快滴下露珠

看那光芒颤动在末梢

又像喷泉又像雾

飘落无形的雨

灌注心灵的湖

希望就在这一刻复活

自那失望的坟墓⒆

《迎风》:

“风在灯塔的上下怒号/天空挤满匆忙逃跑的云,/波涛翻滚得满海皆白,/但雨始终不来临。

//所有的飞鸟全不见,/暴怒的风谁敢抗衡?

/惟独你不躲闪,迎风站立/发光的脸上仿佛有歌声。

//尽管风在撕毁小草/把阴暗扩散到天空海岛,/你仍然与流动的光嬉戏,/犹如顽强的花在黑暗里。

《玉华洞》:

“被捆缚的猛虎,/被蹂躏的花朵,/颠覆的锅/无烟的灶,一切都表示:

/不动便是死亡/停止便是毁灭。

《在西藏》:

“无数高峰撑起梦境/瀚海一亿金星中窥见女神/风餐露宿的道路/一尺尺侵入冥色/峰顶积雪是发光的忧思/高悬在命运的上空/通过使人憔悴的风尘/无人迹的空旷萌动渴望/大地的哀歌只有象征女性/已从内心苏醒/用最强烈的色彩包容万象/献给无人知晓的寂静/我永远不是单身”

舒婷的诗歌《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照你在历史的隧道里蜗行摸索;/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是淤滩上的驳船,/把纤绳深深/勒进你的肩脖;/——祖国啊!

我是贫困,/我是悲哀。

/我是你祖祖辈辈/痛苦的希望啊。

/是“飞天”袖间/千百年未落到地面的花朵;/——祖国啊!

我是你簇新的理想/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我是你雪被下古莲的胚芽;/我是你挂着眼泪的笑涡;/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是绯红的黎明/正在喷薄;/——祖国啊!

我是你的十万万分之一,/是你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你的伤痕累累的乳房,/喂养了/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腾的我;/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载《诗刊》1979年第7期)

舒婷的诗歌《双桅船》:

雾打湿了我的双翼

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

岸啊,心爱的岸

昨天刚刚和你告别

今天你又在这里,‘,

明天我们将在

另一个纬度相遇

是一场风暴、一盏灯

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是一场风暴、另一盏灯

使我们再分东西

不怕天涯海角

岂在朝朝夕夕

你在我的航程上

我在你的视线里

施肃中的诗《一句话》:

话多长啊/那条林荫道短了/总走不出/走不出那个岔口/在叶缝闪闪/月光烁烁/有一句话在脚下/踌躇……//

信多长啊/向失眠的太阳诉说/夜轻轻叹气/蚕丝把思念层层包裹/一叠诗稿夜夜增厚/有一句话/在暗箱深锁//

别离/终于撕碎汽笛/望之一眼啊/又望一眼/心紧缩了/嘴唇颤抖/那一句话/终于没说//

……如今/如今秋风已攻占额首/枝头也已各自结满涩果//想不到那一句话/的缄默/竞把整个人生/丢落……

许德民《一个修理钟表的青年》:

“把坏了的钟和表统统送来吧/我开设一个时间的诊所/替受伤的岁月接正骨位/让失去的生命在这里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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