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卷.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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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卷

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卷

卷第二十一  杜正献  蔡宽夫《诗话》云:

“正献公以清德直道闻天下,而风姿尤奇古,年近七十,发鬓皓然,无一茎黑者。

居相位未几,以岁旦请老上章,得谢,退居睢阳。

欧阳文忠公未显时,正献推荐特厚,及文忠为留守,日与公酬唱,文忠有答公见赠,卒章云:

‘报国如乖愿,归耕宁买田,期无辱知己,肯逐利名迁。

’熙宁中,(“中”宋本、明钞本作“初”。

)文忠致政归汝阴,时正献捐馆已十有五年矣,文忠复用前诗题其祠堂云:

‘门生今白首,墓木已苍烟。

报国如乖愿,归耕宁买田。

此言今始践,知不愧黄泉。

’”  苕溪渔隐曰:

“《昭陵诸臣传》云:

庆历四年,正献拜中书门下平章事,每内降,与恩泽者积数十,而面纳上前。

上尝谓谏官欧阳修曰:

‘外人知衍封还内降,吾居禁中,有求恩泽者,每以衍不可告之而止者,多于所封还也。

’由是侥幸者不悦,出知兖州,明年正旦,上表曰:

‘臣年七十,愿上印绶。

’乃以太子少师致仕。

议者谓故相一上章得请以三少致仕,皆非故事,盖宰相贾昌朝嫉之也。

蔡宽夫云:

‘正献居相位未几,以岁旦请老’,不言出镇东鲁,盖阙文也。

”  东坡云:

“杜正献公为相,蔡君谟、孙之翰为谏官,屡乞出外,仁宗云:

‘卿等审欲得郡,当具所欲乞奏来。

’于是蔡除福州、孙除安州。

正献云:

‘谏官无故出,终非美事,乞且仍旧。

’上可之。

退书圣语。

时陈恭公为执政,不肯书,曰:

‘吾初不闻。

’正献惧,遂焚之,由此罢相。

议者谓正献当候明日审奏,不当遽焚其书也。

正献言:

‘始在西府时,上每访以中书事,及为相,中书事不以访。

’公因言:

‘君臣之间,能始终者盖难也。

’”苕溪渔隐曰:

“东坡所记正献罢相事,与《昭陵诸臣传》不同。

盖正献在相位,既沮抑恩泽,疑侥幸不悦者,因此谮之,遂罢相,则不可知。

《诸臣传》遗之而不载,故笔之。

”  东坡云:

“王公《送行诗》,凡六十有六人。

庆历、皇祐间,朝廷号称多士,光禄卿王公因挂冠归江陵,作诗纪行者,多一时之杰。

呜呼,唐虞之际,于斯为盛,非独以见王公取友之端,亦足以知朝廷得士之美也。

”苕溪渔隐曰:

“《送行诗》,正献有之,句法殊高古,今录入《丛话》,云:

‘早修天爵邀人爵,才近耆年便引年。

出处对扬多称职,始终操履众推贤。

鉴湖贺老非陈迹,荆渚朱公合比肩。

此去优游益吟咏,《枝江集》外别成编。

’”  《东观余论》云:

“高适年五十始为诗,而与李、杜抗行;正献公暮年乃学草书,笔势翩翩,遂逼魏、晋:

孰谓秉烛不迨昼游哉!

”苕溪渔隐曰:

“正献有《和孙珪秘丞说草书》云:

‘老来楷法不如初,试向闲斋习草书。

落笔何曾见飞动,雕章早已过吹嘘。

伯英比圣功难到,怀素称狂力有余。

若谓伊余堪继踵,只应缘木可求鱼。

’黄鲁直、蔡宽夫皆言正献草书之工,第今无蓄之者,恨不一见之。

”  《复斋漫录》云:

“贾黯廷试第一,往谢祁公,公独以生事有无为问。

贾退谓祁公门下士曰:

‘黯以鄙文冠天下而谢于公,公不问,而独在于生事,岂以黯为不足冠乎?

’公闻而言曰:

‘凡人无生事,虽为显官,不能无俯仰依违,进退不轻。

今贾君名在第一,则其学不问可知,其为显官,则又不问可知。

衍独惧其生事不足,以致进退不轻,而道不行耳,何怪焉!

’贾为之叹服。

”  西湖处士  《艺苑雌黄》云:

“和靖诗:

‘惟应数刻凄凉梦,时曲颜肱兴未厌。

’按《论语》云:

‘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

’孔子自谓也。

至如颜子,‘箪食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不改其乐,即无曲肱之说。

又按《南史》:

‘刘之遴尝墮车折臂,周舍戏之曰:

虽复并坐可横,正恐陋巷无枕。

’则此谬亦已久矣。

张子野《过和靖隐居诗》,一联云:

‘湖山隐后家空在,烟雨词亡草自青。

’注云:

‘先生尝著《春草曲》,有满地和烟雨之句,今亡其全篇。

’予按杨元素《本事曲》有《点绛唇》一阕,乃和靖《草词》,云:

‘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

余花落处,满地和烟雨。

又是离歌一阕,长亭暮。

王孙去,萋萋无数,南北东西路。

’此词甚工,子野乃不见其全篇,何也?

”  苕溪渔隐曰:

“秦太虚《和黄法曹忆梅花诗》,但只平稳,亦无惊人语。

子瞻继之,以唱首第二韵是倒字,故有‘西湖处士骨应槁,只有此诗君压倒’,亦是趁韵而已,(“趁”原作“称”,今据宋本、明钞本校改。

)非谓太虚此诗,真能压倒林逋也。

林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之句,古今诗人,尚不曾道得到,第恐未易压倒耳。

后人不细味太虚诗,遂谓诚然,过矣。

”  《复斋漫录》云:

“《汉皋诗话》谓,杜诗‘东阁官梅动诗兴,还如何逊在扬州。

’今本传不见扬州事。

逊《早梅诗》云:

‘荒园标物序,惊时最是梅。

衔霜当路发,映雪拟寒开。

枝横却月观,花绕凌风台。

朝洒长门泣,夕驻临邛杯。

应知早飘落,故逐上春来。

’此诗见《初学记》,杜诗所用,非为此也。

《三辅决录》云:

(书名有误。

)‘逊在扬州,见官梅乱发,赋四言诗,人争传写。

’故东坡诗云:

‘何逊扬州又几年,官梅诗思故依然。

’”  《复斋漫录》云:

“范蔚宗与陆抗相善,自江南折梅一枝,诣长安与蔚宗,并诗曰:

‘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余见《说苑》记越使诸发执一枝梅遗梁王,梁王之臣韩子谓左右曰:

‘恶有以一枝梅以遗列国之君者乎?

’则知遣使折梅,已具刘向《说苑》矣。

范诗出《荆州记》。

”  《复斋漫录》云:

“东坡《和杨公济梅花诗》:

‘月地云阶谩一樽,玉奴终不负东昏。

’又《四时诗》:

‘玉奴纤手嗅梅花。

’《南史》:

‘齐东昏侯妃潘玉儿有国色。

’牛僧孺《周秦行记》:

‘遇薄太后、戚夫人、王嫱、杨贵妃、潘淑妃、绿珠,太后曰:

牛秀才远来,谁与为伴?

潘妃辞曰:

东昏侯以玉儿身死国除,不拟负他。

’注云:

‘玉儿,妃小字。

’东坡盖用此,而两以儿为奴者,误也。

”  苕溪渔隐曰:

“东坡《梅词》云:

‘花谢酒阑春到也,离离,一点微酸已着枝。

’《张右史集》有《梅花十绝》,《后山集》有《梅花七绝》,其无己《七绝》,乃文潜《十绝》中诗,但三绝不是,未知竟谁作者。

其间有云:

‘谁知檀萼香须里,已有调羹一点酸。

’用东坡语也。

”苕溪渔隐曰:

“予先君尝秉烛赏梅,有绝句云:

‘蜡烟青绕雪培堆,神女疑乘香雾来,绰约仙姿明醉眼,横斜疏影入樽罍。

’”  苕溪渔隐曰:

“陈敏政《遯斋闲览》云:

(“陈敏政”宋本、明钞本作“陈正敏”,《说郛》本《遯斋闲览》作“范正敏”,疑不能明也。

)‘荆公在金陵,有《和徐仲文颦字韵咏梅诗》二首,东坡在岭南,有《暾字韵咏梅诗》三首,皆韵险而语工,非大手笔不能到也。

’余以《临川集》、《东坡后集》细细味之,颦字韵二首,亦未是荆公平日得意诗,其一云:

‘额黄映日明飞燕,肌粉含风冷太真。

’其一云:

‘肌冰绰约如姑射,肤雪参差是玉真。

’其余亦别无奇特句。

至若东坡暾字韵三首,皆摆落陈言,古今人未尝经道者,三首并妙绝,第二首尤奇。

诗云:

‘罗浮山下梅花村,玉雪为骨冰作魂。

纷纷初疑月挂树,耿耿独与参黄昏。

先生索居江海上,悄如病鹤栖荒园。

天香国艳肯相顾,知我酒热诗清温。

蓬莱宫中花鸟使,绿衣倒挂扶桑暾。

抱丛窥我方醉卧,故遣啄木先敲门。

麻姑过君急洒扫,鸟能歌舞花能言。

酒醒人散山寂寂,惟有落蕊黏空樽。

’注云:

‘岭南珍禽有倒挂子,绿毛红喙,如鹦鹉而小,自海东来,非尘埃间物也。

’又有《西江月梅词》云:

‘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么凤。

’亦谓此耳。

”  《东皋杂录》云:

“介甫《梅花诗》有‘额黄映日明飞燕,肌粉含风冷太真’,后改曰‘肌冰绰约如姑射,肤雪参差是玉真。

’《庄子》: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长恨歌》:

‘中有一人字玉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全用古字,只易一‘若’为‘如’耳。

”  苕溪渔隐曰:

“《古乐府》云:

‘行胡从何方,到国持何来,(“到”宋本、明钞本作“列”。

)氍毹毾五木香,迷迭艾纳与都梁。

’《广志》云:

‘艾纳香出西国,似细艾。

’东坡《和杨公济梅花》云:

‘天教桃李作舆台,故遣寒梅第一开,凭仗幽人收艾纳,国香和雨入莓苔。

’艾纳,香名,名芷,(“名芷”二字,宋本、明钞本只作一“正”字。

)松上莓苔也,出《本草》及沈氏《香谱》。

又《红梅诗》云:

‘玉人頳颊固多姿。

’頳,怒色,普庚切,见《神女赋》。

妇人怒则面赤。

”  苕溪渔隐曰:

“《古乐府梅花落》,苏子卿云:

‘只言花似雪,不悟有香来。

’王介甫《咏梅》云:

‘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

’(“惟”宋本、明钞本作“为”。

)韩子苍《咏梅》云:

‘那知是花处,但觉暗香来。

’介甫、子苍虽袭子卿之诗意,然思益精而语益工也。

东坡诗云:

‘去年今日关山路,细雨梅花正断魂。

’子苍诗:

‘只度关山魂已断,何须疏雨湿梅花。

’此盖反东坡之意,但为关山断魂,却无佳思也。

”  《东皋杂录》云:

“陈天锡有诗云:

‘舍南舍北雪犹存,山外斜阳不到门,一夜冷香清入梦,野梅千树月明村。

’”  王禹玉  《复斋漫录》云:

“嘉祐七年冬,宴群臣于群玉殿,英宗以皇子预坐,在舍人待制之后。

岐公诗云:

‘翠辇生香容扈跸,黄金涂纸看挥毫。

’介甫云:

‘何不言翠玉装舆?

’岐公改之以进。

”  《司马文正公日录》云:

“神庙时,经月每夕有赤气见西北隅如火,至人定乃灭,人以为皇子生之祥。

故禹玉作《大燕乐词》云:

‘未晓清风生殿阁,经旬赤气照乾坤。

’未几皇子生,大燕群臣于集英殿。

”  许彦周《诗话》云:

“外祖父邵安简公,布衣时,上《平元昊策》,又尝劝仁宗早立太子。

晚年,自枢府出知越州,又移知郓州。

其薨也,岐公作挽词云:

‘披褐曾陈破羌策,汗青犹著立储书,春风泽国吟笺落,夜雨溪堂宴豆疏。

’前辈诗不独句语精炼,且是着题。

”  蔡宽夫《诗话》云:

“苏参政易简取开封府解,时宋尚书白为试官,是岁状头登第;后十年,白为翰林学士,易简亦继召入,故易简赠白诗云:

‘天子昔取士,先俾分媸妍。

(“媸”原作“嗤”,今据明钞本校改。

)济济俊兼秀,师师麟与鸾。

(“麟”原作“鳞”,今据宋本、明钞本校改。

)小子最承知,同辈寻改观。

甲第叨荐名,高飞便凌烟。

遂使拜扆坐,果得超神仙。

迄今才七岁,相接乘华轩。

’庆历二年,欧阳文忠公为别头试官,王文恭公预荐;至嘉祐初,文忠在北门,文恭亦同院,仍同知贡举,故文恭公诗有‘十五年前门下客,最荣今日预东堂’之句。

座主门生同列,固儒者盛事,而玉堂尤天下文学之极选,国朝以来,惟此二人,前此所未有也。

”  《归田录》云:

“嘉祐二年,余与端明韩子华、翰长王禹玉、侍读范景仁、龙图梅公仪,同知礼部贡举,辟梅圣俞为小试官,凡锁院五十日,六人者相与唱和,为古律歌诗一百七十余篇,集为三卷。

禹玉,余为校理时武成王庙所解进士也,至此新入翰林,与余同院,又同知贡举,故禹玉赠余云:

‘十五年前出门下,最荣今日预东堂。

’余答云:

‘昔时叨入武成宫,曾看挥毫气吐虹。

梦寐闲思十年事,笑谈今日一樽同。

喜君新赐黄金带,顾我宜为白发翁。

’天圣中,余举进士,国学南省,皆忝第一人荐名,(“名”原作“召”,今据宋本、明钞本校改。

)其后景仁相继亦然,故景仁赠余云:

‘淡墨题名第一人,孤生何幸继前尘。

’圣俞自天圣中与为诗友,余尝赠云:

‘独喜共量天下士,亦胜东野亦胜韩。

’而子华笔力豪瞻,公仪文思温雅而敏捷,皆勍敌也。

前此有南省试官者,多窘束条制,不少放怀;余六人者欢然相得,群居终日,长篇险韵,众制交作,笔吏疲于写录,僮吏奔走往来,(“僮吏”宋本作“僮史”。

)间以滑稽嘲谑,加于风刺,更相酬酢,往往哄堂绝倒,自谓一时盛事,前此未之有也。

”  《复斋漫录》云:

“《杜阳杂编》言:

‘舒元舆举进士,既试,脂炬人皆自将。

’以余考之,唐制如此耳,故《广记》云:

‘唐制:

举人试日,既暮,许烧烛三条。

’韦永贻试日,先毕,作诗云:

‘三条烛尽钟初动,九转丹成鼎未开,明月渐低人扰扰,不知谁是谪仙才?

’而旧说亦言举人试日,已晚,试官权德舆于帘下戏云:

‘三条烛尽,烧残举子之心。

’而举子遂答曰:

‘八韵赋成,惊破侍郎之胆。

’乃知唐制许举子见烛三条,而本朝著令,不许见烛,则又甚矣。

”  蔡宽夫《诗话》云:

“礼部淡墨书榜首,不知始何时。

或曰,(宋本作“唐人云”。

)李程应举时,尝遇阴府吏于贡院前,问其登第人姓名,则有李和而无程,乃祈之,苍黄中用淡墨笔加王字于和下,果得第。

后为相,因命凡榜书人名,皆用淡墨,遂为故事。

此固不可考,然相传至今,据此,则所当书者,乃登第人姓名也。

范蜀公诗:

‘淡墨题名第一人,孤生何幸继前尘。

’盖得之。

今贡院发榜,但以黄纸淡墨前书‘礼部贡院’四字,余皆浓墨;岂流传既久,遂失其本邪?

”  《学林新编》云:

“《西京记》曰:

‘隋无漏寺在长安。

唐武德初,废无漏寺。

正观二十年,高宗在春宫,为文德皇后立寺于无漏寺故基,以慈恩为寺名。

西院浮图高三百尺,永徽五年沙门元楚所立,国人谓之雁塔。

’唐故事:

进士及第,列名于慈恩寺塔,因此谓之雁塔题名。

塔以石为壁,唐人游观,留题甚多,不特进士题名而已。

而塔屡遭火,断石遗字,犹有存者。

近时好事者,裒其遗字作十卷,镌之石,进士题名,仅存数处,余皆唐贤游观留题也。

《贾公谈录》曰:

‘唐李仲侍郎知贡举,(“仲”宋本作“佇”。

)夜放榜,书榜未毕,而书吏得疾暴卒,遂更呼一善书吏,而吏方醉,磨墨卤莽,或淡或浓,一榜之字,浓淡相半,反致其妍,遂成淡墨故事。

’本朝礼部贡院放榜,亦以淡墨书榜首,盖循唐故事也。

因此贺人及第,用雁塔题名、淡墨题名,以为事实。

”苕溪渔隐曰:

“淡墨题名,二事不同,未详孰是,今两存之。

”  《摭言》曰:

“进士及第,赐宴曲江,状元置司处,谓之团司,年最少者谓之探花郎,皆唐故事也。

”  《唐书欧阳詹传》曰:

“詹举进士,与韩愈、李观、李绛、崔群玉、王涯、冯宿、庾承宣联第,皆天下选,时称龙虎榜。

故先达诗曰:

‘一举首登龙虎榜,十年身到凤凰池。

’世以为荣。

”  《文昌杂录》云:

“唐慈恩题名,按刘公《嘉话》,起自进士张莒于长安慈恩寺闲游,题其姓名于塔下,后书之于板,遂为故事。

本朝进士题名,皆刻石于相国、兴国两寺,亦慈恩之比也。

”  蔡宽夫《诗话》云:

“唐举子既放榜,止云及第,皆守选而后释褐,选未满而再试判,为拔萃于吏部,或就制举而中,方谓之登科。

韩退之所谓‘四举于礼部乃一得,三选于吏部卒无成’,盖退之未尝登科也。

自闻喜宴后,始试制两节于吏部,其名始隶曹,谓之关试,犹今之参选关试,后始称前进士。

故当时诗曰:

‘短行书了属三铨,休把新衔献必先,从此便称前进士,好将春色待明年。

’故事:

放榜后,贡院小吏多录新及第人姓名,以献士大夫子弟之求举者;至是始止,而诸科所试皆在明年故也。

古今沿革不同,事之琐末者,皆史氏所不记,惟时时于名辈诗话见之。

”  《复斋漫录》云:

“文之所以贵对偶者,谓出于自然,非假于牵强也。

潘子真《诗话》记禹玉元丰间以钱二万、酒十壶饷吕梦得,梦得作启谢之,有‘白水真人,青州从事。

’禹玉叹赏,为其切题。

后毛达可有《谢人惠酒启》云:

‘食穷三载,曾无白水之真人;出饯百壶,安得青州之从事。

’此用梦得语,尤为无功,非惟出于剽窃,亦是白水真人为虚设也。

至若东坡得章质夫书,遗酒六瓶,书至而酒亡,因作诗寄之云:

‘岂意青州六从事,化为乌有一先生。

’二句浑然,绝无斧凿痕,更觉真切。

”  许彦周《诗话》云:

“王丰父,岐公之子也,其诗精密,人鲜知者。

如‘白发衰天癸,丹砂养地丁。

’意脉贯串,尚胜三甲六丁之语,此所谓参禅中参活句也。

又作《拄杖诗》云:

‘老境得为丘壑伴,醉乡还胜子孙扶。

’(“乡”原作“卿”,今据宋本、明钞本校改。

)其风味雍容如此。

卷第二十二  迂 叟  张文潜云:

“‘冷于陂水淡于秋,远陌初穷到渡头,赖是丹青不能画,画成应遣一生愁。

’右《行色诗》,故待制司马公所作也。

公讳池,以某年中尝监安丰酒税,实作此诗;距今若干年,其孙宏知县事,刻此篇于石,属予记之。

惟公以文学风节,为时名臣,是生丞相温公,以盛德名世,以直道立朝,名闻华夷,功施社稷,其完节美行,既载在天下,而著书立言,皆足以师范来世,盖尝评古今诗句,著《诗话》一卷,亦载此诗,以其甚工,不敢以父子之嫌废也。

梅圣俞以诗名一时,尝言诗之工者,写难状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此诗有焉。

”  苕溪渔隐曰:

“洛中尚齿会,起于唐白乐天,至本朝君实亦居洛中,遂继为之,谓之真率会。

好事者写成图,传于世,所谓《九老图》者也。

《长庆集》云:

‘会昌五年,三月二十一日,履道弊居同宴,胡果年八十九,吉昉年八十六,郑据年八十四,刘贞年八十一,卢真年八十二,张浑年七十四,白居易年七十四,已上七人,合五百七十岁,成尚齿之会,七老相顾,既醉甚欢,静而思之,此会甚稀。

秘书狄兼谟、河南尹卢真,(《全唐诗》“真”作“贞”。

)以年未七十,虽与会而不及列。

’赋诗云:

‘七人五百七十岁,拖紫纡朱垂白须;手里无金莫嗟叹,樽中有酒且欢娱。

诗吟两句神还旺,酒饮三杯气尚粗。

嵬峨狂歌教婢拍,婆娑醉舞遣孙扶。

天年高过《二疏传》,人数多于《四皓图》。

除却三山五天竺,人间此会更应无。

’温公集云:

‘三月二十六日作真率会,伯康与君从七十八岁,安之七十七岁,正叔七十四岁,不疑七十三岁,叔达七十岁,光六十五岁,合五百一十五岁,用安之韵,招诸子西园为会,(“招诸子”句,宋本作“招诸公南园为真率会”。

)云:

榆钱零乱柳花飞,枝上红英渐渐稀,莫厌衔杯不虚日,须知共力惜春晖。

真率春来频宴集,不过东里只西家,小园容易邀佳客,馔具虽无已有花。

’《会约》云:

‘一,序齿不序官;一,为具务简素;一,朝夕食不过五味;一,菜果脯醢之类,各不过三十器;一,酒巡无算,深浅自酙,主人不劝,客亦不辞,逐巡无下酒时,作菜羹不禁;一,召客共作一简,客注可否于字下,不别作简,或因事分简者听;一,会中早赴不待促;一,违约者每事罚一巨觥。

’而七人合五百一十五岁,再成诗,用前韵云:

‘七人五百有余岁,同醉花前今古稀,走马斗鸡非我事,纻衣丝发且相晖。

’‘经春无事连翩醉,彼此往来能几家,切莫辞斟十分酒,尽教人笑满头花。

’真率会中止有七人,而《九老图像》有九人,不知彼二人者果何人,集中不载也。

”  《笔谈》云:

“唐白乐天居洛,与高年者八人游,谓之九老。

洛中士大夫,至今居者,多继而为九老之会者再矣。

元丰五年,文潞公守洛,又为耆年会,人为一诗,命画工郑奂图于妙觉寺,凡十三人:

守司徒致仕韩国公富弼年七十九,守太尉判河南府潞国公文彦博年七十七,司封郎中致仕席汝言年七十七,朝议大夫致仕王尚恭年七十六,太常少卿致仕赵丙年七十五,秘书监刘几年七十五,卫州防御使冯行已年七十三,大中大夫充天章阁待制楚建中年七十三,朝议大夫致仕王慎言年七十二,宣徽南院使检校太尉判大名府王拱辰年七十一,大中大夫张问年七十,龙图阁直学士通议大夫张焘年七十,端明殿兼翰林侍读学士大中大夫司马光年六十四。

”苕溪渔隐曰:

“温公集有《洛阳耆英会序》,正纪此事,《笔谈》以为耆年会,非是。

”  苕溪渔隐曰:

“余读《迂书》,见温公自于书中或称迂夫,或称迂叟,盖通称之也。

其释迂云:

‘或谓迂夫曰:

子之言太迂,于世无益也?

迂夫曰:

子知迂之无益,而不知其为益且大也;子知迂之有益,而不知其为损亦大也。

子不见夫树木者乎?

树之一年而伐之,则足以给薪苏而已;二年而伐之,则足以为桷;五年而伐之,则足以为楹;十年而伐之,则足以为栋。

夫以为收功愈远而为利愈大乎?

古之人,惟其道宏大而不狭也,其志邃奥而不迩也,其言崇高而不卑也,是以所适龃龉,而或穷为布衣,贫贱困苦以终其身,然其遗风余烈,数百千年而人犹以为法;向使其人狭道以求容,迩志以取合,卑言以趋功,虽当时贵为卿相,利止于其躬,荣尽于其生,恶得余泽以及后世哉!

如余者,患不能迂而已矣,迂何病哉!

’故东坡《谢二鲜于君诗》云:

‘迂叟向我言,青齐岁方艰。

’因取以为称也。

”  《东皋杂记》云:

“温公居洛阳,有诗云:

‘四月清和雨乍晴,南山当户转分明,更无柳絮随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

’爱君忠义之志,概见于此。

”  《复斋漫录》云:

“江公著初任洛阳尉,久旱微雨,作诗云:

‘云叶纷纷雨脚匀,乱花柔草长精神,雷车却碾前山过,不洒原头陌上尘。

’温公于士人家见之,借纸笔修刺谒江,且为称荐,由此知名。

”  苕溪渔隐曰:

“《进资治通鉴表》云:

‘臣之精力,已尽于此书。

’余观温公《与宋次道书》,然后知其言之不诬也。

其书云:

‘某自到洛以来,端以修《资治通鉴》为事,于今八年,仅了得晋宋齐梁陈隋六代以来奏议,唐文字多托范梦得,将诸书依年月日编次为草卷,每四丈截为一卷,自课三日为删一卷,有事故妨废则追补,自前秋始删,到今已二百有余卷,才至大历末年耳。

向后卷数须倍此,共计不减六七百卷,更须三年方可粗成编,又须细删,所存不过数十卷而已。

’其费工如此。

盖温公闲居于洛凡五年,(“五年”宋本作“十五年”。

)故能成此书,倘不尔,亦未必能成也。

”  《复斋漫录》云:

“司马文正尝铭范蜀公所惠布衾云:

‘藜藿之甘,绨布之温,名教之乐,德义之尊,求之孔易,享之常安;绮绣之奢,膏粱之珍,权宠之盛,利欲之繁,苦难其得,危辱旋臻。

取易舍难,去危就安,至愚且智,宁不其然。

颜乐一箪,万世师模;纣居琼室,死为独夫;君子以俭为德,小人以侈丧躯。

然则斯衾之陋,其可忽诸?

’侍读范公淳父为之跋曰:

‘温国文正公所服之布衾,隶书百有十字,曰景仁惠者,端明殿学士范蜀公所赠也;曰尧夫铭者,右仆射高平公所作也。

元丰中,公在洛,蜀公自许往访之,赠以是衾。

先是,高平公作布衾铭以戒学者,公爱其文义,取而书于衾之首,及寝疾东府,治命欲以深衣,而覆以是衾。

公于物澹无所好,惟于德义名利,欲其清如水而澄之不已,其道直之如矢,而端之不止,故其居处必有法,动作必有礼,其被服如陋巷之士,一室萧然,群书盈几,终日正坐,泊如也。

(“泊”原作“淡”,今据宋本、明钞本校改。

)又以圆木为警枕,少睡则枕转而觉,乃起读书。

盖恭俭勤礼,出于天性,自以为适,不勉而能。

与二范为心交,以善道相与,以忠告相益,凡皆如此,其诚心终始如一,将殁而犹不忘。

祖禹观公大节与其细行,虽不可遽数,然本于至诚无欲,天下信之,故能奋然有为,超绝古今;于洛十五年,若将终身焉,一起而泽被天下,内之儿童,外之蛮夷戎狄,莫不钦其德,服其名,惟至诚无欲故也。

公兄子宏,得公手泽纸本于家,属祖禹叙其本末,俾后世师公之俭云。

’”  《复斋漫录》云:

“范淳父乃伯禄之子,伯禄夫人将生子,梦邓太傅谓曰:

‘我邓禹也,来为尔子。

’故淳父生名曰祖禹,字梦得。

元丰末,司马文正易之以淳父。

淳父极为文正奖识,尝为《进论》求教于公,公每见有不喜之色,淳父自以每见喜于公,而于此不喜,疑而质于公,公久而言曰:

‘子之《进论》,非不美也;顾念世人获甲科者绝少,而子既已在前列,而复习《进论》,求应贤良,以光观之,但有贪心耳。

光所不喜者,非不喜子之《进论》也,不喜子之有贪心也。

’淳父于是焚去《进论》,不复应贤良。

”  《吕氏童蒙训》云:

“李君行自虔州入京师,至泗上,其子弟请先行,君行问其故,曰:

‘科场近,先欲至京师,贯开封户籍取应。

’君行不许,曰:

‘汝虔州人而贯开封,欲求事君而先欺君,可乎?

宁迟数年,不可行也。

’”  《文昌杂录》云:

“司门范郎中云:

‘叔父蜀郡公镇居许昌,作高庵以待司马公,累招未至。

庵极高,在一台基上;司马公居洛,作地室,隧而入,(“隧”原作“坠”,今据宋本、明钞本校改。

)以避暑,故蜀公作高庵以为戏也。

’北京留守王宣徽洛中园宅尤胜,中堂七间起高楼,更为华侈;司马公在陋巷,所居才能庇风雨,又作地室,尝读书于其中。

洛人戏云:

‘王家钻天,司马入地。

’然而道德之尊,彼亦不知颜氏子之乐也。

”  苕溪渔隐曰:

“《麈史》云:

王公拱辰于洛营第甚侈,中堂起屋三层,最上曰朝元阁;时司马君实亦在洛,于私第穿地深丈余作壤室。

邵雍尧夫见富郑公,公问洛中新事,尧夫云:

‘近有一巢居一穴处者。

’富为之大笑。

”  《元城先生语录》云:

“先生呼温公则曰老先生,呼荆公则曰金陵。

老先生居洛,先生从之盖十年。

先生于国子监之侧,得故营地,创独乐园,自伤不得与众同也。

以当时君子自比伊、周、孔、孟,公乃以种竹浇花等事自比晋、唐间人,以救其弊也。

独乐园子吕直者,性愚鲠,故公以直名之。

有草屋两间,在园门侧。

然独乐园在洛中诸园,最为简素,人以公之故,春时必游。

洛中例,看园子所得茶汤钱,闭园日与主人平分之;一日,园子吕直得钱十千,肩来纳公,问其故,以众例对,曰:

‘此自汝钱,可持去。

’再三欲留,公怒,遂持去,回顾曰:

‘只端明不爱钱者!

’后十许日,公见园中新创一井亭,问之,乃前日不受十千所创也。

公颇多之。

”  苕溪渔隐曰:

“东坡有诗云:

‘士方在田里,自比渭与莘,出试乃大谬,刍狗难重陈。

’与元城所云:

‘当时君子自比伊、周、孔、孟。

’意皆诮金陵也。

”  《司马文正日录》云:

“翰林书待诏请春词,以立春日剪贴于禁中门帐,皇帝阁六篇,其一曰:

‘漠然大造与时新,根着浮流一气均,万物不须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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