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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干预
“你会怎样定义那些让你烦恼的事情？
比如我们怎样才会知道一个人是没用的、成功的、或是一个失败者等等？
我们怎样才会知道一个人又不是这样的呢？
请做出详细的定义。
举例
治疗师：
你说自从比尔离开你以后，你感到自己像一个失败者。
你会怎样定义失败呢？
患者：
好的，婚姻没有好结果。
因此，你认为婚姻没有好结果是因为你作为一个人来说是一个失败者？
倘若我是成功的，他会仍然和我在一起。
那我们可以这样总结吗：
婚姻没有好结果的人都是失败者？
不，我觉得我不应该说得那么过。
为什么不呢？
难道我们应当对你使用一个失败的定义，再对其他人使用另外一个吗？
这个例子说明，引出患者负性和极端的定义，很容易帮助他们理解自己的看法有多么不合理。
那些把失败定义为没有达到“极度的成功”的个体，就能够认识到他们对自己的定义是极端的，使用了“全或无”的方式——即要么“完全成功”要么“完全失败”。
语义技术的另一种变体是，向患者询问其他人会怎样定义“成功”或“失败”。
我更偏好通过让患者定义如“成功”或“有价值”这样的用语来使他们关注连续体的正性的那一端。
你可以看到你对于失败的定义与其他人认为的非常不同。
很少有人会说一个离婚的人是一个失败者。
让我们现在来关注一下正性的那一端。
大多数人会怎样定义一个人的成功呢？
好的，他们可能会认为当他们完成自己的某些目标的时候，他们就是成功的。
好的。
那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说，如果某些人完成了一些目标，那他们就是成功的？
是的。
我们也可以说人们的成功有着不同的程度吗？
有些人完成的目标要比其他人多一些？
听起来没错。
那么，如果我们把这些看法用到你身上，我们可以认为你已经完成了你生活中的某些目标了吗？
是的，我已从大学毕业，而且已经工作了6年。
我曾忙着抚养特德（Ted），几年以前他的健康有一些问题，但我给他找到了好医生。
那么，就你来说，我们可以把这些称为成功的行为吗？
好吧。
我曾经有过一些成功。
那么在你的想法中是不是存在这样一种矛盾呢——把自己称为一个失败者但又说你有过一些成功？
是的，那没什么意义，是吗？
家庭作业
患者可使用表2.1（见本章末），来练习定义他们负性想法的用语。
图2.1给出了一个示例：
一名男性患者为了检验其思维的特异性而澄清他的定义。
自动想法：
“我没有一个亲密关系有好的结果。
用语
定义
我的定义的问题
没有一个
不只一个
全或无的思维方式。
我有着各种不同类型的关系，它们有着不同程度的正性方面和负性方面。
关系
浪漫的关系
我有着各种友谊关系、浪漫的关系以及短期的关系。
有好结果
以一种持久的幸福的婚姻结束
结果好并不是非得指“持久的幸福的婚姻”。
在不同时间里，事情都可以是更加积极的。
图2.1定义用语
可能遇到的问题
对于有些患者来说，感觉就是定义——“我觉得我是一个失败者。
”这种“情绪推理”就是患者收集来支持他或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失败者的证据。
我建议患者以从字典里查找一个定义的方式来检查。
字典查到的是一个字的通常用途——即大多数人是如何定义失败的？
我建议我们可以去试着得出可用于科学研究的定义，使用这种定义，当其他人看到同样的事实时也可以得出同样的结论。
比如说，如果我将“寒冷”定义为“低于华氏30度”，那样人们就可以比较容易地判定外面是否寒冷。
如果我将成功行为定义为朝着某个目标取得了进步，那么我就可以评价某人是否在朝着他/她的目标进步，并因此判断作为那种行为结果他/她是否取得了某些成功。
在患者进行定义时，常常发生的其它问题是患者的定义太全面、模糊、特异和互相矛盾。
他们的定义可能随着心境变来变去。
向患者指出这样的定义可能不够充分和精确是很有帮助的。
传达这样的观点的方法之一可这样询问：
“如果其他人使用你的‘失败者’的定义，他们能够判断哪些人是失败者吗？
”值得强调的是，患者的定义可能会非常特异，以至于与其他人定义的同样用语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治疗师应当询问患者：
“大多数人会这样定义这一用语吗？
”或者“其他人是如何使用这一用语的？
此外，有些用语可能会过于价值化和主观，以至于没办法真正去定义。
举例来说，对我们而言“值得的人”这样一个用语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判断谁是一个值得的人而谁不是。
我们或许能够抓住“值得的行为”这样一个用语——即那些对于他人和自己有价值的行为——但即使这样我们仍需慎重考虑。
对于个体来说，发现自己因为诸如“值得的人”或“失败者”或“完全失败”这样的没有意义的用语而烦恼不堪，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
而帮助患者关注某些行为——对他们来说是很渴望的或是不渴望的——将为下一步评估其行为的频率如何增加或减少打好基础。
可参考的其他技术
与这一技术有关的其他技术包括：
引出自动想法，对认知歪曲进行分类，考虑支持或者反对想法的真实性的证据，以及检查证据的质量。
表格
表2.1（定义用语，见第页）。
成本—效益分析
一旦患者识别出引起烦恼情绪的想法，接下来的问题便是，“你是否有动机改变你的想法呢？
”我们感兴趣于指导患者去检查持有某一特定信念的结果——既包括正性的，也包括负性的。
一旦结果很清楚地呈现出来，患者就可以选择是继续维持这种信念，还是用一个不同的信念来替换它。
“你的信念的成本和效益是什么？
你的想法的有利之处和不利之处有哪些？
请把它们列出来。
如果你不那么相信这个想法会发生什么变化？
如果你更加相信？
如果你必须用100％在成本和效益之间进行分配的话，会正好50/50吗？
或者可能60/40？
40/60？
你会怎样把100％在成本和效益之间进行分配？
再来看看一个更积极的更少批评性的想法，这个想法的成本和效益是什么呢？
如果将这个成本—效益分析与你最初那个想法的成本—效益分析相比会怎样呢？
让我们来考查你的这个想法“如果我去参加那个聚会，我会遭到拒绝。
”我希望你能把这个想法写下来，并在纸的中间画一道竖线。
在左边的上面，写上“有利之处”，并在右边写上“不利之处”（让患者绘制图2.2）。
现在让我们来考查相信你会在聚会中被拒绝的所有的有利之处。
有利之处
不利之处
我不会惊讶。
我焦虑。
我回避拒绝。
我的自尊感下降。
我回避人们。
我更不自信。
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而处于朋友少的现状。
我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劲。
我没有碰见我想要认识的人。
图2.2想法“如果我去参加那个聚会，我会遭到拒绝。
”的有利之处和不利之处
我想不起任何有利之处。
人们相信某些事情总是有理由或好处的。
这个想法是不是以某种方式保护了你呢？
嗯，我觉得如果我相信我会遭到拒绝，那我就不会感到惊讶——我会有所准备。
还有其它有利之处吗？
我可能会通过回避这个聚会而回避拒绝。
（接下来治疗师和患者考查了不利之处。
）如果我认为我会被拒绝，那会使我焦虑并降低我的自尊感，会使我回避人们。
（治疗师和患者继续考查是否还有其它的有利之处和不利之处，继续绘制图2.2。
然后把100个百分点在有利之处和不利之处之间分配。
）最后不利之处的权重超过有利之处。
如果让我分配这100个百分点的话，我觉得是有利之处占10％而不利之处占90％。
因此不利之处要超出不利之处80个百分点。
治疗师和患者到此并没有结束，接下来他们考查了替代性的假设或想法：
“我应当更少地关注人们怎么看我。
”治疗师和患者对这个新的想法也进行成本—效益分析并进行权衡（见图2.3）。
患者最后做出了有利之处占95％而不利之处占5％的结论——结果显示有利之处要高出90％。
很明显，相信应当更少地关注人们怎么看她这个想法要更好一些。
在晚会上我的焦虑会更少。
可能我会遇到某个不喜欢我的人，因为我太冒险了。
我会更加自信。
我的自尊感会更少变动。
我会碰见新的人。
我更少感到无望。
和新的人在一起时我感到更加放松。
它能帮助我更好地与人交往。
图2.2新的想法“我应当更少地关注人们怎么看我。
当患者发现一个适应性假设的有利之处要超过不利之处时会怎样呢？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举例来说，比尔认为：
“我应当总是满足老板的期望而不管他的期望可能有多么不合理。
”比尔声称这一信念的有利之处是他会更加努力地工作，他会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以及“所有人在工作上都如此”而他不能和别人不一样。
不利之处则包括焦虑、自我批评、过度工作以及助长老板的不合理的要求。
当他在权衡利弊时，他给有利之处70％而给不利之处30％。
因此，他认为有利之处超过不利之处——总而言之，这个想法对他有用。
甚至当治疗师检查到这样的证据，即他认为自己必须满足他老板所有的不合理的期望来激发自己时，他仍然认为他需要这样的想法以便在工作上更出色。
你已经得出了结论，这一想法对你有用。
比尔：
如果我不这么想，我就不能在那里工作。
你有权相信你愿意相信的任何事情。
如果你坚持这一想法并选择相信它，那么我就假定你是愿意接受这一想法的成本的。
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我假定你愿意支付成本：
焦虑、过度工作、自我批评以及让自己的心境依赖你老板的一时兴致。
我并不愿意感到焦虑和自我批评。
是的，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一假定的成本。
但是如果你认为那就是自己需要的想法的话，那么是没有办法绕开那些成本的。
那就是那个想法的成本。
摘录的这段对话阐明了患者必须面对他们的选择——要么矫正某个有问题的想法，要么必须支付成本。
在这一次会谈中，比尔决定维持他的信念。
这一技术给患者检查他们信念的结果的自由——只要他们认识到信念的成本，他们就可选择持有任何信念。
面对患者的拖延、回避或潜在假设时成本—效益分析是有用的。
来看看这样一个例子，一名正考虑加入一个健康俱乐部的患者，他被要求列出呆在家里看电视的成本和效益，以及前往健康俱乐部的成本和效益。
同样地，患者和治疗师可能已经确认了其潜在信念：
“在我做任何事情之前我必须很确定。
”也可对这一信念进行成本—效益分析，并将它和另外一个想法“我可以承担合理的风险”进行对比。
成本—效益分析的目的，就是使患者直面选择并关注改变的动机。
家庭作业可包括表2.2（见本章末），患者和治疗师识别他们的想法或面临的选择并进行权衡。
治疗师可以这样说，“我们已识别出你的一些有问题的想法（或行为）。
我希望你能把它们列出来，写出每个想法的成本和效益，并看看它们对你来说分量如何。
最常见的问题就是否认负性想法有任何效益：
“哦，我知道它是不合理的。
它没有效益。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一直这么做。
”这时治疗师应当让患者坚持检查可能的“沉默的”效益：
“很少有这样的事情，我们为它努力却看不见任何效益。
比如说，即使人们认为吸烟有着极高的成本并且没有真正的效益，但是事实上吸烟的人们却从吸烟上获取了一些短期效益。
它使他们感觉更好，并暂时延迟了对于香烟的需要。
”治疗师可让患者试着不那么理性——“当你想到你的负性想法的可能的效益时，试着变得神经质一些。
”负性想法的可能的效益，包括避免挫折、无望行为、失败、风险和不适等。
担忧的可能的效益，则包括做好准备、回避惊讶以及激发自己的动机等。
有时让患者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正面临着选择（如前往健康俱乐部或者看电视），并考虑所有的理由和情绪也是很有用的。
另外一个问题是，尽管负性想法或行为的某些效益很短暂，但其直观性和显著性却非常强烈。
比如，吸烟、饮酒、过度进食以及被动行为的直接效益就可能会很强。
因此患者需要检查这些想法和行为的长期的负性结果。
改变的成本是一种“先期投资”——使用投资的类比可能会有助于理解——盈利则会随时间与日俱增（参见Leahy，2001a）。
有关的技术包括引出自动想法，垂直向下，针对想法的角色扮演，猜测想法。
意象技术可能有助于引出为什么不关注正性行为或想法的原因。
表2.2（成本—效益分析，见第页）。
检查证据
描述检查证据这一技术时，治疗师可以这样说，“既然你已经定义了你的用语，并指出了用什么来检查你自己的想法以及用什么来进行预测，那么接下来你应当检查支持和反对你的负性信念真实性的双方面的证据。
让我们来看看这个负性想法‘我是个失败者’。
你已经把‘失败’定义为‘没能达到目标’，把成功定义为‘达到目标’。
请在纸的中间画一道竖线，把‘我是个失败者’写在页面的上方，把与你的想法相一致的所有证据写在左边一栏，把与你的想法相矛盾的所有证据写在右边一栏。
（图2.4提供了一个示例。
）”
支持的证据
反对的证据
汤姆不喜欢我。
有许多喜欢我的朋友。
在上次工作报告上我做得很糟糕。
我诚实而且正派。
卡罗尔挣的钱比我多。
我比人们的平均水平要做得好多了。
我从大学毕业了。
大学以后我一直在工作。
我自己养自己。
支持（％）：
20％
反对（％）：
80％
相减：
％支持－％反对＝60％
图2.4检查信念“我是个失败者。
“除了列举支持或反对你的想法的有用性的条目以外，在心理上对它们进行衡量也是很重要的——即这一证据在多大程度上令你信服？
”在对证据的衡量中，你会注意到几乎总是有那么一些证据可以支持任何证据，而重要的是去检查双方的所有证据。
当我们检查一个证据时，很重要的是把这个信念转换为关于事实的命题的形式——即你对你相信为真的事情的陈述。
应当避免任何仅仅提到情绪的陈述——如“我感到难过、抑郁、愤怒等。
”——因为这样的陈述不是我们可以检查的想法或信念。
因为你说你感到难过而去争论说你并不感到难过是毫无意义的。
同样地，我们需要避免那些带有修辞色彩的陈述，比如“生活是可怕的吗？
”或者“我简直无法相信这件事情发生了”。
这些陈述也都无法进行检查。
你可以将它们转述为命题形式，如“生活是可怕的”或者“发生这件事情真是太糟糕了”，这样我们就能接着收集支持或反对这些想法真实性的证据。
“应当进一步考查这些陈述，来看看是否是因为它们几乎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真的而成为一个有意义的陈述：
例如‘我有可能会惊恐发作’是有意义的，因为它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真的。
你真正关心的——我们能够针对事实进行检查的——是那些隐含的信念，如‘我很可能会有一次惊恐发作’或‘如果我惊恐发作那就太可怕了’。
最后，我们无法针对‘假设’句式来收集证据，因为它们没有很清晰地陈述现实。
因此，你需要把‘假设’句式转换为命题。
如‘假设我惊恐发作会如何呢？
’可变为‘我将要惊恐发作’或者‘如果我惊恐发作那将太可怕了。
’”
来衡量一下支持或反对你的想法的权重。
是50/50？
60/40？
如果你从效益中减去成本，结果会是什么呢？
此外，你可考虑一种替代性的更加正性的想法，针对它也进行类似的成本—效益分析，并比较所得的结果。
你说你是一个“失败者”，是因为你和罗杰尔离婚了。
我们已经定义了什么是一个失败者——没有完成任何事情的人。
听上去好像的确有些极端。
那好。
让我们来看看，“你已经完成了一些事情”这一想法的真实性有哪些支持或反对的证据。
请在页面的中间画一道竖线。
在最上方你可以写下“我已经完成了一些目标。
（画线并写下这一句子。
）
你已经完成了一些目标的证据是什么？
我已从大学毕业，我抚养我儿子，我在办公室里工作，我有一些朋友，还有我锻炼身体。
我是一个好人——我值得信赖，并且关心朋友。
让我们把它们都写下来。
现在在左边一栏写下反对你已经完成了一些目标这个想法的真实性的证据。
好的，可能这是不合理的，但我必须得写下我离婚了。
现在，我们来看看针对你已经完成一些目标这一想法的真实性的支持或反对的证据。
你会如何衡量它们的权重呢？
50/50？
或者其它的比率？
我觉得支持正性的想法有95％。
那现在你有多相信你已经完成了一些目标呢？
100％。
那你又有多相信你是一个失败者因为你离婚了呢？
可能我不是一个失败者，但是婚姻失败了。
我会给自己评10％左右吧。
使用表2.3（见本章末），让患者每天写下一个负性想法（或者写下在会谈中识别出的负性想法），并对支持或反对这一想法的真实性的的证据进行权衡。
我倾向于让患者同时也对支持或反对一个正性想法的证据进行权衡，因为这样更有可能改善他们的心境。
与其它对负性想法的挑战相类似，患者可能会说，“我知道它是不合理的，但我感觉它是真的。
”这种反应叫做情绪推理，可以通过双重标准、成本—效益分析、观点—反观点、意象导入、意象重构、令人害怕的想象以及角色扮演等技术来处理。
另外一些患者可能会把对负性想法的评价看作是无效的、轻视的、批判的或者最小化的。
治疗师可以这样解释，这个练习的目的仅仅是检查有关他/她的想法的证据。
事实上，有些负性想法的确是真的，而这种真实性可能会使我们接下来对潜在假设进行考查，正是这些潜在假设常常激起有关想法的强烈的情绪反应，或者接下来使用问题解决的策略，以改变那些有反应偏差的患者的内部现实。
与这一技术有关的其他技术包括引出并识别自动化想法，成本—效益分析，认知歪曲的分类，定义用语，双重标准技术，检查受限的信息搜索，以及检查图式。
表2.3（检查证据，见第页）。
检查证据的质量
描述检查证据的质量这一技术时，治疗师可以这样说，“现在你已经列举出支持或反对你的负性信念——通过这样的信念你得以检查和惩罚自己——的真实性的证据。
你可能已经发现没有这种信念你的情况可能还会好些，但是当你检查支持自己的信念的证据时，你发现你有许多理由来坚持自己的负性想法。
这时你可以这样询问自己，‘这个证据怎么样？
’以很直接的观点来看，你能说服其他人相信你的负性信念吗？
陪审团会认为你的证据有效吗？
例如，你持有这样一个负性信念‘我是个失败者’。
你可能会得到如下支持你的信念的证据：
●‘我觉得象一个失败者。
’
●‘丹认为我没他好。
●‘我考试没考好。
●‘我网球比赛输了。
“设想你正在把这些条目作为你跟自己打官司的证据来向陪审团展示。
你对陪审团这样说，‘我觉得象一个失败者——由此证明我是一个失败者，’陪审团会把你的感觉当作某种有价值的证据吗？
不会。
“或者你对陪审团这样说，‘我是一个失败者是因为丹认为我没那么好。
’陪审团会把这种丹对你的评价的传闻当作证据吗？
还是不会。
如果你指出你考试没考好，陪审团会得出你作为一个人来讲是一个失败者的结论吗？
肯定还是不会。
你的感觉、你对赞同的需要或者你考试没考好的结果都不能被看作你作为一个人来说很失败的有效的证据。
“很重要的一点是，你可能把情绪的、个人的、有争议的以及不相关的信息当成证据来使用了。
那是因为你拿出许多理由来支持你的信念，但这并不意味着你的证据就是确实的或相关的。
举例来说，你得出你是一个失败者的结论，可能是因为你使用了情绪推理、对事件个人化、过度概括化、使用完美主义标准、低估正性信息、选择性负性关注、读心术、对未来草率地下结论、参考无关材料、或者得出不合逻辑的结论等思维歪曲。
“支持或者反对你的信念的证据怎么样？
你认为其他人能觉得你的信念是令人信服吗？
或者是不合理的？
极端的？
其他人会认为你能说服陪审团你的陈述是真实的吗？
或者他们会认为它太极端了？
为什么？
你的思维中有哪些错误呢？
你说你没有吸引力的证据是，你觉得自己很难看，以及罗杰尔与你离婚了。
我就是觉得自己没有吸引力。
你还说杂志上的女人比你有吸引力。
没错。
她们看起来似乎是完美的。
你觉得有关“我很难看”这个想法的证据的质量怎么样？
你能说服陪审团一个人难看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难看吗？
不能。
我估计他们需要一些其它的信息。
你是指一些独立的信息，一些与你的感觉不相同的信息吗？
是的，比如其他人会怎么看那个人。
有男性觉得你没有吸引力吗？
嗯，曾经有许多男性发现我很吸引人。
但我对它们不感兴趣。
作为你没有吸引力的证据，你提到了罗杰尔与你离婚的事实。
离婚的原因是什么呢？
我们无法和睦相处。
他不能对任何人负责。
而且他还说谎。
因此你将他的缺点个人化了，并得出你没有吸引力的结论？
是这样的。
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来看看你用来支持你的负性想法的证据，并了解这些证据是不是相关及令人信服的，或者是不是具有某种思维歪曲的特点。
运用表2.4（见本章末），患者可以列出支持其负性信念的证据，并通过搜查任何歪曲来评价它的质量。
许多患者发现认识到他们的信念是被一些不能令人信服的或者无关的证据来支持的是很有帮助的。
（参见图2.5的示例）
“我是个失败者。
证据
在质量或相关性上可能的问题
我觉得像一个失败者。
我的感觉并不能作为任何事情的证据（情绪推理）。
丹认为我没他好。
丹怎么想是他的观点。
得出丹的观点让我成为一个失败者这样一个结论对于我毫无意义（对事件个人化）。
我考试没考好。
成绩上好或坏并不能使某人成为一个失败者。
我其它考试考得不错，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是一个天才（过度概括化，使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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