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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兄弟

音乐

戏子

角色/角色不是演员

演戏

罗伊/刘新杰

昨天

采访

自由

旅行

未来

《兄弟门》

《黎明之前》

我其实是一个“壁垒森严”的人。

喜欢与环境保持一定的距离,对外界,我只打开一扇门。

我不“善于”与人为敌,我是个挺“圆滑”的人,我用比较安全的方式来达到我的目的。

我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所处的年代是和平而安全的,父母又是双职工,都有收入,所以从小就没有风险意识,也不认为丧失了一份工作,会面临多大的生活灾难。

时间倒回十几年,我也是个“八O后”,其实每个人都有过这种状态。

如果有一百个人,我一定是最后那三十个人之一,我一无是处,生活中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是一个挺笨的人,挺简单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其实做什么都不是很利落,不善于跟人交流。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爬上火车的蜗牛。

因为恰巧有这样一个行业,能把表演变成跟其他人沟通的方式,所以我被大家认可了。

小的时候,我也是一个心灵“弱小”的人,不会期盼有奇迹发生——自己会变得多么强大。

所以总是希望周边的环境会越来越好,总希望放眼看去全是好人、好人和更好的人。

慢慢大了你会发现,你可以做那个你希望的人。

小的时候下学回家,家里就我一个人,脖子上挂一把钥匙,走来走去,没人交流。

晚上听父母在吵架,我基本上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觉得很无助。

每天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就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我完完全全就在另外一个世界里。

瞎想。

听《岳飞传》那段时间,每次睡觉前我都想象自己骑着马,拿着那杆长枪,走在荒野上。

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觉得,那是我的世界,因为他们都睡了。

长大以后我还是那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只是现在偶尔出来走走,还走在一个特安全、特招摇的地方,那个地方叫舞台。

我是一个“壁垒森严”的人,挺禁锢的一个人,所以生活里我天性特别不容易解放。

可能就是因为生活中这种状态太多了,天性的好多侧面有对自由的渴望和挣扎。

突然间有一个地方告诉我:

放心吧,这儿安全。

全是假的。

拍戏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全出来了,放出了一百零八将,飞出去的全是魔鬼。

文艺愤青的年月

曾经对外界需求极大,需要被重视、被理解,但是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不能完全满足你。

心比天大的时候你就会觉得愤怒。

作为演员,表现出各种各样的第二自我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一次偶然的经历让我感觉到了这两个奇妙的自我。

当时我在生气,非常愤怒。

我一个人在那里待了一刻钟,渐渐地感觉到自己走出来了,站在“正在生气的自己”身边,看着他,守护他。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从那以后,像是有一个真实强大的自己在守护另一个“对外的自己”一样,每当我处在不能给我带来安全感,让我紧张的情境中时,我会对自己说“别怕”。

在另一个自己的照看下,我能够迅速从过分激烈的情绪中走出来,恢复并保持一种平静、愉悦的心情,由此坦然放松地去面对一切。

爱只存在于第一人称,如我爱什么,我爱你,我爱他,我爱谁,这就是爱,你要说我爱你,“你”爱我吗?

这不是爱,这叫换,两码事儿。

所以我觉得所有的信仰源于爱,一旦爱不能成立或者不能释放,我就需要新的信仰来完善这个世界,就这么简单。

爱是人的一种缘遇,爱分两面,阳面是付出,阴面是索取。

当你的世界转到阳面的时候,你周围都是春暖花开,因为你给予别人,别人一定快乐,你也一定会快乐。

还有一面是索取,那就是冰天雪地,你永远不满足。

人的爱就一直翻转在这两面。

当你因为爱而觉得痛苦,你可以翻个面去看。

只要拥有完善的精神世界就好,别人骂我赞我,我都感恩。

这也都算是我的修行。

我不敢奢望你们永远喜欢我,我知道我还没有真正找到可以让我不畏生死的信仰,我知道人的一生不光有人开着机器喊“开始”和“结束”,我知道有晴着天的下午和阴着天的早晨,我知道所有这些时间我都需要安度。

表演者、歌者、绘画者,他们在什么情况下最容易进入创作状态?

平静而愉悦,这是最易感的状态。

我一年要工作十一个月,拍四五部戏。

紧张?

对演员来说,不少人在现场喊“开始”之前和之后,心跳是一样的。

这是一种修行,每个职业演员都要经历数万次。

以前总觉得结果是第一位的,现在才知道《西游记》里取的那个经是什么。

在路上,就是经。

方向其实是一种行为,方向是走,不是目的地。

不是都说人要往前看吗?

你看到最前,不是那套房子,不是那辆汽车,不是那十六座奖杯,是死。

死,你是在一个平凡的地方死,还是在一个巨好的医院插满管子地死,是花了七千万死还是花了六分钱死,没有任何区别,待遇是完全一样的。

觉得过程不一样,也在心态。

其实所谓对你的命运的占卜,就是告诉你要如何去修炼你的心态。

你的心态不一样,你的生活,你所碰到的人,你所感受到的事情全不一样。

改变了你的心态,世界都会改变,完全可以变成属于你的世界。

要简单、平淡、勇敢,不停地去看清最后那一天。

年轻的时候,“这人怎么这样?

那人怎么那样?

我看明白这人了!

我看明白那人了!

那个人我看不懂……”唯独看不见自己。

最后你发现真正需要看懂的只有你自己。

只需要看懂这一个人,这一辈子,天天看自己,每时每刻地看自己。

早晚有一天我会去的。

等到你见不着我的那天,我一定会和他……不知道是吃饭还是喝下午茶。

我想要知道世界的那一边是什么样子的,我想要知道他让我来这里的目的。

在现实社会中,如果你只坚持善良,摒弃所有城府与冷漠的话,你这个人其实是很软弱的。

但是如果你能把软弱坚持到最后一刻,你其实是最坚强的。

如果你放下了,你就能真正做到专注,得到乐趣。

小时候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够酷,让很多人算过,结果算了一个天地人格都特别圆满特别好的,叫吴瀚,大气,里面含水,怎么都好。

后来没舍得用,给我儿子了。

郑中基开玩笑说,你这名字好,用粤语讲,“瘦身不瘦波”(吴秀波),可以拿去拍广告了!

是挺好的,我干吗非叫“斯巴达克斯”或者“吴地雷”什么的呢?

当你不那么自信,在精神上、能力上不那么富有,把你放到一个所有人都需要你自信、都需要你极度富有的场合,你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快乐,你会不舒服。

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在很多场合不被人注意,没有人理你,你可以安安静静地看着所有发生的事,你不觉得被忽略,你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安安静静地思考而不用回答问题。

而忽然间你到了一个场合,所有的人都在跟你打招呼,所有人都在跟你说着很多你需要回答的话。

我会觉得惶恐。

以前突然有一个人跟你打招呼,你会觉得自己有用。

就好像别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突然有个人问你能不能把掉下的笔捡起来,你觉得自己能帮助人了。

现在所有人都在跟你打招呼,你能做的也是把那支笔捡起来,你只能做这件事,觉得自己想一个负债的人。

也许有一天真的能找到那颗隐身草。

轻手轻脚地走在街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嘿嘿,哈哈。

我不是处在风口浪尖上去感受大风大浪的人,倒更像是一条行驶在安静小河里的小船,缓缓前行。

担当所有的夸奖、批判和委屈,然后忘记,这就是生活。

我没认真想过成功的尺度在哪儿。

如果你把人生想成一条直路的话,有起点也有终点,那成功应该在起点到终点间的哪一个段落?

你把它挂哪儿?

我没有想过。

但是如果你把人生想成是一个圆圈的话,那这个点挂在哪儿都不重要了。

拳击比赛最重要的守则是:

永远要直视对手,否则就一定输。

这项运动有一个特别好的方式能让你战胜恐惧,就是靠近它,看清它,不后退。

比如那里有一扇门,里面很黑,别人都说里面住着个怪物。

你特别恐惧,甚至不敢在门边站着。

不如打开那扇门,拿着手电,每天去看看它,直到那个怪物让你觉得太熟悉了,有一天,说不定它会不再与你为敌。

恐惧和勇敢是一样的,其实都是生命中应该有的。

而演戏就是放大那些在我生命里缩小了的东西,让后缩小那些在我生命里放大了的东西,这有点儿像……和没有感知层面的自己不停握手。

那时候没有“外交官”这个词;

那时候如果你爸是熟食店卖肉的,别人会觉得很厉害。

我父亲可能拥有的是知识和文化,但在那个年代知识和文化不算什么。

而且我父亲也羞于拿知识和文化跟我交流。

他一生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小时候,觉得我的父亲没有别人的父亲那么强大,那么能给我带来快乐。

因为总看见别人的爸爸把孩子举过头顶,哈哈笑着,拿胡子扎他。

我从来没有,那时候会觉得失望。

再大一些,男孩会到反叛期,会调皮,很多父亲会教训他们的儿子,甚至于暴打。

可是那个时候我爸一声不吭,于是我特得意:

哈哈,我爸才是我真正想要的那一个。

然后再大了,他几乎失去了在我生活里的位置。

因为我人生的任何一个阶段,都是我自己来做决断,我听不见他的教诲。

但这不是他的问题,因为我从来没有发问。

因为从小到大,我没有这样一个概念,有什么需要去问爸爸。

等他去世了,我会慢慢开始理解他。

因为我也有了儿子。

我会想:

他究竟是怀着怎样一颗平静而安详的心度过了这一生?

他看起来平静而邋遢。

我知道他是一个美好的人。

非常非常美好,他放弃了一切争取自由的机会,他放弃了自己所有的想法。

他让我知道什么是承担。

我为我一度瞧不起他而羞愧。

他非常伟大。

第一次抱孩子的时候感觉很惶恐,很奇怪。

把他抱在手里,我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间,我跟他有了如此的干系,我开始觉得他长得很“搞怪”,像个小老头。

我其实有严重的鼻炎,喜欢无色无味的东西,但是每当我抱着儿子,闻到从他们身体里和头发上散发出来的体香的时候,我会浑身酥软,那是与生俱来的。

儿子真的把我救了,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失去方向。

我很难与人亲近,且成人绝非简单的动物,我会在人群里迷失。

当我终于有了两个让我如此亲近的人,他们身上又满载着那种简单、勇敢、善良的天性,我才看清楚那条路原本就在,而且一直都在。

我第一次感受到父爱,特别强大的父爱,是从我儿子身上感受到的。

我记得,在我大儿子八个月的时候,他已经能认得我了,我出去拍戏,在拍戏期间我回过家一次,他已经一岁了,会说话了,可以叫我爸爸了。

然后我又走了,这一走就将近四个月,我在想我再见着他他会怎么样,他是会哭,还是会不认识我,或者会怕我……特崩溃,你知道吗?

比拍戏还难受。

我回到家里,正好他妈带着他在院子里玩儿。

我离得老远,不知道我该怎么走过去。

我就想我是应该重新开始呢,还是应该带着以前的那种热情去,我不知道,我没想明白这事儿。

然后我越走越近,当我俩大概有四五步的时候,他看见我,他比他妈妈都先看见我。

他就这么看着我,我动不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看着他。

他特别静静地看着我,嘴里没有出声,但是我看得见那两字——“爸爸”,然后他把手伸开……我走过去,他特别安静地抱着我,脸贴在我脸上,当时我真的是感受到了父爱。

在儿子身上我看到我自己。

在我家的客厅,每天阳光灿烂,太阳斜照下来的时候,我跟两个孩子陷在大大的沙发里,看着电视,我现在在过我的第二次童年,非常幸福,像重生。

所以我现在就是两个人:

我是我儿子的爸爸,也是我儿子的儿子。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有两个太阳,窗外一个太阳,我身边一个太阳;

我儿子也会觉得有两个太阳,窗外一个,他身边的我又是一个。

这时候我们都知道,哪怕窗外那个太阳不见了,阴天,我们也不慌不忙,因为我和他身边都还有一个太阳。

我原来不敢玩极限运动。

只有一次我真正地玩过,就是我带着我儿子去玩的时候,爬上了很高的杆儿,看见很窄的一块板子,这块板子前面是断掉的,对面还有一块这么窄的板子,要从这边跳过去。

憨憨在底下喊着:

“爸爸爸爸,下来下来!

”我看着他,说:

“孩子,不怕。

”然后我跳过去了。

有了儿子以后,我觉得我分外强大。

我不坐飞机不是因为我胆怯,我是不能放弃我照顾他们的责任。

决不。

如果有一天他们长大了,不需要我照顾了,如果他们问:

“爸爸,死亡是怎么回事儿?

”我可以死给他们看。

不怕。

每个人内心里都盛着一样的东西,有愤怒、有悲伤、有欢喜,之所以看起来不一样,是因为像盖房子,砌起这一堵墙那一堵墙,安上不同的门窗。

其实你把它们全拆了以后就会发现,房子里面的人和东西都是一样的。

所有的人其实是一个人。

小时候我得过克隆氏病,一种跟肠癌不大一样的病。

它要比肠癌和缓很多,但是症状很接近,治疗手段也区别不大,一样要切除。

小,那时候17岁,不怕死。

就是因为没活过,所以不怕。

我可能是一个特别懒的人,懒到一个问题只要离我还远,就不想了。

其实当时不是说死亡有多远,是我跟死亡这个话题离得太远了,内心对死亡的疑问离得太远了,所以就一点儿都不想。

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居然没有任何忧伤,也没有任何恐惧,甚至有好多的快乐。

还隐隐地有进入某种角色的感觉,就好像自己霎时间跟很多英雄在一起。

我相信成年人不可能有那种状态。

在我四十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去世,我成为一家之主,成为丈夫、父亲、孩子。

这三重身份同时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三个人是一个人。

这是生命中真实的融合。

我父亲走了,但他在我身上。

有一天我走了,我在我儿子身上。

我的偶像是哈利·

波特、孙悟空、女人和孩子。

我不了解女人。

但女人是伟大的物种。

她们是菩萨,是观世音。

观世音不是一个名字,是一种行为,“观”是“‘观’注”,“世音”是“世界上所有悲伤的声音”。

但我想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

男人之间会好到不需要联系。

真正的“好”是不需要任何维系的,是不需要沟通的。

两三秒钟之内,只要“度过”了空气的冷暖,“好”就在那儿。

我们俩可以五年不打一个电话,但是只要见了面,就跟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隔阂,跟小时候一样好。

因为我相信我和我哥哥经历了同样的童年,所以我们俩彼此需要对方。

我们彼此需要对方忠诚不离弃,我们彼此需要对方不过分干涉自己。

我们的距离,近到心一直在一起,远到他在美国我在中国。

我生活中一直有一块金牌,挂在胸前可以炫耀的,就叫“兄弟”。

哥哥其实在我小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里扮演了父亲的角色。

他是我童年时候的榜样。

他照顾好他自己,就是照顾了我这双眼睛。

他给我带来骄傲。

音乐能够让我隐藏得很深的另一部分活着。

我喜欢用音乐去记录一些东西。

你现在听到的我的那些歌,是我年轻时留下的一些想法。

就好像我在刻一片甲骨,一笔一画,虽然很生涩,但那是记录我过去经历的一种东西。

那时在台上唱,希望台下最好没人听。

音乐响起,我就能闭着眼睛自我交流。

在夜总会唱歌,看见女孩们对着镜子梳妆。

其实她们看不到未来。

觉得伤感,又留恋那个画面,就想用自己的语言照一张照片。

我写过一首歌:

《跳舞女孩》,原来叫《粉黛》。

我在歌厅唱歌的时候,因为男孩不用化妆,我每天就坐在那儿看,边上一圈镜子。

那感觉可美了,一圈儿镜子,一圈儿凳子,一圈儿的灯,我坐在那儿看见的,全是镜子里的女孩。

因为跳舞的女孩本身很美——坐在那儿,穿着漂亮的衣服,化着那么一张脸。

但是我真的不以为她们在那儿能“化”出未来。

我觉得女性应该重新看待自己。

如果要达到真正的平等,应该从内心深处改变自己,而不是靠外表,或者外界环境的改变。

在我眼里,戏子就是戏的孩子。

没有比这个更好听的称呼了。

戏给我温饱,让我快乐,像我的父母,像我的爱人,也像我的孩子。

在它身上,我得到的东西太多,我感恩,所以我需要认真面对它。

在我觉得能报答它以前,不会再有别的诱惑能让我改变生存方式。

拍戏的时候,生存在第二空间,也就是精神空间。

现实生活中你看见这只猫,永远是这只猫。

但你用一百张纸画一只猫,那就是一百只猫。

“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那是描述戏子的特别诗意的一句话。

其实,演员这个行当不需要你有很深的城府。

如果我做别的,做制片人或者“做”公司的话,二三十岁做到现在,我应该会成为一个很有城府的人,我没做演员之前可能比现在更圆滑一些。

演员这个职业能让你变得更简单、更直白,演戏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我在戏里好像活得比现实生活更自如一些。

一年我大概有十一个月在剧组,可以说有五个半月都是完完全全活在戏里,它变成了一种真实的生活,而这种生活色彩的变换,我所付出的以及得到的快感,是现实生活中没有的。

现实生活中,我磕磕绊绊,不自我。

好像大多数的时间不是为自己活着。

演员就是在下一盘残局。

而我更喜欢下整盘棋。

我认定我是个好演员,但是我知道我不是明星。

明星叫做“娱乐主体”,演员叫做“娱乐载体”。

所谓的娱乐主体就是即使他不演戏,他结婚离婚,他骂个人,一样能达到娱乐你的效果。

而我是一个非常好的娱乐载体,如果电视剧能娱乐你的话,你给我一个角色,我至少能让你看到这个角色时不会后悔。

角色

我感谢命运,它不是我选的,是天定的。

有的时候这种被动不是来源于外界,就是来源于自身莫名其妙的感受。

有的时候我选的不是剧本,可能是一个不错的定位,有的时候是合作伙伴,有的时候是气场。

但我一进入角色,我就接受我的命运。

前期我没办法衡量它的好坏,只有进入后才能进入快乐。

我可能会去选一些边缘化的角色来演,我不是很喜欢特“主流”的东西,大部分商业的东西都是很主流的。

其实有的时候特别主流会被定得很死,没有发展空间。

如果有一天,我因为一个角色得到更多人的认可,或者说我觉得那个角色自己能够表现得淋漓尽致了,如果哪一天我因为这个角色你们告诉我说“你成功了”,我只能说我太遗憾了,因为那个剧演完了,那个角色没了。

角色 

不是演员

演员就像是寄居蟹,他生活角色的那个壳里,他所有的光彩,所有的硬度,所有营造的那些安全感,其实都是那个角色给他的。

每一个演员在塑造角色的时候,都或多或少会把自己的某些个性层面遗留在角色身上,但是角色绝不是演员,演员也绝不是角色。

我的角色可以开枪,可以在危险的环境里不顾生死,有坚定的信仰。

而作为演员,我在每天拍戏之前,发型师和造型师要帮我弄头发,整理衣服,摄影师要把我拍得更帅气,导演要运用镜头,更强化我个人的表现力,那都是准备好的。

角色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朝夕相处,所以我说这是非真实的。

那是另外一个异度空间里塑造出来的人,那不是我。

它解决了我生命里的大部分问题,比如我无法和自己沟通的时候,就需要借助表演。

对于工作的专注,恰巧释放了我在表演上的压力。

在和角色交流的过程中,能感受到生命交流的快乐时,我才发现,演戏原来是这样。

我一部戏大约要拍五百场,镜头条数大概在三千到四千条。

每拍一个镜头都要放下利益得失、喜怒哀乐,回到零。

长时间地这么做好像一种修行,如果你给自己下一个命令,尽量平静而愉悦,生活会改变许多。

我能为演戏活着,但我不能为了活着演戏。

简单地说,我能为一件假的、不存在的事付出我的生命,但是我绝不能为我的生命“付出”虚伪。

一个好演员首先得是一个安静的观众。

你们想看戏吗?

我把我的眼睛借给你们,我把我的耳朵借给你们,我把我的手借给你们,我甚至把我的嘴唇都借给你们,我带你们去。

有时眼睛所表达的并非眼睛所看到的,而是看这双眼睛所“想”的。

其实一出戏是由观众和演员共同完成的,我借助的只是我的身体、我的表情、我的感受,但是怎么理解是观众自己想象的。

说得简单一点儿,就像画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是一个画的人和一个看得人共同完成的。

一个人看待事物的观点和所处的位置是最重要的,主体从来就没变过,只不过所处的角度不一样,所以就有了恶魔与天使、邪恶与善良……我觉得人性很复杂,我理解它就是兽性和人性的“调试比例”。

如果我们能够本着拍《动物世界》的角度来拍摄人,我觉得这个世界才是一个准确的世界,一个比较真的世界。

演戏也是真的,比生活还真实,生活中很多人都在演戏,但是演戏的人很多是真的在交流。

最伟大的表演者就是笼子里的猴子。

我必须要真实,如果我虚伪的话,你就失去到“动物园”的意义了。

因为每个人都有观察和偷窥的欲望,我们这个行业可能就是满足你这个欲望的。

但是如果我不想,我一定能保证我不被看到。

其实三年前我在这个圈子里已经不缺戏演了,大概每年都有一年的签约。

那时我非常开心,别人认可我是一名专业演员,可以给我片子拍,我有稳定的收入,我希望这一切都不要改变。

其实从开始演戏到现在,我觉得自己是在上一堂从来没有打过下课铃的课。

最开始表演的时候是惶恐的、不安的,慢慢地学习到一些简单的表演技巧之后,会有那种“愤青”式的表达欲望,就是想把自己想到的、理解到的全部表达出来,释放出来。

但随之而来,慢慢地对这个游戏便会失去动力,自己像一个没电的玩偶。

这时候需要重新持有一种态度,这个态度叫“放下”。

放下之后就感受到的不是自由的表达,而是表达的自由。

其实每回扮演一个角色,对我来说,都是件非常非常快乐的事儿,不管这个角色最后是喜剧收场还是悲剧收场。

因为我可能在生活中是一个比较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我觉得生活在角色的身体里可以无所顾忌。

每回到了杀青的时候,或者可能第二天就要杀青了,我看到剧组别的工作人员都很高兴,其实我会很失落。

因为每回我花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这个角色的身体里,生活了很久,我会有留恋的感觉,很快乐。

因为我在体验角色的时候,我不觉得“他”是好或坏,只是“他”能够淋漓尽致的表达自己,爱恨情仇,我觉得活得很痛快。

而且,因为在生活中不可能体会到这么快速的节奏,这对我来说好像坐在一辆赛车里一样,嗯,用极短的时间体会人的一生。

罗伊

我最喜欢《道可道》里的罗伊,因为现实生活中不能活得像他,我很羞愧。

我只是众多蚂蚁中的一只,不过渴望有翅膀,可以飞翔,但是我天性懒散,在生活中不是那么有力气的人。

如果去做自己喜欢的探险、动物保护这些工作,估计连生计都成问题。

现在的我刚刚从虚构世界中找到价值,在那里我更自由、专注,机缘巧合又让我的现实生活更加安逸。

我希望自己在生活中的不足可以在戏里补足,我是戏外自卑、戏里狂妄的人。

刘新杰

第八局其实构建了一个神奇的结构:

一群狼里生活了一只海豚。

他们完全是不同的属性。

刘新杰是被保护着的珠宝,他不能英武地出奇制胜,很多时候反而是无所作为。

但正因为如此,他身上会有过往间谍身上所不具备的怯懦、绝望以及挣扎,这些柔性的东西很打动我。

作为演员,我一年中有十一个月是在扮演别人,真正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时间很少。

而刘新杰在潜伏的十年时间里,同样一直在扮演着别人,活在自己世界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

而且,演员演错一场戏可以重拍,即使演坏一部戏,还有下一部的机会。

但是他这种“演员”,必须每一场戏都演得十分精准,因为他演错的代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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