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届世界华语悬疑文学大赛精选集壹.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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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世界华语悬疑文学大赛精选集壹

海异蜃楼

搜异者

 

一无鱼之海

阴翳的浓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布满了天空,波浪的起伏变得异常的平缓,书本上说这种平缓的长浪往往就是预兆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我正紧张地留意着电台里是否有发布气象消息,外面就传来船长柴老大的吆喝:

“宁海你躲在舱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出来帮忙下网!

宁海就是我,但我并不是这条渔船上的船员,而是一个海洋环境专业的大四学生,为了获取写论文的第一手资料,到这条船上来实习的。

我走出去边帮忙,边小心翼翼地问:

“柴老大,你看这天气会不会有台风?

“你们这些大学生就是没卵用,看到两片乌云就吓得脚软,我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清明节前刮台风的!

抢风头,赶风尾,没点风鱼群怎会埋堆?

”柴老大不屑地说。

“但是……”我还想说,近年来由于厄尔尼诺现象频频出现,实际上每年台风出现的日期都有所提前,从前没有出现过清明节前的台风,不代表以后就一定不会出现。

现在我们远离陆地,万一真的出现台风,那是逃都逃不及的。

就在这时候,海面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渔民们都警觉地抬起头来,

只见一艘快艇在迅速靠近,我看到了快艇上喷涂着一些绿色的图案和英文字母。

在第一时间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绿色和平组织,因为在电视上经常可以看到绿色和平者驾船冲击捕鲸船的画面。

但是我们这条船并不是捕鲸船,我们只是一条普通的渔船而已了。

而且快艇上喷涂的英文并不是“GREENPEACE”(绿色和平),而是“Protector”(保护者)。

这是一个新的环保组织吗?

我心里疑惑地想。

“请不要使用细孔拖网捕鱼,你们正在对海洋生态环境进行灭绝性破坏!

”快艇上的人通过无线电向渔船呼叫。

柴老大嗤之以鼻地说:

“不用拖网,难道脱了裤子去捞啊?

你们滚粗去吧!

他们会强行阻止渔船的捕渔吗?

我不禁有点紧张起来了。

作为环境学的大四实习生,我这次随船出海调研,亲眼目睹不少渔民使用号称“绝户网”的细目渔网捕鱼,网之所至,水域无论大小鱼类一扫而空。

这种做法直接导致渔业资源灭绝性枯竭,鱼越少,他们用的网眼越细,捕得越凶,渔就更少,恶性循环。

事实上出海这么多天,渔船的收获寥寥无几,船员们的绝望都写在了脸上。

所以遇到难得一见的鱼群时,才会不顾风险,冒死一搏。

我不希望渔民们血本无归,但内心里却也希望快艇上的人能做点什么,因为这很可能是海里最后的一群鱼了。

快艇上的人并没有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冷冷地说:

“我这并不是劝告,而是警告!

破坏大自然的人,最终都会受到大自然的惩罚!

说完快艇就抛下我们,扬长而去。

柴老大向快艇的影子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毫不犹豫地说:

“收网!

渔船上的绞盘在稳定地转动着,网绳在一尺一尺地收拢,从缆绳的绷紧程度上看,这一网的收获绝对不容小觑。

船上的人都是喜上眉梢。

就在这时候,正操作着声纳的鲁哥突然大叫:

“柴老大,你看这是什么?

我们都把头凑过去看,只见在屏幕上有一片密集的小点,这些就是被收在网里的鱼了,但是在屏幕的边沿上,却有一条白影在迅速地靠近。

“是鲨鱼吗?

”我好奇地问,因为我看到那个白影似乎游得很快,因为渔网网住了很多鱼,所以往往会引起鲨鱼和海豚之类的“海中捕猎者”的兴趣。

鲁哥当即否定地说:

“这个长度就算是鲸鱼都达不到,而且谁见过比鲨鱼游得还快的鲸鱼?

柴老大没有说话,他双手撑在桌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仿佛是穿过屏幕看出那个东西的真面目来。

大家都情不自禁地屏息静气下来,生怕会打扰了柴老大的思考。

柴老大突然咬紧牙关,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

“开足马力,加快收网!

“老大,它是来抢食的呢!

”鲁哥急忙提醒他。

“那就和它比一下谁抢得更快!

”柴老大几乎是咆哮着说。

“快快快!

”在柴老大的大声吆喝下,“突突突”船上的柴油机声也高亢起来,收拢着渔网的绞盘也加速转动起来。

随着渔网的收紧,平静的海里突然“哗哗哗”沸腾起来,数千条泛着金黄色的大黄鱼在渔网内跳跃着,它们已经是意识到自己落入了罗网之中,正在象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这时候鲁哥惊呼:

“它冲过来了!

柴老大冲出船舱趴在围栏上往海面上看过去。

我们也跟着跑了出来,只见在远处的海面下一个巨大黑影正在逼近。

我全身的毛孔都“唰”的竖起来了,在我掌握的知识里,世界上最大的动物蓝鲸长度也不会超过25米,但是那个水下的黑影虽然体形没有蓝鲸庞大,但长度估计五六十米都不止。

“啊!

这是什么?

”船上的其它人也都发现了这头已经逼近眉睫的怪物了,纷纷发出惊呼。

那道黑影猛冲到我们渔船前面的十多米处却突然往下一沉,那个黑影从船底下穿了过去。

正当大家以为逃过了一劫的时候,渔船的船尾却突然往下一沉,整艘船翘了起来,船头都离开了水面。

大家一时没站稳,都摔了个东倒西歪。

只见拖网的网绳绷得比弓弦还紧,绞盘在“格格”作响,但是却再也不能转动不分。

渔船的发动机还在运转着,船却不是在前进,而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拖着不断后退。

我知道肯定是那东西咬着拖网了,它的力量太可怕了,这样下去渔船会不会被它拖到海底里去?

正当大家都慌成了一团的时候,柴老大抄起太平斧,对准网绳一斧劈下去。

“卜”的一声,网绳已经被砍断了,那半截断绳“嗖”的一声就没入到水里不见了。

渔船高翘的船头猛地沉下来,大家的心也象渔船一样晃荡着,半天安稳不下来。

“妈祖保佑!

”鲁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祈祷着说:

“只要这次我能回去,我这辈子再也不打渔了!

”其它船员也纷纷跪下来祈祷感恩,柴老大痛苦地向着渔网消失的方向伸出手来,仿佛是想用手去那些鱼给抓回来似的。

从声纳的屏幕上可以看到,那条怪物的身影正在飞快地离开我们,彻底地消失了。

我才突然想起,刚才这仓惶之间我竟然没想到要用照相机把它拍下来。

如果能够把它拍下来,也许会是生物学上的一个重大发现!

不过我还得庆幸这怪物稍瞬即逝,否则以它拖动渔船的力量,如果对我们“留恋”,那后果我都不敢想象了。

渔船在呜呜的风声中开始归航,但是海浪是越来越大了,透过舷窗看出去,海浪就象一个接一个的小山在迎面的压过来。

渔船就象是过山车一样突然往上一抛,就在我们感觉快要飞起来的时候,又突然往下一沉,几乎整个船头都插进了海水里,数以吨计的海水直接从驾驶舱的舷窗外滚过……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出海,但是却是第一次在海上遭遇台风。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半天前还是温柔而平静的大海竟然会变得如此的狂暴!

每一次船头插入到海水里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在想,这船会沉吗?

船上的人都很镇定,毕竟他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柴老大把掌舵的任务交给了鲁哥,一声不吭地躲进舱室里了。

我知道柴老大在海上讨生活了一辈子,这对片海区可以说比自家庭院还熟悉,说不定会知道那个怪物的情况,于是就悄悄地跟进舱室里,却看见柴老大一边喝酒,一边在悄悄地抹眼泪。

我不禁愕然,那个面对怪物仍然临危不惧的人,竟然也会哭,是为了那一网得而复失的鱼吗?

“柴老大,这次没打到鱼,下次再来呗。

”我嘴里在安慰他,内心却是对那网跑掉的鱼表示庆幸,对于濒临崩溃的海洋生态来说,那可能就是最后一脉生机。

“没有下次了,”柴老大喝了酒,心里的话就全倒出来了:

“根本就没有鱼可以打了!

“想当年,我们村里有100多条渔船,随便撑个舢板出海,也能收个鱼虾满舱。

后来打渔的人越来越多,船越来越大,鱼就逐渐少了。

鱼少了,大家更是拼命抢,用的网越来越细。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人人都这样做,你不做就连那一点都捞不到。

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鱼越来越少,早晚鱼都会有被完全打绝了的一天。

“这海,就会变成一片死海!

”柴老大绝望地看着眼前的海洋说。

“没有鱼,那就干别的呗。

”我嘴里安慰着柴老大,但是心里却更加震惊于他所说出来的事实。

大海里存在了亿万年的自然生态环境被破坏后,会产生什么后果呢?

“破坏大自然的人,最终都会受到大自然的惩罚!

”保护者的话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那条怪物的出现和他们有关吗?

还是仅仅是巧合?

就在这时候,船员小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老大,台风形成了……”

我们立刻回到船舱里,气象消息对渔民来说那是比圣旨还要重要。

其它船员也都回到船舱里来了,大家都全神贯注地收听着电台广播。

“紧急通知,今年第一号热带风暴‘宝虹’已经转化成为强台风。

至今日下午14点止,中心位置在北纬XX度,东经XX度的海面上,以每小时17转22公里速度朝西南行进;“宝虹”近中心最大风速每小时120公里,相当于12级风,7级风暴风半径250公里。

“不可能!

”柴老大讶然失声地说:

“清明都还没到,怎么可能会有台风呢?

但是他还没有说完,电台就又公布了另一则风暴消息:

“今年第2号台风‘森美’也在北纬XX度,东经XX度的海面上形成,近中心风力约12级,正以每小时17公里的速度向西北方向移动……”

“不都在冲我们过来吗?

糟,我们跑不掉了!

”鲁哥失声说,我们现在的位置不但正好位于台风的覆盖范围,而且它的中心还朝着我们的方向在移动。

“别乱说!

”柴老大严厉地瞪了他一眼,鲁哥立刻紧紧地就把嘴闭上了,渔民的禁忌是在海上绝对不可以说不吉利的话。

“我们能回去!

”柴老大打开海图,指示着台风和渔民的大概位置。

“宝虹在左边,森美在右边,我们在中间。

按照我们渔船12节(约21公里)的最高速度,刚好可以在两个风暴的夹缝中穿过。

船上的柴油发动机已经开到最大功率了,“突突”的发动机声就象是心跳的声音一样,给船上的人以生存的希望。

我抬头望天,只见天空就象是墨染一般的黑,一道道的闪电就仿佛是一条条疯狂抽击着的长鞭,海浪在它的抽击下,翻腾得更加激烈了。

我还是第一次在海上遭遇台风,虽然柴老大说我们来得及回去,但是我的心中总是惴惴不安,自从见到了那条大海怪之后,我就感觉到这一次出海不可能顺顺利利地归航了,但愿我的感觉是错的吧。

我正在浮想联篇的时候,耳边高昂的发动机声突然“吱”的一声后就停了下来。

“怎么停车啦?

”鲁哥不待吩咐就自己钻进船舱里了,没多久他就和负责机械的潮生一起气急败坏地爬了上来。

“连杆断了!

”鲁哥一上来就大喊大叫着说,船舱里立刻就炸窝了。

“怎么会这样?

”“出海时没有检查过机器吗?

”“哪你快想办法啊!

”各种惊慌的声音同时充斥着耳膜。

“这破机器本来就毛病多,”潮生气恼地解释说:

“我早就说过它该退休了,还哪能开足马力死命地……”

小顺拿着单边带电台在一遍又一遍地呼叫,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太远了,他们收不到!

”小顺满头大汗地说。

“继续叫,会有其它船听到的。

”柴老大头都不回地说。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谁惊叫了一声:

“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除着他一起望向了舷窗之外,只见在渔船的背后有一个数米高的巨浪正在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我们压过来,来自台风中心的巨浪终于到了!

巨浪把渔船“提”到半空,然后浪头狠狠地往下一压,刹时间一切都变得天昏地暗的,我惊恐地发现,所有的舷窗外面都是水——渔船已经整个被吞没在海水里了。

“我们要沉没了吗?

”我的心也象是渔船一样,被压在了巨大的浪头里。

幸好海水淹了几秒钟之后又“哗哗”退去了,舷窗外居然又可以看到海面了。

我们居然没有沉没下去吗?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空气,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放心吧!

”柴老大咬着牙说:

“我这条船虽然老,但是身子骨还算硬,想把我们打翻没那么容易!

“我们这趟不应该出海的!

”小顺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才18岁,还不想死啊!

突然有一个渔民喃喃地说:

“老大,你刚才不应该说最后一网的。

柴老大就象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似的,原来挺得笔直的身体都开始摇摇晃晃起来了,这确实是他刚才说过的话。

他作为一个老渔民是注重忌口的,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呢,难道真的是一语成谶?

“不会的,大家都不会死!

”我大声地说,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够丧失信心。

如果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那就真的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你这个小毛头懂个屁?

你见过海上的台风吗?

如果龙王爷想留下人,那就绝对没有谁能够逃得过去。

”那人咬牙切齿地说。

这下我也没办法再保持镇静了,事实上我也想不来我们有什么理由可以在这场风暴中活下去。

二命悬一线

我焦灼地把目光投向舷窗外,希望能有奇迹出现,会有人来救我们。

忽然我在海浪之间看到了一点红光,但是一闪之后又被涌起的浪头盖住了。

“看那里!

”我连忙扑向舷窗边,刚才虽然那点红光只是白驹过隙的一闪即没,但是我敢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果然,在浪头降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在海天之间有一架直升机正在向着我们徐徐靠近。

“有救了!

”刹时间所有人船员的身上都象是注入了电流一般,一起欢跳起来。

“呼救、呼救!

”柴老大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摘下了对讲机:

“我是福成号,我们的发动机坏了,请求救援!

请求救援!

“福成号,报告情况!

”对讲机里传来了一把冰冷的女声,此刻但是大家听起来就象是来自天堂的仙乐一般动听。

“我们的发动机损坏无法修复,船上有六个人,等待救援!

”柴老大急忙报告说。

“福成号,我马上通知海洋救援队来救你们的,请你们再多坚持一段时间。

”对方平静地说。

“什么?

”大家的感觉就象是从天堂掉进了地狱,我们随时都面临着被巨浪吞没的危险,这架直升机那么大,明明可以把船上的人都接走的,为什么他们不救我们,反而要我们去等那不知道什么才能到的救援船?

“我们的发动机坏了,等不了!

”柴老大气急败坏地大叫说。

“对不起,你们只能够等待救援!

”对方话没说完,直升机就呼啸着从我们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他们就这样走了?

”鲁哥扑在舷窗上,不敢置信地看直升机离去的身影。

“王八蛋,怎么可以这样丢下我们就走呢?

”船上的人情绪都爆发了,没有什么比见死不救更令人愤怒了。

“别吵!

”柴老大怒喝一声,硬生生地把船舱中的吵杂声压了下来。

“我们撑不住了!

”柴老大拿着对讲机哀求地说。

“对不起,我们还有任务,你们只能等待海洋救援!

”对方再次给予冷酷无情的答复。

“什么任务能比人命重要!

”我忍不住对话筒说:

“你们这是见死不救啊!

通讯中断了,所有人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觉得直升机是被我赶走似的。

鲁哥突然惊喜地叫了起来:

“他们回来了!

”只见那已经消失了的直升机又徐徐地向着我们折返回来,刹时间,所有人都象小孩子一般的欢跳起来。

对讲机里又传出了声音:

“到甲板上来,我们会用绳把你们吊上去。

直升机用绳把我们分批吊上去,人在逃命的时候自私的本性就全显露出来了,我没和他们争自然就落到了最后。

等轮到我的时候,一个山头一般的巨浪正向着我们迎头盖过来。

直升机立刻就快速拉升,堪堪躲过巨浪,但我还没有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身体就已经被卷起海水里了。

不过就算我有“反应”也没用,因为在这股势不可挡的洪流面前,再强大的人也只是一只可怜的小虫子而已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挣的余地。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的腰突然一紧,是连接着直升机的吊绳硬生生地把我从海水中拉了出来。

我睁开眼睛,眼前看到的景象让我毕生难忘——只见上面是浓云翻滚的天,下面是怒潮起伏的大海,而我就孤零零地被悬挂在了这海天之间,置身此刻我是终于明白什么叫知道“命悬一线”。

迷乱中有人在我耳边大叫:

“把手伸过来!

”看到向我伸出的手,我就象是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拉住它。

身体被扯进机舱的一刻,我是碰到东西就紧紧的搂住,生怕一松手就又掉进大海里去了。

“你干什么?

”有人在用力推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抱着的居然是一个容貌俊俏的女警。

她就是刚才飞机上下令的人吗?

听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想到长得这么好看,我惭愧地松开手,连说:

“对不起!

女警瞪了我一眼说:

“没关系!

”然后她手上一个“啪啪”作响的东西狠狠地打在我脖子上,我顿时觉得眼前金光乱闪,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朦胧中我听到耳朵有“隆隆”不绝闷响,我想睁开眼睛,但双眼好象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想伸手去摸,但是一动才发现原来双手都动不了。

凭着身体的感觉判断,我现在应该是坐在了直升机的座椅上,而双手则是被手铐反锁在椅背上。

我心中的惊愕更甚于刚才的恶梦,是谁把我铐起来了,还要蒙上眼睛?

我竭力地摇动着混乱的头部,那些模糊的记忆又续渐地清晰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是直升机上的人用电击器把我放倒的。

他们明明是来救我们,但为什么一见面却又用麻醉枪来招呼我们?

还要把我锁起来,用布蒙住我的眼睛?

没有人回答我,身边却有人“唉…”地呻吟了一声。

是柴老大!

我连忙问:

“柴老大,是你吗?

你怎么样了?

“我的头好晕……咦,我的手,我的手怎么被锁住了?

”柴老大突然惊呼起来:

“我的眼睛怎么看不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

“哎哟,头家,是你吗?

”这时候又有其它人的声音响起来了。

“什么回事,谁把我绑起来了,我怎么看不见?

“这是哪里啊?

“谁,什么回事?

“大家安静一下,我们现在是在飞机上!

”我大叫一声,让大家暂时安静下来。

看来船上的所有都被囚禁到这里来了。

“大家还记得自己爬上飞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问他们,想看他们到底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我爬上飞机时都失魂落魄了,哪里还会留意发生了什么事?

反正就是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这是小顺说的。

“我看到你睡在地上,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问,那龟儿子就突然向我打一枪,奶奶的,老子还以为这次就完蛋了。

”这是鲁哥的声音。

其它人的情况也都是大同小异,都是一上飞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麻倒了。

“我们又没有犯法,干嘛要锁我们?

“我不知道,我也是和你们一样。

”我苦笑着说,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强迫”直升机上的人救我们到底是不是做错了?

“停一下!

”柴老大突然叫了一声:

“你们都别吵!

大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都听话地安静下来,空间里就只剩下了“隆隆”作响的风声。

“你们听到了吗?

”柴老大突然问,我听得出他的语气非常的紧张。

“听到什么了?

”一个渔民怯怯地问。

“是风声!

”我听出来了:

“风声好象有点不同了!

”刚才的风声是“隆隆”的就象是一长队重型货车在经过一样,但是现在的风声中却夹杂了一阵阵“呜…呜…”的尖啸声。

那声音就象是一把把刮骨刀一样,从你的耳膜直透进脑子里,让你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这是海鬼的叫声!

”柴老大紧张得声调都变了:

“海鬼叫,天眼开,完了,完了,这次完了!

“什么鬼叫,什么天眼?

柴老大你说清楚一点好吗?

”我不解地问,刚才在电台里听到会有12级台风的时候,柴老大好象都没有那么害怕呢?

“不会是7314又要来了吗?

”鲁哥失声说。

“7314是什么?

”我是越听越糊涂了。

“我要看一下,我一定要看一下,来人啊,快给我看一下!

天眼是不是已经打开了?

”柴老大突然失控般地大叫起来。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柴老大作为一个久经风浪的老渔民,他的紧张一定是有道理的,他一定是要睁开眼睛看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任凭柴老大喊破喉咙,但是耳边除了风声之外没有任何回应,难道飞机上的人都走了吗?

我把头慢慢地挨向四周,希望能够找到东西把眼上的蒙布勾挂,几经摸索终于找到一样有用的东西——这是一颗在舱壁上松脱突出的铆钉。

我把头尽量贴紧舱壁上,把蒙脸布钩在铆钉上,然后一拉,我的双眼终从蒙眼布里解放出来了!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虽然还未能够解开手铐,但最起码可以让我的眼睛看到东西了。

“我看到了!

”我忍不住高兴地大叫起来:

“我把蒙眼的布搞开了!

“你看到什么了,能够看到外面吗?

”柴老大立刻紧张地问。

这时候大概已经到了晚上了,外面是漆黑一片,但靠着不断亮起的闪电我还是“断断续续”地看清楚了外面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的沙滩,原来这架直升机是停在了沙滩上的,不管怎么样,看到了陆地我就安心了不少。

不远处就是大海了,这时候的海水看起来已经变成黑色的了,再远处,一看到那海边交界的地方,我立刻就愣住了。

“你看到什么了?

”柴老大焦急地追问。

“我看到了…一只…天眼!

”我张口结舌地说,刚才柴老大说“海鬼哭,天眼开”时,我还不明白他说的天眼是什么?

但是当我亲眼看到这眼前的一幕时,我才明白,没有第二个词语能够更好地形容眼前这一幕美丽而诡异的景象

只见在乌云密布的天际尽头,突然间裂开了一个椭圆形的洞,那个洞里散发着一片惨白的光茫,看起来真的象是夜空中眼开的一只眼!

“天,它又来了!

7314真的又来了!

”柴老大近乎绝望地叫了起来。

“什么7314?

”我连忙追问,我怎么就没有听柴老大说过7314的事情呢?

“先别说这个,”柴老大心急火燎地问:

“飞机上的人呢,快叫他们放了我们。

回头他们爱关我到哪个大牢都没关系了,最关键现在是要找到避风的地方。

天眼一打开,风头马上就要到了!

“他们都不见了!

”我无奈地说,这下子真的麻烦了,谁还能够来救我们呢?

“头家,你说这架飞机能够顶得住吗?

”鲁哥战战兢兢地问。

“这铁皮家伙有多重?

”柴老大沉吟着说。

“连油料的话,大概有十多吨吧?

”我回答说,这架直升机是俄制的米-171型,我以前曾经坐过,所以比较熟悉。

“十多吨?

”柴老大嗤笑一声说:

“等到真正的风头来了,这十多吨连个屁都不算!

“不会吧?

”我大吃一惊:

“这架直升机现在停在地上,总不会一吹就倒了吧?

“我的耳朵却绝对错不了!

35年了,我就算是做梦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忘记那鬼哭一样的风声。

风眼是冲着我们来的!

它绝对不是普通的台风,它是第二个7314!

“他妈的,有谁在啊?

快把我们放开!

我们不要死在这里!

”鲁哥又急又怒地叫了起来,其它渔民也惊恐地鼓噪起来。

“柴老大,你说清楚7314是什么回事?

”就算死我得也弄个明白啊。

“7314就是指1974年9月14号,在海南博鳌登陆的那场18级台风!

”柴老大说话的声调很低沉,好象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他的喉咙上一样。

“18级?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还以为12级已经是最大的了,18级,这是怎样的一种概念,根本无法想象!

“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会有这样可怕的一次台风。

”柴老大叹息着说。

“台风是在凌晨两点登陆的,但是在此之前的几个小时天气还真个好,月亮就象是大银盘一样的亮,看不到半点台风将至的景象。

那一年的庄稼也长得特别好,水稻、胡椒、槟榔都眼看着要丰收了,为了给秋收鼓劲,13号晚上镇上还特地公开放电影,是朝鲜影片《卖花姑娘》。

“那时候看一场电影不容易,除了过年可能就这么一次机会了。

大家都是兴高彩热的,谁想得到几个小时之后就会天降横祸?

“看完第二场电影后已经是12点多了,我和同村的人回去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天上的月亮有点奇怪。

它还是那么亮,但是那光不象是白的,反而是灰灰的,而且在它的边上还围着一个大光圈。

“其实那就是一个预兆了,只可惜没有人知道。

”柴老大痛悔地说:

“就算是最有经验的老渔民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到了半夜两点钟左右,台风就真的来了!

”柴老大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仿佛当年那一幕又重现在他眼前。

“那风声就开始变了,先是先是很刺耳的‘呜吱’声,就象是很多鬼在叫一样。

听到这里,我的心也不由得绷紧起来,因为此刻外面的风声正如柴老大说的——就象是鬼叫一样!

“我睡在床上,感觉到不对劲了,担心在码头上的渔船没有栓好,于是就爬起来到外面去看。

但是一到海边,我就整个人都吓懵了!

因为……”

“因为…”柴老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才把激动的情绪稍稍地平复下来:

“因为我看到了天边好象是裂开了,有一片血红色,就象是一只眼睛一样!

我当时就感觉到大难临头了,渔船都不管了,赶紧就往回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柴老大难过地摇着头说。

“我听到身后‘噼噼啪啪’好象天塌下来的一般的巨响,回头一看,就看到了海边的成排椰子林就象是茅草一样飞上了天。

我一看这阵势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十级台风,而是一股我从来没有见过,连做梦都想不到的大风。

“我当时是连想都没想,立刻就扑倒在在一个石头坑里。

因为风往高处走,越低的地方就越安全。

我一趴倒在地上,就感觉到整个地面都在震动,那还是风吗?

就和海啸在地上卷过差不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发现风过去,我突然想起家里人,失魂落魄地跑回村子里。

但是,还哪有村子?

”说到这里,柴老大就泣不成声了。

“那一场风灾,光是琼海就死了771人,有一些人家甚至全家都死绝了。

我家算走运,却只剩下三口人。

“那场风真的是太厉害了!

”鲁哥也心有余悸地说:

“港口停着的二百多条船,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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