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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构害,无报复心。

故虽槁死牖下,无大功德,而独以是心为神所福,使之食报于今生。

其蠢无知识,正其身异性存,未昧前世善根也。

诸君乃以为疑,不亦误耶?

”诸君疑者,是富室乃一个蠢人,如何会有大的福气!

“不善治生,而财终不耗。

不善调摄,而终无疾病。

或有福患亦得意外解。

”富室一个蠢人,不善于治生理财,但仍很有钱;

不善于养生之道却四体康泰;

有了福患甚至里胥小官找麻烦上门——这当然不是一介愚夫可以应付得了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竟毫发无损!

这难免让“乡人”们看不明白了,认为“理不可明”——道理上讲不过去啊!

怎么聪明人不行倒是“蠢人”有福了?

扶乩一问,才知道此翁前生原来是这么个人!

无计较心,无受憎偏私,无竞争欺骗,也不去报复。

如此一个人,当然远离了贪嗔之毒,积福无限了。

乩仙说了因果,乡人还是“信不信参半。

”纪昀认为“理固有之”。

何理固有之?

当然是佛理了,因为他刻划的正是一个远离贪、嗔、痴的修行者形象。

纪昀本人是笃信“夙冤”之说的。

《如是彖闻·

181》记述了一个夙冤故事并加以评论,其理甚精。

仆人所畜的一牛一犬,每一见即斗到血流还不止,但此犬不咬其它牛,此牛也不抵其他犬。

最后弄到分置两处还闻声欲斗——都沦为动物了,牛食草犬又不食草,有什么好争的呢?

纪昀以为这是由于“怨毒之念,根于性识”了,虽然二者未必还记得前生了,但已于识性种下了种子,见了面就象中药里的反畏药对激起争斗,即使已如枯根朽草(中草药),而其反性犹存!

所以纪说:

“因果牵缠,无施不报。

三生一瞬,可快言于睚眦哉!

”图一时之快睚眦必报是可怕的,因为因果牵缠不息,不仅不可出轮回,而且最终不可逃去一报。

何如开阔心胸,解开心结,观人生如幻(三生一瞬)呢?

这段论议可以见及纪昀正统的佛家因果观。

《阿难问事佛吉凶经》云:

“祸福由人,如影追形,响之应声。

戒德之行,应之自然。

”大圆满前行四句偈云:

“暇满难得,寿命无常,轮回痛苦,因果不虚。

”认为每一个修佛法行人,应以四句倡作为“座右铭。

”印光大师云:

“因果一法,乃世出世间圣人,烹凡炼圣之大冶洪炉。

若最初不以因果是究,则通宗通教之后,尚或有错因果之事,因果一错,则堕落有分,超升无由矣。

”又云:

“且勿谓此理浅近而忽之,如来成正觉,众生堕三途,皆不出因果之外。

”纪昀《笔记》中有大量的因果故事,也反应了众生行为及理法的方方面面,自然是见及因果的重要性,于佛法颇有见地。

《滦阳消夏录·

280~281》二则记也是因果故事。

其中一则记从魏忠贤作乱的许显纯诸姬流落责楼以显因果事,并且记叙了纪昀的高祖《快哉行》诗,其中云“当年金谷花,今日章台柳……酒酣谈旧事,因果信非偶。

许显纯诸姬隶乐籍,其人本“金谷花”,当然不愿作“章台柳”,所以有愿死不从者,夜梦许浴血相告:

“我死不蔽辜,故天以汝等示身后之罚。

”诸姬每举以告客。

真是因果彰显不虚。

此篇当是纪实事,与紧接着的下一篇是从忠、孝两个角度发挥因果说,以助风教作用,既不失儒者宗旨,又合佛教正法,体现了纪昀的儒佛一体共助风化的思想。

“菩萨惧因,凡夫惧果”。

纪氏虽为儒者,但对因果内涵的了解还是很深入的。

如《滦阳消夏录·

二·

73》则云:

“故佛言一切众生,慎勿造因。

“当然,恶因是造不得的。

但对于那些与儒教纲常有冲突的因果事例,纪氏基本上以儒家思想来评论。

277则》:

”渔阳山人记张巡妾索命事,余谓不然。

⑵其言曰:

‘君为忠臣,我则何罪,而杀以飨士?

’夫孤城将破,巡已决志捐生。

巡当殉国,妾不当殉主乎?

古来忠臣仗节,覆宗縻妻者不知凡几。

使人人索命,天地间无纲常矣。

使容其索命,天地间无神理矣。

王经之含母笑受刃,彼何人乎?

此或妖鬼为祟,托一古事求飨,未可知也。

”或明季诸臣,顾惜身家,偷生视息,造作是言以自解,亦未可知也.”又说:

“儒者著书,当存风化,虽《齐谐》志怪,亦不当收悖理之言。

”——这里纪的态度明白:

儒者著书,当存纲常,不可悖理。

那么,如因果与忠孝节义事悖,也就讳谈因果了。

二、《阅微草堂笔记》中的僧尼行止

《阅微草堂笔记》中也多有记僧尼行止的故事多则,颂善砭恶态度分明。

虽是一个儒者对当时佛教界现象的旁观,分析起来亦颇可见当时行者风骨;

即便对某些“修行者”非法甚至腐败行为的批评,对僧团的管理与发展也不无借鉴意义。

布施供养是僧俗间重要关系之一,可使凡夫种善因,亦可使行者得安修。

然而布施需有法度。

《笔记》中记布施处不多,然分析起来亦颇有深意。

《槐西杂志·

200》记游方尼事:

“沧州有一游方尼,即前为某夫人解说因缘者也。

不许妇女至其寺,而肯至人家。

虽小家以粗粝为供,亦欣然往。

不劝妇女布施,惟劝之存善心,作善事。

……一范姓仆妇,施布一匹。

尼合掌谢讫,置几上片刻,仍举付此妇曰:

‘檀越功德,佛已鉴照矣。

既蒙见施,布即我布。

今已九月,顷见尊姑犹单衫,谨以奉赠,为尊姑制一絮衣可乎?

’仆妇踌躇无一词,惟面赧汗下。

”并记其父姚安公评语曰:

“此尼乃深得佛心。

”此尼之行径,看来是既得佛之方便法,亦得佛之大慈悲心意。

其劝人存善效果也极为明显,从文中所叙可知,“仆妇踌躇无一词,惟面赧汗下。

”面红而汗下,显然是有愧悔之心了。

故事发生的时间是九月,沧州位于河北,沧州九月当很有寒意了,而此仆妇竟然因深为愧悔而面红汗下,可见其愧悔之深。

亦可见尼之方便教法效果了。

176》是记此尼为某夫人解说因缘:

“沧州有宦家妇,不见容于夫。

郁郁将成心疾,性情乘刺,琴瑟俞不调。

会有高行尼至,诣问因果。

”(按《槐西杂志·

200》文:

“沧州有一游方尼,即前为某夫人解说因缘者也,”经查核,176则地是沧州,事是解说因缘,人物亦合,故其记当为同一尼之行事。

)尼为某夫人解说:

“吾非冥隶,不能稽配偶之籍也。

亦非佛菩萨,不能照见三生也。

然因缘之理,则吾知矣。

夫因缘无无故而合者也,大抵以恩合者必相欢,以怨法者必相。

又有非恩非怨。

亦恩亦怨者,心负欠使相取相偿也。

如是而已。

”此尼为某夫人概括解说因缘之理,所依法则为佛家因果说。

其言语笃实。

词简义深。

接着,尼为某夫人解说具体问题:

“尔之夫妇,其以怨结者乎?

天所定也,非人也。

虽然天定胜人,人定亦胜天,故释迦立法,许人忏悔。

但消尔胜心,戢尔傲气,逆来顺受,以情感而不以理争,修尔内职,事翁姑以孝,处娣姒以和,待滕妾以恩。

尽其在我,而不问其在人,庶几可以挽回乎!

徒问往因,无益也。

”从因果的角度来看,怨偶以怨结是可以肯定,要释怨嫌,当然是解铃还需系铃人。

高尼在这里提供了几条,大约都是儒、佛两家的正行,第一,天命难移,但人定可胜之。

这里的胜,是指‘人定’之后可以改变天命,这个‘定’不是确定必定意,应当是“定力”之定。

定力,当以远离贪、嗔、痴诸相而生。

这远离,首先就是“忏悔”。

故尼说:

“释迦立法,许人忏悔。

”至于消胜心,戢傲气,柔顺用情而不争,则是为了除“我相”、除嗔心,这是非常正统的佛法。

尼下面的教语则掺加了儒教思想:

修内职,即做好妻子的本份事;

尽孝、取和、授恩,也是为人子,为娣姒,为人主应尽本份——为儒家道德准则所要求。

最后,尼总结了一下,当诸事做了之后还应注意:

“尽其在我,而不问其在人,庶几可以挽回乎!

徒间往因,无益也。

”意即尽力去做,先不要关心别人如何如何,也即只管耕耘,不问收获。

这是无分辩心啊!

为佛家入定服魔的一大法门。

夫人能如此行来自然功德无量,依此行去岂止解冤改命,成佛之途也在望了!

至此,尼之正法已述,本可以已矣。

而尼又恳切告诫,不要徒问往因,好奇尚怪,佛法是实实在在、一步一步地行来的,释怨积德修福,也在这一言一行中了。

某夫人听了高尼的话,结果皆大欢喜:

相睦如初!

纵观此尼行止,其所言行皆在世俗情理之中,而其情义已超乎三界之外,以至为朴实的方便方门,行佛法之深奥正理——富深义于朴实无华之中,更易为众生接受。

正如作文高手,寓至情、至性、至文理于平淡之中,绚烂之极,反造平淡。

高尼行藏,实值深味。

食、色、性也。

人之所贪,很少有过于色者!

然“大凡风流佳话,多是地狱根苗。

”⑶《笔记·

如果我闻·

三192则》所记,即是僧人遇此磨难。

“释明玉言:

西山有僧,见游女踏青,偶动一念。

方徙倚凝思间,有少妇忽与目成,渐相软语。

云:

“家去此不远,夫久外出。

今夕当以一灯在林外相引。

叮咛而别。

”注意,大凡遇魔,多是有一定修正的僧道。

此僧见可欲而心乱,视游女而动心,本当立即忏悔——既然定力不够,自当闭户修行,不见可欲则心不散乱,善护念就可以了。

但他一时没有悔悟,反而“徙倚凝想”,也就是心里不安,为妄念带了去。

结果也就让他招来一个“少妇”,然后是目成、软语、相约、叮咛——摘起恋爱来了。

既然应约,僧即如期而往:

“果荧荧一灯,相距不半里,穿林渡涧,随之以行,终不能追及。

”真是酒色能壮胆,穿林渡涧这种险事都做了!

“既而或隐或见,倏左倏右,奔驰辗转,道路遂迷。

困不能行,踣卧于老树之下。

”跟随如此虚迷的一点灯光,危险且不说,即是那一点明光是否凭心虚造,也尚难说,岂可就随之行了!

还好,只是困踣树下,尚未伤生害命,毁道弃心。

天明仔细研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围着一株老树在推磨一样地转圈。

僧“自知心动生魔,急投本师忏悔,后亦无他。

”还算悟得快、悔得快,这风流境界,地狱根苗也就过去了。

另有至死不喻的,就真的可恶了。

“山东一僧,恒见经阁上有艳女下窥。

心知是魅,然思魅亦良得,径往就之,则一无所睹,呼之亦不出。

如是者凡百余度,遂惘惘以得心疾,以至于死。

临死乃自言之。

”参禅。

打坐、观心修道,所见所闻,形相及原因都不等,然而究其本质,或如幻,或心造。

若舍得身心,放下梦想,也就罢了。

此僧心知是魅,还思就是魅也好——魅有什么好的!

竟然勇敢地向魅走了过去。

结果什么也没看见。

到此大约可以悔悟了。

但是不然,又呼唤这个魅。

呼唤不出也可罢了,又坚持呼唤“百余次”——寻找呼唤一百多次,其迷可谓深矣!

最后得了心疾,浑浑沌沌而死——就这样去了,又能向何方,自然不究自取了。

纪昀对两则故事加以评语:

“然二僧究皆自败,非魔与魅败之也。

”“邪由心造”是纪昀认识到的重要的佛家思想。

这在《笔记》的其他部分也可找到佐证。

四·

153》,纪借狐女之口曰:

“磁石惟可引针,如气类不同,即引之不动,无多事,徒取辱也(不去句引另外一个‘气类’不同的书生了)。

又借其父姚安公的口评价说:

“向亦闻此,其事在顺治末年,居北室者,似是族祖雷阳公。

雷阳一老副榜,八比以外无所长。

只心地朴诚,即狐不敢近。

知为妖鬼所惑者,皆邪念先萌耳。

”磁石引针,求佛得佛,求魔得魔,求名得名,邪念、淫心,自是魔之气味,招不来魔就是怪事了。

由一念之差之妄而招魔,原是行人常有的事。

纪昀在《姑妄听之·

78》中述了一道士招魔、服魔事,虽非释宗,其事亦可圈点,一道士咒摄一姣丽少年,道欲败时,忽迷忽悟,或立若木鸡,或绕屋如转磨;

急抽壁上剑刺臂血如涌泉,呻吟约一食倾,悟。

掷剑呼童子:

“汝几败,吾亦几败。

今辜俱免矣。

”诵咒脱少年缚,吐火焰焚所居草庐去。

纪评曰:

“此殆谷饮岩栖,多年胎息,偶差一念,魔障遂生。

幸道力厚深,故忽迷忽悟,能勒马悬崖耳。

老子称不见可欲,使心不乱,若已见已乱,则非大智慧不能猛省,非大神通不能痛割。

此道士于欲海横流,势不能遏,竟毅然一决,以楚毒断绝爱根,可谓地狱中证天堂果也。

其转念可师,其前事可勿论也。

”地狱生红莲,本在一转念之间,比一转念岂止可是,亦难乎其难。

《姑妄听之·

121》所记的一个女居士行事,可以使我们窥见当时信徒的修养:

一狐婢(绿云)被主人追窜至一女居士灶中,居士家吠颇凶恶,追者不敢下。

让女居士以烟薰灶中狐婢。

“妇故长斋礼佛,意颇怜切,向屋(上狐)仰语曰:

‘渠畏怖不出,我亦实不忍火攻。

苟无大罪,乞仙家舍之。

”狐想追回买婢用的两千钱,女居士取钱掷于居士,遂去。

绿云为了感恩,想投女居士为婢。

妇曰:

“人那可蓄狐婢?

汝且自去,恐惊骇小孩儿,亦慎勿露形。

”居士救了狐婢绿云,损失了钱财;

绿云欲投而为婢也遭拒。

慈悲喜舍,了无挂碍,则此居士形象又非纪昀所谓“存风化、敦风俗”所可概括的了。

《笔记》中亦记有虽身在佛门,而所行非佛教化事,其本义无非有所警策。

237》述:

“有令,颇讲学(纪的所谓“讲学”,指的是南宋以后讲学诸儒)。

恶僧如仇。

一次僧生被盗。

令当庭怒斥:

“尔佛无灵,何以庙食,尔佛有灵,岂不能示报于盗,而转渎长官耶?

”并以为这样做“僧(无)不沙汰自散也。

”哪知僧阳修忏祝佛,阳赂丐者,使捧衣物跪门痴献,于是皆大传佛有灵,坛施转盛。

此僧所为,当然不足称道。

但纪氏本意并不在于批评此僧,而在于劝戒儒、道、佛农各安其道,如稍后的第250则所论,儒佛各有其功其用“各修其本业,可矣。

145则》所述,表达了纪的另一观念。

“河间有游僧,卖药于市。

以一铜佛置案上。

而盘贮药丸。

佛作引于取物状。

有买者,先祷于佛,而捧盘进之,病可治者,则丸跃入佛手;

其难治者则丸不跃。

举国信之。

后有人于所寓寺内,见其闭户研铁屑。

及怪其盘中之丸,必半有铁屑,半无铁屑;

其佛手必磁石为之,而装金于上。

验之信然,其术乃败。

”这是标准的以僧衣佛法而惑财了。

其僧也非僧了,批评一下也是当然的。

这则故事的后半部份所记是一“讲学者”(儒者)阴作讼谍事。

纪昀借另一儒者口评曰:

“吾平生信佛不信僧,信圣贤不信道学。

今日观之,灼然不谬。

”这种观点纪在他处也有表表述。

例《如是我闻·

11》:

“神仙必有,然非今之卖药道士;

佛菩萨必有,然非今之说法释僧。

斯真千古持平之论矣。

”纪氏之论是否持平,区区就不做评价了。

作为一个大儒者,大学者而相信仙、佛之必有,亦是颇有意思的一件事。

纪氏的信佛不信僧观念,也非纪的佛学思想的重要方面,若将其视为对僧团管理的启迪,应该更有积极意义的。

注:

⑴:

以下文中提有《阅微草堂笔记》统称《笔记》。

⑵:

即王士禛,清山东新城(今桓台人)人。

字子真,一字贻上,号阮亭,谥文简。

顺治十五年进士,历任翰林院侍讲学士、刑部尚书等职。

著《带经堂集》、《居易录》、《池北偶谈》等。

《聊斋志异多有王阮亭评语。

⑶:

见《滦阳消夏录·

143则》

三、对儒、佛两家的社会作用及家学流风的观点

《阅微草堂笔记》中有多处评及儒、佛的功用及社会价值,这是纪昀《笔记》中佛学思想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方面。

186则》是纪极力阐述儒道佛之理,其理甚精,曾为佛学名家征引。

纪论:

“盖儒者如五谷,一日不食则饿,数日则必死。

释道如药饵,死生得失之关,喜怒哀乐之感,用以解释冤愆,消除怫郁,较儒家为最捷;

其祸福因果之说,用以悚动下愚,亦较儒家为易入。

特中病则止,不可专服常服,致偏胜为患耳。

儒者或空谈心性,与瞿昙、老聃混而为一;

或排去二氏,为御寇仇,皆一隅之见也。

“此论其本源(指前文儒释道各家之喻语)。

若其末流,岂特释道贻患,儒之贻患岂少哉?

”纪昀以为,儒者研立,人伦之常,就如粮食是人们正常的食物一样,不食则会很快致死。

佛道则如药饵,若人病而不治,其后果不揣自明了。

总之,都关系到人(社会)生死存亡之大事,不可或缺的。

药物不可常服,不可替代粮食,粮食亦不可代替药物。

这即是作为一代大儒的纪昀对待儒佛道所持的态度了。

在《槐西杂志·

250则》中纪对儒佛二家的关系进行了更为深入的论述:

“余谓各以本教而论,譬如居家,三王以来,儒道之持世久以矣。

虽再有圣人弗能易,犹主人也。

佛自西域而来,其空虚清静之义,可使驰鹜者息营求,忧然者得排遣。

其因果报应之说,亦是警戒不愚,使回心向善。

于世不为无补。

故其说得行于中国,犹挟技之食客也。

食客不修其本技而欲变更主人之家政,使主人退而受教,此佛者之过也。

”此论盖欲从历史及教义的角度阐发儒佛平等之论,以息双方有求者攻讦诋毁之心。

下文又更详细论述:

“夫佛自汉明帝后,蔓延已二千年。

虽尧舜周孔复生,亦不能驱之去。

儒者父子君臣兵刑礼乐,舍之则无以治天下。

虽释迦出世,亦不能行彼法于中土。

本可以无争,徒以缁徒不胜其利心,妄冀儒绌佛伸,归佛者檀施当益富。

讲学者不胜其名心,著作中荀无辟佛数条,则不足见卫道之功。

故两家语录,如水中泡影,旋生旋灭,旋灭旋生,互相之后厉而不止。

然两家相争,千百年后,并存如故;

两家不争,千百年后,亦并存如故也。

各修其本业可矣。

纪昀批儒者,往往鞭策不遗余力,而对佛教中僧尼行止的评介,往往平平而论。

虽然其原因可能是复杂的,然掇其事例而论,确有助于深析纪昀思想。

《如是我闻·

231》:

“……即彼建首善书院者亦复大痴。

奸珰柄国,方阴伺君子之隙,肆其诋诽。

而群居清谈,反予以钩党之题目,一网打尽,亦多何尤!

且三千弟子,惟孔子则可,孟子揣不及孔子,所与讲肄者公孙丑、万章等数人而已。

洛闽诸儒无孔子之道德,而亦招聚生徒,盈尔累万,枭鸾并集,门户交争,遂酿为朋党,而固随以之。

东林诸儒,不鉴覆辙,又骛虚名,而受实祸。

”显然,对于儒者,特别是南宋以来的讲学者,纪昀有所不满,但其文义颇为曲折。

《二十五史·

清史稿》谓纪昀“不无门户出入之见云”,看来非毫无道理。

只是值得注意的是,纪昀对于儒者求道明心是赞成的,然而不能混诸佛道。

必须依据儒家经典。

186则》谓儒者“空谈心性”是有所偏颇。

182则》是阐述纪昀对儒家心性修养的看法。

一讲学老儒叱狐曰:

“何畏于汝!

”狐是一女子,隔窗对曰:

“君讲道学,闻之久矣。

余虽异类,亦颇涉儒书。

《大学》扼要在诚意,诚意扼要在慎独。

君一言一动,必循古礼,果为修己计乎?

抑犹有几微近名者在乎?

君作语录,龈龈与诸儒辩,果为明道计乎,抑犹有几微好胜者在乎?

夫修己明道,天理也;

近名好胜,则人欲之私也。

私欲之不能克,所讲何学乎?

此事不以口舌争,君扪心清夜,先自问其何如,则邪之敢干与否,妖之能胜与否,已了然自知矣。

何必以声色相加乎?

”儒不能答。

狐谓其不欺本心,退去。

这里所提到的诚意、慎独,明道无私欲,都是修心的法门与境界。

到得如此境界,其人概可得果位了,自然是妖不敢干(打扰)了。

在这里,儒佛两家修心的目的是相通的,方法也是相似的。

纪昀对于儒者修心也表现出赞成。

可见纪反对者,空谈心性而已。

至于与修身相关联的实际心性修养,则是纪赞成的。

因果轮回,是佛教教义的基础。

儒家没有这种观念。

纪昀在《滦阳消夏录·

149则》中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则故事借孙峨山先生的故事来说明“轮回观念”的,孙峨山卧病高邮舟中,皆死三、四日。

忽似散步岸上,人导之见人家少妇坐蓐,不及退避而为人背后一推,即昏然。

久而醒,发现自己是一婴孩。

三日婢抱之浴,失手死,峨山先生复醒。

急疏告丧子家勿过挞婢。

病愈至其家,见婢媪皆如旧相识。

对此则,经评:

“案轮回之说,儒者所辟,而实则往往有之。

前因后果,理自不诬。

惟二公暂入轮回,旋归本体。

无故现此泡影,则不可以理推。

‘六合之外,对人存而不论’,阙所疑可矣。

”纪昀认为儒者所辟的“轮回”说,“实际上往往有的,原因是因果之理。

这样的证论与单纯地认为“佛教与儒教一样都有社会教育及维持社会秩序的功能,意义当然又有所不同了。

有关报应之说,以佛家观之,即是“因果不虚”。

纪昀对此亦有所了解。

83》云:

“天道乘除,不能尽测。

善恶之报,有时应,有时不应;

有时即应,有时缓应;

亦有时示巧应。

例举为“巧应”:

一犯以逋负过多而自缢,销籍时见其犯罪原因是:

“重刮盘剥,逼死人命事。

以逼人犯罪而以被逼死终,当然是巧应。

但其“有时应,有时不应”之说,与佛家因果说是不合的。

另一则与此相似的故事,也可以与上则参证。

91则》纪家一奴病重的时候,忽因故自报将死的日期。

一个在纪家坐馆的讲学者(纪对南宋以后某些儒家学派的砭称)说是“谵语”。

⑴至期奴果然去世。

讲学者又说是“偶然”。

当时申铁蟾也一起吃饭,⑵他放下筷子,叹息说:

“您、可算是笃信程、朱(学说)的人了!

”《清史稿·

纪昀传》谓纪对于“宋五子”不敢太过批评,于此文亦可稍窥一斑。

一·

21则》有对汉、唐、宋诸儒释经的点评:

“汉代诸儒,去古来远;

训诂笺德,类能窥见先圣之心;

又淳朴未漓,无植党争名之习。

惟各传师说,笃溯渊源。

沿及有唐,斯文未改。

迨乎北宋勤为注疏十三部,先圣嘉焉。

诸大儒虑新说日兴,渐成绝学,建是阁以贮之。

”所建之阁名“经香阁”,取义存贮经而香不绝。

纪又评:

“平心而论,《易》自王弼始变旧说,为宋学之萌芽。

”“盖汉儒重师传,渊源有自;

“宋儒尚心悟,研索易深”。

汉儒或执旧文,过于信传;

宋儒或凭臆断,勇于改经。

计其得失,亦复相当。

唯汉儒之学,非读书稽古,不能下一语。

宋儒之学,则从皆可以空谈。

其间兰艾同生,诚有不尽餍人心者,是嗤点之所自来”。

纪昀对儒家学派的点评,自有其深刻的社会原因及个人原因,这应当是另外一个专题了,暂不深究。

然而,他对宋儒尚心悟则有两个观点:

一是“宋儒尚心悟,研索易深”。

置古之经传于一边,讲究心悟,这是受了佛教“禅宗”的影响的,这样易于深入本质。

其次是其流蔽,“宋儒之学,则从皆可以空谈,其间兰艾同生,诚有不尽餍人心者“,从皆入空谈,则良莠不齐了,关键是不能如汉儒一样“踏实”了。

“踏实修行与心悟”不可偏废,这也是早期禅宗作风。

纪昀对汉宋两派儒学的观点,于佛学也是不无启迪的。

有关纪昀对儒、佛两家的学术角度分析,我们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点:

一、儒家、佛家各自有自己的社会作用,具有不可替代性,社会实际也不允许互相替代。

至于排挤,更是一隅之见。

二、对于儒者极力攻击的“因果轮回”说,《笔记》中报肯定态度,并举了些儒者经历以反证。

三、有关宋儒流风所及之蔽端,即空谈心性流于虚浮,采取抨击的态度,认为这可以使儒家“大义”“渐成绝学”⑶宋儒“心悟”之学是受“禅宗”的影响,所以纪的点评也是有一定的普遍性的。

注:

⑴私聘教师到家执教,即称坐馆。

⑵据纪昀《如是我闻·

111则》则,申铁蟾,名兆定,阳曲人,庚辰举人。

善诗歌、工八分书,中年慕神学仙。

⑶注:

21则》的前半部分。

三、《阅微草堂笔记》所论心性休养

《笔记》中有大量有关心性休养方面的论述,细加分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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