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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然之数,不差毫末。
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所谓游刃余地,运斤成风。
"
他认为,“豪放”首先是一种创新,并不拘守古人成法;
同时,既极豪放,却又符合规律——不违反生活事物的“自然之数”和“妙理”。
这样,“豪放”实包括内容和风格两个方面。
内容是指艺术的真实性及其雄峻磊落的内在气势;
风格,是指艺术表现的形象性、生动性及其雄放不羁、气象恢弘的浪漫主义特色。
苏轼也常把“豪放’’称作“雄放”、“真放”,意思都是一样的。
南宋人已明确地把苏轼、辛弃疾作为豪放派的代表,以后遂相沿用。
(二)苏轼豪放词的特点:
1、气象恢弘:
《江城子·
密州出猎》: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首词即公认的苏轼的第一首豪放词。
用“气势磅礴”、“格调雄浑”、“撼人心魄”这些词来形容苏轼的这首词很是适宜。
苏轼对《江城子·
密州出猎》这首痛快淋漓之作颇为自得,在给友人的信中曾写道:
“近却颇作小词,虽无柳七郎风味,亦自是一家。
呵呵,数日前,猎于郊外,所获颇多,作得一阕,令东州壮士抵掌顿足而歌之,吹笛击鼓以为节,颇壮观也。
”全词分为上下两阕。
字里行间都洋溢着豪放的思想。
上阕主要描写出猎的盛况。
起句陡兀,“老夫聊发少年狂”,用一“狂”字
笼罩全篇,藉以抒写胸中雄健豪放的一腔磊落之气。
苏轼左手牵黄狗,右手擎猎
鹰,头戴锦绣的帽子,身披貂皮的外衣,一身猎装,气宇轩昂,何等威武。
“千
骑卷平冈”,一“卷”字,突现出太守率领的队伍,千骑奔腾,腾空越野,势如
磅礴倾涛,何等雄壮!
全城的百姓也来了,来看他们爱戴的太守行猎,万人空巷。
这是怎样一幅声势浩大的行猎图啊,太守倍受鼓舞,气冲斗牛,为了报答百姓随
行出猎的厚意,决心亲自射杀老虎,让大家看看孙权当年搏虎的雄姿。
《念奴娇·
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赤壁怀古》更是苏轼词“气象恢弘”的代表作品。
词的开篇就用
大笔挥洒出一幅雄奇壮丽的景观。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把滚滚
的长江和具有卓越气概的历史人物联系在一起,布置了广阔的空间背景和悠久的
时间背景,气魄极大,笔力道劲。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可以让
我们想象出一幅这样的图画:
陡峭的山崖散乱地高插云霄,汹涌的骇浪猛烈地搏
击着江岸,滔滔的江流卷起千万堆澎湃的浪花。
这是作者浓墨健笔的生动描绘,
绘声绘色,把读者顿时带进一个惊心动魄的奇险境界,使人心胸为之开阔,精神
为之振奋。
我们不难看出豪放派词风入境的意象给人一种“大”的感觉:
空间上
可视接万里,时间上可思游千载。
这种美感是雄浑美,是壮阔美。
它与雄伟的万
里长城、波澜壮阔的黄山云海、壮观的泰山美景,具有同等的大气魄。
2、旷达超脱:
上面我们就苏轼词所具有的气象恢弘词风作了论述,这种特征虽是苏轼极具
影响的风格,但因其数量毕竟有限,却很难称得上是苏轼词的主要风格,还远不
足以概括苏轼具有阳刚之美的词作风格。
苏轼词中数量较多、最能代表作者的思想个性,且能渗透到各种题材和风格的,乃是那些表现其超凡脱俗、豁达、潇洒飘逸、乐观开朗情怀的旷达超脱词。
苏轼经历了许多的沉浮之后,已把自己对自然的和社会的独特认识及乐观豁达的个性,飘荡流离的遭遇融入词中,因而在“豪”外,更是“旷”中的更深沉的感情。
所以我们认为旷达超脱是苏轼词风格的基调,它是贯穿在苏词中的一条红线。
苏轼的人生道路坎坷不平。
虽然多次受贬谪,但是他都能坦然处之。
即便有了苦恼,也能很快达观起来,从失意中寻求自我解脱,这种思想在他的词中得到充分的表现。
苏轼的黄州词最能代表他的旷达特色。
例如,他被贬黄州时所写的
《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词前又有小序:
“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
已而遂晴,故作此。
”中途遇雨,本来是平常事,词人偏能就此写出不寻常的生活情操和人生哲理。
风狂雨骤,众皆狼狈,唯独词人“吟啸徐行”,表现出一种泰然自若、悠闲潇洒的风度。
人生风雨无常,政治风云尤难预料,但作者却豪迈地宣称:
“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展示出他坚持操守的倔强品格和以不变应万变的旷达情怀。
读此,顿觉一股豪气迎面扑来,使人心胸为之一舒。
下片先写自己对“春风”和“斜阳”的亲身感受——冷暖莫辨,喻理于景。
“也无风雨也无晴。
”以晴雨喻忧乐:
自然界既无风雨冷暖可言,则人世间又何必斤斤计较于沉浮忧乐?
他所孜孜以求的就是这种忧乐两忘的无差别的精神境界。
《临江仙》: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縠纹平。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一词,记叙了深秋之夜词人在东坡雪堂开怀畅饮,醉后返回临皋的情景:
“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词中出现了一位风神潇洒的人物形象,他醉复醒,醒复醉,态意所适;
时间对他来说,三更,四更,无所不可,深夜归来,敲门不应,坦然处之。
展现出一种达观的人生态度,一种超旷的精神世界。
《水调歌头》:
(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表达作者欢度中秋佳节的喜悦之情,也流露了想念胞弟的渴切之怀。
熙宁七年,苏轼调知密州,虽说出于自愿,但实际上仍然处于外放冷遇的地位。
词中表现了作者坦荡的襟怀,饱满的热情。
他虚写了孤寂的广寒宫、霜天寒气的秋夜和人间中秋的明丽月色,进而由月亮的圆缺联想到人间的悲欢离合,寄寓着对美好自由生活的由衷祝愿。
词中他写到离愁别绪,但却不是那种无病呻吟、缠绵徘侧的浅斟低唱。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这是客观规律,何必忧伤呢?
这首词是旷达、乐观、积极向上的,给人一种鼓舞力量。
苏轼的旷达超脱词颇为读者赞美叫绝,苏轼以其灵气仙才创作的这些绝妙的旷达超脱词,不仅给人以思想的启迪,而且给人以美的享受。
二、苏轼的婉约词:
(一)、婉约派风格:
这一类词修辞婉转、表现细腻。
在取材上,多写儿女之情、离别之情;
在表现手法上,多用含蓄蕴藉的方法表现情绪。
形式上阴柔优美,含蓄蕴藉,情景交融;
内容上咏花、柳等美景,秋千、管弦等小东西,以及咏男女之情、惜春之愁等缠绵感情。
苏词中另外还有一种词风的词,题材是诗常用的、歌颂人生的感慨等内容(在这一点上接近豪放词),但是同时在表现手法上又用的是婉约词常用的抒情的手法,我们也将它归入婉约词,把它看作婉约词中蕴涵旷达意境的作品。
(二)、苏轼婉约词的特征:
苏轼对词的发展的丰要贡献,自然在于他创立了豪放词。
但同时我们发现,苏轼在婉约词方面也有很大的发展。
言情和咏物的词作是当时词坛创作的主流,苏轼也在这个范围内进行创作、然后有所突破的。
苏轼的“婉约”词与他人之作也有明显的不同,同样显示出其鲜明的艺术个性。
诗言志,词言情。
言情,是婉约词的传统题材,也是婉约词的主要特点。
苏轼婉约词的主要特点也是如此。
苏轼“以诗为词”,扩大了言情词的内容,包括夫妻情、兄弟情、友人情、山水情等。
夫妻情。
苏词中写男女的作品不少,甚至偶涉艳情,但确有某些“自是一家”,有别于传统的情词。
《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是婉约风格的佳作。
夫妻之情在古人眼中是人伦的一项重要内涵,庄重而神圣。
用流行小调来抒发对妻子的情感,是苏轼的一大创举。
知密州,年四十。
十年以前,妻子王弗病逝。
这是一首怀念亡妻的悼亡词。
词人结合自己十年来政治生涯中的不幸遭遇和无限感慨,形象地反映出对亡妻永远难以忘怀的真挚情感和深沉的忆念。
小序标明词的题旨是“记梦”,然而,梦中的景象只在词的下片短暂出现,在全篇中并未居主导地位。
词人之所以能进入“幽梦”之乡,并且能以词来“记梦”,完全是词人对亡妻朝思暮想、长期不能忘怀所导致的必然结果。
因此,开篇便点出了“十年牛死两茫茫”这一悲惨的现实。
这里写的是漫长岁月中的个人悲凉身世,生与死之双方消息不通、音容渺茫。
词人之所以将牛死并提,其丰要目的是强调生者的悲思,于是,便出现了“不思量,自难忘”的直接抒情。
“不思量”,实际上是以退为进,恰好用它来表明生者“自难忘”这种感情的深度。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二句马上对此进行补充,阐明“自难忘”的实际内容。
王弗死后葬于苏轼故乡眉山,所以自然要出现“千里孤坟”、两地远隔的后果,词人连到坟前奠祭的机会也难以得到。
死者“凄凉"
,生者心伤。
“十年”是漫长的时间,“千里”是广阔的空间。
在这漫长、广阔的时空之中,又隔阻着难以逾越的生死界限,词人又怎能不倍增“无处话凄凉”的感叹呢?
所以,只能乞望梦中相会了。
以上四句为“记梦”做好了铺垫。
上片末三句笔锋顿转,以进为退,设想出纵使相逢却不相识这一出人意外的结果。
这样的曲笔描写,揉进了词人十年以来宦海沉浮的痛苦遭际,揉进了对亡妻长期怀念的精神折磨,揉进了十年的岁月沧桑与身心的衰老。
这三句是以想象中死者的反映,来衬托词人十年来所遭遇的不幸和世事的巨大变化。
下片转入正题写梦境:
“夜来幽梦忽还乡”。
整首词真情郁勃、沉痛悲凉,这一句却悲中寓喜。
“小轩窗,正梳妆”,以鲜明的形象对“幽梦”加以补充,从而使梦境更带有真实感。
仿佛新婚时,词人在王弗的身边,眼看她沐浴晨光对镜理妆时的神情仪态,心里荡漾着柔情蜜意。
随即,词笔由喜转悲: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
这对应“千里孤坟”二句,如今得以“还乡”,本该是尽情话凄凉之时,然而,心中的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只好“相顾无言”,一任泪水涌流。
梦境之虚幻,使词境也不免有些迷离惝恍,词人不可能也没必要去做尽情的描述。
这样,反而给读者留下想象的空间。
结尾三旬是梦醒以后的感叹,同时也是对死者的安慰。
“十年”之后还有无限期的“年年”,那么,词人对亡妻的怀恋之情不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
了吗?
唐五代及北宋描写妇女的词篇,多数境界狭窄、词语尘下。
苏轼此词境界开阔,感情纯真,品格高尚,读来使人耳目一新。
兄弟情。
宋词因流行于花前月下杯酒之间,传唱于歌妓之口,虽然以诉说情感见长,但所抒发的大都是文人或士大夫与歌舞女之间的游戏之情,往往是在一种逢场作戏的态度支配下创作出来的。
与家人、与友人等比较真挚、庄重的情感,几乎很少入词。
到了苏轼笔下,却变得十分通常,处处可见。
苏氏兄弟并具文才,政见与经历也大体相似。
他们常有诗词唱和,而又不局限于狭小的手足之情,常饱和着广阔的社会内容。
苏轼爱弟心切,当其弟不胜逆境之苦时,常寄词相劝,如《水调歌头安石在东海》一词,就是由于苏辙的别词“其语过悲”而写的。
苏轼《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更是表现兄弟情的佳作。
这是熙宁九年(1076)苏轼在密州任所写作的一首中秋词,词首有序:
“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其时作者政治上甚不得意,又久未与其弟苏辙谋面,心中颇多积郁。
中秋之夜,与友人共游金山,苏轼请同行著名歌者袁陶歌其《水调歌头》,不觉随之起舞,藉以宣泄对时事人生的无限感慨并抒发对弟弟的强烈思念。
词的下阕着重在写睹月思人,抒写对弟弟苏辙的深切怀念,写得惋恻缠绵而又富于理趣。
作者先从室内视角望月,以“转”、“低、”、“照”二字细腻地描写月光移动的动态。
月光巡行于朱红楼阁之间,低低地照射在绮咐的门窗之上,映照着长夜不眠的人。
点出怀人者及其内心的伤感。
接着抒写内心的愤懑,月亮莫不是与人们有什么怨恨吧,为什么偏偏在别人离别之时又亮又圆?
以怨月之议反衬离情之苦,责怪月亮故意捉弄离人;
继而又自我宽解,人生遭际总有悲欢离合,月亮运转也会出现阴晴圆缺。
天行有常,这样的事情,自古以来就不可能十全十美。
最后,作者终于战胜了自己,以超迈豁达的心情表达对弟弟的祝愿,只愿我们都能健康长在,即使远隔千里,却能共同欣赏这美丽的月光。
下阕怀人,写得宛转曲折,令人玩味不尽。
友人情。
互通友情之作,在诗来说,并不罕见。
但在苏轼前的词坛,却几呈空白状态。
苏轼“以诗为词’’,弥补了这一不足;
山水情。
每到一地,苏轼总是兴致勃勃地游览山水,陶醉其间,物我两忘。
苏轼词亦展现了清新秀丽的水色山光。
前人的言情词,选材狭窄,多写男欢女爱,离愁别绪,游子思妇。
格调低下,语言华艳,充满了寄情声韵的脂香粉气。
而苏轼的言情词则典雅,素净秀丽,提升了言情词的格调。
(三)苏轼婉约词美的意境:
意境是作品中呈现的那种情景交融﹑虚实相生的韵味无穷的诗意空间。
创造美的意境,是婉约词的基本特征。
《点绛唇》:
红杏飘香,柳含烟翠拖轻缕。
水边朱户。
尽卷黄昏雨。
烛影摇风,一枕伤春绪。
归不去。
凤楼何处。
芳草迷归路。
开篇渲染如画般的春色,红杏﹑烟柳最具代表性。
写红杏更写其香,杏花的香味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红杏飘香,更显出词人感受的真实。
写翠柳,将其比作含烟﹑拖轻缕之状,既写出了其轻如烟之态,又写出了垂枝轻拂之姿。
词人用词典雅﹑精炼,描绘出如画般的春色。
“红杏飘香,柳含烟翠,”与“芳草迷归路。
”前后照应,相反相成。
红杏香柳,属相思中的境界,如画般的春色之美令人神往;
芳草迷归路,给人一种凄美之感。
三、结语:
苏轼这位中国古代历史上书画家、文学家,用其那广博的知识和艺术技巧为宋代的文化增添了几多风采。
而其词的豪放派风格更是突出,成为历史上最具色彩的一枝花朵。
当然,苏轼词婉约风格亦是突出、典雅。
总之,他作为一位文学神圣,受到后人广泛的喜爱。
而其词的风格对后代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参考文献:
[1]王国维《人间词话》卷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
[2]缪钺、叶嘉莹《论苏轼词》,载《灵豁词说》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
[3]刘扬忠,《唐宋词流派史》,福建人民出版社,1999年
[4]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主办《中国苏轼研究》第三辑,学苑出版社,2007年
[5]孔凡礼《苏轼文集》,中华书局,1986年
[6]薛瑞生笺证《东坡词编年笺证》,三秦出版社,2006年
[7]XX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