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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明代“紫芝漫钞”《宋元名家词》本,一为毛晋汲古阁据以校刻的《诗词杂俎》本。

而从戴冠所和之词可以认定其所和之原作,则为“钱塘处士陈逸山”所传之《断肠词》,与上二本均有不同。

最明显的区别是,比前二本少了一首《生查子》(年年玉镜台),而多了一首《西江月》(办取舞裙歌扇)。

毛晋《断肠词跋》曰:

“既获《断肠词》一卷,凡十有六调,幸观全豹矣。

”而据戴冠和词来看,则此本实有17调。

由此可以推断,在明代弘治年间,《断肠词》除了“紫芝漫钞”本和《诗词杂俎》本之外,还有第三种版本。

拙著《明词史》曾言:

“戴冠所和《断肠词》,应是据《紫芝漫钞》本”。

当时未及深考,今特说明④。

其二、《生查子》(去年元夜时)一首,见载于欧阳修《庐陵集》卷一三一,宋曾慥《乐府雅词》亦作欧阳修作,学界早有定论。

只是该词窜入《断肠词》的时间,过去未有分剖。

王士禛《池北偶谈》卷十四论及此词,谓“不知何以讹为朱氏之作?

”《四库全书总目》于《断肠词》提要中亦云:

“不知何以窜入淑真集内?

”今按明代早期流传的《紫芝漫钞》本无此首,戴冠所和之“钱塘处士陈逸山”传本亦无此首,可见在弘治十八年(1505)前后,这首《生查子》尚未窜入朱淑真集中。

嘉靖三十年(1551)成书的杨慎《词品》卷二:

朱淑真元夕《生查子》云: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词则佳矣,岂良人家妇所宜邪?

又其《元夕》诗云:

“火树银花触目红,极天歌吹暖春风。

新欢入手愁忙里,旧事经心忆梦中。

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长任月朦胧。

赏灯那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与其词意相合,则其行可知矣。

杨慎《词品》,贪多求快,以讹传讹、张冠李戴、郢书燕说、英雄欺人之处甚多。

如谓比苏轼晚生百年的程正伯为东坡中表,把陈与义误为陈季常之孙,把周晴川之词误为周邦彦之词,均信口信手,随意生发。

这里毫无依据地把《生查子·

元夕》词安在朱淑真头上,则很可能是因为《断肠诗集》中有《元夕》诗而生发的有意误会。

后来毛晋震于杨慎学富才高之名,遂为英雄所欺。

其《断肠词跋》中云:

“先辈拈出元夕诗词,以为白璧微瑕,惜哉!

”这里所谓“先辈”显然是指杨慎,而《生查子·

元夕》一词遂出现于毛晋汲古阁刻本《断肠词》中。

由戴冠所和《断肠词》可知《生查子·

元夕》一词在弘治末年(1505)尚未归入朱淑真名下,自毛晋汲古阁刻本始入《断肠词》,而依据则是杨慎《词品》中一段莫须有的说法。

《四库全书总目》谓“不知何以窜入淑真集内”,这就是一个最基本的过程。

2.杨仪《杏花天》词小序:

辛亥七月,水仙盛开,对花夜酌,以古调《杏花天》歌以进觞。

此曲初似不叶,然入越调,北音发声,自得悠扬之趣。

乃知易安之能赏音,以解妇为足少也。

杨仪(生卒年未详),字梦羽,号五川居士,常熟(今属江苏)人。

《明人传记资料索引》据《明常熟先贤事略》卷一三谓为嘉靖五年(1526)进士。

有《南宫集》七卷。

《全明词》收录其词七十余首。

据杨仪生活年代,知这里所说的辛亥当为嘉靖三十年(1551)。

这一段话并没有正面论词,却能启发我们思考推断明代词学的一些特色现象:

一是关于《杏花天》词调的宫调问题。

《全宋词》中所有《杏花天》词均未注明宫调,而明代蒋孝《南九宫十三调曲谱》和沈璟《南九宫谱》均以《杏花天》入“越调引子”,可知入越调者为南曲,非词乐。

北曲中亦无《杏花天》曲牌。

杨仪既称入越调,又称“北音发声,自得悠扬之趣”,则表明他不仅词曲不分,连南北曲之分的概念亦不清楚。

二是所谓“古调”概念。

这里“古调”当指宋词之调。

在中国音乐文学史上,《诗经》、楚辞不必论,乐府之后有词(宋时郭茂倩称“近体乐府”),词之后有曲,曲之后有时调。

盖前代歌调,均可称为古调。

王灼《碧鸡漫志》卷一云:

“隋氏取汉以来乐器、歌章、古调并入清乐,馀波至李唐始绝。

”是以汉魏六朝之乐为古调。

唐诗中如杜审言《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

“忽闻歌古调,归思欲沾巾”;

刘长卿《听弹琴诗》:

“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皆泛指前代乐曲,实际是和时下流行曲调相对的。

在明代词人的“集体记忆”里,更多地是称宋词为古调。

如明初杨琢《满庭芳·

又送陈知县之京》小序:

“学调古词《满庭芳》一阕奉饯”;

明代前期程敏政《青玉案·

哀郭用章佥宪》小序:

“一夕,偶梦作古词,觉而记其半,……因足成之”;

晚明时期吴熙《莺啼序》小序:

“古词变换,今更参酌为之。

”又梁云构有《蝶恋花·

戏和古词》,据其所用韵字“尽、阵、困、恨,问、信、寸、近”来看,知其所和之“古词”乃宋代赵令畤《蝶恋花》(卷絮风头寒欲尽)一首。

由上述各例来看,明人所谓“古词”,其实就是宋词。

又陈继儒《柳枝》词写道:

“三条弦上合新词,挂真儿。

”更可知在明人心目中,和宋代之“古词”相对的,就是明代流行的挂枝儿、山歌之类的“新词”。

因此,杨仪之所谓“古调”,也应该是与当时流行的“时调”相对而言的。

3.杨仪《江南春·

追和倪云林先生韵》词跋:

元镇,本锡山富室,惟清介绝俗,晚至无家,多寄居琳宫梵宇。

世传其手书《江南春》,必思归之作也。

自先生题三首,予按其声即《木兰花令》。

前二阕已终,其忧思之怀未尽,故后章作三字句为过肉。

以发其情。

祝希哲尝疑其为两章,先生“三首”字为误书,故附其说于此。

倪瓒(1301-1374),字元镇,号云林,无锡人,有《清閟阁集》。

为了便于讨论,录倪瓒《江南春》于下:

汀洲夜雨生芦笋,日出瞳胧帘幕静。

惊禽蹴破杏花烟,陌上东风吹鬓影。

远江摇曙剑光冷,辘轳水咽青苔井。

落花飞燕触衣巾,沉香火微萦绿尘。

春风颠,春雨急,清泪泓泓江竹湿。

落花辞枝悔何及,丝桐哀鸣乱朱碧。

嗟我胡为去乡邑,相如家徒四壁立。

柳花入水化绿萍,风波浩荡心怔营。

唐圭璋先生《全金元词》收录倪瓒词17首,但不含这一首(或三首)《江南春》。

《全明词》多收的十余首实非词作。

如据《云林乐府》收入的《凭栏人》、《殿前欢》、《折桂令》、《小桃红》等皆是曲而非词,而末一首《江南春》是诗还是词,历来多有争议。

《全明词》编者按曰:

“倪瓒词作,已见唐圭璋所编《全金元词》,但此首《江南春》却未之见。

而倪瓒此词写成后,明代江南吴中和者甚夥,并汇编《江南春词集》刊行。

”⑤这一按语有两层意思。

前一层意思仿佛是说此词为唐圭璋先生失收。

实际唐先生不收此篇作品,当是因为此篇是诗而非词。

后一层意思是想证明《江南春》是词而非诗,因为明代“和者甚夥”。

这就牵涉到判断词体的标准了。

清代先著《词洁发凡》指出:

唐人之作,有可指为词者,有不可执为词者。

若张志和之《渔歌子》,韩君平之《章台柳》,虽语句声响居然词令,仍是风人之别体,后人因其制以加之名耳。

夫词之托始,未尝不如此,但其间亦微有分别。

苟流传已盛,遂成一体,即不得不谓之词;

其或古人偶为之,而后无继者,则莫若各仍其故之为得矣。

倘追原不已,是太白“落叶聚还散”之诗,不免被以《秋风清》之名而为一调。

最后若倪元镇之《江南春》,本非词也,只当依其韵,用其体,而时贤拟之,并入倚声,此皆求多喜新之过也。

晚清丁绍仪《听秋声馆词话》卷二则云:

《江南春》为倪云林高士自度曲,与宋褧《穆护砂》同为元调。

虽篇中均七言句,然前后四换韵,换头系三字两句,明明是词而非诗。

乃《词谱》、《词律》均未收入,后人亦无填用者。

吾乡薛国符方伯(信臣)有赋本意一阕云云。

先著说倪云林《江南春》是诗而非词,丁绍仪则说为倪云林自度曲(也就是说为词而非诗)。

两说相较,先著之说更有道理。

然而两人之说亦都有不圆成处。

先著说“后无继者”则为诗,“流传已盛”则为词,几类“三人成虎”或矮子观场,是只看影响效应而失其判断标准。

若据此而言,则倪云林《江南春》“和者甚夥”,亦“即不得不谓之词”了。

而丁绍仪说《江南春》“换头系三字两句”,便断定其“明明是词而非诗”,表明他对于词的认识还停留在长短句形式的认识水平上。

其实,无论是唐代声诗与词的区别,还是后代长短句之诗与词的区别,关键应看其是否与燕乐(词乐)相配而歌。

唐代声诗亦可歌,元明清之散曲、昆曲、时调亦皆可歌,但可歌不一定就是词。

词乐至元代散曲兴起之后即已失传,故明人之所谓自度曲历来不被认可。

吴景旭《荷叶杯·

度曲》中有句云:

“水磨腔里弄莺声。

”水磨腔即昆山腔。

这表明晚明人之自度曲,实际是按昆山腔填词,即使形体上仍是长短其句,亦不可以词视之了。

倪云林的《江南春》是一个特出的例子。

虽然他并没有以自度曲相标榜,但“江南春”之题颇类词调名,七言中夹有三言亦颇类词体形式。

尤为重要的是,倪云林飘然来去的高士形象,诗词书画兼工的才情,都使得他成为后来吴中文士景仰追步的人格典范了。

《江南春》在明代“和者甚夥”,其中尤以吴中文人为多。

在杨仪之前,追和倪云林《江南春》者,前有沈周,后为祝允明。

沈周词后跋曰:

国用爱云林二词之妙,强予尝一和。

兹于酒次,复从臾继之。

被酒之乱,不觉又及三和。

明日再咏倪篇,不胜自愧,始信虽多何为也。

沈周。

祝允明词后跋云:

国用得云林存稿,命仆追和,窃起蝇骥之想,遂不终辞。

按其音调乃是两章,而题作三首,岂误书耶?

弘治己酉二月长洲祝允明记。

虽然沈周于祝允明为前辈(沈长于祝33岁),但追和倪氏《江南春》都是出于“国用”之安排。

国用其人未之深考(明代弘治前后字国用者有周斌、孙琏、徐世英、曹珂四人,皆无词传世),但祝允明和作注明在弘治二年己酉(1489),沈周和词亦当在此前后。

沈周跋语中已明确称为“云林二词”,当然是把《江南春》看成词作了。

杨仪之于词学,似未深入而颇为自信。

倪氏《江南春》以七字句为主,如果把“春风颠,春雨急”两个三字句看成一个七字句,则共为16个七字句,要分成三章则不便分切。

从用韵来看,倪氏原作共分四个韵部,静、影、冷、井为一韵(上声二十三梗),巾、尘为一韵(平声十一真),急、湿、及、碧、邑、立为一韵(入声十四缉),萍、营为一韵(平声九青)。

这样一种用韵方式,如《全明词》那样分为上下片,庶几其可,而要分为三章则更为困难。

杨仪谓“前二阕已终,其忧思之怀未尽,故后章作三字句为过肉,以发其情。

”“过肉”之说颇为罕见,杨仪自注:

“肉音而救反”,以救、肉相切,读仍如“救”。

其意盖同于“过片”。

按杨仪的理解,是以前面八句为“二阕”,却又以后面八句为“后章”。

以后面八句为“后章”或无不可,但前面八句,前六句一韵,后二句一韵,分为二阕是说不通的。

又杨仪称“按其声即《木兰花令》”,亦为皮相之见。

《木兰花令》即齐言小令《木兰花》,正格为七言八句六仄韵,前后一韵,而倪氏《江南春》前后各八句,均为后二句换韵,平仄亦多未合,与《木兰花》仅句格相似而声韵皆不同。

可见,倪瓒《江南春》不是严格意义的词作;

削足适履,勉强分为三章也是不科学的。

4.王祖嫡《奉旨拟撰词曲序》:

……一日奉旨撰二十八字词曲,每一字一曲,又发八曲为式。

予适右颊肿痛,注籍服药,以情恳院长不获。

复传先进八曲,上亟欲览,力疾勉成,以为余可弗作。

忽一日晚,传二十曲,限明早进,时街鼓已动,而颊浸淫至颈不可忍,呻吟拮据,至五鼓幸就。

以为病中澹语,弃去不复视。

越旬余,于户曹馆郭生希泰所,见一帙,则诸史臣词曲咸载。

盖上发内阁选择为录者,予倖十收五六,漫读之不知为已作也。

夫诗变而为诗余,惟宋人最工,然多托意闺闱,寄情花鸟,雅致俊才,得以自运,故悽婉流丽能动人耳。

兹义取对君,格专应制,至于仁、义、礼、智、孝、弟、忠、信等字,束以《花间》之体,即使秦、周、张、柳为之,亦失故步。

而予章句拘儒,雅弗娴此,矧病躯深夜催促严急,既寡检阅之资,又乏闲适之趣,乃欲藻秀差强,声律弗舛,不甚远哉!

虽然,往应制者,大都颂尔,而伯可诸词,淫亵柔曼,类于俳优,视唐人《郁轮袍》、《清平调》,又每下焉,斯艺之垢也。

上所命题,咸伦理之大,象形之显,即文房诸具,亦舆几盘匜之意,非前代声色游豫,属其臣夸诩而诙调也。

迺予所作,时寓规讽,上不以为罪,犹见录也,岂非词垣盛事,儒臣希觏也哉!

伏日曝书,偶见此稿,谨录而恭识之。

其他应制诸作,另为一编,兹不具云。

王祖嫡(1531-1592),字胤昌,号师竹,河南信阳人。

隆庆五年(1571)进士,改庶吉士,授检对。

后迁国子司业,晚习禅诵。

有《师竹堂集》,词附集中。

《全明词》收录其词42首。

所谓“二十八字词曲”亦在其中。

王祖嫡中进士之隆庆五年,穆宗朱载垕45岁,次年穆宗卒,太子朱翊钧即位,是为神宗,时年10岁,改明年年号为万历。

所谓“二十八字”,即:

日、月、风、云、雪、霜、春、夏、秋、冬、山、水、仁、义、礼、智、孝、弟、忠、信、琴、棋、书、画、砚、笔、墨、剑。

《全明词补编》中有刘虞夔(1552-1596),与王祖嫡同为隆庆五年进士,授编修,其所著《刘宫詹先生文集》卷二亦有“二十八字词曲”,二十八字全同,而先后顺序及所用词调略有不同。

又徐渭集中亦有代人应制16首,日、月、风、云、雪、霜、山、水等字皆有,想来当是万历初年同一次应制之作。

以词应制,宋代已有,然而不过一题一调而已,远不如明神宗如此成套成规模。

王祖嫡此序,颇有追记平生宠遇的意味,却在一定程度上歪打正着地触及到词的艺术个性。

其中所谓“夫诗变而为诗余,惟宋人最工,然多托意闺闱,寄情花鸟,雅致俊才,得以自远,故悽婉流丽能动人耳。

兹义取对君,格专应制,至于仁义礼智孝弟忠信等字,束以《花间》之体,即使秦、周、张、柳为之,亦失故步。

”这是关键的一节文字。

王祖嫡本意也许是想说自己写得不太好,“非战之罪”,但他无意之中却从反面印证了词的文体特点。

万历皇帝把应制诗的一套把戏移用于词,对翰林院、庶常馆的御用文人实行“双规”,在规定时间写规定内容,以词来阐发仁义礼智的道德训诫,写得好也只是文通字顺,基本合乎词律而已,要想保持悽婉流丽的词体风格是不可能的。

王祖嫡之作毫无新警动人之处,而内阁选录尚能十收五六,可以想见总体水平不过尔尔。

也许我们应该感谢万历皇帝举行的这一场“同题作词”的试验活动,因为这以创作实践验证了词的文体个性。

词不宜用作应制文体,尤不宜于宣扬伦理教化内容,这不是词的缺点,也不是馆阁所选非人,而是由词的文体个性所决定的。

5.唐世济《贺新郎》词小序:

偶读陈同甫集,见所答辛稼轩《贺新郎》三词,急取辛集三词合读之,直觉廉颇、蔺相如,千载犹有生气也。

但辛集中第三首误刻《赠杜仲高》,当由词中有“去天尺五”语,故附会若此耳。

查辛集此一韵词亦止三首,何缘与陈赠答竟缺其一,至赠杜乃用陈韵耶?

且三词语气前后一律,藉令暗中摸索,亦当谓是赠同父语。

杜仅词人,复何堪此耶?

因为改正,颇用自快。

方今天下多故,安得二人者复生于世,一展其胸中抱负,为中原生色,勿徒使万丈焰光,徒壮其毛锥以不朽也。

因追次其语,凭而吊焉。

亦得三首,聊当一觞,浇地下耳。

唐世济(1570-1649?

),字美承,号存忆,浙江乌程乌镇(今属桐乡)人。

万历二十六年(1598)进士,累官至左都御史。

有《琼爢集词选》,《全明词补编》收录其词161首。

辛弃疾与陈亮(同甫)唱和《贺新郎》,本只前两首。

陈亮三词,第一首题为《寄辛幼安和见怀韵》,第二首题为《酬辛幼安再用韵见寄》,这两首词均为和辛弃疾“见怀”、“见寄”之作。

而第三首题为《怀辛幼安用前韵》,注意这里用的是“怀”,不是“寄”、“酬”或“答”。

也就是说,这第三首《贺新郎》是陈亮单方面之作而非酬答之词,因此辛词也就只应有两首,即“把酒长亭说”一首,和《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一首。

至于下一首《贺新郎·

用前韵赠杜叔高》,当是作前二词不久,杜斿(字叔高)来访,故“用前韵”以送之,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杜斿为金华人,其兄弟五人,依次为杜旟字伯高、杜旃字仲高,杜斿字叔高、杜旞字秀高、杜旝字幼高,时称“金华五高”,《陈亮集》卷二七《复杜仲高旃书》中称:

“仲高之词,叔高之诗,皆入能品。

”又称“叔高之诗,如干戈森立,有吞虎食牛之气,而左右发春妍以辉映于其间。

”⑥可见杜叔高亦非寻常之辈,且与辛弃疾、陈亮诗词风格有相通之处。

辛词中“去天尺五君家别”,是用《三秦记》中“城南韦、杜,去天尺五”一语,谓长安杜氏本系高门贵族,而杜叔高一家则颇为清寒。

唐世济以为是因为词中有“去天尺五”语,所以前人把本为赠陈同甫的词附会成了《赠杜仲高》,实际若非赠杜氏,“去天尺五”这一句也就没有着落了。

唐世济本来只是暗中摸索,想当然耳,却径“为改正”,而又“颇用自快”,明人之考辨文献,如此改正为误者正不知凡几。

6.王屋《沁园春·

拟艳》词序:

自来咏艳者,多以绸缪婉娈为辞。

间有女子迁延,丈夫腼腆,岂九十其仪,至今可守,而三千三百,竞同无事之谈哉!

是宜为端士之所不窥,而铁面禅和之所诃绝也。

予戏为拟此,一反前人之敝,庶为鲁男、展季存一线之传。

而桑椹之戒,诚为女史之良规,士之湛兮,尤断断乎其不可也。

王屋(1595-?

),初名畹,字孝峙,浙江嘉善人。

受魏大中赏识,终生末仕。

长于词,有《草贤堂词笺》等。

上录词作小序,用了不少典故,故须稍加分剖。

“九十其仪”,出《诗经·

豳风·

东山》,言女子出嫁,其母再三叮咛,要注意闺范仪表。

“三千三百”,疑指诗经。

据说古诗原有三千余篇,经孔子删定为305篇,世称“诗三百”。

“铁面禅和”,出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五七引《冷斋夜话》:

“法云秀老,关西人,面目严冷,能以礼折人。

……黄鲁直作艳语,人争传之,秀呵曰:

‘翰墨之妙,甘施于此乎?

’”法云秀老,黄庭坚《小山词序》作“法秀”,即所谓“铁面禅和”者也。

鲁男、展季,传说中春秋时代两个谨守法礼的男子。

《诗经·

小雅·

巷伯》:

“哆兮哆兮,成是南箕。

”汉毛亨传曰:

“鲁人有男子处于室,邻之嫠妇又独处于室。

夜暴风雨至,而室坏,妇人趋而托之,男子闭户而不纳。

”后以鲁男子指称在处理男女关系时能以礼自持的男子。

展季即柳下惠,春秋时鲁国大夫,名展禽,字季,封于柳下,谥惠,故后人习称为柳下惠。

“桑椹之戒”与“士之湛兮”,出《诗经·

卫风·

氓》: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椹”与“葚”为异体字,“湛”为多音字,读如“耽”时与“耽”相通,犹沉溺、沉湎。

总起来看,王屋这一词序的意思是说,唐宋艳词,多写男女艳情艳遇,而在这些情事中,女子往往贞静矜持,而男子则显得好色或不知自重。

所以他要一反过去艳词的写法,刻意重塑坐怀不乱的端士形象。

王屋“拟艳”词如下:

几尺花荫,逼浅回廊,藓苔又盈。

纵身材弱小,轻如飞燕;

鹦笼翠箔,犬带金铃。

月出中天,皎如清昼,可道都无半点声。

万一被那鹦呼犬觉,独自须惊。

妖娆洵是多情。

但好事终知有日成。

耐三朝两晚,单眠独宿,从今一向,尽是前程。

岂不怀思,草间多露,此际由来不可行。

须珍重,做珠圆玉粹,各抱分明。

王屋此作是“主题先行”,很明显是站在男性立场上来考量人物。

他写一个怀春少女主动投怀送抱,而男子却矜重自持,劝这女子且忍耐时日,等他来明媒正娶。

其实既要“拟艳”,又要维系正人君子的形象,这就把一向擅长表现男女情事的诗余,又重新勒转到“发乎情止乎礼仪”的诗教里来了。

王世贞《艺苑卮言》曰:

“词须宛转绵丽,浅至儇俏,挟春月烟花,于闺幨内奏之,一语之艳,令人魂绝,一字之工,令人色飞,乃为贵耳。

至于慷慨磊落,纵横豪爽,抑亦其次,不作可耳。

作则宁为大雅罪人,勿儒冠而胡服也。

”这一段话当然有主婉约轻豪放的意思,但同时也表达了词之特长正在抒写艳情的词品观,所以才说“作则宁为大雅罪人。

”王世贞作为诗文大家,文坛领袖,在谈论词曲时倒是坦率放言毫无顾忌。

相比之下,王屋既要以词“拟艳”,又要一本正经,正是“儒冠而胡服”的典型。

当然,通观王屋的词集,其中如《两同心·

和鲁直》、《如梦令·

阅小青书》等,知他既不乏绮思艳情,也绝非迂执冬烘之辈。

但他这个别出心裁的实验,倒是证实或突显了词长于艳情的文体个性,这也许是他始料未及的吧!

注释:

①饶宗颐,张璋.全明词[M].北京:

中华书局,2004.

②周明初,叶晔.全明词补编[M].杭州:

浙江大学出版社,2007.

③张仲谋.明词史[M].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

2.

④张仲谋.明词史[M].北京:

179.

⑤饶宗颐,张璋.全明词[M].北京:

中华书局,2004:

28.

⑥邓广铭.稼轩词编年笺注[M].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

240

转自阅江学刊20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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