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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為天中央,卻在北,故人百合穴在頂心,卻向後。

日月來往只在天之南,故人之兩眼皆在前。

海,鹹水所歸,在南之下,故人之小便亦在前下,此所以為得氣之正。

如物則禽獸頭橫,植物頭向下,技葉卻在上,此皆得氣之偏處。

人氣通明,物氣壅塞,人得五行之秀,故為萬物之靈。

物氣塞而不通,如火煙鬱在裏許,所以理義皆不通。

若就人品類論,則上天所賦皆一般,而人隨其所值,又各有清濁、厚薄之不齊。

如聖人得氣至清,所以合下便能生知,賦質至粹,所以合下便能安行。

如堯、舜,既得其至清至粹,為聰明神聖,又得氣之清高而稟厚,所以貴為天子,富有四海。

至於享國皆百餘歲,是又得氣之最長者。

如夫子,亦得至清至粹,合下便生知安行,然天地大氣到那時已衰微了,所以夫子稟得不高不厚,止棲棲為一旅人,而所得之氣又不甚畏,止僅得中壽七十餘歲,不如堯、舜之高。

自聖人而下,各有分數。

顏子亦清明純粹,亞於聖人,只緣得氣不足,所以夭死。

大抵得氣之清者不隔蔽,那理義便呈露昭著。

如銀盞中滿貯清水,自透見盞底銀花子甚分明,若未嘗有水然。

賢人得清氣多而濁氣少,清中微有些查滓在,未便能昏蔽得他,所以聰明也易開發。

自大賢而下,或清濁相半,或清底少濁底多,昏蔽得厚了。

如盞底銀花子看不見,欲見得須十分加澄治之功。

若能力學,也解變化氣質,轉昏為明。

有一般人,稟氣清明,於義理上儘看得出,而行之不篤,不能承載得道理,多雜詭譎去,是又賦質不粹。

此如井泉甚清,貯在銀盞裹面,亦透底清徹。

但泉脈從淤土惡木根中穿過來,味不純甘,以之煮白米則成赤飯,煎白水則成赤湯,烹茶則酸澀,是有惡味夾雜了。

又有一般人,生下來於世味一切簡淡,所為甚純正,但與說到道理處,全發不來,是又賦質純粹而稟氣不清。

比如井泉脈味純甘絕佳,而有泥土渾濁了,終不透瑩。

如溫公恭儉力行,篤信好古,是甚次第正大資質,只緣少那至清之氣,識見不高明。

二程屢將理義發他,一向偏執固滯,更發不上,甚為二程所不滿。

又有一般人,甚好說道理,只是執拗,自立一家意見,是稟氣清中被一條戾氣沖拗了。

如泉脈出來甚清,卻被一條別水橫衝破了,及或遭巉岩石頭橫截沖激,不帖順去,反成險惡之流。

看來人生氣稟是有多少般樣,或相倍蓰,或相什百,或相千萬,不可以一律齊。

畢竟清明純粹恰好底極為難得,所以聖賢少而愚不肖者多。

若就造化上論,則天命之大目只是元亨利貞。

此四者就氣上論也得,就理上論也得。

就氣上論,則物之初生處為元,於時為春;

物之發達處為亨,於時為夏;

物之成遂處為利,於時為秋;

物之斂藏處為貞,於時為冬。

貞者,正而固也。

自其生意之已定者而言,則謂之正;

自其斂藏者而言,故謂之固。

就理上論,則元者生理之始,亨者生理之通,利者生理之遂,貞者生理之固。

問:

天之所命,固懸大化流行賦予於物,如分付他一般。

若就人事上論,則如何是賦予分付處,曰:

天豈“諄諄然命之乎”?

亦只是其理如此而已。

孟子說天與賢與子處,謂“夫不言,以行與事示之而已”。

“使之主祭,而百神享之,使之主事而事治,百姓安之。

是天與之,人與之。

”又曰:

“莫之為而為者,天也;

莫之致而至者,命也。

”其意發得亦已明白矣。

如孟津之上,不期而會者八百國,亦其出於自然而然,非人力所容強,便是天命之至,武王但順乎天而應乎人爾。

然此等事,又是聖人行權底事,惟聖人及大賢以上地位,然後見得明,非常情所及。

唐陸宣公謂“人事盡處,是謂天理”,蓋到人事已盡地頭,赤見骨不容一點人力,便是天之所為。

此意旨極精微,陸宣公之學亦識到此。

如桎梏死、岩牆死者非正命,是有致而然,乃人所自取而非天。

若盡其道而死者為正命,蓋到此時所值之吉凶禍福,皆莫之致而至,故可以天命言,而非人力之所取矣。

[莫之為而為者,天也;

]朱子注曰:

「以理言之謂之天,自人言之謂之命,其實一而已。

」此處何以見二者之辨?

曰:

天與命只一理,就其中卻微有分別。

為以做事言,做事是人;

封此而反之,非人所為便是天。

至以吉凶禍福地頭言,有因而致是人力;

對此而反之,非人力所致便是命。

天以全體言,命以其中妙用言。

其曰[以理言之謂之天],是專就天之正面訓義言,卻包命在其中。

其曰[自人言之謂之命],命是天命,因人形之而後見。

故吉凶禍福自天來,到於人然後為命。

乃是於天理中,截斷命為一邊,而言其指歸爾。

若只就天一邊說,吉凶禍福,未有人受來,如何見得是命?

天之所命,果有物在上面安排分付之否?

天者,理而已矣。

古人凡言天處,大概皆是以理言之。

程子曰:

“夫天,專言之則道也。

天且弗違是也。

“天也者,道也。

”論語集注“獲罪於天”曰:

“天即理也。

”易本義:

“先天弗違,謂意之所為,默與道契。

後天奉天,謂知理如是,奉而行之。

”又嘗親炙文公說:

“上帝震怒”也只是其理如此。

天下莫尊於理,故以帝名之。

觀此亦可見矣。

故上而蒼蒼者,天之體也。

上天之體以氣言,“上天之載”以理言。

天之所命則一,而人受去何故如彼之不齊?

譬之天油然作雲,沛然下雨,其雨則一,而江河受去,其流滔滔,不增不減;

溪澗受去,則洪瀾暴漲;

溝澮受去,則朝盈暮涸。

至放沼沚坎窟、盆甕罌缶、螺杯蜆殼之屬受去,或有鬥斛之水,或只涓滴之水,或清甘,或汙濁,或臭穢。

隨他所受,多少般樣不齊,豈行雨者固為是區別哉?

又譬之治一片地而播之菜子,其為播植一也,而有滿園中森森成行伍出者,有擲之蹊旁而踐蹂不出者,有未出為鳥雀啄者,有方芽為雞鵝齧者,有稍長而芟去者,有既秀而連根拔者,有長留在園而旋取葉者,有日供常人而羹食者,有為菹於禮豆而薦神明者,有為齏於金盤而獻上賓者,有丐子烹諸瓦盆而食者;

有脆嫩而摘者,有壯茂而割者,有結實成子而研為齏汁用者,有藏為種子,到明年復生生不窮者。

其參差如彼之不齊,豈播種者所能容心哉?

故天之所命則一,而人受去自是不齊。

亦自然之理,何疑焉!

性即理也。

何以不謂之理而謂之性?

蓋理是泛言天地間人物公共之理,性是在我之理。

只這道理受於天而為我所有,故謂之性。

性字從生從心,是人生來具是理於心,方名之曰性。

共大目只是仁義禮智四者而已。

得天命之元,在我謂之仁;

得天命之亨,在我謂之禮;

得天命之利,在我謂之義;

得天命之貞,在我謂之智。

性與命本非二物,在天謂之命,在人謂之性。

故程子曰:

“天所付為命,人所受為性。

”文公曰:

“元亨利貞,天道之常;

仁義禮智,人性之綱。

性命只是一箇道理,不分看則不分曉。

只管分看不合看,又離了,不相干涉。

須是就渾然一理中看得有界分,不相亂。

所以謂之命、謂之性者何故?

大抵性只是理,然人之生不成只空得個理,須有箇形骸方載得此理。

其實理不外乎氣,得天地之氣成這形,得天地之理成這性。

所以橫渠曰:

“天地之塞吾其體,天地之帥吾其性。

”塞字只是就孟子“浩然之氣塞乎天地”句掇一字來說氣,帥字只是就孟子“志,氣之帥”句掇一字來說理。

人與物同得天地之氣以生,天地之氣只一般,因人物受去各不同。

人得五行之秀,正而通,所以仁義禮智,粹然獨與物異。

物得氣之偏,為形骸所拘,所以其理閉塞而不通。

人物所以為理只一般,只是氣有偏正,故理隨之而有通塞爾。

天所命於人以是理,本只善而無惡。

故人所受以為性,亦本善而無惡。

孟子道性善,是專就大本上說來,說得極親切,只是不曾發出氣稟一段,所以啟後世紛紛之論,蓋人之所以有萬殊不齊,只緣氣稟不同。

這氣只是陰陽五行之氣,如陽性剛,陰性柔,火性燥,水性潤,金性寒,木性溫,土性重厚。

七者夾雜,便有參差不齊。

所以人隨所值,便有許多般樣。

然這氣運來運去,自有個真元之會,如曆法算到本數湊合,所謂“日月如合璧,五星如連珠”時相似。

聖人便是稟得這真元之會來。

然天地間參差不齊之時多,真元會合之時少,如一歲間劇寒劇暑陰晦之時多,不寒不暑光風霽月之時極少,最難得恰好時節。

人生多值此不齊之氣。

如有一等人非常剛烈,是值陽氣多;

有一等人極是軟弱,是值陰氣多;

有人躁暴忿戾,是又值陽氣之惡者;

有人狡譎姦險,此又值陰氣之惡者;

有人性圓,一撥便轉,也有一等極愚拗,雖一句善言亦說不入,與禽獸無異。

都是氣稟如此。

陽氣中有善惡,陰氣中亦有善惡,如通書中所謂剛善、剛惡、柔善、柔惡之類。

不是陰陽氣本惡,只是分合轉移、齊不齊中便自然成粹駁善惡耳。

因氣有駁粹,便有賢愚。

氣雖不齊,而大本則一。

故雖下愚,亦可變而為善,然工夫最難,非百倍其功者不能。

故子思曰:

“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雖愚必明,雖柔必強。

”正為此耳。

孟子不說到氣稟,所以荀子便以性為惡,揚子便以性為善惡混,韓文公又以為性有三品,都只是說得氣。

近世東坡蘇氏又以為性未有善惡,五峰胡氏又以為性無善惡,都只含糊就與天相接處捉摸,說箇性是天生自然底物,竟不曾說得性端的指定是甚底物。

直至二程得濂溪先生太極圖發端,方始說得分明極至,更無去慮。

其言曰:

“性即理也。

理則自堯舜至於塗人一也。

”此語最是簡切端的。

如孟子說善,善亦只是理,但不若指認理字下得較確定。

胡氏看不徹,便謂善者只是讚歎之辭,又誤了。

既是贊吧,便是那個是好物方贊歎,豈有不好物而贊歎之耶?

程子於本性之外,又發出氣稟一段,方見得善惡所由來。

故其言曰:

“論性不論氣,不備;

論氣不論性,不明;

二之則不是也。

”蓋只論大本而不及氣稟,則所論有欠闕未備。

若只論氣稟而不及大本,便只說得粗底,而道理全然不明。

千萬世而下,學者只得按他說,更不可改易。

孟子道性善,從何而來?

夫子繫易曰:

“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

”所以一陰一陽之理者為道,此是統說個太極之本體。

繼之者為善,乃是就其間說;

造化流行,生育賦予,更無別物,只是個善而已。

此是太極之動而陽時。

所謂善者,以實理言,即道之方行者也。

道到成此者為性,是說人物受得此善底道理去,各成箇性耳,是太極之靜而陰時。

此性字與善字相對,是即所謂善而理之已定者也。

“繼”“成”宇與“陰”“陽”字相應,是指氣而言;

“善”“性”字與“道”字相應,是指理而言。

此夫子所謂善,是就人物未生之前,造化原頭處說,善乃重字,為實物。

若孟子所謂性善,則是就“成之者性”處說,是人生以後事,善乃輕字,言此性之純粹至善耳。

其實由造化原頭處有是“繼之者善”,然後“成之者性”時方能如是之善。

則孟子之所謂善,實淵源於夫子所謂善者而來,而非有二本也。

易三言,周子通書及程子說已明備矣。

至明道又謂孟子所謂性善者,只是說繼之者善也。

此又是借易語移就人分上說,是指四端之發見處言之,而非易之本旨也。

氣稟之說從何而起?

夫子曰:

“性相近也,習相遠也。

”“惟上智與下愚不移。

”此正是說氣質之性。

子思子所謂三知三行,及所謂“雖愚必明,雖柔必強”,亦是說氣質之性,但未分明指出氣質字為言耳。

到二程子始分明指認說出,甚詳備。

橫渠因之又立為定論曰:

“形而後有氣質之性。

善反之,則天地之性存焉。

故氣質之性,君子有弗性者焉。

”氣質之性,是以氣稟言之。

天地之性,是以大本言之。

其實天地之性亦不離氣質之中,只是就那氣質中分別出天地之性,不與相雜為言耳。

此意學者又當知之。

韓文公謂“人之所以為性者五,曰仁義禮智信”,此語是看得性字端的,但分為三品又差了。

三品之說,只說得氣稟,然氣稟之不齊,蓋或相什百千萬,豈但三品而已哉!

他牟要求勝荀揚,卻又與荀揚無甚異。

  佛氏把作用認是性,便喚蠢動含靈皆有佛性,運水搬柴無非妙用。

不過又認得個氣,而不說著那理耳。

達磨答西竺國王作用之說曰:

“在目能視,在耳能聞,在手執捉,在足運奔,在鼻嗅浥,在口談論,徧現俱該沙界,收攝在一微塵,識者知是道性,不識喚作精魂。

”他把合天地世界總是這箇物事,乃吾之真體,指吾之肉身只是假合幻妄,若能見得這個透徹,則合天地萬物皆是吾法身,便超出輪迴。

故禪家所以甘心屈意、枯槁山林之下,絕滅天倫,掃除人事者,只是怕來侵壞著他這個靈活底。

若能硬自把捉得定,這便是道成了,便一向縱橫放恣,花街柳陌,或奧豬霸鳩千都不妨。

其寅多是把持募年暮氯襄時,那一切情臻自熱退減,椰自喚做工夫至巍,便矜耀以為奇特,一向呵佛罵祖去。

  今世有一種杜撰等人,愛高談性命,大抵全用浮屠作用是性之意,而文以聖人之言,都不成模樣。

據此意,其實不過只是告子“生之謂性”之說。

此等邪說,向來已為孟子掃卻,今又再拈起來,做至珍至寶說,謂人之所以能飲能食,能語能嘿,能知覺運動,一個活底靈底便是性,更不商量道理有不可通。

且如運動,合本然之則,固是性。

如盜賊作竊,豈不運動,如何得是性?

耳之欲聲,目之欲色,固是靈活底。

然目視惡色,耳聽惡聲,如何得是本然之性?

只認得箇精神魂魄,而不知有箇當然之理,只看得箇模糊影子,而未嘗有的確定見,枉誤了後生晚進,使相從於天理人欲混雜之區,為可痛。

  心者一身之主宰也,人之四肢運動,手持足履,與夫饑思食、渇思飲、夏思葛、冬思裘,皆是此心為之主宰。

如今心恙底人,只是此心為邪氣所乗,內無主宰,所以日用間飲食動作,皆失其常度,與平人異。

理義都喪了,只空有箇氣,僅往來於脈息之間未絶耳。

大抵人得天地之理為性,得天地之氣為體。

理與氣合,方成箇心,有箇虛靈知覺,便是身之所以為主宰處。

然這虛靈知覺,有從理而發者,有從心而發者,又各不同也。

  心只似箇器一般,裏面貯底物便是性。

康節謂:

性者心之郛郭。

説雖粗而意極切,蓋郛郭者心也,郛郭中許多人煙,便是心中所具之理相似,所具之理便是性,即這所具底便是心之本體。

理具於心,便有許多妙用。

知覺從理上發來,便是仁義禮智之心,便是道心。

若知覺從形氣上發來,便是人心,便易與理相違。

人只有一箇心,非有兩箇知覺。

只是所以為知覺者不同,且如饑而思食,渇而思飲,此是人心。

至於食所當食,飲所當飲,便是道心。

如有人饑餓濵死而蹴爾嗟來等食皆不肯受,這心從何處發來?

然其嗟也可去,其謝也可食,此等處理義又隠微難曉,須是識見十分明徹方辨別得。

  心有體有用,具衆理者其體,應萬事者其用。

寂然不動者其體,感而遂通者其用。

體即所謂性,以其靜者言也。

用即所謂情,以其動者言也。

聖賢存養工夫至到,方其靜而未發也,全體卓然,如鑑之空、如衡之平,常定在這裏。

及其動而應物也,大用流行,妍媸髙下各因物之自爾,而未嘗有絲毫銖兩之差。

而所謂鑑空衡平之體,亦常自若,而未嘗與之俱往也。

  性只是理。

全是善而無惡。

心含理與氣,理固全是善,氣便含兩頭在,未便全是善底物。

才動便易從不善上去。

心是箇活物,不是帖靜死定在這裏,常愛動。

心之動,是乗氣動。

故文公感興詩曰:

人心妙不測,出入乗氣機。

正謂此也。

心之活處,是因氣成便會活,其靈處,是因理與氣合便會靈。

所謂妙者,非是言至好,是言其不可測。

忽然出,忽然入,無有定時;

忽在此,忽在彼,亦無定處,操之便存在此,舍之便亡失了。

故孔子曰:

操則存,舍則亡,出入無時,莫知其鄉者,惟心之謂與?

存便是入,亡便是出。

然出非是本體走出外去,只是邪念感物逐他去,而本然之正體遂不見了。

入非是自外面已放底牽入來,只一念提撕警覺便在此。

人須是有操存涵養之功,然後本體常卓然在中,為之主宰,而無亡失之患。

所貴於問學者,為此也。

故孟子曰:

學問之道無他,求其放心而已矣。

此意極為人親切。

  心雖不過方寸大,然萬化皆從此出,正是源頭處。

故子思以未發之中為天下之大本,已發之和為天下之達道。

  仁者,心之生道也。

敬者,心之所以生也。

  此心之量極大,萬理無所不包,萬事無所不統。

古人每言學,必欲其博。

孔子所以學不厭者,皆所以極盡乎此心無窮之量也。

孟子所謂盡心者,須是盡得箇極大無窮之量,無一理一物之或遺,方是真能盡得心。

然孟子於諸侯之禮未之學,周室班爵祿之制未嘗聞,畢竟是於此心無窮之量終有所欠缺未盡處。

  心至靈至妙,可以為堯舜,參天地,格鬼神,雖萬裏之逺,一念便到;

雖千古人情事變之秘,一照便知。

雖金石至堅,可貫;

雖物類至微至幽,可通。

  佛家論性,只似儒家論心。

他只把這人心那箇虛靈知覺底喚作性了。

  伊川曰:

心一也,有指體而言者,寂然不動是也;

有指用而言者,感而遂通是也。

此語亦説得圓。

橫渠曰:

心統性情。

尤為語約而意備,自孟子後未有如此説親切者。

文公曰:

性者心之理,情者心之用,心者情性之主。

説得又條暢明白。

  橫渠曰:

合虛與氣,有性之名。

合性與知覺,有心之名。

虛是以理言,理與氣合,遂生人物。

人物受得去成這性,於是乎方有性之名。

性從理來,不離氣。

知覺從氣來,不離理。

合性與知覺,遂成這心,於是乎方有心之名。

  程子曰:

上天之載,無聲無臭,其體則謂之易,其理則謂之道,其用則謂之神。

此處是言天之心性情,所謂易便是心,道便是性,神便是情。

所謂體者,非體用之體,乃其形狀模様恁地,易是隂陽變化,合理與氣説。

  情與性相對。

情者,性之動也。

在心裏面未發動底是性,事物觸著便發動出來是情。

寂然不動是性,感而遂通是情。

這動底只是就性中發出來,不是別物,其大目則為喜怒哀懼愛惡欲七者,中庸只言喜怒哀樂四箇,孟子又指惻隠、羞惡、辭遜、是非四端而言,大抵都是情。

性中有仁,動出為惻隠;

性中有義,動出為羞惡;

性中有禮智,動出為辭讓、是非。

端是端緒,裏面有這物,其端緒便發出從外來。

若內無仁義禮智,則其發也,安得有此四端?

大概心是箇物,貯此性,發出底便是情。

孟子曰:

惻隠之心,仁之端也;

羞惡之心,義之端也,云云。

惻隠、羞惡等以情言,仁義等以性言。

必又言心在其中者,所以統情性而為之主也。

孟子此處説得卻備。

又如大學所謂憂患、好樂及親愛、畏敬等,皆是情。

  情者心之用,人之所不能無,不是箇不好底物。

但其所以為情者,各有箇當然之則。

如當喜而喜,當怒而怒,當哀而哀,當樂而樂,當惻隠而惻隠,當羞惡而羞惡,當辭讓而辭讓,當是非而是非,便合箇當然之則,便是發而中節,便是其中性體流行,著見於此,即此便謂之逹道。

若不當然而然,則違其則,失其節,只是箇私意人欲之行,是乃流於不善,遂成不好底物,非本來便不好也。

  情之中節,是從本性發來便是善,更無不善。

其不中節是感物欲而動,不從本性發來,便有箇不善。

孟子論情,全把做善者,是専指其本於性之發者言之。

禪家不合便指情都做惡底物,卻欲滅情以復性。

不知情如何滅得?

情既滅了,性便是箇死底性,於我更何用?

  孟子四端,是専就善處言之。

喜怒哀樂及情等,是合善惡説。

  樂記曰:

人生而靜,天之性也。

感於物而動,性之欲也。

性之欲便是情。

  才是才質、才能。

才質猶言才料質幹,是以體言。

才能,是會做事底。

同這件事,有人會發揮得,有人全發揮不去,便是才不同,是以用言。

孟子所謂“非才之罪”及“天之降才非爾殊”等語,皆把才做善底物,他只是以其從性善大本處發來,便見都一般。

要説得全備,須如伊川“氣清則才清,氣濁則才惡”之論方盡。

  志者,心之所之,之猶向也,謂心之正面全向那裏去。

如志於道,是心全向於道;

志於學,是心全向於學。

一直去求討要,必得這箇物事,便是志。

若中間有作輟或退轉底意,便不謂之志。

  志有趨向、期必之意。

心趨向那裏去,期料要恁地,決然必欲得之,便是志。

人若不立志,只泛泛地同流合汚,便做成甚人?

須是立志,以聖賢自期,便能卓然挺出於流俗之中,不至隨波逐浪,為碌碌庸庸之輩。

若甘心於自暴自棄,便是不能立志。

  立志須是髙明正大。

人多有好資質,純粹靜淡,甚近道,卻甘心為卑陋之歸,不肯志於道,只是不能立志。

如文帝寛仁恭儉,是其資質儘可與為帝王。

然其言曰:

卑之無甚髙論,令今可行也。

卻不能立志。

武帝上嘉唐虞,志向髙大,然又好名,駁雜無足取。

  程子奏劄説立志一段最切,是説人君立志。

學者立志與人君立志都一般,只是在身、在天下,有小大之不同。

  為學緊要處,最是立志之初,所當謹審決定。

此正是分頭路處。

纔志於義。

便入君子路;

纔志於利,便入小人路。

舜蹠利善正從此而分,堯桀言行正從此而判。

孔子説“從心所欲不踰矩”,緊要正在志學一節上。

在聖人,當初成童志學,固無可議。

自今觀之,學之門戸雖多,若此處所志者一差,不能純乎聖途之適,則後面所謂立,所謂不惑,所謂知命,所謂從心,節節都從而差,無復有見效處。

惟起頭所志者,果能専心一意於聖人之學,則後面許多節目,皆可以次第循序而進。

果有“不倦”工夫以終之,則雖“從心”地位至髙,亦可得而造到矣。

  人常言志趣,趣者趣也,心之所趨也,趣亦志之屬。

  孟子曰士“尚志”,立志要髙不要卑,論語曰:

博學而篤志。

立志要定不要雜,要堅不要緩,如顔子曰:

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

公明儀曰:

文王我師也,周公豈欺我哉。

皆以聖人自期,皆是能立志。

舜為法於天下,可傳於後世,我猶未免為鄉人也,是則可憂也。

憂之如何?

如舜而已矣。

孟子以舜自期,亦是能立志。

  意者,心之所發也,有思量運用之義。

大抵情者性之動,意者心之發,情是就心裏面自然發動,改頭換面出來底,正與性相對。

意是心上撥起一念,思量運用要恁地底。

情動是全體上論,意是就起一念處論。

合數者而觀,纔應接事物時,便都呈露在面前。

且如一件事物來接著,在內主宰者是心;

動出來或喜或怒是情;

裏面有箇物,能動出來底是性;

運用商量,要喜那人要怒那人是意;

心向那所喜所怒之人是志;

喜怒之中節處又是性中道理流出來,即其當然之則處是理;

其所以當然之根原處是命。

一下許多物事都在面前,未嘗相離,亦燦然不相紊亂。

  以意比心,則心大意小。

心以全體言,意只是就全體上發起一念慮處。

  毋意之意,是就私意説;

誠意之意,是就好底意思説。

  人常言意思(去聲)。

思者思也(平聲),思慮、念慮之類,皆意之屬。

仁義禮智信

  五者謂之五常,亦謂之五性。

就造化上推原來,只是五行之徳。

仁在五行為木之神,在人性為仁;

義在五行為金之神,在人性為義;

禮在五行為火之神,在人性為禮;

智在五行為水之神,在人性為智。

人性中只有仁義禮智四位,卻無信位。

如五行木位東,金位西,火位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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