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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读书会教案修改版

第一篇:

呼兰河传读书会教案

《呼兰河传》班级读书课设计

《呼兰河传》设计课前谈话——聊作者

同学们都很喜欢读书对吗?

(很高兴,为什么?

是不是以为我要问你读什么书,错了)我要问的是哪位作者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什么?

是呀,这个世界正是因为有了作家,才有了源远流长的文化,才有了流光溢彩的文字。

你知道下面这些文字是来形容哪位作家的吗?

他的文字像投枪,像匕首,直刺黑暗势力。

(鲁迅)

——毛泽东含泪的微笑。

(欧.享利)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洛神。

(萧红)

——鲁迅

一、漫谈《呼兰河传》

师:

这节课就让我们走近萧红,走近她弥留之际的心灵写真——《呼兰河传》。

1、读了这部小说,有什么想说的吗?

2、萧红的好友,著名的文学家矛盾曾这样评价《呼兰河传》——

这是一部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矛盾师:

怎样理解矛盾的话,同桌间相互交流一下。

二、亲近文字

版块一:

一幅多彩的风土画。

(一)有这样一座灰色的城市——呼兰河城

1、师:

这部小说像画一样美,画中的哪些特有的风景,独特的风情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2、预设:

(1)严寒中“冻裂”了的万物。

(奠定了全书的冷色调)

(2)东二道街上五六尺深的大泥坑。

师:

因这大泥坑,还发生了很多趣事呢?

救马吃瘟猪肉

出示:

说拆墙的有,说种树的有,若说用土把泥坑来填平的,一个人也没有。

3、链接背景资料

呼兰河县是东北边陲的一个小城,是一座典型的东北小村镇,周围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广阔的大平原。

二十世纪初,这里是一个相当闭塞、相当落后的地方。

当南方已经掀起了辛亥革命的浪潮,几千年的封建帝制终于受到了猛烈震撼的时候,呼兰县的居民们却仍旧是因袭着封建主义的思想与习惯,过着愚昧而麻木的生活。

(二)小城盛举

1、小城是狭窄的,小城里的生活可也算是丰富多彩。

小城人的生活元素——跳大神放河灯野台子戏看火烧云吃瘟猪肉救马逛庙会当“看客”出示:

这些盛举,都是为鬼而做的,并非为人而做的。

至于人去看戏、逛庙,也不过是揩油借光的意思。

跳大神有鬼,唱大戏是给龙王爷看的,七月十五放河灯,是把灯放给鬼,让他顶着个灯去脱生。

四月十八也是烧香磕头的祭鬼。

2、《呼兰河传》将这座东北小镇栩栩如生地描绘出来,对于这小城,对于这些盛举你有什么看法?

小结:

这就是呼兰河这座小城,它虽不繁华,但在单调中却蕴含着生机!

这就是呼兰河卑琐的生活,它虽不热闹,但在愚昧中却蕴含着质朴!

无论是小城,还是人们都无法逃脱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那个特殊的历史背景!

所以一切都是可谅解的。

版块二:

一首凄婉的歌谣

师:

《呼兰河传》如果可用音乐来诠释,那音符是——凄婉的。

为什么?

(一)有这样一群人——悲哀落寞(命运多舛麻木不仁)

1、人物素描:

你来说我来猜

2、小城人的“看客”精神(他们充当着自己生活和别人生活的看客,他们不怨恨也不憎恶生活,也不期盼热爱生活。

活着就是为了吃饭穿衣,就是为了死。

“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

生了就任其自然的长去;长大就长大,长不大也就算了。

”)

(1)九页的文字写东二道街的大泥坑

它带给呼兰居民的福利有两条:

一是常常抬车抬马,淹鸡淹狗,显得非常热闹,可以让人们一饱福,说长道短,得以消遣;二是可以让瘟猪变成淹猪,这样人们就能既经济又心安理得地吃瘟猪肉了。

看到这些人们得所思所说所为,不能不让人感叹这是一种多么无聊、呆板、封闭、保守,而不求任何改变的生活状态啊!

让人看了既可笑又可气。

(2)跳大神

自欺欺人的无赖举动都算是呼兰河城盛举,可见这“精神盛举”的热闹嘈杂背后所反映的呼兰河人平时单调刻板的生活和生命的寂寞和荒凉。

但呼兰城人却仍是乐此不疲的担任着“旁观者”的角色,赶赴着各种无赖而陈腐的迷信活动。

(3)王家大姑娘(4)团圆媳妇

师:

在众多的人中,谁让你的心中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

3、团圆媳妇

(1)出示团圆媳妇前后变化的句子。

她的头发又黑又长,梳着很大的辫子,普通姑娘们的辫子都是到腰间那么长,而她的辫子竟快到腰间了。

她脸长得黑乎乎的,笑呵呵的。

师:

这个姑娘给你的印象是?

第二天小团圆媳妇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第三天,第四天,也都是昏昏沉沉地睡着,眼睛似睁非睁的,留都会一条小缝,从小缝里边露着白眼珠。

师:

这之后,小团圆媳妇就死了,你觉得谁应该为小团圆媳妇的死负责?

预设:

婆婆、邻居、道士、跳大神的……

师:

是这些人的愚昧无知、这些人的冷漠无情让一个健康的小姑娘过早地离开了人世。

过渡:

这就是那个特定年代“我”的父老乡亲们的生活,他们“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为了死去而死去。

”麻林地活着,萧红用她的文字倾吐了一曲最凄凉最悲怨的歌谣。

这凄婉的歌谣里还有谁?

萧红的童年生活是怎样的呢?

(二)

1、童年是快乐的

(1)后花园是我快乐的天地。

(2)祖父是我的“忘年交”。

角色日志——如果你是文中的“祖父”或是作者,你想对你的这位忘年交说点什么?

(课堂上交换后变成一组对话。

2、童年是寂寞的

师:

这么说来我的童年倒也是多资多彩呀!

真的是这样吗

(1)出示结尾相关语段: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

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

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师:

读这段文字有不同的意见吗?

有人说“十年一个代沟”,而我和我的祖父却整整差了六十多岁,祖父或许可以陪我玩,或许可以给我爱,但他却不能给我——

其实童年的我更需要的是——

此时,你觉得我的童年是——寂寞的。

(2)出示描写我童年寂寞的语句。

我祖母有三个女儿,到我长起来时,她们都早已出嫁了。

可见二三十年就没有小孩子了。

而今也只有我一个。

家里边的人越多,我就越寂寞。

我家是很荒凉的。

我家的院子是很荒凉的。

街上虽然热闹起来了,而我家里则仍是静悄悄的。

哪怕就是到了正午,也仍是静悄悄的。

我玩的时候,除了在后花园里,有祖父陪着,其余玩法,就只有我自己了。

3、创作时心境是寂寞的。

过渡:

这凄婉的音律中又岂只作者的童年,有人说“写作是作者为自我心灵寻找归宿的一个过程。

”从萧红的中你读懂了她写作时的一种怎样的心境呢?

是呀,萧红笔下流泻的每一个文字都烙印着或淡淡的或哀哀的伤感。

1、学生自由谈。

2、链接萧红创作背景。

结语:

萧红,一生孤寂,像烟花那样,带着疼痛的文字,让我们怜惜这个充满才情的女子,她终于用自己的文字为寂寞的心灵找到处归宿——《呼兰河传》这是一部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矛盾

第二篇:

《呼兰河传》教案

《呼兰河传》教案

《呼兰河传》教案综述

一、萧红与《呼兰河传》

萧红,原名张迺莹,笔名悄吟、玲玲、田娣,1911年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

1935年在上海出版成名作《生死场》时,开始用萧红作笔名,鲁迅为书作序,序言中称赞萧红所描写的“北方人民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品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从而奠定了萧红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初的地位。

在萧红不到十年的创作生涯中,主要作品有小说《生死场》(1935)《马伯乐》(1941)《呼兰河传》(1942),散文集《商市街》(1936)《回忆鲁迅先生》(1940)等。

萧红一生生活动荡,情感也遭受挫折。

寂寞的童年生活以及成年后在战乱中颠沛流离的岁月强化了她性格中的敏感和坚韧倔强,同时,女性所独有的纤细、敏锐的艺术感觉和艺术感悟能力,使她成为一位体验型、情绪型的作家,“她是凭个人的天才和感觉在创作”。

在萧红生命的最后两年里,她远离故土,索居香港,在艰苦的生活环境和孤寂的心境中度过。

1942年12月20日,萧红在寂寞、怀旧的心情中,完成了长篇小说《呼兰河传》。

这部小说可以称得上是其艺术上的颠峰之作。

《呼兰河传》融进了作者独特的生命体验和情绪记忆。

作品不着力塑造“典型”的人物,也不刻意丰满故事的情节,而从叙述的结构章法上突破传统、另辟蹊径,用一种率直的真实、凄婉细腻的笔触,真实、感人地再现了呼兰河的乡土人情、风俗习惯。

并通过作者年幼时代的生活和感受,反映出呼兰河畔人民的生活、思想和精神状态。

二、概要1.小城故事

在《呼兰河传》这部作者晚期杰作中,她以散文化的笔调抒写了以家乡为原型的“呼兰河”城的“传记”,这“传记”记录了呼兰河的四时风俗,“我”的美丽而寂寞的童年,以及小城里各式各样琐屑平凡的人世悲欢。

小说以东二道街上的“大泥坑子”为起点,展开了关于呼兰河人日常生活的叙述。

那个当街的五六尺深的大泥坑时常闹出乱子:

车马倒在污泥中了,救马的与喝彩的,一时热闹非凡,大人们挣扎许久终于过去了,小孩子掉下去又被救起来了,猪淹死了„„大泥坑上总是“盛事”不断,呼兰河人应付着、忍受着,然而,“说用土把泥坑来填平的,一个人也没有”。

“大泥坑”也许是一种象征,小城里的人们,也是挣扎在人间,被风霜雨雪吹打着,却又麻木因循地生活着:

卖豆芽菜的王寡妇死了独子,虽然疯了,但依然卖豆芽菜;扎彩铺的伙计们扎出了富丽的阴宅,却依然在人间辛苦地生老病死;小胡同里一篮麻花,可以惹出一家小孩的追打;一块豆腐也能为人们的晚餐锦上添花„„事实上,呼兰河人对于死后的想像,要比生前的实际生活丰富得多,一年之中必有跳大神、放河灯、唱野台子戏、逛娘娘庙大会等各式各样的“精神盛举”。

对这些以鬼神的名义兴起的人间盛事,呼兰河人乐此不疲。

在自家的后花园内,是有祖父陪伴的多彩童年,后花园外却是荒凉的院落以及穷困租户的别样人生。

长蘑菇的草房子里住着几个漏粉的,旁边的小偏房里住着一家赶车的,他们的日子交织着微末的欢喜和沉默的不幸。

小团圆媳妇是赶车的老胡家为他们的二孙子娶的童养媳,是一个黑忽忽、笑呵呵的女孩子,然而照“规矩”经过婆婆的毒打与烙脚心的“调教”之后,日渐病倒,又经过跳大神、吃偏方、抽帖儿、用大缸洗澡种种奇特的“治疗”,终于死去。

有二伯是“我”家的一位古怪亲戚,他无家无业,居无定所,生活窘迫,甚至有些小偷小摸的劣习,但同时却又敏感而自尊。

他对砖头和云雀讲话,忌讳人家喊他乳名,他年过六旬却被年轻的主人打倒在地,他感到凌辱而想到死,但又缺乏自杀的勇气,最终他的“跳井”“上吊”成为人们的笑料。

临着“我”家后园的磨房里住着冯歪嘴子,他和邻家王大姐不声不响成了家,刚生下的孩子,在零下的温度里只能盖着面口袋取暖,但这并不妨碍冯歪嘴子对生活的执著,他依然努力拉磨,卖年糕,最终王大姐在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中抑郁而亡,冯歪嘴子和他的儿子们却坚强地活着„„

茅盾在给《呼兰河传》作的序中这样描写呼兰河城的生活状态:

呼兰河这小城的生活也是刻板单调的。

一年之中,他们很有规律地过生活;一年之中,必定有跳大神,唱歌,放河灯,野台子戏,四月十八日娘娘庙大会„„这些热闹、隆重的节日,而这些节日也和他们的日常生活一样多么单调而呆板。

呼兰河这小城的生活可又不是没有音响和色彩的。

大街小巷,每一茅舍内,每一篱笆后边,充满了唠叨,争吵,哭笑,乃到梦呓,一年四季,依着那些走马灯似的挨次到来的隆重热闹的节日,在灰黯的日常生活的背景前,呈现了粗线条的大红大绿的带有原始性的色彩。

呼兰河的人民当然多是良善的。

他们照着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而思索,而生活,他们有时也许显得麻木,但实在他们也颇敏感而琐细,芝麻大的事情他们会议论或者争吵三天三夜而不休。

他们有时也许显得愚昧而蛮横,但实在他们并没有害人或害自己的意思,他们是按照他们认为最合理的方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2.内涵丰富的回忆的诗学

有一类作家几乎完全生活在回忆里,萧红可以说是这类作家的一个卓越代表,《呼兰河传》是一篇典型的对于故乡和童年的追忆之作。

近来学界对《呼兰河传》的研究已充分地探讨了它对于“回忆的诗学”的独特贡献。

谢茂松即认为“回忆”对《呼兰河传》具有总体的统摄作用。

它是一种生命的和艺术的双重形式。

作为生命的形式,意味着回忆构成了萧红的灵魂的自我拯救的方式,正如普鲁斯特在写作中回忆,在回忆中写作进而把回忆当成个体生命的现实形态一样。

而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则意味着回忆在小说中承载着基本的结构的和美学的功能。

它生成着或者说决定着小说的技巧。

人的生理或心理性的回忆往往表现为一种非逻辑性的形态,当这种非逻辑性的形态落实在小说中,则体现为心境与情绪的弥漫,在这种弥漫中小说不断闪回既往岁月留给作者深刻印象的那些记忆场景。

这便是人类本真的回忆在小说中的如实反映。

《呼兰河传》在这个意义上堪称是考察文本中的记忆形态的不可多得的标本。

在《呼兰河传》中想捕捉具有很强的逻辑性和情节性的故事线索是不大可能的。

小说是一系列场景和印象的连缀,是童年镜头与画面的组接。

贯穿的线索不是情节,而是情绪。

而回忆的情绪自有其逻辑,在《呼兰河传》中表现为叙事者的心绪总是在悲凉和温暖两极之间循环。

这种情绪的循环昭示了在回忆性的叙述中,作者总是在过去和当下两个时空不断穿行。

任何写作都是一种当下行为,即使是如《呼兰河传》这种童年追忆体小说,在写作时,当下仍然是被作者意识到的一种时空和处境,甚至是有力制约作者正在进行着的创作的现实因素。

我们在《呼兰河传》中,分明可以感受到作者的回忆总是进出于童年和现实之间,一旦叙事者沉浸于童年关于祖父和后花园的美好记忆时,叙述的调子就逐渐温暖;而每当回忆告一段落,现实处境便乘虚而入,悲凉的情调则氤氲起来,并最终构成了整部小说的贯穿性主调,笼罩着叙事者灌注了全部生命和感情的倾诉。

读罢《呼兰河传》你可能会忘却小说中的全部细节,但那种弥漫的情绪却会长久地滞留在心中。

不妨说,其中起着决定性作用的正是回忆本身固有的机制。

对回忆的模式的归纳并不意味着“回忆”已完全缝合了小说的全部叙述,相反,看看小说中的哪些部分无法被纳入“回忆”框架,是更有意味的诗学问题。

在《呼兰河传》中,我们发现小说的第五章很难被纳入“回忆的诗学”的范畴。

这一部分讲的是小团圆媳妇的故事,叙事者“我”渐渐隐去,而小说回溯性的限制叙述也渐渐有了全知的味道,小说的调子也开始充满反讽、调侃,甚至幽默。

与前面的叙述“我”与祖父的故事的个人性话语相对照,这一段叙述他者的故事自觉或不自觉地在沿用一种“五四”式的启蒙主义话语,这为《呼兰河传》带来了另一种声音。

它超出了“回忆”的叙述框架,打破了小说自叙传式的自我生命拯救的命意,从而为小说带来了改造国民性的主题。

从这个意义上说,回忆的模式就被纳入了一个更大的结构框架之中。

《呼兰河传》由此成为一个几种类型的声音并存的文本。

它容纳了民俗学、人类学的话语,国民性改造的启蒙主义话语,以及关涉自我生命拯救的个人性话语。

因此,它其实缝合了萧红的多重的文化想像。

而多年来对《呼兰河传》各种角度研究之间的歧异也正根源于此。

(选自吴晓东、倪文尖、罗岗《现代小说研究的诗学视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9年第1期)

三、艺术风格1.诗化小说

按照传统的小说观念,《呼兰河传》不是一部“严格意义的小说”。

它在艺术形式上比较独特,没有贯穿全篇的人物和故事线索,没有波澜起伏的冲突,在叙述上打破成规,以散文笔致和诗歌的抒情格调描写平凡人物、日常生活,于其中显示卓越才华。

全书七章虽然可以各自独立却又俨然是一个整体,从“街头巷尾”到“后花园”,从喜庆殡葬到种种“精神的盛举”,从祖父祖母到我家院里各式各样的人,无不生动形象、诗意盎然。

萧红以她娴熟的叙述技巧、抒情的散文风格、浑重而又轻盈的文笔,造就了她“回忆式”的颠峰之作。

我们可以看到,在小说中,呼兰河的社会状貌、风俗人情、平凡岁月均传达着一种情绪,酝酿着一种氛围,独特的情调将人们带到呼兰河的土地上,从中仿佛可以嗅到呼兰河畔的泥土芳香,仿佛可以看到一幅幅展开的北疆风情画面,进而便是对凝重历史的思考。

鲁迅曾称赞萧红的小说具有“女性作品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这其中“越轨的笔致”可看做是对萧红小说别具一格的行文方式和抒情基调的褒扬。

茅盾也曾评价《呼兰河传》的文体风格:

“于这‘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诱人’些的东西:

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对这方面的进一步理解,可以参考以下资料:

一切真正有作为的作家,无不以采用与自己的个性和生命体验相契合的“言语方式”建构自己的文体风格为己任。

萧红是个有着自觉文体意识的作家,她曾经说过:

“有各式各样的生活,有各式各样的作家,就有各式各样的小说。

”萧红是凭着天赋和敏锐的艺术感觉进行创作的,她以独特的艺术感受力和表达才能创造了一种介于小说、散文和诗之间的边缘文体;这种文体突破了传统小说单一的叙事模式,以独特的超常规语言、自传式叙事方法、散文化结构及诗化风格形成别具一格的“萧红体”文体风格,从而构筑了一个独具韵味的艺术世界。

„„单调而重复使用的句型,复沓回荡的叙述方式,透出儿童的稚拙和朴实,娓娓道来,节奏徐缓,却又内蕴深藏,浑朴醇厚。

作家絮絮叨叨地叙述祖父年龄与自己年龄的变化,流露出对祖父的熟稔、热爱。

年龄的排列之间,省略了许多具体内容,表现出祖父一生的平常。

“主人不见了”“死了”“逃荒去了”,稚拙平淡的语言和口气中蓄积着深厚的沧桑感、失落感。

“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同义反复中流淌着对故园的脉脉深情。

透过那些有意的复沓,作家正以弦外之音告诉我们人世间生生死死的“单调重复”以及难以言状的人生悲凉。

萧红的这种语言表达方式形成了独特而鲜明的个人风格,它同一字千钧、惜墨如金的精粹风格,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界,但却同样具有审美价值和意义,因为,“在萧红这里,语言经由‘组织’不只产生了‘意义’,而且产生了超乎‘意义’之上的东西。

”它拙而有味,情致在焉。

总之,萧红的小说语言清纯童稚,拙朴天成,纯而多韵,拙而能巧;于浑朴中带有隽逸的色彩,在清纯中内蕴醇厚的意韵,从而成为“萧红体”小说叙述风格的重要特征。

(选自徐晓红《论萧红的小说创作》)

2.儿童视角

《呼兰河传》的艺术风格中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儿童视角的运用,这种叙述视角为读者呈现出一个非常别致的世界,为呼兰小城的存在方式创造了宽阔的空间。

无论从作者的表达还是从读者的接受来看,它都将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绝佳效果。

我们阅读《呼兰河传》的第一个直观的感受或许是──这部小说的语言独特,略显稚拙,却又饶有趣味;有点啰唆,却又句式单纯明晰,简洁干净,像一个儿童在絮絮地自言自语。

对于人物和事件的看法,作者也是从一个未谙世事的女孩的心理视角来做出情感评价,所以常常故意举重若轻。

这样,由这种心理视角所做出的情感评价,与作品的客观倾向之间就形成了一定的悖离,于是出现了艺术的反讽。

在课文节选的“小团圆媳妇之死”一节里,可以切肤地感受到这种艺术效果。

只有在还没被尘世干扰过的孩子们的心灵上,还暂时保留着人际关系的纯正。

“我”和“小团圆媳妇”之间的对视、微笑等有声无声的交流,都是那么的纯净与可贵,是成人世界所不能理解的真实。

儿童那未被污染的纯洁心灵缩短了他们与人人视为异端的人之间的距离,于是成人所无法体察的真实而残忍的细节落入孩子的视界之中:

只有“我”说小团圆媳妇“没有病”;只有“我”知道她不是掉了头发的妖怪,她的辫子是“剪刀剪掉的”;只有“我”毫无顾忌地掀开她的棉被,和她玩玻璃球;也只有“我”关心她死去的原因和埋葬的情形„„

而同时,作品中的这种“儿童视角”却又不是一以贯之的,有时作者也会以成年面目插入叙事。

《呼兰河传》属于成年人回溯往事的童年回忆体小说,在这个意义上,“小说中的童年往事是在成年叙事者的追忆过程中呈示的,这就使文本中的儿童视角成为回溯性叙事中的儿童视角。

关于这一方面,有学者做了更深入的论述,节录如下,供参考。

在萧红的《呼兰河传》中,当成年叙事者沉浸于童年往事的缅想之中的时候,小说的儿童视角呈现给我们一种令人震惊的儿童所固有的原生态的生命情境。

萧红笔下童年之“我”那天真无邪的目光所展示的儿童情趣几乎不受任何文化与意识形态的浸染,从而使《呼兰河传》中的儿童世界表现出具有普泛的人类学意义的生命原初体验,并构成小说中最具有生命和美学认知价值的一部分。

„„

回溯性叙事在叙述层面最突出的特征是存在着一个或隐或显的成年叙事者的声音。

尽管这个成年叙事者并不一定在小说中直接露面,但读者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必然要控制和干预他所回忆的往事。

这意味着笼罩在回溯性的叙事框架中的儿童视角其实是一种悖谬性的存在,就是说它不过是成年叙事者所拟设的。

我们的困难在于无法确凿地判定究竟哪些是出自儿童本真的感受与观察,哪些更明显带有成年叙事者当下的干预的痕迹。

这涉及了回溯性叙事中的儿童视角在诗学上的一个基本性难题。

毕竟是回忆者在回忆,这就是回溯叙事的当下性特征。

叙事者的回忆在叙事层面指向的是过去的儿童天地,而在本质上则指向“此在”。

回溯性叙事中再纯粹的儿童视角也无法彻底摒弃成人经验与判断的渗入。

回溯的姿态本身已经先在地预示了成年世界超越审视的存在。

尽管儿时的记忆在细部上可以是充满童趣的,真切的,原生的,但由于成年叙事者的存在以及叙述的当下性,决定了儿童视角是一种有限度的视角,它的自足性只能是相对的。

纯粹的儿童视角或许像保罗·瓦雷里界定“纯诗”那样,只是一个虚拟化的理想存在状态。

只要存在成人世界与儿童所象征的“蒙昧”世界之间的价值分裂,成人视角与儿童视角就永远不可能彻底合一。

„„

„„从《呼兰河传》中,我们深刻地感受到了一个人的过去的生命境遇如何向此在生成,现时态的生存如何在战争年代依靠向往昔的回溯而获得一种真正的支撑,一个柔弱的女性如何借助童年的记忆在与生存的虚无抗争。

在这个意义上,童年往事不再是一个只滞留在过去的时空中不与当下发生关联的自足的世界,回忆本身照亮了过去,使个体生命的发源地显得如此炫目,并进而使过去的生命融入“此在”而获得一种连续性。

所谓“生命的流程”的字眼儿从而超越了其比喻性内涵而获得了一种历史的具体性与生存的本体性。

《呼兰河传》由此讲述了一个生命本身的故事,它构成了人类生存方式以及人类集体性的大记忆的历史的一个缩影。

小说的儿童视角在呈示儿童世界的单纯的美感之外汇入了“回忆”这一更大的诗学范畴。

它讲述的是永恒的关于复乐园与失乐园的故事。

(选自吴晓东、倪文尖、罗岗《现代小说研究的诗学视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9年第1期)

四、深层意蕴1.女性的空间

萧红的一生在漂泊动荡中度过,生活的压迫、传统习俗的束缚以及女性所独有的人生的苦痛始终伴随着她。

她曾经感慨:

“我是个女性。

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是笨重的!

而且多么讨厌啊,女性有着过多的自我牺牲精神,这不是勇敢,倒是怯懦,是在长期的无助的牺牲状态中养成的自甘牺牲的惰性„„不错,我要飞,但同时觉得„„我会掉下来。

”(聂绀弩《在西安》)

萧红在发自内心的深沉喟叹中,以自觉的女性意识,以自身“独特的处境和观察事物的角度”深刻地审视着自己以及身边的女性,在其早期的作品里已非常关注对女性生存状态的展示,而《呼兰河传》在这方面尤有不容忽视的价值。

本课所节选的章节,是表现“女性空间”的一个典型的例子。

尽管女性的声音尚显薄弱,但是它毕竟发掘出了《呼兰河传》所不同于以往的其他侧面──那就是对于导致女性悲剧根源的思索,并把这种思索与鲁迅改造民族灵魂的文化视野相融合。

小团圆媳妇刚到胡家来的时候单纯、活泼、健康,却因为“吃得多”“走得快”被认为“不知羞”“不像个团圆媳妇”,从而遭到婆婆的打骂。

婆婆及其帮众们为了帮助小团圆媳妇成为一个符合传统标准的“小团圆媳妇”而狂热地参与到摧残小团圆媳妇的行列中去,最终导致小团圆媳妇的惨死。

然而更可悲的是,几乎所有的人对此都不会产生道德和良心的压力,因为她们信守当时社会话语的合理性,她们不仅看不到自己对小团圆媳妇的伤害,反而认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

面对小团圆媳妇的死,她们心安理得,甚至多了饭后的谈资。

萧红以敏感的灵魂和细腻的女性视角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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