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历史档案的解密编纂与出版.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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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历史档案的解密编纂与出版

苏联历史档案的解密、编纂与出版

黄立茀

2012-10-1216:

12:

41　　来源：

《史学理论研究》（京）2005年01期

　　作者简介：

黄立茀，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历史所研究员。

（北京100006）

　　内容提要：

本文阐述了1991年以后苏联历史档案解密的三个阶段。

重点考察了2000年以后俄罗斯国内对已开放苏联历史档案的编纂和出版概况。

介绍了重要的系列苏联历史文献集的概貌。

　　关键词：

苏联历史档案解密编纂出版

　　十月革命以后不久，列宁开始建立苏维埃档案系统和档案管理制度。

斯大林执政的20世纪20年代末期，建立起党和国家两个档案系统。

早在1920年底，联共（布）党中央委员会曾通过了一系列决议，形成了关于利用政治局、中央委员会全会速记记录的严格保密的规则。

（注：

НовейщейисторииРоссии：

теория，методолоеяипрактика．м．，2004．с．116.）其后，由于斯大林建立了严格一律的思想文化体制，档案保密制度逐步加强，档案的开放和利用基本没有提上日程。

除国防、国家安全、外交、外贸等涉及国家间关系的档案为秘密文献以外，关于末代沙皇的档案、关于十月革命前后布尔什维克党以外党派的档案、政治局和中央全会会议的速记记录、克格勃关于国内政治状况的汇报、苏共地方领导机关关于社会状况的汇报、领导人个人登记资料以及某些统计数字等均严格保密。

赫鲁晓夫时期，开始实行意识形态“解冻”的政策。

50年代下半期至60年代初，曾经出现了短暂的档案解密和开放的时期。

（注：

РГАСПИ，Краткийсправочник．вып．м．，2004．ｃ．16.）苏共20大以后，对档案管理制度进行了改革，对不需要保密的历史文献转为普通保管，并进行了编纂和出版。

勃列日涅夫时期，由于向斯大林体制回归，档案公布工作又停顿下来。

总之，苏联时期档案管理并非遵循严格的法制规则，主要取决于党和政治的需要，甚至受到个别领导干部私利的干扰。

例如，1953年斯大林逝世以后，一些高官为了掩盖自己在大清洗中的罪行，下令销毁了部分文献。

此外，每年都要将一部分所谓“不需要的”、“危险的”档案材料加以销毁。

根据俄罗斯联邦总统档案馆前馆长Р．Г．皮霍亚披露，1950年代在国家档案馆销毁了27200万件保存的档案，60年代根据党的机关的决定，销毁近2000万件党的文件。

1991年3月，通过了销毁6500万件党的文件档案的决定。

（注：

Р．Г．ПихояформаиреводлюцциявРоссииоХХоеке．м．，2001.）80年代末，约20%的国家文件和90%的苏共档案处于秘密状态。

因此，苏联历史中很多重大事件的面貌模糊而神秘。

　　一、苏联历史档案解密的三个阶段

　　苏联历史档案解密与苏联政治制度剧变、俄罗斯民主派夺权政治需要以及档案管理体制的变化密切相关。

这个进程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1991年6月15日—1992年春以前，档案解密开始启动。

　　1991年6月12日叶利钦当选为俄罗斯联邦总统，俄罗斯政权落在民主派手中。

其后的第三天（6月15日），俄罗斯联邦政府档案事务委员会制订了《关于开放和使用档案文献的制度与规则（“Опорядкедоступакархивымдокументамиправнлахихисполъзования”）（注：

Вестникархивиста．1992.No4．с．21-31.）的临时条例，规定开放30年代含有国家秘密的档案。

这批档案涵盖了斯大林大清洗时期的大部分档案文献，当时开放30年代档案有明确的政治用意：

通过进一步披露大清洗的真相，强化社会对苏维埃制度的批判情绪，给苏共政权最后致命的一击。

　　苏联末期，苏共和国家的档案由苏联的档案机关保存。

（注：

Российскийгосударственрныйархивсоциаль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ойистории：

Краткийсправочник．Выпуск3．м．，2004.）1991年8•19传统派挽救苏联的努力失败以后，叶利钦首先（8月23日）签署了中止俄罗斯共产党活动的命令，随后（8月24日）签署了《关于国家安全委员会档案》（“ОбархивахКомитета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безопосностиСССР”）《关于党的档案》（“Опартийиыхархивах”）两个法令。

命令规定，将苏联克格勃档案移交俄罗斯联邦档案机构管理，将苏共档案等移交俄罗斯档案机关管辖，以防止销毁和破坏克格勃和苏共的档案。

在苏联解体前夕，由于俄罗斯在各个共和国中抢先将苏联档案悉数掌握在手中，为今后苏联历史档案解密奠定了物质基础。

　　第二个阶段，1992年春—1997年7月以前，苏共档案大规模解密从高峰到低谷。

　　1991年12月底苏联解体。

1992年春，俄罗斯开始大规模解密苏共党的档案。

这个工作由俄罗斯联邦总统专门委员会实施，这个进程同样带有鲜明的政治性质。

当时开放近6000件卷宗，包括还未到解密期限的档案文件，主要提供给俄罗斯联邦宪法法庭，用于审判苏共。

（注：

Архивыкремляистаройпдоади．Документыпо《делуКПСС》．Новосибирск，1995.）解密档案包括了选自苏共最高级秘密“特别卷宗”的苏共中央委员会的许多命令。

叶利钦企图利用这些档案将苏共彻底逐出政治舞台。

其后，大规模档案解密工作继续进行，1992年春—1994年底以前，档案解密达到高潮。

　　在这一阶段，随着分权政治制度的不断建设，在俄罗斯第一次以立法的形式确定了与国际惯例接轨的档案文献管理和开放的规则。

1992年6月19日，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通过了《关于开放档案文献及其使用暂行制度》（《Овременномпорядкедоступакархивнымдокументамиихисполъзования》）（注：

ВедомностиСъезданародныхдепутатовРФиВерховногоСоветаРФ．1992.No28．Ст．1620.）的决议。

在此基础上，1993年7月7日，通过了《关于俄罗斯联邦档案全宗和档案馆》立法纲要（ОсновазвконолателъстваРФ《ОбархивномФондеРоссийскойФедерациииархивах》）。

（注：

ВедомностиСъезданародныхдепутатовРФиВерховногоСоветаРФ．1993.No33．Ст．1311.）在俄罗斯档案事业史上，纲要第一次确定了档案文献到期应予公开、档案文献资源普遍共享和自由使用的原则。

纲要还规定，对于保密期限超过30年的档案必须解密，如果超期保密，必须得到俄联邦最高苏维埃主席团相关命令的批准。

此外，法人和自然人第一次得到向各种组织（包括国家机关）要求情报（包括列入国家机密的情报）解密的权力。

而各种组织，包括国家档案馆，必须在3个月内给予有根据的答复。

　　在档案大规模解密以后，由于各种规章制度不配套，档案开放工作处于无序状态。

例如，一些组织和报刊为了达到一定的政治或经济目的从各种渠道获取解密档案，对开放档案文献的“挑选是主观的，有时甚至是偶然的，未必促进了对20世纪历史的严肃的思考”。

此外，这个进程还受到了旨在开放“外交文献带来的政治压力”：

压力来自于文献的国外使用者，包括官方人士。

（注：

НовейшейисторииРоссии：

теория，методологияипрактика．М．，2004．С．133.）而开放外交文献甚至引起了俄国与其他国家的外交麻烦。

（注：

参见沈志华：

《俄国档案的解密、利用与苏联历史研究》，《历史研究》1998年第5期。

）

　　这些负面影响，使文献保密的范围作为迫切的问题提上了日程。

为此，1993年秋以后颁布了一系列重要的联邦法令，划定了属于“国家秘密”情报的领域。

1993年7月21日，俄联邦颁布了《关于国家秘密》的俄联邦法令（ЗаконРФ“О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тайне”），将“由国家捍卫的领域的情报”纳入国家秘密的清单，这些领域包括“国家军事、对外政治、经济、侦察、反侦察、作战一侦查活动以及传播出去可能给俄罗斯联邦安全带来损失的情报”。

（注：

“Огосуларствннойтайне”／／Российскаягазета21июля1993г.）《关于国家秘密》的法令加强了俄罗斯国家秘密制度的建设，同时限定了历史档案解密的范围。

为了在档案解密过程中具体实施这个法令，首先建立了“保卫国家秘密跨部门委员会”（“Межведомственнаякомиссияпозащите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тайны”）。

1994年9月和1995年2月，根据专门的总统令先后成立了附属于该委员会的“苏基建立档案解密委员会”（“Комиссияпорассекречиваниюдокументов，созданныхКПСС”）（注：

СобраниезаконодательстваРФ．1994．No22．Ст．2498.）和“苏联政府文献解密委员会”（“КомиссияпорассекречиваниюдокументовПравителъстваСССР”）（注：

СобраниезаконодательстваРФ．1995．No9．Ст．762.）。

总统令还确定了由俄罗斯国家反间谍局、国外情报局、外交部和档案管理局共同负责制定国家档案馆中秘密档案解密的时限和解密的程序。

由于国家保密制度逐步强化、档案解密领导机构的建立、档案解密程序逐步制度化以及其他原因，1994年底开始削减了档案解密的速度。

1996-1997年，档案解密的速度明显地放慢。

　　从档案解密数量可以看出1994年以后档案解密逐渐步入低谷。

根据俄罗斯学者的统计，1992-1998年期间，共解密档案646.3万件，（注：

Отечественныеархивы．2000.No1．С．6.）其中1994-1997年期间解密档案近12万件（完全解密苏共档案102432件，部分解密826件，同时解密其他档案数千件），（注：

А．И．МинюкРассекречиваниеархивныхдокументовв．М．，1998．С．6.）不足全部解密档案的2%。

换言之，解密档案的绝大部分——98%以上是在1994年底以前开放的。

目前，俄罗斯还有近500万件历史档案密存，基本上是苏共党的档案。

（注：

РоссииОтечественныеархивы．2000.No1．С．3-6.）。

　　第三个阶段，1997年7月至今，档案解密工作处于停滞状态。

　　1997年7月以后，“苏共建立档案解密委员会”的工作实际上已经停止。

其他领域档案的解密也处于停滞的阶段。

俄罗斯档案馆和俄罗斯学者对档案解密的停滞状态不满意。

1999年11月，俄联邦政府召开了《关于档案馆卷宗保存与改善档案文献利用》的会议，会上俄联邦国家档案馆馆长В．П．科兹洛夫提出应该改变档案解密的工作，改变“保卫国家秘密跨部门委员会”的无作为状态，给国家档案馆以更大的自由。

俄罗斯科学院院长Ю．С．奥西波夫院士支持这个立场，建议通过一个政府级的决定，成立档案解密的常设执行组织。

然而，由于俄政府与档案馆、学术界关于档案解密工作的立场存在着差距，会议最后只是通过了一个建议性质的决定。

（注：

Отечественныеархивы．1998.No6．С．15.）目前，俄档案解密工作仍然处于停滞的状态。

　　二、俄罗斯国内解密档案文献的编纂与出版

　　从1992到1993年苏共档案大规模解密开始以后，在俄罗斯国家档案馆与美国、英国、挪威、意大利、芬兰、加拿大等国国家档案部门和学术机构合作编纂解密档案的同时，俄罗斯国内档案馆和学者也开始了整理、编纂、出版历史档案的工作。

　　由于历史档案汗牛充栋，挑选、整理、编纂需要大量的时间，形成一定的周期；同时，由于筛选、誊印档案文献需投入大规模人力，还要求大量财力的支持，而1992年以后，俄罗斯经济受到休克疗法的冲击严重滑坡，财政匮乏。

这些因素，都使解密档案的整理和出版工作受到了影响。

据俄罗斯学者统计，从1992到1997年，出版了285种以上解密档案文献选集。

还有1000种以上的解密档案在《祖国档案》杂志等定期刊物上公布。

（注：

Отечественнывархивы．2000.No1．Ｃ.6.）从数量上看，这个时期档案选集出版不算少。

同时，也不乏《20世纪俄罗斯•文献集》等大型文献系列问世。

然而，2000年前后由于俄经济已步入恢复性增长，国家财政状况好转；同时，许多大型档案系列的编纂工作已进入中、后期阶段。

因此，2000年以后档案编纂和出版表现出了新的特点：

更多的大型、重量级的文献集相继推出，同时，在信息革命浪潮的推动下，出现了文献集新的技术载体：

光盘、微型电影等，后来在互联网上也出现了专门的解密文献网页。

　　下面择要介绍已出版的档案文献集的主要种类与内容。

　　1.档案文献集的主要种类

　　俄罗斯已编纂、出版的档案文献按其性质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规范文献，主要包括由党和国家制定的保密的规定、决议、指令等；第二类，速记文献，如联共（布）／苏共中央政治局、中央全会速记记录、19世纪末一20世纪初其他各政党代表大会和相关活动速记记录等；第三类，情报信息类，主要包括苏联各级政治机关的秘密汇报、个人致政权机关的信件、申诉书、告密信以及历次个人登记的资料等。

这些文献集按社会领域划分，主要涉及政治史、政治社会史，其次为外交史和经济史。

大部分档案文献解密时间到30-40年代，例如，劳动与国防部档案解密到1926年，对外贸易部文献解密到1930年。

极少数专题档案，例如，关于书报检查制度的文献解密到1991年。

（注：

ЦензуравСоветсеомСоюзе．1917-1991：

ДокументыМ．，2004.）

　　已编纂、出版的档案文献集根据其出版的形式大致可分为两类：

综合性系列文献集和专题性系列文献集。

（注：

为了简明起见，笔者将俄罗斯政治百科出版社出版的“非系列（Внесерийиые）”文献集按内容归纳为4个“专题性系列文献集”：

“农民史”系列、“共产国际文献”系列、“苏联与欧洲、东欧国家关系”系列、“苏维埃政权初期法令、决议、决定”系列。

）据不完全统计，2000年以后出版的文献集主要包括4个综合性系列文献集，7个专题性系列文献集。

此外，还编纂了档案文献集目录、指南。

　　2.2000年以来出版解密档案文献集概览

　　俄罗斯政治百科出版社是近年出版历史档案文献集最有代表性的出版社之一。

据不完全统计，2000-2004年间仅该出版社出版的关于19世纪末—20世纪俄国政党、苏联社会史以及苏联史、苏共党史、共产国际文献、苏联与欧洲国家、东欧国家关系史的系列档案文献集以及档案文献目录、指南约10个系列110多卷。

此外，俄罗斯科学院俄国史所出版中心也出版了重量级的文献集。

　　综合性文献集系列，主要包括4个系列，其中2个为大型文献系列。

　　1.《20世纪俄罗斯•文献集》（注：

《РоссияХХвек．Документы》．М．，1997-2004.），共38卷。

　　为大型苏联历史档案集系列。

从1997年开始出版，包括政治史、经济史、对外关系史的规范性文献等。

目前该档案文献系列还在继续出版（详细介绍见后）。

　　2.《苏维埃历史文献集》系列，4种4卷。

（注：

Документысовесткойистории，2000年前已经出版了4卷，主要有：

《30年代斯大林的政治局》；《布尔什维克领导人：

1917-1927年个人登记》；《苏联领导人：

1928-1941年个人登记》；《致国家政权机关的信•1917-1927年：

致国家机关和苏联领袖的申请书、申诉书和信件）》；2000年以后继续出版了4卷：

《联共（布）中央委员会政治局与苏联部长会议（1945-1953年）》，2002年版；《致国家政权机关的信•1928-1939年：

致国家机关和苏联领袖的申请书、申诉书和信件）》，2002年版；《苏维埃生活（1945-1953年）》，2003年版；《苏维埃日常生活与大众意识（1939-1945年）》2003年版。

）

　　为大型历史文献系列，其中涉及了苏维埃政治史与社会史的规范性文献和情报信息类文献（详细介绍见后）。

　　3.《克里姆林宫档案》系列，2种2卷。

（注：

АрхивыКремля，1997、1998年出版了《政治局与教会•1922-1925年》2卷。

2000年以后出版的主要有：

《对社会革命党诉讼过程（1922年7-8月）：

筹备•诉讼•结论•文献汇编》，2002年版；《苏共中央委员会主席团•1954-1964年•会议速记记录草稿•速记记录，决议》，2004年版。

）

　　该系列包括了苏共宗教政策、苏共高层决策过程等内容的规范性文献和速记记录文献。

　　4.《俄罗斯现代史档案系列》，3种5卷。

（注：

АрхивновейшейисторииРоссии，出版了《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内务部在德国的特别集中营（1945-1950年）》2卷，2001年出版；《1917年3-10月临时政府会议记事》3卷，2001年版；《罗曼诺夫王朝悲怆之路（1917-1918年）•沙皇一家之死》，2001年版。

）

　　收入了俄国末代沙皇、临时政府和苏联内务部的政治文献。

　　专题性档案文献集系列

　　2000年以后主要出版了7个专题性文献集系列，其中包括3个大型的文献集系列。

　　1.《19世纪末—20世纪初叶政党•文件遗存》（注：

ПолитическиепартииРоссии．КонецХХ—перваятретьХХвека．Документынаслетие．）系列，包括12种30卷。

该档案集系列以其权威性和学术意义之重要，获得2002年俄国家科学与技术领域图书奖（介绍见后）。

　　2.《“绝密”：

卢比扬卡致斯大林关于国家状况的报告集（1922-1934年）（注：

《Совершенносекретно》：

Лубянка－Стапинуоположениивстране．1922-1934гг．卢比扬卡为苏（俄）国家安全情报机构全俄非常委员会（ВЧК）、国家政治保卫局（ГПУ）、国家政治保卫总局（ОГПУ）、内务人民委员部（НКВД）和克格勃（КГЪ）的绰号，因其机构最初设于莫斯科卢比扬卡街11号，现今为卢比扬卡广场而得名。

）1种6卷（共9册）。

　　该系列是另一个重量级的历史文献集，系统地收入了1922-1934年间苏联国家政治保卫总局呈递斯大林关于各个社会阶层政治情绪的秘密报告（介绍见后）。

2001-2003年已出版了第1-6卷（1922年到1928年），如果按每年一卷，预计还要出版6卷。

　　3.《农民史》（注：

Крестьянскиеистории．）系列，4种10卷。

　　这也是一个重要的系列文献集，主要收入了十月革命以后至30年代农业全盘集体化期间农民史的文献（详细介绍见后）。

　　4.《从斯大林到戈尔巴乔夫•文化与政权文献集》系列，3种3卷。

（注：

“КультураивластьотСталинадоГорбачева．Документы”，包括《苏共中央委员会与文化•1953-1957年：

文献》，2001年出版；《苏联书刊检查•1917-1991年：

文献》，2004年版。

《俄共（布）—联共（布）中央委员会政治局决议中的科学院•1922-1952年》，2000年版。

）

　　该系列收入了苏共关于文化政策的规范性文献。

　　5.《共产国际•文献》，3种4卷。

　　该系列收入了共产国际与中国、日本、苏联关系的文献。

（注：

Комитерн．Документы，主要有：

《共产国际与1931-1937年中国的苏维埃运动》之第一部分与第二部分，2册，2003年出版；《联共（布）、共产国际与日本•1917-1941年》2001年出版；《俄共（布）—联共（布）中央政治局与共产国际：

1919-1943年•文件集》，2004年版。

该系列并非俄罗斯政治百科出版社的系列文献集，是笔者根据文献集内容归纳的系列。

）

　　6.苏联与欧洲、东欧国家关系系列，3种4卷。

（注：

主要有：

《匈牙利—罗马尼亚与苏联的领土争端•1940-1946年•俄罗斯档案馆文献集》，2000年版；《1944-1953年东欧中的苏维埃因素》2卷，2002年版；《俄共（布）—联共（布）中央政治局与欧洲•“特别卷宗”决议•1923-1939年》，2004年版。

该系列并非俄罗斯政治百科出版社的系列文献集，是笔者根据文献集内容归纳的系列。

）

　　该系列主要收入了苏联与欧洲、东欧国家关系的文献。

　　7。

苏维埃政权初期法令、决议、决定，2种3卷。

（注：

主要有：

《苏维埃政权法令》第14卷，2004年出版；《1917年彼得堡市工兵代表苏维埃全体大会报告、决议、决定会议速记记录：

1917年2月27-10月25日》之第3卷（1917年5月6日—7月2日），2002年版；《1917年彼得堡市工兵代表苏维埃全体大会报告、决议、决定会议速记记录：

1917年2月27-10月25日》之第4卷（1917年7月3日—10月25日），2003年版。

该系列并非俄罗斯政治百科出版社的系列文献集，是笔者根据文献集内容归纳的系列。

）

　　该系列收入了苏维埃初期的规范性文献。

　　此外，2000年以后俄罗斯政治百科出版社还出版了近十本档案文献目录和指南。

（注：

АрхивновйшейисторииРоссии．Серия“Каталоги”．т．7М．，2001.

　　ПолитбюроЦККРП（б）－ВКП（б）．Повестиднязаседаниий．1919-1952．Каталог／Т．1.1919-1929．М．，2000.

　　ПолитбюроЦКРКП（б）－ВКП（б）．Повстиднязаседаниий．1919-1952．Каталог／Т．1.1930-1939．Ｍ．，2001.

　　ПолитбюроЦКРКП（б）－ВКП（б）．Повестиднязаседаниий．1919-1952．Каталог／Т．1.1940-1952．М．，2001.）

　　三、大型系列档案集简介

　　1.《20世纪俄罗斯•文献集》

　　该档案集由俄罗斯科学院院士A.H.雅科夫列夫主编，《民主》国际基金会赞助，不同的卷次由莫斯科多家出版社出版。

　　苏联70年跌宕起伏的历史进程中，在政治、经济、外交诸领域都发生了许多意义重大和颇有争议的事件。

该系列收入了其中许多事件的规范性文献和速记记录等。

2000年以前出版的文献集包括卡廷事件；1921年喀琅施塔得事件；莫洛托夫、马林科夫、卡岗诺维奇反党集团事件（1957年6月）；贝利亚事件（1953年）等。

　　2000年以后，该文献集继续推出了重要的文献集。

能够看到的主要有5种12卷：

　　《平反运动始末•苏共中央委员会主席团文件及其他文献（1953年3月—1956年2月）》3卷本，2000年出版；《新经济政策是怎样被摧毁的•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全会速记记录（1928-1929年）》，5卷本，2000年出版；《1918-1926年不承认年代的苏美关系》，2002年出版；《古拉格集中营（1918-1960年）》，2002年出版；《近东冲突•1947-1967年•俄联邦对外政策档案文献选编》2卷，2003年出版等。

目前，该系列的档案集还在继续出版。

　　2.《19世纪末—20世纪初叶政党•文件遗存》系列

　　俄罗斯民族与社会问题独立研究所（现为俄罗斯科学院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