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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秋海棠的秦瘦鸥

难忘“秋海棠”的秦瘦鸥

20世纪30年代中期,他以译作《御香缥缈录》声名鹊起;40年代初又因创作长篇言情小说《秋海棠》而走红全国。

《秋海棠》曾被誉为“民国第一悲剧”、“民国第一言情小说”、“民国南方通俗小说的压卷之作”,它感动了千千万万多情男女,也奠定了秦瘦鸥在中国现代文坛的地位。

张爱玲发表于1943年11月《古今》半月刊上的《洋人看京戏及其它》一文,极称赞秦瘦鸥的《秋海棠》。

她说:

“《秋海棠》一剧风靡了全上海,不能不归功于故事里京戏气氛的浓。

……《秋海棠》里最动人的一句话是京戏的唱词,而京戏又是引用的鼓儿词: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烂熟的口头禅,可是经落魄的秋海棠这么一回味,凭空添上了无限的苍凉感慨。

中国人向来喜欢引经据典。

美丽的、精辟的断句,两千年前的老笑话,混在日常谈吐里自由使用着。

这些看不见的纤维,组成了我们活生生的过去。

传统的本身增强了力量,因为它不停地被引用到新的人、新的事物与局面上。

”但由于人们长期以来对于通俗文学的歧视与鄙视,而将秦瘦鸥归入鸳鸯蝴蝶派长期受到忽视。

学者杨剑龙认为:

“中国现代文学应该是精英文学与通俗文学双翼齐飞的文学,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通俗文学已逐渐受到重视,通俗文学被写入中国现代文学史也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

秦瘦鸥的创作逐渐被关注被重视,《秋海棠》也被加载了文学史,但是对于秦瘦鸥创作的研究仍然未得到应有的重视。

对于这样一位一生勤勉创作翻译的作家,应该有更为深入全面的研究和关注。

秦瘦鸥(1908-1993),江苏嘉定县(今属上海市)人。

原名秦浩,学名秦思沛,笔名计有:

刘白帆、万千、字远、陈新等,早期还用过“怪风”的笔名。

他6岁即赴上海求学,中学毕业后进入中华职业学校读商科,后又考入上海商科大学,毕业后先后在京沪、沪杭甬铁路局工作。

秦瘦鸥读的虽是商科,但酷爱文学,大学期间就开始为报纸写文章,还写了第一部小说习作《恩·仇·善·恶》。

秦瘦鸥曾任《时事新报》助理编辑,1928年20岁时就在《时事新报》副刊《青光》发表长篇章回小说《孽海涛》,得到了读者的赞誉。

据中医师陈存仁回忆,1929年间,经他介绍,秦瘦鸥结识《新闻报》副刊《快活林》主编严独鹤,并向其投稿。

“几个月之后,他写好一篇小说叫做《秋海棠》,署名怪风。

厚厚的一叠稿笺,面交独鹤。

不料,从此音讯全无。

隔了3个月之后,独鹤把《秋海棠》原稿交还给我,说:

‘现在《快活林》正在刊登李涵秋的长篇小说,登完了之后,由报馆当局通过要登张恨水的《啼笑因缘》,怪风的《秋海棠》,因为著作人的名气与地位还够不上,而且怪风这个笔名,登在大报上也有些不雅。

’其实,在这一段时期,怪风三天五天,都带一盒蛋糕或朱古力糖送给独鹤,已经花了不少钱,一听到原稿退回的消息,顿时嗒然若失。

这次的挫败,并没有击垮秦瘦鸥。

1933年间他开始翻译德龄的《御香缥缈录》,并因陈存仁的建议,把笔名改为“秦瘦鸥”。

他说:

“德龄的原著出版后不久,我的老朋友倪哲存兄从美国邮寄了一本给我。

在猎奇心理的驱使下,我即着手翻译,并通过文坛前辈周瘦鹃先生的推荐,于1934年4月中旬起,在当时上海《申报》的《春秋》副刊逐日连载。

”据陈存仁回忆:

“最初刊登时,编辑部同人还有人认为秦瘦鸥不是小说名家,贸然刊出这一篇长稿,有损《申报》报格。

不料连登了20天以上,读者反应良好,纷纷到报馆来补报,发行部、广告部都向报馆当局反映,最好能从每天刊载1000字,扩展到1500字左右,从此‘秦瘦鸥’三字,一举成名。

秦瘦鸥对译述此书,态度是严肃而认真的,晚年他还回忆道:

“在一边译一边发表的过程中,我察觉到由于德龄对晚清的历史知道得太少,且长期侨居国外,更不熟悉国内情况,以致叙述中间有不少错误,漏洞很多。

她的原著是英文,读者都是外国人,马虎一些还能蒙混过去;但我译出来给国内的读者看,显然是不行的。

坦率地说,当时我自己的历史知识水平也并不太高明,幸而是在国内,有机会可以去查阅各种书籍,于是我就临渴掘井,搜来了赵尔巽等编撰的《清史稿》、黄鸿寿所著的《清史纪事本末》、胡思敬的《国闻备乘》、费行简的《慈禧传信录》、金梁的《四朝轶闻》等一二十种旧书,匆匆进行校阅。

同时又碰巧得到亡友唐云帆兄的帮助,结识唐宝潮将军夫人——德龄的胞妹容龄女士,以及他们的二哥、年逾花甲的勋龄先生,不时向他们求教,才使我有可能给德龄的原著,多少做了一些缀补和弥缝的工作。

但我的加工毕竟改变不了《御香缥缈录》的原貌,说得更正确一些,我只是尽其所能,帮助德龄圆谎而已;甚至反而加强了这部书的欺骗性,使读者越发真假莫辨,心中无数。

例如对于那样一个思想顽固的慈禧,德龄从个人感情出发,竟在书中多处加以美化,把她写得很像一个富于人情味的老太太,即使对她的紊乱朝政、擅作威福等等,也解释为由于慈禧早年饱经忧患、情绪恶劣所致,或者看作老年人的怪脾气,大大减轻了她的罪过。

”秦瘦鸥又说:

“这类真伪参半的历史杂著的大量发行,必不可免地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副作用。

尤其是对于青年人,他们既没有足够的识别力,又得不到正确的辅导,难免玉石不分,造成思想混乱。

大学历史系的学生在写论文时,竟有引用《御香缥缈录》等书中的记叙作为依据而写毕业论文的,使我知道后极感不安。

《御香缥缈录》在《申报》连载完毕不久,即由该报印出了单行本。

自1936年至1949年,再版约七八次,加上各地私营书店所印,总发行数估计超过5万册,这数字在当时算很多的了。

《御香缥缈录》将近连载完时,《申报》总主笔,也是小说家的陈冷血,特别关照副刊编辑要秦瘦鸥再译一部清宫秘史,于是秦瘦鸥再找来德龄的《清宫续记》,那是专门描写慈禧后半世虐待光绪的情况的,秦瘦鸥的译名叫做《瀛台泣血记》,又在《申报》刊出。

1937年上海沦陷后,秦瘦鸥开始在《大美晚报》、《大英夜报》、《译报》等报社任编辑。

据同在《大英夜报》的胡汉君说,秦瘦鸥原本主编《大英夜报》副刊,后来由于要闻版主编朱云光另有高就,便由他继任,但不久他又辞职离去。

陈存仁说:

“《瀛台泣血记》登完之后,报馆方面要求他再写一部小说,他就拣出旧稿《秋海棠》把它重新整理,悉心改写。

”而秦瘦鸥在《(秋海棠)的题外之文》中说,这小说最初是想给《大公报》的。

“可是‘八·一三’的事跟着就爆发了,《大公报》和其他各报都临时加出号外,取消副刊,多登载战时消息,于是《秋海棠》的事便搁了下来。

”在后来的三四年间,秦瘦鸥不断修改,自1941年1月6日至1942年2月13日,在周瘦鹃主编的《申报·春秋》上连载,引起轰动。

据香港作家刘以鬯说,他的祖母便是《秋海棠》迷,每天《申报》一送进门,

她老人家便取走副刊,谁也不许和她争。

1942年7月,金城图书公司发行单行本。

同年12月,由秦瘦鸥与顾仲彝改编,费穆、黄佐临等导演,石挥、乔奇、沈敏、英子、张伐、穆宏、白文等合演的话剧《秋海棠》,在上海连演4个半月,150余场,创下话剧界的卖座纪录。

石挥就是因《秋海棠》而红的,并在1943年夺得“话剧皇帝”的桂冠。

据陈存仁说:

“最初一两个月,来看的都是衣冠楚楚的中上阶级,后来连中下阶层的男男女女也来看,据戏院中扫地的人说:

‘向来卡尔登的观众很少有垃圾丢在地下,现在一场戏下来,全是橘子皮、香蕉皮、花生壳、瓜子壳等。

’其实那时的观众,不限于上海的人,有很多是来自京沪、沪杭两路的观众,其轰动竟然如此。

”学者邵迎建也说:

“消息不胫而走,轰动波及邻近城市,人们从苏州、杭州、南京赶来观看,戏票一月前就被订购完,只好以配给方式预购。

演员因体力不支,相继倒下,A角石挥倒下B角张伐上,B角张伐倒下C角乔奇上,哪怕临时改换演员,仍无人退票。

而1943年12月,张善琨的华影公司又出品了由马徐维邦编导,李丽华、吕玉堃合演的电影。

陈存仁在《抗战时代生活史》一书中说:

“秦瘦鸥对《秋海棠》的成功,很是满意,对各剧种的演出也都很称心,只是没有拍成电影,认为还是遗憾,于是由黄寄萍介绍和张善琨接洽,张善琨明知这戏有号召力,但是口头上说:

‘这部戏已经演到滥了,所以不愿再拍。

’秦瘦鸥听他这样说,心中暗暗着急,谈到最后,张善琨勉强答应了,但是剧本费出得不多,总算签了合约。

岂知张善琨在签约后,竟大规模筹划一切,由吕玉堃演秋海棠,拍成电影之后,卖座又打破了纪录。

另外当时说书最红的女弹词家范雪君,住在陈存仁的诊所隔壁。

范雪君初期所献演的还是老书,开说新书,还是陈存仁向她建议的。

陈存仁说:

“我的太太是范雪君的老听众,而范雪君却是我的老病家,所以我们相当厮熟,往来既频,友谊殊厚。

有一次对她建议,我说老书说得好到若何程度,还不足以号召新听客。

因为那些‘坐状元台’的老听客,试思人寿几何,他们要老病死去的。

范小姐,那你应该开说新书,培养新听客,便能战胜同业,自站于不败之地。

”又说:

“那时她在谢葆生所办的仙乐书场(即仙乐舞厅,日间改书场),也想说《秋海棠》。

范雪君问起我:

‘《啼笑因缘弹词本》的编写人陆澹庵,你熟不熟?

’我说:

‘陆先生是我学校时代的国文老师。

’于是她就托我转请陆老师吃饭,当面商量此事。

陆澹庵一口答应说:

‘你要全部弹词,须等许多时日,不如我写一段你说一段,稿费不收,不过,有一个条件,你白天在仙乐唱,晚上要来我兄弟办的一个大华书场来弹唱一场。

’两人如此谈判就算成局。

仙乐书场的老板谢葆生原是个游侠儿,蛮横得很,他见到范雪君一登台竟然十分轰动,不许她再在别个场子说夜场。

因此形成一场纠纷,陆澹庵本来想不再写下去,后来想想又恐怕得罪了谢葆生,会生出许多麻烦,也就由她在仙乐唱到底。

”范雪君加上陆澹庵,真可谓名家联手,是足资号召的。

另据魏绍昌说:

“周瘦鹃和女儿阿瑛看了石挥的话剧之后,父女两人为秋海棠最后跳楼自杀而痛哭流涕,非常难受。

女儿一定要父亲续写《秋海棠》,将他救活,父亲欣然捉笔,就在1943年复刊的《紫罗兰》月刊上连载。

周瘦鹃写的《新秋海棠》,从第一章《九死一生》起,到第十二章《皆大欢喜》结束。

周瘦鹃早年以写哀情小说著名,作品中的男女主角都是双双殉情而亡,至少其中之一必死无疑。

到了晚年却大发慈悲,竟将秋海棠救活,《新秋海棠》写成喜剧的结局了。

”但这个“续书”显然没有得到成功,到了80年代,秦瘦鸥对此还有微言,他说:

“早年也有别人给《秋海棠》写过续集,但都失败了。

我认为第一是他们不熟悉这类题材,第二是他们硬要把秋海棠救活过来,再当主角,这一情节缺乏真实感。

所以读者接受不了。

”尽管如此,秦瘦鸥却在80年代自己动手写起了续集,并打算写成“梨园三部曲”。

可是只写了第二部曲《梅宝》(秋海棠女儿的故事),在上海《解放日报》连载后出书,无奈再也引不起当年的盛况,第三部就写不下去了。

上海沦陷后,秦瘦鸥流亡到桂林,从事抗日救亡活动。

他以日军进攻桂林致使百万人大流亡的情况,写成《危城记》。

在此之前,秦瘦鸥始终被认为是“鸳鸯蝴蝶派”的一员大将,在《秋海棠》上舞台、上银幕,让他名利双收之后,他决心改变笔调与格局,以洗刷“鸳鸯蝴蝶派”的颜色。

可惜《危城记》这部小说销路并不怎样好。

1944年夏,日军突袭湘、桂、黔,秦瘦鸥从桂林仓皇奔逃。

10月初,经贵阳抵达重庆。

11月,张友鸾应友人之邀赴《时事新报》主持编务,因听张恨水提及新近来重庆的秦瘦鸥身陷困境,便邀他一道去《时事新报》工作,并推荐为主笔。

曾和秦瘦鸥在重庆再度重逢的胡汉君说:

“他那时候正以主笔名义在《时事新报》主持编辑部,而他又厌倦夜生活。

我则正以失业汉的身份在重庆无所事事,他一半是同情我,一半是为了他自己可以耍个金蝉脱壳,征得我的同意向《时事新报》总经理张万里兄推荐我继任他的职位。

我与张万里兄本来熟识(初到重庆时曾在《时事新报》主编过短期的国际新闻版),所以水到渠成,我们在《时事新报》又成了同事。

但同事的时间并不长,他转任经济部甘肃油矿局(局本部设重庆)秘书。

甘肃油矿局是事业机构,在当时可说是待遇优渥且过于国家银行。

据秦瘦鸥说,在离开《时事新报》后,多蒙张恨水、张友鸾二位先生提携,他先是进了《新民报》,捧到了一只饭碗,但住处仍无着落。

由于一个偶然因素,经同学介绍,又进了资源委员会所属的甘肃油矿局,分到了一间20多平方米的宿舍,晚间则仍去《新民报》。

抗战胜利,离川东归,胡汉君说:

“但是在胜利后我们仍然成了同事,他转任经济部的秘书,派在驻沪办事处工作,而我兼任《益世报》和《大英夜报》的总编辑,白天和晚上都得埋头苦干,心力渐有不支之感。

为了给我分劳,他屈就《大英夜报》的副总编辑,利用中午休息的两小时,来报社帮忙,并对版面的改进,不时提供极有价值的建议。

以后他转任台湾金铜矿业公司(属经济部)副局长兼驻沪办事处主任,事情多了,才因抽不出时间而从此脱离新闻事业这个圈子。

秦瘦鸥则在文章中说:

“1947年下半年,曾留学法国,专攻有色金属冶炼专业的施家福被调任台湾矿务局局长。

在重庆时,我和施已是很熟的朋友,他感到缺少一个能抓业务和财务的助手,便再三怂恿我去台湾。

……1948年夏天,我暂时以‘台铜’客人的身份,渡过海峡,去了金瓜石。

……在整个矿区中心,有着一所宽敞精美的招待所,据说当初是为了迎接日本皇太子(就是今天的明仁天皇)而特地兴建的,前有庭园。

有高尔夫球场。

尽管都是日本格式,但设备相当齐全,环境整洁,使我一住十几天,犹恋恋不舍。

后经孙越崎先生(按:

油矿局总经理)同意,我便正式成了‘台铜’的副局长,分工负责遇事向南京资源委员会请示联系,采购器材原料以及招待往来于海峡两岸之间的职工和客户等事务,因而大部分时间我仍留在上海。

1949年4月,国民党政权已面临瓦解,乃使尽手段,胁迫各方面的知名人士和专家学者随他们出逃。

这时施家福来了两次电话,催秦瘦鸥去台湾。

于是他就匆匆挟着行李上了飞机,飞抵台北。

秦瘦鸥说:

“我糊里糊涂在台北逗留了几天,很快已到月底了,‘台铜’照例要向中央银行借一笔钱,以供月初发放工资之用。

施家福看我闲得无聊,就叫我代他去银行接头。

因为是例行公事,钱一下就借到了,临别时,银行经理提醒我:

‘你们矿务局今年该出的第二批金子可别耽误啊!

’他还让我看了上海中央银行发去的一份电报,我回去一问,施家福也说有这件事,金子已准备好了,只因向来负责押运黄金的业务处长家在台北,看到战局那么紧张,害怕到了上海回不来,从此与爱妻永别,拖延着没起身,我顿时灵机一动,表示愿意代劳。

于是1949年5月中旬,秦瘦鸥作为台湾金铜矿务局代表的3个人之一,在上海解放前夕(5月25日上海解放),奉命押运千两黄金抵达上海。

秦瘦鸥说:

“那天下午是在龙华飞机场上把黄金直接点交中央银行人员的,他们所交出的收据立即由其中的二人收起,搭乘下一航班飞回台北。

……尚有一人留在上海,这个人就是我。

全国解放后,秦瘦鸥应邀到香港任《文汇报》副刊部主任,创办了集文出版社,兼任总编辑。

1956年调任上海文汇出版社任第一编辑室主任,后在上海文艺出版社、上海出版文献资料编辑所、上海辞海出版社任编审。

“文化大革命”中,秦瘦鸥受到批斗,曾想与老舍、傅雷一样以死抗争。

在一次野蛮的街头批斗会之后,人群中有一个老人走到他身边低声劝慰,秦瘦鸥从读者的理解和爱护中得到安慰,终于走出了绝望的泥沼。

在干校劳动时,他常偷偷地在香烟盒背面或练习本上写小说草稿,这就是后来由花城出版社出版的《劫收日记》。

吴承惠在回忆秦瘦鸥的文章中说,1979年他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当编辑,开始筹备创办《艺术世界》杂志,“拟定约稿对象,很自然地就想到了秦老。

便托画家章西蛭先生代为致意,秦老欣然答应,还拟了3个题目,请我们编辑部任择其一。

像秦老这样久负名望的老作家肯给我们写稿,还不是写什么我们就登什么,但他却如此谦虚,先来征求一下我们的意见,听一听编辑部的要求再落笔,这种诚恳合作的态度是很值得我们后辈学习的。

”吴承惠又说:

“1982年《新民晚报》复刊,我被调回负责副刊的编辑工作,与秦老合作的机会就更多了。

他不但自己写稿,还帮我们发现新作者,像被秦老爱称为‘咪咪’的华文漪,就给我们写过一个时期的艺术生活小品。

还帮我们审看读者投来的长篇连载,看后必附来密密麻麻的两纸,上面写着故事的梗概,审看的意见,是用还是不用的建议。

1982年,秦瘦鸥迁入法华镇路淮海大楼新寓。

他虽已高龄,又身患顽症,仍经常参加街道里弄的活动,替邻里向街道或区政府写信,反映民情、民意,还为近邻学子辅导高考作文,指导写作,并给收入低微的里弄清洁工以接济,受到居民们称道。

每从报上得知某地发生灾情,某部队战士生了重病,他总是捐献帮困。

有一次,他将一件定做的新鸭绒衫捐出,说:

“要捐,就要捐好的。

”秦瘦鸥还担任家乡嘉定京昆艺术研究会、七色文学社等文化团体的顾问,并将收藏的文史资料和书画捐赠给家乡的文化机构。

创作之外,秦瘦鸥还从事文学翻译工作,据说中国第一本《茶花女》也是由他翻译成中文的,他从法文版《茶花女》直译过来,由春明出版社出版,可见得他还懂得法文,可惜连他的家人至今也未能见到这个译本。

除此之外,秦瘦鸥的译著还有1932年左右出版的《华雷斯侦探小说选》,共9本,可惜这几本译著秦瘦鸥都无家藏。

“文革”前,千方百计找了回来,其中一本还是他女儿秦嘉的同学在地摊上看到“淘”来给她的。

然而,“文革”一来,全被抄家抄得不见了踪影。

“文革”后很多出版社来找秦瘦鸥意欲重出此书,秦瘦鸥竟拿不出一本来,后来还是花城出版社千方百计从图书馆找到,于1999年出版了其中的《万事通》《天网恢恢》、《蒙面人》3本。

尽管秦瘦鸥还写过不少脍炙人口的作品,如:

长篇小说《危城记》、《劫收日记》、《梅宝》、《第十六桩离婚案》;中篇小说《婚姻大事》、《刘瞎子开眼》、《患难夫妻》;电影文学剧本《江淮稻粱肥》,散文集《晚霞记》、《海棠室闲话》、《戏迷自传》等等,然而,每当人们提起这位海棠室主的时候,总是忘不了要说一句:

他的《秋海棠》了不起啊!

1993年10月14日,秦瘦鸥走完了他的一生,与世长辞。

但是,他的“秋海棠”却会永远活跃在舞台上、银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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