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络研究概况及其存在的实证Word文档格式.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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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络学说是中国中医理论的重要核心之一,其形成理论形成有条理的系统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根据湖南出土的马王堆汉墓帛书,其中有对于十一经脉的记载,而十二经脉的出现可以参看《内经》。
两汉之后,经脉被独立于血脉之外,成为中国古代医学一个十分重要的元素。
到了宋、元时代,经络发展为手足三阴三阳经及经脉气血流注模型,包括十二正经、奇经八脉、十二经筋、十二经别、十五别络及孙络、浮络等,并强调经络具有行血气、营阴阳、濡筋骨、利关节之功,认识到经络是内连脏腑、外络肢节、沟通内外上下的通路[2]。
明代医学家李时珍在《奇经八脉考》中谈及阴跷脉时,引用了宋代张伯端(字平权,一名用成,号紫阳真人)《八脉经》的记载,并说:
“……而紫阳《八脉经》所载经脉,稍与医家之说不同,然内景隧道,碓返观者能照察之,其言必不谬也[3]。
”上述记载笔者认为可以确定李时珍当时认为经络是可以由内视的方法观察到的,这也使得经络的存在有了一个可能观察到的方法,但是具体的考证步骤李时珍并没有明确指出,而根据《史记·
扁鹊仓公列传》中对于扁鹊的记述,说扁鹊为齐桓侯治病,见齐桓侯时既没有切脉也没有问闻,而是一望就知道齐桓侯的了什么病以及疾病的深浅、位置和愈后。
类似这样的例子在中国的古代典籍中均有提及。
20世纪50年代,上海第一医学院解剖教研组在尸体上8条经57穴的解剖观察,发现穴位100%有神经分布,而且与经络线有一定吻合。
经络内非穴位区的神经分布多于非经络区[4],提出了经络现象可能是神经功能外化的现象。
神经系统的大量科研和实验具有可重复性,却只能证明经络与神经确实具有一定的密切关系,并非经络就是神经系统。
十四经线上有丰富的感觉神经末梢及植物神经纤维,甚至皮质、丘脑、下丘脑、脑干网状结构与针刺效应密切相关,但神经并非就是经络[5]。
随着经络研究的深入,祝世讷认为经络的结构是“超解剖”的功能性结构,像空间、时间、生物钟那样的无形结构。
在生物体上就是化学或物理的东西。
生物医学人员倾向于经络是某种流动的化学和生化物质[6]。
经络的研究不断向多方向发展,刘艳彬等切断家兔筋膜组织,发现声波经线传导阻滞,表明循经感传的波是要附着一定组织的[7]。
薛崇成认为经络是人体可见可触的已知结构[8]。
孟竞璧认为经络研究三维定位是关键,中医理论范畴中的阴阳五行所以称为学说,就是因为它没有解剖基础,就是没有三维定位。
经络是人体组成部分,经络理论应是建立在人体内经络解剖知识基础上[9]。
二、人体经络存在的科学证据
邱雅昌从时间顺序上将有关于经络存在及实质的研究历史分成三个阶段:
一是形态学研究阶段;
二是经络现象与经络主观检测研究阶段;
三是经络客观检测研究阶段[10]。
2.1形态学的研究阶段
60代初,朝鲜的金凤汉宣布发现了经络的结构,并将其命名为“凤汉管”和“凤汉小体”。
而后各国科学家纷纷对此进行重复探究,却没有发现类似的结构。
2.2经络现象与经络主观检测研究阶段(循经感传等经络现象,经脉循行路线的主观检测)
2.2.1隐性循经感传线的发现证明经络普遍存在
1971年解放军309医院主持的协作组发现了7位典型的经络敏感人,在这些人的穴位上给以针刺或脉冲电刺激就能产生一种非常特异的感觉的传导现象。
举一个例子:
针刺合谷穴,就有一种集合了酸、麻、胀等的感觉从刺激点开始向上下发散,向上传则沿一定的路线,从前臂、上臂、直达面部。
进一步研究发现这条传导线和古典的大肠经相符合,于是这个现象被命名为循经感传现象(PSC)[11]。
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所实验室用在井穴通以脉冲电激发,而在皮肤上沿该经的垂直线用轻轻叩击的方法,发现98%的人在体表都能测出一条循经感传线而这条感传线恰恰和两千年前绘制的经络几乎完全重合[11]。
2.2.2经络循行线的生物物理学证实
1978年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所实验室利用刘亦鸣和傅辛民工程师设计出的经络低频阻抗测试仪首次证明不仅是穴位,而沿着整条大肠经的电阻抗值均较内外两侧皮肤为低。
这有力的说明经络线不仅是可以通过受试者主观的感觉体现出来,也可以用一些方法显示出来。
2.3经络客观检测研究阶段
2.3.1红外线
70年代开始,国内外学者将目光转向红外热成像和生物光子辐射探测研究。
杨洪钦等人在无任何外加因素或外援干扰的情况下,用红外传感器接收人体体表的红外线辐射,对,受试者的体表存在腧穴的高温分布和循经红外辐射现象进行研究,发现其强度具有时间节律性,对人体腧穴与非腧穴区域的温度分布特征进行分析,发现腧穴热传递沿经脉线方向较强,证实了经络的客观存在[12]。
胡翔龙、许金森等人利用红外辐射成像技术,对人体体表的循经红外辐射轨迹进行了系统的研究。
结果表明这是一种普遍存在于人群之中的正常生命现象,证实了古人对十四经脉循行路线的描述,并归纳出它的五个基本特点和显现的规律,为进一步探讨与经脉路线相关的物质组成奠定了基础[13]。
SchlebuschKP,Maric-OehlerW,PoppFA等人利用艾灸人体,利用红外线探测技术对于人体的红外辐射进行测量,从红外线光谱上获得了人体内光的通道,与古代医书上记载的几乎完全一致,不仅证明了经络的客观存在,更是使得人类对于能量在人体内的传播有了一个新的认识[14]。
管遵惠用热针仪、蒋来等应用红外热像仪等设备均观测到红外辐射轨迹,并伴有双向扩散的现象,与旁开对照有十分明显的差别。
不同实验中还分别获得了经线下组织氧分压,ATP酶活性和微循环灌注量高于旁开对照点等证明经络存在的重要客观证据。
2.3.2声场
王品山等人对十二经及旁开部位进行了关于声信息的检测,差异有显著性意义。
声波刺激大肠经从而产生结肠功能效应。
陈谟训等实验发现双向传导特征及感传显著者与无感传者声波振荡的差别。
大量实验证明:
人体体表的经脉循行线在声传播性质上具有特异性,表现为高振声和声信号的循经性。
祝总骧[15]用敲击锤的方法,发现大肠经等6条经脉循行线上全程都有能发出高振动声的特性。
实验过程中,他用一个特制的叩击锤沿大肠经LPSM线的垂直线,以均一的力量逐点叩击,并通过音传感器将音量和音调记录在记忆示波器上。
当叩击锤达到LPSM线时,其声量突然加强声调亦发生显著变化,这种变化通过仪器十分明显观察到,证明循经线是一条能发生高声的线。
孙平生、魏天舒、林立全等应用经络输声技术,借助声波检测技术,通过对声波传导途径和声波波幅值的综合研究,发现了低频声具有循经传导的特性。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测出了胃、小肠、大肠、胆、膀胱经的体表路线,声的传导轨迹竟然古籍记载的体表经脉循行线路十分一致[16-18],使得经络学在科学领域的地位越发得到了认可。
2.3.3磁场
李定忠主持经络磁特性研究和经络磁疗:
50年的临床观察和实践,运用低温超导量子干涉仪(SQUID)和高磁场脑功能扫描仪(fMRI)证实经络是客观存在的,循经感传具有特殊规律(循经与趋病性、对称与交叉性、超体节与全息性)[2,19-22]。
2.3.4电场
祝总骧[23]20世纪80年代对隐性感传者进行皮肤导电性研究,发现人群中存在隐性感传现象,而传感的线路与古典经络图谱吻合,全程都有低阻抗特性,从电场的角度证明了经络的存在。
向谊等[24]从生物压电效应分析人体电的变化:
穴位有各自的穴位电压,沿经络线的电流必然从高电压穴位流向低电压穴位,从而伴生有人体生物磁场。
许多经络的电特性研究显示经络穴位处与非经络处比较,呈现低电阻和电位差。
胡翔龙弟子许云祥[25]在心包经上进行皮肤低阻点的电位测定研究显示:
经线上低阻点的皮肤电位高于两侧非经对照点,有明显的循经分布特点;
皮肤电阻抗呈现不间断、有固定频率的波动状态,经穴与非经穴有明显差异,且尸体皮肤不存在电阻抗振动波动现象。
2.3.5生化研究
1998年年初,上海复旦大学费伦教授领导的课题组率先报道了对经络物质基础的研究发现,小组首先在活人身上对穴位进行三维定位,并在磁共振(MRI)设备下观察针刺时的实际落点。
在活人身上实验的同时,备用一条离体的人腿,同步进行解剖。
此次实验研究的是腿上胃经的地层。
经过穴位定位进行解剖后,发现小腿上的胃经所有穴位的地层均停针于腓骨和胫骨之间的骨间膜上。
小组将该片骨间膜割下来,送到物理实验室,用质子加速器进行分析,发现有七种元素钙(Ca)、磷(P)、钾(K)、铁(Fe)、锌(Zn)、锰(Mn)、铬(Cr)等,在穴位和非穴位上的含量存在40-200倍之间的明显差异,经过测量,一个穴位的直径约五至八毫米,而所有这些富集的各种分子都只存在于骨间膜的表层,约一个微米的厚度,是人类第一次发现经络存在的物质证据。
郭义等[26]测试足三里、手三里和命门三个穴点,结果发现K+在穴位处浓度较高,在旁开非穴点浓度低。
王秀云等[27]发现针刺本经穴位或经上非穴点,可使同经穴位的K+浓度升高,而对同经穴位旁开点处的K+浓度几乎没有影响。
喻凤兰等[28]检测到穴位处的氢离子浓度明显高于非经非穴处。
也有科学家采用同步在体(人体)检测的方法,观察到经穴、在经非穴、非穴在针刺刺激后其深层组织PO2的变化不同,表现出经穴PO2明显升高,在经非穴PO2有所升高,非穴PO2升降不明显的特点。
以上各个例子有力的说明了穴位存在有其明显的生化基础。
2.3.6其他
通过穴位注射放射性示踪剂对人体经络系统进行研究的结果是:
放射性示踪剂沿经迁移的速度和类型表明其轨迹既不是血管,也不是淋巴,它与针灸经络相符[39]。
随着现代科学的不断进步,对于经络的研究从来没有停止过。
由于人们过多地重视人体物质系统(组织、细胞和分子)的研究,又找不到经络独有的组织结构,就只能在已知的结构和组织中找相似的部分作结论,形成“神经论”“血管论”“淋巴管论”或“体液论”等等。
它们与经络的特征和规律并不能完全吻合。
这表明两点:
一是把人体物质系统与能量信息系统分裂开来的研究是不能找到经络的;
二是把临床研究与实验研究割裂开来研究经络的循行路线,会造成所研究的经线与经络规律、功能和效果脱离,结果还是说不清楚经络[2]。
笔者认为,现代科学有进步但是也有限制,很多现象的解释应该是客观和主观结合。
中国古代医学现代科学的基础却仍能准确诊断疾病,治疗效果完全可以与现代西医相媲美,而对于疑难杂症的治疗甚至要超过西医。
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千年前中医所走的道路完全不同于现代医学,中医与西医是完全不同的两大科学体系。
2000年中国地质大学人体科学研究所沈今川等发表了一篇题为《天目意影实验研究》的科研文章[30],在八十年代末期取得成功的Rs人体场摄影术的基础上[31],在严密的实验条件下,进行了一系列意识成像实验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将天目中的影像用意念投射到底片上使其感光经冲洗而成,天目中的影像目标为与其相距很远的实物而不是幻想或虚拟出的物体。
笔者认为这种有着类似内视方法的探究,可为解开人体经络之谜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库恩的科学哲表明,当无法用现有理论解释的反常现象增多,以至原有的“范式(理论模式)”难以应付的时候,危机就到来了,这时科学就需要建立新的范式,这就是科学革命的时代!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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