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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导着元明清三代山水画的发展历程。

后世常说“人人一峰,家家子久”看见黄公望的声威浩大

关键词:

书画高超旷达不羁大家之冠主导声威浩大

ThetimeperiodofChineselandscapepaintingshallow

Abstract

Keywords:

shut

一.前言

我国的传统山水画,由宋入元是一大巨变。

宋元之变的意义非常重大,明清两代的山水画大致是在元人的基础上演绎发挥的。

在元代的山水画大家,前期推赵孟頫,后期推元四家,黄公望、倪瓒、吴镇、王蒙等各有优长,其中,黄公望对后代的影响最大,我们到的对清代山水画的批评,常说“人人一峰,家家子久”,这便是形容黄公望的声威浩大了。

要是单论某件的绘画作品,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长卷,无论从艺术水平还是对后世的影响,其他作品很难与之相抗雁行,故清代邹之麟将这件绘画长卷可以与王羲之的《兰亭叙》相提并论,“知者论子久画,书中之右军也,圣矣。

至若《富春山居图》,笔端变化鼓舞,右军之《兰亭》也,圣而神矣”。

  我们之所以选择这个老生常谈的话题,是因为元明清的山水画无论如何发展,黄公望都在有意无意地起着范本的意义,人们对这件黄公望或多或少有些自己的分析和评判,对黄公望的考察和追慕,不期然而然地形成他们艺术创作的核心原动力之一。

这好比是先秦诸子经典在中国文化史上的元典精神一样,先秦经典自身的形成、观念以及人们对元典的理解、追慕和再阐述,尤其是后者,“诗无达诂,易无达占,春秋无达辞”,而历代阅读者、解释者的反复参与,却是元典文化更为内在也是更为重要的一个方面。

对于黄公望来说,他在明清山水画史上的元典意义,正如同先秦诸子对中国文化史的贡献一样,更为重要的是作为元典所具备的再解释和再创造意义。

  面对《富春山居图》,面对黄公望,我们不禁要追问:

宋元山水之变的具体表现何在?

作为元代山水画杰出代表的黄公望又怎样代表着元代山水精神?

人们对黄公望的理解固然各有差异,但我们更关心的是人们种种解说评判背后的心态,尤其是香光四王追崇子久的同时也创作了他们自己,究竟在诉说着怎样的心路历程,并暗里示着山水画发展的方向。

也就是说,字里行间里透露的信息,是如何建构明清山水艺术精神的。

二.黄公望的简介

  黄公望实际上是南宋人,他生于咸淳五年(1269)。

两岁时(1271)忽必烈称帝,而直到他十岁时的赵昺祥兴二年(1279)南宋才最终灭亡。

他的一生富有传奇色彩,黄公望本名陆坚,世居苏州琴川子游巷,幼时父母双亡,髫龄时过继给温州人黄乐,落户于苏州常熟,住在城西小山村。

黄乐年九十无子,因立陆坚为嗣,大喜说:

“黄公,望子,久矣!

”因而把陆坚改名为“黄公望”,字“子久”。

这位让黄公大喜过望的髫龄稚子,后来成为中国艺术史上鼎鼎大名的杰出画家,他主导着元明清三代山水画的发展历程。

  黄公望旷达不羁,遨游饮酒。

当他在故乡小山村居住时,每逢月夜,便携酒到桥头上畅饮,高歌啸咏,饮罢,随手将酒觞飞掷到水里。

据《虞山画志》记载,后来疏浚桥基时,发现水底有许多酒器,据说都是黄公望的遗物。

又说黄公望“尝于月夜棹孤舟,出西郭门,循山而行,山尽抵湖桥,以长绳系酒瓶于船尾,返艏行至齐女墓下,率绳取瓶,绳断,抚掌大笑,声振山谷,人望之以为神仙云”。

黄公望死于杭州,有人说“一日于武林虎,方同数客立石上,忽四山云雾拥溢郁勃,片时,竟不见子久,以为仙去”,也有人说“见其吹横竹出秦关,遂以为蝉蜕不死”。

这些故事是真是假,我们不好判断,但这些故事告诉我们黄公望是性情中人,性情所至,便顾不上世礼的常规,这“性情”可以是艺术家的典型人格,他成就了艺术家。

尤其是他成为著名的艺术大师之时,这些不合于世俗纲常的性情之举,便成为种种奇闻逸事而喧腾人口。

  有人说黄公望蝉蜕升仙,可能与他的道士有关。

但历代有不少艺术界的名流如李白、吴道子、颜真卿、郭忠恕等都被记入《神仙传》,被当作是正宗的神仙。

黄公望中年以后出家当了道士,元代新道教盛行,有很多文化人避世入道。

道教以长死为根本目的,与老庄文化有密切的渊源关系,而艺术审美更与老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就是说,作为道士与艺术家双重身份的黄公望,是并行不悖、相得益彰的。

《道藏》中有《重阳立教十五论》一卷,其主旨说:

“第一论住庵,二论云游,三论学书,四论合药,五论葢造,六论道伴,七论打坐,八论降心,九论炼性,十论五炁,十一论缺,十二论圣道,十三论超三界,十四论养身之法,十五论离凡世”。

具体地说,打坐要“述静坐之心得”,论降心要“述翦除乱心而述定心”,炼性要“述对于理性”,论离凡世“述脱落心地,是为真离凡世”,这些要求,无论对道士,还是对艺术家来说,也都是极重要的,是必须具备的心性涵养。

黄公望好云游,为无用画的《富春山居图》,画了三四年还未完成,正是经常云游在外的缘故。

李日华《六研斋笔记》说黄子久“终日只在荒山乱石丛木深筱中坐,意态忽忽,人不测其为何。

又每往泖中通海处,看急流轰浪,虽风雨骤至、水怪悲诧而不顾”,感慨说:

“噫,此大痴之笔所以沈郁变化,几与造化争神奇哉!

”这又何尝不是“降心”、“炼性”呢?

又何尝不是一种“脱落心地”、“真离凡尘”呢?

道士们有很多修身养必的方法与书画是相通的。

  然而,黄公望的性格中也有极严正的一面。

《辍耕录》卷九:

“杭州赤山之阴曰箫箕泉,黄大痴所尝结庐处。

其徒弟沈生狎近侧一女道姑,同门有欲白之于师。

沈惧引厨刀自割其势,几死。

众救得活而疮口流血,经月余不合。

偶问诸阉奴,教以煅所割势捣粉酒服,如其言,不数日而愈。

”这个沈生,即画家沈瑞,曾为扬维桢作过画《跋君山吹笛图》,华亭人,“得画法于大痴道人”①。

大概是黄公望既教学生道教养生,同时也教他们作画。

这个事也说明黄公望立身处世的一面,其庄严肃正如此。

正因如此,《辍耕录》卷八中的《画山水诀》才有着种种上承五代北宋的格法之论,画山要如何,画水要如何,画树要如何,各有详细可行的要领,又说“作画只是个理字最紧要”,又说“皮袋中置描笔在内,或于好景处,见树有怪异,便当模写记之,分外有发生之意。

登楼望空阔处气韵,看云采,即是山头景物。

李成、郭熙皆用此法。

郭熙画石如云,古人云‘天开图画者’是也”。

明显与他月夜歌啸的放浪形骸之举不尽相符,不过这也正是黄公望性情秉性的多重性相符。

李成、郭熙或者说黄公望,是不是真的拿着笔到户外去写生,我看未必,但对初学者来说大概是可以如此的。

就这一点来看,这部《画山水诀》或许就是给沈生等人编写的教科书吧!

后人议论元代山水画,多谈高蹈隐逸、性灵写意、逸笔草草,殊不知“始知真放本精微,不比狂花生客慧”,想达到“真放”的境界,必须经历一番五代北宋山水那样的格法训练,实际上,元代诸大家无不与五代北宋山水大家狮子搏象般地血战过。

  据黄公望的一首诗,“当年亲见公挥洒,松雪斋中小学生”②,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天池石壁图》上有柳贯的题诗,也说黄公望是“吴兴室内大弟子,内人斲轮无血指”。

可见,他曾在赵孟頫那里学习过。

赵孟頫历史被认为中国山水画史上的划时代大家,黄公望能向他学习,做他的小学生,实在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但艺术上的成就高低,更重要的还是看个人的资质悟性。

文人书画的艺术高下主要由四个方面决定,天资第一,才情第二,悟性第三,资取第四,黄公望能得到赵孟頫的教诲,只是在资取方面取法乎上而得乎中,而不是决定性因素。

据明代鉴赏名手张丑的意见,黄公望的山水画主要有两种面貌,“一种作浅绛色者,山头多岩石,笔势雄伟。

一种作水墨者,皴纹极少,笔意尤为简远。

近见吴氏藏公《富春山图》一卷,清真秀拔,繁简得中,其品固当在松雪翁上也。

而云林生云‘黄翁子久虽不能梦见房山鸥波,要亦非近世画手可及’,岂元人所重者顾在沉着痛快耶?

”《富春山图》即《富春山居图》长卷。

值得注意的是,在张丑看来,这件长卷的特点的是“清真秀拔,繁简得中”,因而认为画品要超过赵孟頫。

张丑又说元人重视的是“沉着痛快”,因而元人认为黄公望赶不上赵孟頫。

姑且不论张丑所说的是否有道理,但元明人对绘画的审美观念不一样,这才导致了黄公望的地位的影响的变化,这一点才是构成学术史意义的重要因素。

元明清三代山水画的形成与发展,与画家的审美观念密切相关,而审美观念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为对古典的分析和评说之中。

他们谈论资取的核心是黄公望,对黄公望采用什么样的看法,很大程度上可以反映他们的山水画审美观念和艺术成就。

三.黄公望的个人成就

  黄公望自跋《富春山居图》云:

“至正七年(1347)仆归富春山居,无用师偕往。

暇日,于南楼援笔写成此卷。

兴之所至,不觉亹亹布置如许,逐旋填札,阅三四载未得完备。

盖因留在山中,而云游在外故尔。

今特取回行李中,早晚得暇,当为着笔。

无用过虑有巧取豪敚者,得俾先识卷末,庶使知其成就之难也。

十年青龙在庚寅(1350)歜节前一日,大痴学人书于云间夏氏知止堂。

”在1350写下这段话时,大痴已经是82岁的高龄老人。

这时,《富春山居图》还没有画完。

一般认为黄公望在至正十四(1354)仙逝,这样说来,这幅画最多画了七年时间。

  图画江南土山,和缓的山坡起伏不大,连绵平远,浅水平渚,一派风和日丽的景象。

在山麓林杪之间三三两两散落着村舍小屋,时有钓者放舟江山。

土山用长披麻皴,松松柔柔的却又遒劲秀润,飘逸处显得浑厚,粗重处却又现灵动。

远山用淡墨涂抹,不见笔痕。

水渚平滩用干笔淡墨写出,像是在写字。

树林用大大小小的墨点点出,略似传说中的米家山水。

全画随意柔和,多皴少染。

披麻皴代替了水墨晕染,对皴法本身的欣赏取代了对质感表现,回应着赵孟頫以书入画的审美观念。

书法不是简单的抄写汉字词章,而是“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着意表现的是神采,也就是书法之所以成其为书法,主要的是传达了书法家的性情和审美,是抒情的,而不是表现的。

所谓以书入画,除了笔墨技法相通之外,更重要的是说绘画也要像书法一样,抒情性比表现性更重要。

这样一来,模山范水的表现功能被取消,最终转化成书斋清玩,文人依赖于文学和书法的底蕴,擅长的正是性灵和抒情。

——正如张丑议论的那样,此图“清真秀拔,繁简得中”,可谓天真平淡,简穆雍容,是文人山水画审美的杰出代表和完美体现,历代被公认为黄公望最重要的作品。

黄公望对山水画的品格要求,“作画大要,去邪、甜、俗、赖四个字”,把这四个字反过来,便是黄公望所追求的绘画精神,《富春山居图》充分表现了不邪、不甜、不俗、不赖的艺术特色。

  《富春山居图》表现的富春山两岸的山光水色,我曾到当地考察,追寻黄公望当年的足迹,发现真实的山水虽然大体形态与画中相似,但远远不如画中山水那样动人,那样引人遐想。

黄公望在富春山有茅舍小筑,曾画入《秋山招隐图》,此画著录于《辛丑销夏记》,黄公望的题跋说:

“结茅离市廛,幽心幸有托。

……此富春山之别径也,予向构一堂于其间,每当春秋时焚香煮茗,游焉息焉,当晨岚夕照,月户雨窗,或登眺,或凭栏,不知身世在尘寰矣。

”这首诗与陶渊明颇有相似之处,陶渊明在草盛豆苗稀的住宅里“悠然见南山”,黄公望也一样,在这里,“不知身世在尘寰矣”。

原来,《富春山居图》画的正是黄公望在富春山的茅舍小筑,画的正是“不知身世在尘寰”的幽心所托,是想像而不是真实,是隐逸而不是市廛。

“仆归富春山居”,是说我黄公望回到了富春山的住所;

“于南楼援笔写成此卷”,《富春山居图》上确有两层楼。

写到这里,我恍然明白,原先的实际寻访,说是尚友古贤则可,想要借以了解黄公望的绘画却是没有帮助的,北辕北辙,走错路了。

  从目前的记载可看,《富春山居图》最早的收藏者是“无用师”,这“无用师”不知是和尚还是道士。

到明代成化年间(1465~1488)归苏州沈周,被沈周的儿子卖出。

弘治年间(1488~1505)为樊节推舜举所得,隆庆时(1567~1572)又为谈志伊思重所得,中间还经安绍芳收藏过。

万历时(1573~1620)董其昌在北京购到,珍藏于画禅室。

富甲一方的董其昌不知为什么以千金质于吴正志之矩。

吴正志雅好书画,在画中接纸处钤盖有吴之矩三字白文印。

吴之矩死后传给他的第三子吴洪裕。

吴洪裕是有名的文人雅士,非常喜爱这张画,与他原藏的智永《千字文》视为双璧,临终前嘱其子“火殉”,洪裕姪子吴子文以君子不听乱命为由,从火堆中抢救出来。

这一年是顺治七年(1650),据黄公望题跋时,整整300年过去了。

《富春山居图》遭此火劫,被烧成两截。

画卷开头一段后来归吴其贞所有,吴其贞是有名的书画赏鉴家,著有《书画记》。

康熙时转归扬州通判王延宾,装入《四朝宝绘册》,珍重异常。

民国时归吴湖帆,现藏于浙江博物馆。

因为是火烧剩下来的一小截,所以称之为《剩山图》。

小幅,名贤题跋累累。

《富春山居图》原先是六纸接成的,《剩山图》很短,不到一张纸的长度,其余五纸上的现存于台北故宫博物院,仍称《富春山居图》。

清顺治二年(1645)为归张范我,十三年(1656)归季寓庸,后归高士奇,载入他写于康熙三十二年的《江村销夏录》。

后归王鸿绪,沈德潜于雍正六年(1728)在苏州见到过,十二年(1734)又在京师见过,都写成诗文,后来被金士松奉敕抄写在画卷之后。

乾隆十一年(1746)以二千金购入内府,但乾隆不相信这是真迹,认为“特仿本之佳者耳”,束之高阁,颇受冷落。

  对于学习绘画而言,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多看真迹,多看名家真迹,都是提升绘画品格的重要途径。

明清画家只能靠收藏,或是在收藏家奸那里观摩欣赏。

从这一点来看,《富春山居图》在民间收藏家之间流传了400年之久,仅在清朝前期就流传了103年,必然会对绘画创作和绘画审美发生重大影响。

其间屡经名画家之手,除了前面提到过的沈周、董其昌,临摹过这张画并保存到现在的还有张宏、赵左、蓝瑛、沈颢、王石谷、查士标、方琮等,仅见于著录的还有王绂、文征明、王时敏、恽向、程正揆、吴历等,这一串名单表明了《富春山居图》的学术史意义。

四.元四家中的黄公望

  元朝绘画艺术的奠基者是赵孟頫,他精擅诸体,又身居高位,影响很大。

在绘画理论方面提出了许多创造性的意见,其中以书入画、书画同源的理论,使得元画与唐宋绘画拉开了距离。

元朝后期的山水画艺术尤为发展,在后人的心目中,黄公望、倪瓒、吴镇和王蒙等四大家将元画山水发展到了高山仰止的空前盛况,成为明清山水画艺术追慕和资取的经典。

  明代何良俊自小即好书画,不惜倾产购藏,然而最为倾心的却只有“赵集贤、高房山、元人四大家以沈石田人而已”,又说元人四大家即黄子久、王叔明、倪云林、吴仲圭四人,在他的心目中,最为倾心的只有七个人,其中仅元朝就有六人。

原因是这样的,“论画者云:

夫画,特忌形貎采章历历具足,甚谨甚细,而外露巧密。

夫谨细巧密,世孰不谓之为工邪?

然深于画者盖不之取”,因为这近于板、结、刻三病。

③这就仿佛是一个信号,“谨细巧密”的绘画几乎成了版刻结三病的代名词,已不为人重,表明元代山水简淡天成的艺术成就,从明代中期开始,已经进入了赏鉴家的视野,并得到了高度好评。

而在明代其他人的心目中,如王世贞、屠隆、张丑等人,都认为能代表元代绘画只是赵黄王吴四人。

只到明朝末年的万历年间,董其昌按照他对绘画审美的理解,提出南北宗说和文人画理论,“文人之画,自王右丞始。

……直到元四大家黄公望、王叔明、倪元镇、吴仲圭,皆其正传”。

又说:

“元季大家以黄公望为冠,而王蒙、倪瓒、吴仲圭对之对垒。

”借助于董其昌的巨大声望,自此,元四大家的名位正式确立。

从四大家组成名单的变化来看,这种差异本身表明绘画审美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才是学术史的趣味所在。

  在董其昌和同时代画家的心目中,赵孟頫渐隐渐远,黄公望越来越近,被认为是元季大家之冠。

这与他收藏过《富春山居图》有密切的关系。

万历年(1573~1620)董其昌在北京购得此卷,写过一则长长的题跋,表明他对黄子久的倾慕:

“大痴画卷,予所见若槜李项氏家藏《沙碛图》,长不及三尺。

娄江王氏《江山万里图》可盈丈,笔意颓然,不似真迹。

唯此卷规摹董巨,天真烂漫,复极精能,展之得三丈许,应接不暇,是子久生平最得意笔。

忆在长安,每朝参之隙,征逐周台幕请此卷一观,如诣宝所,虚往实归,自谓一日清福,心脾俱畅。

顷奉使三湘,取道泾里,友人华中翰为予和会,获购此图,藏之画禅室中,与摩诘《雪江》共相映发,吾师乎?

吾师乎?

一丘五岳都具是矣。

丙申(1595)十月七日书于龙华浦舟中。

”在董其昌开列的神交师友名迹清单中,《富春山居图》夹杂在董源的四件作品之中,名列第四。

  在董其昌的文人画谱系中,首先是王摩诘,其次是董源、巨然,最后才是元季四大家。

但是,我们要知道,王摩诘的绘画早已不存,仅有苏东坡等大文豪对他的推崇;

董源、巨然流下来的作品真真假假很难说,像《夏口待渡图》之类的平远景山水据鉴定有可能是元代人的作品,而董源的《溪山图》、巨然的《松风图》与当时的荆关李郭画格并没有壁垒森严的界限。

董其昌收藏过的董源画,如《潇湘图》、《征商图》、《云山图》、《秋山行旅图》等,现在看来很可能是靠不住的。

再说他推崇的米海岳芾,其画更是一言难尽,作“无米论”可也,而董其昌却赞不绝口。

我们相信,以董其昌的眼光,他不会看不出真伪。

我们还相信,董其昌同时代的画家看到摩诘董巨海岳绘画的机会微乎其微,只好姑妄听之、姑妄信之。

说得多了,假作真时假亦真,假的也就成了真的。

这些名流,至少可以明代的其他画家、鉴赏家都是漠不关心,只会极其偶尔地才会谈到他们,即使提到,也是作为一种历史存在来看待的,而不是艺术水平振逼心神。

在董其昌的心目中,更多的是寄托着一种审美理想,就像孔孟儒学在文献不足征的情况下,对尧舜赞美有加。

没有人会批评孔子这一点,因为谁都知道这是理想的寄托而不一定是历史的真实。

不过,董其昌也有依据,他是通过高克恭想像米海岳的,通过元四大家追寻董巨逸规的。

在这种情况下,元四家的绘画就成了他追朔历史的基石,把文人画的谱系一直上推到王摩诘。

  而元大家之中,倪瓒的山水过于清冷高逸,可以赏玩,可以表示超尘脱俗,但却是可不可取法的。

自古相传的书画作品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可看不可学的,一种可看又可学的。

倪瓒是前一种,而黄公望既格调雅逸,又有章可寻,属于后一种。

在这种情况下,董其昌才面对着《富春山居图》发出“吾师乎?

一丘五岳都具是矣”的感慨和赞美。

黄公望是元代绘画的集大成者,《富春山居图》又是黄公望最优秀的代表作,难怪董其昌会“如诣宝所,虚往实归,自谓一日清福,心脾俱畅”。

在董其昌看来,黄公望完美地体现董巨之长,他是从黄公望逆溯到董巨逸规的。

  与明人推崇元人联系在一起的是对宋画的批评。

高濂著有《燕闲清赏笺》,这个书名基本上可以反映的审美意趣,他说:

“今之评画者,以宋人为院画,不以为重,独尚元画,以宋巧太过而神不足也。

”从明代中后期的绘画史太看,这个意见可以代表一个时代的声音。

所谓“元画”,未必是元朝人画于元朝的画,而是最能代表元朝绘画典型风格与审美精神的作品,是不太巧的而神完气足的文人山水,是“洗尽画家纵横习气”④的一类作品。

按董其昌的理解,“东坡有诗云:

‘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

作诗必此诗,定知非诗人。

’余曰:

‘此元画也。

’晁以道诗云:

‘画写物外形,要物形不改。

诗传画外意,贵有画中态。

‘此宋画也。

’”⑤在这个与宋画逐渐对立起来的范畴内,所谓的“元画”,实质就等于元四大家,黄公望就是这个“元画”的代言人。

  明代中后期贬宋抑元,明代艺术逐渐形成明代特色,在这一趋势下,黄公望被推到了极高的尊崇地位。

张丑说:

大痴画“其品固当在松雪翁上也”,这显然只能晚明的理解,是时代意见。

在此之前,绝不会有人说子久在松雪之上的。

五.黄公望的创新

  晚明绘画的“晚明特色”是什么?

这虽然很难从正面直接回答,但历代的绘画审美都趋从文学的趣味,明代也不例外,晚明末年的小品文特色在意的灵与趣,绘画书法基本上也是如此,黄公望与《富春山居图》受到特别的推崇,与晚明的这些文艺思想是密切相关的。

  而文学又往往与学术思想的变迁密不可分,这里得先提到宋明理学。

理学特别强调两点,一是“尊德性”,二是“道问学”,前者道德伦理性的心性修养,后者是学术研究。

关于两者孰先孰后,孰重孰重,朱熹当年和陆象山是有争异的,简单地说,在朱熹看来,“尊德性”之下还大有事在,得与“道问学”互相印证。

而陆象山说“尊德性”才是第一位的,“道问学”只是印证“尊德性”罢了,“学不见道,枉费精神”,“见道”与否,未必需经坚实的学术作支持,这就不免坠入慧能的明心见性了。

等于王阳明龙道驿悟道创立心学之后,“致吾心之良知”,“心即理”,继承陆象山一路,以易简觉悟之说著称,亦儒亦禅,亦禅亦儒,儒与禅几乎难以区分了,所以,在排击理学很坚决的颜元看来,无非“人人禅子,家家虚文”而已。

理学虽自称中儒家正传,可是孔子只是很偶尔地才谈到心性天命,而在程朱理学看来却成了口头禅,“灭人欲,存天理”之说,孔子可曾提及过?

严格来说,理学是孔子所教的反动,这反动成就了理学。

禅宗也一样,借助于道家和玄学的内核,对佛教作了全面的改替。

理学也好,禅宗也好,对晚明学子来讲,都已经是很久远的传统了,而这两者在王明阳的理解中又是密不可分的。

  对于近于禅宗的心学来讲,心性修养,才是第一位的。

表现在文艺上,晚明特别注重性情,也就是表现在小品文中表现得特别明显的灵与趣。

袁宏道他们主张“独抒性灵”的,认为“出于性灵者为真诗”,好的作皆“任性而发,”“一一从自己胸中流出”。

如果把这一审美趣味比作是理学的“尊德性”,那么,可以把艺术的资取渊源比作是“道问学”。

正如朱熹和陆象山对待“道问学”的态度不一样,对艺术家来讲,他们的“道问学”也明显地分作两派,一派是师古取则,一派新创任运。

  看来“新创”一派占了上风。

持这种观点的王阳明首先处于学术思想界的制高点,他的地位不是自封的,而是天下人群起信从造成的,也就是说,在当时的学术界,持这种看法的人占大多数。

在他们看来,知识会妨碍心性。

比如,同样是反对前后七子的文学流派,王慎中、唐顺之、茅坤、归有光等推崇唐宋,称“唐宋派”,袁中郎三兄弟的“公安派”力主性灵。

李贽的“童心说”和袁中郎的“性灵说”,声威最是浩大。

袁中郎说:

“秦汉而学六经,岂复有秦汉之文?

盛唐而学汉魏,岂复有盛唐之诗?

唯夫代有升降,而法不相沿,各极其变,务穷其趣,所以可贵。

”李贽的学说就更偏端了,他提倡的“童心说”,想要像儿童一样具有清洁本真的美好心灵,要排除了一切干扰。

阅读经史、向往古往,当然也是一种污染吧!

套用《老子》的话,便是“绝圣弃智”。

自此,“独抒性灵”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这“性灵”二字从何而来,似乎不值得太考究,总是束书不观是对的,究心经史不是对的。

当时有很多文学家本是就是画家,如程嘉燧、李流芳,有很多大画家本身就是文学家,如唐伯虎、程继儒,绘画和文学的审美观趋于一致是可以想像得到的。

  关于“新创”一派,比如书法,仅就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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