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春秋集释 吴则虞03.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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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春秋集释吴则虞03

晏子春秋集釋卷第二

  內篇諫下第二

    景公藉重而獄多欲託晏子晏子諫第一

  景公藉重而獄多〔一〕,拘者滿圄〔二〕,怨者滿朝〔三〕。

晏子諫,公不聽。

公謂晏子曰:

「夫獄,國之重官也,願託之夫子。

」晏子對曰:

「君將使嬰敕其功乎〔四〕?

則嬰有壹妄能書,足以治之矣〔五〕。

君將使嬰敕其意乎?

夫民無欲殘其家室之生,以奉暴上之僻者,則君使吏比而焚之而已矣〔六〕。

」景公不說,曰:

「敕其功則使壹妄,敕其意則比焚〔七〕,如是,夫子無所謂能治國乎?

」晏子曰:

「嬰聞與君異。

今夫胡貉戎狄之蓄狗也〔八〕,多者十有餘,〔九〕寡者五六,然不相害傷。

今束雞豚妄投之,其折骨決皮〔一〕,可立得也〔一一〕。

且夫上正其治,下審其論〔一二〕,則貴賤不相踰越。

今君舉千鍾爵祿,而妄投之于左右,左右爭之,甚于胡狗,而公不知也。

寸之管無當〔一三〕,天下不能足之以粟〔一四〕。

今齊國丈夫耕,女子織,夜以接日,不足以奉上,而君側皆雕文刻鏤之觀〔五〕。

此無當之管也,而君終不知。

五尺童子,操寸之煙〔一六〕,天下不能足以薪〔一七〕。

今君之左右,皆操煙之徒,而君終不知。

鐘鼓成肆〔一八〕,干戚成舞,雖禹不能禁民之觀。

且夫飾民之欲,而嚴其聽,禁其心,聖人所難也,而況奪其財而飢之,勞其力而疲之〔一九〕,常致其苦而嚴聽其獄〔二十〕,痛誅其罪,非嬰所知也。

〔一〕 廬文弨云:

「藉即藉斂。

」◎劉師培校補云:

「書鈔四十五引『藉』作『籍』。

」◎則虞案:

御覽四百八十三、六百四十三俱作『籍』,元明各本「籍」「藉」錯出。

〔二〕 孫星衍云:

「據此及左傳『圄伯嬴于轑陽』之文,知囹圄非秦獄名。

說文:

『圉,囹圉,所以拘罪人。

』」

〔三〕 于鬯云:

「據下文言『民』,則此似不應言『朝』。

或者謂外朝耳。

國語晉語云:

『絳之富商韋藩木楗而過於朝,』是民亦得往來於朝,必外朝也。

〔四〕 孫星衍云:

「說文:

『敕,戒也。

』『敕,勞也。

』經典多用『敕』為『敕』。

呂氏春秋:

『用事既飭』,高誘注:

『「飭」讀作「敕」,敕督田事。

』是此『敕』當讀『飭』也。

」◎盧文弨云:

「『敕』通『敕』,『功』,謂功效也。

下云『敕其意』,謂革民之心也。

」◎于省吾云:

「孫星衍謂『敕』當讀『飭』,是也。

盧文弨云:

『功謂功效也,下云敕其意,謂革民之心也。

』按盧以『功』為『功效』,殊誤。

詩七月『載纘武功』,傳『功,事也』。

崧高『世執其功』,傳『功,事也』。

『飭』謂整飭,『飭其功』謂整飭其事,與下云『敕其意』為對文。

功效就事之已有成者言,已有成不須再言整飭也。

〔五〕 孫星衍云:

「言一妄男子能書記者,即成讞矣。

」◎俞樾云:

「按孫說非也,一妄男子,不可止曰『一妄』,『妄』疑『妾』字之誤,『嬰有壹妾能書足以治之』,極言治之之易,雖婦女可也。

下文曰『則君使吏比而焚之而已矣』,蓋兩語皆滑稽之詞,故景公不說也。

」◎劉師培校補云:

「黃本『妄』作『妾』,下同,與俞氏平議說合。

〔六〕 孫星衍云:

「言焚其讞也。

」◎盧文弨云:

「此正言民意之不從上也。

不從上,則比戶可誅,故云『比而焚之』,非焚其讞也。

觀下景公曰『敕其意』,則『比焚如』是比焚如之刑也,『焚如』之刑,殺其親之刑也,見周禮秋官『掌戮』疏引鄭康成易注。

」◎蘇輿云:

「孫說是。

『敕意』,所謂革心也,革心上德,故云讞可焚。

下云『常致其苦,而嚴聽其獄,痛誅其罪,非嬰所知』,正承此,反言以詰公不焚讞之非耳。

盧誤以下『焚如』為刑,遂不可通矣。

」◎則虞案:

易噬嗑:

「君子以明罰敕法」,敕,謂理也,求也。

上云「敕其功」者,求其治獄之功也;此云「敕其意」者,求在獄之情也。

求其功不求其情,則一能書者足以任其事;如欲求其情,則民無欲殘其室家以奉其上者,則比戶之可誅矣。

「比而焚之」,猶孟子所謂「將比今之諸侯而誅之也」;「焚」疑「僨」之假借,漢書韓王信傳「僨于吳」,集注:

「猶斃也;」左襄二十四年傳「象有齒以焚其身」,注:

「斃也。

」後人忘「焚」「僨」通假之義,而泥於火焚,致失其解。

〔七〕 蘇輿云:

「句絕。

『比』下當有『而』字,『如是』,猶云若是,屬下為義,盧聯讀非。

」◎陶鴻慶云:

「『比焚如』三字不可曉,疑『焚如』本作『如焚』,『如』與『而』同,『比如焚』即晏子所謂比而焚之也。

『焚』,孫氏以為焚其讞,是也。

校者不知『如』之為『而』,以為文不可通,輒乙其文為『焚如』,盧校因解為『焚如之刑』,斯為不倫矣。

〔八〕 孫星衍云:

「『貉』當為『貉』。

」◎劉師培校補云:

「黃本『貉』作『貉』。

〔九〕 則虞案:

元刻本、黃本、子彙本、吳勉學本「餘」作「余」。

〔一十〕孫星衍云:

「言爭雞豚而相傷也。

〔一一〕王念孫云:

「按『得』字義不可通,當是『待』字之誤。

『可立而待也』,見孟子。

」◎蘇時學說同王。

◎俞樾云:

「按『得』字義不可通,乃『見』字之誤,史記趙世家『未得一城』,趙策『得』作『見』。

留侯世家『果見穀城山下黃石』,漢書『見』作『得』,蓋『得』字古作『〈得,去彳〉』,其上從『見』,故『見』『得』二字往往相混。

」◎則虞案:

指海本作「待」。

〔一二〕蘇輿云:

「『論』讀為『倫』。

倫,等也,言審其貴賤之等也。

作『論』者,借字耳。

〔一三〕孫星衍云:

「文選三都賦序『玉卮無當』,劉淵林注:

『當,底也,去聲。

』」

〔一四〕則虞案:

御覽八百四十引俱無「之」「以」字,四百九十三引無「以」字。

〔一五〕孫星衍云:

「『雕』,一本作『彫』,正字。

」◎則虞案:

御覽兩引無「皆」字。

元本、子彙本作「彫」。

〔一六〕孫星衍云:

「言操火。

」◎王引之云:

「火能燒薪,煙則不能燒薪,『煙』當為『熛』(下『操煙』同)。

說文:

『熛,火飛也,讀若標。

』一切經音義十四引三倉曰:

『熛,迸火也。

』淮南說林篇曰:

『一家失熛,百家皆燒。

』史記淮陰侯傳曰:

『熛至風起。

』漢書敘傳曰:

『勝廣熛起,梁籍扇烈。

』是熛即火也。

故曰:

『操寸之熛,天下不能足之以薪。

』『熛』『煙』字相似,世人多見『煙』,少見『熛』,故諸書『熛』字多誤作『煙』。

說見呂氏春秋『煙火』下。

」◎蘇時學曰:

「案即一星之火可以燎原之意。

」◎則虞案:

指海本已改作「熛」。

〔一七〕蘇輿云:

「『足』下疑有『之』字,而傳寫者奪之。

」◎則虞案:

非奪「之」字,上句「之」字或衍文也。

〔一八〕蘇輿云:

「肆,猶列也。

〔一九〕黃以周云:

「元刻脫『之』字。

」◎則虞案:

活字本、吳本亦脫,吳勉學本、子彙本、楊本、凌本、孫本均有。

〔二十〕則虞案:

黃本「聽」作「德」。

 

    景公欲殺犯所愛之槐者晏子諫第二〔一〕

  景公有所愛槐〔二〕,令吏謹守之〔三〕,植木縣之,下令曰:

〔四〕「犯槐者刑,傷之者死〔五〕。

」有不聞令,醉而犯之者〔六〕,公聞之曰:

「是先犯我令。

」使吏拘之,且加罪焉〔七〕。

其女子往辭晏子之家〔八〕,託曰〔九〕:

「負廓之民賤妾〔一十〕,請有道于相國〔一一〕,不勝其欲〔一二〕,願得充數乎下陳〔一三〕。

」晏子聞之,笑曰:

「嬰其淫于色乎?

何為老而見奔〔一四〕?

雖然,是必有故。

」令內之。

女子入門,晏子望見之,曰:

「怪哉!

有深憂。

」進而問焉,曰:

「所憂何也?

」對曰:

「君樹槐縣令,犯之者刑,傷之者死。

妾父不仁〔一五〕,不聞令,醉而犯之,吏將加罪焉〔一六〕。

妾聞之,明君蒞國立政,不損祿,不益刑,又不以私恚害公法〔一七〕,不為禽獸傷人民〔一八〕,不為草木傷禽獸〔一九〕,不為野草傷禾苗。

吾君欲以樹木之故殺妾父,孤妾身〔二十〕,此令行于民而法于國矣。

雖然,妾聞之,勇士不以眾彊凌孤獨,明惠之君不拂是以行其所欲〔二一〕。

此譬之猶自治魚鱉者也〔二二〕,去其腥臊者而已〔二三〕。

昧墨與人比居庾肆,而教人危坐〔二四〕。

今君出令于民,苟可法于國〔二五〕,而善益于後世,則父死亦當矣,妾為之收亦宜矣。

甚乎!

今之令不然,以樹木之故,罪法妾父,妾恐其傷察吏之法,而害明君之義也〔二六〕。

鄰國聞之,皆謂吾君愛樹而賤人,其可乎〔二七〕?

願相國察妾言以裁犯禁者。

」晏子曰:

「甚矣!

吾將為子言之于君。

」使人送之歸。

明日,早朝〔二八〕,而復于公曰〔二九〕:

「嬰聞之,窮民財力以供嗜欲謂之暴〔三十〕,崇玩好,威嚴擬乎君謂之逆〔三一〕,刑殺不辜謂之賊〔三二〕。

此三者,守國之大殃〔三三〕。

今君窮民財力,以羨餒食之具〔三四〕,繁鍾鼓之樂,極宮室之觀,行暴之大者〔三五〕;崇玩好,縣愛槐之令,載過者馳,步過者趨,威嚴擬乎君,逆之明者也〔三六〕;犯槐者刑,傷槐者死,刑殺不稱〔三七〕,賊民之深者。

君享國,〔三八〕德行未見于眾〔三九〕,而三辟著于國〔四十〕,嬰恐其不可以蒞國子民也〔四一〕。

」公曰〔四二〕:

「微大夫教寡人〔四三〕,幾有大罪以累社稷,今子大夫教之,社稷之福,寡人受命矣〔四四〕。

」晏子出,公令趣罷守槐之役〔四五〕,拔置縣之木,廢傷槐之法〔四六〕,出犯槐之囚。

〔一〕 則虞案:

管同謂晏子書為六朝人為之,且有謂采集列女傳諸書為之說者。

今以此章與列女傳互勘,列女傳剪割增衍,痕跡宛然。

是劉向據晏子春秋并雜以魯詩之說,其中「昧墨」「庾肆」諸語,劉氏且失其讀,故又以他事實之。

管同之說非也。

〔二〕 則虞案:

白帖三十九引、御覽四百五十六引俱無「所」字,御覽五百一十九引「槐」下有「樹」字。

〔三〕 則虞案:

類聚二十四、御覽四百十五、五百一十九引無「謹」字,列女傳齊傷槐女及類聚八十八引俱作「使人守之」。

〔四〕 則虞案:

類聚二十四、御覽四百五十六只一「令」字,類聚八十八、事文類聚二十三作「令曰。

〔五〕 則虞案:

列女傳、類聚八十八、御覽四百五十六、五百一十九、九百五十四、事類賦注二十五、事文類聚二十三引作「傷槐者死」,惟御覽四百十五作「傷之」,下文作「犯之者刑,傷之者死」,亦沿列女傳而訛。

〔六〕 則虞案:

類聚二十四作「有過而犯之」者,八十八、御覽九百五十四、事類賦注、事文類聚作「有醉而傷槐」,御覽五百一十九引與此同,無「過」字。

孫星衍云:

「『令』」,御覽作『命』。

今見宋本御覽皆作「令」,不作「命」。

〔七〕 則虞案:

藝文類聚二十四作「君令吏收而拘之,將加罪焉」,御覽四百十五、五百一十九俱作「吏收而拘之,將加罪焉」,御覽九百五十四、事類賦、事文類聚俱作「且加刑焉」。

列女傳:

「景公聞之曰:

『是先犯我令。

』使吏拘之,且加罪焉。

」今本晏子蓋沿列女傳而增「公聞之曰:

『是先犯我令』」九字。

〔八〕 則虞案:

御覽四百十五引作「其子女往晏子家」,九百五十四作「其子懼而告晏子」,事類賦作「其女告晏子」,事文類聚同,惟「告」作「說」。

是此「辭」字乃辭說也。

各本皆無「女」字。

洪頤烜云:

「左氏成二年傳『必以蕭同叔子為質』,杜預注:

『子,女也。

』孟子告子下『踰東家牆而摟其處子』,趙岐注:

『處子,處女也。

』凡言子者男女之通稱,俗本『子』上增『女』字,非是。

」黃以周亦云:

「不必增『女』字。

〔九〕 則虞案:

御覽四百十五作「說曰」,五百一十九及事文類聚作「說晏子曰」,此「託」字蓋為「說」字之形訛。

〔一十〕孫星衍云:

「『負廓』即『負郭』,俗加。

」◎則虞案:

御覽四百十五諸引「賤妾」皆從下句讀,俱無「負郭之民」四字,此恐沿列女傳下文有「幸得充城郭為公民」語而增。

〔一一〕則虞案:

列女傳無此句。

道者,陳請也。

〔一二〕則虞案:

列女傳「不」上有「賤妾」二字,案有者是也。

苟無「賤妾」二字,是晏子不勝其欲矣。

此「不勝其欲」,乃女子之自媒之詭詞。

〔一三〕則虞案:

列女傳無「陳」字。

〔一四〕則虞案:

列女傳「其」下有「有」字,「淫」下有「于」字,「奔」作「奔」。

孫星衍云:

「見奔,見淫奔也。

〔一五〕于鬯云:

「『仁』當讀為『佞』,『佞』諧『仁』聲(小徐本說文如此,大徐從信省),故得假借。

小爾雅廣言云:

『佞,才也。

』『妾父不佞』者,謂妾父不才耳。

問上篇云『寡人持不仁』,不仁亦不佞也。

俱不合據本字讀。

」◎孫詒讓札迻同。

〔一六〕則虞案:

列女傳作「妾父幸得充城郭為公民,見陰陽不調,風雨不時,五穀不滋之故,禱於名山神水不勝麴葉之味,先犯君令,醉至於此,罪故當死」。

此蓋劉向之所增益,以明女之善辭令也。

〔一七〕則虞案:

列女傳作「妾聞明君之蒞國也,不損祿而加刑,又不以私恚害公法」,與此微異。

黃本「恚」作「意」。

〔一八〕則虞案:

列女傳作「不為六畜傷民人」,御覽五百一十九、事文類聚二十三引作「不為禽獸以殺人」,又御覽四百十五引作「不為禽獸傷人」。

〔一九〕則虞案:

列女傳無「不為草木」句。

〔二十〕則虞案:

御覽四百十五、五百一十九、事文類聚二十三引「吾」作「今」,類聚又無「身」字。

〔二一〕則虞案:

「不拂是以行其所欲」,即偽大禹謨之「罔咈百姓以欲己之欲」也。

「拂」通「咈」,「是」通「戾」,「盩」「咈」「戾」同義。

書堯典「咈哉」,傳「戾也」。

〔二二〕則虞案:

治者,魝也。

說文:

「楚人謂治魚也。

〔二三〕盧文弨云:

「此與下『昧墨』『教人危坐』兩喻,俱不甚可了,或以去其腥臊,則于魚鱉無傷也『昧墨』猶言『黑暗』,黑暗之中教人危坐,人其從之乎?

言人不能從也。

」◎蘇輿云:

「腥臊,皆害魚鱉之味者,治魚鱉但去其害味之物,不全棄魚鱉,以喻治國者但去其有害于國之人,不欲以小故而全去之也。

〔二四〕黃本「昧」作為「脈」,上方校語云:

「一作『昧』。

」◎孫星衍云:

「『昧』,讀如冒昧,『墨』,言貪墨。

」◎蘇時學云:

「『昧墨』疑當作『寐嘿』,蓋偃息之意,言己不能危坐而欲以教人。

」◎于鬯云:

「此二句對文,則『昧墨』下亦當有『而』字,『昧墨』者,孫星衍音義解為『貪墨』是也。

『居庾』二字當乙轉,庾即今之『稻堆』,說見詩楚茨篇校。

『比庾』者,此庾與彼庾相肩比也,己貪墨而與人比庾,則人將疑之矣。

『居』本『踞』字,說文尸部云:

『居,蹲也,』是也。

己踞肆而教人危坐,則人弗從之矣。

此二句當是古語,而傷槐女稱述之以明景公之不自省察而徒罪人也。

『庾』『居』二字誤倒,致文不可讀。

」◎蘇輿云:

「此疑處己於安而陷人于危意。

」◎于省吾云:

「按『庾』乃『唐』之訛。

淮南子修務:

『司馬庾諫曰』,高注:

『庾、秦大夫也,或作唐,』是其證。

莊子田子方『是求馬於唐肆也』,唐肆,乃古人成語。

」◎則虞案:

「譬之」以下四句,不知係何處錯簡飄寄於此,不類不倫,強為之釋,轉成理障。

列女傳此段改作「宋景公之時大旱」云云,史通譏其事代乖剌,蓋在劉向之時已失其讀,故劉氏以他事實之。

〔二五〕孫星衍云:

「『可』,一本作『有』。

〔二六〕則虞案:

御覽五百十九、事文類聚二十三引作「害明君之政,損明君之義」,御覽四百十五引作「妾恐害明君之義」。

〔二七〕則虞案:

御覽九百五十四引「鄰」上有「妾恐」二字,無「皆」字,「樹」作「槐」,無「其」字,「賤」作「殘」。

〔二八〕孫星衍云:

「『早』,一本作『蚤』。

」◎則虞案:

活字本,嘉靖本、子彙本作「蚤」,吳勉學本作「早」。

〔二九〕則虞案:

御覽五百十九、事文類聚引作「而復其言於君」。

〔三十〕則虞案:

御覽四百五十六引「民」作「人」,「供」作「從」,列女傳作「窮民財力謂之暴」。

〔三一〕盧文弨云:

「言一玩好之物耳,而其威嚴乃擬乎君,犯之則有罪也。

」◎則虞案:

列女傳作「崇玩好,嚴威令,謂之逆」。

御覽四百五十六引無「擬乎君」三字。

案有者是也。

下文云:

「崇玩好,縣愛槐之令,載過者馳,步過者趨,威嚴擬乎君,逆之明者也。

」此云「威嚴擬乎君」,即約下文而言。

〔三二〕王念孫云:

「按『不辜』本作『不稱』,此後人以意改也。

『不稱』,謂不當也,下文曰『刑殺不稱,賊民之深者』,即承此文言之。

御覽人事部九十七引此正作『刑殺不稱謂之賊』,列女傳辯通傳作『不正』,亦是不稱之意,故知『辜』字為後人所改。

」◎則虞案:

指海本已改。

〔三三〕黃以周云:

「御覽下有『也』字。

」◎則虞案:

御覽四百五十六引無「此」字「也」字。

〔三四〕孫星衍云:

「詩傳:

『羨,餘也。

』」◎盧文弨云:

「列女傳作『以美飲食之具』。

」◎王念孫云:

「按『餒食』二字,義不可通。

列女傳作『美飲食之具』,『美』與『羨』義得兩通,『飲食』與『鍾鼓』『宮室』對文,則『餒』為『飲』之誤明矣。

」◎黃以周云:

「當依列女傳作『以美飲食之具』,盧梁校本並同。

」◎于鬯云:

「『餒』,當本作『妥』,蓋即涉「食」字而誤加食旁,說文女部云:

『妥,安也。

』『妥食』者,謂所便安與所飲食,二字平列,與下文『鍾鼓』『宮室』比偶,作『餒食』則不辭矣。

王念孫雜志依列女齊傷槐女傳作『飲食』,謂『餒』為『飲』之誤,然誠作『飲食』,文義淺顯,何緣誤『飲』為『餒』,『餒』『飲』字形又不相肖,故疑晏子之文亦不與傳同。

」◎則虞案:

「具」,活字本、嘉靖本、吳勉學本、子彙本、凌本誤作「貝」,指海本「餒」改作「飲」。

〔三五〕則虞案:

列女傳下有「也」字。

〔三六〕蘇輿云:

「『也』字當衍,『逆』上或有奪字。

」◎則虞案:

「也」字非衍文,列女傳「逆」上有「是」字,下有「民」字,當據補。

〔三七〕孫星衍云:

「藝文類聚作『刑煞』,今本脫『刑』字,非」◎黃以周云:

「元刻脫『刑』字。

」◎則虞案:

列女傳「稱」作「正」,類聚作「犯槐者死」,無「傷槐者」句,蓋節引也。

活字本、吳勉學本、凌本俱脫「刑」字。

〔三八〕孫星衍:

「藝文類聚作『饗』。

」◎則虞案;御覽四百五十六亦作「饗」。

〔三九〕則虞案:

白帖作「德未及於眾」,御覽四百五十六引「眾」作「民」。

〔四十〕孫星衍云:

「白帖作『刑僻如危國』,藝文類聚亦作『刑僻』。

」◎蘇輿云:

「三辟,暴、逆、賊。

〔四一〕則虞案:

白帖引作「是不可以涖國安民也」,御覽四百五十六引「民」作「人」。

〔四二〕孫星衍云:

「藝文類聚、御覽下有『善』字。

〔四三〕劉師培云:

「戴校云:

『當作「微子大夫教」。

』」

〔四四〕則虞案:

列女傳作「寡人敬受命」。

〔四五〕黃以周云:

「『趣』,御覽作『吏』。

」◎則虞案:

御覽四百十五、五百一十九兩引「令」下皆有「吏」字,列女傳作「即時命罷守槐之役」,「即時」,即趣也。

〔四六〕則虞案:

御覽四百一十五、五百一十九兩引無「廢傷槐之法」句。

又九百五十四下有「罷其禁」三字。

 

    景公逐得斬竹者囚之晏子諫第三〔一〕

  景公樹竹,令吏謹守之〔二〕。

公出,過之,有斬竹者焉〔三〕,公以車逐〔四〕,得而拘之,將加罪焉。

晏子入見〔五〕,曰:

「君亦聞吾先君丁公乎〔六〕?

」公曰:

「何如?

」晏子曰:

「丁公伐曲沃〔七〕,勝之,止其財,出其民。

公日自蒞之〔八〕,有輿死人以出者,公怪之,令吏視之〔九〕,則其中金與玉焉〔一十〕。

吏請殺其人,收其金玉〔一一〕。

公曰:

『以兵降城〔一二〕,以眾圖財〔一三〕,不仁。

且吾聞之〔一四〕,人君者〔一五〕,寬惠慈眾,不身傳誅〔一六〕。

』令捨之〔一七〕。

」公曰:

「善!

」晏子退,公令出斬竹之囚〔一八〕。

〔一〕 則虞案;場本無此章。

〔二〕 則虞案;初學記二十、藝文類聚二十四引皆無「謹」字。

〔三〕 則虞案:

元刻誤「軒」,活字本剜改,嘉靖本、吳懷保本仍作「軒」。

〔四〕 盧文弨云:

「初學記『逐』下有『之』字。

〔五〕 則虞案:

初學記、類聚皆無「入見」二字。

〔六〕 蘇輿云:

「『君』,音義作『公』,注云:

『公,藝文類聚作「君」,是。

』此蓋據類聚改。

〔七〕 王念孫云:

「案『曲沃』本作『曲城』,此後人妄改之也。

『曲城』,一作『曲成』,漢書地理志:

『東萊郡有曲成縣,高帝六年封蟲達為曲成侯者也。

其故城在今萊州府掖縣東北。

』史記齊世家云:

『太公東就國,萊侯來伐,與之爭營邱。

』又云:

『營邱邊萊。

』然則齊萊接壤,故丁公有伐曲城之事,若春秋之曲沃,即今之絳州聞喜縣東,距營邱二千餘里,丁公安得有伐曲沃之事乎?

藝文類聚人部八引此正作『伐曲城』。

」◎蘇時學云:

「『曲沃』當作『曲城』,紀年『成王十四年,齊師圍曲城,克之』,即其事也。

」◎則虞案:

指海本已改作『曲城』。

〔八〕 蘇輿云:

「『日』舊刻作『曰』,拾補作『日』,旁注『曰字』。

」◎黃以周云:

「原本『曰』字誤,今從拾補。

」◎則虞案:

元刻本、活字本、子彙本、凌本皆作「曰」,類聚二十四引無此句。

〔九〕 則虞案:

類聚無「吏」字。

〔一十〕王念孫云:

「案『金』上有『有』字,而今本脫之,則文義不明。

」◎則虞案:

類聚無「與」字,指海本已增「有」字。

〔一一〕則虞案:

元刻本、嘉靖本作「〈壯,士改又〉其人下」;活字本、吳懷保本作「〈壯,士改又〉其人丁」;綿眇閣本、吳勉學本子彙本作「收其金玉」。

「人下」「人丁」皆「金玉」二字之殘。

〔一二〕孫星衍云:

「『降』,藝文類聚作『攻』。

〔一三〕蘇輿云:

「『圖』,各本作『圍』,音義據藝文類聚正作為『圖』,今改從音義。

〔一四〕則虞案:

類聚無此句。

〔一五〕孫星衍云:

「藝文類聚作『君人者』。

」◎則虞案:

初學記二十亦作「君人者」。

〔一六〕孫星衍云:

「『傳』讀為『專』。

藝文類聚作『身不妄誅』。

」◎則虞案:

「不身傳誅」者,言人君罪人當付吏治之,不親傳令行刑戮也。

讀為「專」,非是。

〔一七〕孫星衍云:

「藝文類聚作『令吏舍之』。

〔一八〕則虞案:

類聚「囚」下有「舍之」二字。

 

    景公以摶治之兵未成功將殺之晏子諫第四

  景公令兵摶治〔一〕,當〈月葛〉冰月之間而寒〔二〕,民多凍餒,而功不成。

公怒曰:

「為我殺兵二人〔三〕。

」晏子曰:

「諾。

」少間,晏子曰:

「昔者先君莊公之伐于晉也,其役殺兵四人,今令而殺兵二人,是師殺之半也〔四〕。

」公曰:

「諾!

是寡人之過也。

」令止之。

〔一〕 孫星衍云:

「疑摶埴,埴治聲相近。

」◎王念孫云「案『治』者,〈尃瓦〉也。

『摶治』,謂摶土為〈尃瓦〉。

廣雅曰:

『治,〈尃瓦〉也。

』◎則虞案:

元刻本作「冶」。

〔二〕 孫星衍云:

『〈月葛〉』當為『臘』,左傳:

『虞不臘矣。

』說文:

『冬至後三戊臘祭百神。

』」◎蘇輿云:

「浙刻本『〈月葛〉』改『臘』。

」◎于省吾云:

「按下第十三亦有『冰月服之』之語,陳(圖)

殷『冰月丁亥』,吳式芬謂冰月見晏子春秋,即十一月也。

〔三〕 則虞案:

黃本「兵」作「其」。

〔四〕 孫星衍云:

「『師殺』,猶言『軍興』。

」◎盧文弨云「元刻作『殺師』,是。

」◎蘇時學云;「『師殺』二字誤倒,二為四之半也。

」◎黃以周云:

「凌本同元刻。

」◎劉師培云:

「『令』字疑衍,黃本無『殺』字。

」◎則虞案;吳勉學本作「師殺」,活字本、楊本、子彙本皆作「殺師」。

 

    景公冬起大臺之役晏子諫第五〔一〕

  晏子使于魯,比其返也〔二〕,景公使國人起大臺之役,歲寒不已,凍餒之者鄉有焉〔三〕,國人望晏子。

晏子至,已復事,公延坐〔四〕,飲酒樂,晏子曰:

「君若賜臣,臣請歌之。

」歌曰:

「庶民之言曰:

『凍水洗我,若之何!

太上靡散我,若之何〔五〕!

』」歌終,喟然歎而流涕〔六〕。

公就止之曰〔七〕:

「夫子曷為至此〔八〕?

殆為大臺之役夫!

寡人將速罷之〔九〕。

」晏子再拜。

出而不言,遂如大臺,執朴鞭其不務者,曰:

「吾細人也,皆有蓋廬〔一十〕,以避燥溼,君為壹臺而不速成〔一一〕,何為〔一二〕?

」國人皆曰:

「晏子助天為虐〔一三〕。

」晏子歸,未至,而君出令趣罷役,車馳而人趨。

仲尼聞之,喟然歎曰:

「古之善為人臣者,聲名歸之君〔一四〕,禍災歸之身〔一五〕,入則切磋其君之不善〔一六〕,出則高譽其君之德義〔一七〕,是以雖事惰君,能使垂衣裳,朝諸侯,不敢伐其功。

當此道者,其晏子是耶!

〔一〕 則虞案:

左襄十七年傳:

「宋皇國父為大宰,為平公築臺,妨於農功,子罕請俟農功之畢,公弗許。

築者謳曰:

『澤門之皙,實興我役;邑中之黔,實慰我心。

』子罕聞之,親執扑,以行築者,而抶其不勉者,曰:

『吾儕小人皆有闔廬,以辟燥濕寒暑,今君為一臺而不速成,何以為役?

』謳者乃止。

或問其故,子罕曰:

『宋國區區,而有詛有祝,禍之本也。

』」下接「齊晏桓子卒,晏嬰麤縗斬」云云。

此恐傳聞異辭故所記不同。

其歌甚古,必非後人所偽託。

〔二〕 則虞案:

景公起臺,在晏子既行未返之時,不當云「比其返也」。

又下既云「晏子至」,此又云「返」,亦重複。

「返」即「反」,古「反」「出」二字形近易混,此「反」當為「出」字之訛,說見吳大澂字說,不繁引。

〔三〕 盧文弨云:

「『之』字疑衍。

」◎王念孫云:

「案此文本作『役之凍餒者鄉有焉』。

今本『之』字誤在『凍餒』下,又奪去『役』字。

藝文類聚歲時部下、初學記人部中、御覽時序部十九,並引作『役之凍餒者』。

」◎則虞案:

北堂書鈔一百五十六及御覽三十四引亦無「之」字。

〔四〕 孫星衍云:

「藝文類聚作『公延晏子坐』,今本『延』作為『迺』,非。

」◎則虞案:

元本、活字本、楊本、子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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