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张文忠公行实.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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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张文忠公行实

太师张文忠公行实

先太师,讳居正,字叔大,别号太岳。

其先庐州合肥人也。

始祖福,以壮士从高皇帝起濠,渡江,克采石;从大将军定吴、越、闽、广,累功授归州长宁所世袭千户。

其后四世孙,自秭归徒家江陵,遂为江陵人。

高祖旺,曾祖怀葛公诚,祖东湖公镇,皆负为隐德不仕。

至考观澜公文明,而经明行修,为时望所属。

然数奇,数上有司不第,遂弃去。

语在太保桂林吕公、今少傅蒲坂张公、大司空承天曾公所为碑碣若状中。

由怀葛公而下,俱赠如太师官。

曾祖妣聂、祖妣李,俱赠一品夫人。

母赵,封一品夫人。

始,赵夫人尝夜见室中有火光,光上照天,顷之,一青衣童子约五六岁,冉冉自天而下,绕床左右,遂娠有身。

凡在身十有二月,以嘉靖四年乙酉五月三日生太师。

生之夕,曾(怀疑是‘会’)大父东湖公梦有大水骤至,流溢庭下。

大父大惊,问奴属所从来,奴属口对状,言水自张少保纯地中流出者。

是夜,会(怀疑是‘曾’)怀葛公亦梦有月坠水瓮中,流光发色,化为白龟,浮水上曳。

有顷,太师生,因名太师白圭,应月精之瑞。

嘉靖五年丙戌,太师二岁能言,有殊异状,即见者,亡不人人色动。

一日,从世父龙湫公读孟子,龙湫公戏谓太师曰:

“儿毋自负,儿能识余所指‘王曰’二字,则诚奇耳。

”他日,龙湫公方坐读书,而会乳媪抱太师至,龙湫公抱至膝上,戏以前所指‘王曰’字验问太师,太师识如前,若素所诵习。

国中以此皆称太师神童,而长老先生有识者,皆以公辅期太师矣。

五岁始授句读,辄授辄记。

十岁通六经大义,以能属书摛辞闻郡中。

嘉靖十五年丙甲,就试有司。

时大司徒李公士翱为郡太守,先一夕,梦上帝剖符封识玉玺,令授一童子。

明日,取所士庭下,太师名在第一。

李公揖太师升阶,目摄童子何如人,果梦中所见者,乃大喜。

更太师初名,曰:

“白圭,不足名子,子他日当为帝者师,余得闻命天皇上帝矣。

愿自爱。

”会督学使者田公顼行部至郡,李公具言郡中有童子能文,大奇。

田公立召之至,试南郡奇童赋,援笔立就,无所点窜。

田公目视李公曰:

“太守试以为孺子何如贾生?

”李公再拜,祝曰:

“贾生殆不及也。

”田公谢曰:

“虽顼亦以为不及也。

”遂补太师博士弟子高等。

适摹得唐北海太守李邕南岳碑,田公读未竟牍,即以与太师,曰:

“子之才,他日无论北海矣。

”明年,就省试。

时大司寇顾公璘开府楚中。

顾公者,故海内所称矫然名世臣也。

一见,知太师王佐才,语直指使者冯公曰:

“张孺子天授,即令蚤在朝廷,宜亦无不可。

然余以为莫老其才,他日所就,当益不可知耳。

此为君事也,使君其图之。

”于是太师棘中所射策,业为观察使陈君束所称。

陈君以为请,而冯公竟用顾公言,置勿第。

至庚子乃第。

会顾公以大司空有事於献皇帝陵园,太师过谒顾公。

顾公曰:

“张生幸过我,大器晚成,此自中材,仆诚不当以中人薄视吾子,迟吾子三年作相。

然仆诚见解承旨奇才,高皇帝遣归受学,德念甚厚,即令谨待十年未晚。

而承旨曾不少下,卒以为世所悲叹。

我所为语冯侍御者,愿吾子志伊学颜,毋徒以秀才独喜自负也。

”久之别去,顾公亲属文赠之,又解所击束带为贺,曰:

“此非子所就,聊以明吕虔意耳。

二十六年丁未,太师举进士,选庶吉士,读中秘书。

二十八年己酉,授翰林院编修。

时少师华亭徐公在政府,见太师沈毅渊重,所为文虽旁列子史百家者言,而其学一本之躬行,根极理道,以此独深相期许,曰:

“张君他日即荩(荩)臣重国矣。

”然太师体故孱弱,又倦游。

三十三年甲寅,遂上疏请告。

既得请归,则卜筑小湖山中,课家僮,锸土编茅,筑一室,仅三五椽,种竹半亩,养一癯鹤,终日闭关不启,人无所得望见,唯令童子数人,事洒归煮茶洗药。

有时读书,或栖神胎息,内视返观。

久之,既神气日益壮,遂下帷,益博极载籍,贯穿百氏,究心当世之务。

盖徒以为儒者当如是,其心固谓与泉石益宜,翛然无当世意矣。

大父见太师居山中且三年,而坚卧不起,常邑邑不乐。

前问大人所为焦劳状云何?

大父辄起行若不顾,而又时时以其意语所亲者。

以此恐伤大父心,遂出。

三十九年庚申,以右春坊右中允,管国子监司业事。

太师至,则劝学兴礼,建首善为天下先,诸生弟子即有秀才异等,咸为选首。

天下士愿得邱文庄在成均十年,令学士靡然向风。

而会世宗皇帝诏文学侍从纂述兴都肇基事,为承天大志。

再阅岁,犹弗就。

四十一年壬戌,少师徐公上言太师有良史材,遂用中允充副总裁,领其事,盖异数也。

既受命,甫八阅月,而手自脱稿,为十二纪以献。

书既上,世宗心知太师他日能以经术辅朕皇太子,兴理太平之业,遂令以右春坊右谕德,侍皇考讲读。

太师仪容峻整,每进讲,必引经执义,广譬曲谕,词极剀切,以故皇考(指裕王)往往目属太师,加礼焉。

四十五年丙寅,进翰林院侍读学士,掌院事。

隆庆元年丁卯,皇考录用旧学,进太师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学士。

未几,进吏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参赞机务。

永乐大典成,进礼部尚书兼英武殿大学士。

二年戊辰,加少保、太子太保,赐衣一袭。

时太师条上六事:

省议论、振纪纲、重诏令、核名实、固邦本、饬武备,皆朝廷大政。

又以嘉靖之季,虏数犯塞,请举祖宗大阅礼,以饬戎事而振士气。

皇考嘉纳,遂以明年秋九月,大阅于北郊。

是时,天子躬擐甲胄,太师戎服扈从。

选卒十二万,戈鋋连云,旌旗耀日。

天子坐武帐中,观诸将士为偃月五花之阵。

已,乃阅骑射,简车从。

礼毕,三军之士皆呼万岁,欢声如雷。

都城远近,观者如堵。

军容之盛,近代罕见。

四年庚午,用考绩恩,加太子太傅、吏部尚书,官一子中书舍人。

先是,元孽小王子裔孙阿著故崛强,而俺答者,又最强大,有控弦之众十余万,马四十万,橐驰牛马百万,驻云中、上谷。

伯兄吉囊蚤死,有子四,有众数万。

而俺答弟昆都力哈部落亦复三万,与吉能垺。

肃皇帝时,岁入边,杀略人民畜生甚多,云中,辽东最甚。

其后,我叛人赵全与其党李自馨、刘四、赵龙等亡抵俺答,居板升。

而最后中国无赖亡命若赵宗山、穆教清之属,又悉往从虏。

此属熟知险隘阨塞,为虏乡导,日夜教虏候利害处。

以故,二十九年,俺答大举逼京师。

四十年,犯蓟。

隆庆元年,陷石州。

当石州失守时,赵全谓俺答曰:

“那颜春秋高矣。

那颜莫若以此时据有云中、上谷、东封居庸,南塞雁门,独以一面西制晋、代,此五霸之伐也。

”谋未定,会俺答夺其孙把汉那吉所聘妇予奥儿都司。

那吉怒,以为俺答善淫,无卑尊礼,乃与其妻比吉、奶兄阿力哥等十人,马十三匹,息山西平虏城外,扣关而入。

督府少司马蒲坂王公、御史中丞嘉鱼方公上状。

朝议纷纷,皆以为不宜纳降人,从启衅(通衅),或云杀之。

太师独劝上纳那吉降,授以官职,厚给赐饮食服器具,置大同城中。

俺答闻那吉亡,大惊,发万人临平虏城来索。

廷臣恇惧,咸谓宜与之。

太师独不许。

令诸将坚壁清野,勿与战。

故令那吉衣其所赐绯衣金带,夸示虏使。

而使誺者以好语款虏曰:

“尔能缚我叛人赵全等献,盟誓於天,约以数年一骑毋穿我塞,乃得归而孙耳。

”时有谓虏久不去,老师费财,欲乘老酋得孙急,而因兴与市者。

王公以为不可。

太师报书王公曰:

“公言良是。

和戎自有体。

彼即欲得孙,谓宜先缚致全等境上,尽屏往来游骑,请命幕府,我乃然后礼那吉而归之耳。

乃今拥万骑平虏城外,欲坐而索得孙,何可谓诚款乎?

设有吐蕃劫盟之事,谓朝廷何?

夫全等至狡狯矣,彼岂能坐而待缚,若鸡犬乎?

假令语泄,彼得以为谋,或聊以胁从数人欺误朝廷,而我乃轻弃重质,非细故矣。

此不可不虑也!

且那吉归而老酋幸奉约束,无他肠,吾即假爵封王,通贡市,无不可矣。

有如虏诸所言,特空绐幕府,殊无意称臣,又或多所请乞,明年又复寇边,损国家威重,则虽得全等数十百辈,何为乎?

愿公熟计之。

”於是王公遣鲍崇德一再诣虏营,晓以利害。

俺答仰天大笑曰:

“吾何爱数十人头,不以易吾孙!

”乃夜袭板升,得赵全等九人,缚致境上。

上用太师计,厚礼那吉,遣归。

俺答感泣,遂奉表请称臣内属,通贡市,岁岁勿绝。

时大司寇案全等反状悉具,上令礼官为文,祠告郊庙,戮之东市,支解以徇,传其首於边,既厌快众愤矣。

上嘉太师殊勋,加少傅兼建极殿大学士,官一子尚宝司丞。

而诏集朝臣诣阙下,议封贡可也。

一时众议藉藉,有谓便者,有谓不便者。

太师复以书抵王公曰:

“今之议者皆谓和戎示弱,开市启衅。

此殆不然,仆独以为有五利焉。

边鄙不怂,穑人成功,一也;我得其间,修战守之具,蓄士卒,养马,岁无援兵,可省行粮数十百万,二也;俺答既臣属,土蛮、吉能不敢轻动,三也;赵全等既禽,即板升十万之众,可驯而致也,四也;虏骄天亡,其兆已见,老酋死,其族必分,即不死,必有冒顿、呼韩之变,我得乘其败而坐困之,五也。

”王公得书,叹息曰:

“张公可谓知社稷大计矣!

”然论者发言盈庭,犹欲伺衅而动。

太师不得以,乃诣文华殿,举成祖封和宁、太平、贤义三王故事告上。

上意遂决,许通贡市。

隆庆五年辛未,俺答遣使奉表称臣,贡名马三十匹,上御建极殿受之。

使太史奉金册封俺答为顺义王。

其弟子若孙、部落六十五人各授官,赐金帛有差。

俺答大喜,告中国使者曰:

“全等虽诛,赵宗山犹在,此属不灭亡,终败合约。

”王公以闻。

诏捕谳狱如赵全等刑。

已而套虏亦愿修贡天皇,请得市易中国财物,如宣大例。

上报可。

赐吉能都督同知,余受秩者,凡四十有九人,并赐衣帛。

於是中国以段布皮物市易虏马,虏亦利汉财物,贸易不绝。

东自四海冶,西尽甘州,延袤五千余里,无烽火警。

行人不持弓矢,近疆水陆屯田,悉垦治如内地。

墩台哨望之卒,渐已撤去,所省饷,岁不下数十万石。

北地精锐所易马至数十万匹。

盖居庸以西,天子无所忧事事,得以一意备东虏矣。

是年春,当会试天下士,上命太师典试。

太师崇雅黜浮,思得真才以裨实用,故所举士皆才行高秀,号称得人。

六年壬申,上念太师运筹制虏,茂著忠猷,加少师兼太子太师,予锦衣正千户,令世其官。

一日,先帝视朝,忽起走,语且啮。

太师偕司礼监太监冯公扶持还宫。

坐稍定,先帝召太师榻前,执太师手,属托甚至。

太师饮泣不止。

既出,遂触地号天,几不可生。

今上既嗣皇帝位,念山陵大事,诏太师卜视大行皇帝陵寝。

太师当烦暑,以身暴烈日中,历险乘危,上下山谷,与而三堪舆,遐瞩玄讨,得大峪岭吉。

识者以为乾坤奠隩,风雨呵灵,足绵皇家万年无疆之绪矣。

途归触暑,且病,将请休沐。

而上亟欲访落太师,亟召见平台,慰劳恳至,曰:

“先生为父皇陵寝辛苦受热,已追述先帝凭几未命,称先生忠臣。

”太师感激悲咽,不能仰视。

仓皇数语,皆保王躬、补王缺要道。

上悉嘉纳。

赐大官酒馔。

白金彩币。

先是,上在东宫,尝画寝,梦一美髯大臣在侧,若将有所陈见。

上寤,异之,以问内侍。

内侍对曰:

“殿下他日当有太平宰相如其人。

”及见太师平台,长身玉立,髭髯修美,上记忆梦中事,语内侍曰:

“此即朕梦中所见者乎!

”因赐太师玉带。

太师以为上神灵明圣,必得虞九官十二牧,周四友多士在廷,乃可以称任使,以故疏请大诰文武群臣,示上意所向。

又念国有大故,或启戎心,天子设锐意灭胡,念非此时令匈奴有所震叠不可,故请敕本兵,令边吏毋得解甲,谨备胡。

是时薄海内外,知上意指,既瞿然改意,太师乃按刘文靖故事,请御日讲,三日一出视朝,毋得以寒暍小故废罢。

会皇考将掩玄宫,太师奉上命,奔诣昭陵,恭题穆宗庄皇帝神主。

山陵礼成,用翊赞功,进左柱国兼中极殿大学士,官一子尚宝司丞。

累疏辞免,上不许,益降敕奖论曰:

“卿受命辅政,有安社稷之功,勋荫未足以酬。

”太师辞益力,上不得已,许之。

已,复亲洒宸翰,赐大字凡五,曰‘元辅’、曰‘良臣’、曰‘尔惟盐梅’曰‘汝作舟楫’、‘宅揆保衡’。

太师顿首曰:

“上幸向意文字,即操觚染翰,非帝王要务,亦无不究极精微,动以古人为法,臣知所以事上矣。

”乃属讲官略采古昔帝王善可为法者八十一事,恶可为戒者三十六事,衍为帝鉴图说以献。

上敬起受,降温旨奖劳,令宣付史馆,昭示君臣交修之义。

时锦衣卫逮沐黔国公朝弼至京师,廷鞫之,榜笞备至。

太师为请宽其罪,得减死,安置于南京。

万历元年癸酉,正月,时有大辟,主傅上刑,其罪人业有所指。

一时人情汹汹,皆以为祸且不测。

设非廉得其状,从中持之,且连染无辜数千百人大狱矣。

太师心知其事,大缪不然,为解说於上,请以百口保其无他。

上意始解。

竟以罪当其人,他无所波及。

外廷未有知者,益彰天王明圣矣。

二月,岭东平。

岭东有巢,曰洋乌潭、马公等寨。

其地在惠州,丛(丛)山深箐,延袤八百余里。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故伍端黄世乔等,得啸聚其中,蚕(蚕)食东路数十年。

人望之,如回纥、冒顿,殆天厚其毒耳。

皇考时,蓝一清、赖元爵至为魁杰,而曾廷凤、江汉、王栗、叶景清、马组昌诸贼、亦据有坚巢,为寇暴,所从来远矣。

太师乃计移督府殷公,言:

“岭东故多盗,往岁当时虽举兵首事,然徒尝寇,略取所获一二报上,虚往虚返,即名杀贼耳。

仆以为非大举,将为东南忧。

且此属皆闽越人,非若强胡不可化诲,既称听抚,而犹拥坚巢如故,此何为者也?

仆以为自非望风解散已列为编氓者,不得言抚。

公独不见曾廷凤之事乎?

”於是殷公用太师言,大誓文武将吏,进捣其巢,俘斩蓝一清等一万二千二百八十有奇。

诸走匿坠岩谷焚溺死着,不可悉数。

上谓太师等赞谋庙堂,算无遗策,将首论太师功。

太师谢不受。

上以太师功在社稷,乃劳谦不有,足立臣极。

特赐金绮酬之。

七月,上言:

“臣当先帝时所上便宜六事,其一愿上幸核名实。

乃当事者玩岁愒(憩)月,卒不能以实应,即所敷奏,徒文具耳。

请令自今天下吏民所上封事,有事下四方郡国者,请令诸曹皆置记籍,与为约期,而月令科臣按之。

设所在抚按奉行诏书,不以时奏报,或已奏报,而诸曹故慢令,不与可否者,臣等当条列其事,请诏下所司诘问,责令对状。

”上报可。

十一月,以六年考绩,进中极殿大学士,不获辞。

万历二年甲戌,正月,西南夷都蛮平。

都蛮,古泸(泸)戎也。

自汉遣唐蒙通巴筰,开犍为郡,治道置吏。

其后诸葛亮武侯仅能讨平之,然亦弗靖。

至数千年而至纯皇帝时,程尚书、李襄城至烦十八万之师,费金钱钜万,越四年,仅克霸。

盖九丝、凌霄等寨,皆天险,故僰人人屯聚其中,人莫能摧其坚,而彼得以时出没为寇钞。

比年以来,所杀掠我人民以万数,至陆梁矣。

方隆庆改元,蜀当事者以都蛮上变。

时赵文肃叹曰:

“都蛮不灭,吾叙泸赤子且无噍类!

安得畀一巡抚往任之。

”太师曰:

“吾楚一士足办此,第名未著耳。

”公问曰:

“何?

”太师以曾公对。

已,乃卒请於上,诏曾公往讨之。

曾公故有伟略,约灭此后朝食。

而太师又数移书曾公,其大指谓宜征兵积饷,为坐困之形,而募死士从间道捣其虚。

先年破香炉(炉),取岷洮,皆用此道耳。

盖先是言官有以闽事论刘总戌显者,罪且不贷。

太师曰:

“临敌易将,兵家所忌。

倘蜀事不效,当并闽事逮治之。

”于是言者意始解。

而显以此惧且感,竟奋不顾身,受曾公方略,以平蛮自效。

凡越六月,而凌霄、都都、九丝等寨悉平。

所逮斩获四千六百有奇,得酋王三十六人,拓地四百里,得武侯所遗铜鼓九十三而还。

七月,皇考实录成,诏太师兼俸尚书,官一子中书舍人。

太师累辞谢,不受。

十一月,东虏见俺答已得封,而独已土蛮速把亥请封不许,故骄踞,耻言修贡事。

隆庆五年四月,寇连山驿。

五月,寇盘山。

六年二月,寇长胜堡。

万历元年,犯镇西堡边外。

秋七月,寇铁岭。

冬十二月,寇镇宁。

太师患虏悖慢,令大筑亭障,修烽火,前后所以授当事者,机宜甚备。

而虏曾不悔祸,转益钞暴。

然每入犯,辄大创而去。

虏以此大恨,计邀建州属夷,以二年冬十月,入犯清河。

逆酋王杲,遂诱杀我裨将裴承祖等。

时督府张公,大将军李公闻状,用太师策,鼓行而前,乘胜直捣红力寨,斩首虏一千一百有奇,马牛羊无算。

上闻,谓辽东大捷,皆太师等运筹功,乃手诏太师敕谕云:

“朕以幼冲嗣位,赖先生匡弼,四方治安,九边宁静。

我祖宗列圣亦鉴知先生之功,就加显爵,亦不为过。

乃屡辞恩命,惟一诚辅国,自古忠臣如先生者罕。

朕今知先生实心,不复强,特赐坐蟒衣一袭,银五十两,以示优眷,用成美德,其钦承之。

十二月,太师以上方精核吏治,乃与太宰张公、大司马谭公约,置为御屏,中绘天下疆域,旁列上公而下、郡太守而上文武群臣姓氏屏中上之。

上令设於文华后殿省览。

万历三年乙亥,二月,太师请修复祖宗故事,令日讲官记注起居,兼录诏论制敕,凡郊祀、耕藉、幸学、大阅皆令侍从。

又选择史官供奉文字已久者六人,日居馆局中,编摩诸司章奏。

其大臣便殿独对,有密勿谋议得闻史臣者,令入对大臣记述,送史局诠次。

五月,请敕吏部,凡所在督学使者,非方正博闻之士,宜勿遣。

督学使者所至,修起教化,毋得日坐都城中虚谈贾誉,计日待转,使人得干以私。

宜以时遍历所部郡邑,所至,兴廉举孝,谨察学官博士弟子。

每三年,四方郡国旣(既)大举士,即令主爵御史大夫察举其能否,御史中丞部使者,又非时得以论列其事。

其能明布论下,纲纪人伦不涉流俗者,诏进其官。

设有群聚徒党,虚论高议,若受事请谒,及以突梯脂韦事人,辄罪之,而请诸不称者罪。

博士弟子务崇孝弟廉让,敦本尚实,毋得剿袭异端,游大人成名;其有讥时好讦,不务成事,市语道诽,敢行称乱者,令有司论如法。

上俱报可。

万历四年丙子,六月,请重修大明会典,备一代典型。

五月,太师以圣龄日长,宜躬御万机,省览章奏,乃取中书所藏皇祖御书圣谕、御制御批,凡二百四十有二以进。

是时岁比不登,又多水旱,上诏书数下,赐民田租。

乃郡国守相奉上诏不勤,督赋益急,闾阎愁叹,盗贼多有。

太师乃与执政吕公、张公上疏,请诏有司加意牧养,令主计议佐百姓。

民有穷饿,或岁大祲,若岁久赋重,度终不能输将者,其悉除之。

又言太仓所储,足支八年,独大帑无羡金,而民间复苦输粟,终岁勤动,不得修暇,盖国与民皆受其病矣。

请令今岁赐民改折十分之三,上以实帑藏,下以宽恤民力,此两利之道,计无便於此者。

上从之。

十月,以一品九年考绩,加特进,左柱国,进太傅,支伯爵俸,赐玺书奖劳,赐宴礼部,官一子尚宝司丞。

已,遣中贵赐太师手敕谕:

“元溥先生亲受先帝遗嘱。

辅朕冲年,今四海升平,四夷宾服,实赖先生匡弼。

精忠大勋,朕言不能述,官不能酬,惟我祖宗列圣必垂鉴知,阴佑先生子孙世世与国咸休也。

兹九年考绩,于常典外,赐银二百两,坐蟒、蟒衣各一袭,岁加禄米一百石,薄示褒眷。

先生其钦承之,勿辞。

”太师累疏辞谢,上重违其意,诏许辞太傅、伯禄,其他宜悉勉承,以见君臣相信之义。

太师遂不敢辞。

万历五年丁丑,五月,有诏修慈庆、慈宁宫。

太师上言:

“两宫规制甚备,又至壮丽,足以娱太后万寿,不宜时诎举赢,令群臣啧有烦言,此徒以彰朝廷过举耳。

”上心知太师等忠言,即入言圣母,得罢之。

六月,岭西罗旁平。

罗旁据东南山海间,东西儿山相距,惊江急峡,飞岩断壑,不知其几百里。

诸傜窟穴其中,自天地剖判以来,未有闯其藩者。

国初,邓申国用创业兵,仅能定之。

其后,马恭襄、叶文壮、韩襄毅虽弹压其间,亦不能荡平。

张连吴平事,无论已。

至世宗朝,诸傜召阳春山民耕,而与浪贼黄德祥等四千余人雄据两山,转相寇掠,遂至今日,不可复扑灭。

盖其处万山蔽亏之中,尝负固自喜,以为天兵无足忧,非可单车片言,指计而縻也。

前督府殷公既讨平惠、潮,上疏言贼当诛。

一时议者谓粤军旅数兴,不无事矣。

自古征蛮,未有大得意者,刘安谏伐闽越书,可念也。

太师曰:

“不然。

”会殷公入为司农,乃推毂少司马凌公,请赐玺书,属凌去,审定计画讨贼,许留岁入帑金十一万为助。

濒行,太师语凌公曰:

“虽鞭之长,不及马腹。

即今五指北三八寨诸僮,虽乘间窃(窃)发,然要当审所缓急耳。

”凌公既至,乃部署十道师,号三十万众,分道并进。

一切方略,悉如太师指。

刊木夷山,摧破诸岩峒五百六十有四,俘斩四万二千有奇,拓地数百里,以其地置郡县。

事闻,上赐太师金钱,谓广东大捷,实赖先生每运筹云。

是时,台官卜上大婚期,得冬十有二月吉。

太师度上春秋未可,即上书圣母,言皇上为天地神明主,发动兴事,百神皆将受职,非阴阳小数所能持。

且累朝列圣,无以十五龄纳后者。

臣愚以为明年便。

圣母许之。

八月,太师以所撰加恩张英国等敕上进。

上遣中谒者谕太师,谓皇祖四十五年实录,字字句句,都是先生费心,看改数次,趣令拟敕加异恩。

太师上书,极言君臣分义,欲必得请。

乃上为感动,特允其请,令宣付史馆,昭垂万世云。

九月,大父以疾卒於江陵。

先是,念大父、赵夫人春秋高,私心愿得陛下赐臣一月之便,一日驰二百里,归为二人寿。

又念皇考顾托臣至重,非所宜言。

故居平常缅然长思,寝席多有涕泣处。

上察太师貌日癯,顾问左右曰:

“张先生连日貌若有大忧,固忧动国家者,得亡有二人念乎?

”左右叩头对曰:

“良然。

”於是圣母、上出内帑绮币金钱,驰赐大父、赵夫人,而手书谕太师:

“其为朕致先生父母。

”大父惊跽感泣,再拜曰:

“臣文明死无以报,原藉手臣子以报陛下。

”当是时,太师念上恩礼隆异,益不敢言省觐,然心不能一日置也。

乃移书叔居易、居谦,谋迎养大父阙下。

大父不许,辄报书太师,亹亹数百言,其词严正剀切。

大要谓肩钜任者,不可以圭撮计功;受大恩者,不可以寻常论报。

老人幸未即衰,儿无多设不然之虑,为老人过计,徒令奉国不专耳。

然大父心知太师内顾,则故令家僮日舁一舆,携一卮酒,与二三老叟游龘行山水间。

有时蹑蹻登崇冈绝颠,无异壮夫。

盖大父故健,而又欲故为趫捷,以示无恙。

故往往有人自江陵来,辄言大父善饭。

不谓一日晨出登王粲楼,蒙犯霜露,寝疾十有一日,遂卒。

大父讣既闻,中使奉圣母、上所赐内馔出问劳太师者,归言元辅毁甚,几绝。

上大震悼,即手谕太师曰:

“天降先生,非寻常者比。

亲承先帝托付,辅朕冲幼,社稷奠安,天下太平。

莫大之忠,自古罕有。

先生父灵,必是欢妥。

今宜以朕为念,勉抑哀情,以成大孝。

朕幸甚!

天下幸甚!

”是时朝野相念者,皆言太师亲承皇考顾托,义不得复顾其私,恐上纳太师请,皆欷歔叹息。

而会讣告之夕,即彗出斗牛间,其尾指婺女,长数十丈。

台官微言:

“按天官书,斗,丞相之位,彗出斗、女、牛,主大臣移徒,天子愁,兵起,天下受怨。

”于是上益慑悸,有诏诏吏部论上意,勉留太师。

太师闻命,计未知所出,即哀号上疏言:

“臣幸未死,报国之日长。

且国家非有金革之意,而令臣墨绖在阙庭,非盛世所当有。

”上泫然流涕曰:

“卿笃孝至情,朕非不感动,但念朕当十龄,皇考见背,丁宁以朕嘱卿,卿尽心辅导。

今海内乂安,蛮貊率服,朕垂拱仰成,顷刻离卿不得,安能远待三年?

且卿身系(系)社稷安危,又岂金革之事可比?

其勉遵前旨,以副我皇考委托之重。

”太师闻诏,水浆不入口者三日。

又叩心雪涕上疏曰:

“先帝不知臣不肖,临终属臣以大事,臣何敢中道弃去。

但念臣生离父十有九年,即死不及殡,攀号莫及。

愿赐臣归葬,使得身自负土,加一篑邱陇之上。

过此以往,死生惟陛下所用之,臣死且不朽矣。

臣诚穷苦,心郁结而难舒,惟陛下哀怜。

”上览奏,焦然不宁,复手谕太师:

“卿言终是常理。

今朕冲年,国家事重,岂常时可同?

连日不面,朕心如有所失,七七之期,犹以为远。

卿平日所言,朕无不从,今日此事,却望卿从。

”又谕执政曰:

“元辅必不可离朕,即百疏不允。

”於是吕公、张公以上意闻太师。

太师遂躃踊痛哭号天曰:

“臣闻鹿龘死不择音,臣诚不胜鸟鸟私情,臣不知死所矣!

”遂上章极言曰:

“臣既不孝,背弃死者。

臣有老母,今年七十有二,人命危浅,朝不虑夕。

设令知臣被留,恐不复相见,长思劳望,郁悒难聊,有不可知者矣。

陛下方以孝养两宫,奈何不推心置臣腹中,顾念臣母乎?

且臣上顾君父,下念父母,欲留不可,欲去未能,臣之进退,实为狼狈矣。

假设令臣终不得所请,负痛在列,无论精神沮丧,不能复为国家发虑出谋。

臣闻忧苦伤人,即臣犬马躯,有不可知者矣。

陛下如令爱臣,何不生活臣,责他日后效。

臣诚过激,愿跧伏苫凷,候伺诛死。

”上曰:

“朕为天下留卿,岂不轸卿迫切至情,忍相违拒?

”乃再遣中使赐太师手谕:

“朕以冲幼,赖先生为师。

况朕学尚未成,志尚未定,万机尚未谙理,若先生一旦远去,则数年启沃之功,尽弃之矣。

先生何忍?

已特差司礼监官同先生子前去造葬,事完,便接先生老母来京侍养,以慰先生孝思。

务要勉遵前旨,仰体圣母、朕惓惓至意,毋又有所陈。

”于时,太子太保新昌潘公等,与吏科都给事中陈君三谟等,山东道监察御史曾君士楚等,南京户科给事中王君蔚等,先后交章恳留。

诸侯卿相、大小百执事皆诣太师所,备极宽譬,责以君臣大义曰:

“上固谓父丧当守,君命尤重。

夫人臣既以发肤属上,惟上所生死,势安得自便己乎!

且相君何能去,即章百上,无当於事,徒伤君父心。

在礼奔丧记,奔丧之礼凡一,而不得奔丧之礼凡四,此言何谓也?

”於是太师迸涕交挥,谢言者曰:

“臣父至疏贱,今其即世,而圣母、上赐臣赙千金,他楮币称是。

既诏仪部往谕祭,尚书工部郎往营葬事,为加祭五坛。

已,又令宫禁贵臣经纪其丧,即令臣母来。

盖天恩加隆千载,令臣益道尽途穷,殆颠连无告矣。

夫上所以隆施臣父之谓何?

度臣父底下,且以己所不能报,塞责望臣。

臣何可既负吾君,重违臣父。

矧上大婚期且近,而臣殊死求去,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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