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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son1999;

Fawcett2000;

Jackendoff2002),接近Jackendoff模式中“语义”和“语法”之间的“界面”(Interface),只有这样的语义观才符合意义源于语用的功能主义精神(Malinowski1923;

Firth1957,1968;

Wittgenstein1955/1999;

Austin1962;

Harris1998)。

因此,经典理论中的“及物性”、“时间性”和“归一度-情态”是体现概念元功能(意义潜势)的语义范畴,它们是“主语结构”诠释的结果。

此外,本文只涉及陈述句,不涉及疑问句和祈使句:

三类基本句子都发挥人际性的言语功能,但陈述句的基本功能还同时传递概念意义,而疑问句和祈使句的基本作用只是人际性的。

本文将具体涉及四个方面的议题:

(一)Halliday的语气理论,

(二)主语识别中存在的问题,(三)主语的语法形式特征,(四)相关理论阐述。

2.经典理论的语气理论和主语范畴

这里暂不涉及Halliday在1970年及以前的观点,只介绍此后比较定型的看法。

Halliday关于主语的基本观点是,主语是语气成分的一个基本构成要素(另一个是定式操作语),它们和剩余部分(Residue)一起,构成小句的人际语法范畴“语气”(Mood),相关语域范畴是语式(Tenor)。

这一有别于传统语法的处理方案,似乎不仅能满足其模式建构需要,还有充分的理论依据。

首先,语气理论中需要一个功能成分,以便解释它如何维系和推动言语交往。

一方面,Halliday(2004:

107-08)将有关人际意义“言语功能”,即社交意义,归纳为两种交换关系:

一是商品交换(Commodityexchange),包括物品—服务(goods-&

-services)与信息(information)交换;

二是角色交换(Roleexchange),包括给予与索取交换(givinganddemanding)。

这两种变量在选择中可以生成四种语义范畴:

(i)[“物品—服务”+给予]à

提供(offer):

wouldyoulikethisteapot?

(ii)[“物品—服务”+索取]à

命令(command):

givemethatteapot;

(iii)[信息+给予]à

陈述(statement):

he’sgivinghertheteapot;

(iv)[信息+索取]à

询问(question):

whatishegivingher?

前两种被概括为提议(Proposal),其功能是物品—服务交换,因而有如下体现模式:

“物品—服务”交换à

提议(提供+命令);

后两种则是命题(Proposition),其功能是信息交换,体现模式为:

信息交换à

命题(陈述+询问)。

与命题和提议相应的语法范畴就是语气。

另一方面,他将语气的构成具体化,包括“语气成分”和“剩余部分”;

而维系和推动言语交往的核心成分,则是其中的语气成分。

例如(同上,第69页;

下划线为笔者所加),

 

(1)

Speaker:

Listener(becomingSpeakerinhisturn):

Wouldyoulikehisteapot?

Givemethatteapot!

He’sgivinghertheteapot.

Whatishegivingher?

Yes,Iwould.No,Iwouldn’t.

Allright,Iwill.No,Iwon’t.

Oh,ithe?

Yes,heis.No,heisn’t.

Ateapot.Idon’tknow;

sha’n’ttellyou.

即是说,正是小句中那些“在一系列修辞性交换中被颠来倒去的”部分,发挥了相关交际功能(111页)。

这一点集中体现在主要以类似成分交替出现的言语交往中,如Iwould,Iwouldn’t,Iwill,Iwon’t,ishe,heis,heisn’t等。

在Halliday看来,这个核心成分正是人们普遍接受的“主语”和“定式成分”;

说话人使用主语来行使一定职责,使小句作为交际事件而发挥作用。

说话人将其交际意图负载于“主语+定式操作语”这一结构上,“要求听话人予以承应。

”(117页)其测试手段是附加疑问句:

被复制到附加疑问句中的是主语和定式操作语。

至此,一切历史遗留问题似乎就得到了完满解决。

其次,当Halliday将主语确认为一个人际语法范畴时,其立足点是功能定性和理论传统。

一方面,他试图给主语指派一个语义性的功能地位(112页):

“主语”这一术语与早先的“语法主语”一致;

但在这里我们拟从功能的角度给予重新解释。

主语不是一个纯粹的形式范畴;

像其他语法功能一样,从根源上讲它是语义性的。

他进一步说:

主语为一则命题的形成提供某种东西,即相关命题内某种可以被肯定或否定的东西(117页)。

于是,将主语看作人际性的语法范畴似乎便有了充分理由(110页):

当语言被用来交换信息时,小句以命题的形式出现。

于是,命题就成了某种可以争论的东西——某种可以肯定或否定的东西,还可以被怀疑、反驳、强调、有保留地接受、限制、调节、悔恨等等。

这一点似乎显得尤为有力,因为有整个西方传统作支柱。

而无论是从语言学还是从哲学的角度看,这一传统至少在Aristotle时期就开始了。

例如,Aristotle在论述肯定命题和否定命题以及全称命题与非全称命题时,就提到了“断言或否认”所关涉的“可能性、不可能性、偶然性、必然性”(《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一卷69页;

简称《全集》)。

这似乎就为Halliday将主语重新解释为一个人际性的语法范畴、对命题实施各种操作的手段,提供了理论来源。

然而,上述观点对我们认识有关语言现象,实际上是误导。

笔者基本问题是:

为什么不能将“语气+剩余部分”分析为一个独立于主语结构的范畴、而主语结构另做解释呢?

下面首先说明两者分离的事实依据,然后指出经典理论以命题作为出发点存在的问题。

3.经典模式中主语识别存在的问题分析

Halliday说小句的语气成分是由主语加定式操作语构成的;

但在具体分析中“主语结构”和“语气结构”则被分别处理为两个层次,即

(一)主语结构:

“主语+定式操作语+述语+补语+状语”,

(二)语气结构:

“语气成分+剩余部分”。

本文以为,如果将两者看作一体,会显得很牵强:

这显然是两种彼此独立的结构关系。

尽管有不少系统功能派学者对“主语+定式操作语”的人际性,从不同角度做过阐述,但何以将两者看作一体而仅仅体现社交功能?

此外,Buttetal(2000:

91)阐述道:

“语气和语气成分是给予主语、定式范畴和归一度的称谓”(thenamegiventotheSubjectandFiniteplusthepolarity)(黑体为笔者所加;

也见Eggins1994第6章)。

因此我们就有可能在主语结构和语气结构之间划分一条界线,因为“给予”这一行为可能完全是人为的。

从Halliday的分析看,是“主语+定式操作语”被看作语气范畴的内在构成成分的;

但笔者认为这只是巧合:

英语中仍然存在主语和语气成分中相关构成范畴分离的现象。

而将语气成分中名词组所体现的范畴看作主语,其实是将两种性质不同的范畴混为一谈了。

这里就涉及到主语的识别问题。

一方面,按照传统语法,作主语的名词组与谓语定式动词之间有数的一致关系(如Biberetal1999:

180-92;

这个问题很复杂,可另见Sun1979)。

据此,以下句子中加下划线的成分即为相应各句的主语。

(2)Thescheduleleavesawidemarginoftimeforself-study,doesn’tit?

(3)Thereweretwocaterpillarsontheleaf,weren’tthere?

(4)Inthegardenareplantedthreeorangetrees,aren’tthere?

但另一方面,“主语在附加疑问句中以代词的形式复现”(Quirketal1985:

725;

也见Lakoff1987:

547)。

这样就只有

(2)一类的句子才同时符合两条标准;

(3)和(4)都有问题:

据前一标准,两个名词组为各句的主语;

据后一条,there为(3)的主语,但(4)呢?

为此,一些语言学家提出了补救措施。

例如,Jespersen(1949VII:

109)将存在句中的there看作准主语(Quasi-)。

Quirketal(同上,1403-06页)则叫做语法主语(Grammatical),与名词性实义主语(Notional)相对,如(3)中的twocaterpillars。

但仅仅贴上一个标签并没有从理论上解决问题:

如果主语存在“语法”和“实义”之别,那么“主语”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范畴呢,语义的、语用的、还是语法的?

无论哪一种定性说明都成问题;

there与所谓的实义主语之间,缺乏像“先行主语”(Anticipatory)和“后置主语”(Postponed)那样的内在关系,例如,

(5)Itwasonthenewsthatincometaxistobelowered.

此外,我们找不到别的直接语义关系。

所以,笔者很难将(3)中的there与twocaterpillars以及(4)中的inthegarden与threeorangetrees均看作同一类范畴。

那么,附加疑问句的功能是什么呢?

附加疑问句有升、降两种语调,分别体现两种功能。

升调是说话人指望听话人对相关陈述的命题做出真实与否的决断;

如果是降调,说话人则希望听话人对相关陈述给予肯定回答,因而具有感慨而不是疑问的功能(Quirketal1985:

811)。

因此,无论是升调还是降调,其基本功能都是人际性的,即促动听话人参与话语交际,做出相关应答。

而这正是语气成分所体现的基本人际功能。

据此,笔者主张将带有附加疑问句的句子看作两个相对独立的小句:

前面的陈述句同时发挥概念和人际功能,而后面的附加疑问句则只有人际意义(对比Fawcett1999)。

这样看来,传统语法中由识别主语的两条标准所确立的语法范畴,应该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换言之,以名词组与相关动词的数的一致关系为标准所确立的范畴,与以附加疑问句作为测试标准所识别的语法范畴,是两个概念而非同一范畴。

一方面,Halliday采用了后一条标准,这样识别出来的范畴就是人际性的,而由此确立的、关于语气的整体框架则合理地解释了有关现象,这是他的重要贡献。

但附加疑问句中那个复制成分所回指的,并非总是主语!

另一方面,由一致标准确立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语法范畴呢?

这个问题的确存在,因为传统语法指出的这一类现象,经典理论并没有给出合理解释;

2004年以前Halliday对这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忽略不计。

虽然新版《导论》补充指出,相关动词的人称和数的格标记在当代英语中已基本消失(2004:

119),不足为虑;

但任何一个懂英语的人都知道,有关单数主语的动词后加-s的情况,仍然普遍存在;

如果将德语、法语和俄语等其他印欧语考虑在内,无论何种人称都存在类似标记现象。

下面是有关德语、法语和俄语的例子,并配相应的汉语译文;

目的是试图表明这些语言中句子主语的性、数、格与谓语动词的形态变化之间存在对应关系。

先看德语。

德语中主语与谓语的对应关系非常严格,谓语动词受不同人称(我、你、他/她/它、我们、你们、他们、您/您们)的制约,谓语动词必须随主语变化。

例如:

(6)Ichkommezudir.(我到你这儿来)

(7)Erkommtzumir.(他到我这儿来)

(8)Siekommenzumir.(他们到我这儿来)

以上三个例句为现在时,谓语动词kommen(来)随主语的人称变化而变化。

又如,

(9)Dukannstzumirkommen.(你可以到我这儿来)

(10)Erkannzumirkommen.(他可以到我这儿来)

(11)Siekö

nnenzumirkommen.(他们可以到我这儿来)

这三个例句也为现在时,但带有情态助动词kö

nnen(能、能够、可以),它与主要动词的不定式(即:

动词原形)一起构成复合谓语。

情态助动词须随主语的人称变化而变化,主要动词以不定式的形式位于句末。

(12)IchbininBeijingangekommen.(我到达北京了)

(13)EristinBeijingangekommen.(他到达北京了)

(14)SiesindinBeijingangekommen.(他们到达北京了)

以上三个例句为现在完成时,表示在说话之前动作已经完成,但与现在仍有关系。

德语的现在完成时由“时间助动词haben或sein(随主语人称而变化)+主要动词的第二分词”构成,时间助动词的选用须视主要动词而定。

例句中的angekommen是主要谓语动词ankommen(到达)的第二分词,要求的时间助动词是sein。

句中的bin、ist、sind是时间助动词sein与主语“我”、“他”、“他们”的对应变化形式。

再看俄语:

(15)Мальчиккаждыйденьопаздываетнаурок.(男孩每天上课都迟到)

(16)Мальчиксегодняопоздалнаурок.(男孩今天上课迟到了)

(17)Мальчикидевочкакаждыйденьопаздываютнаурок.(男孩和女孩每天上课都迟到)

(18)Девочкасегодняопоздаланаурок.(女孩今天上课迟到了)

(19)Мальчикидевочкасегодняопоздалинаурок.(男孩和女孩今天上课都迟到了)

在俄语中句子的谓语动词与主语之间存在着严格的对应关系。

它不但受到主语的性、数的制约,还取决于主语行为的时间和状态。

例句(15)中句子的主语мальчик(男孩)的行为是经常性的,所以与之相对应的谓语动词以完成体的现在时形式опаздывает出现。

(16)中“男孩”的行为是已完成的一次性行为,所以使用的是谓语动词完成体的过去时опоздал。

(17)中主语是复数,其行为是经常性的,因此谓语相应的则是未完成体的现在时的复数形式опаздывают。

(18)中主语是阴性,故谓语动词是опоздала,而不是опоздал。

(19)表示的是两个人已完成的一次性过去行为,所以谓语动词是опоздать一词的复数形式的过去时опоздали。

法语虽然不及德语和俄语的变化丰富,但毕竟这种对应关系很明显。

例如,

(20)Jeparspourl’Amé

riqueavecquelquesamisintimes.(我和几个好朋友动身去美洲)

(21)Nouspartonsd’uné

clatderire.(我们有时会突然大笑起来)

(22)Elleestpartieà

troisheures.(她三点钟走了)

以上三句话的谓语动词存在明显的形态变化,它们分别是pars,partons,estpartie,其实都是从同一个动词partir(“离开”的原形)变化来的,因主语Je(第一人称单数名词),nous(第一人称复数名词)和elle(第三人称单数名词)不同。

事实上,法语中所有定式动词都要随主语数、性等的变化而变化;

第三句是复合过去时,过去分词因主语是阴性而要加e。

这些现象足以说明,小句中有一个名词词组与相关动词有内在联系;

这个名词词组就是主语。

按照我们的理解,即便其间没有上述形式标记,这种内在联系也能通过语义关系得到间接说明。

因此,相关名词组的功能不能避而不谈;

而存在句只不过是把相关功能揭示出来了。

但是,与英语不同,德语、俄语和法语中有关存在句反疑问句,与英语不同,倒是与汉语接近,即前面的相关名词词组没有关系。

例如,以下各对实例中的反疑问成分都一样(斜体成分为相应小句的主语):

(23)InDeutschlandgibtesvielechinesischeStudenten,nichtwahr?

(es为形式主语,vielechinesischeStudenten为宾语;

翻译:

在德国有许多中国大学生,是不是?

(23’)SindSieStefanHolz,nichtwahr?

(您是施特芬•霍尔茨先生,是吧?

(24)Унихестьмногоденег,правда?

(他们有很多钱,是吗/不是吗?

(24’)Этадевушкаоченькрасивая,правда?

(这个女孩很漂亮,是吧?

(25)Iln’yaplusdedoutepossible,n’estcepas?

(不会再有疑问了,对不对/不是吗?

(25’)Lesconciergesonttoujourstenuunegrandeplacedanslavieparisiennedanslalitté

rature,n’estcepas?

(守门人在文学作品所描写的巴黎人的生活中总是占有重要位置,对不对/不是吗?

至于新版《导论》认为的“结构主义传统下的主语是一个纯粹的语法成分,在句法层的操作中没有语义可言”(同上),则是另一回事;

本文说的主语是有语义的,即小句的概念意义(另文)。

就是说,与动词有数的一致关系(无论显、隐)的那个名词组就是主语,附加疑问句中以代词身份出现的那个成分不一定同时是主语,而那个代词本身的功能也并非主语。

主语结构和语气结构应当分离开来处理;

即便多数情况下,复制代词就是前面陈述句中的名词组(主语),但这只是重叠问题,此时相关名词组具有双重功能:

既协作构成语气成分,也做主语。

试比较对

(2)和(3)两例所做的分析:

(a)

theschedule

leavesawidemarginoftimeforself-study

主语

谓语

语气成分

剩余成分

(b)

there

were

twocaterpillars

ontheleaf

此外,经典理论从命题的角度寻找理论依据也值得商榷;

我们拟从根源上来梳理这一点。

其实命题是一个同时具有概念性和人际性的复合概念;

Halliday所以将主语看作一个人际性语法次范畴,其理论出发点直接与命题和提议有关。

而这一点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哲学家那里。

例如,Aristotle在论述命题的基本类别时,涉及到命题的肯定与否定、全称与非全称、简单与复合、矛盾与非矛盾等问题。

这些均同时涉及命题的概念意义。

以矛盾命题与非矛盾命题为例,Aristotle有以下论述(在哲学领域subject被译为“主项”;

出处同前,54页):

如若两个命题的主项相同,肯定命题的主项是全称的,否定命题的主项不是全称的,那我们就把这两个命题称为相对立的矛盾命题,如“所有的人都是白的”和“并非所有的人都是白的”,以及类似的命题。

再如,“有些人是白的”,在我所说的矛盾意义上,就与“没有一个人是白的”相对立。

而矛盾命题所牵涉的则是经验事理,后者与概念意义所体现的经验知识范畴有关,属于语场的范围(彭宣维2003)。

这一点在亚氏之后的语言学研究中屡有论及,如19世纪法国的Weil(1844/1978)在论及表达出发点时就是以命题的概念意义为依据的。

又如,肯定命题与否定命题,在系统功能理论中被概括和阐述为一种语义范畴,即归一度(Polarity);

它同时与经验意义和人际意义有关;

而与此相关的全称命题与非全称命题(ALLandNON-ALLPropositions),在当代诸多文献(包括Halliday理论)之中被进一步阐述为情态(Polarity),在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理论阐述中也同时涉及概念意义和人际意义(见Halliday2004:

126-30;

胡壮麟等2005:

124-25)。

此外,命题还与动词的时态有关,而这一点所体现的经验意义十分突出。

如Aristotle所述(《全集·

解释篇》第5章52-53页):

所有命题都含有一个动词或一种动词的时态。

甚至‘人’的定义,如若不增加‘现在是’、‘过去是’、‘将来是’或某些这一类的词,那么它根本无法形成命题……在各种命题中存在着简单命题,如肯定某事物的某种东西,或否定某事物的某种东西,另一种是复合命题,如由简单命题构成的命题。

简单命题是一种有意义的表述,它肯定或否定某一事物在过去、现在或将来的存在。

这里除了命题的时间性外,还涉及到了简单与复合命题。

这些阐述显然与小句的概念意义有关(参阅Halliday2004第6、7章有关动词词组和复句的概念意义的论述)。

因此,鉴于命题同时涉及概念义和人际义,我们就很难说与命题有关的主语一定就是人际性的了。

这里就相关议题做一小结。

第一,在多数情况下,那些作主语的相关名词组,具有双重功能:

一是Halliday确认的人际性语法范畴,另一个则是笔者将另文阐述的、体现概念意义的语法形式范畴。

但这两种功能并非总是重叠在同一成分上的,如(3)和(4)。

第二,命题是一个复合概念,至少Aristotle笔下的命题是如此;

而在由此发展而来的系统功能语法中,命题就该同时是概念意义与社交性和情态性的人际意义。

经典理论仅仅以命题的一个侧面为依据来确认语气成分的构成要素之一,显然有些经不起推敲。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

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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