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

上传人:b****4 文档编号:7934255 上传时间:2023-05-09 格式:DOCX 页数:18 大小:29.33KB
下载 相关 举报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6页
第6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7页
第7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8页
第8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9页
第9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0页
第10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1页
第11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2页
第12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3页
第13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4页
第14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5页
第15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6页
第16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7页
第17页 / 共18页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_第18页
第18页 / 共18页
亲,该文档总共18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18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似顺论第五作文Word格式.docx

  铎之言固曰:

见乐则淫侈,见忧则诤治,此人之道也。

  今君见垒念忧患,而况群臣与民乎?

夫便国而利於主,虽兼於罪,铎为之。

  夫顺令以取容者,众能之,而况铎欤?

君其图之!

简子曰:

微子之言,寡人几过。

  於是乃以免难之赏赏尹铎。

  人主太上喜怒必循理,其次不循理,必数更,虽未至大贤,犹足以盖浊世矣。

  简子当此。

  世主之患,耻不知而矜自用,好愎过而恶听谏,以至於危。

  耻无大乎危者。

  译文?

事情有很多似乎悖理其实是合理的,有很多似乎合理其实是悖理的。

  如果有人知道表面合理其实悖理、表面悖理其实合理的道理,就可以跟他谈论事物的发展变化了。

  白天到了最长的时候就要反过来变短,到了最短的时候就要反过来变长,这是自然的规律。

  ?

楚庄王打算进攻陈国,派人去察看陈国的情况。

  派去的人回来说:

陈国不能进攻。

  庄王说:

什么缘故?

回答说:

陈国城墙很高,护城河很深,蓄积的粮食财物很多。

  宁国说:

照这样说,陈国是可以进功的。

  陈国是个小国,蓄积的粮食财物却很多,说明它的赋税繁重,那么人民就怨恨君主了。

  城墙高,护城河深,那么民力就凋敞了。

  起兵进攻它,陈国是可以攻取的。

  庄王听从了宁国的意见,于是攻取了陈国。

田成子所以能够享有齐国直至今天,原因是这样的。

  他有个哥哥叫完子,仁爱而且勇敢。

  越国起兵讨伐田成子,说:

为什么杀死国君而夺取他的国家?

田成子对此很忧虑。

  完子请求率领士大夫迎击越军,并且要求准许自己一定同越军交战,交战还要一定战败,战败还要一定战死。

  田成子说,一定同越国交战是可以的,交战一定要战败,战败还要一定战死,这我就不明白了。

  完子说:

你据有齐国,百姓怨恨你,贤良之中又有敢死之臣认为蒙受了耻辱。

  据我看来,国家已经令人忧惧了。

  如今越国起兵,我去同他们交战,如果交战失败,随我去的贤良之人就会全部死掉,即使不死的人也不敢回到齐国来。

  你和他们的遗孤居于齐国,据我看来,国家一定会安定了。

  完子出发,田成子哭着为他送别。

  死亡和失败,这是人们所厌恶的,而完子反使齐国借此得以安定。

  做事情岂止有一种方法呢!

所以听取意见的君主和学习道术的士人,所听所学不可不广博。

尹铎治理晋阳,到新绛向简子请示事情。

  简子说:

去把那些营垒拆平。

  我将到晋阳去,如果去了看见营垒,这就象看见中行寅和范吉射似的。

  尹铎回去以后,反倒把营垒增高了。

  简子上行到晋阳,望见营垒,生气地说:

哼!

尹铎欺骗了我!

于是住在郊外,要派人把尹锋杀掉。

  孙明进谏说;

据我私下考虑,尹铎是该奖赏的。

  尹锋的意思本来是说:

遇见享乐之事就会恣意放纵,遇见忧患之事就会励精图治,这是人之常理。

  如交君主见到营垒就想到了忧患,又何况群臣和百姓呢!

有利于国家和君主的事,即使加倍获罪,尹锋也宁愿去做。

  顺从命令以取悦于君主,一般人都能做到,又何况尹铎呢!

希望您好好考虑一下。

  简子说;

如果没有你这一番话,我几乎犯了错误。

  于是就按使君主免于患难的赏赐赏了尹铎。

  德行最高的君主,喜怒一定依理而行,次一等的,虽然有时不依理而行,但一定经常改正。

  这样的君主虽然还?

没有达到大贤的境地,仍足以超过乱世的君主了,简子跟这类人相当。

  当今君主的弊病,在于把不知当作羞耻,把自行其是当作荣耀,喜欢坚持错误而厌恶听取规谏之言,以至于陷入危险的境地。

  耻辱当中没有比使自己陷入危险再大的。

  别类原文?

二曰:

知不知,上矣。

  过者之患,不知而自以为知。

  物多类然而不然,故亡国戮民无已。

  夫草有莘有藟,独食之则杀人,合而食之则益寿。

  万堇不杀,漆淖水淖,合两淖则为蹇,湿之则为干。

  金柔锡柔,合两柔则为刚,燔之则为淖。

  或湿而干,或燔而淖,类固不必,可推知也?

小方,大方之类也;

小马,大马之类也;

小智,非大智之类也。

  鲁人有公孙绰者,告人曰:

我能起死人。

  人问其故,对曰:

我固能治偏枯,今吾倍所以为偏枯之药,则可以起死人矣。

  物固有可以为小,不可以为大,可以为半,不可以为全者也。

  相剑者曰:

白所以为坚也,黄所以为牣也,黄白杂则坚且牣,良剑也。

  难者曰:

白所以为不牣也,黄所以为不坚也,黄白杂。

  则不坚且不牣也。

  又柔则锩,坚则折。

  剑折且锩,焉得为利剑?

剑之情未革,而或以为良,或以为恶,说使之也。

  故有以聪明听说,则妄说者止;

无以聪明听说,则尧、桀无别矣。

  此忠臣之所患也,贤者之所以废也。

  义,小为之则小有福,大为之则大有福。

  於祸则不然,小有之不若其亡也。

  射招者欲其中小也,射兽者欲其中大也。

  物固不必,安可推也?

高阳应将为室家,匠对曰:

未可也。

  木尚生,加涂其上,必将挠。

  以生为室,今虽善,後将必败。

  高阳应曰:

缘子之言,则室不败也。

  木益枯则劲,涂益干则轻,以益劲任益轻,则不败。

  匠人无辞而对。

  受令而为之。

  室之始成也善,其後果败。

  高阳应好小察,而不通乎大理也。

  骥、骜、绿耳背日而西走,至乎夕则日在其前矣。

  目固有不见也,智固有不知也,数固有不及也。

  不知其说所以然而然,圣人因而兴制,不事心焉。

知道自己有所不知,就可说是高明了。

  犯错误人的弊病,正在于不知却自以为知。

  很多事物都是好象如此其实并不如此,很多人也是似乎很聪明其实并不聪明,所以国家被灭亡、百姓被杀戮的事情才接连不断地发生。

  药草有莘有藟,单独服用会致死,合在一起服用却会益寿。

  蝎子和紫堇都是毒药,配在一起反倒毒不死人。

  漆是流体,水也是流体,漆与水相遇却会凝固,越是潮湿就干得越快。

  铜很柔软,锡也很柔软,二者熔合起来却会变硬,而用火焚烧又会变成流体。

  有的东西弄湿反倒变得干燥,有的东西焚烧反倒变成流体,物类本来就不是固定不变的,怎么能够推知呢?

小的方形跟大的方形是同类的,小马跟大马是同类的,小聪明跟太聪明却不是同类的。

鲁国有个叫公孙绰的人,告诉别人说;

我能使死人复活。

  别人问他是什么缘故,他回答说:

我本来就能治疗偏瘫,现在我把治疗偏瘫的药加倍,就可以使死人复活了。

  公孙绰并不懂得,有的事物本来就只能在小处起作用却不能在大处起作用,只能对局部起作用却不能对全局起作用。

相剑的人说;

白色是表示剑坚硬的,黄色是表示剑柔韧的,黄白相杂,就表示既坚硬又柔韧,就是好剑。

  反驳的人说;

白色是表示剑不柔韧的,黄色是表示剑不坚硬的,黄白相杂,就表示既不坚硬又不柔韧。

  而且柔韧就会卷刃,坚硬就会折断,剑既易折又卷刃,怎幺能算利剑?

剑的实质没有变化,而有的认为好,有的认为不好,这是人为的议论造成的。

  所以,如果能凭耳聪目明来听取议论,那么胡乱议论的人就得住口;

不能凭耳聪目明听取议论,就会连议论的人是尧是桀也分辨不清了。

  这正是忠臣对君主感到忧虑的地方,也是贤人被废弃不用的原因。

  符合道义的事,小做就得小福,大做就得犬福。

  灾祸则不是这样,稍有灾祸也不如没有好。

  射靶子的人希望射中的目标越小越好,射野兽的人则希望射中的野兽越大越好。

  事物本来就不是固定不变的,怎么能够推知呢?

高阳应打算建造房舍,术匠答复说。

  现在还不行。

  木料还湿,上面再加上泥,一定会被压弯。

  用湿术科盖房子,现时虽然很好,以后一定要倒坍。

  高阳应说:

照你所说,房子恰恰不会倒坍。

  木料越干就会越结实有力,泥越干就会越轻,用越来越结实的东西承担越来越轻的东西,肯定不会倒坍。

  木匠无言以对,只好奉命而行。

  房子刚落成时很好,后来果然倒坍了。

  高阳应是喜在小处明察,却不懂得大道理啊!

骥、骜、绿耳等良马背朝太阳向西奔跑,到了傍晚,太阳仍在它们的前方。

  眼睛本来就有看不到的东西,智慧本来就有弄不明白的道理,道术本来就有解释不了的地方。

  人们不知道一些事物的所以然,但它们确实就是这样。

  圣人就顺应自然创制制度,不在一时不懂的地方主观判断。

  有度原文?

三曰:

贤主有度而听,故不过。

  有度而以听,则不可欺矣,不可惶矣,不可恐矣,不可喜矣。

  以凡人之知,不昏乎其所已知,而昏乎其所未知,则人之易欺矣,可惶矣,可恐矣,可喜矣,知之不审也。

  客有问季子曰:

奚以知舜之能也?

季子曰:

尧固已治天下矣,舜言治天下而合己之符,是以知其能也。

  若虽知之,奚道知其不为私?

诸能治天下者,固必通乎性命之情者,当无私矣。

  夏不衣裘,非爱裘也,暖有馀也。

  冬不用{?

翣}。

  非爱{?

翣}也,清有馀也。

  圣人之不为私也,非爱费也,节乎己也。

  节己,虽贪污之心犹若止,又况乎圣人?

许由非强也,有所乎通也。

  有所通则贪污之利外矣。

  孔墨之弟子徒属充满天下,皆以仁义之术教导於天下,然而无所行。

  教者术犹不能行,又况乎所教?

是何也?

仁义之术外也。

  夫以外胜内,匹夫徒步不能行,又况乎人主?

唯通乎性命之情,而仁义之术自行矣。

  先王不能尽知,执一而万物治。

  使人不能执一者,物惑之也。

  故曰:

通意之悖,解心之缪,去德之累,通道之塞。

  贵富显严名利,六者悖意者也。

  容动色理气意,六者缪心者也。

  恶欲喜怒哀乐,六者累德者也。

  智能去就取舍,六者塞道者也。

  此四六者不荡乎胸中则正。

  正则静,静则清明,清明则虚,虚则无为而无不为也。

贤明的君主坚持一定的准则听取议论,所以不犯错误。

  坚持一定的准则并依据它来听取议论,就不可以欺骗了,不可以疑惧了,不可以恐吓了,不可以取悦了。

  普通人的智慧,对于自己已经了解的不胡涂,对于自己还不了解的却是胡涂的。

  如果凭着这种智慧听取议论,就容易被别人欺骗了,就可以疑惧了,可以恐吓了,可以取悦了。

  这是了解得不清楚造成的。

有个客人问季子说:

根据什么知道舜有才能?

季子说:

尧本来已经治理好天下了,舜谈论治理天下符合尧的想法,因此知道他有才能。

  客人问:

你虽然知道他有才能,又根据什么知道他不会谋求私利呢?

季子说;

那些能治理天下的人,一定是通晓生命本性的人,应该是没有私心的了。

  夏天不穿皮裘,并不是爱惜皮裘,而是因为温暖有余。

  冬天不用扇子,并不是爱惜扇子,而是因为寒凉有余。

  圣人不谋求私利,并不是爱惜财货,而是因为要节制自己。

  如能节制自己,贪心浊欲尚且能够抑止,又何况圣人呢?

许由辞让天下并不是勉强做出来的,而是因为对生命本性有所通晓。

  有所通晓,就会屏弃不义不洁之利了。

  孔丘墨翟的弟子门徒布满天下,他们都用仁义之道教导天下的人,但是他们的主张在哪个地方也得不到推行。

  教导他们的孔丘墨翟尚且不能使自己的主张得到推行,又何况这些被教导的弟子?

这是什么缘故呢?

因为仁义之道是外在的。

  用外在的仁义克服内在的私心,平民百姓尚且做不到,又何况君主!

只要通晓生命本性,仁义之道自然就能得以推行了。

先王不能无所不知,他们坚守根本之道,就把天下万物治理好了。

  使人不能执守根本之道的原因,是外物的扰动。

  所以说,要弄通思想上的惑乱,解开心志上的纠结,去掉德行上的拖累,打通大道上的阻塞。

  高贵、富有、显荣,威严、声名、财利,这六种东西是惑乱思想的。

  容貌、举止、神情、辞理、意气,情意,这六种东西是缠绕心志的。

  嫌恶、爱恋、欣喜、愤怒、悲伤、欢乐,这六种东西是拖累德行的。

  智慧、才能、背离、趋就、择取、含弃,这六种东西是阻塞大道的。

  这四类东西不在心中扰动,思想就纯正了。

  纯正就会平静,平静就会清净明彻,清净明彻就会虚无,做到虚无就会无所不为了。

  分职原文?

四曰:

先王用非其有如己有之,通乎君道者也。

  夫君也者,处虚素服而无智,故能使众智也。

  智反无能,故能使众能也。

  能执无为,故能使众为也。

  无智无能无为,此君之所执也。

  人主之所惑者则不然。

  以其智强智,以其能强能,以其为强为。

  此处人臣之职也。

  处人臣之职,而欲无壅塞,虽舜不能为。

  武王之佐五人,武王之於五人者之事无能也,然而世皆曰取天下者武王也。

  故武王取非其有如己有之,通乎君道也。

  通乎君道,则能令智者谋矣,能令勇者怒矣,能令辩者语矣。

  夫马者,伯乐相之,造父御之,贤主乘之,一日千里。

  无御相之劳而有其功,则知所乘矣。

  今召客者,酒酣歌舞,鼓瑟吹竽,明日不拜乐己者而拜主人,主人使之也。

  先王之立功名有似於此。

  使众能与众贤,功名大立於世,不予佐之者,而予其主,其主使之也。

  譬之若为宫室,必任巧匠,奚故?

曰:

匠不巧则宫室不善。

  夫国,重物也,其不善也岂特宫室哉!

巧匠为宫室,为圆必以规,为方必以矩,为平直必以准绳。

  功已就,不知规矩绳墨,而赏匠巧匠之。

  宫室已成,不知巧匠,而皆曰:

善,此某君、某王之宫室也。

  此不可不察也。

  人主之不通主道者则不然。

  自为人则不能,任贤者则恶之,与不肖者议之。

  此功名之所以伤,国家之所以危。

  枣,棘之有;

裘,狐之有也。

  食棘之枣,衣狐之皮,先王固用非其有而己有之。

  汤武一日而尽有夏商之民,尽有夏商之地,尽有夏商之财。

  以其民安,而天下莫敢之危;

以其地封,而天下莫敢不说;

以其财赏,而天下皆竞。

  无费乎郼与岐周,而天下称大仁,称大义,通乎用非其有。

  白公胜得荆国,不能以其府库分人。

  七日,石乞曰:

患至矣,不能分人则焚之,毋令人以害我。

  白公又不能。

  九日,叶公入,乃发太府之货予众,出高库之兵以赋民,因攻之。

  十有九日而白公死。

  国非其有也,而欲有之,可谓至贪矣。

  不能为人,又不能自为,可谓至愚矣。

  譬白公之啬,若枭之爱其子也。

  卫灵公天寒凿池,宛春谏曰:

天寒起役,恐伤民。

  公曰:

天寒乎?

宛春曰:

公衣狐裘,坐熊席,陬隅有灶,是以不寒。

  今民衣弊不补,履决不组,君则不寒矣,民则寒矣。

善。

  令罢役。

  左右以谏曰:

君凿池,不知天之寒也,而春也知之。

  以春之知之也而令罢之,福将归於春也,而怨将归於君。

不然。

  夫春也,鲁国之匹夫也,而我举之,夫民未有见焉。

  今将令民以此见之。

  曰春也有善於寡人有也,春之善非寡人之善欤?

灵公之论宛春,可谓知君道矣。

  君者固无任,而以职受任。

  工拙,下也;

赏罚,法也;

君奚事哉?

若是则受赏者无德,而抵诛者无怨矣,人自反而已。

  此治之至也。

先王使用不是自身所有的东西就象自己所有的一样,这是因为他们通晓为君之道。

  君主这种人,居于清虚,执守素朴,看来没有什么智慧,所以能使用众人的智慧。

  智慧回归到无所能的境地,所以能使用众人的才能。

  能执守无所作为的原则,所以能使用众人的作为。

  这种无智、无能、无为,是君主所执守的。

  君主中的胡涂人却不是这样。

  他们硬凭自己有限的智慧逞聪明,硬凭自己有限的才能逞能干,硬凭自己有限的作为做事情。

  这是使自己处于人臣的职位。

  使自己处于人臣的职位,又想不耳目闭塞;

就是舜也办不到。

周武王的辅佐大臣有五个人,武王对于这五个人的职事一样也做不来,但世上都说取天下的是武王。

  武王取用不是他自身所有的东西就象自己所有的一样,这是通晓为君之道啊!

通晓为君之道,就能让聪明的人谋划了,就能让勇武的人振奋了,就能让善于言辞的人议论了。

马,伯乐这种人相察它,造父这种人驾御它,贤明的君主乘坐马车,可以日行千里。

  没有相察和驾御的辛劳,却有一日千里的功效,这就是知道乘马之道了。

  譬如召请客人,饮酒酣畅之际,倡优歌舞弹唱。

  第二天,客人不拜酣使自己快乐的倡优,而拜酣主人,因为是主人命他们这样做的。

  先王建立功名与此相似,使用各位能人和贤人,在世上功名卓著,人们不把功名归干辅佐他的人,而归于君主,因为是君主使辅臣这样做的。

  这就象建造官室一定要任用巧匠一样.什幺缘故呢?

回答是;

工匠不巧,宫室就造不好。

  国家是极重要的东西,如果国家治理不好,所带来的危害岂止象官室建造不好那样呢!

巧匠建造宫室的时候,划圆一定要用圆规,划方一定要用矩尺,取平直一定要用水准墨线。

  事情完成以后,主人不知圆规、矩尺和水准墨线,只是赏埸巧匠。

  官室造好以后,人们不知巧匠,而都说:

造得好,这是某某君主、某某帝王的官室。

  这个道理是不可不体察的。

君主中不通晓为君之道的人则不是这样。

  自己去做做不了,任用贤者又对他们不放心,跟不肖的人议论他们。

  这是功名所以毁败、国家所以倾危的原因。

枣子是酸枣树结的,皮裘是狐皮做的。

  而人们吃酸枣树结的枣子,穿狐皮做的皮裘,先王当然也要把不是自身所有的当作自己所有来使用。

  商汤、周武王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全占有了夏商的百姓,完全占有了夏商的土地,完全占有了复商的财富。

  他们凭惜夏商的百姓安定自身,天下没有人敢惫害他们,他们利用夏商的土地分封诸侯,天下没有人敢表示不悦;

他们利用夏商的财富赏赐臣下,天下就都争相效力。

  没有耗费自己一点东西,可是天下都称颂他们大仁,称颂他们大义,这是因为他们通晓了使用不是自身所有东西的道理。

白公胜作乱,控制了楚国,舍不得把楚国仓库的财物分给别人。

  事发七天,石乞说:

祸患就要到了,舍不得分给别人就把它烧掉,不要让别人利用它来危害我们。

  白公胜又舍不得这样做。

  到了第九天,叶公进入国都,就发放太府的材物给予民众,拿出高库的兵器分配给百姓,借以进攻白公。

  事发十九天白公就失败而死。

  国家不是自己所有的,却想占有它,可以说是贪婪到极点了。

  占有了国家,不能用来为别人谋利,又不能用来为自己谋利,可以说是愚蠢到极点了。

  给白公的吝啬打个比喻,就好象猫头鹰疼爱自己的子女最后反被子女吃掉一样。

卫灵公让民众在天冷时挖池,宛春劝谏说:

天冷时兴办工程,恐怕损害百姓。

  曼公说:

天冷吗?

宛春说;

您穿着狐皮裘,坐着熊皮席,屋角又有火灶,所以不觉得冷。

  如今百姓衣服破旧不得缝补,鞋子坏了不得编织,您是不冷了,百姓可冷呢!

灵公说:

你说得好。

  就下令停止工程。

  侍从们劝谏说:

您下令挖池,不知道天冷,宛春却知道。

  因为宛春知道就下令停止工程,好处将归于宛春,而怨恨将归于您。

  灵公说;

不是这样。

  宛春只是鲁国的一个平民,我举用了他,百姓对他还没有什么了解。

  现在要让百姓通过这件事了解他。

  而且宛春有善行就如同我有一样,宛春的善行不就是我的善行吗?

灵公这样议论宛春,可算是懂得为君之道了。

做君主的人,本来就没有具体职责,而是要根据臣下的职位委派他们责任。

  事情做得好坏,由臣下负责,该赏该罚,由法律规定。

  君主何必亲自去做呢?

只要规定臣下的职分就够了。

  这样,受赏的人就无须感激谁,被处死的人也无须怨恨谁,人人都反躬自省就够了。

  这是治理国家的最高明的做法。

  处方原文?

五曰:

凡为治必先定分:

君臣父子夫妇。

  君臣父子夫妇六者当位,则下不逾节而上不苟为矣,少不悍辟而长不简慢矣。

  金木异任,水火殊事,阴阳不同,其为民利一也。

  故异所以安同也,同所以危异也。

  同异之分,贵贱之别,长少之义,此先王之所慎,而治乱之纪也。

  今夫射者仪豪而失墙,画者仪发而易貌,言审本也。

  本不审,虽尧舜不能以治。

  故凡乱也者,必始乎近而後及远,必始乎本而後及末。

  治亦然。

  故百里奚处乎虞而虞亡,处乎秦而秦霸;

向挚处乎商而商灭,处乎周而周王。

  百里奚之处乎虞,智非愚也;

向挚之处乎商,典非恶也:

无其本也。

  其处於秦也,智非加益也;

其处於周也,典非加善也:

有其本也。

  其本也者,定分之谓也。

  齐令章子将而与韩魏攻荆,荆令唐蔑将而应之。

  军相当,六月而不战。

  齐令周最趣章子急战,其辞甚刻。

  章子对周最曰:

杀之免之,残其家,王能得此於臣。

  不可以战而战,可以战而不战,王不能得此於臣。

  与荆人夹沘水而军。

  章子令人视水可绝者,荆人射之,水不可得近。

  有刍水旁者,告齐候者曰:

水浅深易知。

  荆人所盛守,尽其浅者也;

所简守,皆其深者也。

  候者载刍者,与见章子。

  章子甚喜,因练卒以夜奄荆人之所盛守,果杀唐蔑。

  章子可谓知将分矣。

  韩昭釐侯出弋,靷偏缓。

  昭釐侯居车上。

  谓其仆:

靷不偏缓乎?

其仆曰:

然至,舍昭釐侯射鸟,其右摄其一靷,适之。

  昭釐侯已射,驾而归。

  上车,选间,曰:

乡者釐偏缓,今适,何也?

其右从後对裕曰:

今者臣适之。

  昭釐侯至,诘车令,各避舍。

  故擅为妄意之道,虽当,贤主不由也。

  今有人於此,擅矫行则免国家,利轻重则若衡石,为方圜则若规矩,此则工矣巧矣,而不足法。

  法也者,众之所同也,贤不肖之所以其力也。

  谋出乎不可用,事出乎不可同,此为先王之所舍也。

凡治国一定要先确定名分,使君臣父子夫妇名实相副。

  君臣父子夫妇六种人备居其位,那么地位低下的就不会超越礼法、地位尊贵的就不会随意而行了,晚辈就不会凶暴邪僻、长者就不会怠惰轻忽了。

金木功用各异,水火用途有别,阴阳性质不同,但它们作为对人们有用之物则是相同的。

  所以说,差异是保证同一的,同一是危害差异的。

  同一和差异的区分,尊贵和卑贱的区别,长辈和晚辈的伦理,这是先王所慎重的,是国家太平或者混乱的关键。

而今射箭的人,仔细观察毫毛就会看不见墙壁;

画画的人,仔细观察毛发就会忽略容貌。

  这说明要弄清根本。

  根本的东西不弄清,即使尧舜也不能治理好天下。

  所以凡是祸乱,一定先从身边产生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资源标签

当前位置:首页 > 自然科学 > 物理

copyright@ 2008-2023 冰点文库 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19020893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