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问温州经济发展 2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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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这里曾经是污水横流、蚊蝇肆虐的采煤塌陷区。
更难想象,改造这个比杭州西湖大一倍的生态公园,唐山人只用了14个月的时间。
一座现代化城市正在昔日的废墟上崛起。
去年,唐山完成GDP3812.72亿元,同比增长11.3%,在全国地级市中排名第四;
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2179.98亿元,同比增长60%。
今年上半年,GDP增速又达16.2%。
生机勃勃对于唐山而言,并非虚词。
美与奇迹,并不是凭空而来的。
在它的背后,是一种昂扬向上的发展姿态,是一种喷薄而出的发展速度。
审视脚下这片土地,重新考量温州速度:
我们是不是慢了
改革开放以来,温州人民充分发扬“敢为人先、特别能创业”的温州人精神,创造了生机勃勃的“温州模式”。
但是,过去的领先并不等于今天的领先。
同天津、唐山这些“新领军城市”相比,甚至同省内的一些城市相比,我们的发展是不是慢了?
翻开2009年的统计年鉴,去年我市生产总值(GDP)2527亿元,按可比价计算,比上年增长8.5%。
这一增速水平,且不论与天津、唐山的差距,在省内也属于后位。
而且GDP总量,与全省第四的绍兴市相比,也只多区区152亿元。
论投资率,过去十年,温州的投资率一直徘徊在35%左右,远远低于全省的47%、全国的67%。
今年上半年,我市限额以上投资增速,全省并列倒数第二,总量仅是杭州的25.7%、绍兴的49%。
而更令我们汗颜的是,比之唐山曹妃甸以一年34.5平方公里的围垦速度在推进,天津10个月建成占地4.9公顷的津湾广场,我们温州的很多项目,久议不决、久建不成,困在前期工作,困在资金筹措、土地拆征上,上马落地周期一拖再拖。
对定下来的许多事情,也是推来推去、磨来磨去、翻来覆去,迟迟不见成效。
“别人在飞快地跑,我们在迟缓地走,差距怎能不越拉越大?
”温州管理科学研究院院长周德文感慨,温州的很多事情是“起得大早,赶了晚市”,结果是丧失良好机遇,丢掉原有优势,甚至出现“墙内开花墙外香”的现象。
市政协委员、温州大学经济学教授张一力则更看重实体经济,他说:
“相对于温州经济指标的发展速度,现在温州的新产业、大企业发展的速度变慢了。
全国民企500强企业,温州就那么几家,自从几年前华仪、森马崛起之后,很少再有大企业冒出来。
”
站在新一轮区域竞争的赛道上,倾听30年瓯江潮涌的涛声时,温州人不能不深深地反省。
寻找发展差距,不应讳疾忌医:
为什么我们慢了
叩问温州速度,每一个有责任感的温州人,都不应讳疾忌医。
龙湾区委书记王祖焕一针见血:
“温州与发达地区相比之所以有差距,固然有要素制约、投资不足等客观因素,但反映在人们主观上的思想解放程度的差距才是本质的因素。
”
“温州过去发展是因为敢于领先,敢于起步;
现在桎梏反而多了。
”张一力教授比喻说,“就像一个人有钱了、穿了西装,但内在的素质还是跟不上,难以大展拳脚。
“慢半拍”,首先是抢抓机遇意识的弱化。
“抢抓机遇、不丧失机遇,是温州突破羁绊快速发展的一大内在条件。
”周德文感言,改革初期,温州正是抓住了巨大的时代机遇,从而在很低的起点上神奇般崛起,“但今天,很多机遇稍不留神就错失了,从温州眼前溜走了。
就拿温州最紧缺的土地资源来说,“这些年,国家、省里很多项目,都是直接给地方划拨土地指标,外面各个地方奔着跑着争项目,温州很多干部不善用、不会用甚至不愿用好中央、省里的政策,以至错过了很多机遇。
”周德文还以海涂围垦举例:
“从天津、营口、大连一路下来,这些沿海城市早在好些年前就轰轰烈烈推进围垦,温州这项工作虽然起步较早,但直到这两年才有了大动作,围垦区开发利用不及时,失去了很多发展机会。
“慢半拍”,其次是创新争先意识的淡薄。
改革从来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的。
这些年来,温州创造的那么多“第一”,首先是干部群众饱受非议、顶着压力、冒着风险“创”出来的。
但是今天,我们的干部少了分敢想敢干的冲劲与闯劲,多一分明哲保身的庸气与习气;
少了分敢于担当的勇气与魄力,多了分求稳怕变的推诿与满足。
大家都知道很多事情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但就是视而不见、见而不怪、怪而不理、高高挂起。
按部就班地去做事情,没有创造,没有突破,也许,大家感觉这样并没有错,而且也确实不会犯错,但是,温州的事业发展也就在这漠视和无为中“慢了半拍”,甚至,又何止“半拍”?
作为生于温州、长于温州的经济学家,浙江工商大学副校长张仁寿教授感触良多。
他说:
“温州一个突出的问题在于制度创新陷于式微,少了当年那种不断开拓创新的冲动和冒险精神。
当前,温州最缺的不是‘私人产品’的生产,而是‘公共产品’的供给,最需要的不是微观领域的改革,而是宏观经济管理体制的创新。
然而遗憾的是,这些年来这方面的创新之举鲜有见之。
“慢半拍”,最根本的,还是因为有的干部精神不振奋、思想不解放。
在一次老干部座谈会上,就有老干部直陈三类作风不实的干部:
有的面对温州模式曾经的辉煌,沾沾自喜、自我陶醉于昔日闪亮的“光环”,优越感强、忧患意识不强;
有的干部面对先发性优势弱化的现实,赞标兵、叹追兵,怨天尤人、迷惘畏难,缺乏信心和斗志;
有的干部在各种错综复杂的矛盾困难面前,工作无所适从、无计可施。
这些思想反映在具体工作上,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慢镜头”形象:
一些工作定下来了,但有的干部贯彻下去就走样、遇到困难就止步、碰了钉子就却步;
一些本可以马上办的事,却要等一等、放一放、不推不动;
一些投资项目,个别部门和单位,以“自我”为中心,符合自身利益的事就办,不符合自身利益的事就推,各用各的文件,各持各的道理,扯皮扯了一大通,项目就是落不了地。
正因为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我们没有及时去正视它、解决它,才导致温州某些方面的落伍和某些事业发展上的裹足不前。
温州发展已处在非常关键的时候,除了迎头赶上,我们还有退路吗
温州已经退无可退,唯有以“知耻近乎勇”的精神,正视差距、迎头赶上!
迎头赶上,关键要解放思想、更新观念。
“要学先进地区的理念,学他们的干劲、学他们的创新。
”正在天津考察的温州经济建设规划院院长王钢说,面对国际化发展潮流,我们搞建设,不能只看到手中所拥有的这点资源,不能囿于并一味强调财力、土地、政策处理等客观制约,而要以世界眼光,借力发展,借梯登高。
中国社科院学者辛向阳认为,新时期的解放思想,不仅仅要利用好以土地为基础的空间因素,还要注重经济发展中时间因素的利用。
“如果在既定空间内不是8小时而是24小时地连续生产、交易、消费、投资和创新……那么将衍生出数倍于空间经济规模的时间经济。
”温州如果能通过时间经济创造财富,也是一种思想解放。
迎头赶上,必须要打破常规、创造性工作。
“要以超强力度、超常速度,大干快上、决战决胜。
”市政府秘书长兼市瓯江口开发建设总指挥部总指挥黄纯诚说,瓯江口开发建设指挥部正在全力实施一线工作法,亮出“赶超”线路图。
他认为,大手笔开发建设一批新区,是温州新一轮发展的战略重点,必须争分夺秒,全力以赴,紧抓不放。
“大决心推进大水利、大手笔实施大围垦。
”市水利局局长林孝悌表示,我市有史以来最大的围垦项目正在酝酿――约40至50万亩的瓯飞滩围涂(促淤)工程已启动规划方案论证。
他认为,像围垦、港口这样的事关温州长远发展的重大项目,必须不拘一格,不走寻常路。
“全力推进管理体制、土地机制、投融资机制三大改革,打好企业搬迁、项目建设、环境整治三场硬仗。
”温州生态园管委会主任金叶斌表示,“要大干苦干五年,基本建成生态园,为温州人民献上一座生态绿色客厅。
”他认为,加快推进一批重点难点项目,必须敢于勇于向阻碍发展的体制机制“开刀”。
一个个重大项目实打实推进,一项项重点工程硬碰硬落地,一条条体制机制点对点创新。
敢涉没有先例的“盲区”,敢走矛盾复杂的“难区”,敢冲不合时宜的“禁区”。
总之一句话,只要对温州发展有利的事情,我们就要不怕委屈、不怕非议……
抬起头来,环顾神州,时不我待:
珠三角长三角高歌猛进,中部开始崛起,环渤海湾全力腾飞,省内各地市也在你追我赶。
每个爱温州的人都应该扪心自问:
怎样才能无愧于脚下这片改革发展的热土?
怎样才能再创几百万温州人在改革开放初期曾经共同创造的温州速度?
(记者吴栋梁王丹容潘建中)
十问温州发展之二:
温州城拿什么吸引别人目光?
(转载)
在城市的发展中,形象力越来越突出。
人们对温州的城市形象如何评价?
“原先是一张淡淡的水墨画,现在是一张没有画完的油画。
”“小、散、乱”的温州城,拿什么吸引别人的目光?
――题记
什么是城市的形象?
提起维也纳,我们的耳边会响起音乐声;
说到威尼斯,你会闻到异域水乡的浪漫情调;
巴黎纽约,就算没去过,眼前也会有鲜明的画面出现。
这就是城市形象的深入人心。
那么,谈到温州,你会想到什么?
面对这个问题,多数人总是紧锁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然而记忆仿佛总被迷雾笼罩,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城市形象是一座城市的内在历史底蕴和外在品位特征的综合表现,是城市综合竞争力的集中体现。
形象是一种力量,因此称之为形象力。
提升城市形象力,是区域竞争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
温州的城市形象建设,已经迫在眉睫!
看一看外地:
杭州最有个性,宁波最具潜力。
温州呢?
最近,由新华社《?
t望东方周刊》、复旦大学等主办的中国城市国际形象调查活动结束。
按照排名高低,上海、北京、成都、南京、杭州、宁波、西安、长沙、昆明、长春等10座城市获得了首批“中国(大陆)国际形象最佳城市”称号。
浙江省内,杭州在“城市个性”方面排第一;
宁波则在“城市的发展潜力”方面排第一。
按主办方解释,城市个性所展示的,是“一座城市在多大程度上有自己的独有面貌”;
城市的发展潜力,则是“城市未来竞争力的一种体现”。
温州与这份榜单无缘。
撇开这个榜单,再来看看我们可以触摸到的城市面貌:
厦门,温馨城市。
花园式的景致点缀在岛内各处。
旧城小巧,新区精致,有着南方沿海城市特色的街道和建筑,都收拾得非常干净漂亮。
的确,厦门最温馨之处,就在于她像一个家。
大连,浪漫之都。
即使没有到过大连的人,也大都知道她有时装节,有女骑警,有足球,有很多广场、草坪、雕塑、喷泉。
“拆墙添绿”、“广场生趣”等一系列城市环境革命,换来如梦美景,让旅行者流连忘返。
杭州、宁波、厦门、大连……她们的魅力从何而来?
就来自一座城市在“体形、面孔和气质”等个性特征上的综合表现。
那么温州呢?
比一比自身:
温州城市“形”散乱,“神”缺失,仿佛“没有画完的油画”
一座富有魅力的城市首先要有鲜明的城市形象。
温州是一个风景秀丽的海滨城市,有好山好水,有源远流长的瓯越文化。
然而,随着这十几年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城市建设在塑造、增强城市特色、提升城市形象方面的工作却显得欠缺,以致给人的印象总是模模糊糊的。
“温州应该是什么样的形象定位?
宜居?
宜商?
轻工城?
港口城?
这些仿佛都对,但是又都不对。
”温州市生态园管委会总工程师、高级规划师高永兴说,因为这一切定位都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城市,就是美好生活的载体,我们建造城市的目的是生活,并且要幸福地生活。
且让我们从这个角度来寻找一下温州城市的幸福感。
先来看城市之形。
温州城市空间布局不够科学,基础设施建设比较落后。
温州城市虽然实施了“东拓、西优、南连、北接”的发展战略,但是城市框架仍然拉不开。
深圳城市环境设计研究所所长沈晓恒给温州做了十多年的设计工作,他认为,客观上讲,温州城市显然受地理条件限制较多;
主观上讲,温州市民有着很浓的老城情结,不愿意离开老城。
但是温州老城的资源条件落后,人口的日渐拥挤又使得老城难以有很好的修复和改善。
温州城市发展于是常常陷入这种“新不新”、“旧不旧”的尴尬。
温州的基础设施建设中,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交通问题。
高永兴毫不客气地指出:
“一座交通如此拥堵的城市,有美好可言吗?
温州的交通已经成为了城市病。
在市区,一条60米宽的路可以同6米宽的路交叉,斑马线隔50米、甚至20米就遇上一条,瓯海大道高架路遇到主干道就平交。
这是为什么?
以我的智慧想不通!
再来看城市之神。
现代建筑对历史文化的轻视,对自然资源的侵占,都不同程度破坏了这座城市的传统特色和文化环境。
温州大学校史博物馆研究员张索认为,人们评价一座城市时,关注的不仅仅是看得见的经济繁荣,更要关注社会文化,“城市,应该是人心灵的家园”。
毋庸置疑,温州是一个有文化底蕴的城市,但这些年的城市建设缺失文化元素,“就好比一个人的身体发育了,可脑袋还是小孩子的,很不协调。
”市工艺美术研究院副院长潘钦权说。
比如市区朔门街的改造,单单注重了门面的设计,而没有挖掘文化内涵,时间稍长些,这条“失去灵魂”的街便开始卖皮鞋卖服装了;
还有温州的文化公园,名不副实,走进去看根本就是“文化沙漠”。
温州也缺乏对自然资源的合理利用。
1680多年前,东晋著名舆地学家郭璞营建温州古城时,连五斗之山,通五行之水,依据的就是温州丰富的自然资源。
这些被誉为“九山斗城”的多处山岭,如今没有被作为景观元素纳入城市规划设计中去,多数被周围建筑严严地圈在中间。
张索举例道,市区人民路的街心公园中山公园,是温州底蕴非常深厚的文化带,但现在,高高的广告牌挡住了山体,也挡住了文化的展示,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而这,仅仅是温州城市的一个细节。
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总规划师林观众说,和周边城市、先进城市相比,我们的城市建设差距至少有八到十年,“近年来,我们城市的规模没有扩大、功能没有扩展、品位没有提升,太可惜了!
找一找原因:
“封闭”造成负面循环,“粗放”带来发展症结,“逐利”导致狭隘行为
爱之深,痛之切。
每一位关心温州城市建设的人,都试图为这些问题把脉寻因。
首先,温州的“封闭性”造成了城市建设问题的负面循环。
“我们都有种感受:
温州人很容易融入外面的城市,但外地人很难融入温州城市。
”潘钦权说。
祖籍温州的深圳市规划院副院长黄卫东则一针见血地指出,温州其实是一个很封闭的城市,经济上自给自足,思想上自我禁锢,不容易接受多元文化,体现在城市管理政策上也有其独特性。
他说,温州的城市管理政策倾向于符合老百姓的传统习惯,这在现代城市建设理念来看,是不与时俱进的。
温州的拆迁政策恐怕是全国“最好”、最“宽容”的了,但这样做的结果是,无形中“劣币驱逐良币”,导致如今一些进步的政策无法推行。
温州独有的封闭,也让外来资本无所适从。
黄卫东说,他们在温州所遭遇的是“排他”的竞争环境,因此,温州难以大量引进外来资本和外来企业,导致我们的城市开发行为比较局限,“这是一个负面的循环”。
黄卫东认为,这一系列问题反映到城市形象上,就造成了“都市里的乡村”或者“乡村里的都市”现象,模棱两可,并非一个高效率的城市运营状态。
其次,温州的“粗放发展”导致了城市规划体制不完善等一系列症结。
粗放导致粗糙。
规划本身科学性的问题,城镇规划与总体规划、土地规划不衔接的问题,规划执行过程中的随意性问题,在温州都或多或少地存在。
“在温州做规划,难。
”沈晓恒说,每一个设计都很难原原本本地实现,“因为每一个地块总有很多个理由来要求你不得不改规划,不停地改,改到最后,连我这个做规划的自己都不认识这个规划了。
当然,规划本来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博弈,只是在温州,博弈得太辛苦!
粗放导致急进。
“就拿城市形态整治来说,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温州已经进行了三轮较大型城市形态整治运动,部分改善了城市环境,但由于只注重形象工程和迅速见效,出现一些‘半搭子工程’,显得太急于求成,而不注重规划和实施的可持续性和操作性。
”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段丙庆曾专题研究过这个现象,他指出,城市形态是一个复杂体,不可能通过短期的建设就迅速改观,急进不是办法,累进才是可持续之路。
专家们都认为,温州城市建设应适时告别粗放式,进入集约式、内涵式的发展阶段了。
另外,温州城市建设的“逐利性”较强,受利益的驱动,在决策时,多从经济效益出发,却很少考虑到自然存在的客观条件和文化历史的人文条件。
可能是受市场经济发育较早的影响,逐利性在温州表现的特别突出。
林观众说,从百姓个体利益的微小化到部门利益的微小化,都有所存在,不像其他一些城市,老百姓能很配合地参与城市建设上来;
也不像深圳这些城市,虽然逐利,但有很好的法治来约束,比如规划立法,就是从深圳开始的。
逐利性也导致部门权力的物化,行政效率的低下。
高永兴曾计算过:
“在温州,一个普通的建设项目,从立项到竣工决算,其审批手续达298个环节,要盖300多个章。
若再调整概算,不知道还要增加多少环节。
把这些手续办完,花上两年时间是常有的。
而上海、苏州,同样的项目只需15天!
想一想办法:
我们要站在更高的层次,用更宽的视野来谋划城市转型发展
中国正在向城市化时代高速迈进,温州跟得上这趟奔驰的列车吗?
换句话说,有这么多问题存在,我们还来得及纠正吗?
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副院长杨保军本月初在接受央视《面对面》专访时曾谈到同类话题,他说:
“我个人的判断是还来得及,因为现在还没有定型,所以当前这个阶段比较关键,我们还有20多年的时间可以调整我们的步伐、方向、路径,这些问题的呈现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不能再延续原来的那种发展思路了!
市建设局副局长陈高鲁也认为,城市建设和规划中的失误也许是难免的,即便是上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也会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不过当下,必须反思过去的失误,促使我们更好地谋划未来。
站在更高的层次,用更宽的视野来谋划,专家们不约而同提到城市的转型发展。
转型发展,首先要立足长三角和海峡西岸经济区交汇城市这个实际,进一步找准城市定位。
黄卫东说,温州要把眼界放开,和周围的兄弟姐妹站在一起全方位认识自己,确定在区域经济中应扮演什么角色?
这过程中,要尽快改变“以问题为导向去解决问题”的习惯,“遇事先考虑问题,纠结于困难,什么事情都会难以推动”。
黄卫东建议温州要树立“以目标为导向来解决问题”的思维习惯,否则,只会更加封闭了自己,当周边兄弟城市的“首位度”提高时,温州就容易成为别人的附属。
转型发展,要求做强做优中心城市功能。
对此,林观众说,我们城市的发展正在进入以发挥主体功能为主导的新阶段,在建设过程中,城市主体功能区的产业结构、人口规模和发展能力,将有效影响带动相邻区域的发展。
转型发展,对城市管理也提出了“精细化”要求,要越来越关注人性需求的多样性,为市民提供良好的公共服务产品。
黄卫东说:
“现在人们一味只关心容积率,而忽视了幼儿园、医院等公共设施的建设。
但公共设施不是单纯靠市场就能做起来的,政府应该有一种主动干预的姿态,凡事把公共政策放在第一位,这样才能精细化管理好几百万人口的城市。
转型发展,还要解决好钱的问题,搭建服务于城市发展的资本平台。
副市长章方璋表示,下一步,温州将加强融资平台的打造,做好城投公司的资产打包。
同时,加大城建领域开放力度,树立“不求所有,但求所在”的理念,畅通准入通道,抓紧制订鼓励民资参与基础设施、公共服务业等领域的政策措施,实现政府投资和社会投资的良性互动。
发展机遇选择城市的时代已经到来!
如何提升温州城市形象,增强温州城市的凝聚力、认同感,到了必须十分重视的时候。
当然,我们也必须认识到,城市形象需要一个相对较长的培育期。
但无论怎样,随着人们对城市建设、城市形象等方面认知程度的提高,一个真正现代文明的城市必将越来越快地来到我们的身边!
(记者
马玉瑛
张佳玮)
十问温州发展之三:
温州如何为未来经济的扬帆远航打造巨轮(转载)
大平台就像一艘巨轮。
当区域竞合日益白热化,温州这座海滨城市,将如何以海纳百川的开放胸怀,为未来经济的扬帆远航打造一艘巨轮?
人们拭目以待。
――题记
温州的发展,正遭遇瓶颈。
进入工业化中后期,很多人在问:
温州的发展怎么了?
用地紧缺局面难以缓解、人才资源流失加剧、产业出现空心化趋势……经济转型、城市提升进程中的结构性和素质性矛盾,越发凸显。
首当其冲的,就是发展平台和环境的制约,温州的区域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因此受到相当大的掣肘。
“温州现有的平台、空间、环境,都已经难以与城市战略地位的提升、经济转型升级的需要相匹配。
”国家发改委国土开发与地区经济研究所副所长肖金成,曾参与天津滨海新区和辽宁沿海经济带的发展战略研究,也曾就温州经济发展作过深度调研。
在厚厚一沓调研报告结尾处,他的结论之一是:
温州的发展问题,归根结底还是缺平台。
没有平台,发展从何谈起?
看一看:
当温州的发展因平台缺失而尴尬时,别人正以十二分的努力搭建大平台,培育经济增长极。
从空中俯瞰,美丽的辽东半岛恰似一艘巨轮憩息在渤海的臂弯里――东北老工业区近年来的快速发展,被媒体称为“颠覆式的战略转身”。
这一切的开始,源于辽宁沿海经济带。
大连,作为辽宁沿海经济带上的核心城市,依托这一大平台,正在成就“脱胎换骨”式的发展。
尤其是大连长兴岛,正在重磅打造船舶产业基地。
目前,长兴岛年造船能力可达1560万载重吨,将成为全球重要的造船基地之一。
天津的跨越式发展,同样始于一个大平台――天津滨海新区。
随着大飞机、大火箭、大乙烯、大炼油、大机车、大造船等龙头项目建成投产或抓紧在建,一大批上下游配套产业加速涌入,今年上半年,滨海新区各项经济指标均创下近10年的最高水平。
引进大项目,培育大企业,发展大产业……大平台所展现出的爆发力、集聚力、辐射力,实实在在令人震撼。
环顾温州周边,南有福厦城市带,北有杭嘉湖城市群,西有皖江产业带。
兄弟省市在规划、建设对经济社会有战略支撑作用的大平台方面已展宏图。
温州的平台建设情况又如何?
比一比:
当一个个好项目从指缝里溜走时,我们的平台建设,差距在哪里?
“按道理讲,温州地处长三角和海西之间的黄金海岸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