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重建中医药重大战略地位Word文件下载.docx
《论重建中医药重大战略地位Word文件下载.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论重建中医药重大战略地位Word文件下载.docx(11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中医药的比较优势
中医药的魅力在哪里?
面对诘问,中国疾控中心一位专家指出,两年前的SARS事件最有说服力。
在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全球SARS平均病死率11%,中国内地为7%,中国的台湾地区为27%、香港和新加地区坡均为17%;
中国内地SARS的病死率大大低于其它国家和地区。
一个重要原因是,在中医药界的呼吁下,在国务院领导的支持下,中医药得以介入SARS治疗过程,中西医两条腿走路发挥了特殊作用。
中医介入后降低了死亡率。
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治疗50余名SARS病人,无一例死亡,医护人员也无一人感染;
广州中医介入最早最深,病死率全国最低,不到4%,全国约7%;
北京中医介入后SARS病人死亡率只是介入前的20%。
治疗成本下降。
西医治疗一个SARS病人的平均费用是5~10万元,而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以中医为主治疗SARS病人,费用最高的一例只有5000元。
减少了后遗症。
由于大量使用激素等药物,西医治疗的病人患肺部纤维化和骨坏死病的人达1/3以上,以中医为主治疗的病人至今尚未发现特别的后遗症。
中医治疗SARS的特殊作用与意义已被世界卫生组织(WHO)专家认同。
在WHO与中国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于2003年10月联合主办的“中西医结合治疗SARS国际研讨会”上,专家一致认为,中医药科研与临床人员运用中医药抢救了大量SARS患者的生命,开展了卓有成效的前瞻性临床研究,积累了丰富的研究资料;
在预防和恢复期治疗方面,迄今西医尚无针对性治疗方法,中医有其独到之处;
中西医结合治疗SARS
是安全的,潜在效益很大。
专家一致建议,治疗SARS要在中医理论指导下,尽可能早期、全程、合理使用中医药;
要将中医纳入公共突发事件临床救治体系,建立研究网络,制定应急预案和研究预案;
中西医结合治疗SARS的经验可作为其他国家防治急性传染病的参考。
专家指出,西医强调的是以毒攻毒,首先要先找到致病病毒,再找到杀灭这种病毒的药品,未找到病因之前无法决定治疗方案,更无药可医。
与西医对抗疗法不同,中医虽无微生物学理论,但其“戾气”学说自有一套解决病毒性疾病的方法,并非与病毒对抗,中医药的魅力在于其辨证论治,强调人体阴阳平衡,调动人体自康复能力,调护病人正气,使邪不胜正,并给“邪”以出路,以恢复健康。
所以在治疗病因不明疾病和多因素疾病方面具有不可取代的优势;
任何疾病只要有临床表现,中医就可据此拿出一套治疗方案。
中医学博士生
看不懂《本草纲目》的背后
中医研究院一位教授说,由于考试制度关系,他的21个研究生的外文和计算机水平都很高,但很少在中医上下功夫,甚至连《本草纲目》的《序》都念不懂。
这样培养出的人才很难说是中医高级人才。
“他们成为教授、博导以后,再教出来的学生还是中医吗?
”如某一西医硕士考上了中医博士生,做了3年老鼠实验,拿到了中医博士学位;
工作后又当上了中医学院院长,不断要求中医学生做西医式实验,称之为搞“中医现代化”。
这不是在培养中医人才,实际是在西化中医、改造中医、消灭中医。
中医药学繁衍的历史长度,与中国5000年历史文化同样悠久,其作用和现实意义不容否认。
西医自1840年鸦片战争之后,传入中国已有100多年,其功效已成公论。
两者各具比较优势,因此,党中央早在50年代就明确了“中西医并重”的发展方向,提出了中西医疗体系“长期并存,共同发展”的正确方针,并在1982年将“发展传统医学”写入《宪法》第21条。
但长期以来,中央的方针和宪法的精神并未得到认真执行,在具体的法律与政策、行政管理与国家投资、科研支持与医疗实践等各个方面,普遍重西医轻中医,使中医地位日益下降,作用日益衰微,目前实际已处于困境。
中医人员与机构发展缓慢,中医力量不断萎缩。
让我们来看一组数据:
全国中医医生1949年达27.6万人,1962年达34.4万人,1970年有22.5万人,1989年有37万人,此后逐年下降,2001年有33.4万人,比1949年只增长21%。
西医医生1949年有8.7万人,此后年年增长,2001年达175.1万人,增长20倍,增长速度为中医的95倍。
1999年,全国综合医院有10793家,中医院有2449家,二者之比约为4:
1,而且中医院规模普遍比西医院小得多。
2003年,全国医药高等院校共有136所,其中西医院校有72所,综合院校中含西医的有22所,成人西医高校有10所,中医院校有28所,中医成人院校仅1所,综合院校含中医的有3所。
两类院校之比为3:
1,且中医院校规模很小。
1995年,全国高等医药院校在校生达256003人,其中中医院校在校生仅有44737人,西医与中医在校生之比为5:
1。
中医教育西化的苦果
“当学生抛弃了望、闻、问、切,缺乏中医思维时,我们的中医院校培养的学生已不再是中医了。
”在分析当前中医教育流弊时,一位著名中医专家痛切地指出,在西医理论主导下的中医教学已失去了中医的真谛。
形式上看,我国仍有不少中医院校,每年培养成千上万学生。
但几十年来,中医院校培养的真正的中医不多,中医科研上有成就者很少,名中医更是罕见,与西医院校的状况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根本原因是中医教育严重西化,传统中医文化与中医技能被轻视、被遗忘、被丢失。
中医药大学的一位教授告诉记者,我国中医院校招生时,重外语,轻中文;
进校后外语是硬要求,古汉语训练不严格,导致许多学生基本上看不懂中医古籍著作,多数人没有认真读过、也读不懂《黄帝内经》等中医经典。
在课程安排上,中西医课时几乎相等,理化知识与西医理论学习是必考课程;
中国传统哲学与中医理论基本训练严重不足,甚至中医四大经典已经改为选修课。
许多中医药硕士、博士生学习研究的不再是中医药领域,不是在中医理论基础及临床诊疗水平上加强与提高,而是按照西医培养的要求重仪器重实验。
这在圈内已不是新闻。
中医药大学的一位教授告诉记者,“这怪不得学生,因为学校要求,硕士做到细胞水平、博士做到分子水平才能毕业。
”那么,这些起传承作用的研究生,还能将中医药国粹传下去吗?
师徒传承遭到否定
“不可言传,只可心授”。
中医药像戏剧、国画、相声、书法、武术等许多国粹一样,通过师徒传承,使许多绝技薪火相传。
以师带徒、师徒传承是我国中医人才培养的传统模式,几千年来造就了一大批受群众欢迎和爱戴的名医。
我国尚存不少师徒传承的民间医生,临床水平高,治疗成本低,治病效果好,深受群众欢迎。
但现行医疗制度与政策,基本否定了师徒传承模式,甚至使其无容身之地。
这些人即使水平再高,大都得不到正式承认。
现行的执业中医师考试制度要求考西医内容(约占考试内容的2/5),这些医生往往因西医知识不足过不了考试关;
现行的行医执照制,严重限制了正常民间行医,这些医生多因无法领到行医执照,不能公开行医,倘若行医即属非法;
现行的医疗执法监督制度打击了民间传统行医,民间医生出了事故,哪怕是正常事故,因无行医执照,必受法律制裁。
限制民间行医的制度迫使许多真正的民间医生只得地下行医,非法行医。
由于老百姓对民间中医有巨大需求,于是,三教九流的各式人物混迹其中,良莠不齐,民间中医市场十分混乱。
现今的中医教育、职称和执业资格制度,导致真正中医越来越少,解放前留下来的全国著名老中医已所剩无几,且均已70岁以上高龄;
20世纪50年代,以传统方式培养的国内知名中医大夫已为数不多;
其后主要按西医式教育培养的中医,在传统中医上有真正成就者甚寡。
纯正中医后继乏人已成严重问题。
中医已无真正的临床基地
“如今三级甲等的中医院,充其量是一个二流的西医院。
”这是一位中医院院长的心里话。
目前全国大小中医院虽有近2500家,但基本上全是中西医“结合”医院,已经没有真正传统的中医医院:
查病主要靠西医仪器来检测与化验;
诊断病主要靠化验单的数据来判定;
处方主要按西医思维与理论来开方治病;
抓药是中药西药并用,中药西药为主互见;
看效果主要靠西医仪器来检验治疗效果。
因此,现行中医医院已经难以称为真正中医临床基地,也没有多少中医大夫真正能按中医思维看病了。
甘肃某中医院从德国贷款1000多万欧元购买德国设备,还美其名曰“中医现代化”。
之所以如此,一方面,20世纪60年代后培养的多数中医已不大会运用中医传统的望、闻、问、切,辨证论治,必须借助于西医仪器才能看病。
另一方面,医生为了收入,医院为了生存,大量购买医疗仪器设备与西药。
且越是大型新型、越是现代化就越好,西药价高、仪器检验昂贵,医院创收靠它,医院评级升级也靠它。
中医中药虽然简便廉价,若靠纯中医收费,价格极为低廉,靠它根本无法养活医院。
另外,由于没有中医治病特别是治危重病人的医疗法律标准,若单纯用中医方法抢救病人,死了往往要负法律责任,西医方法则无此担忧。
难怪现在的中医院病房与西医院病房几无二致。
以西医标准评判中医
贬低甚至否认中医成果
“没有与西医对比,说明不了问题”。
可以说对中医的偏见有广泛的市场,在抗击SARS之初,许多专家也不例外。
当时,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采用中医药治疗SARS,效果非常显著,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得不到承认,更得不到及时推广。
当年4月份,广州中医专家应科技部部长之邀,向SARS科技攻关组介绍治疗SARS的经验时,一些著名专家说:
“你们要拿出一个规范性的东西,和西医进行对比,如果证明确实有疗效,我们再组织推广”。
这犹如诸位将军屡败于华雄而仍瞧不起布衣关羽一样。
其实这并非先例。
早在1957年,中医蒲辅周一人成功治疗乙脑167人,主管部门却以其使用了多达98组中药处方,没有规范的统计学意义,不承认其疗效。
如刘海若,英国两次宣布其“脑死亡”,回国后先用西医方法治疗两周无效;
后让中医来试,中医辨证论治,采用方药、针灸、按摩等手段综合治疗,效果显著。
但对外宣传成果时开始不提中医,后迫于压力又说是“中西医结合”的成果。
中医西医本是两个不同的理论与实践体系,其临床方法与评判标准基本无法兼容。
但中医得不到现行医疗理念与制度的基本承认,中医的诊病治病与验效,中药新药的开发、评审与推广,大都采用西医标准来判定。
将西医作为惟一标准,不承认中医临床“实践标准”,硬要由西医认可中医疗效才算,这在医学界早已司空见惯。
西医认为,SARS是全新的疾病,既无治疗先例,也无可靠药物。
但西医西药却可堂而皇之地全面进入SARS治疗过程。
然而,在中医看来,SARS只是一种瘟病,治疗并不难。
一些瘟病中医权威,却要经过多方呼吁后才得以介入SARS治疗;
一些对瘟病确有疗效的中医药方剂,却非得经过白鼠实验证明能够“杀死”SARS病毒才允许进入临床。
虽然明知抗生素、激素等西药杀不死SARS病毒,且副作用极大,却可名正言顺在病人身上进行超大剂量试验,美其名曰是治疗:
被西药治好的人,今天近半数已开始出现股骨头坏死。
中药现代化并非西医化
“中医药科研长期西化的结果,不仅害了患者,更伤害了中医药的健康发展。
”中医药大学一位著名教授痛切地告诉记者,片面理解中药现代化,使中药科研走向了废医存药的境地。
他指出中药现代化研究的“王牌”成果“青蒿素”,通过有效成分提纯后,已不具备中药的四气五味、归经等性能,已不能参与中药处方的配伍了,就是说已不再是中药,与黄连素、麻黄素等植物药提取物一样,早已归于西药范畴。
又如,1992年,比利时一诊所开出减肥中药“苗条丸”,患者服用1~3年,一半人出现严重肾病,研究发现是药中所含“马兜铃酸”成分所致;
后又发现另外的一些中药也含有“马兜铃酸”;
于是大肆炒作所谓“马兜铃酸肾病”、“中药肾病”,使中药在西方的形象大为受损。
其实,这是中药成分化的结果,是不辨证论治、辨病使用中药或将中药当食品长期过量食用的结果。
一些人不遵守中医“药之害在医不在药”之理念,盲目修改《药典》中龙胆泻肝丸处方,必然导致恶劣影响。
在抗击SARS过程中,中医界暴露的一个问题是,面临疾病,有些人不是考虑如何辨证论治,如何用中医理论解决临床问题,而是首先考虑用什么方、什么药,甚至完全按照西医抗病毒思路来组方、选方。
“据统计,用‘六味地黄丸’治好的病有430多种,但若按西医病名使用,什么病也治不了。
”这位专家指出,按照现行中药现代化的片面做法,即主要针对西医病名并按西医理论进行实验来开发中药新药,根本就不可能开发出像“六味地黄丸”这样的名方成药来。
因为“六味地黄丸”并不能够专治某一种病,而是须在中医理论指导下,针对肾阴虚之证使用,其应用范围很广,疗效也极为显著。
中药研究走简单模仿西药的道路,必将逐步失去中医药学自身的理论基础和创新体系,不仅永远赶不上西药,而且必将重蹈日本“废医存药”、最后彻底消灭中医药的覆辙。
这只会阻碍中医药学发展,绝不可能实现中医药现代化。
专家指出,中药现代化的提法是正确的,但如何现代化却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从中药现代化多年的实施过程来看,基本的思路和做法是要与国际接轨,想按西医的科研思路与标准,搞清中药的化学成分,提取有效物质,制成类似西药的治疗某种病的“新型中药”。
这完全是研究开发新西药的方法,若借以从中药中开发出新西药是无可非议的,若将其作为中药现代化的主要甚至惟一途径,其结果不是中药现代化,而是中药西化,必然导致废医存药,最后连中药也将不复存在。
中医药萎靡之“病灶”
中医药学是中华民族五千年得以繁衍昌盛的重要基础,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最重要组成部分之一。
中国现存古籍中,1/3是医籍。
现今中医药地位低下甚至陷入困境,既有认识问题,也有制度问题和中医自身问题。
民族文化虚无主义导致人们普遍轻视中医
“中医药在中国至今没有受到文化上的虔诚对待,没有确定其科学传统地位而进行认识论的研究和合理的科学探讨,没有从对人类的福利出发给予人道主义的关注,所受到的是教条式的轻视和文化摧残。
这样做的不是外人,而是中国的医务人员。
他们不承认在中国本土上的宝藏,为了追求时髦,用西方的术语胡乱消灭和模糊中医的信息”。
旁观者清,早在20世纪80年代,德国慕尼黑大学波克特教授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中医学贫血的“症结”所在。
可以说,中国近代100多年的屈辱史,中医药也是身染沉疴。
1840年鸦片战争我们失败后,不少国人看到了西方科学技术的威力,奋起图强,但也有许多人因此产生了民族虚无主义。
维新运动提倡“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时,许多人就开始贬低和否定中医。
新中国成立后,历次政治运动都是“破旧立新”,仍是常常将“保守”、“不科学”恶名加在中医头上。
20世纪50年代,毛泽东同志提出“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明确了要保护中医的方针。
尽管如此,一些否定中医的权威又提出要用西医彻底改造中医,这种思想从提出到现在都深深地影响着中国医学界。
“中医尽可愈病,但无人能以愈病之理愈人”。
20世纪以来,中国学界在相当大程度上将“西学”与“东方传统文化”当作相互矛盾、相互对立的两个方面,从梁启超、孙中山到陈独秀、鲁迅都认为中医能治病,并不否定中医之疗效,但都认为中医不科学。
只有到20世纪后半期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出现并略有进展,人们才认识到中医的科学性,才认识到中医是未来医学的发展方向。
但20世纪民族精英的错误认识造成中医学术界对传统文化的荒疏、淡漠,对中医学理论的轻视、曲解。
中医和中医学一直处于被审视、被验证、被质疑、被改造的地位。
某些法律与制度导致的歧视和阻碍
1982年,“发展传统医药”被庄严地写进宪法,这是中医发展的根本法律保障。
但是,在一些具体的法律法规和医疗行政管理制度上,一直存在歧视、歪曲和阻碍中医发展的因素。
按《执业医师法》规定,必须有4年以上医学院校学历者,方能参加执业医师资格考试。
而中医药界大量的医师不具备这种学历,不少人是学徒出身,因此,许多人即使有水平也拿不到行医资格。
中药店坐堂医师制和中医师个人行医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非常方便就医,符合老百姓看病治病习惯。
但现行医疗规定不允许医师坐堂行医,全国已经停止批准新设置个人医师门诊。
中医师临床自制药是每个合格中医师的基本技能,但现行医疗制度严格限制使用自制配药,大大约束了中医师的手脚,且还要被执法部门以销售假药之名誉以制裁。
按现行规定,中医大夫在用中医药急救中若出现死亡,会受法律制裁;
而西医按西医方法急救出现死亡,却没有任何责任。
因前者无抢救死亡责任标准,后者则有标准。
这严重限制了中医大夫抢救病人的积极性,也使行之有效的中医急救方法现已消亡殆尽。
再者,同是大夫,中医大夫无权开病人死亡证明。
现行新药审评办法,所需文件及标准统统参照西药制定,甚至连已列入《药典》里的一些中药,其说明也要采用西医说法。
这使许多中医大夫无法据其功能主治使用中药。
《医疗机构制剂审批管理办法(试行)》中规定:
“发生灾情、疫情、突发性事件或者临床急需而市场没有供应的特殊情况下,医疗机构的制剂可以在指定的医疗机构之间调剂使用”。
同时又规定:
“中药制剂一般不得调剂使用”。
这是在法规上对中医药的实质性歧视。
另外,中医院校教育制度、中医治疗收费制度、中药价格制度、中医科研评审制度等等,许多方面都是在限制而不是在发展中医药。
中医药界的自身问题
导致中医药科研发展缓慢
近百年来,中医药一直是在指责中讨生活。
建国以来,中医药事业虽有相当发展,但相对于中医药伟大深厚的理论与实践传统而言,对中医药的投入是微不足道的,尤其是相对于西医的投入和发展而言,更不可同日而语。
中医界为了求生存,违心地提出了“中西汇通”论,要“求同存异”,致使放弃了中医理论的旗帜,不敢坚持自己的学说,成天喊“结合”,千方百计用西医方法证明中医的科学性,要西医“拉兄弟一把”,产生了邯郸学步后果。
令许多老中医寒心。
首先是中医优秀文化传统继承严重不足。
中医药理论博大精深,中医临床知识经验底蕴深厚,中医药发展首先是要认真学习和全面继承,否则就成无源之水。
但几十年来,不仅外人轻视中医药文化,就是中医药界自身也不重视中医药基础理论的研究与掌握。
现在,除极少数知名中医对传统中医文化有较厚实功底外,绝大多数中医师的中医文化基础严重不足。
如此下去,再过若干年,传统中医文化将只存在于典籍之中,没有人真正理解和掌握中医了。
日本应用中医药1400年。
但明治维新否定了中医的合法性,今天法律只允许西医大夫辨病开“中药”,所以就出现了小柴胡汤事件。
日本已经彻底“消灭”了中医。
中医缺乏对自身方法论的研究,多数研究在理念、方法和手段上均简单模仿西医。
人们用西医理论来评判与修正中医理论;
用西医和植物化学方法来研究中药和开发新中药;
用西医标准来衡量中医临床效果。
几十年来,除了在局部领域的个别方面有一定成就外,我国中医的基础理论研究与重大药方研究基本上没有进展。
且成果中相当部分实际上是类西医成果而无法用以指导临床。
我国中医院多为中西医“结合”医院,纯正中医或以纯中医为主的中医院并不多见。
诊断大都是中西医方法并行,甚至常以西医方法为主;
处方大都是中西药并用;
验效则多采用西医手段确认。
导致真正的中医临床日益缩小,中医药研究的基础日趋薄弱。
中国医保需要发挥中医药优势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一项研究表明,我国目前的医疗改革是失败的。
试想,当前13亿人民,9亿农民无缘享受最基本的医疗卫生保障,城镇中一半左右的低收入居民也缺乏良好的医疗卫生保障,只有2亿多人口有条件享受较充分的国家医疗卫生服务,这样的现状也是其中因素之一。
借鉴西方福利社会的模式与中国是行之有碍的。
拿美国来说,自1980年以来,美国医疗费用逐年大幅上升,到2000年医疗卫生支出总额达1.3万亿美元,人均4650美元,占GDP的13%,占全球医疗卫生支出总额的43%。
而美国人口才2.8亿,只占世界人口的5%。
即使如此,美国尚有15%(即约4000万)人口享受不到基本的医疗卫生保障。
在美国,若无政府补贴,多数医疗保险公司根本无法承担迅速上涨的医疗费用。
西方医学成果已为世界公认,但其治疗费用之高昂也是有目共睹。
西医越现代化,投资也越大,费用也就越昂贵。
其结果是发达国家卫生保健体系普遍发生了支付危机。
我国若采用美国模式,且不论西医学的局限性和西药的毒副作用,即使要达到美国医疗卫生费用总额水平,我国就需要1.3万亿美元(合10.7万亿元人民币)投入,而我国2002年的GDP总额才10.4万亿人民币。
若要达到美国医疗卫生总费用占GDP
13%的水平,2001年我国就需要投入1.25万亿元人民币,而当年实际只投入5150亿元,占GDP的5.3%,人均403元。
近5年来是我国医疗卫生费用增长较快的时期,占GDP的比重每年增长0.5个百分点。
我国医疗卫生支付比例不可能一直这样增长下去,也不可能增长到美国目前的比例水平。
因此,国情国力不允许采用这种模式。
从技术治疗效果看,美国虽然拥有世界最高级的医师、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却解决不了一般慢性病、老年病及大量疑难杂症,而这些病症大约占人类疾病的70%。
面对现实,西方许多国家的政府都在研究并着手改革现行卫生保障体系,以降低成本,并使更多公民受益。
在这种背景下,过去被否认和禁止的中医、针灸、草药等传统医学方法,开始得到西方国家的承认和重视,并作为“替代和补充医学”,逐步被纳入各国医疗卫生保障体系。
在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医保体系之路上,这自然应增强我们以中医药为基础的信心。
于是,回顾我们曾经的经验。
在20世纪70年代,我国曾以世界1%的卫生费用,解决了世界22%人口的医疗保健,公共卫生体系使医疗人口覆盖率高达85%,创造了发展中国家的奇迹,受到了世界卫生组织的高度赞扬。
一个基本原因是,中医药学和以中医为主、中西医并举的农村合作医疗发挥了重要作用。
近20多年来,中国的医疗事业主要是西医取得了空前发展,但主要的受惠者是城镇,且是城镇中有公费医疗保障条件的部分人,80%左右的农民和城镇低收入居民基本被排除在外。
在普遍医疗卫生服务上,现在中国与世界的差距不是缩小了而是扩大了。
为此,中国受到了世界的批评。
2000年,世界卫生组织对世界近200个国家和地区的医疗卫生保障公平性进行了评价,中国被排在倒数第4位。
今日的不成功可以说是在西医化思想主导下,抛弃自身优势的咎由自取。
中医药的特性表明,只要重视利用,其不仅造福过去,还要造福今后。
专家指出,建立新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