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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芹十论辛弃疾.docx

1、美芹十论辛弃疾美芹十论简要评述美芹十论为南宋爱国词人辛弃疾所作,该书从第一论以至于第十论,无一不是精辟之论。所谓简介,不过起简略介绍之用,读者当用心读之,始有所得。也是一部很好军事论著,有很高的研究价值。除此之外,美芹十论成了辛弃疾的代名词,郭沫若先生为辛弃疾墓写过一副挽联:“铁板铜琶,继东坡高唱大江东去(上联);美芹悲黍,冀南宋莫随鸿雁南飞。(下联)”。作者简介辛弃疾(11401207),南宋爱国词人。原字坦夫,改字幼安,中年名所居曰稼轩,因此自号“稼轩居士”。汉族,历城(今省市历城区遥墙镇四风闸村)人。辛弃疾存词600多首。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和战斗精神是辛词的基本思想容。他是我国历史上伟大

2、的豪放派词人、爱国者、军事家和政治家。辛弃疾历任、浙东安抚使等职。出生前13年,一带即已为金兵侵占,二十一岁参加抗金义军,不久归南宋。三十一年(1161)率两千民众参加北方抗金义军,次年奉表归南宋。一生坚决主抗击金兵,收复失地。曾进奏美芹十论,分析敌我形势,提出强兵复国的具体规划;又上宰相九议,进一步阐发美芹十论的思想,都未得到采纳和施行。在各地上任他认真革除积弊,积极整军备战,又累遭投降派掣肘,甚至受到革职处分,曾在一带长期闲居。光复故国的伟大志向得不到施展,一腔忠愤发而为词,其独特的词作风格被称为“稼轩体”。造就了南宋词坛一代大家。其词热情洋溢,慷慨悲壮。笔力雄厚,艺术风格多样,而以豪放为

3、主。有稼轩长短句。今人辑有辛稼轩诗文钞存。序审势第一察情第二观衅第三自治第四守淮第五屯田第六致勇第七防微第八久任第九详战第十总 序臣闻事未至而预图,则处之常有于;事既至而后计,则应之常不足。虏人凭陵中夏,臣子思酬国耻,普天率土,此心未尝一日忘。臣之家世,受廛,代膺阃寄荷国厚恩。大父臣赞,以族众拙于脱身,被污虏官,留京师,历宿毫,涉沂海,非其志也。每退食,辄引臣辈登高望远,指画山河,思投衅而起,以纾君父所不共戴天之愤。常令臣两随计利抵燕山,谛观形势,谋未及遂,大父臣赞下世。粤辛巳岁,逆亮南寇,中原之民屯聚蜂起,臣常鸠众二千,逮耿京,为掌书记,与图恢夏,共籍兵二十五万,纳款于朝。不幸变生肘腋,事乃

4、大谬。负抱愚忠,填郁肠肺。官闲心定,窃伏思念:今日之事,朝廷一于持重以为成谋,虏人利于尝试以为得计,故和战之权常出于敌,而我特从而应之。是以燕山之和未几而京城之围急,城下之盟方成而两宫之狩远。桧之和反以滋逆亮之狂。彼利则战,倦则和,诡谲狙诈,我实何有。惟是浚符离之师粗有生气,虽胜不虑败,事非十全,然计其所丧,方诸既和之后,投闲蹂躏,由未若是之酷。而不识兵者,徒见胜不可保之为害,而不悟夫和而不可恃为膏肓之大病,亟遂齿乍舌以为深戒。臣窃谓恢复自有定谋,非符离小胜负之可惩,而朝廷公卿过虑、不言兵之可惜也。古人言不以小挫而沮吾大计,正以此耳。恭惟皇帝陛下。聪明神武,灼见事机,虽光武明谋,宪宗果断,所难

5、比拟。一介丑虏尚劳宵旰,此正天下之士献谋效命之秋。臣虽至陋,何能有知,徒以忠愤所激,不能自已。以为今日虏人实有弊之可乘,而朝廷上策惟预备乃为无患。故罄竭精恳,不自忖量,撰成御戎十论,名曰美芹。其三言虏人之弊,其七言朝廷之所当行。先审其势,次察其情,复观其衅,则敌人之虚实吾既详之矣;然后以其七说次第而用之,虏故在吾目中。惟陛下留乙夜之神,臣先物之机,志在必行,无惑群议,庶乎“雪耻酬百王,除凶报千古”之烈无逊于唐太宗。典冠举衣以复侯,虽越职之罪难逃;野人美芹而献于君,亦爱主之诚可取。惟陛下赦其狂僭而怜其愚忠,斧质余生实不胜万幸万幸之至。【译】臣听说事情还没发生就预先图谋,这样的话处理起来就游刃有余

6、;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才打算处理,那么常常做起来力不从心。金人侵占我中原,臣子们应该要想着一雪国耻,普天之下的人民,这样的心志未曾敢忘记。我的家乡,房屋都在,一家担任军职蒙受大宋的厚恩。祖父告诉我,因为族人太多,没能走脱被金人俘虏,不得以担当金人的官职。后来留在京师又到过和毫州,到过沂州海州,都不是他的志向所在!每次退朝回家吃完饭食,就带着我们这些小辈的人攀登高山,远眺悠悠天地,谈论国家要事。想要拿起武器和金人决一死战,因我先辈和金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祖父经常带着我驾车,远至燕山,只为勘察地形。只可惜计谋尚未想好,我祖父就去世了。高宗三十一年,金国海陵王完颜亮向南入侵,中原的百姓们都集合起来,臣也

7、召集了二千人归顺在耿京麾下,担任掌书记一职,和他一起图谋收复中原,一共召集了二十五万人,归顺朝廷。不幸的是中间出现了变故,事情才出现难于预计的变化。(这里指起义军中的一个将领安国杀害了耿京,叛变投金)我忠于大宋,义愤填膺!现在,我定下心来,私下思考:当下的事情,朝廷应该稳重行事,不能让金人的奸谋得逞。以前,是战是和,常常是金人说的算,我们却只能被动的应对。记得上次在燕山本来已经求和纳贡,奈何没几时,汴京就被包围,求和没成却反害徽、钦二宗被俘。桧等人的求和反而只能让金人更加肆无忌惮。对方看到有利就和我大宋作战,兵力疲惫了就和我们求和,尔虞我诈,我们都得到什么了?唯有浚将军的抗金军队初有成果,既然

8、胜利了就不要考虑失败,事情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后来失败了,是在大家求和以后,便又遭受金人的蹂躏,所以抗金的斗争史残酷的。而那些对军事一窍不通的人,只看见胜利不可保持就以为是祸害,这些不开悟和不可靠的人是大弊病,我们要引以为鉴啊!微臣认为收复中原的计谋是有的,不要去在意符离一战的胜败。而那些朝廷大员总是想太多,一想到要用兵就像谈虎色变,太可惜了!古人说不要因为小的挫折就放弃大的事业,正是这样啊!皇帝陛下您聪明英武,对事情有真知灼见,即使是光武帝的英明,唐宪宗的果敢也比不上您!区区的金人,却让您早起晚睡地劳累,这正是天下有识之士向您献计效命的时候啊!微臣虽然出身低微,没有什么才干,只是因为出于对

9、我大宋的忠心激发了我,不能过控制自己。如今金人那边有弊端,是我们有机可乘的时候,然而朝廷大方针仍然是戒备就是没有危险。所以我殚精竭力,不自量力,写成了抵御敌人的十篇策文,文章的名称叫做美芹。其中三篇是分析敌人的弊端弱点,其中七篇是写朝廷当下应该采取的措施。先审时度势,然后观察敌情,再观察其变化,这样敌人的虚实我们就了如指掌,然后在把七篇中的计策按顺序使用,打败敌人不在话下。只要陛下经快实施,微臣所说的先机,就志在必得,不要在大家的议论中迷惑了。如果收复中原成功了,陛下的英烈不会逊色于唐太宗。冒昧地献上我的计策,就算是犯了越权的大罪,山野之人的可口芹菜献给我的君王,也希望君王能诚恳的接纳。请陛下

10、能赦免我的狂妄,怜惜我的一片忠心,批判的接受我的建议,我会感到无比的荣幸!审势 第一用兵之道,形与势二。不知而一之,则沮于形、昡于势,而胜不可图,且坐受毙矣。何谓形?小大是也。何谓势?虚实是也。土地之广,财赋之多,士马之众,此形也,非势也。形可举以示威,不可用以必胜。譬如转嵌岩于千仞之山,轰然其声,巍然其形,非不大可畏也;然而堑留木柜,未容于直,遂有能迂回而避御之,至力杀形禁,则人得跨而逾之矣。若夫势则不然,有器必可用,有用必可济。譬如注矢石于高墉之上,操纵自我,不系于人,有轶而过者,抨击中射惟意所向,此实之可虑也。自今论之:虏人虽有嵌岩可畏之形,而无矢石必可用之势,其举以示吾者,特以威而疑我

11、也;未欲用以求胜者,固知其未必能也。彼欲致疑,吾且信之以为可疑;彼未必能,吾且意其或能;是亦未详夫形、势之辨耳。臣请得而条之:虏人之地,东薄于海,西控于夏,南抵于淮,北极于蒙,地非不广也;虏人之财,签兵于民而无养兵之费,靳恩于郊而无泛恩之赏,又辅之以岁币之相仍,横敛之不恤,则财非不多也;沙漠之地,马所生焉;射御长技,人皆习焉,则其兵又可谓之众矣。以此之形,时出而震我,亦在所可虑,而臣独以为不足恤者,盖虏人之地虽名为广,其实易攻,惟其无事,兵劫形制,若可纠合,一有惊扰,则忿怒纷争,割据蜂起。辛巳之变,萧鹧巴反于辽,开反于密,胜反于海,王友直反于,耿京反于齐、鲁,亲而王反于燕,其余纷纷所在而是,此

12、则已然之明验,是一不足虑也。虏人之财虽名为多,其实难恃,得吾岁币惟金与帛,可以备赏而不可以养士;中原廪窖,可以养士,而不能保其无失。盖虏政庞而官吏横,常赋供亿民粗可支,意外而有需,公实取一而吏七八之,民不堪而叛;叛则财不可得而反丧其资,是二不足虑也。若其为兵,名之曰多,又实难调而易溃。且如中原所签,谓之大汉军者,皆其父祖残于蹂践之余,田宅罄于捶剥之酷,怨忿所积,其心不一;而沙漠所签者越在万里之外,虽其数可以百万计,而道里辽绝,资粮器甲一切取办于民,赋输调发非一岁而不可至。始逆亮南寇之时,皆是诛胁酋长、破灭资产,人乃肯从,未几中道窜归者已不容制,则又三不足虑也。又况虏廷今日用事之人,杂以契丹、中

13、原、江南之士,上下猜防。议论龃龉,非如前日粘军、兀术辈之叶。且骨肉间僭杀成风,如闻伪许王以庶长出守于汴,私收民心,而嫡少尝暴之于其父,此岂能终以无事者哉。我有三不足虑,彼有三无能为,而重之以有腹心之疾,是殆自保之不暇,何以谋人?臣亦闻古之善觇人国者,如良医之切脉,知其受病之处而逆其必殒之期,初不为肥瘠而易其智。官渡之师,袁绍未遽弱也,操见之以为终且自毙者,以嫡庶不定而知之也。之都,会稽之游,尚自强也,高祖见之以为当如是矣,项籍见之以为可取而代之者,以民怨已深而知之。盖国之亡,未有如民怨、嫡庶不定之酷,虏今并有之,欲不亡何待!臣故曰:“形与势异”。为陛下实深察之。察情 第二两敌相持,无以得其情则

14、疑,疑故易骇,骇而应之必不能详;有以得其情则定,定故不可惑,不可惑而听彼之自扰,则权常在我而敌实受其弊矣。古之善用兵者,非能务为必胜,而能谋为不可胜。盖不可胜者乃所以徐图必胜之功也。我欲胜彼,彼亦志於胜,谁肯处其败?胜败之情战於中,而胜败之机未有所决。彼或以兵来,吾敢谓其非虚声以耀我乎?彼或以兵遁,吾敢谓其非匿形以诱我乎?是皆未敢也。然则如之何?曰:“权然后知轻重,度而后知长短”,定故也。“他人有心,与忖度之”,审故也。能定而审,敌情虽万里之远可定察矣。今吾藏战於守,未战而长为必战之待;寓胜於战,未胜而常有必胜之理。彼诚虚声以耀我,我以静应而不轻动;彼诚匿形以诱我,我有素备而不可乘;胜败既不能

15、为吾乱,则故神闲而气定矣。然后徐以吾之心度彼之情,吾犹是彼亦犹是,南北虽有异虑,休戚岂有异趣哉! 且彼诚欲战耶,则必不肯皇以速我之备。且如逆亮始谋南寇之时,麟、蔡松年一探其意而导之,则麟逐而松年鸩,恶其露机也。今诚必战,岂欲人遂知之乎!彼诚不敢必战耶,贪残无义,忿不顾败,彼何所恤?以母之亲、兄之长,一忤其意,一利其位,亮犹弑之,何有於我?况今沿海造舰,沿淮治具,包藏祸心,有隙皆可投,敢谓之终遂不战乎?大抵今彼虽无必敢战之心,而吾亦不可不防其欲尝试之举。彼於高丽、西夏,气足以吞之,故於其使之至也,坦然待之而无他;惟吾使命之去,则多方腆鲜,曲意防备。如人见牛羊未尝作色,而遇虎豹则厉声奋臂以加之,此

16、又足以见其深有忌於我也。彼知有忌,我独无忌哉!我之所忌不在於虏欲必战,而在於虏幸胜以逾淮,而遂守淮以困我,则吾受其疾矣。 朝廷心定而虑审,何情不可得,何功不可成。不求敌情之知,而观彼虚声诡势以为进退者,非特在困吾力,且失夫致胜之机为可惜。臣故曰:“知敌之情而为之处者,绰绰乎其有余矣。”【译】两军对垒,如果没有办法了解敌情,便会因心里没底而产生疑惑,有疑惑因而容易产生恐慌心理,应对复杂情况时一定不能审慎行事;如果有办法了解敌情,心里便会很镇定踏实,镇定踏实因而不会对如何作战产生疑惑,一旦心中没有疑惑,就会听仼敌人骚扰自己而不会惊慌失措,那么,主动权常常在我方手里,而敌方实际上受到制约,处于不利位

17、置。古代那些擅长用兵打仗的人,不会去追求每战必胜,而会去谋求今后不可战胜的方法。因为这种方法才是用来慢慢谋求将来每战必胜的根本。我方想战胜敌方,敌方也有志于战胜我方,那么,谁愿意处于失败的境地呢?如果想胜怕败的心情在心织,那么胜利或失败的迹象就无法去判定。比如说,敌方或许会带兵来进犯,我方敢认为他们不是在虚声势故意向我炫耀吗?敌方戓许带兵逃跑,我们敢认为他们不是在隐匿自己真实的形迹来引诱我们深入呢?孟子曾经说过:“东西去称一称然后才知道它是轻还是重,去量一量才知道它是长还是短。”这是因为有确定的依据的缘故。诗经说:“别人有什么心思,我也揣测得到。”这是因为我仔细观察研究的缘故,如果能有确定的依

18、据和认真研究的态度,敌方情况即使远在万里之外,我们也可以确定明察了。如果我们将进攻的思想隐藏在防守中,那么,即使我们不进攻也可以为将来一定要进攻而作长远的准备;而如果我们将胜利的方法寄托在进攻中,那么,即使我们不能取胜也会经常拥有将来一定胜利的道理。如果他们真的是虚声势故意向我们炫耀,我们应该冷静应对而不可轻举妄动;如果他们真的是隐匿自己真实的形迹来引诱我们深入,我们因为一向有准备会让他们无机可乘。表面的胜负既然不能搅乱我们的方寸,那么我们就可以心情闲适、精神安定了。这样以后再慢慢地用我的心去揣度敌人的实情,想到我们这样敌人也会这样,敌我分处北方南方,虽然有不同的观念想法,但胜了高兴败了忧愁,

19、这种心情难道会有不同吗?况且,他们如果真的向我们进攻,一定不会匆促行动来加快我们防备的进度。再说逆贼完颜亮最初图谋向南侵犯我们的时候,麟、蔡松年刚一弄清他的意图就引领金兵进攻我们,最终麟打了败仗被逐出朝廷,蔡松年也被赐鸩酒自杀,因为金国皇帝恼恨他们泄露了进攻宋朝的。如果他们真的要进攻了,难道想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作战计划吗?如果他们不敢开战,那么,他们贪婪残暴,不讲道义,愤怒的时候甚至不顾虑失败,他们还会顾忌我们什么?! 凭母亲的至亲、兄长的大一点的身份,他们一个违背了完颜亮的心意,一个本来做了有利于完颜亮地位的事情,结果完颜亮还是杀了他们,更何况是对付我们呢?再说现在他们在沿着洱海制造船只,沿

20、着淮河制造武器,包藏险恶用心,即使与他们有嫌隙的人都可投靠他们,谁敢说他们最终不会大规模进攻我们呢?大概即使他们现在没有一定敢战的心理,我们也不能不提防他们那些想尝试的举动。他们相对于高丽、西夏较强,气势足以吞并它们。所以,当高丽、西夏的使者来访时,他们会坦然地接待他们而没有任何其它的担心;只有当我们的使者去的时候,他们才会从多方面表现出不友善,尽量防备我们。正如人们看到牛羊从来不改变脸色,看到老虎豹子之类就大声呵斥、捋起袖子伸出手臂去对待它一样,这足以看出,他们对我们有深深的忌讳。他们知道忌讳我们,难道我们对他们就没有忌讳吗?我们忌讳的不在于敌人一定会向我们进攻,而在于敌人已经侥幸胜利并已渡

21、过淮河,进而会死守淮河来让我们受困。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会深受其害了。朝廷如果镇定下来作仔细的考虑,哪样的情况了解不到,哪样的事情不能成功。不去谋求了解敌情,却去看敌人虚假的声势来决定自己是进是退,这样做不仅仅会使我们的力量受困,还会让我们失去克敌制胜的良机,这是很可惜的。所以,我认为:“了解敌人的情况并作出相应的处理,应对敌人、获取胜利就会显得绰绰有余。”观衅 第三自古天下离合之势常系乎民心,民心叛服之由实基於喜怒。喜怒之方形,视之若未有休戚;喜怒之既积,离合始决而不可制矣。何则?喜怒之情有血气者皆有之:饱而愉,暖而适,遽使之饥寒则怨;仰而事,俯而育,遽使之捐弃则痛;冤而求伸,愤而求泄,至於

22、无所控告则怒;怨深痛巨而怒盈,服则合,叛则离。汉之际,离合之变,於此可以观矣。人之法惨刻凝密,而汉则破觚为圜,与民休息,天下不得不喜汉而怒。怒之方形,自若也;怒之既积,则喜而有所属,始不得自保,遂离而合於汉矣。方今中原之民,其心果何如哉?二百年为朝廷赤子,耕而食,蚕而衣,富者安,贫者济,赋轻役寡,求得而欲遂,一染腥羶,彼视吾民如晚妾之御嫡子,爱憎自殊,不复顾惜。方僭割之时,彼守未固,此言凶未定,犹免强姑息以示恩,时肆诛戮以贾威;既久稍玩,真情遂出,分布州县,半是胡奴,分朋植党,仇灭中华。民有不平,讼之於官,则胡人胜而华民则饮气以茹屈;田畴相邻,胡人则强而夺之;孽畜相杂,胡人则盗而有之;民之至爱

23、者子,签军之令下,则贫富不问而丁壮必行;民之所惜者财力,营筑馈饷之役兴则空室以往而休息无期;有常产者困寠,无置锥者冻馁。民初未敢遽叛者,犹徇於苟且之安,而“言术”於积威之末。辛巳之岁相挺以兴,矫首南望、思恋旧主者,怨已深、痛已巨,而怒已盈也。逆亮自知形禁势格,巢穴迥遥,恐狂谋无成窜身无所,故疾趣淮上,侥幸一胜,以谋溃中原之心而求归也。此机不一再,而朝廷虑不及此,中原义兵寻亦溃散。吁!甚可追惜也。今而观之,中原之民业尝叛虏,虏人必不能释然于其心,而无民意岂能自安而无疑乎!疑则臣患深,操心危,是以易动而轻叛。朝廷未有意於恢复则已;诚有意焉,莫若於其无事之时,大声势以耸之,使知朝廷偃然有可恃之资;存

24、抚新附以诱之,使知朝廷有不忘中原之心。如是,则一旦缓急。彼将转相告谕,翕然而起,争为吾之应矣。又况今日中原之民,非昔日中原之民。曩者民习於治而不知兵,不意之祸如蜂虿作於杯袖,智者不暇谋,勇者不及怒。自乱离以来,心安於斩伐而力闲于攻守,虏人虽暴,有王师为之援,民心坚矣。妇虽攮臂,其为士笑之。孟子曰:“为汤武驱民者,桀与纣也。”臣亦谓今之中原离合之衅已开,虏人不动则已,诚动焉,是特为陛下驱民而已。惟静以待之,彼不亡何待!自治 第四臣闻今之论天下者皆曰:“南北有定势,吴楚之脆弱不足以争衡於中原。”臣之说曰:“古今有常理,夷狄之腥秽不可以久安於华夏。夫所谓南北定势者,粤自汉鼎之亡,天下离而为南北,吴不

25、能以取,而晋足以并吴;晋不能以取中原,而亦终於毙於隋;与夫艺祖皇帝之取南唐、取吴越,天下之士遂以为东南地薄兵脆,将非命世之雄,其势固至於此。而蔡谟亦谓:“度今诸人,必不能辨此。吾见庐东郭踆俱毙而已。”臣亦谓吴不能以取者,盖氏之割据,氏之猜雄,其德本无以相过,而西蜀之地又分於备,虽愿以兵窥,势不可得也。晋之不能取中原者,一时诸戎皆有豪杰之风,晋之强臣方自专制,拥兵上流,动辄问鼎,自治如此,何暇谋人?宋、齐、梁、之间其君臣又皆以一战之胜蔑其君而夺之位,其心盖侥幸於人之不我攻,而所以攻人者皆其自固也。至於南唐吴越之时,适当圣人之兴,理固应耳,无足怪者。由此观之,所遭者然,非定势也。且方今南北之势,较

26、之彼时亦大异矣。地方万里而劫於夷狄之一姓,彼其国大而上下交征,政庞而华夷相怨,平居无事,亦规规然模仿古圣贤太平之事以诳乱其耳目,事以其国可以言静而不可以言动,其民可与共安而不可与共危,非如晋末诸戎四分五裂,若周之战国,唐季之藩镇,皆家自为国,国自为敌,而贪残吞噬、剽悍劲勇之习纯用而不杂也。且六朝之君,其祖宗德泽涵养浸渍之难忘,而中原民心眷恋依依而不去者,又非得为今日比。臣故曰:“较之彼时,南北之势大异矣。”当之时,关东强国末楚若也,而楚相遇,动以数十万之众见屠於,君为虏而地为虚。自当时言之,是南北勇怯不敌之明验,而项梁乃能以吴楚子弟驱而之,就钜鹿,破章邯,诸侯之军十余壁者皆莫敢动。观楚之战士无

27、不一当十,诸侯之兵皆人人惴恐。卒以阬军,入函谷,焚,杀子婴,是又可以南北勇怯论哉?方怀王入时,楚人之言曰:“楚虽三户,亡必楚。”夫岂彼能逆知其势之必至于此耶?盖天道好还,亦以其理而推之耳。固臣直取古今常理而论之。夫所谓古今常理者:逆顺之相形,盛衰之相寻,如符契之必同,寒暑之必至。今夷狄所以取之者至逆也,然其所居者亦盛矣。以顺居盛,犹有衰焉;以逆居盛,固为衰乎?臣之所谓理者此也。不然,裔夷之长而据有中夏,子有泰山万世之安,古今岂有是事哉!今之议者皆痛惩往者之事,而劫於积威之後,不推项籍之亡,而威以蔡谟之论晋者以藉口,是犹怀千金之璧,不能斡营低昂,而摇尾于贩夫;惩蝮蛇之毒,不能祥核真伪,而褫魄於雕

28、弓。亦已过矣。故臣愿陛下姑以光复旧物而自期,不以六朝之势而自卑,精心强力,日语二三大臣讲求古今南北之势,知其不侔而不为之惑,则臣固当为陛下言自治之策。今之所以自治者不胜其多也:官吏之盛否,民力之优困,财用之半耗,士卒之强弱,器械之良窳,边备之废置,此数者皆有司之事,陛下亦次第而行之,臣不能悉举也。顾今有大者二,陛下知之而未果行、大臣难之而不敢发者,一曰:绝岁币,二曰都金陵。臣闻今之所以待虏,以缗计者二百余万,以天下之大而为生灵社稷计,曾何二百余万之足云,臣不为二百余万缗惜也。钱塘金陵俱在大江之南,而其形势相去亦无几矣,岂以为是数百里之远而遽有强弱之辨哉!臣不为数百里计也。然而绝岁币则财用未可以

29、遽富,都金陵则中原未可以遽复,是三尺童子之所知,臣之区区以是为言者,盖古之英雄拨乱之君,必先有以作三军之气,外有以破敌人之心,故曰:“未战,养其气。”又曰:“先人有夺人之心”。今则不然:待敌则恃欢好於金帛之间,立国则借形势于山湖之险,望实俱丧,莫此为甚。使吾之三军习知其上之人畏怯退避之如此,以为夷狄必不可敌,战守必不可恃,虽有刚心勇气亦销铄委靡而不振,臣不知缓急将谁使之战哉!借使战,其能必胜乎?外之中原民心以为朝廷置我於度外,谓吾无事则知自备而已,有事则将自救之不暇,向之袒臂疾呼而促逆亮之毙、为吾响应者,它日必无若是之捷也。如是则敌人将安意肆志而为吾患。今绝岁币、都金陵,其形必至于战。天下有战

30、形矣,然後三军有所怒而思奋,中原有所恃而思乱,陛下间取其二百余万缗者以资吾养兵赏劳之费,岂不为朝廷之利乎!然此二者在今日未可遽行。臣观虏人之情,玩吾之重战,而所求未能充其欲,不过一二年必以战而要我,苟因其要我而遂绝之,则彼亦将自沮,而权固在我矣。议者必曰:“朝廷全盛时,西、北二虏亦不免於赂。今我有天下之半,而虏倍西、北之势,虽欲不赂,得乎?”臣应之曰:“是之所以待也。”昔者攻而去,将割六县而与之和,虞卿曰:“之攻也,倦而归乎?抑其力尚能进,且爱我而不攻乎?”王曰:“之攻我也,不遗余力矣。必以倦而归矣。”虞卿曰:“以其力,攻其力所不能取,倦而归;王又以其力之所不能攻以资之,是助自攻也。”臣以为虞

31、卿之所以谋者,是今日之势也。且今日之势,议者固以东晋自卑矣。求之於晋,彼亦何尝退金陵、输岁币乎?臣窃观陛下圣文神武同符祖宗,必将凌跨汉唐、鞭笞异类,然後为称,岂能郁郁久居此者乎?臣愿陛下酌古以御今,无惑於纷纭之论,则恢复之功可必其有成。古人云:“谋及卿士,谋及庶人。”又曰:“作屋道边,三年不成。”盖谋贵众、断贵独,惟陛下深察之。守淮 第五臣闻用兵之道,无所不备则有所必分,知所必守则不必皆备。何则?精兵骁骑,十万之屯,山峙雷动,其势自雄,以此为备则其谁敢乘?离屯为十,屯不过万,力寡气沮,以此为备则备不足恃。此聚屯分屯之利害也。臣尝观两淮之战,皆以备多而力寡,兵慑而气沮,奔走於不必守之地,而撄虏人远斗之锋,故十战而九败。其所以得画江而守者,幸也。且今虏人之情,臣固以论之矣,要不过以戍兵而入寇,幸成功而无祸;使之逾淮,将有民而扰之,有城而守之,则始足以为吾患。夫守江而丧淮,吴、南唐之事可见也。且我入彼出,我出彼入,况日持久,何事不生?曩者兀术之将曰常,豫之相曰长宁者,皆尝以是导之,讵知其他日之计终不出于此乎?故臣以为守淮之道,无惧其必来,当使之兵交而亟去;无幸其必去,当使之他日必不敢犯也。为是策者,在於彼能入吾之地,而不能得吾之战;彼能攻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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